问了李凉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电脑被人家黑客当成肉鸡,晚上不知不觉被当成傀儡纵了。
第一次遇见活的黑客,林惊宇激动了好半天,让李凉一步一步交自己怎么去破解,终于在他第十次抓肉鸡的空挡逮住了那人。
紧接着就是无耻的拜师之路,要说林惊宇想要学这方面的东西,问李凉就可以,但是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偷偷学东西,这次逮住这人的蛛丝马迹就再也不肯放手了。
于是他来到了盘山。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林惊宇累的半死不活地扒拉在石阶上,深刻体会到“望山跑死马”的含义,眼看着山腰上的那间房子近在眼前,可爬了半天都还沒爬到地方。
终于在天刚刚擦黑时林惊宇爬到了门口,不仅从盘阳镇到盘山步行了二十里,从山地到山腰都能累死个人。
林惊宇靠在木门的门框上,有气无力地拍门“师父师父您在吗”
屋里有灯,肯定有人,林惊宇还沒拍第二下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
“木木”大叔试探地问了一声,看眼前这少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抓到自己行踪进行追查的人至少有二三十岁以上,精通c语言和编程的人才有那么一点儿可能。
如果说眼前这个少年正是前几天抓住自己的那个自称连c语言都沒学过的“木木”,恐怕自己还真是捡到宝了,这个孩子绝对是可塑之材。
“啊我是”听到这大叔叫出了自己的别称,疲软的几乎能倒在地上睡着的林惊宇立刻来了精神,俩眼瞪地滚圆看大叔。
“你是n,”
大叔呐呐地回应“我是n,进来吧小朋友”
终于见到真人的活黑客了。虽然从外在一点也看不出这个普通的大叔有多厉害,但是一看到屋里扔了一堆磨损老旧的坏键盘,林惊宇立刻就信了。
屋里通电,有网络。
大叔的屋子盖在半山腰,紧挨着的就是一个三角铁架子,林惊宇只记得那东西是电话公司用来接发信号的东西,站在那附近,手机信号满格。
不知大叔怎么把电脑弄联网的,这次林惊宇来,肉疼地掏腰包买了台笔记本电脑,大叔告诉自己这里只有网络沒有多余的电脑。
到了木屋里才发觉这儿的环境可真不是一般的简陋,估计正合陶渊明的胃口,门口开了几块四方小地,里面种的有菜,菜地边缘扯几根绳子让黄瓜丝瓜藤顺着往上爬。
还有贴着屋子种了圈向日葵,正开着花儿呢
进了大叔的房子以后才觉得外面天气真热,里面不仅有电脑电视,还有空调,现代化的设备和山下的盘阳镇搭不上一丝儿的边。
“右边房间给你腾出来了,你暂时先住在这里,明天开始,我从最基本的教你”大叔摸了把下巴的胡子,趿拉着拖鞋去了另一个房间。
“大n,我还沒吃晚饭呢”林惊宇哭丧着脸,摸摸又瘪下去的肚子对前脚已经踏进房间的大叔说。
大叔收回脚,指着角落里双开门的冰箱说“里面有吃的,还有叫我n,我不叫大n”说罢自己进屋捣鼓电脑去了。
林惊宇拉开冰箱门,里面的零食塞的满满当当的,另一侧还放了新鲜的水果蔬菜,不过明显的沒怎么动过。
“n是不是懒的谐音,总觉得这大叔很懒”随便吃过一点东西,林惊宇开始了短暂而又苦逼的求学之路。
翌日,一大早林惊宇就爬起来,满心欢喜地期待着这位神秘大叔会教自己点什么
哪知过了半晌也沒见大叔起床,到中午吃饭的点儿都过了,他才慢腾腾地起床,瞟见趴在客厅地板上快要虚脱的林惊宇,惊诧莫名“木木,你怎么了”
眼见大叔终于出来了,林惊宇忙从地板上爬起来,挠挠头“沒事,只是不小心吃了自己做的饭”
大叔一副了然的表情,笑笑“还活着就说明你的手艺比我还要好一点”转身出门摘了只新鲜黄瓜洗净吃了,边嚼边对林惊宇说“对于做菜,我只会糖拌西红柿,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可要小心了”
“”
n打断林惊宇的话“冰箱里的菜不是我买的,只有零食才是”
“其实我想说您还沒刷牙”
大叔赶紧丢了黄瓜去刷牙,磨叽了半个小时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摸着光洁的下巴,掐指算道“已经有半个月沒刮胡子了啊今天才发现”
前一段不算什么后一段才雷人,什么叫今天才发现,,林惊宇真心有种跪倒的赶脚
“来来来,木木小朋友,我们先谈谈什么叫做黑客”
大叔刮掉胡子的模样很帅,从他俊逸的外表来看,他再年轻一点绝对也是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王子
咳,可惜他是技术宅,否则随便在华夏哪个软件公司当开发人员,又有钱又有帅气的外表,能勾走多少姑娘的芳心啊
大叔拉拉杂杂地扯了许多,从计算机发展史一直到华夏黑客几次反击,从英语abc说到数学函数,再说到c语言版本有的东西林惊宇知道,有的不知道。
“你为什么想当黑客,你当黑客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的爱人掉进水里和你面临信息泄露的危险,你,选择挽救哪个”
前两个问題比较正常,可后一个不是“你老妈和你老婆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个”的翻版吗
见林惊宇沒有回答,皱眉,极为严肃“如果你沒有明确你的想法,我劝你还是不要学了,即使你啊天份不错”
为什么想当黑客,只是想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作为一技之长,不,更重要的是,“我想和他并肩站在同一高度”
“为了有实力把他娶回家”
“当然选择爱人了”
“她是谁”对于林惊宇的答案,大叔不甚满意,倒也凑合了,只不过对林惊宇口中的“她”感到好奇。
林惊宇涨红了脸“不告诉你”
他,当然是季沫了,林惊宇是不会说出口的,想要不顾季家的势力和季沫在一起,除非你的实力能一手遮半边天才能撼动。
沒有最快的捷径,只有最辛勤的学习方能抵达成功的彼岸,不怕季家势大,现在慢慢进步,总有一天会超越神话。
现在羽翼未满的雏鹰,他日必展翅翱翔。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我家大神耍无赖下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教你”
大叔撕开一袋小面包,边吃边冰箱里翻出一袋牛肉粒,咂巴着嘴吃的倍儿香。
这房子盖在半山腰,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苍翠的大树,一阵阵山风吹来凉快的简直连空调都不用开了。
n穿着花衬衫花裤衩,被风一吹立马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阿,,嚏”
“你说不说,不说我回去了,你就在这儿吹风吧挺凉快的”吸吸快从鼻子里出来的两条青龙,n吃着东西朝屋里走去。
“这个,真的不能说”林惊宇为难了,一边是沫沫,一边是看起来不靠谱的大叔,心里两边的天平渐渐倾斜到季沫那边。
“哼哼,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么,回去用电脑翻一翻你家电脑里保存的图片,最多的那人就是”
够猥琐,n摸摸下巴,觉得是个可行的主意。
怎么能让大叔看季沫的照片,,林惊宇私底下趁季沫睡着可是了许多照片,也有他写題喝水打瞌睡时的照片,角度虽然不好,但是每张都被他视作珍宝,特意加密保存起来
可是这点雕虫小技,连给n练手都不够,既然能轻易入侵林惊宇的电脑,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别”
眼见着大叔把电脑打开一步一步控制了自己家的电脑,钦佩的同时,林惊宇忙出声阻止,沮丧地说“我说还不行吗”
n嚼着从冰箱里掏出的牛肉粒,悠闲自得地把腿搭在电脑桌上,轻触着鼠标找到可疑文件夹,破了密码甚至把密码都给输好了,就等着一点确定就能解开文件一览内容。
“说吧大叔是不会坑小孩子的”
越是这样说,林惊宇越觉得n不一般的猥琐,竟然用这个来威胁自己。
林惊宇吞吞吐吐地说“季沫”
季沫“哪个季哪个沫”n嚼东西的动作停下,连搭在桌子上的腿也放下来了,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穿成这样反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京城季家的季沫”
“你们认识,”一听n说出京城季家的季沫,林惊宇知道八成n早就认识季沫了,可惜自己想要偷偷学习的想法要破灭了
“不、我们不认识,但我知道他”n眉头舒展了些,这时林惊宇才发觉他刚才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竟然是季江琛的小儿子n看林惊宇的目光意味深长,本来打算让这个小朋友学一点基础知识就送走,现在
突然有种阴风阵阵的赶脚是不是在山上还开空调的缘故林惊宇搓搓冒出鸡皮疙瘩的胳膊,无缘无故地颤抖了一下。
“下面我开始教你一些基础知识,英语考的怎么样”n重新把腿搭在桌子上,只是不靠谱的气势骤然消散,这样闲闲地样子看起来有几分慵懒而又威严。
“托沫沫的福,我考了满分”林惊宇自豪地挺起小胸膛,觉得有季沫如此,惊宇何求啊
n忽然扭头说“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为”
“因为你以后会知道我的用意,现在,把你的电脑搬过来,开始上课”n眼中精光四射,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叩着椅子扶手。
林惊宇听话地搬来笔记本电脑,紧挨着n坐下。
“英语考的那么好,数学一定不差吧先把c语言给你传过去,有空多看看,按照我的喜好,这个c语言是sc版本的”n直接侵入林惊宇的笔记本电脑把一个格式的文件放在桌面,把必要的插件安装好,又安了一些林惊宇看不懂的东西。
一切都是那么新奇,n操纵时的动作立刻把林惊宇所有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想要学好并不简单,限你一个星期把c语言给背熟,剩下不足三个星期我将会对你进行”
“变态训练”
n面无表情的清冷样子令林惊宇想到远在大洋彼岸的季沫
魔鬼训练也好,变态训练也罢,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最重要的是短时间内有效的提高自己的实力过了这个村就沒有这个店了,不牢牢抓住这次机会,以后恐怕不会再遇到像n这样神神秘秘的人了。
房子盖在半山腰上,高于山下小镇的生活水平,盘阳镇沒有的新鲜水果和零食,半山腰上不仅通电还通网
这个大叔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但是他有足够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大叔边讲边实际操作,林惊宇就像是海绵一样不断从他那里汲取着知识的水滴。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直到两人肚子饿得直唱空城计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吃晚饭的点儿。
这好办,n的应对措施就是拉开冰箱拿出自己喜欢的东西填饱肚子,如果有心情的话还可以烧壶热水泡面吃。
林惊宇突然想念季末做的饭,他每天和季沫面对面吃早餐,免不了要早起下床做饭,有一次林惊起的太早,到楼下时季末刚好把饭盛上,于是顺手添了套餐具。
一道炒土豆丝林惊宇也能吃出来季沫亲手做的味道,刚来山里几天都沒有正儿八经的吃过饭。
不会下厨的男人真可怕。
抱着一条土司坐在院子里边乘凉边吃,味同嚼蜡,遥望山下小镇灯火点点,和漆黑的夜空上挂的疏星一样遥远。
念头一动,林惊宇摸出信号满格的手机拨了一串数字上去。
诺大的会议室突然传来一阵优雅的钢琴曲,季沫一摸还在振动的手机,起身“对不起,我去接一个电话”
“哦,当然可以”一个拥有绿宝石一样深邃眼眸的高大英俊男子耸耸肩,说着蹩脚的中文。
季沫淡淡地点头,转身出了会议室。
“沒想到您儿子喜欢高雅的钢琴曲”那个高大的外国男人站了起来,把一份签署好自己名字的合同递给季末。
“我们不是父子,只是一个姓罢了”看对方突然肯签下合同,季末微微诧异。
那个男人颇为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你们实在是太像了”
季沫和季末样子完全沒有丝毫相似的地方,不过季沫和季末浑然天成的清冷气质却是一模一样,再加上两人年龄悬殊,被误以为是父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外国男人哼着歌,边把另一份文件也签了,递给季末过目。
“沫沫”
“嗯”
站在三十三层高度的楼房朝下俯瞰,总有种眩晕感,于是季沫揉着眉心,慢步往人少的地方走去,边听林惊宇激动地说着他去盘山时的见闻。
“我在盘山,沫沫,你现在在哪里”
终于问到正題了,林惊宇还真是别扭,季沫嘴角染上一丝喜悦“在英国”
“在英国的哪里”
“伦敦”
“你你吃饭了沒”林惊宇干嚼着面包,越吃越沒味儿,干脆利索地扔在一边专心和季沫说话。
“吃了”季沫低低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很舒服,仅仅只是大半个月沒见,就让人想的恨不得马上把人抱在怀里,学季末一样摸摸他软软的头发。
但是这只能想想,林惊宇巴巴地问,只为多听季沫说几句“吃的什么”
季沫撇嘴,有些为难,因为自己一直在谈合同还沒来得及去吃饭
“小沫,他们把合同签了,一起去吃饭吧”季末的声音突然在背后炸响,惊的季沫连忙捂住电话,回应季末“好”
林惊宇哇哇大叫的声音极具穿透力“沫沫你骗我,我都听到了”
惨了,被林惊宇听到了,季沫正想着怎么和林惊宇解释,电话突然换了一个人的声音。
“季沫吗”
是谁,季沫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沒有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况且他还和林惊宇在一起林惊宇不是一个人去爬山玩儿了吗
“我是季沫,请问你是”
“我啊我是n,你不记得了”n一巴掌把急着抢手机的林惊宇拍开,朝屋里走去。
“n,对不起,我不记得”
n叹了口气,整个人似乎老了几岁“那时你还小,也难怪不记得”
把电话交给林惊宇,n用特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一说话就激动的脸红的林惊宇,忽然有点庆幸沒有收了这个遇见季沫就变白痴的林惊宇当徒弟。
林惊宇拿回自己的手机,防那个猥琐大叔像防贼一样躲进了房间,还把门给锁上。
季沫莫名其妙地听那个自称是“n”的男人讲了一通话,听到林惊宇夺回了手机,注意力又转移到他的声音上。
“沫沫,我我我我我想你”
季沫哑然失笑,林惊宇太可爱了,说个话竟然会紧张的结巴起来“我也想你”
季末呆在一边,看季沫眉眼散发出的气势越来越温柔,知道这个小孩不会总是呆在自己身边,他有他的天堂,即使看着遥不可及,人已经在路上,并一直朝终点走去。
如果沒有猜错,电话里的人肯定是林惊宇,因为只有那个少年才能让自家小孩笑地这么开心。
从内心散发出的温柔和快乐。
看到比秋老虎还冷清的书评区,妹纸们难道不爱秋寒了么,我我我我我桑心了嘤嘤嘤嘤qq
正文 第七十五章 神马都是jq
据说苦难是人生的老师,他想这句话是对的,有时候磨练能让人更快的学习到更多的东西。
例如,“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卧槽啊还要洗到什么时候,”林惊宇双手沾满泡沫,盆子里堆了一堆小山一样的脏衣服,洗出来的水都是黑的。
这么一堆衣服是昨晚n交给林惊宇的,可怜这个孩子长这么大还沒亲手洗过衣服,愣是折腾了半天也沒洗好一件。
谁让傲娇的洗衣机突然罢工不干了呢,于是n就把洗衣服“光荣而又伟大的任务”交给了林惊宇。
“还沒洗完”n叼着一根磨牙饼干出来,天知道冰箱里的食物里还有这种东西,林惊宇严重怀疑这个大叔的猥琐程度连小孩子吃的东西都买,是不是过几年还要用奶瓶喝奶粉了,。
林惊宇又搓几把衣服,提起一看该脏的地方还照样脏,于是哭丧着脸继续放进盆子里揉搓。
这个木木,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除了会暖床,还能干些什么哦,还会打扫卫生,n摸摸下巴,思索如果吃过饭木木会不会刷碗。
不行,这一个月内不仅要把这小子教成一个能拿的出手的黑客,还要把他训成二十一世纪家居好男人。
太阳当空照,n对他笑,林惊宇汗流浃背地坐在院子里苦逼地洗衣服,好在院子里的水井是抽进水塔再使用的,否则还要亲自提水洗,n抬头望天,突然来了一句“今天可以吃菜了”
“吃菜”连着半个月沒沾一点肉末,连炒青菜也沒吃过,林惊宇激动了一下下,马上反应过来,吃什么菜,怎么吃,林惊宇可是清楚的记得n这个大叔也是不会下厨,他说今天吃菜,难道要生吃吗。
n不理会林惊宇,拿起手表往山上走去。
“喂,你要去哪里啊”林惊宇站起来大声喊道,可是n好像沒听到一样,径直往前走。
无奈,林惊宇把手洗净追了过去。
盘山的山腰另一面十分空旷,像是好端端的一座山,被一刀切到中间,只留了四分之三。
空地是块平整的泥巴地,间或并不怎么高的野草,远处稀稀拉拉的几颗枣树,树枝扭曲着一个高难度的形状,树上结了几个青青的野枣。
n慢吞吞地走到这片空地不远处,正在这时,原本静谧的山林忽然传来一阵噪音,声音越来越大,原本只有微风的山林狂风大作。
一架直升机轰隆隆地落下,霸气地占了这片空地的一半,从飞机上跳下一个人,见到n在一边站着,立刻扳着他的头来了段难舍难分的法式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