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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此生谁主 第20节

作者:风曾 字数:13882 更新:2021-12-29 22:18:45

    “陪陪我好吗”许久,太子张了又闭上的嘴,才轻道了句。

    看见拉着他的袖子,低垂着脑袋的太子,康熙是被他吓个半死,却是发现原来他只是闹别扭而已,都说不出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生气了。

    唬着的脸,刚刚想松口气,梁九功却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听他那喘气声,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一向谨言慎行的他,怎么会如此匆匆忙忙。

    康熙却是不太高兴的板着脸,没看他身边还坐着一位小祖宗吗,这货还没哄好呢,这不长眼的又咋咋呼呼的跑进来了。

    康熙开口便是冷冷的道“出了何事”任谁听了都知道,他生气了。

    梁九功赶紧拭了拭额角的汗水,低声道“十八阿哥病了”

    听闻是十八阿哥病了,康熙的脸色也稍稍缓解了,梁九功的意思很明显是等着康熙的指示,是否去看看,而康熙面上一闪而过的担忧,说明了他还是担心的,始终是自己的儿子,正所谓幼子长孙,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更何况还是自己曾经疼过的儿子。只不过,他身边呆着的太子,那闹别扭的样子,也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刚刚他那副样子,也是让康熙颇放不下。

    太子自然是发现了康熙的顾虑和担忧,也算看出来,他再怎么恩宠自己,始终有着太多的儿子,也便有着太多的牵挂,他是他唯一的阿玛,而他却并不是他唯一的儿子,付出和得到终究是成不

    了正比,又如何能不失落。

    只是松开了握着康熙袖子的手,轻道了句“皇阿玛,快去吧,十八弟眼下正需要您呢。”他不愿康熙将来以不友爱兄弟再将他一军,前世他便吃够了这种苦头。

    一个丝毫没有任何交集的兄弟,却成为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究竟是康熙太无情,还是当初的他真太冷漠,谁也说不清了。

    本该是担忧关怀的语气,不知为何,愣是让康熙听出了他话中的委屈,只是轻拍了拍他的肩,起身便欲离去,待到他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他才露出了苦涩的一笑。

    由来欢笑是他,悲伤是他,爱着的是他,恨着的也是他,痛苦挣扎的是他,不能舍弃的是还是他,从来都好似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悲欢苦痛,挣扎纠结全是他看着他离去,又看着他归来,猜不透帝王心,走不完宫墙路。

    正当他独自一人舔着伤口,失落着,康熙却又是折返了回来,手里还拿着吃的,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闹腾了半天,饿了吧。”

    突然出现的康熙,可算是把他吓了一跳,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皇皇阿阿玛”

    愣是把康熙弄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不见朕才一会,就结巴了。”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到是格外的温暖。

    太子这才缓过神来,红着脸,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疑惑的问道“皇阿玛,不是去十八弟那里去了吗”

    康熙却是挑眉看着他,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却还是笑着调侃道“保成,不是想让朕陪你吗”

    太子只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明知这个时候,他应该劝康熙回去胤阶身边,话到嘴边却是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人都自私的,每个人都想做一个人心中的独一无二。

    康熙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只是将那糕点递到了他的嘴边“朕不是太医”似是想要打消他的疑虑。

    对于康熙的心细如尘,他也只是木讷的张开了嘴,咽下他递过来的糕点,愣是一个喂着,一个张嘴吃着,灭掉了那一盘的糕点。

    康熙一直是带着笑盯着他,“看来朕真的把 保成给饿坏了。”

    太子却是瞪了他一眼,手枕在脑袋上,靠在窗前昏昏欲睡,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话想跟康熙说,只

    要身边有那么个人陪着他,他便能安然入睡。康熙也只是怜爱的看着他,替他盖上了毯子,而那半醒半梦间的太子,只是喃喃自语着“不要走”康熙无奈的摇了摇头,抚过他的额间,只是轻笑了笑,轻道了句“朕不走。”便拿着折子看了起来,却是明显的心不在焉,他的心里明显的是担忧着另外一个生病的儿子。却始终不曾踏出去那扇宫门,去看看,只是不愿让太子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他。

    却不曾想过,一面不见便是永别了,胤阶终究是没能抵过病痛的折磨,在那个深夜便传来他去了的消息,那时的康熙,眼中是满满的错愕,手中的折子掉落在地亦不觉。得知胤阶在最是一直唤着他,他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伤痛,仅仅隔了几道宫门,却是不曾见到最后一面,这让为人父,也是倍感心酸。

    、晋江独家发表

    趁着月色,急匆匆而来的人,只是不停轻拭着额间的汗水,四处观望着,确保周围无人之后,才急忙忙的冲进了胤祉的书房。

    还未等他来得及说些什么,胤祉却已然是抬起头,手里还滴落出了几滴鲜血,皱着眉头,凶狠的盯着他,显然是被打扰了之后的不满。

    来人见他那副样子,也是被吓得不清,他家主子一向是以温和示人的,他也是甚少见他露出那种神情。如今被胤祉怎么一吓,也是呆愣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胤祉只是看了眼那已经沾上了血的纸,只是轻叹了口气,“算了毁了。”眼里满是可惜,却似乎不在意自己出血的手指,只是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便是熟练的拿起一旁放在的金创药洒了上去,又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缓和了脸色,问着来人“这急急忙忙的,出了何事。”言语间显然是有些不满。

    来人这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跑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爷,宫里传来消息,十八阿哥没了。”

    而他只是呆愣了一会,便反应了过来,嘴角挂起了一丝了然的笑容“是吗”

    来人见他不急不缓的样子,到是把他急的满头大汗,疑惑的问了句“爷,我们不进宫吗”

    他才微瞥着头,看了他一眼“急什么,去看着四阿哥府,看四阿哥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在动身不迟。”

    那人却依旧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他却是颇有些无所谓的道“这种事,去的早不如去的巧,何必在这种时候上皇上面前彰显存在感,行了,快去瞧着。”

    来人只是点了点头,便跑了出去,跑到门边,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回头担忧的问了句“爷,要去叫大夫吗”

    胤祉只是看了他一眼,楞了会,又回应了过来,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下去吧。

    待到来人,彻底消失在月色中,他这才轻缓了口气,眼里满是说不出的意味,将那从书上撕下来的字,用稀糊粘到补纸上,又用刀修磨了下边际,这才借着烛火,细细看了下,确保其天衣无缝,才露出了笑容“结束了”却又是如此的苦涩。满是狼藉的桌面,一手细小的伤痕,只为这薄薄的一张。

    而乾清宫内,太子醒来的时候,却是不见康熙,而这满宫的萧瑟,让他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只是疑惑的走到门外,却是发现候着的居然是梁九功,便是随意的询问了句“皇阿玛呢”

    他本是随意一问,可梁九功那一副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让他更是疑惑不解,他越是不说,他便越想知道。良久,梁九功才蹦出了一句,说道是,康熙去议事了。

    他只是瞪着梁九功,霸气十足的问了句“是吗”

    梁九功赶紧点头,似乎想是为自己打气。

    这让他更是不高兴了,梁九功向来是伴随着康熙,他去那里,他便去那里。偶有几回,他夜宿乾清宫,康熙会让他伺候他,便再不曾见过梁九功离开过康熙。而这三更半夜的,康熙不知所踪,却是留下梁九功,更不让自己知道他去那里,这让他十分的郁闷。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康熙肯定是去干了那档子的事,所以才瞒着自己,让梁九功堵着自己,越想他便窝火,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咬牙声是此起彼伏,可见他的气氛,袖中的手,早已是握成了拳,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气。让梁九功都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也很疑惑照理来说,十八阿哥去了,康熙去看看也没什么,却为何要瞒着太子这个当哥哥的,这是早晚都会传开的事,而康熙只是淡淡的道了句“他不喜欢。”便再没有说过任何的话,只是让自己看着太子,便去了阿哥所。

    梁九功一直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太子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丝毫是不输康熙,让他也是有种压迫感,却是不知道,太子是想歪了。

    梁九功还在低着脑袋,减少存在感时,不知何时太子却是不见了踪影,等他感到那丝压迫感不见了的时候,这才抬起头,刚想松口气,却是发现人不见了,那叫一个慌,死命的踹了几脚候在门外的小太监,气急败坏的问了句“太子呢”

    那莫名其妙就被训了一通的小太监,只是指了指远处毓庆宫方向,说道是,太子往那边走了。

    梁九功这才瞪了一眼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

    回到毓庆宫的太子,见谁都是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银子似的,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可见他的怨念。

    而去了阿哥所的康熙,还没等到他进去,门外便已然是侯了一群的阿哥,有的眼里还溢出了泪,一见到他就是各种伤心的模样。

    这让本欲低调处理此事的他,似乎是有些不悦。这本是弟死兄泣的景象,侧面验证了皇家的兄友弟恭,在他看来,却是怎么看怎么碍眼。毕竟当初太子的疯话带给他的触动不是一般般,太子虽

    然冲动,却也胜在一个真,如今想来,他的话又何尝没有道理,他并没有派人通知他们,他们却是在自己前面赶到了宫中,本就不曾见过几面的弟弟,甚至还曾一时风头无两,如今他们却是一片哀泣,这其中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做过他看的,他又怎会不知。

    可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何尝不是他的错,若他不曾将胤阶推入一个高点,这群阿哥,又怎会因为一个幼龄的弟弟,第一时间就冲到宫里,何尝不是帝心难测,这其中的风险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却还是选择了进宫,一个兄友弟恭的假象总是比兔死狗烹的真相来的让人容易接受。

    却是不曾说过什么,只是去到了胤阶的床前,附上他那已经冰冷的额头,终究也是说不出什么,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丧子之痛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真就那么没了,他也是会难过的。

    直到姗姗来迟的太子,出现之时,他才勉强收回了自己的情绪,却也并不意外他会出现;毕竟这些身居宫外的阿哥都知道了,他又怎会不知道。

    事实却是,回到毓庆宫的太子,生着闷气没多久,何柱儿便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出现在那里的太子,二话没说,便拿来素服,递给太子,让他换上这有些鲜艳的衣服。

    太子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没有好脸色的吼了他一句“干什么啊。”

    何柱儿是一脸的惊讶的看着他“爷,您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啊”太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何柱儿脸上是满满的无奈,颇有种你怎么那么傻的感觉;却也是看了看四周,走到太子的身边

    “十八阿哥没了,那些阿哥都进宫了。”

    太子只是微楞的看了他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康熙,脸上却还是一脸的不满,他也是意识到康熙这是有意瞒着他的,不然怎么也说不过去,一个身处在乾清宫内的,居然比宫外的阿哥知道消息还要晚,还是嘴硬的推开了梁九功递过来的衣服“关爷什么事。”

    何柱儿一看便知道自家主子又耍脾气了,还是好声好气的哄着这位爷“爷,何必落人口实呢。”

    太子这才挑眉笑了笑,指着何柱儿道“看不出,你什么时候都那么有学问了。”

    眼见这位爷,半天不动身,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何柱儿是一头的汗,都快被他给急死了,哀怨缠绵的唤了一句“爷”

    让太子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他喊得都抖了一抖,“行了,行了,别喊了,爷这是给你面子啊。”

    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更是让何柱儿无奈了,只因他根本不愿换掉身上的衣服,这原本也没什么,毕竟他是堂堂的太子,又是哥哥,总不可能让他为一个奶娃娃去穿孝服。只是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带着点喜色,若是招人话柄,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太子本身对十八阿哥就不是一般的反感,哪怕他再想装,本性就是如此。他到宁可不知道这档子事,毕竟那一景象,就会让他想起,前世那废太子时,康熙的绝情,自然也是十分的排斥,却也明白这趟是非去不可的,只是让他换衣服,他是怎么也不肯。对于,这做戏只做一半的太子,何柱儿是深感无奈,他都长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这太子却总会有时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这或许也是康熙总是会怜惜于他的原因吧,毕竟他从不缺少儿子,更不缺少臣子,宫廷险恶,贵在一个真。

    也许这才何柱儿眼里,是他在意气用事,可在他孩子气的另一面,却有着自己的思量。康熙既是有意瞒着他,自然是不愿他去凑这个热闹的。若是真的知道了,不去,难免将来让康熙猜忌;若是去,却还特意去换套衣服,未免显得太过刻意;宁可招人以话柄,他也不愿让康熙留下芥蒂。毕竟这全天下的人,除了康熙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哪怕前面全是荆棘密布,只要有康熙挡着,任何人都是伤不了他的。

    是以,太子是一脸无所谓的坦荡荡的去了阿哥所,康熙见他到来也是露出了颇有些无奈的笑容。

    、晋江独家发表

    这一屋子跪侯着的抽泣声,却是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本该是胤阶的离世,而悲伤,可是这群人的心里谁又不是带着欣喜,只是他们善于掩饰自己的情感,而他却是不善于。多少人是脸上悲戚着,心里却是窃喜着,还不如他的不悲不喜来的真。可是他们的阿玛就吃这套不是吗。他也只是轻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可笑了,一群人的虚情假意,若这是平民百姓家中,他或许也会为眼前这番景象动容,可他们身处的,始终是天家。

    却是始终不愿踏进那道门槛,只因,他一走到这里,心里就发虚的厉害,他害怕踏进去之后,面对的会是前世康熙的冷言冷语,这一切都太过熟悉了,熟悉的场景,床上躺着熟悉的人,眼前的景象不停的跟前世的景象重合着,他的额间已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颇有些苍白。

    康熙见他一直站在门口抿着嘴发呆着,迟迟不肯踏进来,脸上呈现的满是痛苦之色,也是心里一紧,深怕他出什么事,毕竟他耳边回荡着还是太子当日的疯言疯语,他知道太子一直对十八阿哥有着心结。所以待他知道之后,才可以疏远着胤阶,更是尽量避免胤阶出现在他的眼前,甚至在他面前都不愿提及这儿子。

    赶紧上前,握紧了他的手腕,轻声的唤了句“保成”眼里满是关怀之意。

    康熙的呼唤贯入他的耳中,却是拉回了他的思绪,露出了十分勉强的一笑,拭了拭额间的汗水,“皇阿玛”这一声呼唤却是显得颇有些有气无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刻到底有多发虚,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后背的衣衫全被冷汗浸透了。

    康熙只是关怀的看着他“可是不舒服。”

    太子只是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还是迈开了步子,打算进去,康熙却是拦住了他,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径直朝外走去。

    太子却是一头雾水的想要挣脱开他,他弄不清康熙这又是要闹那样。直到走到偏远的角落,康熙才松开了钳住他的手,只是在黑夜中一脸无奈的盯了他许久,才又转过头去,依在一边的墙上,似是有话想说,却又是什么也不曾说出口。

    太子只是一脸不解的望着他,老半天才道了句“皇阿玛不去送十八弟最后一程,来这里做什么。”话里却是满满的冰冷之意。

    康熙这才满是气恼的盯着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不会装。”

    太子这才露出了苦涩的一笑“皇阿玛,这不是说了吗。”

    “你”康熙只是气恼的瞪着他“既然不喜欢做这种事,又何必难为自己,既然要装,也给朕装的像话点,你这是唯恐天下人不知,太子不怜幼弟吗”

    康熙本是心疼他,如此的为难自己,他刚刚那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刺了他一刀,他做那么多事,一心一意的为他好,而他却是丝毫的不领情,一味的为难自己,痛苦的他,心疼的却是他。出口的却是满满的怒气,似乎话里话外都偏着胤阶。

    果不其然,太子是如此的认为,只是冷冷的瞪着康熙“皇阿玛,是以为儿臣毫无友爱兄弟之心,还是说皇阿玛根本就是如此认为的。”

    对于他如此的反应,康熙话一出口,便已然是意料到了,却是还是没有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朕若是当真如此认为,就不会抛下生病的胤阶,只为让你觉得安心;更不会因为知你不喜欢如此,怕你出事,瞒着你,若你当真倒在了那里,你让朕情何以堪。你不应该出现。”康熙只是瞪着他,低吼着。他最心疼的他,最为考虑的还是他,他却是如此的不领情,再三错解他的意思。

    康熙宁愿冒着全天下都指责的声音,硬是拦着他,除了他知道太子不喜欢胤阶,更多的原因,就是因为怕他看到此情此景,到时又会犯病,若是真的闹出了什么事,会让所有人对太子留下不好的印象。太医早已言明,尽量不要让他受刺激,刚刚他出现之时,康熙也是深感欣慰,却是在下秒,便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与胤阶这二者之间,他依旧心疼的他,自然也就生气他的出现,明知自己不愿,明知可能会伤到自己,却还是出现了。

    太子却是抿着嘴,“所以皇阿玛,还是在怪儿臣,若是儿臣今日不出现,他朝皇阿玛确不会因此而废了儿臣吗”

    康熙本是无奈的脸色,瞬间便化为了怒火,“你到底懂不懂,朕是在心疼你。”

    “正所谓君心难测,谁知道今朝皇阿玛的心疼,不会化为他朝对儿臣的怨气。”显然是被康熙是气到了的太子,便开始口无遮拦,一副不饶人的架势。

    被太子这通咽的,康熙只是指着他,来回镀步着,“你就当真如此不相信朕。”

    “天上的鸟,我知道它能飞;水里的鱼,我知道它能游;满山的兽,我知道它能走。天上飞的我可以射,水里游的我可以钓,满上走的我可以网。但是龙,我不知该怎么办啊,如风云般变化,万般难测,皇阿玛,觉得儿臣应当如何。”太子只是高傲的仰着脑袋。

    康熙果然是被他气的都快冒火了,都开始发抖了。跟太子打口水仗,他就从来没赢过,气恼的指着他道“朕看你读的书,全是拿来对付朕了”

    太子却是不屑的歪过了头,“皇阿玛太过奖了,皇阿玛可是学富五车,坐拥天下,手掌生杀大权,儿臣这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而已。再说了,皇阿玛可是君父,儿臣不过是个为人臣,为人子,哪敢啊。”

    这明褒暗贬的话,可把康熙的火给彻底挑了起来,他养了这么个糟心的儿子,就是给自己找罪受的,这放眼全天下,谁对他不是毕恭毕敬,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却从来没在太子嘴上占过便宜,可见他的气恼。

    “朕看你就没什么不敢的,太子不是认为在朕面前是不自量力的吗,那你就给朕不自量力下去。”说不过,那就来强的呗,被太子那么一气,康熙干脆直接一个转身,气呼呼的道。太子还没反应过来,康便已然吻住了人家的唇,成功让太子闭了嘴,太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康熙给堵上了嘴。一番的翻云覆雨,太子好像是被自己给饶了进去,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作者有话要说谁给来注鸡血啊

    、晋江独家发表

    黑夜中,康熙是一脸尴尬的盯着面无表情的太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拉了拉他的袖子,一脸的讨好唤了句“保成”

    太子则是猛地一抬头,便是恶狠狠的瞪着他,那凶狠的目光,像是要把康熙是千刀万剐了。直接就是恶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嘴里叼着一根草,衣衫不整的靠在假山上一言不发。

    这让康熙是颇感无奈,只好挡在他的面前,替他挡住那夜里的冷风,好声好气的哄着他“保成,听话好吗,我们先回去再说,这更深露重的,着凉了怎么办。”

    太子却是一脸的不屑,呸了一下,“回去继续被你羞辱吗,我可不是你后宫里那些女人,还不如呆在这里,好歹还能看看天。”太子这通冷声冷气的比起这寒夜刮来的风有过之无不及,郁闷的太子,表示他还是无法接受就那么被人给压了,放眼前世今生,谁敢那么欺负他啊,除了眼前这个人,可他表示自己还是无法接受。

    康熙却是被他给气个半死,“你这面子是能当饭吃,还是当被子盖啊”对于他这儿子什么德行,他还是十分的了解,总是把面子看的比一切都重要。

    太子就是不愿搭理他,依旧自己跟自己纠结着。

    康熙也是个有脾气的主,除了眼前这位主,谁敢那么气他。每次看见这位爷,那么糟蹋自己,他就会被他气个半死。顺了半天气,才又勉强扯起了笑容,蹲下来哄着他“我们先回去好吗,回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吗”

    太子却是将信将疑的瞥了他一眼,“真的吗”

    见他总算肯搭理自己了,康熙这才算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太子早就被这寒冷的天气,给冷得的直打哆嗦了,附在康熙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康熙那原本轻松了的脸色瞬间便黑了起来,“朕看你还是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吧,到时候朕让太医多给开些汤药便是了。”

    说完,便直接起身打算走人了。他一走,没人替衣衫单薄的太子挡风了,瞬间他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太子是伸长了脖子看着康熙的背影,心里怨念着,不会怎么无情吧,真把自己丢这了。

    果不其然,康熙走了没几步,皱着眉头是又回过头了,显然是被太子的喷嚏给弄的心软了。太子赶紧又把脖子缩了回去,用手扣着石头,就是不去搭理康熙,那一副倔强的样子,把康熙惹得那叫一个火,出口也没了好语气,“朕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回不回去。”那威胁的意味十足啊。

    放不下的面子的太子,只是偷瞄着他,就是不肯答应他,哆嗦着身子,咬着牙,显然是被冻得不轻。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对于康熙来说,这是多大点事,韩信还受过jj之辱呢,也没见人家怎么样,需要那么要生要死的,他都那么低声下气了,这绝不是他儿子,一点也不大气。这是典型的不解风情。

    若是让太子知道了,康熙是那么想的,绝对会回呛他,韩信最后还被吕雉给干掉了呢,这怎么不算大事啊,这可是事关他的尊严。

    康熙是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太子一个人在那里怨念的画着小圈圈,嘟囔的把康熙给骂了个遍。

    这乌漆抹黑的,就连最后一点月光也被乌云给遮住了,他这是想回去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地方又那么偏僻,连半个人影都没有。早知道,他刚刚应该就不应该跟康熙说那话,想他都是那么要面子的人,更何况他老爹,这明显是不太可能的事,架不住内心的不服输,还是给说了出来。

    这下好了,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明明满脸是后悔之色,却就是嘴硬不肯承认,怨念的在那里打着喷嚏。

    正当太子身处怨念之中,他的面前却是亮了起来。不知何时,他的眼前出现一宫女,一脸疑惑的盯着他“是被主子骂了吗,在宫里当差,主子骂两句也没什么。这天那么冷,快回去吧。”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人,莫名其妙的关怀,太子只是微微楞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想拽到根救命稻草一样,唤住了她,尴尬的问了句“那个,你可以带我回毓庆宫吗”

    那宫女却是噗哧一声给笑了出来,点了点头。太子见状,赶紧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理了理了有些凌乱的衣服,便跟她走了。

    “你是在毓庆宫当差的吗”看起来她是把他当作了小太监,被主子骂了,躲出来伤心来了,结果却迷路了。

    “啊”心不在焉的太子,明显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也只是轻点了点头,毕竟眼下这副样子,他还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太子,多丢脸啊。

    那小宫女也没在意,只是在前面领着路。半道上便碰上了回来寻太子的康熙,只是打量了那女子一会,一脸的威漠。

    一句话都不曾对那宫女说过,只是拉住太子的手腕,便往回走了。留下那宫女是一脸的疑惑。漆黑的夜,都没等他看清来人,就已然就留下了一个背影,只是那股子气场,还是让人心有余悸的。

    原是回到乾清宫的康熙,依旧是放心不下那糟心的太子,拿了披风就往回敢,毕竟乾清宫离那个地方还是远了点,眼看天色越来越不对劲,他也是很担忧,却也不敢假手于人,毕竟太子那副样子,以他的好面子,若是让别人看见了,指不定又能闹出什么事了。

    却是没料到,他才不见那么一会,太子身边就有了别的女人,这超强的桃花运,让他很是生气加郁闷,原本打算哄太子的心都给较凉了,只剩下生气了。握住太子手腕的手也是更紧了。

    敏感的太子,自然是察觉到了康熙的不对劲,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只因康熙把他弄的疼了,狠狠的便想甩开康熙的手,吼了他一句“你弄疼我了。”满是委屈。

    康熙这下才算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他的手,“怎么样了”担忧的看着他。

    太子却是越想越生气,看见康熙,他现在便觉得烦人,这暴脾气一上来,对着康熙也是没什么好脸色“不用你管。”

    康熙也是被他那不知好歹的态度给激到了“是啊,是不用朕管,朕才不见那么一会,就已经有人上门了不是吗”帝王的占有欲果然不容小觑。

    “难不成皇阿玛要儿臣冻死在那里,才满意。”这一晚的折腾,显然是把他的耐心都给消磨光了,这两父子就没有不针锋相对的时候。

    “你”康熙是被气的脸都黑了。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的对视着,最后是以太子的一声喷嚏告终这一场闹剧。

    “行了,行了,别闹了,一会天都该亮了。”康熙明显放软了语气,算是低头了。

    太子只是挑眉看了眼他,也知是不能在闹下去了,真把康熙给惹火了,吃亏的还是他,也是乖乖的跟着康熙回去了。

    一路无话的回到乾清宫,任由康熙折腾着,直到最后睡着了,康熙才算松了口气,事实证明太子不是那么好压的。

    而那结果便是第二天康熙一脸疲惫的去上朝,太子是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原因是他染了风寒,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bubuu和兔兔的地雷

    、晋江独家发表

    “皇上,十八阿哥那”梁九功小心翼翼的问着,似是怕打扰了他。

    康熙闻言,也只是微楞了片刻,终究在只是面露疲态的道了句,“葬了吧”便再无多言。清冷的脸庞,让人看不出他的喜忧,只是撑着头,闭上了眼,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梁九功见状,也只是遵了旨意,便打算去处理善后事宜。

    这或许便是天家无情,生时好歹也算是荣宠一时过,去了终究也只是得到那么淡淡的一句。若不是要顾虑到康熙的情绪,他的那些个兄弟也不见得会在连夜进宫,却在康熙带着太子离去之后,不消片刻,便已是恢复了一片寂静。

    正当梁九功无声的感叹之时,却是看到了倚在侧门的太子,目光相碰之时,太子只是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出声。梁九功也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他也不知自己站在这里有多久了,哪怕此刻的康熙面无神情,他还是能感受到那刻的哀伤。自从胤阶去了之后,康熙从来不在他的面前露出过半点哀痛之色,只是一味的顺着他,一如平常的样子,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偶尔会对着窗前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康熙越是如此,他便越会觉得心里没底,这让他看不清康熙到底是否真的如此无情。前世可以因他的死而废了自己,今世却又能如此的平静无澜。

    直到刚刚那刻,他是明白了,他是真的伤心了,他的平静一切都只是外向。纵然不懂,他为何会如此,却也明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

    或许是不忍他如此,太子只是随手从旁边拿起了一件披风,走到了他的身后,尽量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希望不会惊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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