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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宫迷情 第13节

作者:岩盐 字数:12604 更新:2021-12-29 22:44:23

    “小昊儿,你在为她求情?”日燎微微一笑,柔声问道,“知道那女人是有份害死卫武夫妻的吗?”

    “……”卫昊天不置可否。

    “你知道了?连这样的女人你都可以原谅,只因为你曾经抱过她?那我呢,你却还是这么记仇,这不公平!”

    “放了她,我原谅你。”卫昊天冷静地说,看不清任何表情的脸上恢复了自信和骄傲,对于这个男人,这个掌握了自己所有在乎人性命的男人,既然逃不了,就勇敢面对吧!而风源香,这个可能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手无寸铁的弱女人,虽然狡诈讨厌,但无论如何都狠不下心报仇,始终是自己欠了她。

    “我立即放了她。”日燎连忙点头。

    小昊儿居然说原谅他?狂喜充斥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风源香这个错误,得到的却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令他对风源香的极端的厌恶也慢慢转淡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小昊儿喜欢抱的话就抱吧,反正只要他的心中最后只能留下他一个就行,过程其实还不是那么重要的。

    第八章

    大央贞元二年,这一年对于大央举国上下来说是值得欢庆的一年。短短三个月,在皇帝亲自带领下,出兵征服了莫扎里和西羝。大央的百姓对于西羝有一股强烈的厌恶情绪,原因很多,但是强大的西羝本是大央百年来的心腹大患,更是头号敌国却是不争的事实。两国的战争曾令以万为单位计的士兵阵亡,百姓流离失所,更重要的是花费在这上的数之不尽钱财都来源于百姓的沉重赋税。一举结束了多年的两国战争,只花了不到一百天的时间,不但不需要用大量的金钱财物浪费在军用物资上,而且损失的士兵也是惊人地少,这场被后世称为军事上的奇迹的胜利,已经成为人们心目中的神迹。

    另外,自日燎登基两年以来,锐意改革,清除腐败,修正不合理的法规,减免赋税,修河筑道,朝政清明廉洁,民众也过上了比以往好得多的生活。因此,在日燎极其出色的政绩中受到惠的大央百姓,当然会心悦诚服地效忠这个被视为大央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年轻皇帝。

    出于爱鸟及屋的心态,大央的民众对皇室顺带产生爱戴和尊崇,当然那个比皇帝更早被神化了的皇后卫昊天自不必说,即使是对那名不见经传的皇妹也有着莫名的好感。所以当皇妹下嫁的消息从皇宫一传开,民间热切期待着又一盛典的到来。

    喜庆之年,除了被喻为大央立国以来最英明有为的皇帝日燎立受万民敬仰崇拜的卫昊天为后举国盛大庆典外,另外的一件喜事就是皇帝的宠爱的妹妹晴公主的下嫁,也引来不少关注。新郎就是曾被世人喻为卫昊天影子的大将军靳鹰,虽然来得仓促,但是知道内情的人只是笑称这只是一场延迟了两年的婚礼。只用一天筹备的突兀婚礼,秉着郎才女貌,这段姻缘获得了不少人的艳羡,尤其是对新的驸马爷,他本来还是一个小小的山贼呢,结果现在一跃龙门,飞黄腾达,羡煞旁人,不过实情真的如此吗?

    皇帝还真小心谨慎,居然还派人来监视自己。来讨喜酒的大都是昔日危山的弟兄,但也有一些朝中知己,自己新交的好友李宿和大内总管玉安是代表皇帝和昊前来庆贺。尤其是玉安,十足十的婚礼主持人。他们的到来,却令气氛立时紧张,不知是当官久了还是那群大内侍卫,那帮兄弟个个不敢放肆胡闹,循规蹈矩的,甚至严肃得犹如上朝。

    “我们是来监视的,兄弟你看着办吧。”在敬酒时,李宿一副似笑非笑,状似开玩笑的口吻说,但是靳鹰却知道是事实。那个太监总管玉安更是一副虎视眈眈,严阵以待,如果今天自己不进洞房,结果有两个,不是被强硬押进去,就是明天赏赐毒酒吧!

    其它人也别提,光是石松和许良那两个小子,呆呆坐着,脸上的笑容虚假得像贴上去一般,连向他敬酒都只是用那小小的杯子,没义气的家伙。

    “新郎要进洞房哟。”玉安尖声高叫,严肃得更像是宣读圣旨,本来就稀稀落落的欢声笑语马上寂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靳鹰的身上。

    靳鹰苦笑着,这样子,自己想装醉逃避都不行,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也没必要像懦夫一样畏缩。

    即使昊,今天完完全全成了他的禁脔,皇帝还是对自己不放心啊,用最强硬的手段拉拢成这段可悲的婚姻。

    靳鹰苦涩地想,但自己的想法却真的变了!以往认为昊与晴公主两情相悦,抱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念头而拒绝,现在抵死抗拒这段婚事,是单纯地不想离弃那被困在宫墙的人儿。是的,他喜欢昊!

    喜欢上昊!靳鹰用力地握紧拳头,他是个直爽的人,不会假装别的借口,或者觉得那是肮脏的事情。即使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也有承认的勇气!

    “昊,多么想再回到从前,莫扎里那段美好的时光。”靳鹰低喃着,每时每刻守护着他,倾听着他爽朗的笑声,眼前闪动着他欢乐的笑颜,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吗?不是他的奢念吧,单纯地想昊得到幸福,开心和自由,他是卫昊天啊,怎能被人用锁链困在牢笼里!

    “驸马爷,公主已经久候多时了。”玉安恭身道,神情却甚为古怪,从大厅到洞房只是几步而已,却走了这么久!他可是亲自皇上派来的,任务可是要让靳大将军,不,新驸马顺利进入洞房,然后回去复命,他已经催促了多遍,但是驸马还是心神不定,犹犹豫豫,难道被皇上料中了?

    靳鹰,你知道吗?如果你今天不进入洞房与公主真正成亲,那么明天皇上一定会杀了你的呀!皇上对皇后那种痴狂的占有欲,无论男女都不例外地视为情敌,连那个只与皇后相处半个时辰被贬冷宫的香妃都几乎被勒令处死,似乎因为皇后的求情,才免于一死,但是下场就是七天不能喝水和吃东西,而且从那以后不能走出冷宫的黑房半步,终生不能看到太阳!

    “玉大总管,如果我不走进去的话,那么又有何下场?”靳鹰双手定住,并没有推开那扇令他厌恶的门。

    “驸马爷,您如果还是对皇后心存幻想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玉安依然恭恭敬敬地,眼中却带着同情和怜悯,“本总管手中备有毒药,是在我出宫前,皇上吩咐带来的,如果驸马今晚不走进洞房,那么这瓶毒药明天就会赐予将军。”

    “驸马,晴公主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主子,一定可成为驸马的好妻子,这婚事可是驸马亲口答允的,您一定要对公主负责!”玉安语重心长地继续说,“男子汉,大丈夫信守诺言,而且,我相信,皇后娘娘她也会由衷希望您能好好对待公主的,因为她是将公主视为亲生妹妹一样。”

    “他,还好吗?”靳鹰手一震,脸不由自主地变得苍白。

    “皇上对皇后爱护有加,恩宠无比。”玉安定睛望着靳鹰,语气变得凝重,“您对公主也应如此,进去吧,公主等着您呢。”

    “除了靳鹰,你们统统给我滚出去!”一身喜服的晴一看到靳鹰推门而进,后面还跟着玉安,马上高声怒喝那些正准备仪式的众人,“尤其是你,玉安,你马上滚回皇帝的跟前!本公主答应出嫁,可没答应要弄这些鬼东西,如果你们敢罗啰嗦嗦的话,我就杀光你们。”

    “可是公主,根据我们大央的……“玉安话还没说完,晴已经愤怒得拿起放置在旁的酒杯狠狠地扔过去,不偏不移地落在玉安的身上,酒也洒在他的前胸。

    “狗奴才,死太监,你只是皇帝哥哥的跟班,有怎么资格在这跟本公主说话!这是小惩罚,再不滚的话,哼……”晴满脸杀气,瞪着玉安和那些随侍太监,宫女。

    “公主……”虽知不妥,靳鹰还是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看着一众人等连爬带滚的飞逃出外,只是觉得甚为奇怪,他应该和公主素未谋面,也没交情可言,公主居然对他另眼相看,没将自己也赶出去,不过赶出去才是一件好事吧。

    “靳鹰,别以为飞上枝头就变凤凰了,贼永远都是贼,你休想碰本公主一根毛发,如果你敢对我无礼,我就咬舌自尽!”晴冷冷地望着走进来的靳鹰,“今天我嫁的也不是你!你只是本公主手中的工具。”

    “那公主今天嫁的又是谁?”靳鹰苦笑了一下,自己可是求神拜佛,希望今天她嫁的人是别人。

    “哼,讲给你这个粗人听,你也不明白!是他,”晴脸上洋溢着幸福,从怀中取出一物,竟是一个稻草人,只是那稻草人身上贴了一张纸,纸上有三个字“卫昊天”。

    “你……”靳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手指指着那个看起来大概是出自孩子笨拙手工的稻草人。

    “这是昊送我的,陪了我八年了,小时在宫中,有一次他被父皇罚跪跪了两天,我忍不住哭了,他就编这个来哄我。”晴甜蜜地微笑了,“他啊,总是那样,装着冷冰冰的,但是心却好象豆腐一样软。”

    “皇帝哥哥硬逼着要我选择一个嫁,你是昊最亲近的人,也是喻为昊的影子。所以我就挑了你为昊的替身,”晴的目光倏地变得锐利,“但本公主永远是昊的妻子,只属于昊。那些鬼话,本公主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昊是女人?一派胡言!”

    “……”靳鹰愣愣地望着她,这个被外界认为骄蛮任性的晴公主对昊竟然如斯的情深!虽然昊以前告诉过他晴公主情深义重,对赫丽丝的感情也因此犹豫很久,但学不会拒绝的昊始终还是接受了豪爽,开朗的赫丽丝。另外一个原因恐怕是自己在听昊说完自己的身世后,曾经对昊分析过的那种不可能的可能,他与晴是兄妹!

    “一副蠢样子,真不明白世人为什么会认为你是昊的影子!”晴秀丽的双眉拧起,那对昊的侮辱嘛,“喂,我说昊绝不是女人,你在听吗?”

    “公主,臣正洗耳恭听。”靳鹰微叹着,这晴公主虽然深爱着昊,这份感情也令他感动,但她好呛啊!相比之下,赫丽丝还真的可爱多了。靳鹰神色不禁黯然,赫丽丝……她现在恐怕也是在央都,皇帝的控制之下的,皇帝将她禁锢的地方相当秘密,自己想方设法都不能打听出来。

    “对,你就应该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昊不是女人啊!为什么你不觉得惊奇,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昊不是女人?”晴不满起来,靳鹰这家伙真没趣,笨得可以,害得自己现在连一丝说秘密的欲望也没有。

    “那为什么公主会知道?”靳鹰也觉得很惊奇,却是对公主知道这个事实感到惊奇。

    “很简单,因为我曾经替昊换过衣服啊!”晴突然变得腼腆,白皙的脸刹那绯红一片,“那次他受罚昏倒,是我亲自为他换衣服的!所以皇帝哥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以前我一直以为四皇兄这么恨昊,处处与他为难,而且甚至想置他于死地,是因为雷神,那是父皇送给他的礼物。”晴的声音开始变得轻柔,似乎沉浸在往事之中,若有所思地摇摇头,“现在我终于懂了,他只是借恨的名义……”

    “你一定笑话我很没用是吧?喜欢昊,却没胆量在皇帝哥哥的魔爪中将他救出来,只能用这方式来反抗……”晴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看泪水就要落下,她猛然抬头直直地盯着靳鹰,“大家都说你是昊的忠诚下属,我没那个能耐救得了昊,但是你呢?听说昊曾经救了你无数次,还对你有知遇之恩,难道你不能再次报答他吗?上次已经成功过了一次的!”

    “公主……”靳鹰恍然大悟,这恐怕就是晴答应嫁给自己的原因吧,她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对昊,却真的是一往情深。其实她想的何尝不是自己想的,昊……他有所顾虑,才不能逃脱皇帝的手心!

    “吓坏了吗?你还真没用!其实我也知道我是强人所难,而且你也完全可以去向皇帝哥哥告密,换取荣华富贵,但是我早就一切都不在乎了,生也罢,死也罢,我的心只有他一个,无论他变成怎样,身处何方,我永远都会等他。”晴凄然一笑,“虽然我知道昊可能只是当我是妹妹,但是……我就是喜欢他。”

    “我就是喜欢他。”晴公主的声音在耳边悠然响起,凄凉和深情,即使是过了一天,靳鹰心还是也不禁为她的话而悸动。昊呀,知道在你的魅力之下又多了一个牺牲品吗?那可怜的公主一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自己,昨晚她可是瞪着眼睛直到天明,只要自己稍稍靠近了半分(按照昨晚的协议,靳鹰要离开晴五米之外),她就马上高度警觉起来,狠狠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即使是到了白天。趁自己出去时她可能略略休息了一会,但是等自己回房时,她却马上惊醒。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副时刻担心自己会侵犯她的样子,于是便微笑着对她说自己想去书房过夜,然后就走了出来。

    值得庆幸的是总算过去了,那个荒谬的婚礼。靳鹰蔚然一叹,右手抚摸着左手手臂,用自己的血代替公主的落红,皇帝应该不会觉察吧。悄声带上门,今晚应该没有大内侍卫监视,但真的去书房?天,那些书恐怕是自己连书名都没认得多少吧。不若去兄弟家,大块肉,大杯酒的喝得痛快!对,就是如此,立定主意,反正自回来以后,自己从未和众兄弟一醉过,每次都是不能尽兴。不再犹豫,靳鹰立即飞身出墙,来到了大街上。

    即使依然在天子脚下,但是走出那死气沉沉的什么驸马府,总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虽然比不上莫扎里的绿洲那种混合着风沙的独特味道。

    “昊,好想你啊!”遥望着那座高耸入云,金碧辉煌的宫殿,靳鹰痴了,无论那种酒,都不能让自己醉得忘了你,忘了那段开心,愉快的时光。靳鹰的脚步放慢,头脑也冷静下来,找兄弟,哪个呢?石松还是许良?去了恐怕令皇帝生疑,连累他们而已!

    夜深人静,自己这个挂名驸马也好可怜,独自徘徊在街头,孤单寂寞,要不出现一些贼或者刺客就好哇,只要让自己度过这漫漫长夜,只要将自己心中无边的孤寂空虚填满。

    倏地似乎从遥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虽然短促,但是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幻觉吧!”靳鹰精神一振,飞奔而去。那声音的来源似乎在东南面。驸马府东南面,靳鹰心中一凛,那不是皇帝的长兄,炽王爷府?除了皇帝和六王爷,在其余六个当中,昊认为他算有城府和计谋的,其它的都是平庸得可笑的窝囊,不值一提。在那老皇帝死前,昊曾经抛出诱饵,让那个炽王爷主动提出联手,互通消息,所以才能那么早就知道老皇帝被刺杀,抓紧时间撤兵回央都,虽然最后还是六王爷放弃一战而失败,但是在政治层面来说,昊的确是个天才。在莫扎里时,听昊说过那炽王爷的野心不少,不会眼巴巴地看着皇位旁落而甘心,毕竟曾因利益关系站在一起,还是看看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好了。

    而且作为新上任的央都城护卫大将军总领,主要的职责就是央都的安全。无论出现任何问题,自己都可插手。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人还没靠近,骤然响起了喧闹声,而且马上灯火通明,炽王府乱成一遍。

    “快来人呐,炽王爷死了……”

    武功甚高的靳鹰的灵敏度极高,那些黑衣人身形在王府的后墙一闪而过时,他便机敏地飞身跃上屋顶,朝着那些人逃跑的方向直追而去,渐渐消失在炽王府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

    漫漫的长夜终于过去,黎明的第一丝曙光乍现在大央的皇帝的寝宫。

    “小昊儿,我要上朝议事了。”日燎低头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秀丽而白皙的额头,痴迷地看着熟睡着的绝世姿容,长长的睫毛柔顺地平躺着,那双清澈锐利的眸子现在乖巧地隐藏在阖拢的眼帘之下,娇巧玲珑的鼻子煞是可爱,鼻息均匀平缓,配合着胸膛的一起一伏,细微而显悠长,犹如沾着雨露的粉红的唇更是娇嫩无比。

    “好美的昊儿。”日燎似乎觉得下腹又开始发胀疼痛,真是情难自禁,只是小昊儿昨晚被他无度的需索累坏了,不能再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日燎心中泛起阵阵后悔和不舍,他应该控制自己的情欲,让他的小昊儿不至于看起来如此的疲惫不堪啊。

    右手轻轻地触摸着那美丽无俦脸,手一抖,他的脸色竟然这样的苍白!双唇也是少了血色,那些嫣红大多都是自己的吻痕。手直往下移,那瘦骨嶙峋身体真是昊儿的?日燎倒抽了一口气,小昊儿一向强壮的身体如此瘦弱纤细!难怪近来抱起来感觉如此轻盈!日燎的心猛一阵紧缩,真该死,现在才发现这个令他心疼的事实!那些狗奴才,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

    拼命按下那冲天的怒气,日燎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为卫昊天裸露在外的手和脚放进被子,担心一不小心就惊醒睡梦中的人儿,更担心心爱的昊儿感染什么风寒。

    “玉安,御膳房的那些狗奴才,究竟干了些啥,可恶!皇后怎么变得这么瘦?哼,传朕谕旨,今天他们弄出来的食物,皇后不喜欢的而吃不饱的话,个个都要治罪,狠狠地治!”日燎怒吼着,“立即给朕传所有太医前来,一起为皇后诊断,有恙就赶快用药,绝不能让皇后生一点小病!”

    “是,皇上。”玉安吓得面如土色,皇上一大早竟发如此大的脾气,他几乎是恨不能生多两只腿,插翅飞去。

    “你们这些奴才,为什么皇后看起来郁闷不乐,朕不是吩咐你们有空就多讲点笑话给皇后听,逗他开心吗?朕要皇后肥肥胖胖,快快乐乐,高高兴兴,你们这群奴才,居然敢将朕的旨意给忘了!”日燎用手狠命地拍着桌子,猛又想起小昊儿还在熟睡,立即将声音放低, “你们听着,朕不想看到皇后继续瘦下去!”

    “是,皇上。”一众太监和宫女个个惶恐不安拼命地磕头,冷汗直冒。

    “玉安,朕不是要你去传谕旨和请太医?岂有此理,连朕的话都当耳边风!”日燎狞笑着,看着去而复返的玉安,“狗奴才,不想活了!”

    “皇上,饶命啊,是李宿将军求见,他说央都出大事了,那炽王爷被刺客杀死,而驸马爷也失踪了!”玉安一口起说完,他担心说迟了,皇上的匕首已经穿心而过。

    “玉安,朕再说一次,去给朕下旨意和传太医!”日燎森然地望着玉安,完全没将他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是,奴才领旨。”玉安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立即转身而出。

    “叫李宿进来。”日燎皱起眉头,一大早居然弄了这么令他费神的事情,那个靳鹰,还真是令他讨厌。

    央都全城依然风平浪静,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炽王爷被刺杀,新驸马靳鹰的失踪这两起惊天动地事件像是从未发生过似的。原因只有一个,大央皇帝日燎亲自下了意旨,勒令任何人不得将消息外泄,还任命李宿为暂时负责官员。这份新差事,令李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一方面,于公于私,他都要争取时间破案,救回靳鹰,而另一方面,身为大央皇宫的侍卫总管,相对其他的事情,对皇宫护卫重新进行更严密的部署,将皇帝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有先皇被刺的先例,现在加上刺客居然在央都,皇帝的眼皮底下,杀死炽王爷,这些似乎是一个警钟,提醒他需加倍小心谨慎,毕竟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皇帝安全来得重要。

    “皇上,这些就是微臣收集来的全部资料,炽王爷被刺和驸马失踪,可能与上次臣向皇上禀告的那个新兴组织有关。”看着主子满脸鄙夷,只是略略扫视了一下他启呈的文件,李宿暗自叹息,皇帝胸怀大志,胸韬伟略,他的目光专注着整个大陆,看得又远又阔,不过对近在眼前黑暗角落中的老鼠却甚不以为然,这对负责相关的安全事务的臣子是个遗憾啊。

    “哼。”大致浏览了一下,心中已经有数,日燎嘴角挂着一丝讥讽,梁上小丑也趁机出来搅混了。

    暗黑王国,李宿口中的新兴组织,根据情报所得,是近年才设立的,却迅猛发展成为现时大央最大的地下组织,其首领自称暗黑之王,此人神秘莫测,据称他经常戴一个黄金的面具。除此之外,该组织十分严密,处事手段凶残。日炽被刺和靳鹰失踪并不是该组织第一次针对大央官府和贵族,近年两件大案件似乎他们也涉嫌了,包括一个大央的世袭侯爷,不单受封的城堡惨遭洗劫一空,他与妻子儿女一门一百多人全部遇害,另一件就是发生在攻打西羝期间,几十万的军饷一夜神奇被劫。每次出动都是一身黑衣,而且是不留活口,这似乎已经成了那组织的行动标志。

    “哼,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了这么大的气候,朕似乎小看了他。”日燎冷笑着,语带嘲讽,一心只在征服全大陆和改革政治的他,对于江湖上五花八门的组织毫不放在心上,因为那不在他的征服的雄心之列。那家伙居然连真面目都不敢让人看,讨厌的苍蝇,“暗黑之王,朕希望你要有足够的实力才好,否则,光是那个面具,就可令你窒息哟。靳鹰呢,还没有任何消息?”

    “驸马失踪已经一天,生死未卜。”李宿神色变得黯淡,皇上充满自信的言语虽令他精神大震,但一想到靳鹰……央都的每一家,每一户几乎都曾搜过,可疑的地方也几乎被翻过,甚至已掘地三尺,靳鹰还是不知所踪。有手下曾猜测驸马可能被贼人劫持离开,他马上否决。晚上的央都城门可都是关闭的,连下水道,自己也早早派人封锁住出口,白天也不可能,士兵严格检查过了每个来往的人和携带的货物,靳鹰是没有离开央都城可能的,但为什么靳鹰依然下落不明呢?

    “告诉朕,你有多大的把握?”日燎脸色一沉,精锐地目光直射向那张带点丧气的脸,“你跟着朕很多年,应该知道朕的脾气,朕不但要将那鼠窝端起,还要将靳鹰救出。”

    “皇上,只有五成!不过,按照臣的推测,驸马应该还活着,”将所有的线索在心中归纳后,李宿才慎重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话音刚落,马上便察觉到皇帝的脸色骤变,他急忙躬身谢罪,“臣无能,请皇上恕罪。”

    “罪?相对侍卫总管工作,这事要你办,是勉为其难了点。”日燎无奈地摇摇头,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而且牵涉与江湖有关的案件,这并不是出身豪门的李宿一人独力可以解决的,原本靳鹰是最佳人选,但现在……其它的不是有勇无谋,就是有谋无勇,或者就是不熟悉江湖那些鬼鬼祟祟的旁门左道,真头疼啊。

    “其实,皇上……除了臣,还有一个人可以胜任的,可以说是十足的把握……”李宿吞吞吐吐,偷看了一眼皇帝的面色,不敢继续往下说,心却不停地狂跳着,说下去恐怕是有点恃着皇帝宠信而超出了臣子本分的范围之外了。

    不过,除了他,谁会有十足把握去对付那个看起来并不简单的暗黑之王?但是皇帝愿意吗?刚才他在书房外求见时,却见几个太医和御厨神情呆滞,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即使是德高望重的首席太医许龄面色也十分难堪,只是摇头叹息,说了一句,“心病需用心药治,现在光靠名贵的药材来医治心病,难办呐。”

    皇后在皇宫中过的并不开心,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这些日子来,李宿亲眼目睹了他的身形愈渐消瘦,神色黯然,活脱脱像个愁锁深宫的绝色美人,全然没了往日挥洒飞扬的丰采,别说与在战场上神勇无俦的卫昊天,即使是两年前作为自己的上司,那个身受重伤的卫昊天也差之甚远。

    为何如此?为何在众人眼中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居然会不开心?皇帝对他的宠爱,李宿自己却不认为那是单纯的宠爱,而是痴狂的迷恋,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换了任何一个人,无论男或女,应该都会自豪和喜悦吧!

    但……他是卫昊天,独一无二的卫昊天。靳鹰说得对,那个本身就能散发出耀眼光芒,而且有着与耀眼才能对等骄傲的卫昊天,是绝对不甘心臣服任何人的,哪怕这个人是皇帝。事实上他也的确有不必臣服于任何人,包括皇帝的条件。这么一个人,现在却被迫成为皇帝的专属,还冠上对他来说极为羞辱的称呼,或者这大概就是许龄他们那些太医认为的心病吧。李宿自己尽量避免在他背后称呼那两个字皇后。不忍,虽然违背了臣子的本分,但是他却真的不忍。

    如果这样下去的话,那只失去翅膀的雄鹰就会失去生命力,从而连生存的欲望也失去。靳鹰的话在耳边响起,雄鹰还是可以驯养的,只要给予它飞翔的自由。

    “岂有此理!”日燎狠狠盯着李宿,双眼散发出危险的光芒,没用的家伙!他的心思自己如何不知,能力不够就想打我昊儿的主意,岂有此理。顿了顿,将自己的怒火强压下去一点,日燎阴森地说道,“李宿,朕看你不单不能胜任这件案子,连大央的皇宫侍卫总管的位子也不胜任!居然敢向朕说这些废话。”

    “皇上,臣惶恐。但放眼央都城内,恐怕真的只有卫将……皇后可以胜任呀。他不但聪明绝顶,而且武功又高,智勇双全,世人早知。又曾与危山的那班将军相熟,对那些江湖手段也知之甚详,皇后他天生就是一只雄鹰……”

    “住嘴!胡说八道,如果不是看你平常对朕一片忠心,朕立即将你革职,送进大牢!”日燎再也不耐,恼怒地站起,指着李宿,厉声喝道。开玩笑,让他心爱的小昊儿去冒险救臣子,而且是救讨厌的靳鹰,荒唐!不单于礼不合,而且可能还会遭遇什么意料之外的危险,虽然他相信小昊儿的能力,但是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他的小昊儿少了一根头发,这个李宿,他疯了不成?不但如此,这奴才,狗胆包天,竟敢说小昊儿是雄鹰!

    李宿吓得马上跪倒在地,肃杀之气将他完全震慑住,瞬间,冷汗便湿透了整个背部内衣,面对皇帝的滔天怒火,他面色发白,连连磕头,口称,“罪臣该死,该死,请皇上治罪。”

    正在此时,玉安满脸慌张地走进,“皇上,皇后的近侍小石子紧急求见,他说皇后打碎了镜子,弄得满手鲜血……”

    “李宿,立即滚回去!好好给朕查,如果再推三推四,胡言乱语,小心你颈上的脑袋!”一听到卫昊天出事,日燎慌忙从书案下来,焦急地往门口走去,经过李宿的跟前,冷冷地扔下这一句,便心急如焚地往寝宫的方向飞奔。

    事情是起因是一碗药。

    “我没病,不用吃药!”卫昊天“霍”地站起,今天那疯子真奇怪,一会儿是那几个口才甚好的太监来给自己说什么笑话,天知道,他们究竟想说些啥,只不过应该讲得很好,是吧?因为那十来个太监和宫女似乎在强忍着不敢笑出来,真的那么好笑吗……不懂,一会儿又是满桌子恐怕是五六十人都不会吃得光的食物,御膳房的小太监还哀求自己吃完,他不是想出这个饱死的法子来杀自己吧!最后就是那群老太医,尤其是那个跟自己算得上有交情的许龄,开了一个什么方子,现在自己面前就出现了这一碗黑糊糊的东西,再也忍无可忍,“快拿走!”

    “奴婢们罪该万死,请皇后饶命!”寝宫的太监和宫女全都一骨碌地跪下,将头磕得“咚咚”作响,皇后不喝这药,皇上回来如何交差,听说御膳房的一干人等刚刚被皇上重重治罪了。个个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求皇后将它喝下去,即使是将头磕破!

    “你们有什么罪?我说是我没病,不想喝!”卫昊天简直被气昏了,可恶的皇宫,可恶的疯子,居然将这些本来正常的人一个个变成痴呆,不知所云。

    “皇上吩咐的,皇后您身子变得消瘦,可能是病了,得喝许太医的药,否则,奴婢们的性命不保!”胆大的小石子呐呐地说,只有照实说,皇后或许会吃下去吧。

    “消瘦?那疯子稍稍正常一点,我就会好了,哪用吃什么药!”卫昊天白皙的脸倏地一红,没好气地说,每天强迫自己干那些龌龊的事情,还好意思说自己病了,假仁假义,“这药,哼!”

    卫昊天一把抢过那碗看起来毛骨悚然的药,大步走出寝宫外的庭院,愤怒地将它倒在花丛中,“娇弱的花儿更应该喝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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