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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欢宠 第20节

作者:悒清尘 字数:8181 更新:2021-12-30 00:12:26

    ☆、凡音闹后宫 七

    “看你们许久了,这么热的天,搂在一起不臊的慌么。”樊煌在椅子上坐下,安昌叫人去弄茶,凡音不慌不忙的起来,背对着樊煌理理衣服,“呦,今个挺早。”悔哉迅速翻身跪下,低头不语。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樊煌侧目。

    “我们情不自禁而已。”凡音接过小太监手里的茶给樊煌摆上,然后掀掀自己衣襟,“还穿着衣服呢。”

    樊煌脸上就十分难看了,这算是捉奸在床,可什么也不能说他们两个,至少说不过凡音。樊煌只是狠狠的看了悔哉一眼,“你们以后分开来住,也省得这般情、不、自、禁。”

    悔哉抬头,“多谢皇上。”

    凡音捂着嘴打个哈欠,坐到樊煌旁边的椅子上,“不逗二爷了,省的一会悔哉要恼我。郢轻已经昏了一天多,期间太医看了好几次,都没下个定论,可怎么办呢。”

    “韩国舅暴毙。”樊煌仍旧看着悔哉,“而后仍要查他强抢民女的案子,悔哉觉得怎么样?”

    凡音拍着手,“这敢情好,知道皇上看他不顺眼,死的可真是时候。”

    怎么就死了呢,当然不是真的暴毙,皇上身边有个小组织,里面可是多的像端华木那样的年轻官宦,拿着密旨白绫刺死的可不是一般人做的来的活儿呢。

    死了再查,不得不说是聪明之极,谁还能请恩说句韩国舅是被冤枉的呢,人都死了,也没的翻案一说;可见是真的动气了,不然不会匆匆下手,这已经是樊煌现下最强硬的手段,想来屋里这两个人,除了躺着不省人事那个,都懂。

    然而悔哉脸上没有大表情,甚至没接话,樊煌的眼不挪开,凡音在旁边咂嘴说看看看看,我都成了空气了。正要往下胡说,外面进来个太监说娘娘赏了三对镯子给三位公子。

    樊煌挑眉,“哪个宫的娘娘?”

    “元礼宫。”悔哉突然开口。

    “呦,都忘了皇后娘娘住的宫叫什么名字了。”凡音突然一本正经的跪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樊煌偏过脸,“你什么罪。”

    “都忘了今个顶撞了娘娘,凡音真是不懂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嘴一张开呀,话就往偏了走,弄得娘娘以为现在凡音得宠,可不高兴呢,气着娘娘了是凡音罪过,皇上恕罪!”

    樊煌呷了口茶,静了一会,悔哉有些跪不住了,悄悄挪了挪身子,把重心移到了一条腿上。

    “朕懂你的意思。”樊煌向凡音伸出手来,“你有多大的信心你能成事。”

    凡音将手放在樊煌手里,起身,脸上也不见了嬉笑之色,“为人臣子当为君分忧,虽然我没有官职,但皇上正值用人之际,我该为皇上卖命……更况且,皇上不仅是皇上,还是凡音的二爷。”

    “这对你没有好处,不符你的性格。”

    “如果凡音还有什么犹豫,今天就不会开诚布公的跟元礼宫那位下战书,至于凡音的性格,恐怕即使是二爷也不见得了解,人总是要变的,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为了他?”樊煌指着悔哉,悔哉偏过头,“还是他?”樊煌指着床上的郢轻,郢轻一动不动,与这尘世无关。

    ☆、凡音闹后宫 八

    凡音跪着走到樊煌脚边,“为了二爷,二爷信不信。”

    “我出王府久没回去。”悔哉开口,“想请个恩典能自由进出宫墙,也好白天陪着郢轻,晚上还能回王府去。”

    “乖乖,别是被我刺激的,有我一个够了,谁叫你这么玩命。”凡音将手背在后面,使劲摇了摇。

    “悔哉过来。”樊煌向悔哉伸出另一只手,悔哉起身走过去伏在樊煌身边,樊煌一手揽着凡音,一手揽着悔哉,叹了好几声长气。

    “朕以为你们已经恨朕薄待恨到再不会理朕的地步,竟然肯放下心里间隙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便你我难再消前嫌,今日这份情谊朕也记着,凡音悔哉郢轻,有你们三人朕还有什么不足的。”

    “二爷快别酸了,就会拿这话填塞人,说给悔哉听也就罢了,还说个我听,我可真是听不进去。只是悔哉你这是怎么了,王府皇宫两头跑,你是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你要作死啊你!”

    “你都敢做活靶子了,我岂能比你差。怨你表忠心表的太过了。”

    而后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了。樊煌心中百味陈杂,然什么也没有再说。

    日暮,定陶王府

    宫里那主子突然穿了一身淡蓝戴冠乘马车而来,门口的不敢拦,那主子下了车也就一路进去了。

    王爷该还在书房,虽然在军营长大,却终究不喜欢饮酒,也没什么相交的大臣,实地里平日的生活也没趣的很呢。悔哉推门前定了定神,特意问了句王爷可在里面,外面立着的那个似乎一开始没想起他是谁,等想起来了悔哉悔大人已经一把将门推开,一头冲进去了。

    “王爷……”

    樊襄正歪着头拿着《心经》对灯困顿迷离,突然听到谁叫他,刚一抬头怀里已经扑进来个人,樊襄撂下书,悔哉缩在他肩头抖得像筛糠,“王爷悔哉错了,悔哉来给您赔罪了,王爷您罚悔哉吧,悔哉……”

    明天太阳要从西边起来了么?

    樊襄揉揉眼,悔哉紧紧环着他的腰,“悔哉是因为郢轻进的宫,见过王爷后再没有让皇上碰一指头,不信……不信王爷您验,悔哉若有一丝对您不忠心,悔哉就……”

    “就回宫去。”樊襄顺势将他抱起来,“本王这里成了你的屏障,想来就来,岂有此理。”

    悔哉捂着嘴,“悔哉知道王爷是为悔哉好,可悔哉管不住自己,请王爷责罚,请王爷狠狠的罚!”

    樊襄将他放在床里头,然后解下帘子打个哈欠,“美人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了,要罚也是明个再罚,君宝日日夜夜跟着师傅念书,只想着他的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是不是不要他了,明天叫他来,我要是抽你耳刮子就让他抽,想必他不会下重手。”

    “王爷真心不罚悔哉?”

    “叫我怎么罚你,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总担心你要飞走,我就是把心掏出来捂你,也要你让我捂。不是一开始就吓着你了你也不会这么怕我,怪就怪我们见得第一面误会太多,现在我反倒什么都不好罚了。只是……我该怎么说,只是你不在府的日子,我从未找过旁人,我情如此,我自个都不信。”

    悔哉拿过樊襄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跪趴在樊襄肩旁,“悔哉这次进宫从未陪过皇上,悔哉自个也不信。”

    ☆、凡音闹后宫 九

    “十天为期,这还远远没到呢,你竟然都回来了,我信。困了就睡,美人一进宫就憔悴,本王辛辛苦苦养了点肉,转眼都没了,这皮肤也不好了,你啊,你要是过的好受就永远不会想起来我……再说我要真的急了,趁我还能压住性子,睡吧。”

    就当真闭着眼胡乱的帮悔哉把外衣脱了扔在外面,也不盖被子,整个将悔哉圈在怀里,悔哉秉着气等他下一步动作,但定陶王爷樊襄没有任何抱他的意思,不一会呼吸规律起来,却是真的睡着了。

    悔哉躲在他臂膀下躲了半夜,久久不能如他般安然入睡,最后抬起头来伏在他胸前,小心翼翼的探上他下巴,“你信……你怎么能信呢。”

    王爷素来起的早,动作爽利从不犹豫,通常起来会练一会子功夫,不拘是刀枪或剑,一身汗下来后才用早饭。今个一阵腿要起床时突然感觉手臂上一沉,扭头一看原来是倾城美人正在自己榻上酣睡,犹豫了一会是不是抽出手来,然后想起了断袖之说,心想留人枕在袖子上还不算大事,他要想效仿古人总不能断了自己的手啊,这么想想自己就把自己逗乐了,一动身子悔哉也醒了。

    “襄……王爷。”悔哉昏昏沉沉的侧着一个肩膀撑起身子,“王爷早。”

    “襄王爷?这是给我起的什么封号,哈哈,美人原来害羞么,不敢单叫本王的名,好生可爱。”樊襄揉揉自个手臂,“昨夜跟着本王睡的还好,做恶梦么?”

    悔哉摇摇头,将自己的发拢在脑后,理理衣衫,就地跪好。

    “美人这是做什么。”樊襄扶着他一只胳膊,“我又不是皇兄,没有跪我的理。”

    悔哉低头不语。

    “还是又跟本王闹别扭,嫌本王上次打你了?可你让我瞧见你跟我皇兄……不管有或没有,我一时心里不平冲动你该体恤的,好了,你乖,大早上的别闹了,好不容易自己回来。”樊襄拍拍他胳膊,“本王也听闻了,你日夜守着那个红衣少年确实没有什么邀宠的动作,你在外面做什么,怎么做,本王都是看着的,咱们谁都别生谁气了,起来吃早饭,趁着天凉把上次丢下的剑再练起来,午间睡上一会,下午我带你去看校场看人练武,晚上开宴,招歌舞来咱们乐一乐,美人看怎么样?”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这王爷……心肝都白长了么……这样的人,他怎么忍心利用,他……

    甚么倾城美人,他已经很久不看镜子了,他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忘了,也没什么心情打扮自己,一脸的僵白满是红丝的眼,他现在担的起倾城的名?也是,煌怎么养他,王爷怎么养他,那本就是不同的。

    凡音敢做的事,他不敢,因为他知道那背后是一个死字。

    必死无疑的死,凡音,是当真不打算再活了。

    他得宠后凡音心冷不假,但断断冷不到要假死出宫,就像郢轻得宠,他只能怪樊煌薄情,却不能迁怒郢轻一样。

    ☆、凡音闹后宫 十

    而假死一事以他知道的地步,是当时某个危急关头,调查到了一个将军什么而急的密探破例闯后宫前来禀报,凡音本已经退出二十步以外避讳,四处无聊闲逛等皇上待会再召见,却突然在草丛里看见了元礼宫的人,情急之下自己跳进湖里给皇上提醒,那后面的事他模糊了一阵,因为太后将他囚禁了,出来后已经听说元礼宫的人受皇后指使将凡音推入湖中,又乱了一阵,变成凡音擅自杀了元礼宫的太监,想嫁祸皇后,彼时樊煌异常烦躁,床榻间也粗鲁的很,他不过多问了几句便被吊了一天,身上受了一回伤,凡音带着一个月也用不完的药来宫里,坐在他椅子上大有睥睨天下的味道,指使着他说这些药你要给小爷我吃完,一颗都不许剩下,倘若三日后你还不好,这辈子都别想我喜欢你了!嚣张的不得了。

    他缠绵病榻,等他醒了已经是什么样子?呵,说是皇上偏袒男宠,搬出古人祖训要皇上诛杀凡音,皇上虽然没下旨,但从库里赏了好多东西安抚岑家人。

    再之后凡音趁夜来看他,把他周身看了一遍,见他病好的差不多了才笑笑,说这一段时间你病着,还不知道前两天宫里开宴又来了个乐坊的小孩,能唱会跳的特别好看,二爷一眼相中愣是不让人家回去了,这小孩叫郢轻,虽然是入了乐籍的,但我看就是个好孩子,我没工夫照顾不住了你给我好好看着。小爷我出身青楼,最厌恶别人讲身份门第,倘若你因为他身份卑微刁难他,你也就是在刁难我,你自个好好想着,我先走了。

    他一句轻描淡写我先走了,第二天就真的走了。他凡音畏罪自杀,他凡音会畏罪自杀!哈哈……这真是再好笑不过的事。他道那夜里凡音是在说什么,原来这就是他临终的交代,假死是容易的事?那一环一环上倘若有一个人不得力,他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虽然他又活命了,但他不是抱着很有可能真的就过去的心来和他交代后事的?

    凡音给他留下了郢轻,他不明白为什么凡音总喜欢护着这些他觉得该护着的人,他就说他们这些人活着太难,看你笨成这样,小爷我的聪明才智给你三分你就能过好了,既然小爷有这个余力不护着你难道叫后妃欺负你?问急了只说我不是喜欢你么,不护着你不护着郢轻还护着谁;凡音就是这么样个人,他们三个,谁也妒忌不起来谁。

    “美人跪着真是不累。”突然一个声音响在头顶,悔哉恍惚知道这不是皇宫没有凡音,抬头就是定陶王爷,樊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悔哉鼻子一酸,实在不明白怎么回事泪已经掉了下来。

    “王爷罚悔哉,悔哉偷跑出王府,王爷如何处置都好。”

    “你不是又回来了。我不敢罚你,安昌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对你发狠会吓走了你,日子还长,这次我给你记上,哪天把你栓牢靠了再一块罚你,你给本王小心着。”

    ☆、双龙同戏珠 一

    “王爷罚我。”悔哉眨着眼,泪珠直着往下掉,神情有些恍惚,“王爷不罚我还是将我当外人,王爷罚我。”

    樊襄摸上他的脸颊,将他搂在怀里,“那你就跪着,我要罚你就罚你跪上一天一夜,而实际你愿意跪多久——你量力而行便可。”翻身下床叫人进来伺候洗漱,悔哉披了件外衣趴在隔断上扒着隔断看樊襄在外屋吃早饭,然后樊襄在书房悔哉在内室,悔哉冲着书房的门跪下,屁股不往脚上挨,挺直了上身看着樊襄,樊襄向他招手,“先过来吃饭吧。”

    悔哉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用这个最累的姿势跪着,樊襄吃完便出门了。

    应该是樊襄吩咐,君宝这天没过来。

    樊襄还真就没出府,星儿从南方一趟回来,带了个大礼给他,交接完一些事情他遣人问过,他的美人是撑不住的,那么跪着半个小时就是极限,到吃午饭时下人来问悔公子上午已经昏过去一回,虽然自己醒了又起来跪好了,但是不是准他起来吃个午饭?星儿使劲拍了下手,说主子这是发什么狠啊,还演上瘾了不成,樊襄说演什么演,不是我发狠,是美人自个罚自个呢,我真没说过不让他起来。午后便去校场了,他去是有事,原并不是为了玩,结果晚上回去的时候听说这人一天没吃饭,昏了醒醒了昏,还在屋里坚持着,樊襄着实惊了一下,赶忙过去看他。

    原来从没想过悔哉是个执着到这样的人,这样的决心恐怕是不好演出来的吧,还是……?

    樊襄开门进屋的时候悔哉虽然上身还是笔直,可眼睛已经没了焦距,樊襄打他眼前走过去他愣是没有反应,樊襄叹口气上去将他扛起搡到床上,悔哉如梦初醒一样叫了一声捂着自个膝盖翻身蜷成一团,樊襄把他抱到怀里,“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罚过你了,快点过来吃东西。”

    悔哉的腿伸不直,应该是很疼的,但他硬咬着牙分开腿跨坐在樊襄身上,“王爷你要悔哉么,要么,悔哉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王爷了,王爷您疼疼悔哉吧,疼一疼,叫悔哉也知道被人疼着是什么滋味,悔哉的心是空的,好难受……每见皇上和郢轻,皇上和凡音,悔哉心里都堵得要死了,是悔哉不够好看,是悔哉不够乖么,悔哉怕王爷其实也不是真心喜欢悔哉,可那样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喜欢悔哉了,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呀……王爷您体会体会悔哉的心,如果是要利用悔哉,那就别给悔哉这样的柔情,受不起……”

    樊煌将悔哉整个压在床上,摩挲着他的脸颊,脸上没有笑,但声音是柔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悔哉揽着他的脖颈,“悔哉也不明白。”

    樊襄解下他里衣的带子,将手探进去,悔哉颤了颤,闭上眼睛,“如果不是悔哉这么任性,您也不用为难,千错万错都是悔哉,如果您真的因为悔哉跟皇上起了间隙,那悔哉才真的是……唔……”

    樊襄缠上他的唇,用舌头将他舌头勾了出来,悔哉呜咽一声,搂紧了他,樊襄舔他耳珠揉搓他胸前一点,悔哉闭上眼睛憋了口气,“王爷,悔哉久不承宠了,还请王爷……”

    “对你温柔些。”樊襄捂着他的嘴,“即便你不说我也不会苛责你,只是你说了我心里就不大好受了。”

    悔哉眼睑一颤,复睁开眼,怔怔的看着樊襄。樊襄笑了一声,竟有些邪魅的味道。

    “王爷这样,好像皇上。”悔哉摸上樊襄脸侧,将他脸边的发挂在他耳朵后,十分温柔十分安静的看着他,“我真的是不怕死的,现在应该在宫中。”

    樊襄捉住他的手,“我与他是兄弟,有些像又有什么不对?美人是因为我身上有他的影子才来我这里,还是……?”眼是钉在他身上的,头却微微的偏了偏。

    “我因为王爷和他这分像而不敢靠近王爷,如果没有这分像现在和王爷应该早已经琴瑟和弦了。”

    “我常年在外,皇兄养尊处优,怎么会像。”樊襄分开悔哉的腿,悔哉侧脸,抬起胸仰着头笑了一声,竟然张腿环住了樊煌的腰,整个吊在他身上,樊襄低头刚好看到他的喉结,往下一眼就是锁骨颈窝儿,樊襄剥下他的上衣,让袖子还挂在手上,就这样侵进他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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