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磕下头。
何一笑脸色惨白,却不是因为疼,他几乎听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好一会儿才道“你说……你是因为服了药?”
江逐水不敢抬头“……是。”
何一笑只觉自己方才所有纠结挣扎都成了玩笑,那些不为人知的欣喜更成了空。身体仍在情欲中未曾脱出,心上却已冰冷,他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当真好极了啊。”
56、
这话要反着听,江逐水心知师父已然气极,额头触地,不敢抬起来。
然而怪不得师父,他只需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便恨不得自戕谢罪。明明是他生了妄念,与师父并无关系,为何反害得对方……
此事之后,二人怕再做不得师徒。不,或许师父会将他逐出狱法,又或者一剑杀了他。想到此,江逐水想,与其脏了师父手,不如自裁了事。
他虽未着衣,软红绡却缠在腕上,灌注内力后剑身绷直,一横剑便要抹脖。
何一笑注意一直在他身上,将软红绡打落,怒道“你做什么!”
江逐水失了剑,不敢去捡,抬头道“徒儿做错事,自知无可挽回,因而愿听凭您发落……”
他说得越多,何一笑越恼,站起时下边伤处搐痛,被灌进的精水正沿腿根往下淌,湿泞不堪,动作不由停了一停。
江逐水瞥见他身上痕迹,忙将目光移开,心内凄惶。
何一笑这时倒没了羞耻,随手拿衣物擦了污浊,披了件外衣,走到徒弟跟前。
“你方才说了许多混账话,有一句说得不错。我是师,你是徒,要如何处置你,都是我的事,你自己如何能决定?”
原先还没什么感觉,直至师父站在身前,江逐水忽然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大为不妥。对方两腿笔直,筋骨结实,纵然只是这么随便站着,也带给他极大压迫,当何一笑低头看他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何一笑伸手抚他发顶,低笑道“你在怕什么呢?”
江逐水服下药后的记忆有些模糊,记不得自己说过同样一句话,却也在听见时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都听师父的。”
何一笑动作一顿“这才对。不急,让为师好好想想。”
他这一想,不知想了多久,江逐水人在他手下,如立尖锥,一颗心悬在高处,丝毫不敢放。上身因平日习惯,挺得笔直,宽肩窄胯,胸肌厚实,乳首颜色浅淡,初春尚有寒气,被冷风一吹,微微挺立。
忽听得上边那人道“你先起来。”
江逐水低声道“弟子不敢。”
“哼,”何一笑道,“你有何不敢的?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又不听话了?”
江逐水跪得久了,手撑着地晃晃悠悠站起来。这一站,发觉周身全无遮蔽,大是不雅,无措下提步想避开,到底两腿酸麻,竟没站稳,往前倒去。
何一笑张臂搂住他,笑道“徒儿真懂为师心意。”
江逐水趴在对方怀里,原本不安的心立时定了下来,听了这话,却懵懂不知其意。
“……师父?”
何一笑道“不急。徒儿走到那儿去,可好?”
江逐水循着他指向望去,发现是自己的书桌。
何一笑轻轻推了一下“去吧。”
江逐水自然不会说不好,可裸身实在不成样子,他回头看师父,又开不了口,只得跌跌撞撞走过去。
知晓身后人正盯着自己赤裸躯体,他脸通红,咬牙尽力不去想,终于到了地方,转头想询问,却见师父已站在近处。
何一笑一袖扫下桌上物件,与他道“坐上去。”
江逐水呆了一下“……师父?”
何一笑好整以暇看他,仍道“坐上去。”
没有衣服阻隔的身体,与温凉的木质相接触,江逐水不及思索这奇妙感觉,只觉这般坐在师父面前,连下身那物也袒露着,叫他羞赧至极。
何一笑又道“张开腿。”
江逐水听从他话,腿向两边打开,正动作间,终于领悟到了对方意图。
这一答案令他整个人都愣住,许久未有回神,意识回笼后,忙要将腿闭上。
一只手掌却横在其间,何一笑低声道“徒儿又不听话了?”
江逐水浑身战栗,思绪混乱,话也说得颠三倒四“您……师父……您是要……”
何一笑道“还以为你总算听话了一次,原来是才想明白。真是可惜了。”
他的可惜,自然是指对方没有将他吩咐做完,以至错失一场好戏,却听得江逐水浑身发冷。
师父要如何处置他,他想过数种可能,却未想到对方挑的竟是这种手段。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本并无错,可对于江逐水而言,对师父生了妄念已是罪无可恕,如何能一而再,再而三,错上加错?他犯了错,可师父并没错处,原本定下什么惩处他都能接受,唯独这桩不成。
纵是再恨他,师父也不该不顾伦常,做下这事。错的只他一个,绝不能叫师父污了自己来报复他。
“不!不成!”对方手插在腿间,江逐水只得往桌上缩。
何一笑另一只手虚虚扼了他脖颈,劲力微吐,便能叫他立时毙命“不成什么?”
江逐水不怕死,仍想从他手里逃开,不料下身一疼,那物竟被对方捉在手里。
任谁被抓了要害都怕,他不怕死,却怕师父当真下重手,后背冷汗涔涔,再不敢动。
扼他脖颈的手绕到前头,何一笑拍了拍他脸“这才对。”只稍揉了两下,手里那物竟又有反应。
“狱法山功法讲求清心寡欲,可见你还没学成。”
他一本正经说胡话,江逐水只恨不得将自己蜷起来,对方却不许,按着肩将他推躺在桌上。腿间的手终于放过那物,却往后头去了。
江逐水得了机会,想着逃走,身体还未发力,已被对方发现,一只手掌按在他胸膛上。
可这回他下了决心,提起内力,两手一撑,侧身要跑,忽地手腕一紧,竟是被人卸了关节,之后手脚关节也齐齐卸下。
江逐水心中惊惧,却动弹不得,一时竟成了俎上肉。
何一笑抬起他一条腿,手指自会阴处到了后头。二人方才做过好几回,他在股间摸了满手淫液,顿了一顿,笑道“这倒方便。”手指蘸了些,便往后穴插去。
“师父!”江逐水前面不敢开口,这时如何能忍住,“这事不行!”
何一笑道“如何不行?你不也做过吗?”
江逐水忙道“我那时吃了药,并非有意冒犯师父。可若今日师父对我做了这事,被人晓得了,恐坏您名声。”
何一笑冷笑“名声?我原先就没什么好名声。你那时既吃了药,便当我也吃了药吧。”说罢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身体为异物所侵的感觉实在不好,江逐水心里紧张,本能地绷紧身体,无奈早前与对方一道时耗了大量精力,下边虽想推阻,又使不上力,被轻轻松松进了来。
何一笑手指浅操了几下,道“你这里头倒一点不紧,从前被谁捅过吗?可惜今日才发现你这桩好处。”
江逐水不知自己抱怨过对方太紧,红着脸道“……没这回事。”
何一笑佯作惊讶“那便是天赋异禀了。”
江逐水才晓得对方是有意辱他,虽也伤心,却知对方多半是心中恨意发泄不出“师父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啊——”
不知对方手指碰见了什么地方,他一下叫了出来,下边忽地缩紧,咬住了对方手指。
何一笑着意在那处急插了数下,江逐水身体因着快感颤抖,阳物也立了起来,却仍断断续续劝他“……不……不行……嗯……您……”
“这可煞风景了。”
“咯”地一声,江逐水下颔也被他卸下。
何一笑这才满意,抽出手指,把对方两腿往旁压下,自己一直未软下的阳物抵上微开的穴口,缓缓往里挺进。
“哪有做到一半把人放下的道理?我瞧徒儿是不肯满足为师了,只得自己来了。”
江逐水听了,想起方才所见,心上便是一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口涎自唇角流下,情态极是不堪。可他容貌又生得太好,身材也漂亮,这般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反倒叫人心中烫热。
何一笑看着徒弟眸中的痛苦之色,下身却无半点犹豫,一点点挤进去。
待完全被软腻高热的肠肉裹住时,他终于长舒了口气,心上也轻了许多,不待江逐水适应,那物已大开大合进出起来。何一笑本心并非想对徒弟做什么,只是之前事叫他耿耿于怀,才选了这法子,如今人在身下,他不知从哪儿又冒了火气,俯身在这具躯体上又啃又咬。
江逐水只觉他齿牙锋利,担心他当真一口咬下自己皮肉,幸而对方理智尚存,到底没真伤了他。
何一笑下边在后穴里抽送,低头衔了徒弟左边乳首,声音含糊“我将它咬下来可好?”
江逐水说不出话,但眼中意思还是看得出的。
何一笑低笑一声,拿牙齿慢慢厮磨,见对方怕得眼睛也红了,心又软了下来。
57、
这徒弟自小受他疼宠,何曾吃过苦?如今却长发凌乱,遍身狼藉,被迫打开腿遭人侵犯,模样可怜至极,何一笑略有迟疑,想及对方之前的误会之说,又将这点心软扫至边角,下身动作更狠厉无情。
他那物既硕且长,江逐水只觉一柄肉刃在身体里搅弄,除了钝痛再无别的,尤其对方长久不泄,磨得里面生疼,不一时身上覆了一层汗水,长发粘附在白皙肌肤上,像一幅被糟践的图画。
何一笑是蓄意折磨他,自然不会叫他好过,两手抓牢了他胯部,大力挞伐。
江逐水说不出话,何一笑却伸指碾他唇,道“可是舒服得很?”
怎料对方神智昏迷,察觉唇上有物,竟伸舌舔了舔。
何一笑顿时僵住了,下边精关难守,泄在了里面。
“唔……”江逐水被身体里的异样感唤回,发觉对方终于退了出去。
何一笑接回他下颔,道“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江逐水脸上仍有些酸痛,话也说不利索“……什……什么?”
何一笑道“无事,我再与你说一遍。我当年对你父亲有过念头,你是他亲子,容貌像了十分,原本没忍心对你做什么,此时好像无需顾忌了。”
江逐水服药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并不记得这事,只疑自己听错“……您……您说什么?”
到底方才做了太久,何一笑三指轻松摸进他后穴,玩着里边软肉,道“我是说,你二人长相没差,不如你来替你爹。”
“荒谬!这世上哪有谁能替谁的!”江逐水顾不得身体里的异样,大声道。
徒弟倒是气壮,反衬得何一笑做的仿佛全是无理之事,他当下拔出手指,换上自己阳物。
江逐水之前说不了话,这回忙道“不……不行,不能再……啊……”
何一笑有意往他那处顶,手指在各处敏感挑弄,把人肏得除了呻吟喘息,什么也说不出。
他没再蓄意折腾人,江逐水里面被肏得松松软软,又被不间断刺激,原本软垂的阳物终于又有了起势。陌生的情欲磨人,他欲离又不舍,像在针板上滚过,疼亦不能停,到要紧处甚至不自觉弓起腰身,让那物入得更深,甚至主动将之往里吞,最后也被肏射了。
何一笑这才略消了气,之后却没放过人,江逐水手脚动不得,只得任他摆弄,原本整洁的桌上汗水混着精水,满室情欲蒸腾。
倒有些纵情合欢的意思了。因着二人身体好,江逐水也不知做了几回,又被翻过身,上边趴在桌上,身后何一笑掰开他两瓣臀肉,尽根没入,顶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