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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走错蜗壳了 第43节

作者:落樱沾墨 字数:7187 更新:2021-12-29 22:50:08

    云吞本还有些苍白的脸憋了通红,他撑着虚弱的身子拨浪鼓似的摇头,然后将自己的嘴巴抿起来,抿成无牙老太太的样子,不露出一点唇瓣。

    苍歧无语,“听话小蜗牛。”

    云吞抿唇还觉得不够,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瓮声瓮气道,“帝~君~从~前~也~是~这~么~给~人~渡~修~为~?”

    他说话慢,一句话喘了老大的气,将自己喘的更是虚弱无力,肚子甚至抗议的咕咕叫起来,但他现在自以为不能再去接受苍歧过分的亲密,那一日的恐惧埋在云吞心里,一旦碰触,就会从心里深处涌上来让他骇然。

    苍歧的眼里涌出一丝落寞,知晓他抗拒的是自己,苦果也是由自己亲手造成,怨不得别人,他放开云吞,退后半步,一边打量着他的神情,一边谨慎握住了云吞的手。

    “对不起。”淡淡的寒烟化作缕缕银丝藤蔓一般缠了上来,将两人的手裹在一层银紫色的光茧中,苍歧垂着眼,看着只有他一半手掌大的小手,纤细的腕子如凝了霜雪,羊脂般温润。

    云吞喉结滚动下,别开头看向巷子的另一面。

    他一扭头,恰好瞧见低矮墙角边虚空几根透明不明显的银丝正轻盈的拎着麻袋朝这边溜达来,后面掉了一路的糖块,见云吞看它,几根银丝交头接耳片刻,立刻做出一副累的要死的模样,哼哧哼哧拽着麻袋朝这里跑来。

    云吞,“……”

    这位帝君的武器比他本人戏还多。

    苍歧为云吞渡了半晌修为,但一查之下,竟发现云吞体内仍旧没有他想的盈满,就好像他身子里有个无底洞,无论渡过去多少,都会被吸干。

    他将自己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吞,云吞讶然,小时候他爹爹渡一次修为给他,能用小半年呢。

    云吞摸了摸肚子,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除了现在经常会饿的很快。

    “我带你去看大夫。”苍歧道。

    云吞欸一声,虽然体内修为仍旧不多,但四肢胸腔都好像染上了苍歧身上的温暖,这种温暖和恰到好处的距离与温柔让云吞懒洋洋,“帝君约莫忘记了,云吞自己便是。”

    他说着给自己搭了一脉,脉象流畅,珠圆玉润,他眉头想皱,又很快舒了开来,想起自己最差的那一科,郁闷的摇摇头,“无~碍~,帝~君~无~需~担~忧~”

    苍歧有些看出来了,云吞似乎极其擅长处理外伤和解毒,甚至灸术与下药也绝不含糊,但对于摸脉这一项他还真不好说,他还要再细问,就见云吞已经整理好袍角站了起来,从麻袋里取出一只喜糖丢嘴里含着。

    “不如先去寻个客栈,否则我怕他会受咒决影响。”他看着苍歧宽大的袖袍。

    男人点点头,化出三四个孢子,送进他嘴里。

    对于这种热情的食物,云吞鼓着腮帮子哼哼两声咽下了。

    由于两位身上钱都不多,另一位虽值上个五千万两黄金,但有价无市,没一点屁用,云吞只好寻了个较为便宜的客栈,还只要了一间。

    苍歧满心纠结,莫非三个人要挤在一起睡吗。

    云吞惊讶看他,从包袱里取出上次的陶瓷罐,里面的泥土还没换过,原汁原味,“帝~君~还~要~睡~床~?”

    他都不睡床的好吧,虽然他家里有钱,但云吞觉得不论是蜗牛还是灵芝而言,似乎哪个和床都扯不上干系来。

    云吞一脸理所应该,看的苍歧只觉得自己不会挣钱还败家,几乎毫无用处,只好一日三省吾身,八风不动坐在窗边怀疑芝生。

    床上的方怀胸口那么大的豁子,半天都不到的时间,竟然脸色红润了起来,可见这万年灵芝的功效奇佳,看的云吞都忍不住想再伸手薅一把帝君的头发。

    世间的痴儿怨女总是这般的多,兴许是他年纪不大,遇事不多,总之云吞觉得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放弃xg命是一件很不值得的事。

    而他也并不怎么喜欢救不值得救的人,不过虽然看不过这人,但云吞不救的想法也就是想了想,之后便烟消云散了,坐在床边为方怀取了纱布,重新换上更好的药。

    这人连昏睡着都不安稳,山清水淡的眼角洇着一片潮shi的泪,依照云吞对他与那位捕头零星的对话可以推算,大概是心上人背情弃义,另娶他人,痴情人心存怨恨上门搅局闹的这么一出。

    云吞这么想着,随口和房中老神入定的灵芝说了自己的想法。

    苍歧点点头,但又觉得李肃当时的表情并非全然冷情冷xg,而且那位李老爷的唾血的做法又实在让他们可怜不起来,人命关天,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人命最大。

    窗外的天暗了下来,云吞给床上的人拽了拽被角,想起来什么,哎呀一声就往外面走。

    “不难受了?回去歇着,你要什么我去做。”苍歧道。

    “衣~裳~,我要送人的衣裳忘了拿~”,云吞懊恼的捏着手指。

    苍歧一想起那给老母猪似做的衣裳就觉得心塞,想问云吞要送的人是谁,喜欢送他衣裳的人又是谁,但他又怕问了,让云吞觉得自己逼他紧了,只好心堵的让云吞回去,自己亲自去帮他取回来。

    早市换成了夜市,黯淡的月色下还能听见码头传来海浪的声音,云吞站在窗边往下望,看见身材高大、尤为醒目的男人正拎着包袱往这里走,路过客栈门口时朝外面摆摊的小贩瞧了一眼,脚步似乎微微一顿,继而又很快走进门来。

    云吞关上窗户,苍歧刚好推门进来。

    “还~不~错~”,云吞抖开袍子,肥大的腰间塞下三四个他,大的能当被盖。

    苍歧坐在椅子上幻出茶具,为云吞与自己沏了两杯茶,看着那蓝汪汪的一片,幽幽道,“很费布。”

    这么肥,都能给他做两身了。

    云吞丝毫没察觉出帝君大人的幽怨,细细抚摸着那流水一般丝滑的衣裳,眉目温润,眼里比月色还要轻柔。

    苍歧定定看着他,“那人对你很——”

    话没说完,床上的一声呻吟吸引过云吞的注意,他放下衣裳走过去,见受伤的青年茫然的睁开眼睛,不知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别的原因,浮出痛楚的神色,人还没死,看神情已然离死不远了。

    “别~动~”云吞按住他的肩膀,从怀里勾出一枚药丸,手指掐住他的下颌,看着有些粗鲁,但灵巧有效的将药丸丢了进去,一抬下巴,便让这人无意识吞咽了下去。

    见他这一招用的妙,苍歧摸摸鼻子,想到话本中曾写的一出戏,‘心上人病入膏肓,小娘子以口渡药’,这一出算是在云吞身上行不通了。

    方怀脸色苍白,恍然的看着床帐,感觉到心口传来窒息般的痛楚,神志还未清醒,眼角却先淌出一滴泪。

    云吞本想劝他,这人却又哀恸至极,昏了过去。

    “先休息吧,明日再说,身上还难受吗,饿了吗?”苍歧问。

    云吞摇头,看着那人的眼泪,一时间心里也不大舒服,道了句没事,化成蜗牛,从壳里叼出个小枕头,又拽出个巴掌大的布头,丢到小壳上盖着,算是将自己的床榻准备好了,缩在壳里,露出一丁点大的小黑眼,“帝~君~不~睡~?”

    苍歧看着小布头下起伏的蜗壳,很想也进去蹭个地方,但他不敢说,只好化成涟涟银光戳到陶罐里去了,“这就睡了。”

    翌日,天才刚亮,云吞从壳里迷迷糊糊探出触角,咂咂嘴巴,向前伸长自己那一截雪白的蜗牛rou,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睁开触角,这才看见屋里对峙的两个人。

    方怀胸口殷红了大片,正被几道银丝绑在了床上,动弹不得,气若游丝。

    “别~弄~伤~他~”

    桌上的玉白的蜗牛转眼化成翩翩公子走过来,方怀本就伤的不轻,被眼前这一幕蜗牛化成人给吓的不轻,胸口起伏,咳出两口血,“……我真的死了。”

    云吞看苍歧,“你~吓~着~他~了~”

    苍歧,“……”

    好吧,这锅他背了。

    云吞坐到床边,几根银丝乖巧的给人松了绑,谄媚的浮到云吞耳旁,跟几缕银发般贴到他脑袋上蹭了蹭。

    云吞抬手将银丝取下来,打成个死结丢给苍歧。

    苍歧有种自己出来给蜗丢人现眼了的感觉,闷闷把兵器收了回去,“早上他欲走,被我拦下了。”

    云吞嗯了声,扯开方怀胸口的纱布,他用的药皆是上乘灵品,再加上有这只灵芝坐镇,伤口想不好都不成,仅是一天的光景,血已经不流了。

    方怀被云吞脱了精光,有些赫然,哑声道,“你是妖?为什么要救我?”

    “我是妖~,还是大夫~。”云吞轻手轻脚的给方怀胸口那道骇然的伤疤涂上药,寸长的刀口虽然伤在胸口,但巧妙的避开了两分,才没让这人当场暴毙。

    苍歧看着云吞一双小手在男人的胸口摸来摸去,觉得刺眼极了,伸手按住云吞的肩膀,在他回头看自己时又失落的收回了手,坐到一旁给自己灌了一肚子茶水。

    方怀怔怔的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妖,感觉到身上炽热剧痛的伤口被覆盖了冰凉的药cao,然后被温柔的缠了起来,即便伤口会好,可他的心却被那人血红的袍子生生撕裂,他垂下睫羽,遮住满眼的痛色,“救我又有何用,我活着,与死了也无两样。”

    “你可以再去死~,但别让我瞧着~”,云吞换好了药,替他将衣襟拉住,拍掉手上的药沫子,让他瞧着了,他还要救,也是折腾。

    方怀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云吞洗过手,问客栈小二要了纸张坐在桌前。

    “写什么?”苍歧手心化出一只酒盅大小的灵芝,“吃吗?”

    云吞提笔边写边道,“家~书~”,伸手去揪灵芝,然后手顿了下,目光在灵芝和苍歧身上转来转去。

    “不是我真身。”苍歧道,是他孢子化的,真身自然也给吃的,就是威力太大,容易上火。

    云吞这才放心的哦了哦,揪了下半扇灵芝含在喉中,用舌尖一点点舔上面的味道。

    他的字和人大相径庭,人长得眉目清秀,字则龙飞凤舞一顿狂cao,几乎认不出来写的什么玩意,字迹潦cao估计是大夫的通病,自古就有。

    云吞根本不用避讳苍歧,谅他什么也看不出来,歪歪扭扭写好后,想找小二要两只鸽子。

    “我来吧。”苍歧化出两根银丝,那银丝涟涟银光十分好看,在苍歧手中将自己揉吧了片刻,揉成两只发光镂空的小银鸟,“交给他们就行。”

    云吞怀疑的看着往自己脸上蹭的小银鸟,心说是银鸟还是 y  鸟还有待商量,迟疑的报上地名,目送小银鸟衔着书信飞到空中消失不见。

    “仙子。”

    床上的方怀忽然开口,云吞扭头看去,见他已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碎发披在肩上,按住胸口,恍惚的盯着自己的脚尖,还未说话,唇瓣先是颤了起来,在哀求绝望中努力撑起一丝希冀,“您能将我变成姑娘吗?”

    云吞先是一楞,没明白过来,待回神后突然就恼了,皱了下小鼻子,“就算能变有什么用,你就这么甘愿赔給那负心汉吗,你爹娘生的是个儿子,不是什么都放不下的懦夫。”

    他年纪不大,教训起人来毫不客气,眼睛一瞪,颇有几分威严。

    方怀唇角倾泻一丝苦涩,习武之人笔挺的脊背弯了下来,将自己缩成个颓废的疯子,捂着胸口哧哧笑出来,笑的血丝从缠好的纱布上殷红了一片。

    苍歧将云吞拉到桌边坐下,递给他一杯茶,年纪不大,气xg倒真大,还没当爹娘呢,逮谁都跟训儿子一样。

    方怀笑了片刻,笑声戛然而止,他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间桌角的那袋喜糖,嘶哑着声音道,“可以给我一颗吗。”

    一根银丝从苍歧袖子钻出来,将喜糖嗖的扔了过去。

    方怀剥开糖放进嘴里,甜腻的味道盈满喉咙,“他的喜糖也是甜的。”

    他含着喜糖几乎要潸然泪下,“我想变成姑娘不是为了他,是为他爹,他爹以死相逼于他,肃哥才不得不娶了那姑娘。”

    他艰难的捂着胸口站起来,黯然道,“可他终究娶别人啊。”

    云吞清透明亮的眼睛瞅着他,“你还要去死吗?”

    方怀抿唇笑了下,没回答他的问题,低头看着那半袋子的喜糖,“我能再拿几颗吗?”

    一根银丝噌的飞过去,把自己当成绳结给麻袋紧紧扎住了。

    云吞,“……”

    他怀疑的盯着苍歧。

    苍歧无辜的眨了下眼,手指微动,银丝这才松了,露出来一袋子红艳艳的喜糖。

    方怀拾了五六个,宝贵的放进怀里,朝屋中的人拱手道,“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我的玉佩,若有难处向江湖之人现出,自然会有人帮助公子。”他顿了下,“公子会法术,也许看不上,但这已是方怀唯一剩下的了。”

    云吞本来不打算要,眼风一扫,惊讶的接过玉佩。

    这佩子做的很独特,玉白色,像一只鼓鼓的帽子,一面往外凸起,一面向里凹,凸起的那一面布着一些精致的花纹,一圈一圈,像水荡开的涟漪。

    云吞将那玉佩里里外外看了两遍,愈看愈惊奇。

    “可有不妥?”苍歧问。

    云吞将那佩子平放在手心,用手指点点凸起的小鼓包,“你~觉~得~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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