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我待师兄是真心的啊!”
“我哪里能够猜得到你的心思。你自小时候起就是诡计多端,第一次见我时与我那样亲近不就是为了戏弄我么?所以我想,你许是察觉我的心思,故意作弄我。到了后来师父去世,你无人可以倚靠,便又想借我对你的那点情意来利用我。我一直气了好几日,等到察觉你兴许待我是真心的那个时候,哪里晓得为时已晚。”
说罢了,慕容遥苦笑出声。
他所说的为时已晚,是指大婚之日伤了自己的事情么?
宫懿这样想到,打量着慕容遥那神色复杂的面容,宫懿苦笑着命运捉人,再遏制不住自己心中那想要狠狠地将此人揉捏于自己身子中的冲动,他俯首深深地亲住了那人的一张薄唇。
第二十六章
牙齿几乎要磕碰到一块儿的亲吻,慕容遥闷哼了一声,宫懿轻笑着,亮了亮他洁白的牙齿。
“师兄,今日我会收敛些的,只是师兄切莫要撩我太厉害。”
笑着说罢,宫懿瞧了眼那双眼湿润润的慕容遥,他红舌舔了舔嘴唇,然后倾下`身子以他的红舌一寸寸舔过慕容遥的每一丝肌理。
那人也是皮薄,分明是难受得紧,偏要强忍着不肯出声,一直到宫懿坏心地叼住了他的乳珠,他这才吃痛地哼哼了两声。
“师兄太不懂风情了,这样强忍着哪有情调?床上欢爱,可就得叫得越骚越好的。”
慕容遥被宫懿这不要脸的话弄得面色颇红,似是有几分赌气“若你想听,你叫就是了,我不做这般没羞没臊的事情。”
“师兄若是不想叫,那边不叫好了。”宫懿安抚着,心里却是在想着反正等会儿你总要被我肏得又哭又叫的。
宫懿虽是不清楚慕容遥对前几日他俩欢好时的事情记得有多清楚,不过宫懿却是此生难忘。还记得初时清冷如他师兄,可到了后来却是双腿夹着宫懿的腰而后不熟练地扭摆着他那结实的腰肢,口中无意识地淫叫出声,别提要有多吸引人。
手指沾了一些油便长驱而入,直探慕容遥身后的花穴,花穴突如其来地受到外物侵袭,倒也不慌张,似是认得这手是上次给它升天欢愉的主便急忙忙地贪吃地将宫懿的长指吞入里头那热得厉害的甬道里,即刻,穴肉便吸附上了宫懿的手指。
那是他师兄想要他的证明。
宫懿欢喜着,他手指抠了抠,软肉被他摸得舒服,穴`口一吸一合地吞吸着,仿佛是真恨不得将这两根手指永远留在这身子里面的才好。
“师兄看来是真的喜欢我的手指。被我手指这样欺负,当真有那么舒服么?”
“胡、胡说八道……”
慕容遥的面上有着绯色,分明是因为这两根手指而全身欢愉难耐,可偏偏就是嘴皮子硬,不肯说实话。慕容遥哪里知道他越是这样的逞强,就越是教宫懿想要好好折腾他一番。
将硬`挺的阳`具对准了慕容遥早已松软了的小`穴`口,被分泌出来的汁液所打湿了的头部在慕容遥的小`穴`口轻轻地打转着,引得慕容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师兄,我可要进来了?”
虽是询问,可是宫懿也未给慕容遥一点回话的机会便将他湿润了的龟`头缓缓地送入到了那花穴里头。泛着点红的穴肉小心翼翼地吞入这硬`挺昂扬的热物,贪吃而又故作斯文地小口吞入,待到没根而入的时候,那小`穴再忍不住地使劲地吸附上了这根巨物。
“师兄太激动了,你要害我忍不住的!”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宫懿巧笑着打趣着,他伸手捏住了慕容遥胸前那红得充血了的乳珠,一捏一拉的似是恨不得要逼疯慕容遥才好。
“师弟,别、别那样,感觉好怪……”
“怪?师兄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指尖轻戳了戳那慕容遥昂扬的下`身,那根柱子被刺激了,一个激灵便泄出了些些清水出来,教那肉柱更是显得湿滑淫`荡不已。
“嗯……!”
慕容遥激动地哼出了声音,他那是舒服得忘乎自我了,这岂能瞒得过宫懿。
见状,宫懿唇角轻轻勾了勾,他抓着慕容遥的手,一手让慕容遥去握住自己的肉柱,一手让慕容遥的手摸着他二人身体结合的部位。
结合的部位出了些水,湿了慕容遥的,也湿了宫懿的。
“师弟,你、你做什么……”
慕容遥又羞又惊,恨不得立马收手,却哪里想得到他会被宫懿所制止。
“什么做什么。我是想让师兄好好地舒服一下,师兄你呢,自己摸摸自己的别把里面的东西泄出来就成了。另一只手呢,当心点扶好我的东西,我怕一个冲动顶得师兄这边肿了。师兄这边儿都这样湿了,分明自己也是心动难耐,何必拘谨。”
慕容遥自小与宫懿相处,自然知道宫懿是个多坏心眼的人,可是此番情况下,在对上了慕容遥的那一张笑脸时,再多的不情愿都顷刻变成了心甘情愿。
面色虽是羞赧着的,可慕容遥仍是小幅度地颔了颔首,依照着宫懿的嘱咐,一点点地轻抚着自己的肉柱却不敢过于激烈只怕这肉柱受不住刺激便会泄身。而摸着结合处的手,名义上是扶着,可实际却是此次被那囊袋的热意给撞开,再摸上去,湿意更浓,下`身连接处甚至有着潺潺水声,听得人只觉得面红心跳好是不好意思。
舒服得就连神思都有些飘飘忽忽的,正在这个时候,慕容遥恍惚间记起了个事儿。强忍着被撞击时身体所感觉到的欢愉感,慕容遥断断续续道“师弟……为何如、如此精通……床上……嗯……欢、欢爱……之事……”
喘息着,慕容遥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沙哑,不过此刻听着更是勾人情火。
被问及此事,宫懿愣了下,索性他最强的便是他的脑子,不消片刻便知道了身底下的人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思悟过来的瞬间,宫懿不由得笑了。
“师兄可是怀疑我与别人交`合过?”
如此明了地问道,那人一脸的欲情登时便被羞窘所遮掩得再瞧不见分毫,那人不语,只是兀自将头瞥向了一遍抿紧了嘴唇不肯说话。
他这样子,看在了宫懿的眼中其实与承认没有分毫不同,宫懿当下便忍耐不住地哈哈笑出了声音。当是自己被嘲笑了,慕容遥更是气恼,身子扭了两下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更是教他身上之人情`欲难耐。
“师兄莫动。”
宫懿的阳`具本就因慕容遥的这么一回吃醋而涨大了几分,此刻慕容遥还如此不知分寸地扭动他的腰肢,险些害得宫懿忍不住要将他两腿提起先大干一番。
“师兄你真傻,我那样喜欢你,又怎么会轻易与其他人欢爱呢?师兄也实在太不了解我了。”
“……那为何……你……”
想说熟练,可慕容遥又觉着这样说不好便支吾着说不出。
“我原本……是想说,师兄对龙阳之事想来不了解,若是要师兄去特意看这些书想师兄这样的脸皮也是做不出的,那倒不如……我多看看,省得到时跟师兄剖白真相要上到场时你我都不知道便要难看了。只是没想到,真到用到的时候,倒是我像这样肏弄师兄。”
慕容遥被宫懿这一番话说得实感有些为难,他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宫懿倒是看不出慕容遥心中在想什么。
“师兄可是后悔了?若是师兄想……”宫懿眼帘轻垂了下,“让我在师兄下面,我也是不介意的。”
慕容遥愣了下才明白过来宫懿话中意思,他摇了摇头“我……对此事倒不介意。我又不懂什么技巧,我不想弄伤师弟你。再说……现下如此其实……也无不好。”
宫懿被他的话说得心头好暖,下头的家伙更是愈发的精神。
“师弟你……!”
慕容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师兄,都是你不好,要说那样的话,害我这样激动。”亲了下`身下人的唇,宫懿笑得狡猾,“师兄,今日我会收敛的,断不会再让你三日下不得床的。”
一边说着,宫懿一边将慕容遥的两条腿高高架到了自个儿的双肩上进进出出一阵抽`插不止,那人被弄得连连喘息呻吟不止,任他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清冷公子,可如今被宫懿插弄得这样淫乱放`荡的模样却是怎么都没办法与江湖中人用以形容慕容遥的词语相联系到一块儿。
见慕容遥时隔要有十年才又对自己如此好、这样的依顺,心中一边叹服着慕容遥的身子真是好不得了的名器,宫懿一边又不禁想着该给姬行涯什么好处来答谢他的多嘴才好。
慕容遥后`穴里的穴肉吸合得越发厉害,见慕容遥的肉柱已一颤一颤的开始起了抽搐,宫懿嘴角勾着笑,腰下的动作更是加紧了些。
“师兄,忍一忍,我们一起泄。”
分明是难耐得厉害,可慕容遥还是点了点头,强忍着下头肉柱急欲泄出的冲动。下头肉与肉的相撞越发的厉害,啪啪声响一阵又一阵,听得教人心中一阵羞耻。
“师兄,我要出来了。”
宫懿略有些低的声音响起,激烈的抽`插下,伴随着宫懿阳`具里头白浊的泄出,慕容遥的肉柱也喷洒出了一堆白色污浊在他二人的肚子上,随即慕容遥便似失了气力,只得平躺在床上任由着胸膛一阵起伏粗喘着气。
“师兄,舒服么?”
激烈的动作也是弄得宫懿的青丝微乱,过长的发丝自宫懿的肩头上滑落到了慕容遥的身上,与慕容遥的发相互交缠。
慕容遥抿着唇没有回话,良久,才低低地咕哝道“师弟真是变得厉害。十年不见,竟然变得这样下流。”
“再下流,师兄都喜欢不是?”
话语上听着是信心十足,可是宫懿心知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是多没底气。
等了要有一阵子,他没有等到慕容遥的回话。宫懿不由得急了正想说话呢,那人忽地笑了。
“……只要你是宫懿。”
那是何意,已无需再问,宫懿欣喜地搂住了怀里头那人,闭着眼睛心中只想着能得此言,便是此刻要他死了都是死而无憾。
第26章 第二十七章 醋意
那一日宫懿确实是忍耐了,隔日见着慕容遥身子无恙便带着慕容遥在堡里头四处转了一圈。自然,遇见姬行涯时,姬行涯没少对宫懿好一番讥讽,然而宫懿见姬行涯促他好事,自然是不管姬行涯说什么他都不会气恼。
接连着几日,宫懿都腆着脸皮夜夜潜入慕容遥的屋里头,爬上慕容遥的床上倒也不做别的,就只是拥着慕容遥入眠。慕容遥倒也是什么也没说,宫懿见慕容遥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是没有半分不情愿所以也就继续这样继续下去了。
见慕容遥除却那日宫懿带他出去逛以外就半步不出房门,唯恐慕容遥要闷坏了,宫懿寻了个空便带着慕容遥去到了襄雨阁里。襄雨阁是秋若晴所管的,宫懿原也不想带慕容遥去秋若晴的地方,毕竟秋若晴此人生平唯喜好两件事儿,其一是弹琴奏乐,其二便是美男子。
当初宫懿跟着顾淳进邀星堡可没少受秋若晴的调戏,只是宫懿不理她,她此次都没占上什么便宜也就学乖了再没来招惹过宫懿。可慕容遥不一样,他待女子那可称得上是温柔,指不定一个没看好,慕容遥便要被秋若晴给勾了魂去。
但是……
宫懿不想带慕容遥出邀星堡,唯恐一出邀星堡慕容遥便会离了他。可再想想其他三个阁的阁主……
他们三人随人都算不错,只是习惯忒不好。
东边儿那位一见到功夫不错的便想着要与人切磋,成天逮着机会就要与宫懿比试一二,要是带着慕容遥去了,且不说慕容遥会不会被那人找上,反正宫懿是难逃一劫的了。
西边儿那位呢……是个烂酒鬼,虽说成日饮酒不妨碍做正事儿,可坏就坏在这人最爱拉着别人一道饮酒大谈风月之事……
最后北边儿那个呢……基本上除非是公事,平时就跟个哑巴似的,还不苟言笑,跑去他那地儿,简直就跟面对着个大佛似的,也就只有秋若晴的阁能去待待了。
襄雨阁里头布置得可说是这个邀星堡里头最为好看的,一进到这阁里头还能嗅到一阵阵淡淡的暗香。
“哎哟,瞧今日我阁里头可真是来了稀客了。”
正抚着琴呢,秋若晴忽地瞥见了来人,琴音骤停,秋若晴起身掩上了面纱,朝着宫懿他们轻轻地行了个礼。
“堡主来我襄雨阁不知是有何贵干?”瞄了眼站在宫懿身侧的慕容遥,秋若晴也算是知道了,她低笑道,“看来堡主不是专程来看我秋若晴的。若堡主与盟主二人有这雅兴,就由我秋若晴来奏几曲吧。”
宫懿稍稍颔首,便带着慕容遥走至一旁落了座,那边秋若晴已抚琴,琴音之妙非言语所能描述。
阁里头有人端了些吃食到宫懿他们二人桌前,随即退下。
瞥了一眼周围站着的那些人,全都清一色的掩上了面容。
“师弟,为何你邀星堡中的人……都要掩着脸?”
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宫懿上次带他逛邀星堡的时候就有了,只是慕容遥没有问出来罢了。
“谁知道。”
宫懿耸了耸肩,反正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帮人便一个个地都遮住了他们的脸。不过反正只要不碍于做正事儿,宫懿也就随他们去了。
“兴许……是他们又自知之明觉着自己的样子难入人眼,就自觉掩上了吧。”
宫懿这样淡淡地说道,却哪里想得到他周边的人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都在暗自叫苦委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