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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失身了 第9节

作者:凌豹姿 字数:11720 更新:2021-12-30 00:13:55

    说实在的,那真的是吓坏他了。

    切以刑在他床上呼呼大睡,他则是蹑手蹑脚的跑去跟其他雏儿挤,切以刑早起要去上朝时还不觉得有异,大概是以为他有事先起床了,让风嫋转告他晚上再过来。

    风嫋喜孜孜的跑来跟他说这件事,他慌得手足无措,心想这男人晚上还来干么男人爽过后,就挥手说再见,他不会在意的,真的一点也不会在意。

    所以切以刑晚上来,他就出门逛街,美其名为开幕做准备,他必须去采购布置的东西,还找了一堆人一起上街帮忙搬东西。

    若是他白天来,一得知消息,他便慌得夺门而出,像在逃难一般。白日来,人不在,晚上来,也扑个空,几次后,切以刑怒了,索性直接进了他房间等,不怕他不回来睡。

    那回他一进后院,得知切以刑在房里守株待兔,马上脚底抹油开溜,随便找间客栈,付了大把银两睡觉,他做得实在太明显,终于让风嫋及其他雏儿明白他在躲避切以刑。

    本来他们还以为是切以刑做了什么让他愤怒不想见人,一鼻孔出气的护着他,只要切以刑来,一律挡着。

    风嫋还再三劝慰,要他别气坏自己身体,每每面对那种情况他都哭笑不得,或许也是旁敲侧击总问不出切以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恼怒,竟连他的面都不见,风嫋的问题越来越直接,例如

    “是将军得了老板,却嫌弃你是花魁出身吗”风嫋大胆的问。

    于灵飞嘴里的茶喷了出来,全溅在风嫋的胸前。

    风嫋连忙拿干净的布擦着,以为自己说对了。

    于灵飞则瞪大眼,一副生吞了青蛙的表情。“你、你怎么知道知道我跟切以刑”

    他们做爱的事有对外放出消息吗怎么风嫋会知道

    “切将军那日衣服破了,叫府里的管家拿来衣物,而且谁不知道将军爱慕老板,老板慧眼识英雄,自然也是愿意的。”话锋一转,风嫋红着脸道“大家都说,切将军那方面铁定了得,因为有天夜里,老板嘶哑的高叫声大家都听到了。”

    呜哇,他有叫那么大声吗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咬着嘴唇,不敢叫出来

    于灵飞心里一阵打鼓,却不知道风嫋讲的此夜,非他所认为的彼夜,但他与切以刑发生关系却是千真万确的事,他心里慌了、乱了,一不知所措了。

    他一个直男,怎会跟一个男人就那么顺理成章,也那么自然而然的那个了

    “没有,他没嫌弃我,还说他不在乎我的过去,只是以后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他喃喃的回答了风嫋的问题。

    风嫋听得喜上眉梢,由衷道“不愧是将军,真是个好男人,老板以后有了良人依靠,恭喜了。”

    他却拍桌而起,“什么良人跟依靠,我就是脑袋一时糊涂了,被他甜言蜜语哄了几句,忽然神智不清,他就当是白嫖了我吧,我不在意的,拜托他下回找别人去。”

    他的真心话让风嫋一阵目瞪口呆。

    于灵飞握紧了拳头。没错,他那时有点不对劲,才会做出糊涂事,切以刑爽过后,可以去找别人,他很ok的,他记得那男人说过,他家里有丫头,他就去找他的丫头做做床上运动,至于他于灵飞,他可以使用过后就丢出脑海,他不在意,一点也不

    “老板太过分了”

    “什么”换他目瞪口呆。

    只见风嫋眼里噙着泪水,“将军对你一心一意,还说了那么情深意重的话,老板却将大人的心意视为粪土,这太过分了,要知道这样真心相待的情人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老板身在福中不知福,竟说出这样薄情寡义的话来,我看错你了,你原来还是以前那个刻薄、狠心、心地极坏的人。”

    于是,借由风嫋的口,他“不知好歹”、“薄情寡义”的臭名便在府里的雏儿之间流传。

    只要他不见切以刑,他们便都张大眼谴责他,他这是招谁惹谁,他不想跟男人在一起,竟要被底下的雏儿霸凌而切以刑对他多日避而不见,心中大怒,也没再来了。

    他底下的雏儿暗自垂泪,还有人一早就来下跪,求他回心转意,赶快求得将军回头,要不然铁定后悔终生。

    他没理会他们,只有阿捧好像能够稍稍理解他。

    他跟阿捧早已坦白过,自己不是这时代的人,当时阿捧不太信,但他对阿捧讲,“也许你们可以接受跟男人在一起,但我们那时代,没有那么多人能接受,我是个直男,真的没办法。”

    阿捧柳眉一锁,“老板,你说你没办法,为何能够与将军春风一度”

    “我脑袋发昏呀。”他苦笑着承认。

    阿捧低下头,“感情的事最由不得人控制,想当初我一直认为自己不配服侍八王爷,便硬生生断了这个念头,是老板开导我,我才终于想开,现在能够跟八王爷在一块,我第一次深深觉得自己身为雏儿真好,能够让八王爷眷恋我的身子,夜里受尽他的怜宠,这份被人宠爱,与我深爱八王爷的心情没有人能够明了,只有我自己能够理解。

    “若是老板觉得自己此刻做的是对的,那我也不便说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后悔,因为将军看起来就是不吃回头草的硬汉。”

    于灵飞无言了。阿捧的确比往日更要耀眼,他真的很爱八王爷,也深深沉浸在对方带来的幸福中,但是他对切以刑可不是这么回事。

    应该不是吧

    第十章爷要出征去

    他在躲避切以刑,原以为切以刑已经放弃,没想到就在他茶楼要重新开幕前,他找人来围场,俨然就像黑道帮派故意找碴。

    这么多官兵坐在这里是要吓唬谁。

    他气得要命,出了店门,直接面对一个显然是切以刑底下的高级将领,颐指气使道“切以刑呢,叫他给我出来。”

    这将领将领早就得了指令,见他出来,立刻一扫刚才坐在地上的痞样,拱手有礼的回道“请花魁上轿,将军有请。”手一比,其余士兵立刻退下,几人抬来软轿,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又在唱什么大戏于灵飞皱眉。但切以刑使的这招让他大为拜服,他躲他,他就逼得他去找他。

    他扭直腰杆坐上软轿,一路直达将军府,切以刑大概是为了讨好他,竟叫人领他去明珠廊里待着。

    看到以前照顾的几只狗健壮如昔,他眉开眼笑,一只只轮流抱着亲了半个时辰,才又被人迎进主屋。

    进门,只见切以刑坐在桌边,一向跟随切以刑像是保镖的男子,他记得叫亚动的,正与切以刑低声讨论,时不时的比着桌上的图。

    丫鬟适时的奉上茶,静悄悄的退出,他坐在一边喝茶,切以刑连眼角都没瞥过来,像是根本就不知晓他在屋里。

    他有点坐立难安。这摆的是什么谱不想见他,何必要他来;想见他,又何必装这酷样子。

    他们谈了近半个时辰,亚动卷起桌上的图才欠身离去。

    切以刑浓眉微皱,喝了几口茶。

    于灵飞等得心情忐忑,想走,却不知怎地,心口一股愧疚涌上,脚下像灌了铅挪移不动。

    屋外风声轻轻的,屋内静悄悄的,气氛实在压抑得教人难受,于是他主动打破沉默。

    “我我”他期期艾艾的张口,却不知要说什么。

    切以刑望向他,于灵飞微微惊讶,对方的容颜严峻了许多,变得棱棱角角,好像消瘦了些。

    “爷已经明白你的心情。”

    什么心情,他明白自己不想陪睡的心情了吗所以才不找他,但今天又找他来,是为什么

    “波难国举兵来犯,我要挂帅出征了,本来因为波难国先帝之前进犯我国边疆失利而退兵,两国相安无事了多年,但今年初,波难国先帝的堂弟篡位自立,一朝变天,此人心计之深、手段之残、谋事之奇堪称至绝,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凯旋回朝。”

    “所以”

    他那个时代,战争离自己非常遥远,顶多就是从报章杂志上看到远方国度的战乱与悲苦,他从未亲身经历过,但一听这个自大狂一反往日的狂妄常态,平稳述说自己并无把握打赢此战,他的心忍不住一揪。

    切以刑转向他要求,“让爷见见让你情愿放弃爷,而另择他人的这个人,要不然爷死不暝目。”他的口气平静,却深藏着压抑。

    于灵飞呆若木鸡,好一会才终于可以理解他的话。这男人误以为这些时日他不理他,是因为他另外有个相好的男人他掉了满脸的黑线。他的想象力可真贫乏。

    “没这个人”

    “爷不会找他麻烦,只是想会会他而已。”

    切以刑虽然说得平缓,但言词里颇有不平与微微的怒火,仿佛不解这世上怎会有人放弃他,选择了别人,但这人是桃红,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至少他从来没有搞懂过桃红的想法。

    “没这个人啦,你到底在啰嗦什么。”于灵飞的火气有点大了。这男人有够烦的,听不懂人话啊。

    “若是没有这个人,你为什么忽然不理爷了明明那夜在爷的身上软得像团泥,你火热的箍紧着爷,一缩一放的,浪荡得让爷畅快舒服,为什么隔日就不认人的躲着、逃着,为什么”

    说到此处,切以刑弹身而起,来到于灵飞的身前低下身。他身材高大,充满威吓感,阴影几乎罩住于灵飞整个身体。

    于灵飞被他说得脸色通红,浑身不自在,虽然打从心底抗拒跟男人在一起的事实,但是那一夜的记忆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毕竟他是第一次跟男人发生关系,而且这男人还真的遵守约定没让他痛过,反倒让他高潮了好几次,他不知道跟男人在一起,用那种地方取乐,竟会那么欲仙欲死。

    “我我”他语塞了。他怎能说那一晚带给他的快感太强烈,让他吓得要死。

    “爷喜欢你,你却这样三心二意的,像猫捉老鼠般的逗着爷,爷也是有脾气的,你若爱那个男的,为何跟爷在一起时娇媚万分、小岛依人的任爷疼爱,若不爱那个男的,为什么躲着爷”

    他这是干什么他以为仗着自己的体格优势,站在他身边吓他,他就会缩成一团,乖乖听他说吗

    门都没有

    于灵飞刷的站了起来,一头撞在切以刑的下巴上,切以刑吃痛的倒退一步,于灵飞因为太生气了,倒是没感觉到有多痛。

    “你有脾气,我就没脾气吗你只想着自己爽,有想过我的心情吗我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本来以为自己会抗拒的,偏偏被你弄得魂都没了,前面被你弄,比我自己弄还有感觉,后面被你一直顶,这么非自然的动作,却被你顶得高潮连连,我自己吓死了也不行吗那一晚不是我,不是不是不是”

    他大吼起来,还握紧拳头,一副若是切以刑敢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他一定一拳挥过去,管自己的拳头有多没力,他都要以打人泄愤。

    站在他眼前,捂住下巴的切以刑听到他的话后呆了,他则是大叫一声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有够蠢的,他讲这些干什么,真是没面子,也没了里子,竟然坦白承认自己是因为那一夜实在太舒服,所以吓到他这个小处男了。

    “好,我有情人,有好几十个,你放弃我是对的,就这样,拜拜”

    他随口乱说,撒腿就跑,还没跑到门口,身子一轻,竟被切以刑拦腰抱起,他又气又恼,侧过身就举手往他头上一阵乱打。“放开、放开我啦,我要走了,最好以后不见,永远不见”

    他话还没说完,切以刑将他放倒在床上,然后用嘴堵住他的唇,他想要狂叫非礼,被他舌头一吮住舌尖,他脑袋昏了,腰一阵酥软,忆起那一夜跟他在一起有多愉快。

    “你这戏弄爷的小妖精,嘴巴竟这么甜,爷都快被你搞得发狂了,给爷脱衣服,爷要好好再爱你一遍。”

    于灵飞好不容易趁着空隙喘了口气,偏着头拒绝切以刑的吻。“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我有十几个情人呀痛”

    吻不到他的嘴,切以刑扯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乳尖,用力的用牙齿嗑了下,令于灵飞痛缩了下身子,热潮却更往四肢百骸窜去。

    “还在用胡话气爷,你这嘴”他从他胸口抬起头,又是一记让于灵飞头晕眼花的深吻,他吻得他下半身没志气的站了起来。

    “真是让爷又爱又恨。”说时他捏了下他被吻得红肿的下唇,脸上的表情带着得意与满意,让于灵飞忍不住又挣扎起来。

    “放我起来,我就说说啊你在摸什么地方下、下流”

    切以刑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在他越来越有精神的部位上下套弄,他的下半身不只没志气的站起来,还没操守的流下羞人的体液。切以刑一揉,那水渍声渐渐转大,让他听了都觉得羞耻。

    “你说爷让你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到了极乐处快活得魂都要飞了,更说除了爷,没人能让你如此舒服。”

    这要什么头脑才能自行转成这种话于灵飞闻言,脸更是爆红,但是要害被套弄着,快感一阵阵涌来,却是不争的事实,他都快没羞耻心的举手投降了。

    “切以刑,你不是很有女人缘吗你确定你真的要跟我再干一回这种事吗你不会觉得自己很奇怪”他踢着腿,一边说话,一边想要制止切以刑疯狂的行为。

    “有什么好奇怪的,爷活到这把年纪,难然不是不谙人事的木头,但却从没人让爷动心过,要不然以爷的身分地位,早已妻妾成群,爷终于知晓,原来我这几年来的等待,就是为了你。”

    我靠,这个自大狂讲起甜言蜜语,真的有轰炸机轰炸的效果,他被他这几枚甜死人的飞弹给炸得头脑发昏、血液逆流,海绵体也跟着膨胀起来,在切以刑的手里更加茁壮。

    “等等”于灵飞心里一阵叫苦,就算他的身体并不排斥跟他再来一次,但他需要时间考虑考虑。

    “爷不等,爷知你心里有我,你只是害羞罢了。”他脸一板,“别人害羞是态度扭扭捏捏、欲语还休,你却是避着爷、躲着爷,害爷这些时日胡思乱想、睡不安稳,你这妖精,爷再也等不了,爷要狠狠的爱你一遍,让你知晓你一辈子都是爷的人。”

    “有、有话好说啊唔你”他惨叫一声,“你干什么,起来,起来,拜托你,别、别啊啊”

    他捂住自己颤动的嘴唇,以防发出暧昧煽情的呻吟声,他消极的闭上眼睛,但是看不见,感官却更加敏锐。

    他火热的部位被热荡的口腔吞吐着,那灵活的舌头缠卷舔弄,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阵快感,然后是他的嘴唇,从上面亲到下面。这时代是怎么一回事,闺房之趣这么开化,切以刑竟然用嘴帮他,他都快晕了。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下半身赤裸,被切以刑给吸得浑身发颤,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切以刑不只用嘴,还用手指缓慢的扩充他的甬道,他的小穴阵阵收缩,湿热得快要流出水来,反应诚实的身体已经弃械投降,只等着切以刑的爱怜。

    他难耐的咬紧了唇,在切以刑顶入之际,他的腿被切以刑一折,架在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应该会很不舒服,但是切以刑一手托住他的腰,每次顶入,他的腰在空中晃着,人却情难自禁的哼哼唧唧叫着,甬道更是不断泛出液体,润滑着男人的阳刚。

    “爷若出征,你会不会想爷”切以刑下身动作没停,一边问着。

    他眼睛一瞪,纵然眼角通红,都快流出泪来,但嘴上依然强硬。

    “鬼才想你啊”他尖叫一声,大概他的答案非常不得切以刑的欢心,切以刑用力的顶入,就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然后拼命的戳刺,戳得他都快疯了。

    “爷再问你一遍,爷若是不在京城,出征去了,你会不会想着爷,夜里偷偷湿了衣角”

    越说越夸张,连他半夜思念流泪的无厘头话都出现了。于灵飞才想要反讽,切以刑捏紧他的前头,想要发泄的感觉是那么强烈,而且他后面依然被顶着,难受得他额上冒汗。

    “鬼、鬼才想你哈呼”赌上一口气,他不肯改口。

    切以刑眼神一闪,缓慢道“这样好了,我跟八王爷说,阿捧曾经自愿来到我将军府,迫不及待的想做落合的妾,你说八王爷会不会认为阿捧势利,是见了高枝就要往上攀的心性,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可是件会令他在意的事。”

    闻言,于灵飞急了。现在八王爷跟阿捧好得蜜里调油,但若真被八王爷那自卑鬼听了这话,肯定会胡思乱想。

    “我想你,我会一直想着你。”他恨恨的说出口,却惹得切以刑低低而笑。

    “你以为爷真会做这种小人才会做的事唔你、你在干什么轻些,爷快被你绞得”

    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报复性抖动双脚要踢他的肩膀,想不到内壁因为这动作而绞紧,切以刑下腹一缩,他那里也一阵畅快,但显然的,切以刑比他更忍受不了,于是他恨极的绞了好几次,绞得切以刑低吼几声。

    “别怪爷不怜香惜玉。”

    这话他一听还觉得好笑,过了一刻钟后,他后悔了,这自大狂真像出柙猛虎。于灵飞怨恨起自己如今这副没三两肉的身体,竟被他整得一夜都下不了床,而且这次切以刑特别注意不让他跑了,只要他脚偷偷摸摸的想要抅来鞋子穿上,切以刑大手就伸过来,紧紧的把他搂住,然后再来一回。

    别说是跑,他连两只脚都站不稳,隔日还得卧在床上,被人喂饭,切以刑找了风嫋过来服侍他,风嫋脸上那偷笑窃喜的表情,让他看了真是讨厌得要命,看这情况,他跟切以刑上床的事保证明日传遍店里,那些雏儿说不定要开庆祝会呢,照他们这个时代的想法,他真的是觅得良人了。

    “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恭喜老板了。”

    风嫋说了句俏皮话,却冷到了于灵飞。谁跟他是夫妻呀,不是、不是,这不过是他昨日头又昏了,做了不该做的糊涂事而已,他会自我心理建设的,不会让这件事留在心里变阴影。

    就在他立誓的同时,却不知道有两个人的命运也在这时遇到转折点。

    八王爷府,阿捧站在药草园里,呆呆的出神着,微风吹动,有些药草散发出特别的香味,就是这香味让他认了出来,这是八王爷在汤药里所加的药草,说是强身健体用的。

    当初何仙姑特别种了几味药性毒辣的药草供他们辨认,要他们特别小心,别搞错了。

    因为是最初教导的记忆最模糊,而且因为完全不懂,听得也迷迷糊糊,但只有这株药草功用最是特殊,何仙姑还说这株药草是造孽的植物,所以总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人。

    当时在场的人全都笑了,可是此刻他却笑不出来,他双手掏土,不敢相信的拨下一株,那味道与他天天抿的苦药一模一样,他不会认错,也不可能认错。

    他泪流满面,趴伏在泥地上痛哭失声。他最心爱的男人,他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原来是用这样的眼光看他,在他眼里,他只是个低贱、随时可弃的雏儿,所以才这样对待他。

    他一拳塞住自己的嘴,强自压抑自己的哭声,不愿让绿竹他们听到,另一手抚着痛得几乎无法喘息的胸口,他的心碎了,碎成千片万片,再也缝补不了。

    他的爱,在八王爷眼里不值一文;他的身子,只是供他取乐的器具,他比蓝水儿还不如,八王爷还愿意给蓝水儿一个妾的名分,对他却迟迟不提这事,只有自己情意切切、不畏羞耻的到他房里与他同眠,他可有一次主动到自己的房里

    他嫌弃自己是妓楼出身,就算是清白之身,在他眼里也是只可取乐、不可为妾的贱妓,他怎会这么傻,就这样献上自己的真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若一开始便嫌弃他,不要他这妓楼出身的雏儿,何必给他希望,又何必让他自以为他对他不同,开这种药方给他,不就代表他对他完全没有感情,甚至不想要他留在身边。

    “你发现了”何仙姑站在他身边,声音哀戚。

    阿捧脸上沾满土与泪,身上的肮脏可以清洗,但是心里的痛苦永远刻划在灵魂深处,再也平复不了。

    “我在他眼里,原来,竟如此下贱。”

    他笑了出来,泪也同时涌了出来。他想要的不是名分,也从未妄想不属于自己的地位,只是想要那尊贵男子的一丝宠爱与怜惜,难道就因为他是低贱的雏儿,这想法一开始便不该有吗

    何仙姑蹲下,抚摸着他的一头乱发。“好孩子,想开些,他毕竟是”她吸了口气道“是宫里的贵人,你原是近不了他的身,若不是他太过自闭,凭先帝对他的宠爱,他早已与朝中大臣家结亲,送上门的美妾也会不计其数。”

    她狠下心说出实话,“凭你这身分,送给他玩乐,他也不会要的。”

    阿捧双手掩住脸,想要掩住羞耻的自己。他竟会自以为与众不同,认为自己真能争得八王爷这个人。

    他好傻、好傻

    “以色侍人能有几年,他此刻与你相亲相爱,便下了这种毒药哄你喝下,你以为自己真的能跟他长长久久,真的能做他的小妾吗”

    是的,不能,只是他被喜悦冲昏头,不愿这样想。

    “我见你天资聪颖、德行颇佳,是个学医的人才,你若不怕辛苦,只要一年半载,就能稍有所成,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不过总能一人生活,不必看人脸色、不必陪侍他人讨生着,但你愿意吗”

    以前的他不会愿意,因为他有八王爷,但他现在知晓,他在八王爷的心里全无价值,只有自己痴心妄想,想到他就眉开眼笑,他要人端来的药,再苦,他也一滴不剩的喝下,心里泛着的只有甜

    那男人外表温柔、待他无微不至,其实却是这般绝情寡义,这世上哪有可信之人,他还能依靠谁不如靠自己

    “我愿意”他立即跪下叩头,“师父在上,受徒弟三拜。”

    他拜完起身时,已经擦干泪水。流着血的伤痕,只要忍耐,血便会停止,他的痛也会随着时日渐渐减轻吧,他便是这样度过往日的艰难,未来的日子再难熬、再痛苦,也会度过的。

    “这药方再继续喝吧,虽然说他居心毒辣,但毕竟以你的出身也确实不配,而且少了隐忧,对你也是好的。”何仙姑低语劝他。

    阿捧低下头不言。

    是的,卑贱如他不配,付出真心的他也不配,但是他想要那男人的骨血。

    可笑的是,他因为是雏儿,所爱的男人不愿意他生下他的子嗣,他却突然庆幸自己是雏儿,外阳内阴的生理构造,他不能拥有八王爷的爱,至少他还能从他的身上得到另一个无价之宝。

    那天之后,八王爷命人拿来的药,阿捧不再碰,只眼神清冷的将整碗药倒入土中,直到自己腹中珠胎暗结。

    真的有上天注定这回事吗

    对木雕而言,也许命运不可扭转,但卖力挣脱命运的他,其实就像一只飞蛾一般,自以为逃离致命的烛火,却一头撞上灯罩,发现自己还在烛火边,而那烛火虎视眈眈想要一把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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