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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堪扰 第7节

作者:靠谱的芝士酱 字数:6526 更新:2021-12-30 01:41:15

    “珩儿,当心掉下去…”轻轻抓住他肩膀往後。

    “你不推我便没事。”後仰著头看他,眼中带著盈盈的笑意,“从宫中回来麽?每日奔波岂不是很累?”

    “只要那昏君不惹事,我便不劳累。”

    “源是多得王爷担待。”眼中笑意更深,“王爷可曾说讲天下许我?可作数?”

    “自然作数。”

    “本王子不要这劳什子天下,去给我把那株粉荷摘来。”手指著一朵半开的荷花,阳光下镀著金边,煞是好看。

    “是,小的这就去。王子殿下可要同往?”单膝跪在他身後,吻上他的脖子,呼吸中带著他身上的暖香,突然觉得心下一片温暖,佳人在抱,又要这天下作甚。

    “祈要去哪里,我便去哪里。”转过身与他相拥。

    “今日为何这般嘴甜。”“自是见荷花开了高兴,你便只是沾了荷花的光。”

    差人拖来小木舟,亲自撑了桨,向荷叶深处漫溯,船桨划破金灿灿的湖面,留下一地碎金,“珩儿可撑过小舟?”

    “没有,倒是王爷掌得极稳,难道还做过船家?”拿他打趣像是从来不腻味。

    “夫君自是什麽都懂得,坐稳点,不许再伸手出去招摇,水中有大鱼,仔细被咬了手。”

    “夫君当奴家还是小孩子麽。”

    一句夫君听得顾祈樾心中十分激动,几欲在这窄窄的小舟将他压到身下,“早知几株荷花便能抱得美人归,我早该严冬便命人从南蛮之地摘了来送你。”

    “我便是如此轻薄之人,几朵荷花便勾去了?”说著站起身来,伸手要去够一手之外的荷花,小舟被折腾得招摇起来。

    诶,看著挺近怎麽这麽远,再伸手去够,只差一点了,突然脚下小舟一个飘荡,整个人直直向湖中倒去,“珩儿!”纵是顾祈樾眼明手快也,只抓住他一个衣角,一个踉跄两人一同坠入湖中。

    那湖并不深,又是种著荷花,有许多淤泥,两人只弄得满身泥泞,尤迦律何曾见过风光的顾大人如此狼狈,将手上的淤泥尽数抹到他脸上,笑得极为灿烂,“礼靖王爷当真仪表堂堂。”

    “小野猫,总这般惹事,快摘了荷花回竹楼沐浴,莫要著了凉。”

    “不是有顾太医在麽,著凉不过是小事。”折了几朵开得正盛的荷花,“祈,这一摘不就没有莲子了?”

    “小野猫这般贪心,想要花儿还想它结的果子麽。”

    “也是,那便回去罢。”只笑笑不再言语,祈樾与自己一起也就是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孽缘罢了,他终究是要娶妻生子。

    沐浴更衣後只见顾祈樾真看著他这几天精心所画的画像,眼神专注,“顾大人对小人拙作有何指导?”

    “笔触倒是细腻,只是不大相像。”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酸气,这小野猫画自己竟这般不像。

    “顾大人可知画的是何人,便说不像?”

    “看著眉眼和嘴唇分明是夫君我…只是鼻子和气质怎麽都不若夫君我凌厉,珩儿要好好练习。”

    听得他这麽说,再细看倒也是有几分相像,只是这是幅临摹,根据娘亲一直珍藏的画作临摹的练手之作,“倒是有些相像,不过这画中人是娘亲年少时的有情人,这次来中原我原想寻他,可是线索不足,茫茫人海难以找寻。”

    “这是那人20年前的样子?如此寻人必定是寻不到了。”

    “还得一个白玉扣,後来得知便知亦是寻常物事,恐怕是寻不到了。”

    “缘何对这人如此挂心?”

    “娘亲少时与他交好,此人许诺会娶娘亲,娘亲那是还是官家小姐,後被抄家此人再没出现,娘亲因他终日郁郁寡欢,最终投井自尽。”

    “这样的负心汉,珩儿莫不是要为娘亲报仇?”

    “原是人之常情,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并不是夫妻,我只是好奇。”

    “珩儿…”拉他到怀中,吻上他的脖颈,稍一用力,将他宽松的浴衣退下,“夫君亦在你身上留幅画罢?”

    ☆、8 九翅豆蔻只绘心 2

    “你还会作画?要作画也盖是纸上,为何要留我身上。”

    “珩儿比宣纸还细滑白皙。”趁其不备,用衣带将他手绑於头顶,“不要乱动,夫君会温柔点。”

    从怀中取出一个黑瓷黑子扭开,是一盒墨黑的药膏,散发著草药的苦香,又自取出数支银针,沾取了黑色的药膏,“会有一点点痛,不要乱动哦。”以针为笔,药膏为墨,轻轻在他胸口描画,笔触极轻柔,只挑破表皮,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丝丝的痒。

    “这…哈哈…好痒…快住手!”虽被绑了双手,尤迦律还是能挣扎得起劲,实在是很痒,本以为针扎在身上会痛,但如此轻柔地动作,只觉得浑身痒痒,更加难受。

    “是西域传来的墨膏,用它画的图纹,可以留在身上大半年,虽不及刺青永久,但不如刺青疼痛。”在他胸口细心描画出几个羽毛状的花瓣,印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甚是妖娆。

    “这是什麽图案?花麽?”虽然描画得极快,感觉不出落针,图案却极为精细,连羽毛上的小绒毛也清晰。

    “这是九翅豆蔻,一味药材,这是我的图腾。”这图腾自小就喜欢勾画,便十分熟练。

    “太医都有自己的图腾?”未曾听闻。

    “只皇家的人才有,我与父亲都有自己的图腾,是百天抓周时抓到的药材,父亲的图腾是白梅花。”

    “实在有趣,王爷是贵族为何要学医?”

    “皇族本就是医者发家,每代必须要有学医的人。”

    “九翅豆蔻作何药用?”听名字倒是奇特。

    “是味温脾胃的药。”

    “倒是与顾太医气质实在不搭,顾太医冷峻得很,何来温补之说。”这人看眉眼便是冷冽,看是风度翩翩,实则阴冷桀骜。

    “我只对珩儿温和,其他人怎说,我又何须在意。”不知为何偏偏对这小王子便会十分反常,全无往日的孤冷狠心,“在心上绘了我的图腾便是我的所有物,可不许跑。”

    “哼…祈为何要费心夺这天下,本来那皇帝便任由你们作为。”

    “那愚钝皇帝昏庸无道,太子又是骄奢淫逸之徒,这天下容不得他们穷奢极欲,岭南、赣州两地饥荒连连,子民怨声载道,恨圣上无为,也得不到解决,这样的事太多,民间迟早要揭竿而起,我只是想将天下夺来,好好按扶臣民,广做良益之事,并不为自己富贵权力。”

    未料到阴冷狡黠又心狠手辣的顾祈樾会这般看重这天下苍生,有如此抱负,呆呆望著眼前眺目沈思的他出了神,只圈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既然他选择最难的路,自己便紧紧跟随他。

    ☆、9 纵不过以命相抵 1

    午後尤迦律在主宅偏厅中等顾祈樾午膳,近日来与华乐门掌门青茫以及一众长老亦处得十分熟络,人人皆知他是王爷最看重的人,便是华乐门与掌门地位平起平坐,对他十分尊敬。

    尤迦律自搬进华乐门这新总坛,便必须每日等到顾祈樾一同用膳,却不知今日为何今日那人回来这般迟,许是又有麻烦要处理,尽管已有几分饿了,仍坚持等他。

    蓦然听得大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著几声惊呼,慌乱的小群弟子拥著几个人进来,一个黑衣人被几个弟子抬到大厅,竟是顾祈樾!他全身被暗红的血液浸透,呼吸虚弱凌乱,肩胛上的血液还在不停滴下,手中紧紧攥著那把折扇,苍白的唇色,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尤迦律看著他紧闭的双眸,又看著众人有素地救治,那人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动过,脸上的表情是一直不变的平静和陌生。

    “掌门,我们在城北门外遭到数十个江湖异士袭击,那功夫很是诡异,拿著的武器似乎是竹晖派掌门徐淮修的灵竹剑,掷出的暗器十分毒辣,是带钩的飞镖,拿出来得掉一块肉的。”几个护送顾祈樾回府的近身侍卫如此向青茫汇报著。

    “青茫!这是怎麽回事!祈樾不是说竹晖派不是灭了麽!”尤迦律只听得竹晖派三字,心下大惊,顾不得一切就向青茫质问。

    “应该是全数清剿,连几岁的娃娃也被抹掉记忆送走了的。”

    “如果今天祈樾有半分差池,本王子要你们生不如死!阿梵最擅长何种方术,相信掌门比我清楚。”一众人等只听得脊骨发冷,虽说平日尊敬尤迦律也不过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心里却只当他是王爷身边得宠的男宠,此刻他身上,分明散发著王者的气势,如同最耀眼的太阳让人无法直视。

    心里刺痛得麻木,全然不顾华乐门的弟子脸上的惊骇,本是极为温婉的性子,顾祈樾现在是他唯一的逆鳞,是他唯一的依赖和所有,不知从何时起如此缠绵的羁绊就深深缠绕在心间,方才见得他惨白的脸色全身染著血,全身的呼吸都透著刺骨的痛楚。

    “格瓦,把娘亲留给我的定魂玉拿来。”

    “殿下!定魂玉是娘娘留给殿下的唯一护身符了!”格瓦听他提及定魂玉,当即就跪下了。

    定魂玉实则一种如玉一样质地的丹药,传说是由几代得道高僧炼造,外表和质地都胜似墨玉,只散发出淡淡的苦涩气味,舔之却甜,传说只要还余一口气,就能救活,是娘亲家的传家宝,抄家是拼死偷偷护下的。

    “要你去便去,要我说第二次不成?”

    “殿下!王爷并不致命,实在用不上定魂玉啊!”

    “我自然不会全用,快去拿来。”

    格瓦拗不过他,只得从箱中取出一个用布包得十分仔细的玉如意,通体墨黑,不如真玉一般光泽,拿在手里也不是冰凉的。尤迦律接过手来,就著杯子细细地用匕首刮下薄薄的一层,兑了水,遇水立刻化成墨绿色,翡翠一般的绿水看著有几分!人,却散发出青草的清香。含一口在口中,扶起他半倚在床头,吻上他紧闭的唇,渡到他嘴中,冰凉的唇瓣更加让内心钝痛,若是他有什麽好歹…

    ☆、9 纵不过以命相抵 2

    三天在他床头守著,不眠不休,期间只被格瓦硬生生灌了粥水,眼睛瞪得通红,不停与他说著话,说累了便去作画,飘落一地的宣纸上画的全是床上沈睡的他,抿唇冷笑的他,温暖揉他头发的他,意乱情迷的他…

    “顾太医快醒来罢,昏睡太多可是对头脑不好?”

    “祈,我们一起摘的荷花开谢了。”

    “炎煜…为何我问了青茫才知你的字?炎煜…煜。”

    …………

    “夫君还不醒来,难道想要我便以命相抵…”说到这句居然眼泪打转,一滴滴都砸在他脸上了。

    “咳…珩…”掉落的眼泪还不来不及去擦,听得沙哑熟悉的声音。

    “啊!你醒了!”禁不住想要扑向他,脑子一转,“你…你都听到些什麽了?”

    “珩儿说的我全听到了,水。”尤迦律连忙端来水,用汤勺一勺勺喂给他。

    “全…全听到了…不是一直昏迷麽?你装睡!?”太可恶!害自己担心到一直没睡。

    “只是听到,失血太多醒不来,夫君是太医,你居然一点医学知识也不懂。对了,你喂我喝了什麽甜腻的药汁?”

    “是定魂玉。”低头思索片刻,“只是普通的补药罢了。”

    “定魂玉我略有听说,你不该给我,这是你娘亲的遗物吧?”

    “你如何知道?…自然…不能全都给你……”见他醒来,心情大好,三天不眠的疲倦感突然袭来,伏在他胸上沈沈睡去。

    “小波斯猫,本王真真爱惨了你了。”

    “你们家小王子可是深藏不露,那种王者之气,不是一般公子哥儿能有的,他还懂阿梵的催眠术?”见顾祈樾醒来,起色还不错,就免不了挤兑几句。

    “催眠麽?大概吧,不然本王怎麽迷他迷得如此。”

    青茫一阵无语,“袭击你的是徐淮修的私生子,徐淮修生前暗地里给他分了半个小分舵出去,发展得很隐蔽高手不少。”

    “揪出来,割了首级,挂在山脚。”语气淡淡的如同说著极普通的家常话。

    “你的伤怎样?”

    “只伤了肩胛,短期内不能用力,不碍事。”

    “可吓坏了你的小王子,这次怎麽昏睡了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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