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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范儿 第36节

作者:南梁北冠 字数:9099 更新:2021-12-29 22:14:19

    他听见自己僵硬的声音掺在大臣们的声音里,说“儿臣给皇父问安。”

    小太监扶起康熙帝,轻轻地摇晃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两只眼睛转了转,用老人特有的干哑声音吩咐“拟诏。”

    侍读学士张廷玉立刻走到案前,打开一张明黄色绢帛。他是老臣张英的儿子,尽管年轻,为人却十分稳重,深得康熙帝信任,最近几年,康熙帝的诏命都是由他主笔。

    “着,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在朕死后,可继大统。”康熙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才把这一句话说完。

    尽管早有预料,当事情真正发生在眼前的时候,胤禛还是失态了,他不知内心是喜是悲,只知道伏地磕头“儿臣薄德,不堪承继大位,请皇父收回成命!”

    康熙帝枯瘦的脸皮哆嗦了起来,他朝着胤禛伸出手“来……来。”

    身边人忙夹起胤禛送到了龙床前,康熙帝握着他的手,叫道“往关外走,回祖宗之地去!把这京城、这紫禁城一把火烧了,别给他们留下一点儿!”

    他叫完这几句最牵挂的话,就头一低,在小太监身上昏过去了。

    胤禛浑浑噩噩的坐在暖阁外边,和诸臣一起等着。趁别人没注意的时候,张廷玉经过他身边,塞给了他一张纸。

    他展开一看,是农工党印刷的宣传单,但和别的宣传单不一样,这一张印的是呼吁京城和平投降,不要破坏古都文物,保护京城的可以宽大处理,破坏京城的严惩不贷。

    ……

    当晚,康熙皇帝咽了气,新帝胤禛并没有照他说的那样做,在经过一番商量之后,京城选择和平投降,而农工党要保证新帝的人身安全。

    条件谈妥的第二天,北京城门大开,清帝胤禛着素衣,捧玉玺而出,向共和国全体军队的统帅年嬿婉投降。

    清朝灭亡。

    第54章 番外

    今年北京的冬天格外冷些, 一大早,李素心就艰难地从暖和的被窝里爬出来, 到厨房里通开了煤炉。

    她长长吸一口早晨冰冷的空气,坐在炉边发了会儿呆, 看火着旺了, 照得炉壁火红一片,又夹了两块蜂窝煤放入。

    这幢不大不小的房子里里外外只有她一个人住,女儿出嫁后病死了,两个儿子在新疆支援建设,而四爷——金胤禛, 作为前朝末帝, 另有住处。

    十几年前,农工党的大军兵临北京城下,将北京围得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清帝金玄烨病逝,而继任的新帝连玉玺也没捧热乎, 就大开皇城门投了降。

    那时她作为雍亲王的李侧福晋,外面的事一点儿不知, 只能将孩子们拢到自己身边, 看似镇定的端坐室内。

    后来农工党的部队围了雍王府,将她们这些不再尊贵的旧朝贵妇登记造册时, 她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说出自己就是那个曾经偷偷送给她们一本江南工业建设书的人。她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只是茫然地体会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

    幸而朱年能够走到那一步, 都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她不仅立刻得到了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待遇,还被延为上宾。

    之后,她凭着自己的能力,先是培训技术工人,再是培训技术干部,与共和国的工业从事人员一起摸索,一起成长,一起奋斗,终于融入了共和国的体系之中,成为了一名自食其力的、光荣的公民。

    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五十多年,直到近些年,她才终于完成了自我价值的实现,不是在生育价值上,而是在无关男女的个体对社会的奉献上,这让她又一次领略到了生命的美好,迸发出了生活的热情。

    这时,空气渐渐温暖起来了,她哼着歌儿,把一只锅子放到煤炉上,掀开盖子,里面盛着半锅凝固的粥,看上去有些像某种动物的脂肪。她嫌恶地捏起勺子搅了搅,让粥里的颗粒均匀些。

    一个人的生活总有或多或少的不那么讲究的地方,何况她是个忙成狗的理工人员,何况她曾被人伺候得生活能力退化。

    这半锅粥还是昨天喝剩下的,她把碗筷堆叠在水池里,锅子往窗边一放就去睡了,这会儿热热正好当早饭。

    她嘴里哼着“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走开去刷牙了,刷得满嘴是沫时还在哼哼,结果差点捣到牙龈,狗舍里的土狗也呜呜着,像在响应她似的,她一下子乐了。

    等她收拾得一身清爽去厨房时,炉子上的粥也好了,咕嘟嘟冒着泡。她小心地把锅子端下来,盖上炉子盖,盛了碗粥出来。

    吃完早饭后,她提起准备好的公文包出了门,坐上电车到政府去。这电车是去年才修好的,应用的每一项技术都浸透了她和同事们的汗水,全世界只有北京才有。

    她付了车费,年轻的美女售票员向她点头问好,她也回以微笑。已经快要过年了,街上的人很多,但乘坐电车的很少,最引人注目的两三个外国青年,典型欧洲人的长相,友好的对她笑着说“新年好”。

    她选了个靠窗的单座,坐下来,托着下巴看向窗外。冬天百草凋零,万木枯疏,但人们在树干上系上金粉色的带子,在门前粘彩纸、贴春联、挂灯笼,小孩子们穿着新衣裳在街上窜来窜去,手里握着糖葫芦或糖人糖画,一点儿也不显得凄清,只显得热闹。

    前头几个欧洲青年聊得火热,他们用的都是汉语,李素心听了一耳朵,这才知道他们是北京大学的留学生,家境都称得上不错,仰慕强盛的东方共和国,远渡重洋来学习革命理论的。还有个鼻侧有雀斑的男生一直在说“中文太难了”……

    李素心饶有兴味地想,他们这种不远万里来到心目中的圣地,意图求得真理的精神,简直和求取真经的唐三藏有的一拼。

    果然是年轻人啊,敢想敢做,敢打敢拼,什么都不怕,有着天地间装不下的壮志雄心。年轻真好啊!

    离政府的所在地还有两条街,她下了车,步行走到一只邮筒边,将一只信封投了进去。信封里装着两百块钱,是寄给她的小儿子金弘时的。他才来了信,信里直言不讳的告诉她,他和他妻子的第四个孩子刚刚降生,是个男孩,他们夫妻为孩子的诞生感到由衷的喜悦,但孩子的母亲奶水不足,而他们没有钱购置贵重的营养品,要她速速寄钱去接济他们。

    李素心当然为孙子的降生而感到开心,但看见儿子又是写信来要钱,好心情顿时被败坏了一多半去。她这个儿子就是个讨债的,自从她为共和国工作之后,就开始用一种看叛徒的眼神看她,到了新疆后,难得来一封信,她每次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时,他的信就来了,信的意思归纳归纳,不管前头说了什么,总归就是前面铺垫要钱的借口和最后开口要钱。

    在为儿子结婚支付了一笔不少的钱后,她已决意不再给他一分钱,她知道,如果学会精打细算,弘时的工资绝对够他应付生活中出现的大部分情况。弘时要了几次得不到回应,又变了花招,开始拿孩子说事。

    这一招可以说捏住了李素心的软肋,她能硬着心肠不给成年的儿子金钱支援,却做不到对着还是个婴幼儿的孙子无动于衷,只能忍着恶心给他寄钱。

    寄出钱后,她走到政府所在地,门口的士兵一如既往的敬业,站得如同标枪一样纹丝不动,检查过她的证件后,确认无误,就放她进去了。

    政府机关里也没几个人,因为大家都放假了,移栽来的常青树丛间只能看到军装,偶尔才有一两只麻雀。

    她走进朱琳的办公地,这里既是办公场所,也是她的住处,几个警卫兵在大厅里围成一圈斗地主,见她进来了,才收拾起嬉笑的嘴脸,跟她打了个招呼“哟!李工。放假了还过来?有预约没?”

    李素心说“预约过了,我们部门本来是要提交明年的预算,结果今年又早放了一天假,没赶出来,没交成,早跟秘书室的人说好了,今天过来交。主席人呢?”

    警卫兵笑着指了指后头“年帅过来了,陪着主席聊天呢!我们无聊得很,就一块儿斗会儿地主。”

    “少斗地主为好,小心叫年帅看见你们不干正事儿。”李素心轻飘飘的说。

    她说完就走了,走到后院时,隔着玻璃落地窗,就看见年嬿婉向后仰靠在沙发上,对面的朱琳手里翻着一本书,两人正不知说些什么,神情都很舒缓,相互之间的那种磁场,叫人看了就觉得温馨。

    朱琳抬头看见了她,笑着招手叫她进去,李素心很奇怪,明明朱琳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这个任谁也能一眼看出来,她常年伏首案牍,加班熬夜是寻常事,皮肤老得很快,可奇怪的是她看着一点儿也不显老,只是美得更优雅、更有韵味。

    当年她初见朱琳的时候,就被她的长相惊艳过,现在过了十几年,她的身上更多出了一种别样的美丽。

    她快步进去,窝在沙发里的年嬿婉也挑高了眉看过来,精致的五官完全脱出了少年时的青涩,一顾可倾城,眉目间又蕴着一股子英气,令人不敢逼视。

    但她也不怕她,现在毕竟是共和国了——这个事实令她一想起来就想微笑——纵然位高权重如朱年,也不能让旁人因为她们一个眼神而战战兢兢。

    客厅里光线充足,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室内,正好照在一株修剪得整齐好看的富贵竹上,叫人看了就懒洋洋的。

    她说了自己的来意,朱琳便起身带她去了书房,请她坐下说。她把文件交给朱琳,只略做回忆,清了清嗓子,就有条不紊地讲了起来。

    朱琳比照着文件,一会儿沉默地听她讲述,在纸张的段落上勾划记号,一会儿眉头紧皱,不客气地提出疑问。

    李素心不慌不忙,总能针对她的疑问给出恰当的回答。两人有问有答,说了两个多小时才说完。

    出书房的时候已近中午,朱琳看了看墙上的表,就邀请她留下吃午饭。李素心欣然应邀,跟着她坐到了餐桌前。

    尽管贵为国家主席,朱琳的餐桌仍然是简单的,四菜一汤配馒头,菜都是素菜,豆芽豆腐白菜菠菜什么的,汤是什锦汤,掌勺的人厨艺很好,汤尤其鲜美。

    “这是我们自己种的菜,婉儿下的厨,你尝尝怎么样?”朱琳笑道。

    李素心嘴里正含着一勺汤呢,闻言舌头都僵了,看着年嬿婉笑嘻嘻的脸,心想,原来她还会做饭……之后默默的把汤咽了,比了个大拇指夸赞道“好喝。”

    餐桌上的话题天南海北什么都有,朱年都是思维活跃的人,相互之间默契十足,话题的跳跃性相当之大,李素心跟不上她们的节奏,只好想办法把话题拉到自己手里,可她平时就是上班、下车间、钻研技术,生活中没什么好玩的事儿,说技术又太破坏气氛,最后想起了早上坐电车遇到的几个欧洲留学生,就说起了这个事儿。

    这件事在她看来挺好玩的,她就是个小市民,每天过着琐碎的生活,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抱负,不信仰什么主义什么理论,也没兴趣去了解,那几个欧洲留学生的行为在她眼里冒着可爱的傻气。

    显然朱年姐妹俩不这么想,朱琳的筷子一下子就慢下来了,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这种标准的大佬表情无论见过多少次,都让李素心心肝儿发颤。

    就在她想自己吃得也差不多了,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放下筷子的时候,年嬿婉说话了,她说“姐,我刚有个事想问你呢,日本的维新党有心效法我国进行社会革命,推翻幕府统治,建立民主自由的日本共和国,但日本的封建势力太强大,他们干不过,想寻求我们的军事援助。你觉得怎么样?”

    这也不奇怪,在西方的坚船利炮打破古老的东方文明世界前,中国一直是亚洲的中心,影响力辐射周边各个小国。如日本、朝鲜之流,都是密切关注中国局势的。野蛮人建立的清政权被推翻,农工党领导贫苦人建立起崭新的共和国,这不仅在中国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对各国的震撼也是无以言表的。何况农工党建立的共和国,其发展速度一日千里,在国家的主导下,各种新技术如雨后春笋般在中华大地上冒出,古老的东方大国日新月异,人民摆脱了贫穷,昂首挺胸志气昂扬,已经完全换了一个面貌。

    而随着航海技术的发展和东西方航海家的努力,人类首次实现了全球性的交流,西方商人乘船来到东方,为这个古老帝国的新变化而倾倒,东方人也为传说中的西方荒蛮之地近些年孕育出的文明而惊奇,双方互动频频,北京俨然成了世界瞩目的焦点。

    在现实的刺激下,最会从中国的发展中汲取养分的日朝两国的知识分子也开始了反思,希望通过改革来改变社会现状,让本国也能像共和国那样提升飞跃。

    “寻求军事援助,是想让我们直接派兵去日本帮他们打仗,还是寻求物质援助?”朱琳认真地问道。

    李素心瞪大了眼,转头看着年嬿婉。

    年嬿婉回答道“想让我方派兵参战。日本的武士阶层最开明的也不过是希望让幕府还政天皇,由天皇下旨进行社会改革,根本不支持他们那一套。”

    “我们是和平国家,可不能随意干涉别国内政,”朱琳给定了个调子,“日本自有其国情,耕地狭小,压迫剥削甚重,底层民众的反抗之力太过弱小,单看其国内年年爆发‘米骚动’,至今也没有平头百姓成功的例子,就知道日本国内的阶层多么顽固了。”她最后又说,“不要试图输出革命,革命蕴藏在人民群众之中,我们只是迎合群众的需要。”

    年嬿婉点头说是,李素心也觉得受教。

    临走的时候,朱琳问她“你最近有去看金胤禛的计划吗?”

    她想着,朱琳这么问,显然是有事让她去办,就含糊应了一句“应该会去吧。”

    “那太好了。”朱琳解释说,金胤禛写信给她诉苦,说每月发的津贴不够用,请求政府增加拨款。朱琳当然不会给他增加拨款,但也不好一口回绝,就决定私人资助他五百块钱,请李素心带去。

    金胤禛虽然是满清最后一个皇帝,但他只当了一两天,龙座还没沾上腚,就苦逼的投降了。有主动投降和保全紫禁城建筑的情分在,朱琳也不好对他太过分。

    李素心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去金胤禛家看看了,便收下了朱琳的钱,答应把钱给金胤禛送去。

    共和国的法律是一夫一妻,但法不溯及以往,所以金胤禛可以合法拥有四个老婆,可他没想到的是,两大侧福晋,佟佳氏和李氏都先后以“性格不合”为由向法院提起诉讼离婚,也让他这个前皇帝又一次名声大噪。

    共和国收复北京后,前朝皇室成员都被集中监视起来,皇族们统统住在北边的几条胡同里,很好找。

    李素心穿过胡同,站到金胤禛家的大门口,扣了扣门,左右都有人探出头来,一见是她,呸了一口又缩回去了。

    过了会儿,门内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有人在门内问了句“客为何来?”

    声音稍显浑浊沙哑,李素心一听,几乎就能脑补出胤禛现在的样子。她平静地说“是我,李素心。”

    门吱嘎开了,露出一身长袍马褂的胤禛的身影,他头戴一顶瓜皮小帽,看得出脑后还留着长辫,神情木然,脸颊瘦削。

    国内的汉人剪辫,普通满人剪辫,但满清皇室可以保留辫子到死。

    他老得厉害,看见素心,一时竟不太敢认,虽然五官还是记忆中的五官,但那脸上飞扬的神采,连同她神完气足、盈盈微笑的模样却是不曾见过的。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让开身,请素心进去“进来家里坐坐吧。”又唠唠叨叨的问弘昀弘时怎么样了。刚离婚那会儿,他暴怒不已,声称下次见到素心要把她扼死,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屋外檐下蹲着一个妇人,正在择菜,手里掰着白菜帮子,李素心一看,是乌拉那拉氏,蹲在那里眼皮也不抬一下,显然是把无视政策进行到了底。

    她身边还有个十来岁的男孩儿,穿着校服,是个很漂亮的孩子,细长凤眼,薄唇,看着十分乖巧。

    胤禛道“这是弘历,”又对儿子说,“这是你李姨,给李姨问好。”弘历抬头看了李素心一眼,飞快地说“李阿姨好。”又低下头了,简直不能更敷衍。

    李素心十分宽容,对他笑了笑,悄声问胤禛“弘历倒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他妈还是那样儿?”

    胤禛将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回答,领她进屋泡了茶叶,素心说明了来意,取出那封钱给他,又把自己钱包里的钱也留给了他,“本来应该多给你些的,弘时这个死孩子刚还写信来问我要钱,我手头的钱都给他了,现在实在不剩什么。”

    两人枯坐了一会儿,素心就要告辞,忽然听见隔壁有声音,是个女声,在胡乱咒骂着什么,隐隐有几个“嫉妒”、“臭□□”、“皇太后”这样的词儿。胤禛表情一变,切齿道“钮祜禄氏醒了。”

    “那你快去看看她吧,我先走了。”素心赶紧道。钮祜禄氏是她们之间最不幸的一个,但那步行完全是她自己造成的,凡是知道内情的人,半点儿也不同情她。

    在清朝灭亡的前几年,钮祜禄氏已经比她和佟佳氏加起来还要受宠了,毕竟她年轻,又会撒娇,或者说会卖骚,很能纾解胤禛为朝政绷紧的神经。她受宠若斯,还生下了弘历,一时抖得不行,满心以为自己会做熹贵妃、皇太后,结果农工党兵临城下,胤禛出城请降,钮祜禄氏得知这个消息后一下就崩溃了,精神失常,再也没好转过。

    也是在她疯了之后,她们才知道她还有个空间,可惜没个卵用,那个空间只有她能用,她疯了之后,空间也等于废了。

    对于疯子,国家总要有点人道主义,因为她是胤禛的妾,还是他孩子的母亲,所以钮祜禄氏由胤禛照顾。胤禛倒是没有抛弃她,也尽力给了她一些照顾,只是她的儿子弘历被她吓哭了几次,不愿再亲近她,只愿意跟着乌拉那拉氏。

    素心唏嘘了一会儿,就到了家,却听到隔壁传来一阵阵喧哗人声。那边住的是佟佳氏,她踩着凳子一看,果然是佟佳氏带着一帮子学生开派对。

    佟佳氏就是半个疯子,她可打不过,素心悻悻的下来,回屋去了。

    有时候她也不得不佩服佟佳氏的无耻,清朝倒台后,她们在一夜之间都成了平头百姓,她还有老长一段时间不适应,佟佳氏却如鱼得水,很快就凭着死命跪舔朱年博得了一定的关注度。她那种跪舔,是一种完全放弃了节操的迎合,把朱琳说的每一句话都当成是玉旨纶音,然后加以应和。为此她还得了个外号,叫“跟屁虫”。

    然而佟佳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那么在御用文人的职业上一再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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