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会儿就叫人把水抬进来,再叫两个丫环来伺候你净身”
赵毅浅浅一笑,面上带着几分娇羞,“你对我真好。”
季庭只觉得心中一软,手指在他唇上轻柔抚弄道“小毅儿可否叫我一声季哥哥听听呢”
赵毅双眼脉脉含情,与季庭四目相对,片刻后,他轻启唇软软叫了一声,“季哥哥。”听得季庭全身都酥了,双眼直勾勾望着他,完全不知该有何反应。
赵毅的眼便这么一眨不眨望着他,人慢慢由床上坐起来,双手环上季庭的脖子,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后抬起脸鼻碰鼻彼此四目相对,用带着几分媚惑的声音字句清晰地说道“季哥哥,若是范亭远问你这几日和谁在一起,定要问他一句你可还记得凤飞仪”
双瞳有些分散的季庭不假思索便说了声,“好。”
赵毅笑了。
季庭出了房门,头脑还是一阵晕沉,似还沉浸于赵毅方才主动示好的一吻当中,心中明明察觉些许违和,可没过多久,这一困扰于心的细微违和感在他吩咐完下人准备热水给赵毅净身后,便彻底被遗忘了。
等季庭一走,赵毅便把压在自己腰下的枕头推开,躺回床上闭目养神,片刻后,季庭不久前尽数射入他子宫里的精液便像是有什么在牵引一般,从他的雌穴处被尽数排出了体外。
自从修炼至欢喜经第七重后,赵毅对孟小七这个身子的掌握可说是不可同日而语,别说被功法强制镇压不得不于他体内长眠的淫蛊了,甚至是若他不愿怀孕生子,那不论在他身体中射入多少精液他都能于体内凝起一层屏障,把精液彻底隔开,无法与卵子结合进而受精。
因此当初孟安山与孟十月向赵毅询问能不能为他们怀孕生子,可真不是口头上的“问”,那是必须得征得他同意
不说当初具体是什么原因赵毅肯为孟安山与孟十月生下孩子,至少他愿意生,而现在嘛,赵毅明显不想怀上季庭的种。
运起内功把季庭射入子宫里的精液尽出牵引着排出体外后不久,屋外传来敲门声,“赵公子,净身用的热水送来了。”
赵毅起身,找了件衣袍披于身上盖住赤裸的身子后,道“进来吧。”
这边赵毅正准备着沐浴净身,那厢季庭已经见到了范亭远。
此时宽敞的屋中只范亭远一人坐在榻上,气定神闲地一杯一杯倒着玲珑阁的下人们送上来的酒品着。
季庭一进来见屋中只范亭远一人,便佯装生气地道“我这阁中的下人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城主拨冗前来,怎可让城主就这么干坐着,我不是让他们叫几个阁中才貌姿色俱为上乘的奴来陪城主的么,居然敢如此阳奉阴违”
范亭远似笑非笑看着他故作姿态,道“行了季庭,若是只来你这泄火,我不会专门把你叫来。”意思就是,他是来这谈正事的,顺便找人泄火。
季庭闻言,也不装了,脸上的表情一收,走到离范亭远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百刹城与玲珑阁之间向来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附庸于百刹城之下的玲珑阁声名再大,也少不得时时要向百刹城进献宝物求个行事方便,当初季庭千方百计寻来生有双器之身的孟小七送给范决,不正是如此么。
当然这事也算是世人皆知了,但更深一层却无人知晓,其实季庭与范亭远还是表兄弟的关系,这事连范决都不知道,事实上玲珑阁能有今日的发展还真少不了范亭远于暗中的扶持。可以说,范亭远能坐上城主之位并且坐稳城主之位,甚至百刹城能有今天的地位,季庭于其中也没少出钱出力。
因此这两个人之间能谈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的正事算是谈得差不多了,范亭远喝着酒水淡淡道“你这阁中近来可有什么新人”
季庭笑道“怎么,城主已经腻了前段时日陪着你的那些艳宠了么”
范亭远只轻轻哼一声。
季庭顿了顿,“阁中倒是来了一批容貌姿色都极为上乘的新人,不过还未调教好,性子个顶个的烈,怕冒然送到城主这反而让城主不痛快。”
范亭远眯了下眼,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带着一丝冷酷,“无妨,越烈越好,一直这么软巴巴的反而没味道了。”
看样子,范亭远是想尝尝新人的味道了。
季庭笑了笑,“城主要真不介意,我这就叫人把他们都送来让你挑挑”
范亭远懒懒地“嗯”了一声,季庭笑着起身要去叫人,这时范亭远忽然说道“我来你这之前,听人说了一件事。”
季庭动作一顿,看向他,“什么事”
范亭远眼睛直直望着他,“听说你前几日阁中来了一个身怀双器的宠奴,还听说你那日兴趣很高,当众调教这名艳宠来着。”
季庭缓缓坐回位置上,笑道“是啊,我这什么样的佳人都有了,就是始终未曾收下身怀双器的人,当年一个凤飞仪,到手还没捂热就送给了上一任城主,这一直是我的遗憾,这些年也没断过找寻这样的人,终于前些日子找回这么一个,的确是有些兴头上,行事便冲动了些。怎么,难道是城主也对这人有兴致我可记得城主曾说过不喜这种异于常人的身子啊”
不知道是因为季庭说到什么,范亭远本来无甚表情的脸凝沉了些许,他默默饮下一杯酒,把酒杯重重搁在桌子上,朝季庭摆摆手,“你去把你那几个新人叫来吧。”
一听这话,故作镇定的季庭暗自松了一口气,深怕范亭远对此事追问到底,甚至是对赵毅起了兴趣,和对他阁中的其他宠奴不同,此时对赵毅已有强烈占有欲的季庭是万分不愿赵毅再被哪一个男人占有,甚至是想到赵毅被别的男人拥入怀中他都觉得想杀人。
很快,范亭远指名要的那几个新人便被玲珑阁的下人带上来了,其中便有之前还在接受调教的那位小公子。这几日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苦头,这位几日前还在喊打喊杀死活不服的小公子一被送进来,整个人就软瘫于地上,宽松的锦袍遮不住的白细双腿还在时不时抽搐着。
范亭远走上来,目光最先也是落在这位小公子身上,毕竟所有被带上来的新人中,就数这小公子长得最是扎眼,恐怕世上长得像他这般好的也没几个人了。
裸露在外的双腿又细又白,皮肤看着十分紧致,范亭远在他身旁停留片刻,蹲下来把他下身的锦袍扯得更开一些,让这位小公子的下身完全裸露于眼前,也看到了让小公子双腿发软的祸首,一个锁阳环及一根粗大无比的玉势。
位于肉茎根部的锁阳环把小公子高高耸立的茎身紧紧咬住,且还陷进了些许,导致整根肉茎肿紫得有些异常,且肉茎顶端马眼处还杵着颗耀眼的珍珠,明显是被硬塞进去的,小公子的后穴塞着根差不多有儿臂粗的玉势,这会儿玉势正随着小公子身子的颤抖而上下起伏着,泛绿的玉势配着小公子白嫩无比的皮肤,看着十分可口。
看完这些,范亭远视线落在小公子脸上,而这小公子脾气也实在够硬,都生生被折磨了这些天,眼中的凶狠与仇恨反而更甚,正死死盯住范亭远,恨不能生啖其肉。
小公子这表情引起范亭远的兴趣,他手放在小公子细嫩的脖子上,掐着他的脖子就把人硬给抬了起来,“就他了。”范亭远双目盯着因窒息而满面涨红的小公子,口中的话是对一旁的季庭说的。
季庭赶紧让人把剩下的新人带下去,回身见范亭远正把小公子压在圆桌上,正捏着玉势的底端开始一下一下往小公子里后穴里顶,力道之大,直弄得小公子面色泛白,全身冒湿汗,双唇咬出了血印,但是双眼中的仇恨光芒却丝毫不减。
小公子许是人小,并不知晓很多时候,往往与上位者越是对着干,越能引起对方的嗜虐欲,现在看他这般,范亭远嘴角上扬,手中的力道更狠,就想等着看这小公子能撑到什么时候。
见范亭远已玩上手,季庭便对他说道“城主,我便不在此打扰城主了,若有什么事城主只需吩咐一声。”
范亭远看似在专心弄着面前的小公子,但在季庭说完稍顿片刻,见他没什么反应要退下时,范亭远这时才开口道“季庭,你急着走,是要去找谁”
季庭只得停下脚步,佯笑道“难不成城主是想让季某留在这城主是对双飞有兴趣了”
范亭远头也不回,冷声道“季庭,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季庭浑身一震,脚下不由停住,他以为自己一直掩饰得极好,没想到范亭远这双招子一如既往的毒,他早就看出他有事在瞒他了。
范亭远又道“这几日与你在一起的到底是什么人”
范亭远此话一出,季庭一张嘴就跟没把门一样直接就说道“你可还记得凤飞仪”
说完,季庭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恨不能把这话再吞回肚子里,他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完全没过脑就说出来了,就跟被什么打开了开关直接脱口而出。
而范亭远一听他这话,顿时停下他手中的动作,放任瘫软在圆桌上的小公子不管,站起来走到冒出一头冷汗的季庭跟前,范亭远目光森冷,语气凛然,“你再把方才的话说一次。”
季庭不由后退一步,谦卑地道“瞧我这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连番提起这都快死了十年的人,晦气得很。季庭这般扫城主的兴,实在罪过,这小公子毕竟没调教好不会伺候人,我再叫几个淫技高超的奴来好好伺候城主”
范亭远双眼一眯,气场更是森然,“季庭,你觉得还能瞒过我吗你藏在屋中的那人究竟是谁”
季庭心头一跳,额上的汗珠冒得更快,挣扎片刻,终是认命般道“他是凤飞仪的孪生弟弟,叫赵毅,与凤飞仪十分相像。”
“孪生弟弟双生子”范亭远似有所悟,“身子也一样”
季庭无奈点头,“是。”
范亭远顿了下,道“叫他来。”
季庭猛地抬头,扯着嘴一笑,“城主,为何要把他叫来城主不是一向不喜这种不男不女的人么。”
范亭远深深看他一眼,道“是啊,不喜,所以你怕什么”
季庭无言。
“让他来吧。”范亭远又说了一句。
季庭没动,范亭远冷冷道“季庭,别惹我生气。”
在范亭远强大的气压之下,季庭到底还是撑了一段时间,只不过他与范亭远之间不论身份或是武力实在是相差太过,最终,心中再如何不愿的季庭还是慢慢败下阵来。
而另一头的赵毅在丫环们的伺候下沐浴净身完毕便,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后,还让丫环为他挽了发。
丫环们挽发的技术倒是不错,但等穿着鲜亮衣裳的赵毅对着铜镜一照,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沦落风尘的那些人不过,他眼下与他们又有什么分别呢
等丫环们都收拾好陆续退出去后,赵毅便坐在靠近窗户的椅子上,手支住脸,然后阖上双眼,就这般一动不动的闭目养神。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闭眼许久的赵毅终于被屋外的一道声音叫醒。
“赵公子,阁主找你过去一趟。”
缓缓睁开双眼的赵毅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浅笑。
终于来了。
范亭远坐在正对门口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神色淡漠。
季庭位于一则,也坐着,自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一脸的平静,他又恢复了素日里那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似乎方才让范亭远逼问得满头大汗的那个季庭只是个错觉一般。
而那位小公子,只在这屋中待了不到一刻,便被下人扛出去了。
眼下,屋中坐着的这两个表面看着都若无其事的人,谁知道心底都各藏着什么心思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屋外走廊传来了些许动静,范亭远还好,看着似乎完全不在意,但季庭忍不住往门口瞄去的眼睛已然透露了他的心情。
终于,有一人停在了只是轻掩着的门外,随后只听门口吱呀一声,房门让人从外推开,而出现于季庭与范亭远眼中的人,正是赵毅。
范亭远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季庭虽慢他一步,但却是最快一个走到赵毅跟前的人,他先是深深看了赵毅一眼,随后大声向范亭远说道“城主,这便是赵毅,他是凤飞仪的孪生弟弟,才会长得这般相像。”
孪生弟弟
赵毅挑眉,轻笑了一下。
倒是个好借口,省了他不少事儿。
范亭远人是站了起来,却一直没动脚,听到季庭这般特意的话,他不由多看了季庭一眼。
而季庭只是暗地里握住赵毅的手捏了捏,像是在提醒他。
赵毅笑看了季庭一眼,目光稍在范亭远身上停留,便一脸莫名地道“季阁主,你叫我来这是做什么”
第7章
赵毅说这句话的时候,范亭远又坐了下来,他对季庭道“这就是你说的,凤飞仪的孪生弟弟”
季庭点头,“是的。”顿了下,又道“城主,他姓赵名毅。”
范亭远不说话,只是微眯着眼看着站在门口处的赵毅。而赵毅只觉得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带着冰冷的触感把他从头扫到脚。须臾后,范亭远道“季庭,带他到我这来。”
季庭略一迟疑,他回头看一眼赵毅,正巧对上他的双眼,也不知从中看出了什么,季庭终是牵着赵毅的手朝范亭远的方向走去。
屋子再大也不过几步路,很快赵毅便在范亭远面前站定了。看见范亭远的双眼一直睚着他看,赵毅脸上带着些许不安地稍稍退到季庭身后,轻声道“季阁主,这位大爷是谁啊”
季庭笑了笑,正要说话,便听范亭远道“你不认识我”
赵毅睁着一双眼睛,迷茫地问道“我认识你吗”
范亭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把赵毅都看毛了,人又往季庭身后退了一小步。
季庭不由朝范亭远说道“城主,这位真不是凤飞仪,他是”
范亭远一个冰冷的目光直接扫到他身上,“我有让你说话了吗”
季庭哑然,范亭远又道“季庭,你出去吧。”
季庭双目微睁,脚下丝毫未动,他默了下,道“城主,赵毅和阁中的奴不一样季庭已经决心要与他相伴终生”
“那又如何”范亭远一句话便让季庭哑口无言。
是啊,以范亭远的权势与武功,他想要什么,又岂是他季庭可以拦得住的在外,他季庭可以高高在上风光无限,可对上范亭远,他也只能甘拜下风,俯首称臣。他甚至与范亭远拼个鱼死网破的资格都没有,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只要他稍起二心,范亭远一巴掌都能拍死他。
半晌,季庭默默地跪到地上,以从未有过的谦卑姿态趴伏在范亭远面前,“表哥,庭从未求你任何事,如今只愿表哥放过赵毅。”
没曾想范亭远却只是冷冷一笑,抬脚就把跪趴在地上的季庭踢到一边,“就为了这么一个人,你连脸都不要了么”
范亭远这一脚力气不小,季庭又没有防备,人直接被踹飞了一尺远,一旁的赵毅似被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他,“季阁主,你没事吧”
范亭远这一脚似乎把骨头都踢断了,可在赵毅一脸紧张地把他扶起来时,季庭只觉得心头一暖,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没事。”
这时便听范亭远说道“季庭,我最后说一次,你出去。”
季庭脸色一变,忍痛又想跪回去,“表哥,季庭求你了,放过赵毅”
“你真不走”范亭远直接打断他的话。
季庭跪回原来的位置上,以行动回答了他的坚持,范亭远冷哼一声,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而赵毅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他就被欺身上前的范亭远抱起飞身坐回了他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上,速度之快,连季庭都没反应过来,等他看明白时,赵毅已经被范亭远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表哥”季庭见状一惊,正要起身,下一秒就被范亭远隔空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
“你不想走,那你就留下来吧。”
范亭远说得轻描淡写,却让被点住穴道不能说话不能动弹的季庭瞪得双目睚眦欲裂。
被强按着坐在范亭远腿上的赵毅也是一脸惊慌,挣扎着想站起来,“这位大爷,你要做什么”
范亭远仅需一只手便轻巧地把赵毅不断挣扎乱动的双手锁在他身后,他另一只手捏住赵毅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仔细地端详一阵后,范亭远道“若不是那凤飞仪是由我心腹亲手确认死透了,就凭你这张脸,我真会怀疑是他回来了。”
赵毅一脸慌张,“这位大爷,我不认识什么凤飞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位大爷你放过我吧,我的手好疼”
“不认识凤飞仪”范亭远挑挑眉,看一眼跪在地上双眼瞪得通红的季庭,想起什么,他道“你不是有个孪生哥哥么,他叫什么”
“他叫赵玉。”赵毅随便编了个名字,“不过他早在十年以前就失踪了,家里人不论怎么找都找不着他。”
“哦。”范亭远松开掐着他下巴的手,“叫赵玉啊”范亭远的手顺着赵毅纤细的脖子慢慢下滑,从他的锁骨处落到他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握住赵毅一边的奶子。
“不要这位大爷,快放手疼”他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赵毅一脸又怕又羞,人也挣动得更厉害,但不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开范亭远的禄山之爪。
范亭远只似笑非笑地看他,赵毅挣得越是厉害,他握住他一边奶子的手掐得更紧,到最后,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看出范亭远的五指深陷进了赵毅的乳肉之中,而赵毅更是疼得满头大汗脸色煞白,人也不敢再动了。
见人学乖不动了,范亭远这才松开手,他一把扯断赵毅的腰带,把披在他身上的锦袍拉开,赵毅里头还穿着一套亵衣,范亭远一只手直接就把他上身的亵衣给撕了个粉碎,顿时让赵毅的上身裸露于他与季庭眼前。
当赵毅胸前的两颗奶子随着撕衣的动作弹跳出来后,无法动弹的季庭绝望一般地用力闭上双眼。
范亭远的视线在赵毅的两颗奶子上停留,其中右边的乳房已经在他方才的深掐中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了清晰的五个指印。
范亭远手一伸,掌心托起这颗让他掐红肿的奶子,用手掂掂,道“这对奶子倒是比你哥哥的大些。不过你哥那对奶子可不是本来就有的,你这个,又是怎么生出来的”
赵毅任他玩弄胸前的两颗奶子,耻辱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用力摇摇头,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不知道本来也没有的我怀孕之后就慢慢鼓起来孩子生下后就一直这样了”
“怀孕”范亭远对此似乎挺有兴致,他摸奶的手移到赵毅的小腹上来回轻抚,“你这也能生出孩子来”
“是的。”赵毅咬住下唇,小声说道。
“这倒是不错。”范亭远说着,这只手开始往下移,隔着亵裤覆上赵毅胯间的某根小肉柱揉了揉,顿时让赵毅又羞又恨地撇过头去。
“明明长着这个孽根,却能生出孩子来,多好玩啊,你说是不是”范亭远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对着这根小肉棒揉了又揉,似乎觉得非常好玩。看着坐在他腿上的人已经羞耻得闭上了眼,范亭远勾起嘴角,冷意于眼中一闪而过,他道“装什么纯,奶子这么大,没少被男人揉吧,况且孩子都生过了,你下面的洞肯定早被肏烂透了。能让见多识广的玲珑阁主季庭把你藏在屋中颠鸾倒凤好些天不出来,若是你没点本事,光凭你这身子我还真不信你能留得住他。”
范亭远一席话,说得他身上这人好像是个人尽可夫淫技高超的淫娃荡妇一般,赵毅听得直哭着摇头,“不是的赵毅之前只有相公一个成亲后一直安份守已可是到底相公的家人容不下我这不男不女的怪异之人把我赶出家门被赶出来后我一直没有去处幸有季阁主收留我、我无以为报唯有、唯有”
“唯有以身相许”
范亭远说出他未尽之话,赵毅无言,似在默认。
范亭远“呵”了一声,手继续下移,当他的手摸上赵毅腿间,隔着一层布料揉着他腿间那条肉缝时,本来已不敢挣动的人又开始挣扎起来,“大爷我真不是什么水性扬花之人,求大人放过我吧呃啊”
范亭远的回答是直接一把捏起他腿间的软肉狠狠掐住,疼得坐在他身上的人全身顿时冒出豆大的冷汗。
“好疼大人不要”赵毅疼得声音都变了。
范亭远却是看着他笑,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你方才求我放过你,可我不想放怎么办”
赵毅摇着头,不由得低泣出声。一旁的季庭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了。
范亭远看着泪流了一脸的人,松开掐着他的手,道“想好过些,你就好生用身子伺候我。”
而他身上之人却仍上哭着摇头,道“不大爷,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范亭远也没耐心跟他磨了,说完手上一使劲,穿在赵毅身上的亵裤顿时被撕成了两半,范亭远抬高赵毅的下身,四指并拢对准赵毅的雌穴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在赵毅的惊呼声中,留在外头的拇指直接摁住花穴上方的阴核,似要把这小巧的阴核给揉进肉里一般用力抵住,其余四指插在花穴深处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只见赵毅忽然绷紧了身子大声尖叫,“呃啊啊”
只见范亭远的手上一使劲,赵毅也叫得更是撕心裂肺,岂止是疼。范亭远直接用指甲在他娇嫩无比的肉穴里一遍遍地刮,简直是要把他里头的肉刮下来一层般,而且刮蹭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也疼得赵毅哭得全然没了样子,身子不住扭着想摆脱在自己身体里折磨的手,却是半点作用也无。
“大爷大爷不要求求你里头要坏了大爷呜呜呜”
灭顶一般的痛苦令赵毅一遍一遍地哭求,范亭远却全然没有停下的样子,直到最后他身上的人实在受不了,哭站喊了一句,“我愿意伺候大爷大爷求你放过我吧”范亭远这才慢慢收了手。
范亭远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跪到地上。赵毅双腿一落地,人直接就软倒在了地上。
赵毅好不容易从地上坐起来,一对上范亭远带着冷意的眼,全身又是一阵瑟缩,他哑着声道“大爷要我做什么”
范亭远用手揉了一把自己涨鼓鼓的胯间,没说话,但暗示的非常明显。赵毅又惧又怕地看着他,咬咬下唇,似乎是想当不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一般慢慢垂下眼睛。
而范亭远只懒懒地说了一句,“我的耐性一向不好。”
一听他这话,跪在他面前的人心有余悸地抬头看他,想起方才那可怕的折磨,再是如何难堪,终还是慢慢把身子移到范亭远的双腿之间,迟疑地摸上那个鼓涨粗硬的部位,好不容易把这个与季庭相比毫不逊色的大肉棒从裤子中弄出来,赵毅又是一阵纠结,但还是慢慢伸出了双手,没曾想手还没碰到,便听范亭远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用嘴。”
赵毅像是吓到一般猛地抬头看他,也不知道自范亭远眼中看见了什么,满脸都是又惧又怕的人终是把放扶在范亭远两旁的大腿上,张嘴慢慢吞下了这条狰狞巨龙的顶部。
范亭远眼睛一直盯着胯间的那张脸,明明脸上仍带着不愿,但举止却极其柔顺,动作虽然略微生涩,却极力想要讨好他,这两者之间明显的对比,让范亭远不由得伸手抚上面前这张脸,低声道“这会儿,到真是像极了。”
这时跪在地上的季庭已经睁开了双眼,看着正在范亭远胯间卖力吞吐的人,季庭嘴角缓慢溢出了一条血丝。
范亭远没有射在赵毅的嘴里,他把人压在屋中的圆桌上,分开他的两条腿压在身侧,胯间贲胀的巨兽抵住花穴,轻轻碾磨数下之后,直捣黄龙。
很快,屋中便传来了啪啪啪肉体相击的激烈声响,范亭远每次都顶到了赵毅身体最深处,捅开了子宫口,龟头直戳到底,赵毅的身子让他肏干得摇摆不止,每次人都被顶到了圆桌边缘,下一刻又被猛然拉了回去钉在范亭远的巨龙上。
赵毅的身子毕竟是习惯了淫欲之乐的,很快便被范亭远肏出了感觉,喉咙里控制不住地逸出一声接一声勾人的呻吟。
而压在他身下剧烈肏干的范亭远一开始还能带着几分冷然地看着让他压在身下的白嫩身子,但渐渐地,随着他身上的汗液越出越多,他脸上的平静也渐渐被打破,甚至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低吼声,肏干的动作也越发剧烈。
“好热”
范亭远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泛红的双眼死死盯住让他压在身下的人,双眼不由对上这人一双似在泛着水光的眼,大脑只觉得一片空白,身子一倾,随着本能低头对着那双湿润的红唇重重覆了上去。
第8章
在范亭远眼里,情欲不过是一种生理需求,有了找个人把火泄出来便好,就跟吃饭睡觉一般,总归不过是填饱肚子消除疲惫,吃得更好睡得更舒坦,本质仍是一样,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在这些方面花更多心思。
弃凤飞仪是如此,选朱朱也是如此。
范亭远承认,凤飞仪的身子的确能带给他无上的享受,但朱朱能给他的却是他梦寐以求的城主之位,朱朱跟在范决身边十数年,不仅深得范决宠爱,更是掌握了百刹城中许多至关重要的信息,范决对朱朱更是没有任务防范的,朱朱想要对范决做什么简直是易如反掌。
朱朱能帮他这么多,要的不过是一个城主夫人的位置,这在范亭远看来,简直就是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了,至于凤飞仪就算觉得他的身子的确让他有些许不舍之外,还能为他做什么根本就不用去衡量,范亭远便做了选择,舍了便舍了。
只不过人真没了,一年又一年过去,他非但没有忘却,反而跟在心底长了颗小小的瘤子一般,偶尔思及还会有那么一点点难受。
范亭远确信当年的凤飞仪是死透了的,要不然今日一见赵毅,范亭远不可能就这么相信季庭的鬼话。
凤飞仪不,该是赵玉,太像了,与他现在所看到的人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性子倒是不怎么像,赵玉更倔,看着柔顺的面容底下藏在一双眼睛中的是桀骜不驯的灵魂,就这么一个看着柔弱无比的少年,竟能把握住最好的时机趁着百刹城最乱的一刻做好了出逃的打算。
不得不说,当初赵玉的出逃计划险些就成功了,他找人代包让所有人误以为他葬身火场,不说别人,竟连他都险些信了,若不是死的那丫环身形稍宽些让他察觉不对,估计还真被他骗过去了。
最后人死了,他的心腹从头一直盯着这人,在他的尸体被运往乱葬岗后还特地去验证过,确是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范亭远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感觉。
心头有些刺刺的感觉,不过,他坐上了城主之位,并且坐稳了城主之位,这就够了。
只是在听见季庭说忽然有这么一个人,与赵玉长得一模一样,连那不男不女的身子都一样时,心底竟隐隐浮现了一丝渴望。
想见他,再见一见他
凤飞仪。
范亭远猛然撑起身子,看着让他吻得双唇红肿双眼含泪的人,一只手不由摸上这张娇好的脸庞。
没错,是这张脸,是这个人。
范亭远莫名一笑,腰身蓦地一顶,直戳到底
“呃啊”
身子被猝不及防一个深顶,赵毅顿时难耐地惊喘出声,眼看人又要被顶飞到桌子边缘,下意识想扯住桌布的时候,他的双手让人一拽,身子整个便贴到了范亭远的身前。
范亭远让赵毅坐在桌子上,把人的身子往自己身前按,让他胸前的两颗奶子被他的坚硬胸膛挤压成两个扁平的肉饼后,便揉着他的两片股肉由下往上继续大力肏干着他炙热软嫩的雌穴。
赵毅的脸整个埋在范亭远的脖子间,随着下身的肉蕊不断被撑开贯穿,他能清晰地听到范亭远越发急促炙热的呼吸。
而此时的范亭远觉得身体热得快要融化了,自插在那个火热的湿穴开始蔓延,甚至连头发丝都开始感觉到那股不同寻常的热度一般,热到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想怀中这人整个吞吃入腹的强烈需求。
为什么会这么热,这么爽
从未有过的,极致到让人几乎疯狂地
范亭远就这么用力掐住赵毅的股肉,让他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随着胯间野蛮肏干的剧烈动作,把赵毅娇小的身子一上一上地往上颠,他胸前两颗白嫩的奶子不断在他还穿着衣裳的坚硬胸膛上被挤压摩擦,两颗奶头甚至都被布料磨得红肿不堪。
赵毅许是觉得有些疼了,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把胸脯推离他一些让奶子磨得没这么厉害,但很快又被范亭远一只大掌压着背摁回了他身前。
两颗奶子实在是磨得疼了,赵毅不得不出声求饶,“大爷好疼衣服磨得奶子好疼”
呼喘着粗气肏干得正爽的范亭远过了许久才慢慢停下来,他睁着一双被情欲熏红的眼睛把赵毅的身子移开些,看着他胸前两颗奶头都被他身上的衣服磨破了皮,此时正红艳艳的挺立着,十分的娇艳欲滴,忍不住双手覆上去一边一个掐住他的嫩乳恣意地把玩起来,还恶意地捏扁了两颗被磨破皮的奶头,让赵毅忍不住直呼疼,嘴里喊着“大爷,不要奶头好疼大爷不要抠了,奶头要掉了”
范亭远可没管他,玩够瘾了才把手挪开,而赵毅的两颗奶子让他又抠又掐完全变成了两个成熟的嫩桃子,两颗奶头被掐大了不少,两个奶子如今变得红通通地看了反而更诱人。
范亭远眼睛一直盯着他这两颗粉桃子一般的嫩乳,双手一用力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扯开露出坚硬的胸膛,他把赵毅的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环住他的脖子后,便又把这人的身子压向他的身前,头随即低下住,一口覆上他红肿的双唇后,双手揉着他的股肉把赵毅的下身不断往自己胯间按来的同时挺腰把巨龙顶得更深,就这般,他嘴上贪婪而炽烈地吸吮着赵毅的双唇,下身则同时在赵毅火热的肉径里反复抽干,直至两刻钟后,他把龟头顶入赵毅身子的深处,精关一开,尽数于赵毅子宫内射出一股股精液,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让他吻咬得跟两根小香肠一样的唇。
范亭远刚刚射完的大肉棒还深插在赵毅的雌穴里,他泛红的眼一直盯着赵毅同样陷入情欲中的脸,很快,范亭远把人抱到了床上,继续地肏干着这具让他感受到销魂蚀骨般极致快感的身子。整整一天一夜,范亭远都没离开过赵毅的身子,把人压在身下,反复肏干着他身下的两个湿穴。
过了十二个时辰,当季庭身上的穴道自行解开之后,范亭远还压着赵毅的两条大腿,睁着一双通红的眼,呼喘着粗重的气息,把自己湿淋淋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送入赵毅的身体里,龟头撑开他的宫颈,顶到最深处,把他的子宫口捅到再无法闭合,只能开启着被迫承受他的强烈进犯。
在范亭远连接不断地野蛮肏干下,赵毅完全没了迎合的力气,不知道昏睡过去又被肏醒的他正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范亭远于他身上为所欲为,若不是他的眼仍半阖着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且时不时在范亭远的进犯下发出细细的吟叫声,会让人以为他真被范亭远生生肏死过去了。
跪了十二个时辰的季庭踉踉跄跄站起来后,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他就这么站在一旁,如一只饥兽一般正疯狂索取着赵毅身子的范亭远,看着赵毅正被肏干得摇晃不止的身子,看着他胸前乱晃的两颗满是咬痕掐痕红肿不堪的奶子,最后视线落在赵毅的脸上,对上他那双无力半睁着的眼睛
看了许久,在范亭远嘶吼着一个深插,再一次把精液尽数射入赵毅身子里后,季庭嘴角自嘲般地勾了勾,转身一步一步离去。
当他走出屋外,房门再次被紧紧阖上后,范亭远把赵毅酸软的身子翻过身抱他坐在腿上后,拨出大肉棒噗一声尽根插入他的后穴里,便揉着他的两颗奶子继续肏干起来。
范亭远和赵毅三天都没出门,季庭只让人把食物送到门口,他人却再没踏进这个屋子的十米范围内。
这三天,季庭终于把那个一直只接受调教未被男人肏过的小公子开了苞,明明这小公子脸长得世间少有的明艳,也是季庭一向最爱的模样,但季庭再没有从前调教新人的那种兴致,他甚至把小公子的脸蒙起来,纯粹只是为了发泄。
可即便如此,让季庭亲自肏干的小公子在他身下不出三个时辰,便彻底享受到了情欲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到第三天时,原本还满脸凶狠恨不能杀了季庭的小公子便开始缠着他不让他离开,只求季庭能够继续玩弄他的身子。
玲珑阁主季庭的雄风依旧不减,不论是谁,到最后都会成为他的胯下之臣。
第四天,季庭让人带走已经彻底沧为淫娃的小公子,而他则穿上衣服,踏上了他足有三天未曾去过的那间屋子。
因为范亭远说要见他。
“我要带他回百刹城。”
一见到季庭,范亭远便这般说道。
季庭愣了愣,片刻后,道“可朱朱夫人那儿”
范亭远轻轻一哼,“我护着的人,谁也动不了。”
季庭一顿,道“城主什么时候走”
“现在。”
于是全身赤裸昏睡在床上的赵毅让范亭远用薄被一裹,人就被抱着走了,季庭从头到尾都不曾去拦,只是在范亭远走向到玲珑阁的大门外时,季庭已经站在了二楼的位置目送他。
被范亭远一路抱着往外走的赵毅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似是注意到有人在看向他这边,视线移上去,轻易就对上了正看过来的季庭的眼。
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胶着着,直至赵毅要被范亭远抱到马车旁边,正准备上车的时候,赵毅启唇朝季庭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报仇。”
季庭就这么站在楼上看着马车走远,彻底消失在眼前,这才转身离开,只是离去之前,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第9章 小修,改错
占地辽阔的百刹城内,城主夫人的院落大小仅次于城主的住所,但规模却足以令人乍舌,亭台楼阁,假山池水,花田竹林应有尽有,从头走到尾,半天的功夫都走不完。
城主夫人的居所是一座临水而建的精美屋落,此时百刹城的城主夫人朱朱正倚窗而坐,一边吹着自湖面吹来的清风,一边执笔认认真真地抄写经书。
如今朱朱身为百刹城城主夫人,气质和妆容已全然两样,一身珠光宝气不说,如今整个人看上去不仅雍容华贵,且还有几分贵气逼人的模样,半点也没有曾经在范决面前时那副放荡淫乱的样子,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
看来自成为城主夫人后,朱朱如今也算是脱胎换骨了。
而自那些个为她调养身子的大夫们建议她修身养性起,朱朱每日但凡一没什么事儿就会坐下来抄写经书。
今日也是这般,午间吃过调养身子的药小睡一个多时辰后,朱朱便坐在这窗边开始抄写经书了,自听到大夫们说她的身子经过一段时间调养,已渐渐有了起色,朱朱如今抄写经书更是认真。至于经书里头到底说的是什么内容她真不在乎,只是听人说抄经书能够修身养性她也就去做了。
至于她命人修的那间佛堂,里头供奉的便是世人皆知的送子观音,如今为了求子,朱朱每日于少要去佛堂里拜一两次,只求观音菩萨显灵,能让她为城主范亭远添个一儿半女。
这厢朱朱临窗而坐,执笔一写就是一个下午,眼见夕阳西垂,湖面让金色的阳光照得波光鳞鳞,朱朱停下笔正要招人来问今日城主范亭远有没有回到城中时,便见她的心腹大丫环急匆匆走来,这位丫环先在朱朱跟前福身之后,便道“夫人,奴婢刚刚听说了一件事。”
看到自己的心腹丫环匆忙的样子,如今倒真练出几分耐性的朱朱不慌不忙道“看你急成什么样了,什么事啊,说吧。”
“是城主”丫环顿了顿,抬头看一眼朱朱,随后凑到她跟前,在她耳边小声耳语了一番,只见朱朱听完,脸上那些平静是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蓦地起身,目光森冷地望着自己的丫环,道“是真的你确定没听错”
丫环一脸慌张,赶紧下跪,“夫人,奴婢虽没亲眼看到,但为了确保没听错消息,还特地跑到城主的院外打听了一番,城主的确是带了个人回来。一路由城主亲自抱着,直接就进了宏德院。”
范亭远嫌上一任城主范决住的那院子脏,直接叫人拆了做花园。宏德院在范亭远还没当上城主的时期就一直住在那,自当了城主,也不过是让人扩建翻修了一遭,连院名都没换。
朱朱自和范亭远成亲后,两个人就是分院而住,且一直都是范亭远来到她院中休息,朱朱竟一步也未曾蹭入过宏德院半步。
因为自宏德院修葺完毕的那一天起,范亭远便派人重重把守在宏德院外,非他允许,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包括朱朱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即便是身为城主夫人的朱朱,如若没有范亭远的同意便连宏德院的半步都踏不进去。对此朱朱不是没有闹过,但最后被范亭远冰冷地一句“我身为城主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给彻底浇熄了心口的那股熊熊烈火。
身为城主夫人,朱朱能在百刹城中畅通无阻,除了宏德院,尽管朱朱再没有为这件事向范亭远抱怨过,但到底是心中一个挥之不去的疙瘩,看不见但总觉得不爽。
若是平常,身为城主夫人的她都进不了宏德院,自然别的人更没办法进去,这事就算埋在她心底再不舒服也还是能当没这一回事,可现在,她的心腹丫环跑来告诉她说,范亭远直接就带了个人进到了那除洒扫下人外再无人能进的宏德院中,怎能令她不气结。
当下连大夫们一再提醒她的要保持平和之心也彻底忘了,带着丫环气冲冲走出了院子想要去宏德院找范亭远问个清楚,可刚等她带着一群丫环仆从走出院子还没几步,迎面就走来四五个人,领头的正是如今最让朱朱信赖倚仗人称妇科妙手的大夫许涟。
别看这位许涟名气大,但人岁数可不大,如今满打满算也就三十五,最重要是长得有模有样,虽比不上范亭远的身段与相貌,但在人群中也算是最扎眼的一个了。
在朱朱重金聘请来的十几位大夫们,朱朱最为看重,也最欣赏的人也正是这位许涟,除之这位许涟大夫医术矫矫之外,更因为他一张嘴十分能说会道,格外会讨好朱朱,总是三两句话就说到朱朱心坎里,说得她心里熨帖舒坦得很,因而朱朱的每日例行检查,基本上都是由这位许涟大夫亲自前来为朱朱把脉。
今天许涟一如既往例行来朱朱院中为她号晚脉,他身后跟着是同样被朱朱聘来她调养身子的大夫,朱朱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因此一天需要号两三次脉,早晚各一次,看着情况再增加一两次这样,毕竟像这类调养身子的药最为难开。
是药三分毒,而朱朱的身子早被虎狼之药拖垮,情况已是危如累卵,如今哪怕多用一味药,都可能会产生毒素在她身体里堆积,造成摧枯拉朽般的后果,其实照朱朱如今的身体情况,怀孕上的机率极其渺小,甚至好不容易怀上能不能保住都是另一回事。
当然这些前提他们这些个当大夫的不可能不详尽跟朱朱说过,只不过朱朱硬要去试,他们这些拿人俸禄,且一直被好吃好喝伺候的大夫们也只好食其禄、忠其事,尽可能小心再小心地为这位珍贵的主子调养身子了。
也因此导致每回一为朱朱开药方,都必须有三到五个大夫在场,每下一味药都珍而重之,不确保万无一失,谁也不敢轻易下笔。
眼下许涟带着其他几位大夫一同前来也正是如此,毕竟上一味药吃完,如今又要新开药方了。
只不过这几位大夫没想到才走到院前,就遇上了横眉竖眼朝他们走来的朱朱,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一看她这样,住在这百刹城中好几年也算摸透了这位主子性子的大夫们心头一跳,纷纷避开就怕挡了这位主子的路成为绊脚的野草,只怕被拔了还不够还要被除根。
倒是许涟反应与其他人不同,许是这段时间来朱朱一直待他和颜悦色还是怎么,总之见到朱朱这般生气,他非但不怕反而还迎上去,先是恭恭敬敬朝朱朱鞠了一躬,道“夫人,是什么事惹得您这般生气”
被人拦住了去路,朱朱正想发火,一看清是许涟,脸色顿时缓和不少,但口气仍是不悦,她道“还能是谁,这城中还有谁能让我这般生气许大夫,我这急着去宏德院,想必你是过来为我号脉的,怕是要多等一会儿了。”
许涟眼珠子一转,道“夫人,恕许涟斗胆劝您一句,如今再是天大的事也不值当您去生气,药伤身,怒伤气,气血不和,即便是千金的药材也缓不了您这一怒啊。夫人,您可别忘了您是为了什么才去调养身子的,别到时候又前功尽弃。”
朱朱倒是想不气,可一想到宏德院里的那事,这火就是消不下去,“我还调养个什么劲啊,宏德院里都已经要住上这后院中的新主子了,我就算生出了孩子又有什么屁用”
许涟一听她这话,也能猜出个大概来,略想了想,道“夫人,城主若是直接就让人进入宏德院里住着,恐怕就是不想人进去打扰,有城主的禁令,您这般冒然去了又能踏入那宏德院里头吗”
朱朱让他说得无言以对。
许涟又是一躬身,道“夫人,不论如何,冒失而动都为下策,还请夫人能从长计议,为了您的身子,切莫大动肝火。况且,您才是百刹城的后院之主,真正位高权重的主子,至于旁的人,若没城主护着,又算得了什么呢”
许涟一席话说到了朱朱的心坎里,本来仍是满腔的怒火竟也神奇地消失,朱朱再看向许涟时,目光便有些不一样了,她道“许大夫这一番话倒是点醒了我,你说的对,我如今才是这后院的主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跟那些个阿猫阿狗置什么气呢,本就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的货色,真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我还等着调养好身子为城主生下子嗣呢。”
许涟微微一笑,“夫人您能想通便好。”
朱朱挑眉看向他,道“许大夫方才说从长计议”
许涟脸上的笑容加深,“若是夫人信得过许涟许涟定当为夫人出谋划策,解夫人之忧”
朱朱笑了笑,由丫环搀着,仪态万千地朝自己院里走去,并对许涟道“那便请许大夫到院中与我详谈一番罢。”
许涟抿唇一笑,立刻跟上,落在他身后的其他几位大夫不由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思忖道这位许涟大夫可真是太能说会道了,几句话的功夫便让朱朱夫人眉开眼笑,并对他信赖有加,这本事,真叫人大开眼界。
当年翻修扩建宏德院的时候,范亭远特地让人在后院处修了个足够大的热水池子,池子里的水接通百刹城里的一处温泉水,每天温泉水都会源源不断地往这个池子里输送热水。
温泉水属大地之精华,对修习武艺有一定的进益,往往没什么事的时候,范亭远都会在这池子里打坐运功或是泡一泡活络筋骨。
而温泉妙处甚多,世人皆趋之若骛,赵毅自己也不例外。
还在现代的时候,赵毅有空就去什么温泉酒店里泡一泡热泉水,不说别的,温泉对消除疲惫真有神奇的功效,每回累个半死进去泡一泡再出来,全身舒坦得就跟活过来一般。
今日范亭远一路抱他进了宏德院,进了屋子身子刚挨到床上,赵毅的鼻子就敏锐地嗅到了温泉水特有的硫磺味,不禁对正朝他压来的范亭远说道“大爷,这附近是不是有温泉”
正想着把这人压在身下继续大干一场的范亭远挑眉,捏着他的下巴道“嗅到的鼻子这么灵”
赵毅抬眼,小心望着他道“我以前住的村子附近就有温泉,我从小就闻着这样的味道长大,只要附近有温泉,若不是距离很远我都能闻得出来。”事实是他自从修炼了内功心法后,听觉嗅觉视觉都较以往灵敏了许多。
看他一脸期许,范亭远拍拍他的脸,“想去泡一泡”
赵毅睁着一双满含期待的眼,道“可以么,大爷。”
范亭远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范亭远扯掉了裹在赵毅身上的薄被,就这么抱着赤身裸体的他走出屋外,赵毅一惊,不由道“大爷,就这般出去”
“当日季庭当着玲珑阁所有人的面肏你,你都不怕”范亭远看着横卧于自己身前如白玉一般的身子,眼中带着几分道不清的光芒,他轻哼一声,道“此时不过是光着身子出去走一遭罢了,你又怕什么呢”
赵毅脸上不由带着几分幽怨,“那日非我所愿”
看到他脸上的哀凄,范亭远心中莫名一涩,嘴上便不由说道“放心,这院中绝无闲杂人等。”
赵毅闻言,不由松一口气,看在范亭远眼里又是百般滋味。
等整个身子终于泡进那个冒着热气的水池子里后,赵毅发自内心舒坦地长吁一口气,整个人也有些懒懒地趴在池边的花岗岩上。
他倒是想什么都不管就舒舒服服地泡一泡温泉,只不过范亭远很快就覆了上来,先抬起他的身子让他的下身翘起,分开他的两片股肉勃发的性器对准他微启且还未消肿的后穴,先用龟头把空口撑开,再猛然一顶,粗长的阴茎便没入了大半。
范亭远倒没强硬继续顶入,而是把捅入大半的大肉棒又抽了出来,龟头抵住微肿的穴口反复戳弄。
赵毅让他顶得难受,不由扭着身子想把身后的人推开,“大爷,求你饶了我吧我这身子真受不住了,里头辣得厉害啊”
就在赵毅挣扎着想从范亭远怀中离开的时候,范亭远的腰蓄足了力,龟头抵住红肿的后穴,腰身蓦地往上一顶的同时,把已经抬起腰试图离开的人的身子往下一按,龟头便如刀锋一般笔直捅开炙热湿软的后穴,随后又是几个深插,直至尽根而入。
赵毅让他捅得身子发软,不由得又趴回了池子边。
感受着自己的分身被赵毅火热的肉穴紧密吸吮包裹的快感,范亭远爽得长吁一口气,他把赵毅发软的身子抬起来,让他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后穴牢牢吞入他的肉根,手从他的腋下穿过一边一个覆上他胸前两颗酥软的奶子上。
范亭远大力地揉着赵毅的两颗白嫩的奶子,就像揉面包一般把这两颗奶子揉成各种形状,赵毅让他揉得两乳酸麻得厉害,手不由放在他手腕上想把这两只手推开,没曾想范亭远揉得更是厉害,简直要把这两团嫩乳给揉下来一般。
赵毅低头就能看见被揉得通红的两团乳肉就揉得不成样子的画面,又酸又痛,抬头想求饶,可刚要开口又想起什么,便生生把话给吞了回去。
越是开口求饶,范亭远下手便更狠,就算是再怎么没长脑子,这会儿也该学乖了。
第10章
见赵毅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范亭远笑了,这才把恶意揉弄他嫩乳的手松开,捏起他的下巴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看到赵毅一双黢黑的眼睛后,他似乎恍惚了一下,只听他说道“很疼么”
赵毅一脸委屈,把范亭远的另一只手又放回自己的乳尖上,娇嗔般地说道“疼死了,大爷你摸摸看,是不是都肿了。”
赵毅这般主动送上来的举止把范亭远逗乐了,果真轻缓地捏揉起手中的这颗嫩乳来,“是红了点,不过手感依旧,还是这般松、酥、软,让人爱不释手。”
赵毅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大爷很喜欢这对奶子么。”
“岂止是这对奶子。”范亭远的手慢慢下移,滑过他的小腹,埋入他的双腿之间,握住那个小小的玉柱揉了几把,又继续下移,摸上腿间的那条肉缝后便开始忽重忽轻地反复刮蹭着,“你这身子,我都喜欢得紧呢。”
赵毅让他摸得全身酥软,身子不禁扭着,嘴上说道“大爷不觉得我这身子很怪异么”
“怪异”范亭远似是回想起什么,莫名一笑,“啊,之前倒真是说这这样的话,怪是挺怪的,雌雄同体不男不女,可又如何,能让我肏着爽就行了。”更何况之前是故意在朱朱面前那般说的,毕竟当时他要坐稳城主之位,没有朱朱手中的一些东西还真不行。
范亭远说着,手指摸上他肉缝间的某个入口,四指并拢直接便尽根插了进去。
“唔”后穴已被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的情况下,花穴又被硬插入四指,赵毅被彻底塞满的身子不由弹了一下。
“夹得真紧。”范亭远嘴角抿出一个带着浓郁欲望的笑,“腰也真会扭,不愧是经过季庭调教的。我看看这腰还能扭到什么地步。”
说完,范亭远的手在赵毅的花穴里各种灵活刁钻地抽插转动起来,留在外头的拇指则不时按压挤弄那个小小的阴核,直把怀中的人刺激得腰肢狂扭双乳乱颤,喘息不已,“嗯啊大爷不要弄了里头好热好酸嗯嗯大爷”
范亭远双眼盯住赵毅胸前两颗乱颤的奶子,另一只手蓦地覆上去又是一通掐揉,范亭远下手一向不知轻重,而赵毅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一颗奶子都要被揉爆了,他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正在自己腿间作怪的那只手上了,且范亭远在用手指快速地肏干了一阵赵毅的花穴把这穴口彻底捅开后,他蓦地拔出手指,然后把这穴口故意撑开至最大,试图把温度偏高的温泉水导入进这花穴之中。
赵毅被强迫撑开的穴口感到一股比体温还要高出许久的热流正在涌进身体里,惊喘着叫道“大爷不要,水太烫了”
范亭远低头咬上他的耳垂,“水再烫也没你这身子烫,我埋进你身体里都快被融掉了。我就想看看这池子的水能不能把你身体里那总是不断流出来的淫液给全冲掉,让它还怎么流出来馋人。”说着范亭远又把温泉水导入些许,引得赵毅又是一阵紧张,“水,水又进来了这是什么啊,直接就钻进去了,啊大爷不要了,大爷”
只见在热水底下,范亭远用内力把温泉水搅成一波龙卷风般的水柱,而现在这波约两根粗的水柱正快速翻滚着挤进了赵毅被强行撑开的花穴里,很快便把赵毅的小腹撑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很快便鼓起约怀孕了三四个月。
赵毅挣扎着想避开这条水柱,但却被范亭远牢牢压制着身子无法动弹丝毫,吓得赵毅叫道“大爷,不要了,肚子要被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