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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道不销魂 第9节

作者:李陶风 字数:8793 更新:2021-12-30 01:17:59

    曹恩凡拿开扶着他的手,低着头,也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心脏狂跳,胳膊有些抖,酒劲儿一下下撞着头。

    “你说你个大男人,长这么好看干什么?”严天佐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又觉得没头没脑,好像更尴尬了,拎着枪回到堂屋,还被门槛绊了一脚,“不练了,喝多了,站都站不稳。”回到桌边端起一杯就灌了下去,以为是茶,结果又是一杯酒。“嘶……”喝错了,心想这酒怎么比刚才辣了,看了半天没找到茶壶,于是不甘心地坐下。

    曹恩凡半天才重新坐回来,没什么表情,拿筷子吃了口菜。

    “那个,你别往心里去啊,我喝多了。”严天佐不尴不尬地说。

    “喝多了,把我看成女的了?”曹恩凡语气很平静,随便地那么一问。却把严天佐问住了。

    当他是女人?没有的事儿。即使喝了点酒,还不至于男女不分,再说还没真的喝醉呢。严天佐抬头看曹恩凡的侧脸,想重新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没有,绝对没有。他就是曹恩凡,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功夫也好,袍子下的身体隐约显露着习武之人才有的骨肉。这么仔细一看,忽又有了想亲他的冲动。

    严天佐清清嗓子说“你别胡说。我只是……”

    “什么?”

    只是觉得你好看,想亲你?这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严天佐醉醺醺的脑子里拉洋片似的转着,想起了他见到曹恩凡的第一天,天桥练武的这么多,他偏偏就爱看他舞枪,之后虽说自己有龌蹉心思,可是跟曹恩凡相处起来特别的舒服,他甚至几次三番想撒手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跟他着卖艺呢。认识了虽只有一个月,却跟故友重聚一样。拨开这些纷乱想法,严天佐有个念头我大概是挺喜欢这个人的吧。

    “我只是,挺喜欢你的。”那多喝的一杯酒终是把他弄醉了,脑子里想着,嘴里竟不由自主说了出来,连自己也不知道。

    曹恩凡的心骤然停了一跳,再看严天佐,已经直着一条胳膊伏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曹恩凡抬起手,轻轻触了触他的指尖。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时候收藏才能有……10个……

    ☆、听谯楼打罢了三更时分

    曹恩凡没说话,也没叫醒旁边昏睡的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他,看他不知因何微蹙起的眉头,看他因为口渴而不时砸吧几下的嘴。曹恩凡脑子里是空的,心里是满的,这个中秋对他来说是难得的圆满。

    月升中天,午夜已至,严天佐终于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昏沉沉地看不清眼前,好不容易双眼对上了焦,看清面前坐着的曹恩凡,却不由得慌张了一下。到底为什么他有点想不起来,扶着额头揉捏眉间的时候,才如梦似幻地忆起醉倒前的种种,不禁脸上更热了,张张嘴想说点什么,脑筋却一时断线,什么也没说出来。

    曹恩凡看他样子,以为是醉狠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起身说“你坐着,擦把脸再说话。”转身去浸湿了洗脸的布巾,送回来递到严天佐的手上。严天佐接过来,用力抹了抹脸,温温热热地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很多。清醒过了,更加确定脑子里记忆不是幻想,再看曹恩凡更加别扭了起来,讪讪地问了句“几点了?”

    曹恩凡看看屋里的座钟“快一点了。”

    严天佐干笑两声“看我这没出息的,居然喝多了,耽误你这么久。”说着站起来,拎起外套就要走。

    “你这么走回去行吗?”

    “行!这有什……”严天佐一条腿趟到了旁边的椅子,差点栽在地上,慌忙站好,揉了揉脸说,“你这屋里灯太暗了,没看清。”

    “外面更暗。”曹恩凡不动声色地说。

    严天佐仍没接着他的话执意要走,醉人有股子蛮劲儿,曹恩凡也没拉住,就看他踉踉跄跄地奔着大门去了。曹恩凡在后头紧跟着,时刻准备扶他一把,谁知道他三步并作两步逃难似地往前冲,一下扑在了大门上,用肩膀顶住才没让自己倒下来。

    曹恩凡在一旁扶着他,严天佐有些躲避他的目光。这样的举动,让刚才还心满意足的曹恩凡冷静了下来。“他还是喝醉了,说的也是醉话。”他在心里默默跟自己说,“你看,他现在明白过来,吓地跟什么一样。曹恩凡,行了,你这已经不算亏了,还想怎么样?”

    曹恩凡暗自想着,严天佐撑着门站直了,过了那么半天的冷风,脑子也清楚了不少,转头看曹恩凡在月光里站着,垂着眼睛安宁无比,浑身一震差点过去抱住他,只一闪念,又觉得自己发了疯。以前不是没对他搂过抱过,可是跟这次的感觉不一样,他明明白白知道这是一种不得体的冲动,和跟朋友的亲亲热热不一样,因为在想要抱他前他无比的紧张。他想,还是赶快走吧,今天自己有点荒唐,先是亲了人家,这纵容下去,不定自己能干出什么来,别让人说自己是撒酒疯,把曹恩凡惹怒了,一枪尖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没再多说,便出了院门,往胡同口儿走。走了一半儿,迎面来了个人,曹恩凡只看那背光的影子便知道是谁,叹了口气,心道,看了出《嫦娥奔月》,自己这中秋都不安生了。

    童飞走过来,眼睛横扫了两人一遍,目光跟秋风似的,弄得两人都一阵冷。三人对着谁都没动,童飞笑着开口“这是怎么了?”

    严天佐先是被来人惊了一下,听他一问又去看曹恩凡。曹恩凡漠然道“在我家喝了点儿酒,喝得晚了,现在送他回去。”

    “哦?”童飞没穿制服,而是一身驼色中山装,挺阔精神,不过说这话时眉毛一挑,轻佻之色显露无疑,“这么晚了,就只喝喝酒?”

    曹恩凡不想跟他解释周旋,话锋一转“等我把他送到路上,等辆洋车就送他回旅店了。”

    “不用了。”严天佐突然推辞道,“还没醉到那份儿上,这也没几步就到路上了。”然后对童飞说“警察先生这大半夜的穿着便装来干什么?巡检治安,防火防盗?”

    童飞笑笑,一副不把严天佐放在眼里的神情,没有回答他的话。

    见对方无视自己,严天佐的火一下子被拱起来了,挪了一步正对着童飞“如果是便装巡查,先来查查我吧。你不是说我一个外地人来北平要小心吗?你先看看我是不是好人。”说着伸直了胳膊,一脸挑衅。

    曹恩凡早就通过二人的言传,发现他俩彼此不对付,今天才亲眼得见这一共只有一面之缘的两个人竟是互不相容到这个地步。他见童飞注视着严天佐的双眼已经有了怒气,一把拉过严天佐抱着他的肩往前走。严天佐被曹恩凡这么一揽,心里突然很得意,想曹恩凡虽然跟那个童飞是老相识了,但还是向着自己,走出没几步就高兴地冲曹恩凡呵呵笑,低头用脑门去蹭曹恩凡鬓角。

    “干什么?”

    严天佐傻笑着说“你向着我,我高兴啊。”

    “没向着你,更不想向着他。”

    “我看的出来,你烦他。”严天佐这声说得高了个调子。

    曹恩凡摁着他,摇摇头,低声说“怎么看出来的?”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再说他姥爷都知道他那个臭名声,大半夜还来找你,一看就没安好心。”

    两人沿着路边走,这时候的严天佐腿也不软了,走得昂首阔步一点看不出刚才还烂醉如泥。说到这儿,忽又想起自己的轻薄举动,有点儿心虚,贼眉鼠眼地去瞥旁边的曹恩凡。

    而曹恩凡也被这句话说得不平静,心里乱麻一样,慢慢脚步停滞了。

    严天佐继续偷瞥一眼,身边人不见了,停了脚回头。曹恩凡抬头,四目相对。沉默间远处有人从洋车上下来,曹恩凡赶紧招呼一声车夫,对严天佐说“来车了,走吧。”

    严天佐干巴巴地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想叮嘱他几句别让童飞欺负了,又觉得对方一个大男人功夫还这么好,轮不上自己多嘴,于是点点头,上了车,走了。

    曹恩凡自己回来的时候没见童飞,以为他走了,推门进了院子才发现,人家早就优哉游哉地坐在堂屋里喝酒呢,见他进来,一扫之前的不悦,笑着说“送走了?”

    曹恩凡无奈,回身关了院门,走到了堂屋桌边。童飞感到曹恩凡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拎起酒壶又给自己满上,往鼻子前凑过去,深深一嗅,笑道“我一闻就知道是你用的。香!”

    曹恩凡坐下,拿过严天佐之前喝酒的杯子也给自己满上,冷冷地说“那是天佐刚才用的,这个才是我的。”仰头一饮而尽。

    童飞并不信他的“你喝东西有个毛病,从不留根儿。在我们家哪次喝茶都是喝得干干净净的。”

    “那是你家茶好,我现在喝口高沫儿都难得,不剩点儿根儿,准保一嘴渣子。”

    童飞也不跟他逞口舌之快,站起来走到旁边,曹恩凡不抬头,他伸手去摸他的脸,被对方一把打开。

    “童大哥,我当你是大哥。”

    “可惜我不当你是弟弟。”

    “这事儿,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你点个头,不就成了么。”

    曹恩凡不语,就着严天佐的杯子又喝了一杯,再要满上却被童飞摁住了。

    “我还在这儿呢,你喝醉了,不是成心勾引我么?”

    曹恩凡听不下去了,呼啦站起来,看着这个比他高出些许的男人。男人似乎正等着他站起来,目光早有准备地迎着他。

    “你跟那小子没事儿。我里里外外都看过了。”

    “谁让你看的?”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曹恩凡脑子一偏想到了这个。严天佐喝多了亲他,自己连干两杯之后,跟童飞连表面的和平都维持不住了。想着就又压下火来,准备坐下,却让童飞拦住了。

    “这是天生的,你改不了,别为难自己了。我对你不好吗?你喜欢那小子有什么用?你看那小子像吗?走得近管个屁用!”童飞抓着他的手,急促地质问。

    曹恩凡被问住了,这些问题要不是童飞字字句句说得清楚,他都不敢一五一十地好好想想。他被问得有点怕,又被问得有点累。他腕子稍稍用力,轻松地挣开了童飞的手,低低地说“童大哥,你走吧。我谁也不跟,也不骗人,我自己这样过,挺好的。咱们俩三年之后好不容易又来往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咱们还能做兄弟。”

    “恩凡,我这三年虽说不干净,但心里还是想着你。我一片真心你不接受,我也不想看你一片真心被个外人辜负了。”

    曹恩凡自嘲般自笑笑“哪有这么多真心啊。童大哥,太晚了,我得歇着了,就不送你了。”

    童飞接了逐客令,不走不是,悻悻地冷笑“他走你就殷殷勤勤送出去那么老远,我一句不送了就给打发了。恩凡,太没心了。”末尾这几个字他说得很是落寞,即便这样,临走不忘迅速捏了把曹恩凡的脸,留了两个淡红的印子,很快就消退了。

    曹恩凡看着一桌杯盘狼藉,摇摇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严天佐喝大了又吹了冷风,头疼脑胀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曹恩凡在月下的身影。他时而舞枪,身姿俊朗,时而凝立,宁静安然,无论什么样都好看,想着想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上了自己的双唇,又觉得他唇下那片肌肤柔软滑腻,还带着桂花酒的甜香,可是当晚他们喝的不过是门口小店三分钱二两的二锅头。

    窗外天空已经泛白,晨光熹微可见。严天佐睁着眼睛目送月下西山,远迎旭日东升。他摸着心口,呼吸急促,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曹恩凡,翻个身趴在床上磨蹭自己的一团无名火。他想起他哥哥原来劝他的一句话男人总憋着不行,你有空也去多逛逛多玩玩。他知道他哥哥指的是什么,他重新躺平,看着窗外想难道是憋得太久了?

    ☆、这才是从空降祸事来到

    在上海,舞厅夜总会,严天佐也是常客。只是他兴趣并不在那些场所,如果不是跟着他哥哥去应酬,他肯定不会去。莺莺燕燕的舞女他见过不少,也有人哄闹着给他塞过几个,不过最后跳跳舞喝喝酒,出了门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他从未做过谁的恩客,更别说通晓其中的道道了。曾有一次,他哥哥招待几个码头名字号的老板,在夜总会的包房里,忽然来了几个大洋马。个个穿着旗袍,露着又白又长的大腿,蓝眼睛浅金色的头发,像异族的精灵,笑盈盈地望着他们。登时几个脑满肠肥的老板便把持不住,各自领了出去。严天佑看着文丝未动的严天佐笑“还剩一个,你领走?”严天佐看那个被剩下的,反而是几个当中最漂亮的。应该是那几个老板不敢挑这个,想留给严天佑哥俩,在人家地头上做生意,这点颜色还是要有。最后一个领人的时候看只剩一个,还回头看了眼严天佑,严天佑摆摆手,才小心翼翼挑了个差点儿的走。

    “不用了。”严天佐举着杯酒,目光垂在桌子上。倒是那个大洋马识趣儿,凑过来搂他的肩,说了几句别扭的中国话。严天佐斜了那异国美人一眼,只觉得她说话真难听。拂掉赖在身上的人,站起来跟哥哥说要赶着去看龙凤阁最后一折,就走人了。严天佑在后头奚落了一句,他也没仔细听,不过就是些“傻小子”之类的话。

    这事儿说远也不远,就是几个月前。之后他再也没去过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

    中秋那夜他酒醉亲了曹恩凡,回旅店之后又想着他动了情,自己弄了两三次才疲倦地睡去。接着几日他都躲着没敢去见曹恩凡,自己出城往南走了一趟。听说再往南就是日本人练兵的地方了。夜里他几次听到巨大的轰响,回来问周围的老百姓才知道是夜里日本人在开炮,这么断断续续的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这是要打仗了吗?”严天佐问一个在茶摊儿上喝水的中年男人。

    “谁知道啊?”男人吸了口严天佐给的香烟,“这些个年也没怎么停过不是么。北洋政府刚倒台,日本人又来了。不太平。我正琢磨着带着一家老小往城里搬呢。”

    严天佐点点头,在矮凳上动了动,腰间的枪硌了他一下,又问“他们在这儿驻兵,供给都从哪来?”

    “有火车给运来。”

    “从日本运来?”

    男人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从东北。哦,我看也有中国人开车给送来的,前两天还拉过来好几车过冬的衣服。”

    严天佐随口打听着,也没往脑子里记,就是想找点儿事儿干,正好也有事儿让他干。没过几天就回城了。

    他没出现的这几天,反倒让曹恩凡落个轻松。中秋那晚的事儿,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只是不免担心,严天佐可能就这么再也不见,以后也没机会面对了。

    严天佐自小忘性大,小事儿从来没记着过。但也不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轻易想不起来而已。可是这几天他虽然人在四处逛,脑子里想来想去的都是和曹恩凡那晚的事情。之前答应过他要是离开北平一定跟他说一声,现在却有点想脚底抹油一走了之,连见他都不想见。可自己明明是挂念他的。回旅店的路上,他想这事儿其实不难解决。不就是憋的么。

    北平曾是皇城,烟花柳巷不在少数。后来改朝换代,倡导女性的权利和地位,青楼妓院明着就都偃旗息鼓,但大多是转为了暗娼。入了夜,看那胡同儿里,门口儿挂着红灯笼的就是了。严天佐点名要最贵最好的,车夫拉着他一路朝一个胡同儿最深处走去。

    这里到底不像上海,没什么体面,看着蝇营狗苟,让人不舒坦。

    “爷您别看这外面有点寒酸,那是为了不招眼,里面,有您看的呢。”车夫回身向后指着外面路上,“您看那几辆汽车没有?都是有钱人来逛的。”

    严天佐顺着车夫手指,看到有两三辆黑色的汽车停在路边。另一头已经听到里面莺声燕语,嘻嘻闹闹的声音。他下车给了车夫几个钱打发他走了。严天佐抬脚往一个大门口走去,只听门吱呀一声响,然后有人说“童队长去我那儿坐会儿?”

    严天佐一愣,抬头看迎面走出来的两个人。一人穿着黑色的警察制服,被一个年轻秀气的男孩儿架着,旁边一人一身米白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情急下左右看,也没有退身的地方,只能这么站着,等对面的两个人看到自己。

    一身白西装的人先看到了他,眼中疑惑一闪而过,张口叫他“天佐?”

    听到这俩字,旁边喝得烂醉的童飞也抬起了头,睁了睁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严天佐同样诧异“严天佐?”

    严天佐看着白西装,应了声“午阳哥。”

    十分清醒的陈午阳,在童飞和严天佐之间来回看了一眼。“你怎么在北平?你跟童队长认识?”

    童飞揉了揉额头,甩开旁边架着他的男孩儿,努力镇定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严天佐面前。“原来都是熟人。”说完,他往严天佐身后看过去。他脸上通红,也不知道因为醉酒还是被檐下的红灯笼照的,“一个人来的?”

    严天佐没说话,只想找条路,赶紧跑。看着陈午阳也要走过来,他下意识用胳膊蹭了一下腰里别着的枪。来北平一个多月,要找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没做好准备不说,还被北平巡警总队队长死死地瞪着,严天佐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要交代在这儿了。不过迅速反应过来,这世界上除了他跟他哥,没人知道他要做什么,瞬间稳了稳心神。

    要是平常童飞清醒的时候,即便在这昏暗的灯光之下,严天佐紧张蹭枪的小动作也逃不过他的眼,好在此刻,童飞是醉的。而且满心不痛快都在严天佐和曹恩凡的关系上,并没有注意到严天佐的情绪,接着自己心里所想说“你来这种地方,怎么不叫上恩凡一起来?”

    严天佐没说话,只觉得腰间的枪似乎用衣服盖不住,跃跃欲试往外蹿一样。

    “看来还挺熟的。”陈午阳走过来,拍拍严天佐肩膀,“天佐,怎么有幸跟童大队长认识的?他可是轻易不跟人结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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