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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墟见/替亲爹扛情债是什么体验 第34节

作者:蓬岛客 字数:6844 更新:2021-12-30 01:48:57

    江逐水身体从这种行为里得到了快乐,背上紧贴着师父宽厚的胸膛,周身笼在熟悉的雪意下,极度的不安与极度的安心交织在一起,令他思绪一片混沌,除不堪入耳的呻吟,什么也说不出。

    对方含了他耳垂,在舌尖卷弄,双手托在他身下,夹起两颗乳首把玩。江逐水觉得自己仿佛一根羽毛,稍有风吹草动便战栗不止,何况身体里对方的阳物又长又粗,次次都顶上那处,即便他双腿完好,恐也要软得站不住。

    他正喘息急促,忽被捂住了嘴,何一笑也停下动作。

    外边有人道“大师兄!你在吗?”

    江逐水听出这是叶追的声音,从飘忽梦境被拉回了现实,自方才的意乱情迷之中,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形。

    ——若师妹推门,便能看见他被师父压着肏干的难堪模样。

    何一笑道“叫她在外边等一会。”

    江逐水不知师父要做什么,却听了他话,道“师……师妹等我一下。”

    他身体仍沉浸在情欲之中,声音难免有异样,幸而叶追未多问。只是他还不及松口气,又被师父捂住了嘴,压在桌上一阵狂风暴雨似的猛插,撞得身下书桌也有移位,胸腹处一片青瘀。如此几十下后,对方揽他的手忽地收力,又在里头射了一回。

    江逐水知晓叶追在外头,紧张之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与师父一道泄了身。

    何一笑前头射过几回,加在一起份量可观,拔出的阳物满是水光,而对方骤空了的穴口被彻底肏开,边沿挂着精水。

    “这可不行啊。”何一笑低声道。

    江逐水趴在桌上动不得,只听见他拿了什么过来,身体被一点凉意侵入,惊得他差点叫出来。

    是棋子,他没来得及收起的棋子。

    何一笑道“你可得夹住了。”

    江逐水默不作声,又被塞入五六枚棋子,才将精水堵在里头。

    何一笑打了他臀一记,帮他把手脚关节接回去,道“一会儿该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吧。”

    江逐水下地之时,两腿还有些软,险些没跌倒。一走起来,身体里的棋子沉甸甸压着,互相刮擦发出细响,他一时又不敢动了。

    何一笑仍披了那件外衣,衣下身形健硕,面上似笑非笑,看来俊美无俦,却催促他道“叶四正等你呢。”

    江逐水咬着唇,心知对方有威胁之意,僵着身小心挪步,捡起自己衣裳。

    他不敢抬腿,因而只穿了外衣,下边是赤裸的,何一笑目光在他下身扫过,低声道“快去吧,莫叫人等急了。”

    江逐水发未束,衣衫有些凌乱,看来状况极糟,却知自己若不去开门,结果会更糟,只得竭力使自己看来并无异处。

    身体里的棋子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好不容易走到门边,他深吸口气,打开门。

    58、

    叶追好奇师兄心里到底是何人,却寻不出答案,将这事暂放一边。

    除大师兄外,她大半时间都花在孟玄同身上。从江逐水住处离开后,她教了师弟日常功课,傍晚正要回自己住处,忽见师弟身体一震,似被拉直了手脚,躯干不自然地僵硬。

    叶追不是寻常人,看出对方有异,手悄然置于腹部,随时能出剑。

    孟玄同才十岁,容貌原本稚嫩,此时唇泯一线,整张脸孔显出不似真人的神态,木然开口“你卧房枕下有封信。”

    声音尚且是童声,却涩如哑琴,不带半分感情。

    叶追清楚,除十二玉琼岛的傀儡,天下间亦有虫蛊能控人心神,只不知师弟是何时着了道,对方又是如何潜入山中的。

    她拔了软剑,视线巡过周围,朗声道“阁下是何人?想做什么?”

    日光昏暗,树影索索,并不见别的人,唯有孟玄同双眼直愣无神,唇开又合“你忘了春宵吗?我对你并无恶意,那信里写了重要事,你看了便知,否则后悔也来不及。”

    春宵是叶追偶然从飞英会手里得来的,飞英会底细不清,二十一山虽未视它为敌,却不许门下弟子与之来往过深。

    叶追并非行事随便的人,只是春宵对她诱惑太大,令她存了一分侥幸。春宵实际算是种奇药,即便药性发作,也只是引出人的情念,并非不可解的寻常淫药。

    虽然此次事情结果与她所想不同,但除了些微遗憾,她并无怨恨,听了这话,也只惊了片刻,醒过神正要再问,孟玄同眨了下眼“师姐?”

    叶追哄了他两句,匆匆回房,当真找见一封信。

    这信不是写给她的,而是当年师父写给江卧梦的。大战前夕,何一笑怕自己身死,将一腔情愫也带入黄土,便将心意全写在纸上,送予江卧梦。

    只是后来身死的是江卧梦,这信不知流落何处,竟在今天重现天日。

    叶追瞧着信上内容,想不出与自己的关系。

    纵然何一笑与江卧梦有过纠葛,与她何干?不放心下,又细看了一遍。

    这回她仍没收获,却忽想到自己最在意的是江逐水,一时灵光乍现,将事串了起来。

    若江逐水与他爹生得相像,何一笑会否动念?想及几个弟子中,师父只对大师兄宽待,叶追禁不住提起心。

    她倒没将师父想得太过龌龊,只怀疑对方睹人思人,觉得应当提醒大师兄一下。

    到了江逐水住处,因门关着,她先喊了人。

    里面似乎有哪里不对,可一听见大师兄声音,她又放下心,即便等的时间稍长,也不在意。

    门开见着熟悉的人后,叶追不知怎地,松了口气“……幸好。”

    江逐水微微挑眉“幸好什么?”

    叶追其实也不知自己庆幸什么,仔细打量师兄时,才发觉他模样与平常有些不同。

    对方在同门面前未有过失仪,此时满头长发却披在脑后,似要入寝。衣物整齐,却总觉得哪处不对,脸色倒比之前好看许多,叶追想起自己来意,道“有一事不知该如何与师兄说。”

    她原以为对方会引她进屋,却见对方一手撑在门上,显然并无此意,虽有失望,想起自己才表露过心迹,对方若为避嫌也正常。

    今日江逐水声音也有不同,低沉舒缓,极是动人“什么事?”

    叶追道“我今天找见些东西,原来……原来师父当年喜欢你爹。”

    江逐水极惊讶,这惊讶绝非作假,他的确好奇师妹是如何知道的。

    叶追却误会了他意思,道“不管这事真假,我来……是想提醒师兄,万一、万一……”

    江逐水立时肃容“身为弟子,怎能诬蔑尊长?若这话传出去,你可想过后果?师父何等样人,怎会有这种事?”

    他向来偏袒何一笑,叶追也习惯了,但这回事情非比寻常,只需想到师父对江逐水的优待,她心里便越来越慌“可……”

    可这话没机会说了。她睁大眼,看着从师兄背后走出的何一笑,如坠冰窟。

    其人身上只一件外袍,胸膛半裸,上头痕迹斑斑,脖颈甚至留有咬痕,神情慵懒,一身荒淫浪荡味,方才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笑道“徒儿这就不对了,如何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为师可要伤心的。”

    “师、师父!”她目光自何一笑身上又转回江逐水,几乎无法理解这事。

    何一笑道“那淫药是你下的吧。倒要谢你一回,若非如此,逐水怎会投怀送抱。”

    “淫药?什么淫药?”叶追莫名,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春宵。见了心慕之人才会发作的春宵。

    她不自觉去看江逐水,就见师兄脸上血色尽失,身形摇晃,显是受了重大打击。

    何一笑揽住人,调笑道“徒儿不谢媒人吗?”

    江逐水目光隐有哀伤,却道“药是我自己服下的,与师妹绝无关系。”

    在何一笑耳中,这无疑是为叶追脱罪,可在叶追听来,却是对方暗示她,不让她说出春宵真相。

    “自己服下?这可有意思,”何一笑自然不信他话,又看向叶追,道,“你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

    叶追尊师重道,虽担忧师兄,仍跪在门边。何一笑却半抱着江逐水,把人带回屋,合上了门。

    屋内江逐水趴跪在地上,身边是才从体内里取出的棋子,都或多或少沾了阳精,只需想到他方才便夹着这些东西见了师妹,他心内苍苍凉凉,一句话也不想说。

    何一笑将棋子扫开,道“你既不喜欢,便不看了。”

    他看似一番好意,之后动作却一点不见好心,江逐水被他按在地上拿手指肏弄,后换成麈尾。中途想跑,又被对方拖回来,之后待他更不留情。

    外头师妹受了师父威胁,根本不敢说话,到后来江逐水甚至顾不得还有外人在,高声推拒起来。

    何一笑却仍慢条斯理抽动麈尾,下身暧昧地撞在对方臀上,道“徒儿且说说,是想要这让你快活的麈尾,还是要为师的尘柄?”

    江逐水不肯开口。

    何一笑恨极他一副犯了天大错的赎罪模样,也恨极他倔强性子,拿麈尾又捅了几下后,将之扔在一边,自身后扣住对方劲瘦腰身,噗哧一声入了那被肏至烂熟的肉穴,胯下猛烈撞击,将身下人当做一匹待驯服的烈马,偶尔伸手揉弄对方胸膛,挤拧两颗肿胀的乳首。

    江逐水手脚无力,全凭师父撑着,那粗长阳物每一次深插再拔出的时候,都有淫液被带出来。对方力道用得过大时,他生生被顶得往前冲了半步,又被对方掐着腰拖回来。

    然而即便遭受耻辱至极的侵犯,他的身体仍是欢欣雀跃的、不知足的。对方每一次的顶弄,都像一把割肉刀,他的皮肉被一点点剐去,痛到了极处竟是快乐的。然而愉悦的身体却让他心底的空洞更深,他想拥抱、想亲吻,理智却告诉他不能。

    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要对师父生了妄念,才讨来这场祸事,毁了师父尊长身份。

    都是他错。是他先动的念,是他没把持住,是他害了师父。江逐水喉间似有腥甜上涌,却任身后人手段如何淫亵,皆一声不吭。

    他愈是沉默,何一笑越是憎恨。他本将一颗真心捧给人,谁知给后对方才道是误会一场。

    好一场误会!他心内冷哂,想到门外的叶追和徒弟异样的沉默,怀疑二人别有私情,一时直恨不得将这人肏死在身下。

    月落日出,叶追回望红日,惊觉竟过去了那么久。屋内动静一直未断,她起先心如泣血,时间长了竟麻木了,只余满腔悔恨。

    若她没因一时动念,与人要来春宵,便不会将师兄推至师父怀里。两情相悦也罢了,可师父分明心有恨意。

    正在这时,她听见屋内师父仓皇无措的声音“逐水!逐水!”

    ——分明是有情的。

    何一笑二人体力皆非常人所及,他因想逼迫徒弟发声,使了各种法子,未给人半刻停歇,若非还听见极微的呻吟,他几以为对方已经哑了。

    江逐水越是沉默,他越是暴虐,许久后将人翻过身,才发现徒弟睁着眼,眸中黑沉沉的,什么也没有,唇齿微张,竟像个偶人。

    他心内着慌,推了徒弟几下。对方身体敏感已极,一碰便发出低低呻吟,可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反应,活似一具空壳。

    何一笑扶起人,摇他肩膀“逐水!逐水!”

    江逐水软软瘫在他怀里,眼睛再未合上,空空茫茫望着不知处。

    他原是个清风朗月般的人,性情随和,此时浑身青紫,身上发间都是二人精水,大了一圈的乳首成了艳红色,且因趴跪久了,膝盖手肘皆有磨伤。

    何一笑与他清理至下身时,见对方腿间还张着口,红肿不堪,颤着将手指探进去。徒弟分明意识不清,在异物入体时,肠肉却自发将手指吞得更深,扭腰将那处往指尖蹭,本能地寻求快感。

    这原是何一笑想看见的,然而对上那双一眨不眨的漆黑双眸,寒意自他心底冒起。

    他不知自己之前怎会一时冲动,对自小宠着的徒弟做出这等事,然而木已成舟,容不得他后悔。

    将徒弟整理妥帖,外表看不出异处后,何一笑还是唤不醒对方,无法下找了山中大夫。

    大夫说是受了刺激,心神崩溃,药石罔效,最后给了个主意,说是拿银针封了这段记忆,之后用药物镇压住,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外头叶追坐在半山腰的一块平整山石上,取了竹笛独自吹奏。每回吹至一半,便再继续不下去。

    此事源头在她,她看见这竹笛便懊恼,正想一折两段,旁边传来个怯生生的声音。

    “您能把它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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