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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纪 第31节

作者:毋关风月 字数:8105 更新:2021-12-29 23:18:40

    “非也,然是瑶池中幻像所生而已。如何?”

    玄冥垂帘入神看着自己的脚尖,思量再思量

    谁人说世上最毒、不过秋水,难道不是人心么?

    谁人说心若一动、泪便千行,难道不是泣血么?

    谁人说不是无情、亦非薄幸,镜花水月果不值得当真?

    谁人说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相思门里无穷极

    罢,是不是用这种方式忘了他,也能解我秋水之苦呢?

    原来,解是秋水之毒,劫是相忘江湖。那八字,放在此时,可圈可点。

    “我换。”

    “你可想好了,本座概不强求。”

    “不强求。我甘愿。”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舍得?不舍得?”

    “今日有幸,能给一次,是一次。以后,不为恩人,但为陌路。”

    “真是蠢,既然要做陌路,就该恩断义绝。”

    “我自是韶华辜负,不解情字。但问天下,又有几人看透。”

    “本座成全你。”

    玄冥很想睡觉,最好做上一梦,梦在人世凡尘,梦里有荼蘼花、西海月,还有那人纨绔容颜。他觉得自己终能他圆满,得以心安宽慰。尔后,忘与不忘,见与不见,只是执念。

    女子飘然腾飞上青鸟颈背,迎风立在那青翅巨翼上,玉虎面具下朱瞳红目“随我取了玉英去。至于那回忆灵魄,本座视时来收。”

    时光荏苒,如梭如箭。玄冥在天上浮游一阵时日,再入凡间时已不知何年何月,只见那渡头飞雪,风尘烈烈,晨光乍现,又山高水远。身怀玉英,却已不知人在何处。

    朝来来往往的人一打听,问净乐国在哪方?现年号为何?路人说这就是净乐,年号神农五十四末年。玄冥又问那云潜皇子可在皇都里,路人摇摇头惋惜道没有,云潜皇子在五十二年年华双十时已出家潜修了,举天皆晓,先生何故不知?玄冥再问潜王修行何方,路人不耐烦说我怎么知道,只听说在太和山,但谁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应该都是瞎传吧!闻此,玄冥不待多想,唯能披星戴月赶去朝圣一般赶去。世人不知太和山,他怎不知。

    不知西王母会什么时候来取灵魄,不敢奢求逃过此难,但求能将玉英亲自交道云潜手里,见上那最后一面。都是自愿的,不是吗?玄冥又笑了起来,花兮,不知你现在过得怎样,不知你是否还在恨我,恨我不能挫骨扬灰。让你失望。不能见证鸾凤和鸣。

    当初以为自己有多害怕离别,离开后也觉得不过如此,只要还能再见。可当他再回到那雪漫松针的山巅时,他看穿自己,这再见却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更需要另一人热情等待。若无这等待,就没了意义。

    一去经年,物是人非,事事休。

    雪很厚,比与木兮在一起的那个冬天还要冷。银装素裹,庭无人迹。药圃里早蒙上了厚厚积雪,不闻幽香。轻叩柴扉,亦久无人应。推门妄入,满室灰烟,一抖便落四五钱,空空如也。

    云潜,我没有看见你,没有看见期待的人。

    窗台上那盆紫草死了,覆了厚厚白雪。

    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等我回来。

    为什么你不在?

    门外,寒风凌冽,呼啸狂作。玄冥唯能望而生叹,这一衾一被都是那时的回忆,还有这一香一烛,一盏一筷都是要忘记的,要被西王母拿走的,此生再无机会留念了。你也会记得吗?我现在有点后悔,后悔参与你的人生太少。

    苍茫间,又见白雪重了几层,小木屋咯吱咯吱摇出声音来。玄冥逡巡四周,声音又消失了,微一放松,复闻见咯吱咯吱又响起。玄冥警惕朝墙角米缸靠去,将那盖子猛然揭开,却见一石头砸了出来,再定睛一看,原是个松果滚落在地上。

    玄冥好奇凑下脸去米缸里看,还未凑近眼前边又听得“咕叽咕叽”几声叫,想大概是些老鼠,正要盖了盖子,猛然冒出一只尖尖锐爪将那盖子掀翻在地,再一看,眼前夺然出现一只遍体褐毛的松鼠,浑身绒毛光泽发亮,尾大如蓬,两耳尖尖竖起,前爪相抱一松果,体态轻盈左右跳跃,乌黑大眼无所适从,鼻尖轻轻嗅动。

    毛团儿“咕叽咕叽”又示威起来,玄冥好笑出来“我还以为谁在捣乱,原来是你这家伙,你可知道这是谁家的米缸?”毛团儿竟似听懂般“咕叽咕叽”又叫了几声,玄冥接说到“这可是玉清圣祖紫元君用过的米缸,想必修行起来感觉不一样吧。”

    乌黑眼珠也不看玄冥,只是竖着耳朵一刻不放松,毛团儿又绕着米缸上上下下打探了几番,这才折过脖子朝着玄冥“咕叽咕叽”了几声,竟像与人对话一样。

    “便宜你这只野松鼠,本君还有些事,不扰你修行,望你早成正果。”玄冥说完刚放了缸盖要出门去,行至门前正要朝外扣门,却见那小松鼠嘀嗒嘀嗒几下欢快跳上了肩膀,又用大扫帚尾巴在脸上蹭来蹭去,神情极是讨好可爱。

    “你这畜生,竟耳聪目明的。本仙君还有事,不能带着你,你就在这里好生修行吧。”话完,那褐毛松鼠停了一停摆弄不止的尾巴,又眼巴巴望着玄冥直往怀里钻,一副赖死赖活的厚脸皮模样。玄冥无法,一把从身上揪住毛团脖子往外扒拉,小家伙挣扎不过,只能“咕叽咕叽”哀求起来,眼里雾蒙蒙的,仿佛要滴下水来。

    玄冥拎着毛团朝屋里扔去,小家伙稳稳一把立在地上,趁着门还未关,腾空一跃竟从门缝里跳了出来。玄冥望着雪地里那打眼的一团褐色怒斥道“本仙君不会收你,你自己好生修行,莫要想这些旁门左道!”谁知那毛团也不再看玄冥,折身往前蹦蹦跳跳起来,不远不近好似带路一般,一路留下好些小爪印,玄冥不去想那畜生耽误了正事,却总又有意无意追随着这小脚印而去。

    抬眼极目望去,眼前几经是一片悬崖,群山素裹,又如云海层叠,又如山舞银蛇。崖边几堆陈年旧石早被白雪掩埋了去,光秃秃的,只剩了些凸突小丘包来。玄冥才意识到,这已到北崖岸。崖边那株苍虬古松仍在,即使冰雪千万重,也压不弯臂腰。复又闻“咕叽咕叽”几声脆鸣,玄冥垂头望去,那凿山而出的阶梯上,正攀钩着这个毛乎隆冬的家伙,回头来叫仿佛是要引人下去。

    明知这一下错脚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玄冥还是鬼使神差跟了下去,他当然记得这个地方,这下面有一个大的殿堂,是他和问松最后离去的地方。那明明是一个伤心之地,离别之地,却还是忍不住心底觊觎,他多么不甘在那里停止。玄冥仿佛被指引,悸动着出现些蛛丝马迹。也或许什么都没有,只剩残邳断垣,但能作一个曾经终点的重温也是好的。

    殿堂内幽昏不明,行至半路,隐约看见十丈之外有星火光点,玄冥兴奋起来,一鼓作气朝前奔去。空洞的大殿最里处石桌上供着一炉香,左右各燃大冥烛,生生不息。时间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按凡间算法大概已去几载了吧,而玄冥恍觉就是昨天。他还记得穿着青衣的女子手挽竹篮在前面带路,石室里回荡着轻灵声音“大人不要乱走,随我来——”

    他清楚记得就在一个石室里,南子说木兮为你而死,你为什么不哭;说我才是他一生不能离负的女人,你只是个笑话;还说玄冥你何德何能,承蒙三千错爱。花兮掴了自己三巴掌,狠狠的,目炙仇恨,然后放了一把业火,说你和他,就生死永别吧。玄冥心里疼痛,感觉脸上也热辣起来,睁着眼睛四处寻找,终于寻到那临终揭开故事真相的石室。

    有那么一恍惚间,玄冥觉得自己停止了呼吸,犹如沉溺在三更梦里,醒不过来。紧紧抓着衣角挣扎,不敢相信那眼底寂然铺陈的画面中空悬白卷,夸浮且打眼。卷下松烛亮起,脂香浓郁。临台草蒲团,上盘坐一人,披松萝之服,散发跣足,面朝白卷,置身幽冥,不知何许人也。

    忽然“咕叽咕叽”几声鸣叫,小松鼠灵活的从玄冥身侧溜了进去,竟似极为熟悉一般的跳到那石台上去了,又对着松萝之服人左右摆摆蓬尾,歪着脑袋四处翘嗅,爪里抱着松果“咕叽咕叽”咕哝了几声。

    那蒲团上人见了毛团儿抬头轻轻一唤“雪这大,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小松鼠极为委屈的低头蹭脖颈的毛,又用蓬尾将自己小小尖耳脑袋掩了进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缩在毛堆里左顾右看,不时低声“咕叽咕叽”叫几声。那披着松萝之服的人便抬手招唤“过来,几天不曾见你了,要躲到哪里去。”毛团儿果像能听懂,一摆松尾就跳进了那人的怀里,直用头在那散发间拱来拱去。

    57、第章

    这只是幻觉,绝对的幻觉,玄冥呆呆地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人的声音,闭上眼就能听见,风吹来,无所不在。他果然连潜王都不做了吗,居然要一个人躲在深山老林里修起道法来,真是信了你八辈子的邪,谁要相信!

    褐毛松鼠挠着盘坐人的散发,在怀里不安地钻来钻去,又呲着尖牙不停地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那人就用手去安抚,一边轻轻唤“怎么了,怎么把松果也丢了?”

    不是他还有谁,天地可鉴。玄冥感觉喉咙发梗,屏住起来不能出声,只是出神忘我地看着。他没有让自己失望,就停歇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须臾间,那人似乎感知到什么,怀抱着小松鼠侧回半边头来。杂乱交缠的青丝挡了眼帘。复抬手随意一拨,愣了片刻,将整个身子都扭了过来。

    有些事情本不必信缘,翻山越岭、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见这一面。若非萍水相逢,谁又能装作过客匆匆,若非曾今沧海,谁又能装作若无其事。

    有生之年,终能再见。

    他说“原是故人来。”

    他说“不问何所去?”

    他说“故人既来矣,休将往事提。”

    他说“往事如夏花,一去空了挂。”

    他说“日日思君不见君,唯有佛前话。”

    他说“浮生若梦皆虚幻,安得双全法?”

    他说“玄冥,原来功德圆满时,才能再见你。”

    他说“我既承若过还你一解释,自当不假。”

    葛蔓重重发,石上三生花。君若无情人,休能方长话,君若有情人,千里共牵挂。

    他说你回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果真还是你最明白我。谢谢你,没让我空欢喜。

    他说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不是真的。南子可以骗我,问松也可以离去,但你不行,没有你,我要再多有何用。天下人都可以负我,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你给了我开始,却没给我一个结局。是你招惹我的,为什么在我陷进去的时候,你却潇洒退出,我绝不答应。我那么爱惜自己,当然不舍得一个人受伤,这戏,我定要等你回来陪我唱完。

    他说我一直在这里,在这里,只怕你找不到我。我不能相信你就这样去了,既然来得轰轰烈烈,就不该悄无声息地走。我反反复复的期盼,又重重叠叠的推翻,再滴滴点点的回想,把往事怀里收藏。心上的皮,蜕了一层又一层,直到磨出茧。我功德又何止百件,老天不该待我刻薄。只要过尽千帆,你终于出现。

    玄冥觉得鼻子发酸,眼睛里也发胀。手被那人拉着,紧握得生疼。原来他没有失言,一直都在这里等着,这一用心便是二三年,叫人情何以堪。

    玄冥脱开手来,细细地为他整发,开口来,不过是一句“外面雪好大,冷吗?”

    云潜又将那手捉下来握紧,浅笑着摇头,满面春风,融化了那一个冬季的雪花。

    “上去吧,我有话要跟你说。”玄冥看着云潜那里容光焕发,一时心里竟哀伤起来,想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怡人不常在,春天仿佛刚来,却要化作雾雨消散了,人生就是这样玩笑。云潜只管流目生动闪烁,也不多说二话,将那毛团儿往肩上一招道“修至今日,终功德圆满。走,我们出山去。”

    换洗了一身干净衣裳鞋袜,玄冥总觉得哪里还是不对,看来看去原是这人下巴上冒出了些青茬。又磨了小刀欲替他修整,云潜索性懒洋洋地往他怀里一躺,闭着眼一副任人宰割模样。蹭了几蹭,好不想起来,被玄冥强推起,云潜又嫌头发松了,逼着玄冥重新再绾了一遍,这才笑嘻嘻对镜招摇说如此才不招司空大人嫌弃么。本王虽谈不上颠倒众生,但不知能倾卿心否?

    玄冥从扔了梳子从鼻里轻轻一哼“嗤,我真是服你,这么久不洗澡,身上大概都成虱子窝了。那松鼠居然愿和你一起修道,可见灵性不高啊。”

    “有心向佛,佛便是我,与那浮事何干。”云潜整着衣襟辩解道。

    玄冥又哼了一句道“潜心修道?真看不出来,至于那松鼠,可能眼瞎了。”

    一旁抱着松果狂啃的小松鼠猛然回过头来,像是听懂了玄冥的话一样,朝云潜望了几眼,仿佛不能分辨到底哪个才是之前的那个。左右摇摆了几下,一把丢了爪子里的松球蹦到了玄冥怀里,朝那身上使劲嗅起。

    云潜指着褐色毛团骄傲道“这可是只很有灵性的松鼠,你不要以为它听不懂,跟了我很久的。”

    玄冥手里抓着这家伙毛茸茸的大尾巴,撇撇嘴终于没有说什么。暗忖这松鼠倒的确灵气,约摸已修行百年,难道是探觉得云潜身上仙气护体,赖在他身边不肯离去了,现在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携带的玉英仙气,立马又改头换脸来讨好自己,也真够谄媚的。

    云潜见他不语,又抿了口茶水道“想不到玄冥你雪水烹茶的技术还真不赖,与南子不相上下啊。”

    提及南子,玄冥心事纠缠又烦复起来,自从自己回了天上去,再无从知晓人间变化。后来连问松如何都不得而知了,有幸还寻得云潜,便佯装无意问道“对了,南子和问松哪里去了,你一个人在洞里呆了这久吗?”

    云潜停了抬起眼皮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又好整以暇垂眉低眼醊了一口茶,放了茶盏缓缓道“还是先说你吧,你瞒了我这久,却比南子瞒我还要瞒得苦些。”

    话到这里,玄冥心里大惊,脸上又不能表现,强作冷静继续编造道“我有什么好瞒的,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以为去昆仑是那么容易的,自然要费些时间。”

    “昆仑?你真去了昆仑吗?走前怎么没有和我说一声,难道还怕我拦着你?”

    玄冥听着只觉得撒谎实在是幸苦,往往为了圆一个谎而不惜说更多的谎,编更多的假相,最后,还要露出蛛丝马迹,溃之一穴。

    “当然,昆仑在极西北的地方,能活着回来见你,该属我命大。”

    “去那里作什么,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你总要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云潜翘着腿,神情极其不满。

    玄冥事先没有料到也有这一问,现在临时伪装对他来说未免过于吃力。手里顺着松鼠毛抓梳着,心里一边盘算怎么应付云潜。谁知那松鼠被挠得不爽,呲着两颗小尖牙“咕咕”叫唤起来,左右摇着脑袋要挣脱去,似乎被抓疼了。云潜看得好笑起来道“过来,叫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还喜新厌旧,活该摸掉你一层皮!”毛团儿听到这里一把就弹了出去,立马乖乖地躺在了云潜膝上。

    玄冥也觉得失态了,绞着手不安分道“云潜,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去昆仑,乃是为了你。”

    “我?”云潜将那温柔低看的眼帘微微撩起半分,轻笑了一声“既然为我,真是谢谢你。”

    “我没有骗你,正是为你而去的。”

    “嗯,我可从没这个需求。你倒说说为我去干嘛了。”云潜弯着唇角笑出来,手里一下一下整着膝上的褐色皮毛。

    玄冥看了一眼那惬意的毛团儿,眉色变得凝重起来“你这家伙先出去。”那松鼠似乎知道说的自己一般,摇着尾巴不情愿摆了几下,又见云潜果然松了手,低头蹭了两把后不舍跳出窗去了。

    云潜面色陡然变得严谨,玉雕石琢的轮廓在光线下隐隐生寒,全身都散发着难以接近的凌厉气息。见玄冥紧张不能语,故带了几分笑意问道“什么事这么机密,连那家伙都要赶出去。”

    事到如今,可见大势已去,玄冥也不想多兜圈子了,微微整理了一下姿态道“你以为那松鼠只是单纯的灵畜吗,我估计这孽障早有百年修行,算得半仙半妖了。”

    云潜神色未变,口中惊了一惊“想不到你不光会卜卦通晓天地,居然连仙妖之物都能辨识。你说本王还怎么舍得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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