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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永不迟 第3节

作者:凌豹姿 字数:23125 更新:2021-12-30 00:14:32

    “松桥,不要,出来别再搅了,我受不了了。”

    他哭泣哀求,终于能明白为何那夜那女子声声讨饶,他前方胀得好痛,后方却被揉得神魂俱醉,他从不知道用那地方,也能感受到这么强的欢乐。

    章松桥全然不听他的恳求,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揉弄,双指打开,掏揉着黏腻的蜜肉,那发出的黏糊水声令人羞耻不已,紫君已经无力的颓倒在他的胸口上,嘤嘤的讨饶。

    他满脸泪水,心跳宛如要跳出心口,浑身也像不是自己的身体,又热又麻、又酥又疼,尤其是被章松桥手指搅过的地方,空虚的大张,要的不只是手指的揉弄而已,而是更火热、激烈的强横蛮搅。

    “该死,紫君,我想要你,发狂般的想要你。”

    再也顾不得伤口疼痛,章松桥将他翻转过身,拉开他雪白柔嫩的大腿,急着褪下自己的裤绳,却因手指不听使唤,没办法做解开裤绳这么复杂的事情。

    血腥味震醒了紫君的理智,章松桥最近才不再流血的伤口,竟然又流出血来,他骇得什么舒服麻颤全都不翼而飞,他飞快爬起身来,跳下床去,拿起了干净的衣物就往章松桥的伤口掩。

    “过来,紫君。”

    章松桥抱住他就要索吻,被他气得一掌拍了过去。“你别再乱动了,你若还是这么色欲熏心,我要赶你出去了。”

    “紫君,只是流这么一点血,死不了人的。”

    章松桥还待再辩,紫君呜呜而哭让他终于住嘴,而紫君帮他重新包扎伤口,再度抹上御医送来的药膏,那血才停止。

    “我到底在做什么你明明有伤在身,我却还这般浪荡,我太下贱了。”

    紫君不断哭泣,哭得章松桥心都碎了,他搂住了紫君,紫君挣扎了一下,背对着他,再也不肯跟他讲话。

    “紫君,对不起,是我不好,跟你没关系,你别哭了,好吗紫君一点也不下贱,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紫君低声啜泣,不肯再对他应声,章松桥不断赔罪“别哭,紫君,我保证我伤好之前,不会再胡乱来了,你就别再哭了。”

    见他哭声还是不止,章松桥语气更放软了,“乖紫君,别再哭了,我会乖乖吃药,不会再惹你生气,这样好不好,紫君”

    紫君都不回嘴,只是一迳的哭,哭得章松桥满心悔意,他也不是不知道紫君有多在乎他的伤口,这些时日又是多费心的照顾他,贪取一晌之欢,却让紫君哭得这么难过,绝非他的本意。

    他们来日方长,自己难道连这一时也不能忍吗

    “紫君,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了,好吗”

    “那你要谨守礼节,不能耍赖的索吻,也不能不顾我的意愿,硬是要求欢,你肯吗,松桥”

    紫君声音干哑的回应,章松桥将他搂在怀里。“当然,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你开心高兴,任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你摘下来。”

    “只要你谨守礼节,在这里好好养病,我就会照顾你。若是你像今日一样乱来,我就不许你再住在这里了。”

    章松桥连声应好,不敢回驳,紫君则是睁着一双通红哭过的眼睛。章松桥知晓自己刚才在意乱情迷之下,差些与章松桥发生关系,也差点铸成了难以挽回的大错。

    这样的错,绝对不许再犯第二次。

    黄土端上了香茶伺候,起初抱伤来此疗伤的章松桥,还有问过紫君,为何不见全儿服侍,怎么侍从换了另一个人,是不是不满意他特地挑选的全儿

    光是吃饭的事情,就弄得他火气爆发,紫君怕他知道全儿对他讲的话又火了起来,所以不愿讲明原委。

    也顾念着全儿是个孤儿,怪不得他对出人头地充满渴望,想他若当初没有姨母抚养,只怕也不知流落到哪里去。

    同病相怜之下,对全儿的心态就宽容了。那孩子只是自私了点,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何必让章松桥生气,还把他惩处得重了。

    万一被赶出了王府,他姨母一定会气得把他赶出家门,再说被赶出王府这名声也不好听,只怕外面会找不到差事来做,沉吟间,紫君换了说辞。

    “不是的,是我见黄土投我的缘,所以才要换人的,全儿没有做得不好,我就是要黄土服侍,你不肯吗”

    这么一点小事,章松桥只是随口问起,再见紫君对黄土确实语音亲切,而黄土也对紫君充满孺慕之情,感觉他们俩人的感情比与全儿对紫君好得太多,自然也不再多言。

    “黄土穿这几件衣服这么难看,他一天到晚都在你身边贴身服侍,也没见过世面,我给他几天假到京城热闹的地方玩玩,顺便做几套漂亮的衣服。”

    黄土为紫君做事尽心尽力,紫君夸赞有加,一提起这孩子个头小却聪明,什么事情都做得妥妥当当,虽是个乡下来的孩子,但是伶俐又老实,是个很好的孩子。

    紫君说的一句赞美,胜过他人说的百倍,他又当着章松桥的面再三称赞,让章松桥更喜欢黄土。章松桥赏了大笔银钱,比黄土一年做事还要多,又给他几日假出外游玩,黄土开心得脸色通红。

    “谢谢王爷,谢谢紫公子。”

    紫君向来茶来伸手,过着跟章松桥同样的生活,因此对银钱没有概念,但是见黄土拿了赏银后开心不已的笑容,他也笑了。

    “这孩子有个聪明的脑袋,松桥给他安排学字、学帐吧,要不做人奴才一生一世,岂不可怜。”

    紫君说什么,章松桥都会应允,要人晚上时特地教黄土学字,白日只要伺候紫君就好,紫君有空时,也会教黄土几个字。

    而这几日黄土放假,章松桥准他出外游玩,因此园里无人服侍,送菜饭时,有人会专门送来,但是园子里就独留自己与章松桥,而章松桥现在已经伤好了很多,不必整日躺在床上,可以稍事走动了。

    这日下午风吹得凉爽,紫君正在为章松桥泡一壶香茶,这些时日章松桥果然如之前所保证的,言语谨慎,不敢再惹得紫君不高兴,也不再耍赖说不喝药,照顾起来顺利得多。

    园外的门被打开来,原本紫君听到声响,还以为是被风吹开的,想不到是一名半百年岁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微一愣,照理说,不会有人敢违背章松桥的命令,私自进入小园。

    紫君站了起来,从窗户望出去,来人一袭长衫,穿得朴素,衣料却是上等的,一张脸孔清瘦了些,他险些认不出来。

    这是一年多前,说想要告老不管事的老王爷章石。他腾出了这间王府给章松桥,自己却住在郊区的别馆里,说他厌恶了热闹,只想要清静,要人都别去吵他。

    章石推开了门,他前些日子跟章松桥吵得不可开交,现在章松桥受了重伤,竟然没叫人来告诉他,他还得从一个熟识的朋友口里得知他为皇上挡了几剑,受了重伤,这孩子还有没有把他看在眼里,他真的是气煞了。

    “你究竟在做什么我还得从别人嘴里知道你受了快升天的伤,回到这王府,也不见你在房里养病,在后头建了这一座小园,竟然跑来小园养病,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

    一进来就嚷了起来,章松桥的脸也立刻拉下,两人之前那次吵架吵得很凶,两人原本都是万人之尊,除了父子这名义外,两人脾气一样大,也一样的拗,章松桥回得也不客气。

    “你上次不是叫我就算死了也不用告知你吗说出了我这种不肖子”

    “少讲几句,松桥。”紫君拿起茶杯递在他的嘴边,他顾着喝茶,自然话就没再讲下去。

    “老王爷,请喝茶。”紫君倒了另外一杯放在章石的面前道“我姨母不爱赏赐,却爱王爷赐我的这茶叶,老王爷也喝喝看。”

    茶香扑鼻,章石低头看着茶水,那茶色像淡淡绿绿的嫩芽色,他喝惯了好茶,一看茶色,便知是哪里来的茶,一愣道“这茶是南方的高地来的,你姨母以前住在高地,就说这茶跟她小时候喝的滋味相同,就爱这茶了。”

    “这我倒不曾听姨母说过。”

    紫君说的是实话,他也不知道为何老王爷与姨母的身分差上那么多,王爷却知道姨母喜欢喝这茶的原因,再继而想起自己的身世,老王爷会多看顾自己与姨母,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喝了这杯茶,章石的心情显然不再那么激动,他是真心关怀章松桥而来,又何必吵得两人都僵了脸色,因此平静了声音。

    “现在伤好多了吗,松桥”

    “有紫君照顾我,已经好多了,再半月应该就能够全好了。”章松桥也能平静的回上几句。请尊重他人劳动成果,勿随意传播,如喜欢本书请购买原版。

    “那就好,那就好。”

    章石伸出杯子,紫君又帮他倒了一杯,大半壶的茶都是章石喝的,他越喝越沉溺在自己的怀思中,过了半晌,对章松桥说了真心话。

    “我知你对我有许多怨言,怨我在你还小时,没有真正照顾着你,也没有真正照顾你死去的娘亲,我也知我年少时做的事,不能成为你的榜样。但是松桥啊,我老了,我只有你一个儿子,我走过的路,也不愿见你再走,我早年做的一些孽,若是能让我挽回的话,我现在拼了命都会去挽回,你懂我现在的心情吗”

    “爹,我不懂你的心情,但我们的确不是感情和睦的父子,你只顾着风花雪月,别说家里的人看不下去,就连外头的人都传得难听。”

    章石望向远方,“我心里的苦,你不了解,我这一生大大的做错了一件事,错得现在我想起来,有时候还会半夜惊醒,后悔万分;若是我当时做对了,现在我的人生就不同了,所以我不要你作践自己,尽找些花妓放浪形骸。松桥,我早年的确对你疏忽了,我愿意向你道歉,只希望我们父子以后都能这样好好的喝杯茶、说几句体己话。”

    章石说话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章松桥没说好或不好,章石反倒站了起来。“你没事就好,我要回去了,紫君,你来送我。”

    他伴着老王爷走着这一条一点也不远的路,他望着前头形影瘦弱不少的老王爷,这一年来他瘦了好多,看不出是以前精力充沛的老王爷了。

    “紫君,你姨母有对你说过关于我的事情吗”

    章石忽然问起话来,还问得吞吞吐吐,显然这事已经在心头徘徊许久,却不敢问出,不敢问出的原因究竟是因为这话太匪夷所思,还是他怕得到的答案,是令他心酸的。

    “有的。”

    就是姨母死前吐露的话,颠倒了他的人生,也让他终于理解为何他在王府中待遇不同,而他与章松桥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这声有的,让章石喉头哽咽。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好像在他身上搜寻着某人的影子。

    “你好像你姨母年轻的时候,但是你姨母眼睛比你狭长、额头比你宽阔,我从来没遇过像你姨母这样的女人。”

    “我姨母说我长得更像我娘亲,又说我们这种人身世卑贱,要的不是富贵与荣华,要的只是您心里的承认而已。”

    这些话刺中了章石的心,他老眼忽然泛起泪来。“你姨母真的对你这样说”

    “是的,姨母死前跟我全说了,他说了我的身世,说了老王爷的事情,也说了我娘进来王爷府后,为了生我而死去的事情。”

    “我以为她再也不会提我的事,她看我的眼神,真的就像恨我一样,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姨母进王府第一日,她那美丽的舞姿,还有她唱歌的声音就像小鸟鸣叫一样,她不是做粗活的料,但是我我太生气了,就把她调去做粗活,我以为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那我娘呢老王爷,我姨母几乎没有跟我讲过我娘的事情,但是她也是随后进入王府的,您可否跟我讲一两件她的事情呢”

    章石显然有些困惑了,他只听过传言,并不知晓他姨母妹妹的事情,料想她在府里住过,但是自己印象不深吧。

    “我只听说你姨母的妹妹生了孩子死了,那孩子自然就是你了,紫君。”

    “只有这样吗老王爷。”

    紫君脸露失望,想不到老王爷对他的生母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位高权重,自然也无法记清吧。

    章石点头说出实言,对他而言,除了紫君姨母之外,他对其他歌妓的脸孔都是模模糊糊的。

    “府里的人太多了,而且那时我爱热闹,所以府中不但客人多,歌妓也多,我记不清那么多人了。”

    紫君心头百转千回,以前的他身分不能质问,也没有好的时机可以询问,现在好不容易老王爷就站在这里,自己此时不问,还待何时。

    “老王爷,紫君不是求名,也不是求利,但是求求您告诉我,您承认您心里的这件事吗”

    吟沉了一下,章石对他含泪点了头说“好孩子,早些年时,要我承认这件事,就算拿刀抵着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但你姨母死后的这一年,我越来越常想起当年的事,心里常常悔恨万分自己的暴烈脾气。”

    他真情流露的内疚万分。“紫君,我若是能在你姨母生前,对你跟你姨母再更好些,别让你姨母一生操劳,她不会这么早过世的,一想起我亏欠她的永远也还不完,我就非常难过。”

    他话音哽咽道“我明明知道你姨母个性坚贞、生性倔强,她就算病得重了,也不会叫人跟我报一句话,我若知道她病了,叫我付出千金万两来医治她,我也绝无第二句话。紫君,你姨母她”章石神情像怒又像悔。“她总是默默的做自己坚持的事,我对她这个性又尊敬又气恨,她为什么不来跟我讲她病了,她以为就算她病了,我也不会理她吗她这是白死的,一想起她是得了那样的小病去世,我就恨得捶心顿肺”

    紫君哭了起来,姨母得的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长久操劳,体质虚弱欠缺调养,一染上风寒,忽然支撑不住就过世了。

    他懂事后,也有想要分担姨母的工作担子,但是姨母不愿他做,而且说一不二,他根本就拿姨母的坚拗性子没法子,若不是这么操劳,姨母想必还能活得更久些。

    “谢谢老王爷这么说,您说这么一句话,紫君跟姨母从此后再也没有遗憾。”

    章石喃喃的要他好好照顾自己,才落寞的转身离去,那孤单的背影看起来更凄凉了。

    紫君止不了泪水的望着他的背影,小时他羡慕旁人有爹亲,询问姨母时,姨母脸色总是非常铁青,只告诉他,那个人不是他高攀得上的爹亲。

    一直到姨母死前,才握着他的手道“你娘生前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去会情人,她说她的情人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只要他说一句话,她就立刻可以脱离贫困的生活,她心机用尽,想要那人收她为妾,生下了你,只怕也是为了当成向上的工具,总之她却没算到自己难产而逝。我现在告诉你,你的爹亲有权有势,就是府中的王爷章石,但是我们身分低贱,不必求荣华富贵,就只要求得老王爷心里的一个承认就好。”

    这几句死前的遗言,震碎了紫君爱着章松桥心,他与章松桥是异母兄弟,怪不得一向坚守上下尊卑的姨母,会不肯让他做章松桥的侍从,也怪不得姨母让他与章松桥同进同出。

    就算章松桥吃什么喝什么,他也跟着吃喝,姨母都无二话,只有那些赏赐,在他姨母认定里,他不是下人,不需要拿这种赏赐,才要他退了回去。

    他不能爱章松桥,就算他对章松桥有滚烫的情欲与爱火,但是他也不能让章松桥背负着乱伦的万恶臭名。

    就算自己受千刀所戮,身子献给了不爱的人,也要让章松桥对他死心断情,但是章松桥为了他,设计陷害了莫武真镇守边疆,这一年来他将他关在小园中,时时刻刻的看顾。

    而自己在前些时候,更在意乱情迷下,险些与章松桥发生关系,事情的进展越来越难以控制,他要管住自己的心已经越来越难,他对章松桥的爱意再也难以掩饰。

    今天听了章石这一番承认的话,他那软弱的心,就像石头沉入了海底,渐渐又硬冷起来。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做对的事情,就算以后章松桥恨他、怨他、不再理会他,甚至把他赶出王府,这对他们两人才是真正的好事。

    至少章松桥不必看了他,就觉得烦腻不已,他也不会看了章松桥,爱他的心便一再动摇。

    他慢慢的走了回去,眼泪却不听使唤的落下。明日开始,他又要惹得章松桥大吼大怒,对他不屑一顾,这些事都明日再做吧。

    至少他跟章松桥还有今日。

    第七章

    “我说不肯就是不肯,全王府我都可以去,为什么就单独这里我不能待呢”

    章松桥吼得声音快要掀坏了屋顶,原因是紫君告诉他,既然他的伤已经快好了,所以就别再这里养伤,可以回到前头的王府,让更聪明伶俐的侍婢服侍他的伤口。

    只提了话头,章松桥脸色已经铁青,再说到后来,章松桥已经气得大吼大叫,他右手受的伤较轻,已经能够自由行动,他握住紫君的手臂,不肯相信紫君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紫君,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之前我们不是已经两情相悦,若不是伤口出血,你与我之间也早就恩爱一晚了。”

    紫君甩开他的手臂。“松桥,我们从小同进同出,我对你的感情有如父兄般尊敬,那一夜你不肯服药,发了烧神智不清,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竟把那一夜的事情,说成全是章松桥自己做的梦境,章松桥气得简直要呕血。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紫君,为什么那一晚你跨在我身上,娇艳可人的呻吟。你前后被抚触时,陶醉恍然的表情,里面紧湿的包围着我的指头,前方在我嘴里颤抖,你敢说你不记得吗”

    紫君面无表情的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竟说得这般恶心下流,就算我非得献身,也会献给莫武真将军。”

    再也受不了他这种说话的淡漠语气,章松桥欺向前去,怒吼道“你那一夜还用手帮我,你若忘了,我帮你全部记起来。”

    黄土站得远,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本来气氛好好的,紫公子讲了几句话后,忽然就再也不一样了,而章松桥朝他砸东西怒骂“滚出去”

    他揪着紫君的手,把他拉上了床,黄土哪曾见过这么狂暴的王爷,他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紫君气力不及他,被他拖上了床,他百般挣扎反倒激起了章松桥的兽性。

    “这里当初流得湿答答,都湿到后头去了,你把我当成父兄,你对父兄是会有这种反应的吗”

    强制的扯下他的裤子,他踢腿挣扎,为了让章松桥放手,他狠了心的踢在章松桥还未好的左手上,左手渗出让他心痛的血丝,但是章松桥只是闷哼一声,动作却越加狂暴的压制住他。

    他大手捉起他前方稚幼的男根用力的搓揉,紫君鬓发凌乱的直喘气。他低下头在他耳边厉声道“与那一晚滋味不同吧,那一晚我行动不便,只用嘴而已,你就已经神魂颠倒,今日你是不是被揉得骨酥肉麻”

    “放、放开,松桥,放开”

    “你杀了我,我才会放开。”

    章松桥回得更加狂厉,他左手手指开始朝着下方顶刺,紫君哭叫着要他住手,章松桥硬是凿入了手指,疼痛在那软嫩的肉穴中扩散。章松桥轻而易举就寻找到了当日令紫君娇吟的点上。

    “不不要”

    他声嘶力竭的反抗,叫得凄厉,但是体内硬是含入了章松桥的指头,在他的搅弄下,哭音都变成喘不过气的喘息。

    “前面湿透了我整个手掌,让我看看你后头的热穴,能含入我几根手指如此放荡软热的肉穴,会为了如同父兄一般的人而蠕动娇颤吗”

    章松桥声音像含着油的火球一般忿恨燃烧,他强行推入了三根指头,紫君胸腔不断起伏,娇弱的地方被手指任意玩弄着,他却无力拒绝,章松桥将手指拔了出来,他已经哭得没有声音。

    章松桥不像当日受伤,他这次解下裤绳的动作极快,瞬间暴胀的部位已经活生生跃然于紫君眼里。

    再下一刻一定就会被侵犯,然后他们两人都会铸下此生最大的错误,紫君最后的挣扎就是手伸向床边的小桌,匡啷一声,在床边打破了章松桥喝药的碗,他拿着尖利的碎片抵在胸前。

    章松桥露出鄙笑,“你要用那种东西伤我吗紫君,放下来,那种东西伤不了我的,反倒要小心别割伤你细腻的小手。”

    “我们这一生再也无缘,松桥,若有下一世的话”话还没说完,紫君对他凄然一笑,宛如不祥的预兆。

    他拿起瓷碗的碎片,用力朝自己的颈项割去。章松桥终于知道,他拿这碎片不是要伤他,而是要伤害他自己。

    他惊恐的大吼“不要,紫君”

    他雪白的颈项立刻喷出血来,章松桥将手护住他的脖子时,整支手指也被划伤,但至少紫君颈上的伤害,大部分都划在章松桥的手掌上,紫君虽然脖子受伤,但是伤口并不深,但在章松桥手指掌划下的痕迹既深且重,显现紫君求死的心有多强烈。

    “你宁可死,也不肯与我在一起”

    章松桥踉跄的跌下床,他头脑在晕眩,总管却在外头敲门大叫“王爷,有大事了,皇上来访了,他带着莫武真将军来访了。”

    章松桥望向紫君,紫君听到莫武真这三个字,刚才宛如死人般的眼神,却一刹那间活了起来。

    章松桥一时之间头晕目眩,分不清是心酸还是心痛,只觉得心里像万箭穿心一样的疼痛难当。

    他从小守护的可爱人儿,痴痴等待他快点长大的美丽紫君,这一生不肯放手的宝物,竟爱上了别的男人,为了守护自己的清白,不惜伤害自己的生命。

    他一年多前不愿相信,就算亲眼目睹紫君向莫武真自愿献身的那一幕,他也不头相信,他只知道紫君是他的,是他这一生最深爱、最重要的人。

    他不可能爱上别人,更何况是只有一面之缘的莫武真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自己是如此的疼宠他,紫君也是与他形影不离、相伴至今。

    但若自己是错的呢若是紫君就是爱莫武真,对自己完全没有爱情呢

    “王爷,您快些出来,皇上跟莫武真将军在前厅候着呢”总管又再叫了一次,怕耽误了皇上的时间。

    黄土蜷在一角,似乎已经被刚才的暴力场面吓得说不出话来,因他满手的血,而紫君的颈项也还在流血。

    他开了门,总管在外头,他交待道“叫大夫来,紫君受伤了。”

    “好的,王爷,那皇上跟将军”他提到将军时,声音特地低了下来,府里都传言王爷与将军不合,就是因为紫君的关系。

    “在前厅吗我换件衣服就去,你先去叫唤大夫来看紫君吧。”

    他脱下了染血的衣服,换了干净的外衣,紫君捂着颈项,从床上坐起,他两眼满含了欢喜的泪水说“莫武真回来了”

    章松桥没有应声,紫君喜极而泣,他每哭一分,章松桥的心就被拧碎一次,一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空空洞洞,再也没剩下什么。

    眼前美丽得不似真人,不只是因为他美,章松桥才爱上他,紫君心地善良、纯真可人,才让他深爱。

    而他为了别的男人回来京城而欢喜哭泣,自己竟成了想要强暴紫君、逼得他险些自刎的坏人。

    “哈哈哈,我这一生为他人作嫁,怎么会蠢成这样”他掩住了脸,两行热泪还是禁不住的往下滑落。

    紫君双唇颤抖,终究还是没有应声。

    “什么真情,什么真意我怎么会蠢成这样,竟相信你哭着说若能像女子般服侍我,就算死一百次你都愿意的傻话,我怎么会相信你那清纯的泪水怎么会相信你娇颤不休的身体结果到头来,我只是你父兄般的亲人。我一直在强迫你,你爱的不是我,是莫武真,是莫武真”

    章松桥大笑的转头而去,他那充满恨意的狂笑声,让紫君浑身发颤,吓得满脸鼻涕眼泪的黄土爬上了床,拿了手巾按住紫君颈间的伤口。

    “我我做的是对的事情黄土,我做的是对的,是不是是不是”

    他六神无主的侧头望向黄土,黄土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刚才的情况他都看入眼里,紫公子今早忽然严辞要王爷出园,而王爷忽然发狂,就要侵犯紫公子,然后是紫公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伤口,王爷挡住了这一击,却忽然摇摇晃晃的下了床铺,狂笑而去。现在紫公子问他的话,让他再也答不出来

    “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我知道”

    虽说自己做的是对的,但是紫公子嚎啕大哭起来,总管带着大夫来的时候,紫公子已经哭得快要晕眩过去。

    皇上便衣轻装,满脸笑意的来到章王府,章松桥让他等了许久才出来,料想他应该是伤势还严重着,所以这么慢才出来接驾。

    章松桥跪下叩拜,皇上对他十分赏识,之前章松桥风流无度,他还严辞训了他一顿,但遇袭时,他忠心护主用身体挡住了刺客的来剑,让他对章松桥的评价瞬间转高。

    “松桥,你看看我旁边的人是谁”

    莫武真身形消瘦了些,不复在京城中贵胄公子的模样,两颊消瘦后的厉色比往常有增无减,章松桥啊哈一声,讲的话毫无热情。

    “是莫武真将军。”

    皇上非常高兴道“没错,松桥为了朕以身护驾,我实在想不出该赏你什么,于是朕听说了你跟莫将军是莫逆之交,你一年多前极力保荐他去关防守驻,朕想你必定也想他想得紧,所以这几日将他召回,让你们两人同在京城,永为好友。”

    “谢皇上,但我跟莫将军不是好友。”

    莫武真声音也阴恻恻的道“没错,我一路上也跟皇上讲明,我没有背后放人冷箭的好友。”

    “慢着,慢着。朕听说你们之间为了一个美人,闹得不可开交,朕是特地来调解这一件事的。”

    莫武真转向皇上道“谢皇上恩宠,但这与什么美人都无关,是章松桥这等卑鄙小人,我耻于为伍。”

    章松桥噗哧笑了出来,他杀人不见血的道“皇上,莫将军人格高洁,勤走妓院酒肆,除了武力外,并无其它长才,只是靠着将军之名混水摸鱼,这等高贵之人,我自然也高攀不上。”

    “章松桥,你说话放尊重些”莫武真气得踏前一步,武人习性出来,就似要当众教训他。

    “哎呀,皇上,莫武真将军这么大的官威,连在皇上面前都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我这一介世袭了五代的小小王爷,他怎么可能会看在眼里。”

    “你们两人都住口”皇上道“为了一个美人,两个朝臣闹成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莫武真禀报道“皇上,跟什么美人没有关系,我虽自负风流,但是章王府里的人,我一个也没有动过,这天地可以为证。”

    章松桥冷笑道“皇上,女人如衣服,那些枕边细语的花言巧语听过就算,也是我这人个性直、天性傻,把那美人的话当真了。若是莫武真将军要,我明日就命人送去他的府上,眼不见,心不烦,也不用闹得名声难听。”

    莫武真吃了一惊,他对紫君如此执着,只为紫君当时对他说那一席话,就使计把他调离京城,怎么可能将紫君送来,想必一定是在皇上面前说说罢了。

    “你愿意把紫君送来,这倒是我这些时日听过最大的笑”

    “皇上,我明日就送去,这样处理总可以了吧。”不让他有说完的机会,章松桥向皇上说得干脆,反而让莫武真说不出话来。

    皇上赞赏的点头,“好,松桥,这美人让你们俩如此执着,你却肯放手,男子汉大丈夫果然不同,你想要什么,朕一律都赏。”

    “皇上赐给我几个美人玩玩吧,我受了伤,正闲得发慌呢。”他讨的赏完全不正经。

    皇上也知他之前风流韵事,但是在他看来,章松桥风流并不是问题,男人成了亲后,自然会稳重些,现在趁着年轻,好玩也是应当的,再见他为他伤成这样,要几个美人而已,算得了什么。

    “我会找几个美人伴你游乐,但是松桥你年岁也不小了,我正在想皇族里哪个公主适合你呢。”

    听起来就像要赐婚一样,可见章松桥在皇上面前的受宠程度,莫武真噤了声,他再怎么怒气在怀,也不可能在这时得罪身为皇上眼前红人的章松桥。

    章松桥指着莫武真哈哈大笑,“莫将军吓着了。他见我在皇上面前是个大红人,竟然不敢说话了。皇上,这世间的人表里不一,真是可叹可悲,可以前些日子说爱你,后些日子又说爱上了别人”

    “你怎么受了伤,讲起话来就疯疯颠颠的呢,松桥。”皇上没有怪罪,却吃惊的看着章松桥。

    章松桥嗤笑道“皇上,我今日才确切知晓了,情人的枕边话,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呢。”

    皇上大笑起来,以为他在说笑,莫武真在一旁惊异地看着,一年多前的章松桥不会说这种话,神态也不是这般的轻狂无度,他说的每句话,若是皇上心情不好,都足以砍了他的头,今日只是皇上心情甚佳而已。

    他变了,变得让莫武真几乎认不出来,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章松桥了。

    第八章

    第二日,莫武真在自己的将军府,果然紫君就送到他府里,他望着紫君娇美的容颜,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了紫君,章松桥一年多前使计将他调到边关极寒之处,想不到一年多后,他送来了紫君,而且还是亲自送来的。

    他揉了一下眼睛,怕自己看错,但面前的的确确是紫君,他脖子上似有伤口,但好像不太严重,倒是章松桥身上的伤比紫君严重多了。

    “我将人送到了,将军,需要验收吗”

    “验收”莫武真不懂其意。

    “看我是否破了紫君的童贞之身啊,我失言了,紫君不是女人,极难验证,就算他在你怀里哭着说为你守住了清白,与我之间毫无关联,不曾淫水流得我满掌都是,也不曾让我玩弄小穴而淫叫连连,想必在他清纯可怜的眼泪下,没有男人会不信的。”

    莫武真惊得无言,以前章松桥不上妓院,不说黄话,就连他叫紫君为“小美人儿”,还被他严辞训斥。

    虽然他近日回将军府后,有听说章松桥之前因为太过风流,而被皇上训了一顿,但他根本就无法想象风流的章松桥,直到此刻

    “去啊,紫君,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吗别在意我,就快去吧,我保证不会对莫武真吐露你跟我都做了些什么的,你快在他怀里哭诉这一年多来的相思之情吧。”

    他用力的推紫君背后,那粗鲁的力气让紫君往前颠踬好几步,章松桥哈哈大笑的狂笑转身离去,紫君则是眼神空洞的看向莫武真。

    一个狂乱,一个呆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紫君变成了一个麻烦,他是皇上仲裁而来,丢不得,也用不了,要让他当仆役,怕传了出去,被皇上听见了,变成了参奏的把柄;丢了,也怕以后皇上问起来,不好交代,所以只好另辟一室,将他奉为上宾。

    他又是章松桥王爷亲自送来,府里的人也知道,连他娘亲都听到了紫君的风声,没有几日已经开始念起他。

    “你养了个绝色男人在府里这是造什么孽,你什么时候嗜好这个了”

    “不是的,娘,这是皇上命王爷送来的,相信只要在府里住个几天,王爷就会把他接回去的。”他诚心希望是如此,要不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紫君。

    “王爷哪个王爷”他娘一听到王爷两字,便特别敏感。

    他吞吞吐吐的道“是章松桥,章王爷。”

    他娘马上变了脸色,“你这孩子才被这坏人给设计陷害,调到了边疆驻防,这一年多来,他那风流的名声臭名四播,连皇上都知晓,他们章家父子全都是一窝臭蛆,你们父子两人究竟要怎么上当才甘愿,这男人肯定也是他玩厌,塞给你的。”

    莫武真急着转移紫君话题,以免自找秽气,“爹识得章家老王爷”

    他倒从没听爹说过,娘亲脸色十分难看。“哼,识得这种臭蛆,讲出来也没什么好说嘴的,他玩遍了京城的女人,自家的王妃早死管不了,若是没有早死,只怕也早已气死了。”

    “娘,您有话好说,何必连故去之人也牵扯进来。”

    他被章松桥陷害后,他娘现在一提到姓章的,便是批评连篇,尤其现在正在火上,她扠了腰身。

    “跟那种男人在一起的下贱男人,吃着我们莫家的饭,住在我们莫家的屋檐下,这种丑事我可受不了,叫他出来,我要赶他出去。”

    “娘,皇上安排他来我们这里住,您说赶便赶,置皇上权威于何地留他吃口饭也不算什么,您就别再生气,也别再闹这件事了。”

    一听皇上名讳,让他娘总算冷静了下来,莫武真怕她脾性一来,真的要去找紫君的麻烦,不如先叫紫君出来见面,缓和一下气氛。

    “娘,我唤紫君出来,您就好声好气的别再多说,改日我再向皇上禀报,这些日子先留着他吃饭吧。”

    “算了,既然是皇上的命令,将军府也不是养不起这一口饭,就让他待些时日吧。”

    莫武真请人叫紫君出来,紫君这些日子整个人都瘦了,话少,笑容也少,整日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他清瘦之下,人却更显得清灵瘦小,猛一看还以为是女扮男装的姑娘。

    紫君进堂,他娘手中的茶杯翻覆在地,双眼突出,倒像看见鬼怪一般。“这女人这女人怎么在这里”

    他娘语气十分激昂,明明刚才还冷静着,现在却指着紫君问他,“听说你为了这女人,跟章松桥闹得不可开交,你跟这女人在一起过了吗”

    “娘,你冷静些。他是男人,叫紫君,不是什么姑娘家。”

    “造孽,全都是你爹造的孽,王爷府来的,不会错的,只有像那么脏的王府,才会养了这等下贱的人。”她自言自语之后,捉住他的手问道“阿真,我要你老实讲,你跟这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吗”

    “娘,您别吓我,您这副样子吓坏我了。”

    他娘怒吼的再问一遍,“我问你问题就赶紧回答。你跟他有不清不白的关系了吗”

    “没有,娘,您别再吓坏我了。”

    他娘站起,立刻拂袖而去,什么话都没再说。莫武真对紫君道“对不住,紫君,我娘今天不太对劲。”

    “没事,我累了,可以回房了吗”他无精打采,什么事也不想管,更何况是他人的家内事。

    “好,你先回房休息去吧。”

    今天这些事搞得他脑袋都昏了。晚膳时,他娘没出来吃饭,爹亲脸色难看的吃起饭来,似乎想问他什么话,却又止住。

    “爹,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听你娘说,有个章王府里的人来这里住着是吗”

    “是的。”他还要为这一件事解释多久啊。

    “他是玉叶的小孩是不是”

    玉叶,听起来是个女子名字,莫武真愣了一下说“我不知道紫君的娘亲叫什么。”

    莫段流吃了半碗饭就离座了,空气中诡异的气氛令莫武真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娘是这般怪里怪气,他爹问话也是遮遮掩掩的,真不知道两老在搞什么把戏。

    紫君关门,他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着,满脑子全都是章松桥狂笑的恨意表情,明明想这些事是凌迟自己,把自己折磨得身心俱疲而已,但是他无法不想,他不是想将章松桥害成这样,他只是想做对的事而已啊。

    现在还是一样,想起章松桥,心里面的疼痛宛如要撕裂自己的身体一样,他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回复往日平静生活。

    不,失去了章松桥,他再也不可能平静,再也不可能开心、高兴的过一辈子了,所有一切的平静早已离他远去。

    敲门声传来,紫君讶异的开门,门外是他从来没看过的老人,他示意着要进来,他迟疑道“请问您是谁”

    “你知我是谁才来将军府的,又何必多问。”那人说话像是打着哑谜,只是语音充满令人不快的嫌恶。

    “我不懂您说什么。”紫君疑惑更深。

    那老人沉默了一会才道“你是玉叶的儿子,不是吗”

    紫君张大了嘴巴,“玉叶”这两个字,连他姨母都极少提起,他的生母的确就叫做玉叶。

    “您您怎么知道我亲生娘亲的名字”

    “不必作假了,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吧,除了这将军府不能让你继续住下去外,你也别想以此要胁我,我不可能让你接近武真的。”

    紫君越听越怪,这府里叫武真的,也只有莫武真这个人了,这人却叫将军的名字,代表他们是亲近的人。

    “您究竟是谁”

    “你不必假装吃惊了。我当年告诉过玉叶,要我娶她为妾是不可能的,她还不如向章王爷献身较快呢,想不到她却私自怀了孩子,以此要胁我,我跟夫人付了她多少打胎的银钱,她还不知足,嚷嚷着非要进将军府不可,我夫人气得买通了产婆,想不到派不上用场,竟是她姊姊接生的,生了后,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来将军府闹呢。这才打探过她竟生产时死了,真是老天有眼,让这贱女人死了,要不然我将军府的清白都被破坏掉了。”

    紫君双手颤抖,宛如一道巨雷打得他浑身抖颤,娘亲告诉他姨母,说她跟有权有势的人在一起,很快就能脱离贫穷。

    姨母身在王爷府,自然就以为她口中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王府里的主子章石王爷。

    而那日他在小园,跟章石老王爷谈及过往的事情,章石老王爷只记得姨母的事,却对他母亲的事情毫无记忆,只说他年少时,喜爱热闹,所以家里客人多,歌妓也多,记不清楚了。

    而眼前的人若是当时王府中有权有势的客人,日日去到王爷府,自然娘亲与他日久生情,而这人叫莫武真为武真,又提及自己的夫人

    “您是老将军我跟莫武真是兄弟”

    事实揭露让他再也站不住身,那老人狠狠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武真称兄弟你不是武真的兄弟,玉叶是有几分娇娆姿色,但她姊才是绝品,竟被章王爷给独占了,我要姓章的让给我玩乐一夜,他不但不愿,还出手打人。

    “那女的只不过是个下三滥的歌妓而已,他却当她是珍宝一样,我呸我趁着夜黑掳走了她,她却毫不惧怕的打了我一巴掌逃了,分明是仗着章王爷的势力才敢如此胆大妄为,所以我见她妹玉叶乐得张开双腿服侍,才玩乐几宿而已,玉叶就想要进我将军府了。这等下贱的女人,给我擦鞋,我还嫌肮脏呢。”

    脸上这一掌毫不留情,显然真的是把他当成低贱的人打。紫君瞪着他,所以姨母才说,那些在上位的人只是把他们当成卑贱的玩意玩乐,所以她在王爷面前纵然跪着,也是脊背挺直、毫不退却,这就是姨母的个性。

    “你这是什么眼神就像那可恨的女人一样,她只会对章王爷献媚,却拿着这种眼神瞪我,也不瞧瞧她只是个低三下四的歌妓而已。”

    “姨娘才不是低三下四的人。”任何人辱骂他还能忍受,但他却不能忍受的是姨娘被辱骂。

    “不是低三下四,那她陪着章王爷玩乐时,那股献媚的劲让人看了作呕,你倒是越看越像那可恨的女人,她那清纯可人的气质,还有坚定不移的目光料想你娘死后,你也是被那可恨的女人给养大的,才有她那种气质。”

    老将军越靠越近,紫君想要把门给合上,却被他一把推开。“玉叶说你是我的孩子是假的吧,说不定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你也是被章家给玩厌了,才送过来这里的吧。”

    他眼里的不怀好意,让紫君头皮发麻,他一步步的后退,老将军则是一步步的进逼。

    “你不可能是我儿子,是玉叶那贱女人为了骗钱乱说的。怎么慌成这副样子,不是被章家的小王爷给玩过了吗瞧你皮肤嫩得比女人还白,也怪不得那章家的小王爷使尽了心机,把我儿子调离,就为了想要独占你。”

    越想越恨当初的事情,他一介将军,竟为了个歌妓,连章王府的门都进不了,这说出去还有面子吗从此之后,他就更恨那姓章的了。

    “他就跟他那老子是一样的,只要一提起那可恨的女人,他就大发雷霆,连她的手也不肯让我摸一下,还把我赶出去,说再也不是王府里的客人。”

    紫君被强压在床上,那恶心的手正朝他胸前摸去,他几乎要吐了出来。“我是您儿子,求求您住手,我姨娘不会骗我的。”

    “你不是我儿子,我要是有你这种千娇百媚的儿子、女儿,肥水还会落进外人田吗竟让那姓章的先夺了你的初次。”

    紫君惨叫出声,倘若被如此恶心下作的人欺辱了,还不如死了算了一想起这种人竟是他的亲生爹亲,便一阵恶寒上身,若不是娘亲早逝、姨母抚养,他进了这将军府,后果更是恐怖。

    “放手混蛋,你放手”他哽咽的哭出来。

    “爹,你在做什么”

    门被完全打开,莫武真的身影占满整个门口,他脸上满是惊悸的神色,他越想越觉得今天爹娘都怪,就想找紫君说说话,哪知碰见现在这种场面。

    莫段流沉吟了一下,却毫不知羞地道“武真,这是皇上赐给你玩乐的吧,爹这几年没这么冲动了,今日却觉得他特别对我的胃口,你让给我吧。”

    “不,武真将军救我,我是你的异母兄弟啊。”紫君尖声求救。

    “呸,什么异母兄弟他是我早年认识的一个花妓生的儿子,瞧这滑嫩的身子骨,铁定让男人飞上天去。”

    “不不要,我是你的兄弟,将军,求求你救我,看在松桥的面子上,救我”

    莫武真呆愣在原地,显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莫段流对他道“乖儿子,把门关好,别让你娘发现了,我等会就回去了,你娘对我召妓最会啰哩啰嗦了。”

    “不,别走,将军、将军”紫君哭得泪流满面,莫武真一走,他马上就会受到惨无人道的待遇。请尊重他人劳动成果,勿随意传播,如喜欢本书请购买原版。

    莫武真的后方走来了另一个人,她推开了莫武真,看到床上的场景马上怒骂不休。

    “我正在想,你怎么讲过事情还没回房,没想到竟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还有你这不要脸的浪蹄子,作娘的勾引老子,连你也勾引老子,你们这些下贱的贱人,究竟要揽得将军府多淫浪才甘愿臭老头,你给我起来,这人是那狐狸精生的,你也敢压了下去,就不怕坏了人伦吗”

    “什么人伦那两手可盈握的小蛮腰被别的男人给玩过了,既然都已被玩过了,陪陪老子有什么关系什么叫肥水不落外人田他这等姿色当然要养在家里玩乐,若不是武真被你教得蠢了,见了这等美人,早该从章家那里抢来的,管他什么兄不兄、弟不弟、父不父、子不子的。那死掉的狐狸精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莫武真霎时呆住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隐隐约约吐露出紫君的身世。两老还在对骂,紫君已经夺门而出,莫武真随即追了出去,紫君却已经不见踪影。

    他自小养在章王府,只知道王府的路,在城里乱转着,遇见了人便问章王府在哪里,一直到跑到王府前为止。

    “开门,开门,求求你开门。”

    他用力的叩着门,门一打开,他连奔带跑的钻了进去,一直到跑到章松桥的门前为止,但是章松桥的门后黑黑暗暗,他用力的拍门,试图解释。

    “松桥,听我说,我姨母搞错了,所以我也搞错了,给我机会弥补。我爱你,我爱你啊,我从小便爱着你,这一生一世永远也不可能改变。”

    门内解了闩,章松桥踏步出来,神色轻蔑道“怎样知道将军府内不好待,所以回转过来求我了吗”

    “求求你听我说,松桥。”他脸上泪痕满布,想不到姨母错得这般离谱,因为是她的遗言,他也相信了,才造成今日的大错。“我姨母死前告诉我,说我是老王爷”

    “住口,莫武真虽是个老实人,但是他家爹亲好色贪淫,娘亲暴烈苛刻,全京城都知道他家是什么样无底的魔窟,好人家的孩子绝不肯送入为奴。我知道他无能保住你,不过这是你要的,我也无可奈何。”

    紫君跪了下来,拉住他的裤脚说“我不敢奢求你原谅我,松桥,让我一生为奴为婢的伺候你,原谅我伤你的心,一切都只是误会,求求你听我说。”

    “一切都是误会你躺在我怀里声声娇吟是误会,在我怀里腰肢款摆是作梦,我已经受够了。滚出去你不是我王爷府里的人了,是莫将军那边的人,来人啊,把他送回去。”

    “不不”

    他尖声恐慌的尖叫,章松桥转身进入门内,紫君抽噎不已,黄土已经听闻了刚才的骚动,他一听紫君回来了,便窜了过来,拉着紫君的衣角说“紫公子,跟我来。”

    护卫被章松桥叫唤之下,已经朝着这里走来,想到要再被送回莫将军府,被莫段流那么欺辱,紫君轻生之意顿生,但黄土还在旁边唤着他,那温情的叫唤让他冷透的心恢复了一些温度。

    “紫公子快来啊,迟了会被那些人捉到的。”

    他晕晕沉沉的跟着黄土跑,到了屋角时,黄土钻了小洞出去,示意他也钻小洞出来,他浑身脏土的钻了出来,幸好他最近清瘦了些,要不然绝对钻不出来的,黄土拉着他跑。

    “我们要去哪里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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