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季庭渐渐没了声,于是所有看客所看见的,便是一身汗渍的季庭凝神聚气掐着身前这具白嫩的身子大力肏干的画面,季庭双眼死盯着面前白如玉壁的裸背,一只手支起赵毅的右腿,另一只手覆在他胯间的小鸡鸡上,揉着这根又硬了起来的小肉棒把赵毅的下身往自己的大肉棒上凑,令赵毅不得不一直保持上身前倾的姿势,无处安放的双手不得已扶在栏杆上。
即便他们是在楼上,楼下的所有看客却都能清楚地听见季庭的巨茎狂挺那泥泞的后庭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响,而赵毅声音早就喊哑,但在他野蛮地肏干之下,仍是情难自禁地一阵一阵喘息出声。
又是一通让人看得口干舌燥的肏干之后,季庭没有选择再次把j,,g液射入赵毅的身子里,他蓦地松开赵毅的身子,任由赵毅让他干得酸软不堪的身子在他跟前滑落,随着他的跌落,原本尽根插在他后穴里的粗硬巨龙也随之滑出了他汁水泛滥的后穴外。
季庭眼眶泛红,居高临下看着赵毅无力地倒在自己脚下白玉一般的身子,而他长年经过各种药物滋养的肉根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正高高耸立,刚从湿穴出来且完全被赵毅身体里的淫水浇灌透的巨龙正往下滴落半透明的黏液,而每一滴黏液都恰到好处的由季庭高耸的龙头顶端滴到地上的赵毅浑圆泛红的双臀上。
当季庭胯间的巨龙完全暴露于看客眼前的时候,楼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被肏惯的人仅是看到这个巨大无比的淫物,下面直接就湿了,更是羡慕极了从头到尾都在被季阁主肏干的赵毅;而惯于肏人则都是大开了眼界,无一例外于心中想到,要是自己胯间也能有如此勇猛巨物,怕是再烈的美人也能让他们干得扭着腰浪叫不止。
此时的季庭却已然有些顾不上楼下密密麻麻聚集的看客了,他盯着赵毅软倒在地上的身子看了许久,忽然弯下腰去拽住赵毅的手把人给硬扯着坐起来面向自己,他揉着赵毅的脸颊,低沉地笑了笑,“我说过要喂饱你身上的三张嘴……”季庭站起身,把浸染了淫液遍布光泽的大肉棒贴到赵毅脸上,把茎身上沾染的黏液全抹在他脸上,还用不断滴落淫液的龟头在他脸上到处戳弄。
最后季庭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赵毅的唇上,细细的用淫液把他的双唇染得更湿更艳,季庭一只手扶在赵毅后脑上,他没有直接插进他的嘴里,而是一边用龟头轻戳他的双唇,一边道“小毅儿,嘴张开,我要肏你的嘴。”
赵毅迟疑了片刻,终还是缓缓地张开了嘴,季庭笑了,奖励一般轻轻在他脸颊上拍了拍。
季庭腰一挺,龟头直接破开赵毅的红唇捅了进去,嘴巴自是不及身下的两个小穴,即便已经捅进喉管处,也不过是进了一半,但季庭不强求,早就蓄势待发的巨龙一进他赵毅炙热无比的口腔里就根本不受控制了,季庭几乎是进入的同时就按着赵毅的后脑开始肏干了,越肏季庭的呼吸声越重,胸口起伏也更剧烈。真是太爽了,短短半天功夫,他这阅人无数的玲珑阁竟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乐趣,不论是这人身上的哪张嘴,仅仅是插进去都能让他爽到尽失冷静。
赵毅一直很难适应帮人口交,尤其是帮这种有着吓人尺寸的阴茎口交,嘴巴总感觉似乎一下秒就要被撑裂了,而且即便只进入一部分也总是能轻易抵到喉管,呛得难受不说还随时有窒息的恐惧,眼下即便是他主愿的,但仍是被肏得呼吸困难,呛得泪流不止,一张脸更是涨得通红。
低头看见这人呛得如此难受,从未在此事上心软过的季庭竟不知不觉放缓了速度,赵毅似有所感,很快便朝他投来一个感激般眼神,正含泪的眼睛如秋水一般地朝他看来,眼中还带着对他的无尽期盼,季庭只觉得心中一悸,这颗本来冷硬如冰的心竟渐渐松软开来。
季庭的巨龙在赵毅嘴中越肏呼吸越乱,到后来他竟不时爽得低吼出声,接连数十下的高速肏干后,他仰首嘶吼着直接插到赵毅喉咙里,然后按着他的头开始往他食道中喷出浓稠的j,,g液,赵毅被呛得实在难受,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待季庭终于尽数射出来把粗长的巨龙抽出去的时候,赵毅只觉得又重新活过来一次。
没有人支撑的身子很快又滑落于地上,他黑亮的长发铺于他白玉一般的身子后,黑白对比明显,他胸前的两颗奶子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在不停地起伏着,双唇被肏得红肿,嘴角还挂着透明的涎液,脸上又是泪又是口水显得狼狈不堪,双腿间被肏开的两个淫穴都在缓缓流出与j,,g液混合的淫汁,本是最不堪的一幕,却看得呼吸仍旧急促的季庭口干舌燥。
视线慢慢移到这具肉身的上方,季庭对上赵毅那一双黢黑的眼睛,明明身子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但一双眼睛却仍直勾勾地望着他。对上这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的那一刻,季庭只觉得脑子轰一声,什么都没了,全身心就只剩下眼前这个人、这双眼。
下一刻,季庭一把横抱起瘫在地上的赵毅转身就进了屋中把门关上,楼下的看客们始料不及,但也没有人敢诸多抱怨,该散的散,实在散不了的看中了身边玲珑阁中的什么人,拉过来直接往胯下一塞就地干了起来,看了刚才好几场的活春宫,他们早受不了了,一时间,这楼下横陈了无数肉体,三三两两的交缠于一处,淫声浪语时起彼伏,久久不息。
而回到屋中的季庭把门一关,就已迫不及待的把赵毅放在地毯上,分开他的两条细腿胯间的巨龙直捣他湿软炙热的雌穴,噗一声尽根而入,便抱起赵毅的腰身抬高腰身如装了个马达般开始高速地肏干起来。
此时的季庭双眼通红,越是肏干神色越是意乱情迷,早没了在外人面前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他不知道他正一点一点步向情欲深渊,无法回头,也回不了头,除了更深地踏入到这无底黑暗之中再无出路。
这个声名显赫的玲珑阁主,情欲场中的老饕,坐拥各色佳人,阅人无数,他就像是个欢场之中居高无上的执掌者,置身于欢场又剥离于欢场,他会以身体调教他感兴趣的人,但从来都是居高临下带着几分怜悯地看着那些个被他亲自调教肏干的人,看他们从原本的死活不从到被他肏得欲仙欲死,再到食髓知味扭着身子求肏,最后彻底沦为玲珑阁中的淫奴。一等这些人无一例外全臣服于他给予的欢爱中后,失了兴致的季阁就会让他们去接待客人,从无例外。
可笑至极不是么,就这么一个从来都无心无情的人,今天把一颗心都栽了进去却仍不自知。
他不知道他此时脸上越发浓烈的痴狂,不知道他已然尽失曾经身为情欲场中主宰的那份冷静,他不知道他泛红的双眼正死死盯着正被他牢牢钉在胯下肏干的人,不知道他呼喘着粗热炙烈的气息,正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如困兽挣扎般的低吼。
“太舒服了,小毅儿……夹得我爽死了……好湿好滑……好热……”
赵毅躺在地毯上的身子让他摇得如暴风雨中的扁舟,他的双手软软地垂在脸侧,满是湿意的眼睛半阖着看着陷入迷乱中的季庭,双唇轻启,每每花穴被顶到敏感处,唇中都会逸出勾人的吟叫,披散了一地的黑发如盛开的黑色曼陀罗,带着令人无法挣脱的诱惑,明知是最危险的地狱,仍不顾一切地朝它而去。
正如此时的季庭,全身心只剩下眼前这具无限诱惑自己的肉体,就算他此刻是清醒着的,恐怕也会义无反顾地为了这一切而深陷其中。
“小毅儿、小毅儿……要射了……要射到小毅儿的子宫里了……啊啊!”不断叫着赵毅的季庭开始高速狠撞着赵毅最深处的花心,数十下的高速肏干之后,一个深插到底,嘶吼着把j,,g液尽数灌射进了赵毅的子宫里。
再一次把j,,g液射进赵毅身体里后,季庭急遽地喘着气,整个身子重重压在赵毅的身上,半软的巨龙仍意犹未尽地深埋在可口无比的湿穴里,时不时抽插几下似在回味。
季庭双手紧紧环抱住赵毅的身子,头埋在赵毅的脖子间贪婪地吸吮着他带着汗液的皮肤,一边呼哧着粗重的气息不断地说道“赵毅……小毅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都该是季庭的……这玲珑阁……你走不出去了……”
赵毅的手慢慢移到季庭的后颈处细细地抚摸着,听着季庭不经意吐露的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到底是谁困住了谁?
《欢喜经》第九重乱心。
第5章 (小修、改错)
范决与范亭远最大的不同在于,范决贪欢重欲,范亭远则醉心权势。
如今百刹城在范亭远手中已经强盛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且范亭远仍远远不满足于此,他不甘只做中原五城之首,他要的,是立于中原之巅。
范亭远登上城主之位后第二年,便正式迎娶朱朱为妻,且与朱朱结为夫妻这八年来,范亭远的后院之中只有朱朱这一位名正言顺的夫人,至今没有一房妾室,和前城主范决艳宠无数的后院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传言都说范亭远待朱朱情深意重才会这般,实际上,除范亭远的心思重心几乎都放在权势上外,最根本的原因是朱朱善妒。
当初赵毅不正是因为受范亭远所迫与他有过苟且之事,便被朱朱记恨上,心狠手辣地对赵毅痛下杀手,让他吊在城门外被人凌辱至死么。
朱朱这么一个心思歹毒又善妒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范亭远纳妾!
成亲头几年还好,但第三年开始,范亭远与朱朱之间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他们一直无出。
身为一城之主,没有子嗣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范亭远年近而立却至今未有一子半女,初时还不显,但随着手中的权势越来越大,他对子嗣的渴望也越发强烈。若不然拼下如此家业却无人继承,到头来不是家业散尽便是拱手让人,想到他拼搏一生到最后都成为一场空谈,这让醉心权势的范亭远根本无法接受。
范亭远迫切需要子嗣,朱朱自己更急,她比谁都更清楚,三年五年还好,若是她的肚子再没有动静,届时范亭远定会为了寻求子嗣而全然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纳妾。
为了此事,朱朱重金请来神医检查到底她为何迟迟无法有孕,却意外查出她的身子早被虎狼之药坏了根本,此生恐怕再难有身孕。原来早些年范决为了让朱朱未孕产乳,让她长期喝下的生乳药的副作用竟是无法怀孕。
一得知这个消息,范亭远不出一个月便相继纳了两名妾室。
朱朱刚从自己此生恐怕无法怀孕生子的打击中缓过神来,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便听见这事,整个人顿如癫狂了一般,直接就冲到这两个妾室所住的院子里。
等范亭远听到消息赶回来时,他这两名妾室在家奴们的轮番奸淫之下已是奄奄一息。
范亭远大怒,这些家奴当场毙命。范亭远去找朱朱算帐的时候,直接就严声质问道“你非这么闹,是真想让我范亭远断子绝孙吗!”
朱朱再如何心狠手辣罔顾一切,她也担不起这样的一个罪责。当下就跪下来哭着乞求范亭远再给她几年时间,若是时间一到她肚子还没任何动静,她就绝不再阻拦范亭远纳妾。
“远哥哥,朱朱今天会这般,一半也是为了远哥哥啊,若不是为了远哥哥能当上城主,朱朱何必一直在那范淫贼身边忍辱负重,受尽百般折磨导致今日竟无法能为远哥哥生下一子半女呢!远哥哥,只求你再给朱朱五年时间……远哥哥,看在朱朱助远哥哥坐上城主之位的份上,你就给朱朱五年时间吧……”
范亭远看着跪于他跟前,哭得妆容皆毁的朱朱,良久,轻轻一叹,扶起朱朱,终是应了她五年时间。
于是接下来朱朱为了能怀上孕,还真折腾出了不少事情,仅是精通妇孕方面知识的大夫神医就请了十好几个,眼下这些大夫都住在百刹城中。天天由百刹城好吃好喝供着的大夫们也是尽心尽力,只为帮朱朱调理她早些年因纵欲加上经常吃下虎狼之药而被掏空的身子。
现在的朱朱为了能在五年时间内调理好身子,对这些医师的话奉若圭皋,让三餐吃药膳,再恶心她也会一口吞下去;让改掉日夜颠倒的作息,她当下就把将近二十年的习惯给纠正了;让她保持心情舒畅平和,她当下就让人盖了座佛堂天天念经抄经书;让她戒酒,她戒了;让她少接触胭脂水粉,她便整天素面朝天;甚至让她房事节制,她便让人给范亭远例了个单子,让范亭远在指定的日子里才能来她房中……
法子倒都是好的,坚持两年下来,朱朱发现自己的脸即便不涂抹胭脂也面泛红润,不若之前的霜白如蜡,更明显的还是身子,以前时不时会出来闹腾的那些小毛病几乎都没出现过了。
在听到为她把完脉的大夫说,她的身子确在逐日好转,这样下去不仅能把身子调养好并且极有可能怀孕生子时,朱朱别提有多高兴。
这厢朱朱在想尽办法调养身子,不免冷落了范亭远,而范亭远正是三十而立如狼似虎的年纪,本来这后院就只朱朱一人,现在朱朱为了调养身子,一个月竟只有不到七天许他近身,这让范亭远怎么受得了。
后院有朱朱牢牢把持着,又怕朱朱知道了找他闹,范亭远想就近找个人泄火都办不到,最后只好每隔一段时间来到这玲珑阁中寻几个看得顺眼的欲奴泄泄火。
当然这些事情世人根本不会知晓,这可都是百刹城的秘辛,世人所知的,不过是百刹城主与城主夫人伉俪情深,恩爱有加的表象罢了。
赵毅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内幕,自然都是玲珑阁主季庭亲口告诉他的。
“那范亭远,大概隔多久会来玲珑阁一次?”
赵毅长发及腰,正柔顺地披散于他的背部,他此刻正坐在季庭身上,后穴夹着季庭胯间贲胀勃发的巨龙,赵毅双手撑在季庭线条分明的腹肌上,时不时扭动腰肢夹紧深插在穴中的肉根,直把躺在床上的季庭伺候得舒坦无比。
“……范亭远若是无甚公事……嗯……大约是十天来一次罢……嗯嗯……小毅儿夹得季哥哥好舒服……小毅儿里面好热好嫩……”
季庭双手被带着捆住系于床头上,双眼痴迷地望着坐于他身上扭腰起伏的白嫩身子,胯下也跟着赵毅的动作时不时往上顶。
“十天……”赵毅扭腰,脸上带着惑人的媚笑,口中呢喃着,“我在这玲珑阁中也待了快七日了……该是来了吧……”
这几日,赵毅都在屋中与季庭颠鸾倒凤,除却他需要更深一步的惑乱季庭的心思外,还有一点便是,他希望能抓住一切时机修习第十二重功法,也是最难达成的一重功法,那便是识人心。
乱心其实只要对方与赵毅对视上一段时间,基本都能成功,但维持的时间最多只有半个时辰,若是肉体结合,效果会更明显,持续的时间也会更长久,如果结合的时间超过六个时辰,那这人余生的所有心思注定都系在赵毅身上,从此都会心甘情愿地任他予取予求。
眼前的季庭不正是如此么?
看着一脸痴狂地看着他的季庭,赵毅勾起的嘴角就没下去过。
仅是第九重的乱心就能有如此功效,第十二重只需与人有肢体接触,就能识清对方深埋于心的思绪,听着就很诱人,不是么。想想当初他有这样的功法,许茵又如何能背叛得了他,肯定在与陈四勾搭上时就让他注意上了!
可惜陆元也说这十二重功法非常难突破,可能究其一生也无法达成,但赵毅就是这么不信邪!
一直盯着赵毅身子的季庭腰间顶动的频率越发快速,看着置于他胯间的人让他肏得起伏得越发厉害的身子,看着他胸前乱颤的奶子,口中低吼道“小毅儿……快松开季哥哥的手……季哥哥想揉你的奶子,想亲你的嘴,想抱着你狠狠肏你……小毅儿,快!快帮季哥哥松开——”
坐在季庭身上扭了半天腰,也觉得有些累了,赵毅便弯下腰身,伸长手松开绑着季庭双手的带子。赵毅白嫩的身子朝他倾来的时候,两颗软嫩的奶子便垂在了季庭眼前,赵毅的手还没摸上绑在他手上的带子,他已经抬起上身伸长脖子饥渴无比的一口咬上其中一颗奶子的顶部。
“嗯……”奶头让他一口便深深吸入嘴中用力吸咬,赵毅双手不由有些发软,解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带子解开。
季庭双手一得到自由便紧紧抱住赵毅的腰身翻过身,用力把人压在自己身下。
季庭像只饿虎一般,饥渴贪婪地把他胸前的两颗奶子揉红吸肿,再一遍遍地吮吻他的双唇,最后站起来双手一边一个拽住他的脚踝高高拎起,只让赵毅的头与肩部沾床,让他整个身子几乎被倒吊起来后,便自上往下大力肏干着这具无时无刻都让他痴狂贪恋的身子。
这时,紧闭的房门让人于屋外轻轻敲响,屋中的季庭就跟没听见一般,甚至还故意用龙头以刁钻的角度用力肏入赵毅的后穴之中,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浪叫,完全把敲门声给盖过了。
屋外的人以为他们听不见,便只好敲更大声,屋中的季庭就跟与这人作对一般,压着赵毅肏得更狠,也让他身下之人叫得更大声。
“嗯啊……好酸好麻……嗯嗯……啊!”
看着身下之人让他肏得止不住扭着身子浪叫的模样,季庭更是觉得气血上涌,动作也越发厉害,这一刻真的就只想把这人肏死在身下,让他彻底为自己所有。
许是屋中不见回应反而淫声浪语叫得更欢,屋外的人终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道“阁主,范城主来了。”
这声音虽不大,但足已令屋中的人听清,季庭还不觉什么,肏着赵毅湿热淫穴的动作只快不慢,反倒是看着让他肏得正意乱情迷的赵毅眼睛微微睁开些许,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随即又让季庭在身体深处重重一顶,身子顿时如过电一般,头皮一阵发麻,也让他忍不住“啊”一声扭身叫了出来。
听到是权势滔天的百刹城城主来了,季庭压根没什么太大反应,他此时全身心正系在赵毅身上,且身下之人的后穴把自己的巨茎吸吮得正紧,每回他把巨龙深插进去这湿穴就跟吃到美味佳肴一般不断吸吮着把肉茎裹得密不透风,生怕松一些就会让这到嘴的美味离去了,好不容易把肉茎抽出些许,这些越肏越是滚烫柔韧的穴肉就会变成一张带着强劲吸力的小嘴企图用力把他的大肉棒吸回去。
爽死了,爽到情愿就这么死在这个人的身体里。
季庭呼喘着粗气死死盯着赵毅的身子,盯着他的贪婪地不断吞吐他粗长无比的肉茎的后穴,看着这个本来粉嫩的穴口让他干得烂熟颜色变深,且肠肉也让他肏干得微微外翻正随着他剧烈抽插的动作不断往外溅出淫汁。
“阁主!”等了许久屋中仍是不见回答,屋外的人不得不大声叫道“范城主来了!”
声音如此之大,这回季庭是想忽视都做不到了,只得微微蹙着眉,胯上动作不减,低吼道“告诉范城主,季某现在没空。你先找阁中最得趣的奴去伺候他!”
“是。”听他这般说,屋外的人很快便退下了。
屋外的人一走,季庭很快便拉起赵毅换了个姿势肏他。他就着仍旧深插在赵毅穴里的姿势帮他翻了个身后便抱着他站起来,他把赵毅的上身压在床里头的墙上,便一手摸到赵毅胸前覆上他其中一边的奶子大力揉掐,另一只手抬起赵毅的大腿置于他的身侧,然后季庭整个上身几乎压在赵毅光裸的背上,由下往上继续肏干着赵毅的湿穴。
干得正是痛快淋漓的时候,屋外又传来同样的一个声音,许也是知道屋中的人玩得正欢,这人直接就用方才最后喊出的那个音量说道“阁主,范城主说有事找你,让你尽快过去找他!”
屋中又是久久不见回应,屋外之人不得不提高音量喊“阁主,范……”
“知道了!”只听屋中传来季庭很是烦躁的吼叫道,“你去跟范城主说,季某这就过去!”
屋内,季庭尽管再如何不舍赵毅的身子,也不得咬咬牙下定决心加快速度把几乎灭顶的情欲先泄出来。范亭远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真把他惹火不光他季庭,包括玲珑阁肯定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得安宁。
于是季庭很快便把自己粗壮的巨龙自赵毅湿淋淋的穴中抽出来,对准他的雌穴,龟头撑开花心,又噗一声尽根插入赵毅的花穴之中,直接破开子宫口便绵密却不失强劲地快速肏干起来,数十下之后,季庭把赵毅一把抱起放回床上趴好,他则抬高他的下身,巨茎直往花穴之中顶去,确保自己的巨龙已经达到子宫最深处之后,才松开精关,任浓稠的j,,g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入赵毅的子宫里。
这些天,季庭基本上都会把j,,g液射入赵毅的雌穴里,不为别的,只为让身下这人能尽早怀孕。
和初时觉得怀孕的赵毅可能别有一番滋味,况且产后还能产乳,肏干起来肯定别有乐趣已然不同,眼下,季庭是真心想让这人给他生孩子,光想着能有他与赵毅的结晶,本来最是不喜小孩的季庭都觉得全身一阵发热,喜悦得不行。
射完,依依不舍自赵毅身体中拔出软下的巨龙,季庭还拿了个枕头垫在赵毅身下,确保自己射入的j,,g液不会流出来后,季庭柔声细语地对赵毅说道“小毅儿,范亭远来了,我去会会他,很快便会回来。”
第6章 (小修,改错)
赵毅似有不舍地拉着他的手,道“季庭。”
“什么?”季庭坐在床边,柔情似水地把贴在他脸上的湿发一一清理至脑后。
赵毅顿了下,道“身上黏得厉害,我想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