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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纪 第10节

作者:毋关风月 字数:7783 更新:2021-12-29 23:18:24

    老妪年纪大了记不清楚路,只是罗里吧嗦反反复复念着几个地名,说按照她说的一路就可以过去,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去了,那里什么都毁了看着伤心。玄冥告辞了老妪,就去驯市去买匹坐骑,老板问要个什么样的种儿,玄冥不清楚只好说我要去武阳,要快,您帮我挑好的吧。

    老板听了感觉古怪,又询问了一番去那里做什么,玄冥只好将之前的一番话又重复一遍,等老板将马上缰绳递到他手中时,他才发现自己身无驾驭之术,又叫住已经走远了的老板问可不可以教一教。老板听后觉得好笑,说我们这里不是饭馆,即便是饭馆里端了菜上来也不用喂到客人嘴里,你仪表堂堂一介公子哥儿不要来我这里闹笑话,实在不成,您去雇个马车,我给您退钱成了,我还有生意要做。

    戎马不成,玄冥很苦恼,一来要耽误些时日,二是觉得自己堂堂司徒大人闹了这种笑话确实觉得丢人,虽然没人知道他是皇城官员,可是自己脸上过不去。刚转身从马厩出来往回走,却听见身后一个姑娘喊公子是要去武阳吗?我也正要去,大家一起做个伴吧。他不敢确定真的会撞上这类巧事。姑娘又喊了几声,追了上来。瞬时觉得苍天眷顾。

    姑娘说自己也是去武阳的,你既然不知道路你就跟我走吧。于是玄冥就跟着姑娘并路去了。他觉得人间其实很好,至少很热闹,不像天上那样清冷,凡人其实也很心善,比如说这个姑娘。

    姑娘带着他从街巷里穿出就像穿行在自己后院一样熟悉,玄冥想这一定是个行侠在外的女子,果然仗义至极。约摸行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竟无话,绿衣女子远远在前,玄冥跟在身后,想一个姑娘家居然能走这么快?肯定是练过功夫的。

    郊外无多少人家,也无几分生气,天气干冷,一路走过来玄冥本来透白的脸变得发烫发红,那姑娘见他气喘吁吁便回过头来笑,说想不到司徒大人竟然是这么弱不禁风,是在闺阁里呆久了吧!

    玄冥听到有些恼怒,心想你虽然是侠义之人也不能笑我男儿似女子,又觉得她刚才话里哪里不妥,自己照着念想了一遍吃起惊来,说姑娘怎么知道我是——?

    那女子又眉角扬起笑道“玄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花某人了。”

    花某人,花某人他哪里认得一个花某人,但,如果是花兮公主的话,大概也能勉强算认得一个,可是眼前这女子分明又不是。玄冥惊愕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放眼盯着绿衣如烟,那女子又一轻笑,抬起水袖滑过面容。再一看,那张出尘的清颜不是花兮又是谁。女子扬扬手里一张薄皮面具又问“这样还没想起来吗?玄公子别来无恙。”她的神情间是陌生的笑,若有若无,藏匿着淡淡讥讽。

    “公主?”

    “我们也并非一朝君臣,你不必处处礼性,如果玄公子不介意,就像我称公子一样唤我一声花兮吧。”

    玄冥恍惚觉得还是不认识这个女子,或许只是长得像认错了而已,他记得上次他们见面时还拔剑驽张,这次怎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真是判若两人,不明真相的人听见这番话还以为两人是多好的良友呢。玄冥也笑了,他觉得天意弄人。

    “玄某不敢冒犯公主,只是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主海涵。”

    绿衣的女子上前又朝他走进几步道“你看你,官腔又起来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女子的眼神还是那样清冽,根本不适合温香软语,即使矫作出口,天性亦暴露无遗。

    “玄公子这就想走了吗本公主可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请动阁下呢!”那女子眼神有贯穿的力量。神色恍惚重叠到以前。凉薄面色下,有投下的暗影。

    玄冥只觉得猝然,来不及回顾,心如止水。花兮微微一笑“这都到了,且让本公主尽尽地主之谊,你也不用急着赶路,云潜他早不在武阳了。”言毕回身一指,果见不远处山坞旁露出一角飞檐,若不是她出手指处提醒,实在是难以察觉。这便是一个私密的世外桃源。令人惊悚。

    又听到说云潜不在武阳了大吃一惊,暗想她怎么自己是去找云潜的,云潜不是病了么,怎么又不在武阳了?细细一推敲,暗笑自己多虑。花兮是怎样的人他不清楚,但花兮惯性出人意料,且不知背后有着何种猛烈的势力,她的庞大,不是常人所能揣度的。玄冥自问是普通人,只能安静选择服从。

    花兮没有再说话,看着玄冥脸上淡若轻风,只是意味深长。又回身自顾自朝前走,口腹讽笑道“我若是你,就早早跟上了。不然,还指望谁告诉你云潜的下落。”

    玄冥看着这绿纱飘飘的女子,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道“你这分明是陷阱。我却耐不得何。”

    “陷阱又怎么样,你跳也是跳,不跳也得跳。听过请君入瓮么。”女子回头倩然幽笑。

    这便是花兮。她的灵魂一直站在高处,她永远习惯俯视。玄冥皱着眉感叹,撩起衣摆跟了上去。他坦然接受。别无他法。

    世间一切最无常。又说人算不如天算,就像才出门不到一日,连武阳的方向还没摸清,玄冥就被人牵着鼻子去了。他觉得他们是那种莫名的仇人,点到为止的仇人。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一场蓄势地博弈。

    可是花兮为什么还没回琉毓依旧留在净乐?又怎么知道自己正在找寻云潜?为何还要神不知鬼不觉带走自己?她居然连云潜的行踪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她是个骄傲的女子。她留下的谜团,除了亲口解释,谁也不容妄度。

    玄冥看看天色渐收,想收回之前的话。其实人间并不是那么处处有真情,或许情亦真时真亦假,凡人也并没有想得那么有善心,或许是心有叵测难测量。

    作者有话要说花兮当然不是花瓶咩

    哪能介么容易就退场嘎嘎有戏了

    20、第章

    这是一座典型的净乐富宅。里里外外看起来都显得很优雅端庄,独具匠心略带活泼的气息露而不俗,给人一种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感觉。苑里各处都是青葱翠绿的草木,鲜亮的颜色令人呼吸放松。长剑叶,阔扁叶,卵圆叶大大小小尽情伸展。是桀骜不屈的生命象征。

    花兮说玄公子你大驾光临来者是客,我们锦绣堂当是蓬荜生辉。

    玄冥抬头看看匾额,质地厚重有着诡异纹路木匾上书《锦绣堂》三字。清秀的字迹又分明透着霸气,似破茧而出的蝶。你的手迹?玄冥问。花兮点头前行。

    被领进一件非正堂的房间,有两个正在收捡的丫头,服饰与常人家小女无异。花兮挥了手示意,两女便敬畏不语地退了下去。又奉上茶水之类,便再不出现了。

    花兮请了座,终于再次开口道“玄公子可还记得花兮之前说过的话?”玄冥抬起头望过去,眼神里干净坦荡,是释怀的神情。他觉得终于是一笔算清的时候了,这层纸迟早要戳破。他没有期待过不了了之,他只是想不到会撞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不觉得这是无意。

    “在下怎敢忘记。我若叛变,定当遭受惩罚。公主是来罚玄某人了。”玄冥的嗓音干燥刚硬。若迎面便能擦出火花。

    “呵呵呵呵玄公子真是有意思的很。恐怕你这一路都在记恨本公主吧!”女子突然变得温情起来,柔软似漂浮在空中的羽毛,“本公主说的话可不止这一句呢?难道玄公子心里单单只记得本公主一副恶人相?”□的天真是第一次展露。像潮湿沼泽地开出洁白清香的花。

    玄冥震慑。无以为话。

    洁白的花瞬间滋长繁衍,开出一片,四周无际延展。花兮朗声笑起来“我将琉毓相国一职还空着呢,不知玄公子考虑得怎么样了?”她的眼睛里有繁湿的水,是一片茂盛的深林。

    玄冥看着女子细微的陌变只是惊骇。她果然是包裹得太久了,大概忘记了本来的天性。她一定不知道这天性和浑身盔甲利刺的巨差。她果然试图驾驭自己。可是一不小心便容易命悬深渊。这是一种相对无底的反噬。

    “也罢,玄公子不明白我说的话,总是听过有句话叫做既来之则安之的,你就好好在这里领略一番山野风光。等到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这锦绣堂就自由公子出入了。”花兮拨开窗边的帘子朝外看着说。淡漠一如从前。只是尘埃花了眼般。

    原来这就是公主的待客之道。比起推想中的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虽是□裸的软禁,但到底还是比真正意义上的软禁舒服很多。眼下识时务者为俊杰,玄冥不打算激怒她。亦不敢去探索,这幽深的沼泽一旦沉溺便不能自拔。他警醒自己与之始终保持距离,方可安全。

    云潜一鼓作气赶到伽蓝寺。后厢木门上有沉重的锁,带着蛛网。上前推了几下不见动弹,又敲又拍地连带喊了几嗓子,终是无人答应。垂头丧气去前庭,逮了个正打扫清洁的小沙弥询问道“后厢的那个人哪里去了?”

    小沙弥被人无辜揪住发恼,瞪着眼睛顶撞道“谁,你说谁?哎,施主您挪个地不要挡着我干活!”

    “玄冥,玄冥不认识吗?他不是一直住在后厢吗?”云潜如此口不择言,心如火焚。

    小沙弥停了手里的活,顿了一顿,猛地拍头道“哦,原来你是说玄公子。他呀,你这一说起来我也才想起,是好几天没见着了呢。”

    “几天?他去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脚长在他身上呢,兴许是另外找了落脚的地方呢。”小沙弥低头干起活来。面色无碍,仿佛只是寺里丢了只野猫一般。于人于己,玄冥确实只能算个过客。

    有些事情宁可一辈子盖住,不要戳破。起码表面的祥和不让人感觉到疼痛。云潜觉得心口微微抽搐,睁大的瞳孔慢慢失色。他只是难过,如今轻易就变得难过,为了一个相识寥寥的人。

    他又觉得是被自己的梦诅咒了。连做那样哀伤的梦都是错。

    “你能将他门上锁开了么我很担心他,我想知道他去了哪里,想去他房间看看。”说完又补充道“我是他的朋友,以前来还过这里”他什么凭据都没有,唯有一面之词。

    那小沙弥却憨笑说“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还看见你们一起在佛祖前上香,别人都说二位是神仙,原来是你们。你看现在香火多旺,说来还要谢谢你。”说完鞠躬作了一揖又道“不过钥匙我们这里真没有,为了避嫌,这些都是施主自配的。”

    他想探个究竟。现实却扑朔迷离。是一条无底的暗道,寻不到出路。他笑自己脚步跌荡,如踏软棉。他终究是在乎那人的,但没有任何言辞来形容。路边枝叶光秃,有野鸦嘶鸣。云层闷而厚重,看不见阳光。人来人往,都只是陌生。他日思的面孔,遍寻不见。

    玄冥,玄冥,你去了哪里。你说担心我,可是你却没有等我回来。我原谅你,都原谅你,只要你出现。玄冥,你大概不知道我也会难过。玄冥,你又不辞而别了玄冥,你终究还是骗了我

    玄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我?其实你没走,你在文澜斋对不对?我去找你,你等着。我去找你。这就去。

    冷风呼啸,他觉得胸口疼痛,撕裂的感觉。脚如灌铅,不能自控。

    他以为有泪会流下来。可是没有,心是一面瞬间干涸的湖。投下巨石也发不出声响。

    穷途末路,原来这样简单。心如死灰时,所有强悍的外壳也能即刻坍塌倾覆。

    你独自走了,我向谁去告别?

    玄冥,你独自走了。我无处告别。

    天是灰色的,在眼前旋转。他觉得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仰望着灰色渐渐坠落。

    闭眼前。一切安好。

    玄冥。等我睁开眼的时候,你就出现,好不好。

    他与他的邂逅,好似这样无疾而终。任何一个时间,任何一个地点,任何一个人,都有过这样非圆满的经历。有人转身忘却,有人终生留恋。它的光华从来都只在一刹那,不见者,遗落,见者,照耀满心日月。

    醒来的时候肚子里是一阵绞痛,忍住强烈反胃的冲动。四周的气味各种混杂恶心,地面潮湿,发霉,腐烂的气味从草堆和墙面渗出。手脚好似皆被拴上铁链条,硬冷沉重。墙面上红色的块斑像污血染上,昭示着罪恶一般。他只有睁开眼四处虚浮一眼的力气。黑暗是这里唯一的颜色。

    听见有人朝外喊叫“老板,老板,那杂啐醒了。”云潜迷糊糊望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像动物样被囚在一个铺着杂草的牢房里。那些连着手脚的铐链系在粗壮的牢门栅栏上,肮脏狼狈得不堪入目。

    现实总是转变得这样迅疾,容不得违抗。玄冥牵起唇角笑起来,想我堂堂一介潜王,谁能料到有一日要落到此番地步。这就是是落水凤凰不如鸡。

    兀自出神,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吧,小爷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买卖。这次,定然亏不了。”那声音极富阴柔戏谑之意。

    抬眼看去,是一个扮相入流的男子。黑暗弥漫中,脸面上投满阴影,隐约光华流动。只见声音极其妩媚,暗含调情逗意。原是个久居风尘之地的倌儿,便不是,也八九不离十。如今这世道,连个卖相卖皮肉货色都能欺到自己头上来,当真时年不顺。

    “醒了就带过去让黍离公子好好调教,苗子到还不错。”那男子蹲下来上下左右打量着云潜吩咐道。又拈指掏出怀里的香怕盖在自己手上,伸过来一把捏住云潜下巴“货色果然不错,那厮运气好居然捡了这么个值钱货,不然小爷自是不会赏他那么多。”

    云潜无力,淡淡瞥了一处又闭了眼“滚,拿开你的手。”

    “我不管你是谁,入了行门就得有行规。我不怕你不服,就怕你没骨,像你这种人本公子见得多了。我看你也不像个傻子,不管是不是冤屈,我出了钱买你,就再也没有余地了。你安心呆着罢。”那男子起身随手丢了手里的帕子,眼神左右一示意道“交给黍离。”

    作者有话要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玄冥命苦啊那真武简直就是命舛!

    21、第章

    黍离是箜篌馆幕后的总管,只管台后打理;子衿是箜篌馆台面上的东家,负责台前周旋。两位老板都是馆里招牌。

    自从将前一任老板从这个位置上掀了下去后,两人就再也没接过客了。

    传说他们青梅竹马,行事有如天上比翼,不双不飞。

    箜篌馆是皇城里永远排名第一的南风馆,里面的小倌风华绝代我见犹怜,更是身怀绝技各有千秋。现正是收人扶苗的好季节,将成色好的细细调教一番,入了春就能出台了。子衿刚刚带过来的人就令黍离很满意,虽然年纪不如常日收来的幼小方便调教,但姿色气质都是一流的。他又一次见证到子衿毒辣的眼光,从未走漏过。看样子,箜篌馆翻年的生意是不用愁了。这人简直就老天恩赐的礼物。

    旧疾复发,浑身制动。云潜后悔不听问松的劝。他清楚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各种险境一目了然。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亦明了,一时半会儿逃不出这囚笼。就像只金丝雀。

    难道将那些馆主儿叫来训斥说本王是名满天下的潜王,是堂堂净乐国的少皇子,你们这样做是罪该万死、要十恶不赦的。又或者将那封信拿出来一本正经说你们看,我有司徒大人亲笔书信为证,你们快快将我放了。真是笑话,现在谁认得他,没有父皇,他果然什么都不是。

    他觉得又给自己徒添一败笔。

    黍离第一眼看到这个满身污泥脏兮兮的男人时就有惊艳的感觉,梳洗干净后更是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自问览遍群花,也不见有此人风流无瑕。他对子衿说这次箜篌定要一举惊艳,从此不衰。

    替他换洗了一身月牙白的袍子。躺在床上,月光下越看越觉得绝色倾城。却想不到那人醒来后嫌弃道白色不耐脏,拿件红的换了赤红,原来才是最适合他的颜色。妖艳近乎哀伤,泣血一般绝美。

    这是天然傲立的红莲花,叫人不忍折断。可是,这难以遇见的稀世珍宝,一旦到手,又有谁会舍得拱手相让。黍离已经是个商人了,卖的是温柔欢笑。他有子衿就够了,他不可能背叛子衿。不会,也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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