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古铜色的肌肤在我眼前明晃晃的耀眼,我柔软的长发和爹爹狂肆的黑发在清澈的水中纠缠不清,难以压抑的骚动和酥麻不断心底升起,扭曲,翻滚,我紧咬着贝齿,好想被爱抚
"唔,想要"我微眯着眼呻吟。
这句话像火山爆发似的,震撼得惊天动地。爹爹的手如同一阵肆虐的飓风,在我胸前剧烈游走,刺激着我的突起。我体内火燎一般,愈烧愈烈,我禁不住用腿摩擦起爹爹精壮结实的长腿。
"你!"爹爹粗粗的喘气声在耳旁响起。
下一刻,我的脚踝就被爹爹拉开,露出两腿之间颤巍巍直立的玉茎。
"不要。"我颤抖着扭动,忙用左手护住。
"好可爱。"爹爹声音低低的说道,一边伸出手把玩起来。
沐浴(补充)
分身被爹爹炙热的手从底部到顶端极富技巧的爱抚着,除了喘气之外我什么了做不了,全部的感官就只剩下被爹爹强烈抚摩的分身了,一阵白浊喷出,我瘫软在爹爹怀中,沉浸在那种激烈释放后的慵懒快感里。
爹爹在耳旁轻轻的笑着"真是可爱的小东西。"
接着身体一轻,毛巾擦干后,人就被爹爹抱上了床"十五岁,有定期释放的必要哦,现在玉儿能够安心睡觉了吧!"
我微微一愣。
明明刚才很爽很热切的感觉现在只觉得冰凉一片。
就像小倌馆里欢爱过后,客官一边笑着说"真是淫荡的身体呀",一边轻蔑抛过来冰冷银子一样的感觉。
明明是怀中爱慕的心情让爹爹做这种事情,可是为什么爹爹却认为这只是我右臂骨折的缘故,从而顺便帮我"解决"的男人之间"问题"。
我心里一酸。
回过头却是一张笑脸。就像明灿灿笑着谢过恩客们所谓的称赞,就像明灿灿笑着接过他们抛过来的银子。
爹爹擦干身体,随意的套了件外衫,斜靠在床上。
我柔柔的靠过去,"爹爹也有两个多月没有解决了吧",我一边说,左手一边探索着爹爹的下身。
"啊?"爹爹诧异道,而后尴尬的抓住我的手,"不用了,玉儿,不用了,玉儿!"
左手被爹爹挡了回来。我静静的看着爹爹。
"我明白了。"我说,然后移向床中央。
"唔!"爹爹吸了一口气,修长的大手穿过我的头发,准备拉开我的脑袋,"不要这样!"
我不吭声,只是固执的顺着爹爹大腿内侧不断的吻下去,越吻越后,越吻越重,伴随着不断的吮吸和挑逗,渐渐的,嘴唇已经移到了双腿之间。我看了看爹爹的丛林之中的阴影,紫红色的硕大已经微微耸立起来,像爹爹一样狂肆不羁。
爹爹直起上身,声音嘶哑,"玉儿,不要这样!"
我抬起头,着迷的望着爹爹,微微一笑,身体往前一倾,想吻爹爹性感的嘴唇。
爹爹头一偏,躲了过去。
我锲而不舍。
再次落空。
爹爹撇过脸,不看我。
我痴痴笑了一会,低下头,猛的含住爹爹的硕大,霎时,满满都是爹爹浓浓的男性气味和草药的芬芳。我使出浑身解数,煽情的舔着爹爹的坚挺,灵活的舌尖游动着,嘴唇和内腔技巧的吮吸和收缩着。
"呃!"爹爹的手捧在我的脑后,重重的往里按着,顺着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抽动着。
突然爹爹满足的一喘,一阵颤抖,有什么东西倾泻出来,爹爹急忙将我的头往外拉。
滚烫的白浊喷射在我的嘴里还有脸上。我浅浅一笑,咽了下去。
"玉儿!"爹爹唤着我的名,拿起外衫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污迹。
我淡淡的笑着,左手环住爹爹腰,依旧追逐着爹爹的唇。
爹爹手一僵,抵住我的手臂,拉开一段距离,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半晌,说"玉儿好好休息吧!爹今晚睡书房!"
背影迅速消失。
我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静静的坐着。被单上面还有白浊的痕迹,屋里也有释放后的情欲味道。可是,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抚住被爹爹刚才弄痛的手臂,那是骨折的右臂。然后浅浅的笑,爹爹的梦真准。很疼,的确很疼。
碧瑶(上)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心里一喜,放下书就要开门,接着一黯,不对,若是爹爹的话,他会直接进来而不是敲门。虽然告诉自己不必在意,可是开门的时候还是抱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希望和期望。
"呵,是你呀,佑哥哥!"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微微愣了一愣,然后朝门外的人翩然一笑。
君佑一袭青衫,束着方巾,俊眉大眼,身姿修长,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稳重。
我引他入了内室,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茶色杏绿清浅,芽尖直挺竖立,如雀舌含珠,暗香扑鼻。
两人竟一时默默无语。
"你的伤好些么?"半晌,君佑开口道。
我"扑哧"一笑,"你想了半天,就是要说这句客气话么?"
君佑一张英俊的脸夹杂着几分羞赧。
我不再逗他,笑着道"今天去姚叔叔那拆甲板。"
君佑轻轻说"我陪你去吧!"
看惯了君佑一幅酷酷的神态,突然被他漆黑的眼眸这般凝视,竟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一路上,拱廊曲折,牡丹生香。
君佑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我,一双剑眉紧张微蹙。
我哭笑不得"我的手臂已经好了,没这么娇贵啦!"
君佑低着头闷声道"对不起,我不像君叔叔那般会照顾人。"
我微笑"佑哥哥也有佑哥哥的独特之处呀!比如,佑哥哥很直率,心里怎么想就会怎么说;自己所做的事情也会勇于承担,很有责任感。我很喜欢佑哥哥这点!"
君佑脸一红"其实,我也很喜欢你!虽然你很娇弱,没什么男子气概,武功也不好,唇红齿白,长得跟小姑娘似的"
我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这人,是在夸我吗?
"可是,玉儿却很温柔,相处起来似乎什么都不用顾忌,很自由的感觉"君佑接着说。
"是吗?你爹爹,那才是真正温柔的人呀!"我有些自卑。
温柔这个词一下让我想到君如玉,玉树临风,那才是真正的温润如玉。
"怎么说呢?也许爹爹像一块千年难得的名玉,可是正由于太难得了,所以会有无法弥补的距离感,但是玉儿就不同,就好像那些送给自己心爱之人的玉佩,虽然不一定是最难得的,但却是自己最喜欢的,不用思考这块玉有什么深刻的含义,有什么典故来源,只是单纯的,看着就喜欢的心情"君佑抓住我的手,深深凝视,眼眸如熠熠星辰。
"呵!佑哥哥口才真好!"我干笑着,指指了前方,"姚叔叔的宅子到了!"
矮矮的木头栅栏,竹屋前面是一块小小的田圃,种着些不知名的花草,开得姹紫嫣红,生机盎然之中又透着些诡异色彩。
君佑牵着我的手,细心嘱咐"千万要避开那些漂亮的花!姚叔叔很变态的,专门种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是漂亮就越是有毒!"
我谨慎的点点头,我可不比爹爹他们那些厉害的大人物,还是小心护住这条小命为妙。
敲敲竹门,一阵药香扑鼻。
"是小佑和玉儿呀!"姚叔叔噙着一抹邪笑,摇着玉扇,慢悠悠的打开门,领着我们进去。
君佑一脸慎重,目不转睛的盯着姚子溪的一举一动,一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姚叔叔这个人真的很变态,除了我爹和烈叔叔,几乎每个火神教的弟子到他这来都被虐待过!"
虐待!我不由得一寒,脑海里第一浮现的就是皮鞭和蜡烛。
我心疼的望着君佑"莫非,佑哥哥也有这样的经历?"
君佑一脸惨痛的看着我。
我怜悯的抚上他的手"不怕不怕,乖,都过去了。"
姚子溪玉扇挥洒,敲了下君佑的头"嘀嘀咕咕,又在讲我的坏话吧!真小气,不就是上次你中箭,没给你上麻药直接拔的箭洗的伤口吗?姚叔叔也是为你好,锻炼你的忍耐力呢!"
直接拔箭洗伤口?我听得一阵颤抖,想想都疼。
"是吗?那还真是感谢姚叔叔呢!"君佑咬牙切齿的说道。
姚子溪动作潇洒的摇开扇子"好说好说,谁叫本人正是如雷贯耳的第一邪医呢!"
我疑惑,悄悄的问君佑"不是第一神医么?"
不料却被姚子溪听到,他一脸挫败的说"是邪医,邪医!都怪你爹,好好的邪医称号不让我用,非要让那帮什么火神教的人叫我神医!真是丧失我多少乐趣呀!"
"嘿嘿!没想到他今日不在,却让他儿子落入我手中!"姚子溪邪魅一笑,玉扇一挥,指向我,"脱衣服!"
"干什么?"君佑英气十足,挺身向前,把我护在身后。
姚子溪翻了个白眼"你这呆瓜,不脱衣服怎么卸甲板!"
"嘻嘻"我轻笑出声,"你俩真可爱!"
我轻轻褪了外衫,脱了里衣。
房间顿时一阵吸气声。
姚子溪坏笑着捏了我一把"没想到男人的身段也有这么诱人的!还真是只诱惑人的小公狐狸呢!"
"疼!"我微微一颤,轻咬唇间。
君佑红着脸,转身急急忙忙往外走"我,我先在外面等你!"
"嘿嘿,小佑害羞了!"姚子溪在一旁调笑道。
"姚叔叔,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脸上发烫,左手抱住衣服,想尽量的遮住身体。
"你倒跟你爹不同,"姚子溪一边帮我卸下甲板,一边涂着药粉,"长得这般惹人怜爱,真想让人狠狠的欺负一番了!"
我淡淡一笑"不用客气,很多人都这么说过。"
姚子溪指间一个用力,笑道"这么说,你知道你爹这些日子和谁在一起啰?"
我右臂生疼,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慢慢开口"不管他和谁在一起,喜欢的人又是谁,有一点是抹杀不掉的我和他的关系才是最为亲密。" 心里一阵苦涩,所以这样的关系才最为悲哀。我镇定的穿上衣服,推开门"佑哥哥,我好了!我们走吧!"
走了两步,我回过头冲着姚子溪一笑"谢谢姚叔叔!跟你聊天很愉快!"
君佑好奇的问"你们刚才聊了些什么?"
"我爹"我淡淡笑道,"关于他这段时间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