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神忧虑,阿满想起燕楼武功精妙,身手更在颚佳及其侍卫之上,却因身为雏儿,不得不从那座府邸逃出,一路掩藏行踪,若不是颚佳追踪而来,再加上因缘巧合,也许他早已逃出千里之外。
结局是好的,是因为颚佳对燕楼确有真情,燕楼足智多谋,却还得抱伤狼狈而逃,自己跟这个只知摆架子的小公爷真能有好的未来吗
这一想,他手脚冰冷,曾经遭遇减家之祸的他,心性比于任心更加成熟稳重,燕楼的担忧让他霎时警醒。
于任心在外不断叫唤他名字,他却不敢答腔,跟着燕楼走进内室,这段暧昧不明的初恋,也许要无疾而终,在记忆中才会完美无瑕。
所以他掩住耳朵,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当没有听到那声声叫唤,纵然眼眶红了,喉头一阵涩味。
可爱的绿竹问了一席话,认白谒图露出一丝兴味的笑容。
“是吗,原来仙姑认为我嫉恨老八,还手段恶毒,命阿捧入八王爷府,明是为老八好,实则是想要折磨老八,仙姑的想法真是修道之人,完全脱离常人逻辑。
“我若这么阴险小人,要找老八麻烦有那么多方法,怎么会笨到让老八跟阿捧开开心心在一起,还把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名号给抢去,唉,我真是笨呀。”
绿竹倚在他的肩上,点头如捣蒜。
他抚着绿竹披散的发丝,满脸的笑意未达眼里。
恨老八
哼,他是恨得要死呀,虽然是同母的兄弟,但不过是脸上长了块胎记,便自怜自艾,一整天伤春悲秋,母后哭着说是自己不好,才给生了这么一张脸,父皇则宠爱他到溺爱的地步。
为什么不就是老八这个性子,死也不可能有争夺帝位的想法这个儿子永远都不是威胁,自然可以放心的疼爱。
所以他表现得越聪明伶俐,对比老八的残缺痛苦,他越显得惹人厌恶,母后心思放在老八身上,从没正眼瞧过他,父皇更是厌恨他。
那装笨点,想不到装得太像,太子的位置便送到大皇兄的手上,而父皇与母后就当成没他这个人存在。
再变聪明吗那不就摆明他之前是装笨的,这还不犯了父皇的大忌,所以他的寝宫总是冷冷清清,老八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就算拥有恶鬼投生的胎记,别说是寝宫里,就连门缝也挤满伺候的人。
他恨得要命,却也有一丝快意,照老八这样的阴暗个性,他注定要孤家寡人一辈子,自己尽可游戏花丛,嗤笑他这活在自己世界的蠢人。
他登上大宝,而老八比以前更封闭,想不到老八竟看上一个雏儿,他哪肯放过这往他心口刺的机会,在他的想法里,老八越是深爱一个人,那心结便越压得他痛不欲生。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老八还是跟阿捧在一起,这天底下还有比老八更好命的人吗
帝王家亲情薄如纸,他却尽得父母溺爱、万人吹捧,连爱情都这么轻易得到,若说天下第一个让他看不顺眼的,不就是老八。
“绿竹,万一我是个坏人怎么办”
绿竹瞪大双眼,随即掩嘴而笑,“皇上不是坏人呀,你对兄弟友爱,还让阿捧找到有情郎,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心的人了。”
“若是我是坏人呢”白谒图再问了一遍,笑颜不变。
显得有点犹豫,绿竹抚摸着当今天子那张带笑的俊颜,“绿竹不知道什么才是皇上认为的坏人,我只知道皇上是好人,是我一辈子认定的好人。”
他那眼神纯洁无瑕、认真真挚,还有对他无比的信任,白谒图差点催眠了自己,就像自己一出生就是个好人一样。
“那朕就当好人吧,在你的心里。”他喃喃自语。
这可算是他破天荒的承诺了,他做事向来只为自己,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是过眼云烟,后宫里貌美如花、嘴巴甜蜜的妃子,他嘴上哄着,从未放在心里,这些人在绿竹进宫前,他全清理了个干净。
绿竹虽然生得天香国色,但他眼里的纯真与信任,才是令他驻足的原因,他常想绿竹这么笨,被他害了一百遍,恐怕也不知道是自己害他的。
不过像他这种聪明阴险的人,也才会被这样的人吸引吧。
拨开绿竹的鬓发,在他的红唇上亲了记响吻,他不敬父母、不友手足、他人之过铭记在心,对人少有一点点真情实意,他寡情冷性是天生,而后天经历更加重这倾向。
以刑还算是他的朋友,其它人他是没放在心上,但他会在绿竹的跟前假装自己是好人的。
既然是好人,那绿竹最在意的事是什么,自己得帮他合计合计。
第十章中奖生小孩
京城里人人举目眺望,桃红的茶楼今日休息,门前却停了好几顶花轿,一户人家的女儿许给达官贵人,那阵仗、迎娶人数、花轿的争奇斗艳就让人看花眼,而桃红的茶楼,要嫁的人却有三个,新郎官个个是大人物,那盛况更是热闹非凡。
桃红本人要嫁给京城女人都想要嫁的切以刑大将军,这是货真价实的嫁,不是被纳为小妾。
一些读书人摇头晃脑,说武将的脑袋有多不好,看切以刑将军就知道,竟然糊涂到把一个雏儿给迎进府里做大,岂不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岂料,第二顶花轿却是八王爷府来迎人的。切以刑这武将脑袋不消楚也就罢了,怎么连尊贵无比的八王爷都中了邪,众人迷惑不解。
啥八王爷要娶的雏儿生了他的儿子,哎,这不就是了,铁定是这雏儿用尽心机、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没有子嗣的八王爷一时昏头,就把他迎娶为正妃,这好日子过不了多久的。
第三顶花轿又是谁
什么是皇上要迎雏儿进宫当贵妃,这这
谁敢说皇上脑袋糊涂昏了头的娶个雏儿,还弄出这老大的阵仗。
个个闭紧嘴巴,口里不说,心下却不以为然,穿着凤冠霞帔的人儿被扶出门要入轿时,轻风吹起盖头一角,乍见那粉嫩精巧的下巴、嫣红动人的唇瓣,还有随风吹送而来,美人身上的馨香,所有男子都抹了把口水。
皇上看中的肯定是国色天香,而且还让皇上不顾祖宗规矩非迎他入宫,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美人,皇上可真是艳福不浅,要是自己有那样的权势,这美人还逃脱得了自己的掌握吗
遑论代皇上来迎娶的大臣,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官,而是德高望重的德扬国公,足见皇上的看重了。
于佑掀起轿帘,绿竹纤纤玉手握着旁边频频拭泪的娘亲,低声唤道“娘。”
林青娘喜极而泣。绿竹能进宫,是天大的荣幸,再加上皇上常来茶楼,她看得出皇上对绿竹有几分的真情,甚至还为了绿竹,将后宫的嫔妃给送出宫,这种恩宠让她这做娘的出开心。
只是才认了孩子没多久,他就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她有万般的不舍,所幸皇上说过,她若是想见绿竹,随时都能进宫住段时间。
“上轿吧,绿竹,择日还得请皇上让你出宫,回家认祖归宗。”于佑低语。
听闻这些话,绿竹跟林青娘双双瞪大眼。
于佑却心里发酸。
前几天晚上皇上叫他进宫,笑嘻嘻的要他让绿竹认祖归宗,他犹豫再三。
当时皇上笑道“这天底下朕只在乎绿竹,其余人等,像是他娘,朕可没放在心里,要是他娘有个三长两短,那正好,让他哭倒在我怀里。”
嘻笑语气中带着凌厉的杀意,他大骇,立刻应允。皇上要护着绿竹,他则要护着青娘,而且要尽快把青娘带回府里,他怕这谈笑间杀人不眨眼的天子,真发了狠做什么事。
“还有那休书不是我写的,你没犯七出,我不能休你。”于佑加了这几句话。
林青娘眼红得像兔子般。
绿竹已经欢喜得又哭又笑。
这一日,他三喜临门嫁入皇宫、父子相认、爹娘和好,堪称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往后,他总对白谒图说,都是因为他成了他的妃子,所以喜气临门,才会一切迎刃而解,白谒图脸带微笑的点头说是,然后吻上他欢喜感动的脸庞,至于真相,只要绿竹相信那是真的,一切就是真的。
这厢开开心心的夫妻相聚、父子相认,阿捧也抱着儿子欣喜的上了花轿,就只剩将军府的花轿在原地不动。
来迎娶的切以刑在马上晒得快要头昏,于灵飞要风嫋来传话,风嫋抖着身子,话都讲不消楚,一边说,还一边偷看切以刑的脸色。
传话这苦差事,给他几百万两,他都不想干,因为他怕没命花。
“老板说说他不嫁了。”
切以刑气得额冒青筋,迅雷不及掩耳的跳下坐骑,三步并作两步的窜进茶楼,一脚踢开于灵飞的房门。
“你又在给爷害什么羞你今日不嫁,爷不就丢尽面子,爷娶你,已经被人笑话,若是让你逃婚,爷还做不做人”
于灵飞发丝凌乱,脸色发白,妆也没化,嫁衣也没穿,见他踹门进来,胸口的那股怨怒,让他身边有什么就丢什么,连绣花鞋都丢到切以刑的头上去。
“我嫁个屁,你没看我脸色病恹恹的,都是你这只种马给我下了种,阿捧说要看体质,有些人不会吐太久,我只是吐个几日、晚上频尿,就觉得世界末日了,做雏儿惨,生小孩更惨。”
切以刑呼吸停了,讲话也结巴了,“你、你、你有爷的小孩了”
这句话引起于灵飞更大的怒气,拿起杯子朝他砸过去,“就叫你用保险套,就叫你做安全性行为,你有听吗要上就是要上,你只顾自己爽,现在怎么办”
这时代哪有保险套,于灵飞只是在发泄,切以刑却仰头大笑,冲了出去。“爷有子嗣了,哈哈哈爷有儿子了。”
他呐喊的声音好几条街外都听见了,他又冲回于灵飞的房里,不管对方脸色多臭,一双手用力捶他的胸口,他小心翼翼的抱起他送到床上。“好好,你不嫁,那爷嫁你,你别生气,动了胎气怎么办你火气这么大,万一把小孩脾气也养刁了怎么办”
又是那招你买我卖的贱招,只是把买卖改成了嫁。于灵飞哼了一声,但是见他手忙脚乱的替他铺被、揉揉他的手,用帕子擦拭他的嘴,还拿来香茗让他漱口,再轻扶他躺下,心里的怒气的确消了不少。
“我不舒服,我不嫁,我只想睡觉。”
“好,不嫁、不嫁,这点小事好商量。”
于灵飞斜睨他一眼,“你不是说我今日不嫁,你还做不做人”
切以刑干笑道“天气热,爷一时火气上来,话就说得难听些,等你舒服些再嫁,爷不急,什么耽误吉时都是屁,爷的儿子重要,你的身子更重要。”
这自大狂总算讲了几句中听的话。于灵飞心情舒服了,在他的伺候下躺上床睡了过去。
等过了一个月,于灵飞不再孕吐,才开开心心的嫁入将军府。
几个月后,孩子出生,痛得于灵飞发誓,这辈子绝不再让那自大狂碰他。
但三个月后,切以刑忍无可忍,这一夜趁孩子不吵不闹,抱给风嫋带到另一个房间睡,他恶虎扑羊似的压上床上人的身子,害得于灵飞险些断气。
“你要是敢再多废话一句,爷马上就就。”一时间想不出威胁的话,但他一双眼冒着烈焰,欲火焚身,烧得他全身沸腾。
“就怎样呀”
于灵飞口气质问,一双软绵绵的手,却往他臂膀探去,一路滑到腰际,就在他最火热的地方轻触而过,让他呼吸转粗。
切以刑可不是个没有大脑的武将,他深吸口气,压抑那股欲火,现在得讲清楚,以后才能过着床第欢好的好日子。
“我说那什么保险套,这时代没有,但、但我请阿捧调制了汤药,你喝了不会受孕,也不会伤身,这样总可以吧。”
于灵飞噘着嘴,切以刑的体温在他乱摸下霎时升高,他自己脸上也一阵热烘烘。“说真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要买我吗但总感觉是你买我,不是我买你,这感觉不好,你今日让我尝尝做主的滋味,行不行”
“行,当然行”
见他不推却,切以刑欢喜得就要疯了,虽然生个胖小子是他的骄傲,但是他是个龙精虎猛、健健康康的男子,那方面的要求也是不能少的。
“那你躺好,不能乱动。”
切以刑躺在床上,被于灵飞从头亲到脚,再从脚亲回来,然后于灵飞充满弹性的雪臀被他掌控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刮搔,只听身上人媚入骨子里的低吟,濡湿了他的手指,一见便知他也动情得很。
“你、你别乱动我还没玩够啊啊啊”
他话还没讲完,切以刑的手指探进深处,微微一勾,他整个人无力趴在切以刑的胸膛上,媚眼如丝,眼眶里带着泪。
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他前方泛满蜜泪,切以刑另一只大手就转移阵地包覆起前面搓揉,害他里面更痒更热,恨不得切以刑多勾个几下。
切以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哼,就爷急色吗瞧瞧你这浪荡身子软得像团泥般,勾一下就叫一声,揉一会就带颤,爷急,爷看你才急呢。
他嘴角勾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激得于赋飞好胜心起,但是切以刑的手指在里头绕着圈,前面又恰到好处的搓揉,他舒服得直哼哼唧唧,他能扯着嗓子说自己不要吗
那还不逼疯自己
但是切以刑脸上那抹笑实在讨厌,他这个以前随便上网都能查到一大箩筐性知识的现代人,论挑逗技巧,能输给古代人吗
他舔舔唇,娇媚的说“大将军,听说你马术极好”
切以刑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每次于灵飞发出这种声音、叫出这种称谓,都代表接下来他要干的事,绝对会让自己头皮发麻。
他猜不透他想说什么,只好打发的道“骑马不过是军人所该会的事,论不上什么好不好”
“欸,我马术不好,骑马吓得要命。”现代人不是开车,就是坐捷运,他还真没骑过马。
“呵呵,那是你没用。”他一个武将最轻视手不能提的文官,当于灵飞这么说,他很自然的回了这句话,完全没意识自己已经得罪对方。
于灵飞杏眼瞪大,眼里已经酝酿怒气。竟敢说他没用,等会看谁没用他垂下头,“灵飞不会骑马,倒让将军见笑了。”
“见笑倒也还好,你是个雏儿,没见识也是应当的,要不是爷的庇荫,你”
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瞧这自大狂越说,越兴高采烈,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于灵飞小手摸到那雄赳赳、气昂昂,人说可以搭帐篷的地方,揉揉捏捏,切以刑全身血液似乎集中在那里,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灵飞,再用力些。”
他用力的揉一下,只见切以刑吐出一口粗重之气,在他手里的庞然大物更加膨胀。
他羞答答,还用眼角瞄着切以刑。“灵飞不会骑马,但是想要骑骑看将军,看是将军的骑术好,还是灵飞的好”
“什、什么”
切以刑的下身立刻萎了二分。这雏儿又在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能被一个雏儿骑在身上吗那还像什么话他脸色铁青道“我娶了你,不代表不能休了你,你再强人所难,我就一纸休书丢到你脸上。”
“你真要休了我那还尝得到这滋味吗”
于灵飞手里扶着他的阳物,圆润白皙的屁股往下轻轻一压,切以刑差些吼了出来,于灵飞皱紧眉,像在寻找什么角度不会让自己疼痛。
切以刑的前端已经进入那湿润紧窒的花径,恨不得一口气进到最深,他举手要拉他,于灵飞躲开。
他气得牙痒痒,也被他激得心更痒,于灵飞娇滴滴的嗔道“人家说要骑你,你没听到吗不需要你来,我要自己骑。”
原来是这种骑法,害他刚才发了顿脾气,现在只好硬捱着,让身上的人左边矫矫位置,右边试试角度。
他气喘吁吁,于灵飞自己也折腾得满脸是汗,他这没三两肉的身体没力了,一下子就坐了下去,切以刑热汗流了出来,于灵飞更是媚叫出声,双方舒爽至极。
于灵飞让他探进了深处,那极有弹性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折腾他。
“这样好玩吗以刑。”
好玩个屁,他知晓什么深度最让他难以忍受,尤其是他抬起腰,再一举坐下,让他又爽又痛,额际青筋更是快要暴突,心口怦怦乱跳,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曾被这样折腾的
于灵飞头发乱了,呼吸更乱,切以刑泄愤似的狠狠亲着他的嘴,这一亲,他的蜜液滴得切以刑小腹一片黏腻,为了报复,他坐得更深,逼得彼此都逸出低哑的呻吟。
“爷快忍不了了,给爷”切以刑的声音沙哑得就似要断掉。
他想要回主导权,于灵飞死也不肯的摇头,“就说要让我做主的,你是不是男人,说话守不守信呀。”
说着,屁股还夹了一下,让切以刑闷哼一声,若不是顾着男人的面子,这一下保证让他兵败如山倒。
“你你”
气得说不出话但是切以刑也不是软柿子。好,爷顺你的心意,但爷难道就没别的法子弄得你哀声讨饶吗
他的手伸了出来,把玩着于灵飞那沁着蜜水的部位,随着探入的角度一紧一松的揉着,换于灵飞忍不住气喘吁吁,一直想要拿开他的手,他死不放,他虽然让于灵飞骑着,但腰部可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进深抽浅,让于灵飞脸宛如要滴出血来,身躯不断颤抖,在他手里泄了。
“你你”于灵飞想要怒吼。这卑鄙小人
“爷一切顺你的意,你要做主、你要骑,爷都让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两人缠斗得更凶,最后双双发出叫声,倒在床上。
于灵飞气不过要骂,切以刑一把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嘴,他满肚子的怨气,都在男人欢喜的表情下消失无踪,他笑道“你刚才叫得好大声。”
切以刑凝起脸来,不甘示弱,“不知道谁叫得大声呢。”
于灵飞气得在他胸口捶两下,随即又被切以刑给压在身下,进行第二回合。
整得他差贴没命,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戏弄切以刑,毕竟雄壮威武的大将军非常人,压在他这没三两肉的身上,进行肉搏战,他累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
于灵飞之前赚的银两拿来做了两件事,一是建了所学校,一是开穷人银行。
他之前与燕楼说过,大多数雏儿都会沦落风尘的原因,不只是风气,更是因为雏儿没有一技之长,所以他建了一所技职学校,有烘焙、服装、美容、医学、商业等科。
这世上有像于国公这种放弃雏儿孩子的人,也有像燕楼、阿满双亲那样,死不放弃自己孩子的人,于是他访遍各大行业的好手,若有不愿放弃雏儿孩子的,他便重金礼聘到学校教课,并且说明自己的建校理念。
那些爹娘里,家中有钱的,忍不住摇头,“谁会来上你这学堂,一般雏儿连吃饱都成问题了,谁有银两可以读书。”
“若是成绩优秀的,我不但不收学费,还要给他银两以兹奖励,若是成绩普通,我们也有健教合作,就是白日到店里工作,晚上读书,要有一技之长,他们才有活路呀。”
这些人听得面面相觑,心里却涌现一股热流,被说动的,看着自家的雏儿立刻答应,还在疑虑的,于灵飞就多跑几趟,直到这些人答应。
学校建成了,几个老师也找齐了、这是为了栽培年轻一代的雏儿,若是已经过了学龄的,可以向穷人银行借贷,利息极低,也不需要担保品,这样有些生活困苦的雏儿就不必为了几文钱把自己卖了,于灵飞深信,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过着生张熟魏的日子。
他在白宋国京城办学,燕楼回到波难国,当上皇妃后也立刻着手办理,一开始他被于灵飞的主意给吓得不轻,随即却想事在人为,如果能成,多少雏儿可以不必为奴为妓,不成,也只是回到原点,以前他救下一个阿满,今日开始,他却可能救下千千万万个阿满。
他与桃红的学校互称为姐妹校,不只如此,他们都深知学校要运作下去,只有理想还不够,还要持续有钱流入,要不然没一年铁定要倒。
所以燕楼将自己的经商头脑发挥十足十,波难国出产的药材、皮草、雪参等,由他以优惠价格购入,卖入桃红所经营的商家,这商家由风嫋管帐,让两国互通有无,也不会被中盘商所剥削。
物以稀为贵,在波难国中贱价的药材,在白宋国价格翻上百倍,而白宋国的陶瓷、绢、茶叶等,卖到不产这些东西的波难国,又是不一样的价钱。
为了稳固自己皇妃的位置,燕楼放出消息,想赚钱的、想到白宋国经商的,只要遵守他们的行规、缴纳规费,全可以以他名下商行的名义组商队出发,既不受拦阻,也不怕被苛待。
这方便大门一开,再加上燕楼有能耐、有法子,投入他的商行在白宋国里通行无阻,除了他是个雏儿,简直是送元宝来的财神爷。
平民百姓欢迎他,当官的也因为有油水可捞,从反对他到支持他。
雏儿重要吗
在钱财面前,什么都不重要,燕楼将自己,以利益与这些官员绑在一起,国势瞬间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