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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了 第5节

作者:凌豹姿 字数:11469 更新:2021-12-30 00:12:53

    蓝水儿僵着脸,还待再辩,阿捧已经淡淡的开口,“你也是个可怜人,蓝水儿。”

    “我没什么好可怜的,你别仗着八王爷心里有你一席之地,就”

    虽然凭着曾是八王爷侍妾的关系,前主人家不敢找他麻烦,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阿捧截断他的话,“我们都是雏儿,在那些尊贵的人眼里,哪有我们的一席之地,我与八王爷已无瓜葛,你今日来看病又何必说三道四,只顾将身子调养好,你在外面孤身一人不好过日子,少说些是非,修修自己的心性吧。”

    蓝水儿拿了药单就走,他那嚣张的气焰让大伙更是气得满嘴咒骂,只有阿捧私底下对于灵飞叹息道“瞧他气色得好好调养,他说的也没错,谁不想要过舒舒服服飞生活,他之前在主人家受尽苦楚,也难怪他一见八王爷、切将军,便起了歪心思,图的不就是不再被人作践。”

    于灵飞也叹口气。知道艳红的经历后,他可以理解,他们是过得太惨,所以报复心特别强烈,倒也不是真的本性坏。

    “我晓得的,我来安排。”

    他们的玫瑰堂开张了,简言之,就是卖化妆、保养品的店,他两百盒给冷血汉皇帝,让绿竹在他耳边说很好用,可以赏给朝廷大官的夫人。

    以白谒图的聪明才智,哪会不懂他们的心思,他们利用他皇帝的身分,抬高茶楼食物的价格不够,还痴想着让他赏给官夫人,他们的化妆、保养品还不变成御用级的吗

    他本不打算让他们那么容易得逞,绿竹也自知这要求过分,一开口就吞吞吐吐,说到一半,见他变了脸色,眼泪便掉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等回神时,侍卫们已经捧着那两百盒东西回宫了。

    好吧,既然事已至此,就顺水推舟。

    这一赏赐,打响玫瑰堂的名号,那些高官夫人用惯好货,但何曾用过这种涂了脸便年轻好几岁的珍品,让她们恢复青春,不输家里的狐狸精,个个莫不发狠的搜刮一大包回府。

    而那些仗着脸争宠的狐狸精们则是又气又急,立刻亲自上门来选货色,唯恐迟了,被正牌夫人买光光。

    开张没一个月,便宜的香膏卖光了不说,就连贵的、最顶级的,那些夫人也一人怀里捧了好几盒结账去,于灵飞数银票数到手抽筋,嘴也快笑咧到耳根。

    这京城里最赚钱的两大行业,高档茶楼餐饮业,化妆保养品美容业,全都是他名下的,他不发财,谁发财。

    可生意太好,人手就不太够了,要挑能信任、外型又佳的帮忙,毕竟是化妆品,挑个满脸痘痘的来卖,谁还相信产品好呀

    但脸蛋漂亮的,大都是富商、官老爷的妾,稍微差些的,也在妓院里混出了名声,谁会跑来帮他卖保养品。

    阿捧一提,于灵飞心里就有了个主意。

    没多久,于灵飞来到蓝水儿家徒四壁的住处,也没废话,开门见山说“我们就是缺脸蛋漂亮的,工资呢,一个月五两,包吃,只要你做得好,还另有奖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蓝水儿也颇为硬气。

    于灵飞哼道“同情你把我跟阿捧想得太伟大了,我们用人唯才,脸蛋漂亮的,没几个口才伶俐;口才伶俐的,又不见得手脚利落;手脚利落的,万一不懂得看人脸色也没用,我瞧你是个人才,大家开开心心一起赚大钱,你不用陪男人就有收入,哪个好,你是个聪明人,自己知晓。”

    隔日,蓝水儿就来上工了,他虽然进了玫瑰堂,但大伙知道他品性,便有意无意排挤,他却对那些夫人说话极甜,加上懂得看人脸色,每日销售额都是第一名,倒让一些卖不出保养品的雏儿甘拜下风的请教。

    他有了自己的生活,银两又足,身体也照着阿捧那张药方开始调养。

    阿捧孩子满月时,他抱着孩子在后门站着,旁边照例摆了一个盆子,堆满了玩具,蓝水儿也放了件玩具。

    阿捧对他点点头,蓝水儿疾步离去,却不是回家,而是进了八王爷府,仆役试图阻拦,他大呼小叫的吵嚷着,惊动了在后院的白谒宏,他憔悴不少,出来见是蓝水儿来乱,脸色有些难看。

    “我不为难你,你走吧。”

    “阿捧生了个儿子。”蓝水儿直接道明来意。

    白谒宏一时怔住,怀疑自己听错了。阿捧还住在他王府时,他每日都要人煎去胎的汤药给他喝,所以孩子不可能是自己的,难道是这些时日,阿捧跟别的男子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竟心如刀割。

    明明是自己选择放手,为何还放不下自己这张脸,难不成还想耽误美丽心善的阿捧,将他一辈子绑在自己这个拥有鬼胎记的男人身边吗

    “那孩子长得真像八王爷您呢。”

    白谒宏脸色变了,“胡说八道,我有给他喝去胎的汤药。”

    蓝水儿轻声道“阿捧本身学有医术,难不成他医人无数,竟分辨不出那是什么汤药吗他既已知晓,喝不喝,他便自有主张。”

    白谒宏浑身虚软。他只听师父说,她收了阿捧为徒学医,因为阿捧颇有天分,他便没有再问,难道

    那一日,一向被于灵飞戏称缩头乌龟、臭宅男、老爱发神经的八王爷,鞋子穿了不同只,衣襟没拉好,刘海也没好好盖住他最在意的胎记,披头散发的冲到茶楼,所有雏儿见了他的怪样,全都静默不语。

    “阿捧呢我儿子呢”

    于灵飞掀开帘子,原本想要冷嘲热讽几句,但见到这臭阿宅竟有这么着急的时刻,他善心大发。孩子又爹总比没爹的好,纵然这八王爷老爱发神经,但他此刻这神经发得好呀,他指向后堂,还挑明说是第几间房。

    白谒宏推开了门,一身素衫的阿捧正在喂奶,孩子肥胖的小手在空中乱挥,胸前挂着他的信物玉鹰,他两行热泪滑下,走了进去,大手一揽,将他这生最爱的人,跟这人为他生的孩子一起拥入怀里。

    于灵飞站在门前,只听到阿捧痛哭失声,便悄悄移开脚步。相信他们此刻有一大堆的话需要两个人好好的谈一谈。

    于灵飞前方放着一杯香茗,燕楼斜倚在竹榻上,手边几上也放了一杯香茗,阿满替燕楼扇着风,他的手臂在阿捧的医治下,已经完好如初。

    两人合作无间,真的只要坐着喝茶,就到达金玉满堂的程度,经过这些时日,他们已经富可敌国。

    “燕楼,你有想过吗,你跟颚佳回去波难国后如何生活”

    他打了个哈欠,“花魁为何有此一问”

    于灵飞咬咬唇,不甘不愿道“还不是店里那些孩子,好像我不理切以刑有多么罪大恶极,他们一个个都等着我点头做切以刑的妾,你听懂吗妾啊”他气得柳眉倒竖。

    嫁给切以刑,他还得考虑考虑,更别说是做妾了。

    “也就是切以刑可以娶个娘子,再加两个平妻,然后才轮到身分低贱的雏儿我,不过他高兴娶几个妾就可以娶几个,不管那些妾的出身如何,只要有新妾进门,我就得跪着奉茶讨好,妈的,这还是人过的生活吗我不干,绝不干这种卖了自己,还得小心赔笑的日子。”

    他现在日子多舒服,干么去做那个会让自己心情不好的妾,但他店里的孩子,却认为他若能当上切以刑的妾,就是上辈子烧了好香,这群脑袋坏了的小孩只差没人有胆子,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识好歹,气得他连切以刑都不见。

    “雏儿不都是这样吗”燕楼声音平稳问。

    于灵飞才不信他心里没有想法。这人可是个奸商呀,他要是真那么逆来顺受,也不会从波难国逃到白宋国,若不是不小心撞见颚佳,不晓得颚佳要花几年才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所以你跟颚佳回去后,颚佳高兴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女人,我听说雏儿不能入宫,你就在宫外被他养着吗”他讲得直接。

    阿满手上动作不停,耳朵却竖得尖尖的。主子虽然没有多说,但他看得出来,主子与波难国国君是情投意合。

    燕楼抬头,一向狡黠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雏儿没有身分地位,这是从古至今不变的情况。”

    “你有想过为何雏儿没有身分地位吗什么叫身分、地位你有细思过吗”

    听了何仙姑一席话,再回到古代,他每次看到风嫋就忍不住一阵恶寒,照何仙姑所言,风嫋进了富户当人两、三年妾,还算是好的结局,只是后来他毕竟没有一技之长,无法把茶楼经营下去,这才又去重操旧业。

    这叫好的结局他完全不能认同。

    如果不能主宰自己的身子,不能当自己的主人,笑骂由人,连一丝尊严都无,那人生有何意义。

    “身分地位权势名利”燕楼怔怔的想着。

    他拖延着时间,迟迟没有给颚佳一个清楚的回答,明明知晓颚佳不会舍下他,但他一介雏儿,回波难国后只能卑微的活着,比他宫里的宫女还要低下,这是他想要的吗

    “我觉得雏儿没有一技之长、没有金银财宝,只能陪侍男人、任人作践,才会落入比死更惨的境遇,事实上,我有个想法。”

    他朝燕楼耳边附过去。

    燕楼瞪大眼睛,惊骇莫名。“你这惊世骇俗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没试怎么知晓不可能,若是这事成呢燕楼,你若是男子,纵然你是平民,你也会成为名闻天下的红顶商人,但因为你是雏儿,所以你才假扮男子经商,难道真对自己没信心”

    燕楼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话来。桃红花魁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他完全想象不到,也无法往那方面想,想不到他却说出该杀头的话来

    “你若是女子,以你惊世才能,必是能辅佐颚佳的皇后,难道因为你是雏儿,就要一辈子住在宫外,比人矮上一截的活着吗”

    “嘘,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你怎敢说”

    阿满扇子掉下地。天底下的雏儿只能为奴为妾,没有人敢垂涎后位。

    燕楼本来闲散躺着,现在也坐直身子伸手掩住于灵飞的嘴。

    于灵飞拉开他的手,说得更理直气壮,“时代会改变的一、两百年就会变化得令人意想不到,你怎知我们不是推动这项变革的先驱。”

    两百多年前,黑人还只是美国南方种棉花田的奴隶,现在黑人已经可以当上美国总统,为什么这个时代不行只是少个人去登高一呼而已。

    燕楼胸口起伏不定,“我当皇后,就算颚佳肯,他底下朝臣肯吗那些食古不化的人怕不死谏以对。”

    于灵飞翻了个白眼。这人生意头脑明明很好,怎么一扯上颚佳,就脑袋变成一团浆糊了。

    “他们不肯,难不成你不会让他们肯吗”

    “我怎么让他们肯黑不能转白,白不能成黑呀。”燕楼声调激动不已,永远都不可能的。

    于灵飞不屑的从鼻孔哼道“黑加了点漂白水就白啦,白加点黑色颜料就变成黑的,你呀,平日瞧着多聪明,怎么谈到雏儿身分就变笨了,我告诉你”

    细碎的喁喁声响起,阿满听得目瞪口呆,燕楼脸上青白不定,然后渐渐眉头松了,眼里放出光来。

    切以刑冷凝一张脸,原本该去边关打战的他不用去了,原因无他,波难国的国君就在白宋国的京城里,颚佳要边境整兵,不过是烟雾弹,他本人其实暗度陈仓的来到白宋国寻找燕楼。

    边境的烟雾弹就这么继续放着,搞得烟雾弥漫,两国国君都心知肚明,但也不说破,成天就在于灵飞的茶楼里坐着喝茶。

    堂弟切落合新近迎娶新妇,婶婶何氏笑得一张嘴都快咧到耳根,亲事办得唯恐人不知晓,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差点踏破长街,不知晓的人,还以为是切大将军娶亲。

    这般的大肆铺张,全都是婶婶爱面子,说落合是他叔叔唯一留下的命脉,喜事当然要办得天下知,而且他这堂哥更是责无旁贷,成了迎亲队伍中的领头人。

    为了死去的叔叔,他可以忍,所以那一日再怎么荒唐胡闹,他都配合了,但是堂弟成亲隔日,堂弟媳知道他们一家人都住在将军府里,以后是看他的脸色,便往他房里送了一个陪嫁丫鬟,他皱紧眉头,命亚动送了回去。

    堂弟媳大概以为他不满意送来的姿色,隔日又挑了一个更美的塞过来,而且他们嘴巴不牢,把这事都传了出去。

    当他来到茶楼,就见风嫋满脸怨责,绿竹梨花带雨,阿捧不动声色的仍是敬称一句将军,只有那没心没肺的嘻嘻哈哈,全没当一回事。

    “听说你一天一个累不累呀累的话,来我们店里吃药膳,我们是熟人,给你打个八折,够意思了吧。”

    这雏儿的嘴巴有够利的,他气得拂袖离去,当天晚上又送来一个丫鬟时,他吼得屋顶都快要掀了,落合这才知道他是真动了怒。

    堂弟媳第二日还来下跪请罪,哭哭啼啼道“天下人都知晓将军您迷恋一个雏儿花魁,那人身分低贱,就算将军迎进来当妾,您也会被人耻笑,弟媳又听说那雏儿不是个简单角色,若进了将军府,仗着将军的宠爱,恐怕我们都不用活了,所以才想送个伶俐懂事的服侍将军,若是有了娃儿,那雏儿就算再怎么不好惹,也不敢欺上将军的子嗣。”

    “是呀,那雏儿是千人枕、万人睡的花魁,他若是进府来,就算是当你的妾,也会把将军府的颜面丢光了。”

    何氏在一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副他将人娶进来,真会把他们给一个个逼得上吊一样,他就知这件事铁定婶婶有分。

    两个女人哭得像泪水不用银两。

    想不到堂弟切落合也一脸深恶痛绝的说“大哥,我知道我们是做得过分了些,也知道你不是好色之徒,但桃红是如何的淫贱放荡,你铁定不知晓,他现在是伺候你没错,但是之前他对我也是一副急于献身的模样,若让这雏儿进府来,将军府便成淫秽之地,哪还有片刻安宁。”

    切以刑听得差点抓碎椅子扶手。那也是桃红没错,不过是真正的桃红,现在的桃红则是灵飞附身的,但这种事能说吗。

    “你们若是太闲,女人就去做女红,男人就去多读书,别在这乱嚼舌根。”

    他冷着脸说完这些话就离去,只听到身后女人哭得更大声,男人气急败坏的不断说他被迷了魂。

    他承认,他是被灵飞给迷了魂,为他执迷不悟,而这雏儿养伤好几个月,不但不让他碰,就连他的面都不见,让他忍不住心里忐忑,不明白他又在玩什么花招了。

    趁着夜色,他来到茶楼,进了于灵飞的房里,白花花的银票堆在桌上,风嫋正在数,至今,京城里的人还不知玫瑰堂就是灵飞与燕楼合开的,他也不愿张扬。

    好几人对他没好脸色的人,这会见到他竟还招手要他坐下。“这里坐。”

    他当然没坐他叫他坐的位子,而是一把抱起他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顶着他的头顶。

    “烦啥”

    这雏儿就是有本事,总能看出他心情好或不好,他叹息道“落合娶了一个女人,这女人与我身上沆瀣一气,落合也跟着她们作乱,我心烦得很。”

    “有什好烦的,还不睡怕你昏头,把一个名满天下的花魁给娶回去当妾。”

    切以刑没说什么,仅是长叹口气。灵飞原本可以选择以那个小雏儿的身分待在他身边,但是他却决定让艳红附在那孩子身上,自己则继续顶替这个艳名远播的桃红花魁身分。

    照灵飞的说法是,艳红若以原来的身分死而复活,他还是会寻死的,就算喝了孟婆汤忘了记忆也没用,只要顶着这张脸出去被指指点点,他能不知晓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吗更何况情人还是自己的亲哥哥,那不叫死路一条。

    既然要救人,哪有救一半,所以花魁的艳名与臭名他义无反顾的扛了。

    当时他豪气万丈的语气,让切以刑一颗心都暖了起来。他的与众不同、善良,只有让自己更加非他不可,他相信自己的心事,灵飞也是懂得的。

    “我敬重叔叔,他就像我另一个爹,婶婶虽然糊涂,但看在死去叔叔的面子上,我不能对她稍有不敬,想不到这回连落合也一起糊涂。”

    “切落合本来就是个糊涂的性子,你若心烦,我帮你,不就得了。”他还记得那家伙是如何对待阿捧,有这种糊涂堂弟,也怪不得切以刑心烦。于灵飞接过数好的银票,拿簿子让风嫋记账。

    “你怎么帮”切以刑疑问。

    国事、天下事他还处理得来,可家事真搞得他头疼,一个是婶婶,一个是堂弟媳,又赶不了,骂也骂不得,瞪着眼睛冷言几句,两个女人就哭得像是死了全家。

    “天机不可泄露,你回家去,没事的。”

    第六章将军府示威

    “什、什么”

    将军府的下人拿着拜帖呈上,小心翼翼地重复道“回夫人,桃红花魁拜见,这是他递的拜帖。”

    何氏一听,如临大敌。敌情桃红知晓她们把女人一个个往切以刑的房里送,他还没进门,就要来将军府下马威吗要不然为何偏偏挑切以刑上朝时上门,这不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她立刻让人叫来媳妇跟儿子,这才让下人去请“客人”进来。

    人未到,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先传来,艳红跑在前面,娇脆的嗓音叫道“老板,快来呀。”

    大家混熟之后,他便跟着阿捧他们这么叫于灵飞。

    于灵飞本以为这雏儿的身体只有十岁出头,但这些日子艳红吃得好、睡得饱,没两个月,身子抽高,肤白皮嫩,再加上白谒承早晚嘘寒问暖,照于灵飞的看法是爱情魔力的影响,他现在看起来倒比绿竹大一些,只是他言行有点幼稚,就像乡下来的小姑娘,于灵飞暗忖,这才是艳红原本的性情。

    以为是桃红身边的雏儿行为放肆大胆,进了厅堂,犹自笑语不断,切落合脸色难看起来,却在见到伴着桃红进来的阿捧时,眼都直了。

    阿捧原就有种孤傲的气质,这些时日不见,他只知他进了八王爷府,不久又只身一人出来,如此飘泊坎坷的身世,脸上应有沧桑落寞,怎么身形稍稍丰满些,脸现桃红,肌肤发出珍珠似的光泽,玉臂如藕、红唇点绛,竟比当日楼里初见还要美艳三分,让他一颗心就要跳出来似的。

    “艳红,这里坐。”

    于灵飞一进来,也没先入坐,就找了个位子让艳红坐。

    艳红点头后落坐。

    何氏不由得气怒。桃红反客为主也就罢了,凭什么叫个雏儿坐下。

    “你、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坐下”她还未怒吼,她的媳妇就先开骂。

    艳红从椅上弹跳起来,一副不安的神情,看向于灵飞,于灵飞朝他丢了记稍安勿躁的眼色,艳红委屈地站到一边。

    从他病了很久醒来后,谒承哥对他浓情照看,府里的人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谁敢给他脸色看,他一进厅堂就有人奉茶,一进后院,丫鬟们就说笑递蜜饯的,何曾受过这种闲气。

    切落合也想开口指责几声,灭灭桃红的威风,阿捧却来到他面前,低身行礼,“阿捧见过落合公子。”

    一股浓浓馨香传来,切落合心旌摇曳。这阿捧本该是他的人,不过既然阿捧已经离开八王爷府,换言之,也就是八王爷玩厌了他,自己又有希望了

    虽然自己已娶妻,但自家是官家,要阿捧做妾有何不可。他望着阿捧,失态地伸手扶起他,暗示着自己的心意,阿捧缩回手,眼不斜视、唇瓣微抿地退回桃红身边,像装成不懂他的心意,让他有些气闷。从以前到现在,阿捧对他总是这副若即若离的态度。

    “多谢夫人赐见,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前两天切将军说家里近来迎进堂弟媳,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要备什么见面礼,就闲托我一句,我今日挑好礼,趁空送来了。”于灵飞说得客气有礼。

    何氏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她还记得当日要打死这贱雏时,切以刑赶了过来,只差没有明白地怒骂她了。

    于灵飞也不恼,脸上依旧笑嘻嘻的,他挥挥手,绿竹跟风袅就拿了两个包装精美的木盒上前。

    “不需要,拿回去”何氏拒绝的话说得很大声。

    她的媳妇丁宝珠眼珠都快掉下来。瞧那木盒美丽精致,上面的图腾正是玫瑰堂三个字,这、这就是传说中,玫瑰堂最顶级的玫瑰香膏,别说是买,她连看也没看过,这产品一上市,就马上被官夫人给扫光了。

    “娘”她目光如火地看着那两个盒子,唯恐婆婆不识货,真的退了回去。“这是玫瑰堂的顶级货色。”

    “什么玫瑰堂”何氏一开始声音还冷沉,待回神过来后,忍不住抬高声音,“这不是我们叫丫鬟排了两日还买不到的玫瑰堂香膏吗”

    对美的渴望,让她双眼也一样喷火,她声音都发颤了。“还、还是顶级货。”

    “我与玫瑰堂的主事者稍有交情,请他帮我留了两盒,他颇为为难,说不可声张,因为侯爷夫人那里还欠着一盒,若是您不要,我便退还回去了。”

    明明自己就是玫瑰堂的经营者,但是他低调呀,现在全京城最火红的就是玫瑰堂,日进斗金,就连皇帝也眼红得很,说国库若是缺银,第一个一定找他。

    “没,我们要,我们要的。”丁宝珠抢先回话。

    何氏也马上回神,叫丫鬟收下,收到后堂去。

    收了礼难不成还给人脸色看吗何氏一颗心都飞到后堂去了,心里欣喜,脸色也好看许多。

    丁宝珠换上和气神色,叫丫鬟奉了粗茶上来。

    没多久,就有家丁冲到厅堂,欢喜地抖声道“禀夫人,承、承王爷来了。”

    “什、什么承王爷来了”

    他们将军府与承王爷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承王爷挑了切以刑不在时过来,不过不论是什么理由,对方可是当朝王爷,是以前的太子呀,据说是不爱争权夺势,才把皇位让给现在的皇上。

    “快请”

    何氏摸摸头发,确定没乱,才笑吟吟地站起,谁知那刚进厅堂就坐下的小雏儿,在承王爷进厅时奔了过去,被承王爷给握住了手。何氏和儿媳都看傻了。

    “你身子还没调养好,我一下朝,听说你跟桃红出来玩,就心急地出来寻你了。”

    说完,白谒承向于灵飞微微颔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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