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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此生谁主 第25节

作者:风曾 字数:15654 更新:2021-12-29 22:18:49

    只是将看了眼桌上的折子,轻道了句“出去看看。”

    直到他看见那乾清宫壮观的一幕,这才回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梁九功,他终于知道,梁九功为何会欲言又止一般。毕竟这跪着的可不至是十四阿哥一人,而是康熙的所有儿子。

    梁九功也是为难的低下头,太子倒是颇有些无所谓的看了眼,还在同侍卫纠缠着的十四阿哥,只是冷着脸吼了句“你们这是干什么,想要逼宫吗”怒气之下的他,散发出的气势,加上这阴冷的天气,还是格外骇人。

    而那十四阿哥却好似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般,只是微愣了片刻,还是怒视着他“皇阿玛久违露面,我们不过是想见见皇阿玛,却是不知,太子把持这乾清宫,不让我们见皇阿玛,意欲何为”

    太子却只是瞥了他一眼,蹲下了身子,看着跪着底下的众阿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而他只是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八阿哥身上和那隐藏在角落里的胤祉身上。

    胤祯眼见自己就那么被无视了,当然是不干了,只是气恼的叫嚣着,想要冲到太子的面前,最终还是胤禩出面拦住了他。冲着太子行了一礼,“十四弟还小,不懂事,让太子见笑了,只是这,皇阿玛久违露面,又不见众人,难免让人起疑,以皇阿玛之慈,想必也是不想让太子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吧。”

    胤禩那一番带刺的话,明着为他好,却何尝不是在指责于他。若是以前的他,指不定就被胤禩气成什么样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那带着笑的面具下暗藏着狼子野心,他又何尝不知。

    自从康熙这一病,胤褆又走了,胤禛也下江南去了,唯一能同他打擂台的也就只有这冉冉升起的胤禩了,他贤王的称号,一直是他所忌讳的,却终究是不可避免的。至于,那一直想要渔翁得利的,也只是坐壁上观。

    事已至此,太子却是突然笑了起来,拍了拍胤禩的肩膀“劳烦八弟操心了,既然身为子臣,无论是为父分忧,还是为君分忧,都是在所难免的,更何况我既然身居太子一位,总不能劳烦弟弟们”

    胤禩的脸上倒是一直不曾变色过,只是一直带着笑,直到太子附在他的耳边不知道呢喃了一句什么,只见胤禩脸色大变,袖中的手早已是握成了拳,眼中满是怒火的瞪着他,似是有着满腔的怒火想要将他烧成灰烬。

    胤禩的突变,却是让胤祯看见了,他只当太子是欺辱了他,气恼的胤祯,只是趁着那群侍卫没注意,一下便挣脱了开来,跑到了太子面前,一拳便是要朝他打去,太子也是身手敏捷的躲了开来,却是在侧身之时,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只是一瞬间,他便选择了放弃抵抗,只是用不屑的目光的看了眼胤祯,这一目光却是点燃了胤祯心底的怒火,只是更加奋力的朝他扑了过来。倒是,深得他意。胤禩本是无意阻拦于他,毕竟太子那话给他的侮辱太过之大了。若他不是还有那一丝的理智,只怕他也早揍了上去,只是看到那缓缓而来的人,也是瞬间回过了神,才发觉自己上了太子的当,当他想要阻拦之时,却已是来不及。

    映入康熙眼帘的,只是胤祯不敬兄长,而他们这群兄弟的袖手旁观。康熙眼底的怒气可见一般,只是让人拉开了他们兄弟,狠狠的甩了胤祯一耳光,他的嘴角瞬间便溢出了血,可见康熙下手之时的怒气。

    胤祯却是不服气的看着康熙,毫无悔意,把康熙弄得那叫一个气,只是拔出了那侍卫身上的剑,“混账东西”便是要刺向胤祯,却是被太子给用胳膊挡住了,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那冒血的胳膊,跪了下来,“皇阿玛息怒”

    太子这一跪,那群阿哥也是识相的跪了下来。胤祯眼里也是满满的错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后救他竟然会是太子。

    康熙却是皱着眉头 看着太子,眼里全是不满之意,还是匆忙的让梁九功去传太医。对着那一群阿哥,发了好大一通火,最后是以打了胤祯二十大板,胤禩闭门思过,更是警告了那群阿哥一番,才算完结了此事。

    而那一直隐在角落里的人,也是快速的离去了。

    回到自己府邸中的胤祉,也只是冷笑的推翻了眼前的桌案,以那他的聪慧,却是何尝不知,但凡康熙一天不曾倒下,太子便只能是太子,哪怕他今日是大权在握的,但那背后之人还未下野,一切便未可知。要不也不会有胤禩的出头,一家独大,从来不是康熙想要的。

    他始终生气于,康熙宁可提拔于胤禩同太子相抗衡,也是不愿相信于自己,这让他始终是无法释怀的。才会有的今日这一出。

    康熙最不愿见到的便是他们兄弟相残,若是他发现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儿子联合起来逼迫自己的最为心爱的儿子,而自己的太子,却是掌握了他的权利,为难自己的兄弟,那场腥风血雨之后,最大的赢家也就只会是他了。康熙越是看不上他,他便越想让证明于自己,他的儿子之中,只有自己才是最强的。

    只是在看见,康熙哪怕是病着,还是一心向着太子,为他出头之时,而太子看自己的目光,似是不同于往日之时,更是滋生了他心底的那股恨意。

    而在那乾清宫之内,康熙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疼得直皱眉的太子。待到那些太医完全退了出去,才坐到了他的面前,替他整理着衣服,“你无须向朕证明什么,朕从来 都是相信于你的。”他的语气有种无力感。

    太子也是微微愣了片刻,终究只是低下了头,他很清楚康熙那话里的意思,康熙以为他这是想向他证明自己的无辜,才会替胤祯挡下那一剑,事实是当时的他,却有此意,但更多的却何尝不是不希望将来康熙因着此事,而记恨自己毫无友爱兄弟之情。正如康熙所说,他的确是不相信他,他会用自己去搏。

    见他无话,康熙也只是轻叹了口起,摸了摸他那低垂下来的脑袋“没必要为了谁糟践自己,那不值得。”他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怜惜。

    而他亦只是轻声的呢喃了句“那也是皇阿玛的儿子”

    康熙终究是不曾在说过什么,不过是他累了,支撑了那么久了,毕竟是生着病的人。而那窗外却是下起了小雪。

    太子只是期盼的抬起头看了眼康熙,而康熙也只是轻笑了笑。或许这个世上,最懂太子的,也只会是康熙,而最懂康熙的,必定不会是太子,事实是没有一个人能懂他,唯有他自己。

    那一路沿着雪走着的两人,康熙只是紧紧的握住太子的手,似是怕他会走丢,或许只是那一瞬间,他会以为只是那么走下去便会白头,至少雪染了发梢,也曾白头过。

    回到乾清宫的康熙,只是一会,便又睡下了,适时何柱儿送来了康熙的药,太子只是对着那碗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将那瓷瓶中的药粉刀了下去,却还是看见苍白的脸色时,终究还是回身,是将它喂了那株君子兰,一场小小的风寒,康熙却是久久不曾病愈,而他之所以会如此嗜睡,不过是因为他在他的药里,加了那曼陀罗。他很清楚,这药的后遗性到底有多大,最终会将康熙弄成了一个废人。可他终究还是那么做了,直至康熙的出现,维护于他。

    若论心软,他是当之无愧的,但若心狠,他若是狠起来,也是让人难以承受的。而他对康熙的心软,除却那片刻的动容,只不过是因为之后他的心狠所需要。

    唤来了何柱儿,只是将那药递还给了他,随意的道了句,这药自己不甚打翻了,让他去重煎一碗。顺道在他的耳边,不知嘱咐了什么,只见何柱儿的脸都是被吓白了,却是在看见太子坚定的神色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看着何柱儿远去的身影,他这才露出了一笑,“叔公”无论如何,他都不是一个被动挨打的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于他,他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冷,注意保暖,请大家吃热腾腾的泡面

    、晋江独家发表

    “爷,不好了,出事了”匆匆而来的小太监只是对着那手握书卷的胤祉,惶恐的道。

    胤祉只是冷冷的扫视了他几眼,那目光中满是寒光,倒是把来人吓得不轻,却是来不及犹豫,只是硬着头皮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原本散发着冷空气的胤祉,那眼中的寒意瞬间便是化成了不可置信的怒意,不知何时,手中紧握的书卷早已是滑落再地,只是双手提起了来人的衣襟,凶狠的问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眼中迸发出的怒气似是要将眼前的人燃烧成灰烬,而那小太监却是被这样的胤祉给吓得腿都软了,脸色苍白,只是结巴着道了句“荣妃自尽了。”

    小太监惶恐的一言,却好似击碎了他所有的信念,只是恶狠狠的推开了他,发了狂似是掀翻了眼前的桌案,“滚,给我滚”

    他好似一头受了伤的狮子,赶跑了报信的人。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只是疯了般的往外跑去,而他的嘴角却是喃喃自语着“额娘”

    直到他进了宫,跑到了那座带着萧瑟的宫殿之前,才停止了狂奔的脚步,却是在那扇门前,停留了许久,久久不敢推开。却还是在犹豫了片刻之际,推开了那扇门,缓缓的走到了那床前,看着那穿戴整齐,面色安详的荣妃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他的眼中有着太多的复杂,直到他握住了那人冰冷的手,跪在了她的床前,嘴角却是带着一丝笑容,不知在同她说些什么,如此的苦涩却又是如此心酸。

    直到那早已出嫁的二格格来时,只是气愤的踢打着他,冲着他发火,“你赔我额娘”而他亦只是无动于衷,终究只是替她轻捻了捻被角,才转身离去,一句话都不曾同她说过。他的神色明显是带着悲戚,却早已是恢复如初。

    在那纷纷落雪的皇宫中,漫无目的的不知走了多久。好似这天地之间,只是剩下了这一袭白,同那座凋零的宫殿。他想要记住他同他额娘之间的点点滴滴,却是发现到头来,自己对她的记忆是如此的空白,他们之间相处的时日是如此之短,他以为还有许多个明天,他的额娘总会等到享福的那天 ,却是不曾想过他便如此失去了他的额娘。

    就连二格格都知他的额娘是因他而死,她用生命换来的只是不希望让他人留下把柄,威胁到他,只是这代价却是如此之大。

    而在那高高的城墙下,撑着伞居高临下看着那样的胤祉的太子,只是面露清冷,让人看不透他那刻的情绪。他令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而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只是,谁曾料到,到头来,看着那一身落寞行走在雪地上的胤祉之时,他却是没有得到最初的快感。要那江山也好,不要那江山也罢,他似乎都是不快乐的。可他若是没有踏上那一步,死无葬身之地的便只会是他。

    平安的活下去,与平民百姓而言,不过是衣食无忧,与他而言,却是如此艰难的。

    一个在城墙之下,一个在城墙之上,却终究是背道而驰的。

    他那夜交给何柱儿的只是一个巫蛊娃娃。待到索额图死的那刻,他才知道,他们为他筑起的保护墙到底有多坚实。一朝为后,入住坤宁十余载,若是没有点人脉,本事,又怎会担得贤后二字。直到他看到索额图留下的书册之时,他才知他的额娘留下的人脉,涉及之广,广布这后宫诸角。然而索额图却从来不曾告诉过他,也是从来不曾动用过这些。

    待到那刻,他才知,哪怕爱权如他,也是有着自己的柔情,他是如此的不动声色,守口如瓶护着他。

    他更是从那些人嘴里得知了,为何当初荣妃当初会突然失宠,他永远也无法释怀,那个女人曾经用巫蛊之术咒过自己的额娘,哥哥,还有自己,而康熙却是放过了她。正是康熙的放过 ,却是滋长了胤祉心中的恨,而那一切罪魁祸首只是康熙,父子成仇,兄弟阋墙的结果,何尝不是早就埋下了。

    这之后便是要迎来新年,他只是让何柱儿将那东西交给了荣妃宫里的一个老嬷嬷。昔日的小宫女,今日也是早已成为了有威望的老嬷嬷,谁也不曾想到,芳华之年便香消玉损的皇后,还有留下这一手。

    对于,这些人,索额图更是留下了详细的册子,这些人源于何方,又是出自何方 ,这让他的心里也是稍稍放下了底。他不过是前人种树,后人享福的那个后人罢了。

    而这迎新之前,势必是要祭祀,至于应该怎么做,那老嬷嬷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将那东西放在了她放吉服的地方,正好这几日天气稍稍转好,各宫也开始忙活起来,于是乎,这东西便是如此的被人发现了。

    她拿巫蛊害了他的额娘,哥哥,胤祉设计害了整个赫舍里家族,他亦不过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康熙的身体也是慢慢转好了,而他亦只是坐壁上观,淡看着这场戏。而这亦不过只是个开场罢了。

    对于他出其的淡定,不闻不问,康熙也只是权当这事没发生过,他不说,太子自然也是不问。

    直到,同他下着棋的康熙突如其来的道了句“朕累了,保成可”

    而他亦只是出神了片刻,终究只是笑着对康熙道了句“儿臣扶皇阿玛去歇息吧。”他的装傻,终究只是让康熙把手中的棋子放入了棋盒中,轻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些什么,那黑与白的撞击声,敲打着他的心。康熙似是知道了什么,却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他那模棱两可的话,终究只是化为了太子嘴角淡然的一笑,当初选择了出手,他便已没有了退路。

    而那回到府中的胤祉开始了称病不朝的日子,直到太子的驾临。

    “二哥。”他依旧是带着和煦的笑容,可那笑容明显是不同于当初了。

    而太子爷只是随意翻着那桌案上的书,“你倒是清闲。”

    “二哥乃是储君,弟弟不过一闲人,日后还是要靠二哥多多照拂。”胤祉依旧是带着笑。

    而太子爷却是随意道了句,“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桩不是闲事。”随后便只是看着那一副挂着的字画,道了句“想不到三弟这装裱可真是有一手。”

    胤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震惊,只觉背后冷汗滑下。他的不自然,太子自然也是瞄到了,只是瞬间便换了副笑颜,替他理了理衣服,“瞧你这吓的,君子不夺人之好。”

    胤祉也是回过了神,笑着拭了拭额间的汗水,“二哥多虑了,这府中的东西,二哥若当真喜欢,大可拿去。”

    太子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是吗”

    还没等胤祉说些什么,他却已然开口道了句“这年关将至,朝中事物繁多,养好身子”太子说完这句,转身便已是离去了。

    留下胤祉是一脸的苍白,下意识便要向后倒去,而那身边的人,却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而他亦只是对着那挂在墙上的字画发愣着。太子的玩笑话之中的意味,由不得他不多想,他是否知道了什么。

    而那出了府的太子,只是背对着他的府邸,停留了一会儿,露出了难以琢磨的一笑,才上马离去。

    、晋江独家发表

    所谓的新年,无非就是辞旧迎新,盼得一切安好。站在那高高的楼阶之上的太子,看着依旧红火一片的皇宫内院,表面依旧是如此的热闹非凡,似乎这一年以来的人事纷飞都与它无关,漫天的白雪都不曾掩去它的一片红。

    屹立不变的城墙宫殿,唯变的人心。总归是物是人非了,胤褆不曾归来,他是不能选择,而那隆禧却是有的选择,然而他却选择了令他纠结一生的江南,只是一封来信,却是掩不住的疏离。只是从那来信中,他知道他的小叔叔依旧是安好的,至少现在的他是开心的,他终于可以守着自己念了一辈子的人,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也是幸福的。而不似他身陷囹圄,始终走不出这座

    迷宫。

    抬头看着那纷纷而落的白雪,太子终究只是露出了苦涩的一笑,似乎一切都变了,他身边最为亲近的人都已经同他渐远渐行了,孤家寡人,他始终只是一个人。

    就在他感伤之际,却是有人在他身后替他撑起了伞,遮住了那纷纷而落的飞雪。

    而他只是伸出了手,接住那落下的雪,那在他掌心化成一片冰水的雪,似刺入骨髓的冰冷,他甚至连头都不曾回过,只是随意的问了句“有人说,雨水是离去的人留恋尘世的某一个人留下的泪水,那你说,这漫天而落的雪是什么呢”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似是个玩世不恭的孩子。

    而那替他撑着伞的人,看他如此不自爱,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良久才淡淡的开口道了句“二哥。”

    这一声久违的呼唤,却是让他微微的愣了片刻,终究只是轻笑的摇了摇头,“你回来了。”便是想拭去手中的水渍。

    而那人也只是适时的递上了帕子。太子亦只是挑眉看了眼他,而他却依旧是面无神情的模样。太子见状,也只是接过他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便想递还给他,却是想到了什么,又将他收回了袖中,“待我让人洗净了再换给你。”

    胤禛的眼里明显闪过是一丝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终究是物归原主了,只不过那个主人,如今却是什么都不曾记得了。他刻骨铭心记着的,而他却已经是忘怀了。是啊,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他的眼中从来不曾看进过他,又怎么会记得。

    一趟江南之行,让他看尽所谓的人间地狱,一边是歌舞升平的锦衣玉食,一边却是贫困潦倒的食不果腹,康熙对他此行甚为满意,大加赞赏。可他,却是心不在此,而是明显感受到了太子的变化。

    小时候,虽然他被养在佟贵妃的名下,可那是的佟贵妃,早已是失宠了,此后不久,她便郁郁而终了。他就像个颠沛流离的孤儿,过着有爹娘,却似无爹娘的生活,纵使锦衣玉食,却也是一片黑暗。他去找过德妃,却是被她冷眼相待,终究是康熙下旨,让他去了阿哥所。

    谁都不是一夜懂事的,他也曾经个是孩子,躲在树下哭泣过,只不过,他遇到了那个时候同是年幼的太子,他高贵的好似一头凤凰,对于他的哭泣,他的眼里完全是满满的不屑,没有半点怜惜,却是让他止住了哭泣,而那已经离去的人,不知为何,却又是回过身来,丢给了他一条帕子,“你哭的样子,真的很丑。”说完,他便走了。

    而他却是记住了,也是从那天开始,他发誓终有一天,自己要同他比肩,让他看见自己的时候,眼里不在是不屑,而他始终是留着那帕子,哪怕摔的在痛,他都不曾在流过泪。后来,他看他的眼神的确不在是不屑,只是全部成了冷漠。

    太子见他久久不曾说话,只是一直发愣着,也是倍感尴尬,只是咳了几句,示意他自己的存在。

    胤禛这才算回过了神,看着太子的时候,明显有了一丝脸红。太子也只是岔开了话题,“去见过皇阿玛了吗”

    胤禛也只是恭敬的回道“见过了。”

    两人又是无话,只是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了,胤禛只是微微落后于他,保持着恭敬,却又是别有一番风情。对于太子突如其来的关心,他还是有些意外。这也是为何他见过康熙之后,却是不曾呆在乾清宫,而是出去找太子去了。那种热闹明显不适合于他,相比于那家宴,他更是愿意去贴太子的冷脸。

    还未走近乾清宫,便是听见了内里的嬉笑声,太子也只是抿了抿嘴,还是换了副笑颜,走了进去。康熙见太子是同胤禛一起回来的,太子脸上还是满带笑颜,他的目光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胤禛,颇有种是在看敌人的目光。哪怕他是同太子一起走进去的,康熙的眼里依旧是只有那完好无损的太子,却是不见被雪打湿了一半身子的他。

    康熙只是责怪的看了眼太子,替他扫了扫身上稀少的雪,“跑那里去了。”而太子也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胤禛也只是看着他们的互动,自己躲在角落里扫雪了。

    太子不曾关注过他,一把伞又怎能完整的护住了两人,结果只能是他被淋了。康熙对于太子同他一同归来,已是流露出了敌意,又怎么会关心于他。哪怕是习惯如此,却还是免不了心寒一番。

    一场热闹的家宴,太子是倍感寂寞,是以,他也心不在焉的样子。康熙却是不断嘘寒问暖着,丝毫无视了那在场的人,胤禛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康熙的热情,却是碰上了太子的冷气,这让康熙更加觉得,胤禛肯定是跟太子说了什么。不然太子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是那么开心,一看见自己,就那么冷。自从索额图一事之后,他很少在太子的脸上在看见过那种笑容,哪怕是对着他,他也是感受到了太子那淡淡的疏离感,看见他同胤禛的那种和谐,总是碍到了他的眼。

    是以,一场家宴,最后也是不欢而散,本该是欢喜的日子,康熙却是意外的骂了一通胤禛,让人大感意外。太子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遣散了众人 ,太子也是打算走人了,康熙却是留住了太子,却又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什么话都不说。让太子是颇为郁闷,若他知道康熙只是吃醋了,还是因为胤禛,或许他也只能是无奈的摇头了。

    康熙不语,他亦不言,只是笑着递上了一杯茶。太多的人事纷飞,他早已经是云淡风轻了,当初冲动的少年,也是一去不复返了。

    对于那样的太子,康熙也说不出自己是该欣慰,还是失落。只是他很清楚,这样的太子,似乎并不是很需要他,也让他更怕会失去于他。

    终究是按捺不住,还是试探的问了句“保成,今天很开心”

    太子也只是愣了片刻,颇有些无奈的回道“皇阿玛,今天过节。”

    “那胤禛”康熙只是状似无意的问了句。

    太子却好似想到了什么,只是对上康熙的目光,“他只是儿臣弟弟。”他的眼底太过清澈,让人看不清真假。

    只不过,那刻的康熙却是相信了,只是露出了狡黠的一笑,“保成,今日不如留下来陪朕一同守岁 。”

    太子似乎意识到了,转身便想跑了,却是被康熙一个打横,给横抱了起来,朝着内殿走去了。太子瞬间脸便红了起来,是一脸的尴尬。

    、晋江独家发表

    而那回到府中的胤祉却是一身的疲惫,对于胤禛突然的归来,他是倍感压力,对于那日太子的匆匆到来,却又匆匆离去,让他已觉太子对自己起了疑心。康熙更是让他去修撰古典书籍,看似荣光,却又何尝不是一种冷处理。

    前有太子,后有胤禛,让他是深感不安,正当胤祉头疼之际,却是得到了,托合其归来的消息,让他更觉惊恐,若说索额图一事,断了太子的半壁江山,那拖合其的归来,无疑是在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阿哥们,当然也是 包括他的。

    托合其手中有着索额图所没有的,太子最稀缺的兵权。托合其本就是步兵统领,交好于各大武将,当初康熙让他出京之时,何尝不是助长了他们的向上之心,让他错以为太子失去了一臂。

    却是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他还会归来,更是带着吴广的兵马,谁也不曾想到,当日落魄出京的人,却有天是荣光归来。懊悔的同时,更是后悔于当初不曾交好于他,平白让太子捡了个大便宜。

    胤祉收到风,深感不安之时,更是气恼于康熙对太子的用心,在索额图最为风光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调出了拖合其,镇守吴广,替太子守住了这一助力。若是当初拖合其不曾离京,想来今日的太子,更是无助,而那拖合其也是早被牵连了进去。

    究竟是他给太子下了套,还是其实他们都是康熙手中的棋子,谁也说不清。当他们醒悟过来之时,却已然是来不及了,始终是康熙技高一筹。谁也不曾想过,如此忌惮权利,尤其是兵权的康熙,为保太子,竟会是有此用心。他们何尝不是一开始就输了帝心,又谈何去争。

    托合其的归来,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忧愁的莫过于胤祉同八阿哥党,淡定的莫过于胤禛,一半喜一半忧的莫过于太子。

    对于拖合其的归来,太子自然是欢心的,毕竟当初他是因着自己,才会被贬出京,他能归来他自然是开心的。却是再次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他更怕的何尝不是康熙的忌惮,毕竟兵权这种东西,一弄不好,那就是死路一条,儿子都没得商量。他看不透康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康熙也是不说,他也自好自我纠结着。

    看见一身沧桑归来的拖合其,恭敬的给他行着礼,太子也只是难得笑了起来,扶起了他,一拳砸在了他的肩上“不错啊。”冬日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更像是久违的朋友,而不是君臣。

    看着早已褪去了昔日的稚嫩,一脸的刚毅,如今的托合其,更像是个男子汉,不似当初的白皙的公子哥了。两人也只是大醉了一番,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唯独不碰朝政。

    看着最后醉倒在那里的太子,托合其终究只是叹了口气,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的一切最初是始于太子,却是归于康熙,他无法想象若他知道眼前醉倒的人,若是有朝知道自己归来的目的,又是否会对自己失望。他只愿他不会令他失望,他便不会有着两难的抉择。

    那样的太子,让他倍感心酸,他并不知道这些年里他到底承受了什么,却也是知道他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远在他乡,他都能隐隐约约听到不利于他的消息,他驻守吴广那么多年,唯不忘当初太子对自己的真心。饮罢杯中的酒,他亦只是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太子的身上,转身便离去了。

    太子醒来之时,拖合其却是已经走了,桌上放着的却是当年他走之时,他送给他的平安符,太子也只是拿着拿道平安符,笑了笑“这样也好。”

    也是从那天开始,私下里太子也是不在同拖合其交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不过,太子好男风的流言,却是开始弥漫京城之中,更有好事者,当真送来几个男子,还不等太子说些什么,康熙却已经是黑着脸,罢了那些好事者的官。

    康熙更是隐隐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他再三想要抓出那幕后黑手,却是一再被他溜掉了。康熙最近的脸色是一直难看的不得了,太子也是颇有些焦头烂额,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却还是被人抓到了把柄,难免有些心虚。

    康熙对他的态度也是颇有些冷淡,还没等他想好对应之策,康熙却是突然下旨要去畅春园,留太子主理京中事务。太子是倍感错愕,康熙却始终是不曾同他解释过什么,只是临走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康熙对太子失望,不合传闻一时之间再传起,大有盖过了拖合其归来的消息,大大影响了群臣对太子的印象,加上康熙的行为,更是让人身处迷宫,看不清真相。

    而那散发流言之人,却正是同太子下着棋,一派淡定的样子。只是那紧握棋子的手,转动着指间的扳指,可见他那刻的慌张。太子依旧是笑的平静,有一搭没一搭的试探着胤祉。而胤祉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让他捕捉到了,却是笑的越发开怀。

    直到他下完手中的最后一颗棋子,对着正在发愣的胤祉道了句“你输了。”

    胤祉这才回过了神,将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盒,“二哥,果然厉害。”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心不在

    焉。

    太子却也是不甚在意,只是同他随意聊了几句,便是送客了。

    只是当夜,胤祉便拿着当初康熙托付给他,让他交给太子的扳指,夜探毓庆宫,交换给了太子,更是痛哭流涕的陈诉了自己的一番错误,称自己完全是鬼迷心窍,只是嫉妒于康熙对他的独一无二,让他起了歪念。说着,更是对太子说了一番不可思议的话,他只是对太子说,他并不只是想做他的弟弟,更是吻上了太子,便是趁着月色跑了出去。

    只见太子的脸色微变,明显是被他愣的不轻,待他回过神,那人已经是不见了,看着那锦盒里完好无损的扳指,终究只是露出了苦涩的一笑,说不清究竟是感动,还是失而复得的开心。当他发现一直以来只是他误解了康熙,当他想开了之际,想要去找回康熙之时,却是发现错过的终究是错过,胤祉已经早他一步去见了康熙。有时候错过一步,那便是天涯。

    、晋江独家发表

    匆匆而来的太子,掩不去的是他眉间的疲惫,却是在踏入畅春园的那刻,便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终究是抑制不住内心的那份欣喜,该有的戒备在面对即将可以看见康熙时,瞬间便化为了乌有。

    而那守在门口的梁九功,看见从黑暗中走来的太子,更是脸色微变,还不曾等他同太子说些什么,那内殿里康熙的声音已然传了出来,而那依旧欣喜的太子亦只是冲着梁九功笑了笑,便是快步走了进去。

    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身狼狈的胤祉,而那康熙却是一脸严肃的高走上首,低垂着的眼眸让人看不透他那刻的情绪,只是冷淡的对着下首的太子问了句“太子深夜来此,可是有事”

    太子只是看了眼那跪在那里的胤祉,嘴角的那丝笑容终究是已经化为了淡漠,只是平静的跪了下来,似是有些无奈,却又是带着恭敬的回道“儿臣无事。”

    夜探行宫,却是拿出来了如此苍白无力的解释,胤祉只是低着脑袋在不显眼的地方露出了不明显的一笑,而康熙在听到太子的回话之后,总算是抬起了头 ,他的眼中似乎有着心灰意冷。

    而太子的眼中却依旧是坦荡的,这让康熙怎么看是怎么碍眼,语气更是冷了不少,似是压着自己的怒气,“朕最后一次问你,为何深夜来此。”

    太子却是有着百口莫辩的难言,他是绝对不可能当着胤祉的面,说出自己为何来此,那样不仅毁了康熙同他的声誉,更会让他们这段关系宣之于众。

    他可以不在意,可康熙呢,那一生都执著于权利的人,到时候自己便只会成为他的威胁。坊间更是盛传于他好男风,时至今日都不曾消去,谁能说到时候康熙不会为了自己的圣名,废了他,甚至于杀了他。

    在权利面前,从来都是没有父子兄弟亲情可言。

    终归是自己的冲动害了自己,却也是更惊惧于那个看似无害,实则阴沉的胤祉。胤祉看他,比他自己看自己都来的透彻。他不是不曾想过事后在同康熙解释,可是到那时候,怕是早已无用,康熙从来不知他的扳指是被胤祉所扣下了,若是他到时候在拿出这番言论,别说康熙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解释。在康熙眼中那只会是一番托词,甚至于是在拿他的感情利用于他,怕

    是对他只会更加失望。

    胤祉什么都不用说,只是比自己早了那么一步,站在那里,自己便已然是百口莫辩,更遑论他根本不只是胤祉究竟同康熙说了什么。对于胤祉的精心安排,此刻他已然是无力支撑了。终究只是摇了摇头,夜探行宫的罪名,终究是抹不去了 。

    康熙亦只是失望的看了眼他,只是唤来了人,待他回身看到那来人之时,若说之前他以为是自己的冲动误了自己,那么在那刻,看到一身戎装的托合其站在自己的身后之时,他只是复杂的看了眼康熙,颇有种再次被人出卖了的痛苦。

    而托合其亦只是低下了头,只是在那刻他便已然明了 ,康熙是不相信于他的,甚至于利用着自己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康熙对上他的眼眸,亦是无愧的,似乎是在说,那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怀中那带着他温度的扳指,只在那一刻便化为了冰冷。康熙只是让拖合其连夜送他回京,便不曾在多言过。而拖合其亦只是领命。

    带着喜悦而来的太子,终究是带着失望和不可知的明天而归的。只是对着康熙叩了头,恭敬的道了句“儿臣告退。”便是头也不曾回的走了。

    以康熙的深沉,又怎么会让别人威胁到自己,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么会让托合其归京,他有着让拖合其稳住太子的地位,却也有着试探太子之意,坐壁上观着,他的儿子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上窜下跳,而他却是把控着那条线,那边弱了,就扶持那边,以维持着自己的稳定,保持着自己在太子心中的独一无二,直到最后。

    而托合其无论做了都已是被打上了太子党的烙印,若是他有着半点的轻举妄动,遭殃的只会是太子,康熙何尝不是心沉似海。托合其可以代替索额图的地位,稳定太子的地位,却又听命于他,等于把控着太子的一切。

    而他那磕头声却是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只是不满的皱着眉头,看着他离去之后,才对着那依旧跪着的胤祉冷冷的道了句“你最好给朕安份点,少惦念那些你不该想的。”便是冷着脸,挥了挥手让他也下去了。

    康熙之所以选择在这关键时刻出京,不过是想试探那群蠢蠢欲动的阿哥们,太子一进来便感觉不对劲,那是因为这畅春园之内,除了巡逻的侍卫,便再无看守的人,太过于空荡,而他当时只是一心想要见康熙, 便也是放松了警惕,不曾在意过 。

    却是不曾料到,这四周都是有人在暗地里埋伏着。康熙本是想看看到底谁起了异心,却是不曾料到第一个来的会是胤祉,只是加深了他心底的猜测,却是不曾料到随后太子便赶了过来,却是在看到胤祉的那刻给不出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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