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是临时决定去地牢一趟的,因此等他带着小桃都走到地牢门外了,牢头才匆匆忙忙且衣冠不整地出来迎他。
“夫人请恕罪,小的才知道你来这的消息,没能第一时间出来迎接您,还请您大人大谅原谅小的这一回。”
赵毅上下看一眼谄媚地朝他露讨好笑脸的牢头,冷哼一声,没说话,也不用牢头带,人就往地牢里走去了。
等赵毅进入光线昏暗点着蜡烛的地牢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好几个还在慌慌张张套裤子系衣带的牢役,他的到来令所有牢役以最快速度穿戴好衣物,然后大气不敢出一声并排垂头站在一起。
赵毅一眼看过去,许是整个地牢的差役都在这里了,加上牢头人数绝不下于十人。
赵毅带着深意地目光逐一扫过这些噤若寒蝉的差役,便径直带着小桃朝关押犯人的地牢最里头走去,朱朱就被关在地牢里头最大的一间牢房里。
赵毅站在牢房外看到朱朱的时候,她正虚软地躺在一张草席上,身上盖一着一条又薄又脏的床单,脸上嘴边满是浓白的污秽之物,薄透的床单遮掩住的不过是朱朱的身子,却反而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甚至她高耸的大奶上那两颗坚硬的奶头都能通过薄薄的被单呈现得一清二楚。
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朱朱缓慢睁开,把脸扭向牢房外,当她看清站在牢房外头的人是谁后,双眼一瞪,脸上顿时充满狰狞的仇恨神色,她挣扎着爬起来欲朝赵毅靠近,却只是起了半个身子,被单滑到她腰间露出布满各种痕迹的上半身后,人又倒了下去。
看到朱朱如此虚弱,赵毅皱了皱眉,这时牢头也紧跟了过来,看到赵毅脸色不对,顿时出了一脑袋的虚汗,完全不敢对上赵毅的眼睛。
赵毅盯着牢头看了半天,看得牢头恨不能终是开口说道“要玩可以,但要悠着点,我要让她活得好好地,明白了么!”
一听这话,牢头先是眼前一亮,赶紧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我们一定会注意分寸的!”
这时被关在其他牢房里的犯人终于忍不住了,都扑到牢房最前面不断嚷道“这位夫人你也行行好,让我们也弄一回吧,这些日子整天都只能眼看这些差役大爷肏这个又白又嫩的骚浪贱货,就算我们是犯人也受不得这种罪啊,这段时日都快把我们憋死了!”
赵毅视线在所有牢房里转了一圈,看着每一个扒在牢房边上冲他叫嚷的犯人,嘴角漾开一抹笑,他道“有何不可,只要是这牢里的人,见者有份,只不过每一天的人数不得超过五人。”赵毅再次看向牢头,这次语气很重,“记住,我要她活得好好的,若是她哪里不对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满头大汗的牢头听完,还未还得及说什么,就听牢房里头无舌的朱朱崩溃一样呜啊呜啊大叫,泪水不要命似地直往外流,死死盯住赵毅的双眼里全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仇恨。
赵毅看她这般,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是自得,他对朱朱说道“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日子吧,你这身子离不得男人,我就让无数男人每日每夜都把身上的洞塞满肏烂,等哪天你腻了男人伺候,没关系,我还专门准备了很多惊喜给你。好了,这次先就这样了,看你活得很好我便放心了,我会在半个月后再来一趟——给你送上惊喜。”
说罢,赵毅不顾朱朱在牢房里挣扎着爬向他,不停地冲他的背影又哭又喊,只留下一道无情的身影,快速消失在朱朱眼前。
看着赵毅走远消失,看着牢房外很快又聚集了无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的男人,朱朱无力地趴倒在地上,无声流下的眼泪把地面都浸湿透了。
一走出地牢,不出意外地,赵毅又看到了向来如同鬼魅一般跟着他不放的孩子,小桃也是万分惊奇,毕竟为了不让孩子跟来地牢,她还专门给孩子吩咐了事情去做,没曾想他这么快又跟过来了。
小桃道“诶,这孩子怎么跟来的呀,这地牢可不比其他地方,位置这么偏,没有人领着可容易迷路了。”
赵毅没说话,他默默走到孩子面前,对着孩子的眼睛看了半天,终是说道“你要是不强大起来,说不定哪天就把我跟丢了。”
孩子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眼中闪过惊讶之色,只不过很快又湮灭于纯黑色的瞳孔之中。
赵毅说完就径直走了,小桃赶紧跟上,孩子落后他们几步之遥的跟踪,若有所思般盯着赵毅的身影看了又看,最终在他的人快消失于眼前时,迈开小细腿快步跟了上去。
孩子就这么一路跟着赵毅,最后看着他走进宏德院,人也不假思索地跟了进去,小桃没跟进去,看孩子进去了叫了好几声叫把孩子叫回来,可惜人压根不听她的,最后小桃没办法,索性任他去了。反正这宏德院门禁再严,这孩子也有的是办法来去自如不被任何人发现,压根不必为他担心。
可能是深受武功尽失的打击,现在的范亭远虽在赵毅的哄劝下不再拿下人撒火,但人却又走向另一个极端,整天都是萎靡不振的关在屋中,也城中诸事也不愿再去管,总是推给赵毅去处理,也因此,赵毅在这百刹城中的地位,一天更比一天,现在城中不论有什么大小事,管事的也都是直接找到赵毅面前。
等孩子熟练的爬上一颗树翻墙进到院中,轻车熟路的找到范亭远所在的那间屋子附近时,耳尖的孩子听到便是赵毅那早已让他熟悉不己的喘息声,等孩子扒到窗户边上,拉开关掩的窗门探出半个脑袋时,看到的便是赵毅被范亭远压在地上狠狠肏着腿间淫穴的画面。
许是料到孩子会来,赵毅的眼睛一直望着窗户这边,看到孩子露出的小脑袋,赵毅深陷情欲中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媚惑的笑容。
赵毅在身子不断被顶得摇晃的过程中,双手伸长环上被情欲催得脸色涨的范亭远的脖子,挺起上身脸凑到他耳边,也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范亭远手扶到他的双臀上,便一用力把他抱起来,一边肏干他下面的雌穴,一边朝窗户这边走来。
孩子险些被范亭远发现,脑袋一缩,一哧溜人便飞快钻进了草丛里,等他把身子藏好朝窗户看去时,便看见原本半掩的窗户已被推开,赵毅面朝外头,范亭远站在他身后两只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一个紧紧掐握他两颗嫩乳,一边大力地肏干他的后穴。
赵毅看不见孩子,但他知道孩子一定藏在某处,睁着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直勾勾盯着他看,本着孩子既然愿意看,那便让他彻底看个够的想法,他叫范亭远抱他来到窗户前,当着朗朗睛空,让自己被男人肏穴时那淫浪的样子在太阳底下一览无疑,任孩子彻彻底底看个够。
事实也正如赵毅所预料的,孩子藏在灌木丛里,小手扒开遮住视线的枝叶,目不转睛地看着窗户边上那两个紧密交缠的肉体。
面色潮红的赵毅被他身后的男人干得伸长了脖子淫喘连连,而位于他身后的范亭远则在一连串高速的肏干之后,蓦地一个深顶,便抖着身子低吼出声,等范亭远射完,一直紧紧掐住赵毅两颗乳房的双手终于舍得松开,让赵毅一对被掐出无数指印的嫩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尖颤巍巍地颤抖着,仿佛被暴雨肆意摧残过的果实,在枝头摇摆着随时都会掉落下来。
范亭远把大肉棒从赵毅的身子里拨出来,把他翻过身,一屁股放在窗台上坐好,便一脸痴迷地把头埋进他被玩弄得红肿如一对粉桃的胸脯间,一边捧着这对酥软无比的嫩乳吸咬着,范亭远一边如痴如醉地说道“小毅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这个身子,你的嘴,你这对饱满的酥胸,还有你下面那两个能夹得人发疯的淫穴……都是我的……小毅儿……小毅儿……”
赵毅双手环抱着范亭远的脑袋,全身赤裸的他背对午后的阳光坐在窗台上,嘴角噙着笑,眼中带着些许怜悯地看着紧紧贴在他身前一脸痴狂,已渐渐迷失心智的男人。
躲在草丛里的孩子不知看见了什么,一双特别醒目的黑瞳微微瞪圆了些许。
阳光照射的角度恰到好处,赵毅白生生的身子沐浴在金黄的阳光中,周身如裹上了一层盈盈的光圈,即便他全身赤裸怀里正拥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但他垂眸含笑的表情,以及把他包裹在其中的阳光,都让他此刻看起来如同一个再圣洁不过的神明……
范亭远发现自己的记忆开始变得非常混乱,他会记不起很多事情,甚至对时间的流逝毫无体会,就仿佛他的记忆在某一段时间会自行沉睡,等记忆苏醒时,日子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就像今天,他就像忽然醒过来,睁眼便看见赵毅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扭动身子,他们的下紧紧密相连,赵毅湿热紧窒的穴把他的巨茎夹得舒爽至极,而他醒来时,他的双手正紧紧掐着赵毅的细腰,同时挺腰送胯不断高速往上顶狂肏着赵毅的双腿正中间这个足以令人丧失理智的销魂淫穴。
即便忽然有了意识,范亭远也被这个湿热的淫穴包裹得下一秒又深陷入情欲之中,不断地挺腰把粗硬的大肉棒一遍又一遍地送入他这火热无比的湿穴中,直至最后到达情欲的极致把身体里的精华如数迸射入这具软嫩无比的身子里。
赵毅许是被肏太久肏软了,范亭远一松开掐着他腰身的手,人便软倒在范亭远身上,一对之前还在范亭远眼前乱晃不止的丰满嫩乳同时紧紧贴在范亭远的胸膛上,那软嫩无比的酥胸抵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实在妙极,范亭远忍不住一翻身把人压倒在身下,便双手一边一个恣意地揉起这对诱人无比的酥乳来。
仍深插在赵毅体内的大肉棒不时在他湿穴里顶弄摩擦,范亭远同时揉玩着这对嫩乳,嘴中说道“我睡多久了?”
仍沉浸在情潮余韵中还未回过神就又被玩胸的赵毅一时没明白过来,“相公……你说什么……”
看一眼赵毅迷茫的脸,范亭远又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赵毅忍着被揉胸的酸涨道“相公……嗯……你不记得了么……今天是七月十九啊……”
范亭远动作一停,“哪一年的七月十九?”七月十九不正是他发现朱朱与野男人有奸情的日子么?还是这是另一年的七月十九?
“丙申年……啊……相公,轻些啊……”
范亭远有些愣了,“丙申年?”竟然过去了七年?!
范亭远的动作一停,赵毅看向他的脸,还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范亭远揉他奶子的手下移,覆在他平坦的小腹上,问道“那孩子呢?”
赵毅忍不住噗哧一笑,伸手覆在他停留在自己小腹的手上,道“相公莫不是日子过得迷糊了?孩子早生出来了,如今早就能跑能跳了。”
“真的?”范亭远看向他。
赵毅一脸担心地摸摸他的脸,“相公这是什么了?连自己有孩子这事儿都忘了?”
“……没忘。”范亭远喃喃道,他记得赵毅怀了他的孩子,却不记得他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且已经长大到能跑能跳了。
范亭远顿了顿,道“孩子呢?”
“许是正在外头玩着吧,相公要见一见孩子么?”
范亭远点了点头,“好。”
赵毅冲他微微一笑,两个人分开后,赵毅就对着大开的窗户叫了一声,很快,就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窗户边探出了脑袋,范亭远还未看清,又听赵毅说了句,“赶紧起来吧。”于是这个小小的身影便灵敏几个翻跃却进了屋,笔直地站在他们床前。
赵毅朝孩子伸手,道“孩子,过来,快来叫爹爹。”
范亭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看,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听到赵毅这么说时,嘴中下意识地说道“这个就是我的孩子么?”
赵毅嗔怒地看了他一眼,道“相公竟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记得了么。”
范亭远对上赵毅的眼睛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恍惚,再朝孩子看过去时,范亭远的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没错,他是我的孩子。”
“他叫什么名字?”范亭远的脸看起来很是平静,但屋子里的人却都看清了他眼中的恍惚。
赵毅带着几分不满的声音又在屋中响起,“相公,你武功尽失后人变得不爱理事也便罢了,怎么这日子过得连自己孩子名字都忘了?孩子名字还是你给起的,叫范宁,你连这都不记得了么?”
“范宁?”范亭远恍惚地笑笑,他翻身下床,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双手叉在孩子腋下一把举起孩子,“我的孩子,范宁。”
赵毅走到他身后,笑道“是啊,相公还说以后要好好教导宁儿,说要让他练就一身绝顶的武功,说你未尽的心愿要让宁儿为你实现,还要让宁儿继承百刹城城主的位置,成为受人敬仰的大人物。”
“是的,是的。”范亭远朝孩子笑着,脸上带着几分癫狂,他举着孩子在屋中转了几圈,显得十分开心,“我后继有人了,我后继有人了!”
赵毅在一旁看着他们,脸上也带着笑,当对上孩子的眼睛时,嘴角一勾,孩子默不作声地垂下眼。
第20章
转眼就过去了半个月,赵毅也依言再次来到了地牢里,许是之前就听赵毅说过要来,这回牢头倒是穿戴整齐一早就在外头等着了。
赵毅看一眼牢着笑得谄媚的脸,轻轻一哼,便带着人进了地牢。
牢头这才发现跟在赵毅身后的下人们抬着好几个盖得严严实实的类似大箱似的东西,有些好奇是什么,刚凑近了些,就听到了里头传来野兽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牢头不知想到什么,心头一震,又默默退回去了,但莫名的,心里又隐隐透露出来几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这次赵毅看到朱朱时,她身上连一样能遮身的东西都没有了,正抱着身子缩在角落里坐着。能坐起来看来牢头的确听进去了他的话,没把人像之前那般折腾得太厉害。
想到这里,赵毅视线在别的牢房扫了一圈,最终视线看向在离朱朱的牢房最近的一间牢房处,里头关押着三名男犯人,正吃饱餍足般躺在草席上,其中一个醒着,看见赵毅朝他们看来,顿时兴高采烈地扑到牢门边,道“夫人,这些日子过得实在是美死了,唯一不足的是人太多次数太少啊夫人,看这女人身子还挺健康的,不如每日增加到五个人吧夫人?”
赵毅扫一眼牢里的朱朱,道“她能受得住每日五个人么?”
“怎么不能!”犯人期待地大叫道,“每回弄这女人的三个人都累得快不能动了,这女人还浪叫着求肏呢!五个人我觉得都少,七八个人也没问题的!”
可能是这犯人叫得太大声,很快便把别的牢房里的犯人也都惊动了,又都纷纷扑到牢房边缘让赵毅每日把人数增加一些。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朱朱可能是听见了赵毅的声音,又可能是被犯人大吼大叫的声音震到了,她猛地抬头,一见到站在牢外的赵毅,顿时爬着向他靠近,双眼充满了仇恨,恨不能把赵毅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犯人们叫得太吵,赵毅不悦地看了一眼跟在后头牢头,牢头顿时明了,一声震得人耳膜都要碎的大吼过后,犯人们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说话,但仍旧扒在牢房边上饥渴无比地望着赵毅。
这时朱朱已经爬到牢记的栏杆边,正竭力伸长一只手想勾住赵毅的衣服,无法出声她只是愤怒地嘶吼着,瞪着赵毅的双眼瞪得都快裂出来了。
赵毅看着她,嘴角带着笑,他道“我说过,要给你送上一份惊喜,我想你一定会喜欢。”
赵毅一说完,小桃便叫人把抬进来的笼子一一揭开黑布,放出五条嘴上已经被绑了嘴罩的足有半人高每一只看着都凶残无比的大狼狗,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这些狼狗一出来就在原地打圈,似是十分的焦躁不安。
仅是看见这几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牢里的不少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而当赵毅目光再次看向朱朱时,发现她已经脸色煞白软倒在地上。
宁静的地牢里,也不知是谁忽然高喊了一句“这位夫人,你实在太会玩了,这事真真是令我们大开眼界啊!”
赵毅冷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真正会玩的人还是朱朱夫人才对。”
听到他这话,软倒在地的朱朱不知是想起什么,忽然伸手指着赵毅哇哇大叫,赵毅一眼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便毫无顾忌地对她说道“没错,我就是凤飞仪。”
一听到他如此明确的回答,朱朱如遭雷殛,全身如被一下抽光了身上的骨头,再无力支撑身子,软软地倒下。
赵毅也不想在这再浪费诸多口舌,直接道“把狗都牵进牢房里,该怎么做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说罢,牢头先把牢房的门锁打开,紧接着下人们把带来的五条狼狗牵进了朱朱的牢房里,而本来无力倒在地上的朱朱一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直往角落里躲,有人过来拉她时,她便疯一般地嘶吼着挣扎起来。
可她一个自进到牢里就未曾好好休息过的弱女子,又如何敌得过好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没多久,朱朱便被压住了手脚拖到了牢房正中,两个男人一人一边握住朱朱的两条大白腿不顾她的竭力挣扎,分别往两边大大拉开,很快便有一个下人牵引着其中一条大狼狗伏卧在朱朱身上。
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大狼狗,朱朱嘶叫得更得崩溃绝望,然后就在朱朱声嘶力竭的嘶喊声中,一名下人引导在来之前就被喂了催情药的大狼狗把粗长得吓人的兽茎插进了朱朱的穴里。
一等大狼狗插进朱朱的穴里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挺动公狗腰肏干起来,抓着朱朱的人就在赵毅的示意下松开了她的手脚,一开始手脚可以活动后,朱朱还竭力地捶打着伏在身上狂肏自己的穴大狼狗,不顾一切地想让压在身上的这条狗离开自己的身体,可不论她怎么尝试,结果都是徒劳的,公狗兽茎的特殊构造导致公狗若是不射精,勃起的兽茎便无法离开插入的雌穴里。
因此直至朱朱挣扎得筋疲力尽,她与公狗相接的部位却丝毫没有半点松脱,反而在她的挣扎下,公狗越发狂躁地肏干她的淫穴,直把她干得全身酸软,甚至还渐渐感觉到了不同于被男人肏干的那种乐趣。
于是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朱朱先是一番竭力挣扎,不久便全身无力地躺倒在地上大开双脚任压在她身上的狼狗肏干,可没过多久,朱朱便一脸淫荡地扭腰送臀不断迎合大狼狗的一次次肏干。
看在眼里的赵毅冷笑道“倒真是给你送了一份大礼了。”
约半柱香的时间后,这条大狼狗便在朱朱的穴里射入了大量的浓精,朱朱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鼓了起来。
等第一条在大狼狗的兽茎从朱朱身体里抽出来后,很快又有另一条早迫不及待的大狼狗被牵着伏到了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的朱朱身上,许是第二条大狼狗因为目睹了方才的经过,这次不用下人引导,这条大狼狗把自己勃发的兽茎抵在朱朱被射了一肚子变得泥泞不堪的淫穴,噗一下就尽数插了进去。
随着第二条狼狗的快速肏干,即便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朱朱也很快便露出了被肏得爽极的神情。可等换到第三条狼狗时,朱朱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情,毕竟是肉体凡胎,又没有赵毅这般有内功护体,如此密集地被兽类以超出常人的巨茎和速度接连肏干,朱朱的身体恐怕已经开始承受不住了。
第三条狗肏到后来,朱朱脸上的痛苦更甚,本是无力动弹的她又开始想尽办法挣扎起来,但最终仍是被大狼狗肏到了最后。
等这条狗离开朱朱的身体时,便有下人在赵毅的示意过去检查朱朱的身子,很快下人对赵毅说道“公子,出血了,撕得有些严重。”
赵毅挑眉,道“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找个大夫给她上药,明天依旧先用三条狗,等三条狗轮完她里面不会撕裂之后就换多增加一条狗,如此持续到五条狗轮流肏完她里头也不会撕裂之后,你们派人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