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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欢宠 第33节

作者:悒清尘 字数:8151 更新:2021-12-30 00:12:35

    自从昨夜后,安德说话当真小心了不少。所有的话都推给了安昌过继去的儿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回头再慢慢地教吧,郢轻说,他不能再罚身边的人了。

    本来已经剩的不多,这两天尤其的觉得自己的老了,越来越离不开使唤惯的老人,连上茶的宫人不是总看着面熟的那几个都要疑心许久。

    太医院这次没有敷衍,他看的出来,他们把郢轻的血止住了,不论用了什么法子下体都应该是合着的,虽然他也没勇气掀开看,但总归是让郢轻尽量舒服的去了,太医院不能罚,该赏。

    然后要不要封一个什么给郢轻比较好?是不能把他葬在宫外的吧,那里离自己太远,郢轻不会安心的。到死后才被自己爱上的小孩,该有多可悲呢。

    然而也能这么平静的想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从今往后还有什么事会让他的心再起波澜,倘若他对这样的事情都麻木了,别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伤心的了。

    早朝

    “朕昨日没有上朝。”刚刚升座后,皇帝端坐在龙椅里,俯视文武百官,“想必诸位爱卿一定疑心朕为何突然抱恙,朕也好奇,于是叫太医院查了昨天的饭食,发现了有趣的事。”

    安德从身旁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托盘,上面拖着一叠枣花糕,皇帝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指着那碟点心,“这是昨日送到朕身边的东西,朕与一位嫔妃共食,朕嫌太腻只吃了两口便上吐下泻整整闹了一天,到晚间听说那位妃子竟然暴毙!朕查遍昨天用的所有饭食终于发现,这碟糕点里面,被人下了毒药。”

    底下议论声一片,皇帝压压手,“诸位爱卿不信,可以自己试一试。”

    安德端着盘子举到第一排的官员面前,挨个的问大人要不要试试,要不要试试?自然没人肯试,然后议论小了许多。

    “刚刚清除了岑氏余孽,就出了这样的事。朕与皇后伉俪情深,原不想动摇皇后位置,可是朕听闻了一些风声,这碟糕点,跟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朕不相信皇后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要好好的查,还皇后一个清白,也叫后宫那些嚼舌根的别妄自揣测。”

    “呵,该上书求废后了。”樊襄听见后面几排处的一个年轻后辈念了一句,不由得也忍不住想笑,他二哥这谎话编的,也太不精心了。哪有早起起来先吃了早饭才上朝的,不过也不必认真,底下的人懂他要做什么就好。

    可是废后之后立谁为后,比废后这件事要刺激人的多。有了身孕的妃嫔自然胜算大些,可是那位主子,好像他皇兄不大喜欢呢。

    ☆、常伴君两侧 二

    早朝后定陶王被召到后宫,这件事除却樊襄,其他都不大好做,一是这关乎龙脉,二是樊襄是少数什么都知道的。曹墨阳的事他既然已经插手,这个事情也还是由他来做的好。

    说起来却也简单,不过就是两三句话的事情,说完了樊煌在游廊前坐下,伞外淅淅沥沥的雨出神,樊襄站在他身后亦是沉默不语,不一会安德捂着头拿着拂尘从远处跑来,一栽头说回皇上,那位娘娘已经办了,干干净净。

    樊襄眉头一跳,刚想说现在杀了皇后娘娘恐怕不妥,樊煌却伸出手迎接伞外的雨丝,然后揉在了自己脸上。樊襄摆摆手叫安德起来,安德拱了拱手站在樊煌另一侧,小宫女拿了一把小伞撑在安德后面,安德看看樊襄,愁眉苦脸的。

    “不论那个宫从前叫什么,以后都只有一个名字了——冷宫。朕不喜欢德妃,她也没有子嗣,若是往祠堂皇陵里摆,安德知道该放谁么?”

    安德听了这话像是吃了苍蝇,别别扭扭的回了句奴才知道,那表情看的樊襄想笑,樊襄咳了一声,说皇兄好端端杀了德妃做什么,她与皇后娘娘是一党的?樊煌摇摇头,依旧出神的看着眼前雨幕,又沉默不语了。

    樊煌最近真的很怪,就这么看雨下棋赏花喂金鱼,一直拖到他天擦黑才放他出宫。出去的时候赶上偏门处修石阶,没留神沾了一鞋底的泥,这让樊襄觉得晦气透了,一想到自己府里有热汤暖灯等着,顿时觉得皇宫里面实在清冷,他皇兄这样的地方待久了,果然越来越冷血,这便是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若他登帝位,定不若如此。

    悔哉昨天被他打伤了,晚上回去躲在他怀里一句话都没说,乖乖的让他上药,抱着他的胳膊咬着他的衣服直到一脸不安的睡着,都不曾松开过他。

    悔哉白天表现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悔哉要撒泼闹起来,甚至悔哉说他又疯了他要喝忘忧的时候他都做好了再打他的准备,可是他没有,他后来非但没有再惹怒他皇兄,甚至还让他皇兄心里难受了。悔哉从前也是个有什么事打定主意不动声色的人,现在只是将自己隐藏的更深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坏处,他很欣赏悔哉,至少他没有那两个傻子那样痴情,他不会轻易死掉。

    女子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若是得悔哉这样一个男子,既叫你疼爱又能祝你一臂之力,简直可以说句夫复何求了。纯粹的雕饰他从来不需要,他不明白他皇兄为什么会喜欢那个郢轻,还为此伤心,除了漂亮好玩可还有一点内涵?倘若是那个死在皇位上的凡音娘娘,倒还可以想想。

    “美人今天喝过药了么?”樊襄推门,悔哉一身白衣噙着一朵荷花苞坐在窗前,窗外面是从屋檐上落下的雨水,带着凉风和昏黑天幕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那旁边,是君宝坐在榻上一本正经的写字。

    悔哉转眼看来,原来是定陶王爷,也就没转头,只是吐出荷花苞,用手拨开,将头埋进去吸里面花蜜了。

    一道闪电打下来,风猛的往屋里一扑,烛火被吹得摇了两下,灭了。悔哉将吹散的头发拢回来,抬起头,睫毛微颤,跟君宝说心经明日再抄吧,窗子关一关。

    “哎。”君宝就要起身,樊襄已经赶在他之前关了窗子,走到悔哉面前,伸手拿掉荷花苞抱着他的肩膀,问他,“又是叫君宝去给你摘的?”

    “是端大人非要送来的,说王爷种的都是粉白荷花,只有这一朵看样子开时是纯白,特地摘了来的。”君宝挪挪屁股从榻上跳下来,“但是端大人不让君宝说,要不是给君宝好处了,君宝才不会送给公子呢。”跑到樊襄前面,“公子叫君宝抄心经祭人,王爷你看君宝写的怎么样?”

    ☆、常伴君两侧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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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伴君两侧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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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伴君两侧 五

    再醒来直觉的床前人影憧憧,似乎有好几个人再看着他,悔哉想了想那个险恶的世界,不明白既然自己已经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醒过来,至少昏着与睡着类似,且不会做梦,对他而言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胳膊上突然一凉,跟着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样一个细小的疼痛从他臂窝里发出,很快蔓延整个手臂,悔哉一挣扎睁开了眼睛,第一看到的却是那个端华木,眼珠往下转,跟着看到了定陶王爷,看到了君宝,还有星儿,还有他不认识的正拿着银针扎他穴位的大夫。

    “醒了,醒了。”星儿拿手在他眼前晃晃,“还第一次听说有人被气昏过去的呢,大夫说什么,什么郁气积结在胸……你一个男人那么大怨气干嘛啊。”

    君宝扶着悔哉坐起身子,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坐起来后悔哉才发现自己上面没穿衣裳,只有底下穿了裤子,头一个反应就是扯过单子掩起来,星儿把他单子扯下来,“你捂个什么劲,又没人把你当女人。”

    “星儿,够了。”樊襄从星儿手里拽过单子把悔哉结结实实仔仔细细的围了起来,“怎么好端端的昏了,这东西我问了华木,说是皇上让秘密的带给你的。”

    悔哉眼光闪了一下,看着托在定陶王爷手里的铜花生,顿觉兴趣索然。

    “我与皇上并没有私下往来,王爷明察。”悔哉闭上眼睛,“既然是皇上让送来的,那就找个地方丢掉吧。”

    “我不是猜疑你跟我皇兄如何,你这样呕血绝不是装的出来的,我是问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东西让你这么大气性。”

    “得,看吧,好心当成驴肝肺。”星儿从悔哉床前收回头,“我不在这里看你们两个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好没意思。”星儿在地上跳了跳,理理头发,“别忘了师傅还在前厅等你,要是今晚上你再不去让我给你们两个传话,小心我明天就过来气你的美人,气死拉到!”

    樊襄连头没扭,向后摆摆手示意星儿快走,星儿哼了一声,一蹦一跳的走了。

    “这是我从前用来保命的铜花生。”悔哉侧过下巴头向里,“我以为是凡音带给我的。”

    樊襄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大夫手上,大夫闻了闻,拱手回到这里面确实是干荷花,没有旁的东西。樊襄把铜花生合上,扭头向端华木,“究竟皇上是怎么把这东西让你送来的,仔细说说。”

    “王爷不必这样劳师动众……”“可是伤的是你的身子,你叫我如何放心。”“人总不会被气死的,王爷这样悔哉受不起……”“但倘若那人中着毒呢?”

    樊襄拽过悔哉肩膀把他放在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倘若你中着毒呢?今天早朝皇上震怒,因为皇后给他上了封奏章,写的很有些韵律,可内容却是在指责他,岑家大势已去,皇上废了她是迟早的事情,我现在进宫大可以要出解你毒的方子,你并不一定要用这个铜花生啊,皇上把这个东西给你,还有什么深意么?”

    “我当……真……不知道。”悔哉的胸膛起伏两下,咳了一声,说话间虽然还是虚弱,却竟然带了一份硬气,“我难受只因为我给郢轻用过这东西,而后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刚看到的时候以为是凡音托人给我的,再没有别的了!”

    樊襄看着他的眼睛,“我只是在关心你。”

    “说起来确实是这样。”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端华木突然站直了身子,“近来暗卫休整,只留每天近侍的几个保护皇上安全,昨天夜里恰好是我轮班,皇上去了冷宫,在郢公子的屋里发现了这个,说还是给他个念想吧,正好我是回定陶王府的,就叫我把东西带了来。”

    樊襄从鼻子里出了口气,“本王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个怀疑他的字,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要干什么。真是私下有交往皇兄也不会叫你来送信,况且即便皇兄真的要我如何,可还有句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以为我与皇兄的疑心一样大么?好,我不该关心你们相护着,我不打搅。”

    君宝赶忙跪下,“公子跟端大人肯定都不是这意思啊,王爷也是关心则乱,说话急了点,公子正不好受呢,王爷多担待些呀。”

    “他不好受也是因为这东西不是那个凡音叫送的,他希望破灭了,悔哉你记着,那个凡音死了,死了就是死了,这两天他的尸首正挂在菜市口叫人割肉啃食,都挂了三天了还没吃完,死的透透的,再没有活过来的可能!”

    “王爷还吃死人的醋么,王爷,王爷……”君宝想再劝几句,樊襄已经站起身挥袖而去了。

    悔哉头向外,吊在床帮上,闭上眼,泪从眼角滑到了额头上。

    “都出去吧。”悔哉喉咙里堵了东西,“我一个人静静。”

    好累……好累……为什么这么累……突然就对一切都没了念想。

    爹……娘……孩儿好累,孩儿终于懂得你们是对的,是为孩儿好的。那座宫殿,果真不是他该进去的。

    他离经叛道,他以男作女,他违背天理,可是他得到的惩罚还不够么,若男儿也有贞洁一说,归顺定陶王爷他就已经不贞,难道定陶王爷觉着他也承欢凡音之下么?

    不……对凡音的不是男女间的爱,是一种介乎亲情的东西,他可以承认他模糊了那种感情,或许让凡音误会了什么,可他们是清清白白的,不参杂利益,单纯的希望对方好啊!

    活的好,吃的好,穿的好,有开心也有不开心,会生气也会使诈,在自己的地盘上做点生意,这样过完一辈子才是最好的归宿,为什么那个人要进宫来,还从进来的那刻起就没想着出去。

    让人啃咬?天下的人如此恨他么,只因为他们看到了他得宠,亦或是他们以为他魅惑了圣上?

    搞错了,全都搞错了,凡音好端端的活着,不是因为被硬捉了进来,绝不会丧命……不,凡音定还活着,他没见到尸首,他不认凡音已经死了。

    该起来……从前的三个如今只剩了他这一个,他不能就此混沌,他该起来,至少该真真切切的看一眼所谓的凡音的尸首,若那真是凡音,那么他更要站起来,他要为凡音和郢轻报仇。

    他把自己气的吐血又能怎样呢,杀了凡音跟郢轻的那个人,将他变成这样的那个人,还好好的活在皇宫里,当他的皇上,主宰着别人的生死。他至少,应该站在他面前,应该问他一句,你为什么杀凡音,为什么玩弄死了郢轻?他爹爹过世的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时局突然如此,他都要好好的问清楚。

    所有人跟他说的,莫不是凡音已经死了,皇上杀了凡音杀了安昌杀了郢轻还要弑子废后。

    弑子废后与他无关,他只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杀了凡音。

    可是说到废后,从前他被迫(和谐)害至如此皇上假装看不到,郢轻用罢饭食后吐血昏迷他也假装看不到,为何几天功夫突然敢废了皇后?

    是为了谁,是为谁做了从前不肯为他们做的事,让他们成了笑话?

    可悲可叹可笑可哭可长啸,若是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苦衷,他也被煌排除在了外面,排除在一整个计划外面,他是什么都不配知道的傻子,呵,倾城美人……

    ☆、常伴君两侧 六

    “皇上要王爷帮他查他子嗣的血统?”白发老者捻着胡须,“何以突然对王爷如此信任。”

    樊襄看着放在两人中间的香炉飘摇而出袅袅白烟,不甚明显的皱了皱眉头,“大概是因为宫变之时我全然按他说的做了么。”

    是,樊煌只说了要他察这个皇子的来源,并没有让他做了这个皇子,就像不是樊煌杀的凡音一样,他之所以那么跟悔哉说,只是想让悔哉与他皇兄更疏远一些罢了。

    “不,皇上的疑心绝不会因为你的顺从而减少。我猜,皇上这么做既利用了王爷,也成全了自己。”老者站起身,背着手绕着定陶王爷转了一圈,“王爷若查出有孕的妃嫔行为不检则王爷先得罪了妃嫔的娘家,后得罪了皇上,所以王爷应当什么都查不出来。可话说回来,宫里自有记档的地方,皇上什么时候临幸的妃嫔及妃嫔的月信都记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好疑心的?”

    “皇兄说临幸后宫每月有特定的日子,为的是让太后安心,可是一次临幸就有孕实在太过蹊跷,他觉得那妃嫔若真不是与他人珠胎暗结,就是用了什么药物。”

    “那就更不能查了,王爷以亲王的身份出入后宫本就多有不便,况且用药的事,过后后宫随时有机会反咬一口说王爷陷害,上下都不合适,王爷还是少进宫为妙。”

    “我也意下如此。”樊襄揭开香炉的盖子,闭上眼睛闻了闻,“可是也没有好法子躲过去,自从宫变以来,我握着都城守备的军权,还抄了岑家,曹墨阳又没被处决,不论皇上在顾虑什么,我都不免被迫与曹墨阳相互争斗了。”

    “王爷当专心关外咱们的兵,都城这些是不会跟王爷一心的,如果不是皇上有什么把柄在曹墨阳手里,那皇上就是要你跟他相互克制,只是岑家大势刚去,皇上却不除曹墨阳,其中妙处多多,实在是招好棋。”

    “他把所有人都算计了进去,却没想到也有人把他算计了进去,瞧着吧,等到岑家皇后一废,重头戏就在后面了。”樊襄站起身,“也便是这样了,星儿今天回话说江浙一地躁动,有好几个山寨占山为王了,我们该如何安排就托给师傅,我不管这个了。”

    “王爷不必费心。”

    “师傅不用送了。”樊襄掩上门,忽了口气,看外面比午间时候还亮些的日暮,叹了一句,这场雨终究要停了么。

    回去的时候悔哉正倚在床上等他,屋里没人,只有悔哉一个揽着被子温柔的看着他,他坐到悔哉床边,“不别扭了?”

    “嗯。”悔哉躲开樊襄伸过来调戏他的手指,“我才想起来背上的伤要换药,所以才裸着身子的,对吧?”

    樊襄不置可否,推着他一侧的下颌骨把他的下巴扳了过来,“自己想的这么通彻?”

    “我知道王爷厌恶我为那凡音悔哉伤心,可我有我的感情,所以还请王爷不要再诋毁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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