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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天涯 第3节

作者:轻洱 字数:18920 更新:2021-12-30 01:48:13

    “”

    一时,宫垣似是知晓了什么,他再顾不得其他,连忙冲向喜堂,那里头已响起媒婆的喊声“夫妻对拜”

    至大堂,宫垣正巧撞见的是慕容清与一旁百药庄大小姐夫妻对拜的一幕,眼睛一阵酸痛,他被拉进了堂里,入了座,一杯水酒入肚,竟是出了奇的苦涩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原第六章 因红烧肉问题在围脖发表这里就插入一个番外

    orz

    我发这一章会不会被骂呀orz

    小天使们会不会因为这一章弃文呃orz

    俩儿子不会步后尘的,我发誓

    第7章 第七章 局起

    眼前之人呼吸甚是平稳,只是那眉间不知是为什么又有些些叠起。不知是身体不适还是因连梦中都难以舒眉,宫懿望着床上那人,他嘴角凝着苦笑伸手轻轻地摁向那皱起的小山动作异常温柔地为他舒平。

    起初还稍有抵抗的这人结果到了最后也是神智迷离地没有一点抗拒甚至还有几分迎合。本想着慕容遥兴许后头还是初次,加之那琴音多少对人身子有损,宫懿本只想做一回就放慕容遥回去歇息的,却不想最后连连做到慕容遥失了意识这才好不容易停了手。

    “唔”

    宫懿善意的一举却不想弄醒了慕容遥,慕容遥又皱了皱眉,睫羽轻抖了两下缓缓睁开了眼。

    “师兄,你醒了”宫懿温笑着道。

    “嗯”慕容遥点了点头,他目光扫过这间屋子,眼中露出一抹惊异,“这里是”

    见慕容遥反应,宫懿喜道“师兄你的寝室。是不是与以前竹楼一模一样”

    声音间似乎还有几分邀赏的意思。

    “嗯。害我险些以为是在”

    慕容遥苦笑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怎么可能,那里早被烧了个精光,我这边是以我记忆重新建的。不管是外头的园子,还是竹楼里的一切,有些东西要找到一模一样的还真是费了我不少气力呢。”宫懿苦笑道,“师兄你以后便住在这里,我的寝室就在边上,未曾变过。”

    “”

    慕容遥一惊,他原以为

    “让师兄失望了吧若是可以,我倒也想与师兄日日同处一室共睡一榻,不过”宫懿敛眉,别开了视线,“恐怕我真这么做了,便要教师兄更讨厌我了。”

    “我”

    慕容遥启唇,可却不知该怎么说,他知道宫懿是在意当年的事情,可是当年的事他也非完全没有私心,既然有着私心,那就算不得理由,说了也不过是在骗人而这世上他独独不愿骗宫懿。

    “师兄且歇息着吧,我且回去了。”

    宫懿浅笑了下,他伸手撩了一下慕容遥黏在额上的发,见着慕容遥复杂的目光他也当做没有注意。

    掩上竹门,宫懿强忍着想咳嗽的念头,硬是将那一口腥气生生地吞入腹中。

    大步走回房里,宫懿推开竹门,不出他所料的里头已有一人坐在桌案前等着他。

    “堡主这次带回来的可是个麻烦。”

    那人淡笑着饮茶,面上带着几分轻佻。

    “江湖上人人皆知堡主武功高强,却独独不知堡主你用的是邪门法子你那样的身子才得以练就一身好功夫,而代价便是日日都需按时扎针服药,若不然便会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死。”

    “你想说什么。”

    宫懿走到桌边,终是体力不支地跌坐在了椅子上。给慕容遥输了好一阵子的内力还那样不知收敛地大做了一番,他能撑到这个时候已很是了不得了。

    “堡主聪颖,怎会不知行涯想说什么那人与我们不是一路的,他既知道堡主是何人却仍能带着一帮人马妄图剿灭我们邀星堡,足可见他对堡主心意如何了试想若是我们邀星堡没早早地灭了几个帮派,此次围剿邀星堡中能剩几人都是未知之数。”

    姬行涯不留一丝余地地戳破,宫懿本就难看的面色更是阴沉了许多“行涯,你可是想死”

    宫懿咬牙暗说,他手掌捏作拳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谁不知我姬行涯向来奉行好死不如赖活只不过是善心提醒罢了。堡主这条命是我与师傅费了不少心血方才保住的,堡主你这一身武功也是师傅倾囊所授,他老人家临死前也将堡主托付于我,我不想见堡主只因这一麻烦而无端惹上祸端最后断送了自个儿的性命罢了。”

    姬行涯提及的那人教宫懿戾气略有收敛,他苦笑道“自小绝心绝情的你是不会懂的了。谁能想到那算命的老头竟能算得如此准。”

    “若你真要一意孤行,那我倒是建议你索性去灭了那些名门正派以断后顾之忧。”瞟了宫懿一眼,姬行涯伸手抓过宫懿一手腕给他把起了脉。

    “我应允过他,只要那些杂碎不来生事,我便与他们楚河汉界互不侵犯。”

    姬行涯恨其不争地哼了一声,拿出针包给宫懿扎针的时候刻意用力了些,虽被宫懿恨恨地瞪视着,他也是装作没见到。

    “接下来至少五天不许再行房事,若违背了,为了遵守和师傅他老人家的约定我便只能让这堂堂邀星堡的堡主做个阉人了。”

    “行涯你找死”

    宫懿眉头连连跳了好几下,全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可偏偏姬行涯知道自个儿只要不触宫懿底线,宫懿看在他师傅面上怎么都下不了手因而压根儿不在意。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姬行涯自怀里掏出了一份信递给了宫懿“消息查出来了。当年灭慕容家和宫家的人,就在这上面。”

    “”

    宫懿接过信函,拆开信函上下扫了一遍双眼间一丝憎恶不带一点掩饰地一掠而过。忽地,他桀桀笑出“真想不到,居然是这个杂种”

    “你打算如何做”

    “还能如何做”宫懿冷笑道,嘴角略过一丝残忍,“我是什么样的人,难不成你还是头一次知道么”

    “也是,你我皆是小心眼的人,此事还牵扯件件都与你我相关,自该千倍万倍地奉还。”

    宫垣这次在家中又是待了不到一个月便又离开了,自打慕容遥来到他们宫家以来宫懿便开始觉得父亲外出办事实在是太过频繁,虽心中已有猜测父亲在忙的兴许是与慕容遥有关的事,可宫懿也未提到面上来说。

    这一次宫垣出门前神色瞧着与往日不大一样,那时的宫懿只以为是因为此次麻烦稍大一些所以宫垣才会那样的神色凝重,可一直到了后来,宫懿方才知道原来那一次父亲是抱着去赴死的心出门的。

    而那一次,也真真是宫垣与宫懿最后一次见面,再待宫垣被送回宫家的时候,宫垣被尸首分离,死相凄惨无比。

    来人面色也是颇为难看“对不住了,我们拼尽全力才好不容易找到宫大侠,可不想他已经被人”

    强忍着泪水,宫懿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孔如今更是苍白得厉害他咬着下唇,好半晌才硬生生憋出一句话“是谁是谁干的”

    那人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只突然接到一份书信,按照上面所说的去到那里便只见到宫大侠被人切成块的尸首”

    说着,那人将一封信递给了宫懿,宫懿接过,只见那张纸上潦草地写着几个字宫垣赤叶林。

    “也不知是与宫大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要做到这个地步”后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赤红了眼睛不由得落泪,“想宫大侠这一辈子四处行侠仗义做了那么多好事,却不想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李叔已是泪流满面,他是看着宫垣长大的,见宫垣这样子他心中那叫一个难过,向来不怎么会流露感情的慕容遥也是暗暗哭着,在场也只有宫懿一人强忍着心中的难过固执地不肯落泪。

    宫懿尝到了嘴中一点血腥气“那你们可知道我爹此次下山去寻了谁是去做什么事的”

    这次那人倒不再是什么都不知了,他颔首“宫大侠的结拜义兄慕容庄主他们家几年前不是在一夜间便被人给灭门了么宫大侠这几年奔波全都是为了查是何人干了这件事的,前段时间宫大侠有了发现,只说是知道了凶手是何人便一言不发地出去了。我们一帮人在客栈里等着,等了要有四五日却还是没有宫大侠的消息,正着急想要去寻他,不想”

    那人声音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宫懿颔首,他便转身看向李叔“李叔,我们该办丧事了。几位一路辛苦,只是我们现下也是事情繁多,来不及招待各位了,便支些银子当做答谢各位的辛劳了,李叔,这之后便麻烦你了。”

    李叔应下了。

    宫懿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镇定,在场没有一人是不惊讶的,一时之间众人倒也不知道该说宫懿是坚强又或是没心没肺所以见父亲尸首如此还能无动于衷。

    愣怔了要有好一阵子,为首那人连忙回了回神“不用了不用了。宫大侠于我们大伙儿有恩,我们此次没能救回他宫小姐不怪罪已该感激不已了,哪里需要什么银钱。倒是几位请节哀顺变。”

    宫懿倒也没再客气,他轻轻应了应便转身对李叔道“李叔,父亲的丧事便劳烦你了。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先回房里歇息一会儿。”

    一听宫懿身子不适,李叔连忙点头“好,你快去歇息。遥儿,为防万一你去找一下大夫吧。我这边去处理丧事。”

    慕容遥连忙抹了抹泪,二话不说地应着送宫懿回了寝室便片刻不敢耽搁地下山去找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哎终于又写死了一个人orz

    写到宫垣死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难过,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让他死哎,谁让我喜欢他跟慕容爸比

    但是他如果不死,攻和受上不到江湖更不可能担起责任

    想写冥界篇哈哈哈哈两个爸比在地下重逢宅一起

    内容提要不是关于小攻小受的是宫垣对慕容清的心声

    第8章 第八章 背叛

    “咳咳咳咳”

    一进到房里,宫懿便是一阵咳嗽,捂着嘴的帕上沾了一些血迹,他瞥了一眼皱了皱眉,右手攥紧了那一封信。

    “懿儿,爹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爹所有的指望都在你身上了。”

    那时候宫懿只以为宫垣是要他好好照顾身体不能勉强,可若那个时候宫懿早已决心赴死,那那一句话是否又有别的意思了

    宫垣平日里头虽然总是温温和和的,可是却也是极聪明的人,宫懿绝不信他父亲明知下山面对的会是死局还如此愚蠢地去送死,甚至没有一点收获。

    这样一想的话,那想来

    “难道说父亲是打算用自己的命换些什么”

    宫懿蹙了蹙眉头,他抹干净了自个儿的嘴,挺直了身子走出屋子转而去到了宫垣的寝室里头。

    宫垣的寝室里面收拾得极为干净,书也不多,就几本剑谱。宫垣不是个爱好读书的人,所以也不奇怪。

    翻找了一阵子,宫懿没找到有什么可以当做线索的东西,全是些没价值的衣物书籍,真要说什么特别的,那也就只有宫垣一直以来都视若珍宝的一柄木剑。

    “也是,父亲谨慎,怎么可能藏在房里”

    宫懿寻思着,他拿过父亲那柄木剑背到了身上神色黯然地回到了自个儿的寝室里头。脑子里是挥不去的疑团。

    他不懂宫垣明明已手中有证据可为何还要只身一人去冒险。以宫垣的名声、再加之慕容家的惨案他若想号召江湖中人与他一同去查证,想来定不会太困难。可为什么偏偏要一个人

    难道是因为

    心中所疑教宫懿惊得心头一跳。

    “叩叩”

    敲门声乍响,吓得宫懿不小心将手中木剑摔落在了地上,他连忙回神捡起木剑放在自己床榻上应道“进来吧。”

    进来的是那跑得乱了头发,满头大汗与同样有些气喘吁吁的一直为宫懿看病的大夫。

    那大夫走至床边坐下,探了一会儿脉,他道“宫大侠的事儿大家都难过,可宫小姐身体不好,可千万不能忧伤过度。这脉象有些紊乱,范虚,我这就给你开点药,之后喝了药好好休养,几日也能好一些了。”

    “多谢大夫。”

    慕容遥谢着送着大夫出了门正想着要去厨房煎药,可他却被宫懿叫住了。

    “师妹,别难过了。”

    “嗯。”宫懿轻轻地应了一声,他苦笑道,“不过要说谁最难过,不该是你与李叔么适才那些人看我没哭心中大概都要觉得我是个没良心的人,竟然亲爹死了还不流一滴眼泪。”

    “旁人的眼光何须在意。”慕容遥叹气,他扶着宫懿躺下,拉过一边的被褥,瞧见榻上的那柄木剑,他目光略有些复杂但也没说什么,只静静地将被子盖上宫懿身子道,“师妹明明难过,为何要强忍着哭出来还能心里好受些。”

    “哭”宫懿笑了,他瞧着床顶上刻着的小人儿,那里头也有宫垣为他刻的。“若能哭,我也想哭。只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若要哭,定要等到手刃仇人的时候才哭。”

    宫懿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嘴唇又给他咬出血了。那慕容遥看着不忍,他连忙伸手轻轻地摸向宫懿的唇。

    指尖上沾了些血,慕容遥迟疑着问道“师妹可恨我”

    慕容遥还记得那些人说的,宫垣是为了查慕容家被灭门一事才会丧病的。若是宫垣不去查,兴许他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

    “为何要恨你你慕容家不也是受害者么爹不过是个延续,你慕容家算不得是因,我宫家也算不得是果。因是那凶手,果也自该以那凶手以作收场。爹这一次下山是早知自己要死的,虽是猜想,可我觉得父亲一定是觉得若自己不死便查不出那最重要的一环。”

    “师妹为何如此确信”

    慕容遥想不通,他倒是觉得宫垣许是不小心失手或是中了圈套方才死了的。

    “呵”

    宫懿惨白着脸笑了笑,没有说话。

    居然问他为何如此确信

    正是因为宫懿继承了他父亲的性子,不管是他还是宫垣都是绝对不做没意义的事儿、都是一旦有所坚持,只要能达到目的即便是绝路都会毫不犹豫地去走的类型,所以他自然确信。

    “这竹楼,兴许也不能住了。等办完了丧事,我们便该得走了。”

    若真如他所猜想,那帮人兴许不会再宫垣身上找到任何他们想要的,届时他们兴许便会怀疑他们要找的在与宫垣有关系的地方,那矛头第一个该指的便是这个竹楼

    不对,不光是这个竹楼,还有他们三个人

    宫懿面色大变,他连忙起身“不对,趁着没有入夜,得快点收拾东西溜走”

    “什么”

    “若爹手上未握有教那些人害怕的证据,他们想来是绝不会下手杀了爹的。毕竟爹在武林上也是大有名气,若就这样死了,必定会成为轰动武林的一件大事可他们还是下手了,也就是说他们是到了不得不杀爹的地步了。依爹的性子,他断不会将那些东西留在自己身上,若他们寻不到就会寻到竹楼来,我、师兄或是李叔我们三人也指不定会成他们的怀疑对象”

    “怀疑师傅将东西交给我们”

    慕容遥也不由得面色一变。

    “不错,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尽快离开的好。”

    翻身下床,宫懿拿过木剑,忽然见到木剑剑柄处似是有古怪。他眼睛一转,心知这木剑之中兴许有线索,若真是这样那他们更该尽快离开了。也来不及与慕容遥探讨这木剑中的古怪,宫懿趁慕容遥不注意将剑柄正了正挂在了腰上。

    “我们去找李叔”

    慕容遥颔首,连忙跟着宫懿一同去到了大堂。宫垣早早地死了也不可能再定做什么棺材,所以李叔便找了一口稍大的棺材将宫垣的式神放在里面勉强拼凑着。

    “李叔。”

    那李叔背对着他们,定定地看着那墨迹未干透的牌位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听到宫懿的叫唤,他回头,眼睛还略有些发红。

    “懿儿,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我没事。比起这个,李叔,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

    李叔倒也没问为什么,他略有些苍老的面孔上瞧着神色有些复杂“那你爹的丧事该怎么办”

    “爹”

    对了,丧事还没办完

    宫懿犹豫了起来,若是要走自然是趁早走的安全,这若是拖着只怕会被人寻上门,到时候他们三个人只怕仇还未能报便要去步他父亲的后尘了。

    “懿儿,要是可以,我也想助你们逃走,只是”

    李叔面色看着有些奇怪,宫懿见他淡笑着吵他们走近,他不由得向后连连退了两步。

    “只是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此时涌上心头。

    “只是我得命,若见宫垣尸首,便要杀了你们两人以绝后患。”

    李叔垂眸笑着,瞥了一眼棺材中那死相凄惨的尸首,他吸了口气转而将目光看向宫懿与慕容遥,不出意外地,他俩一脸震惊。

    “”

    “李叔你不是看着爹长大的么怎么你出卖爹的吗”

    宫懿惊得失声,他连连后退,而在他一边的慕容遥已经将他揽到自己身后自腰间拔出了利剑对着李叔。

    面对那剑光,李叔倒是不甚在意“是啊,他爹娘将他交给我,我几乎视他如我几出,可是这次我也是别无他法,垣儿是必死的。”

    李叔苦笑着,面上痛楚不似是假的。

    “当年他与慕容家那位交好我便知不好。寻人想去杀了那慕容小公子却不想反倒是害了垣儿。不过也不算差,至少自那之后十数年他们再无往来,我还以为垣儿能从这趟浑水里脱身了。谁知”

    谁知宫垣一听闻慕容家的事便火急火燎地下山,甚至还在那堆尸山里头找出了被父母尸首所掩护住了的慕容遥上山,此后还一门心思地想要追查凶手,最后招来祸事

    “我不懂李叔,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结果你要背叛爹”

    适才还哭得那样难过,宛若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死了似的,可为何转身却

    宫懿不懂,怎么都想不懂,情绪波动过大,他难敌心魔,一口血含在喉咙间不上不下。

    “都怪慕容家触了不该触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又怪垣儿那个傻小子什么人不好喜欢,那人都死了,他还非要掺和上去。”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待宫懿反应,那李叔拿起棺材边的剑,宫懿认得出那是宫垣的剑。利剑出鞘直直袭向慕容遥,慕容遥还算反应快的,他连忙举剑抵挡,一来一回却只有抵挡的份儿而无半点能够回击的机会。

    “师妹快逃”

    慕容遥低吼着,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最多是抵抗,每每好似寻得机会要刺过去的时候却不想那竟然都只是李叔所布置的陷阱,当慕容遥刺过去,李叔的剑便要挥来,结果又只得狼狈抵抗。

    “垣儿的剑也是我教的,难不成你以为像你这样学不到三成的剑能赢得过我么”

    慕容遥一人抵挡实在吃力,宫懿见状连忙抽出腰间木剑朝着李叔刺去,李叔似是未曾想到,有些防备不及,趁着这个机会慕容遥在他手臂上割了一刀。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和小受 么

    要是在这 就可以去地底下搞基了哈哈哈哈orz

    欲知他们下场如何,请待下期分晓

    第9章 第九章 线索

    “呵,我竟忘了懿儿。”李叔瞥了一眼自己沾了些血迹的衣袖,“只是啊,懿儿,若你能有内功,此次兴许能在我手下赢得一丝半点胜机。可惜了”

    李叔眸间一抹苦涩,随即转为狠厉。他动以内力,朝二人袭去,招招都是极为凶险,宫懿没有内力护体,没两下便被李叔的剑给震得吐血,而慕容遥虽有内功底子可以稍稍扛一下,奈何剑术不精,没两下便被看出了破绽。

    “师兄”

    那一剑直直地要刺向慕容遥的心窝,宫懿失声,他提起木剑冲去,可偏偏身子不争气,站起来便一阵摇晃。

    慕容遥连连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正当他们都以为要命绝于此的时候

    “铛”

    李叔的剑忽地被一颗石子给震开,他们全都一惊,纷纷转头看向了掷出这块石头的人。

    来人瞧着约莫是个要有四十多的男子,他嘴角噙笑眉眼间看着几分精明狡猾,他着一身道袍,身边跟着一个年岁似与宫懿相仿样子瞧着颇有几分轻佻不正经的小童,也与这男子穿着同一色衣服。

    “敢问阁下哪位为何要插手搅我好事”

    “好说好说,我乃江湖无名之辈,今日出手不过是见你无耻老头欺负两个无辜小儿顿生不平之心,故好管闲事出手相阻,还望这位老爷子肯高抬贵手放了这两个小家伙,免得传出去成了江湖笑柄这就不大好听了。”

    那人说着,缓缓自屋顶上跳落至地上,他身后童儿随着走至宫懿他们身边,一手拉一个,将他们拉到几开步之外。那李叔见状,一掌劈出,却不想又被那男子一块小石子砸中手心,竟硬生生地缓了一阵子,待到击出时,已然落空。

    “涯儿,好生照顾着他们两个。”

    那男子说着,走向李叔。

    “是。”

    “阁下这等身手,只怕做不成无名之辈吧。”

    李叔弯腰提剑,只觉得自己的手竟握不住宝剑,他不由得咬牙。

    “江湖才人辈出,我既未登顶自然算得上是无名之辈。”那男人笑道,“倒是这位老爷子,你若是执意要与我相博,只怕今日你是占不到便宜的。自然,若老爷子执意,我自当奉陪。”

    “真是狗拿耗子”李叔低咒一声,将剑换至左手,“我家主人的命令,我今日非要杀他们二人,休要拦我”

    说罢,李叔执剑竟使出了一套左手剑法,那剑法甚是灵活,两剑相交,这一来一回打得实在激烈,可细看下,李叔的功夫始终比不过那男子,虽招招凌厉却是处于下风。

    “你们是何人”

    宫懿收回目光,看向那道袍少年。

    “你说呢”

    那少年笑吟吟地回着,可他眼中却是如冰一般,不带半点笑意。

    “我若知道我还来问你”宫懿哼道,“事先声明,你们即便是抓住我们,也是捞不到半点好处的。”

    许是觉得宫懿的态度颇差,慕容遥轻唤道“师妹。”

    宫懿不理,他咄咄逼人地盯着那少年,那少年嗤笑出声。

    “你们能有什么好处,文不行,武不能的。我家师傅是受人所托,才赶来救你们的,若不然谁有这功夫来救你们俩。”那少年说着,自袖中掏出一褐色药瓶,掏出一刻丹药二话不说地塞进了宫懿的口中。

    宫懿皱眉,险些没被呛死,他恨恨地等着少年险些破口大骂,只是因他还有别的事要问,所以还是忍住了。

    “受何人所托”

    “棺材里那人。”

    “”

    两人一惊。

    “你的意思是说,我爹早已算到李叔会对我们不利”

    “谁知道呢。”那少年耸了耸肩膀,“我与师父几日前收到来信,信上内容我未看,只知道我师父看过那信后便拉着我一路跑了过来。在外头藏了一日,看你父亲尸首被送来,没多久就听到里头传来打斗声,所以就出手相救了。”

    “为何要藏在外头而不入竹楼呢”慕容遥问道。

    那少年不由得翻了下眼白“若我们早早出现,你觉得那老头子会采取何种措施明的不成自然是来暗的,防不胜防。他料理你们的日常生活,饭中、茶水中下毒,你们防得住我们顾得过来指不定他还会施计让你们对我们有疑心。”

    这一番话确实是道理,宫懿沉思着,道“你师父与我爹是何关系”

    话刚说罢,只听得那边一阵声响。

    李叔的剑已被斩断,那男子利剑刺入他心口,血染了李叔那件布衣。李叔苦笑着,捂着心口,摇晃了几步,朝着宫懿招了招手。

    “懿儿,来,来我这里。”

    宫懿起身,总有几分不忍,却又唯恐会是圈套。

    “我今日恐怕是要命丧于此的啦,既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懿儿,过来吧,我断不会害你。”

    李叔不稳地跪倒在地,他又招了招手,宫懿不忍,便赌了一把,大着胆子走到了李叔身边跪了下来。

    “懿儿,我是被逼无奈,莫要怪我。”

    宫懿点不下头,他沉着眉,紧抿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若说怪,只怕李叔这一死是要含恨而死的了。可若要说不怪,这李叔与害死宫垣的人是一伙的,至亲至爱的父亲落得那样的惨状,他宫懿又如何不恨

    宫懿沉默不语,他心中如何想的又如何瞒得过李叔的眼睛。

    连连苦笑几声,李叔用力地咳着,心口疼得厉害,神智有几分飘忽。

    “算啦算啦,我早已料到了。懿儿,手伸出来。”

    应言伸手,宫懿看着李叔以他沾着血的手指在自己手掌中写了一个蒲字。

    “懿儿,我啊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若可以,只希望你在此事之后可淡出江湖,可依你心性想来也难。这个字,就当做是我死前给你的一点礼物,你若要追查也也能有点线索”

    李叔话音渐弱,慢慢地断了他最后一口气。

    宫懿含着泪,当真是心情复杂得难说。看着掌心中那一个意义不明的字,他只想着这李叔心眼真坏,既然要告诉,干嘛还非要藏着掖着只给这么一个字呢。

    “小鬼,别杵着了。”

    李叔用剑柄戳了戳宫懿的肩膀,宫懿蹙眉,没去理会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一柄剑,宫懿抛下他们几人去到了自己的房里,拆下剑柄,只见里面塞了一张极小的纸片。上头写着两个小字“申乙”。

    申乙

    什么意思

    若是乙申,宫懿倒能理解许是个年份,可申乙还有李叔的那一个“蒲”字,又是何意

    宫懿寻思着,可苦思了好一阵子却愣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师妹,我能进来吗”

    “敲什么门,假正经。”

    外头话音响起,不一会儿宫懿的房门便被一人踹开,只见那道士三步做两步地走至面前,那粗鲁行径瞧得宫懿真恨不得将他赶出去。

    “小鬼,你娘是不是留了个玉佩给你”

    宫懿一愣,他抬头“你怎么知道”

    那人眼中有几分喜色,他乐呵地坐到宫懿身侧“我哪有什么不知道的。那玉佩,给我瞧一瞧。”

    也不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但不过是块玉佩,宫懿也没多想,便去从自己收拾好的包袱里拿出了那檀木盒子,再取出了玉佩递给了那人。

    那人拿过玉佩,看了许久,也不知怎么了,又哭又笑好像是疯了似的。

    “哈哈哈天意如此,真是天意如此”那人笑着,抹了抹眼泪,将玉佩归还,“小子,你名唤什么”

    宫懿收过玉佩,几分嫌弃“为何要我先自报家门”

    那人一愣,随即又是一阵大笑“小子性子不错,真是不错”他赞赏地连连点头,“我名唤顾淳,这是我小徒弟,名唤姬行涯。这下可满意了吧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宫懿见那顾淳眼睛亮闪闪的,心中觉得奇怪,不过还是按着礼节回道“宫懿。他是我师兄,叫慕容遥。”

    “那小子无所谓。”顾淳不在意地连连挥手,他朝着宫懿又凑近了些,一脸讨好地道,“我说懿儿,你要不要随我学武”

    顾淳是真不在意慕容遥,可偏偏宫懿在意。见顾淳以这样态度待慕容遥,再见慕容遥脸上几分尴尬,宫懿心中颇有不满。这小狐狸倒也没有放在脸上,他收好包袱,朝着顾淳浅笑一下“多谢顾前辈好意,我是宫家人,即便是要学武也该是要学我宫家的武功,哪里要学前辈这样的无名之辈的武功呢到时给人知道我放着好好的宫家功夫不学,跑去学些无名门派的武功,岂不是要教人笑话了。”

    “谁说我是无名之辈了谁说我门派没名了”

    顾淳辩驳着跳起来。

    “适才前辈说的不是或者前辈透露一下,自个儿什么门派的,若是厉害的,我拜入门下指不定也能光耀我宫家门楣了。”

    宫懿铁了心不打算入门,说这话也不过是打算搓搓这顾淳的锐气。

    “我顾淳可是邀星堡之主,你说呢”

    邀星堡

    宫懿愣了愣。

    邀星堡不是那个邪门歪道中的大派

    为什么父亲母亲会与这样的人物认识宫懿心想道。

    “我爹嫉恶如仇,我是他的孩子,自然是与父亲一样。虽不知为何父亲会与前辈相识,还向前辈求助,可要我做魔道中人的弟子,恕我不能。今日前辈出手相救,我与师兄自当感恩戴德,只是为了大家好,我想这日后我们还是不接触的好。”

    说罢了,宫懿朝着顾淳拱拳,那顾淳呆愣着,就趁着这个当口,宫懿拉着慕容遥一路小跑着出了门。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顾淳的狂野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我也不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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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趴在地上一会儿静一静

    第10章 第十章 两相寄

    随着宫懿跑了一阵子,慕容遥轻拉了拉宫懿的手迟疑道“师妹,适才那位老前辈莫不会是师父与师母的熟识吧那样待他,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宫懿顿下了脚步,“即便我爹真与那疯老头认识,那又能如何我自小就没见过这老头,哪里清楚他是什么底细。再说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不管是我爹还是你爹都是正道之人,你我都是他们的后人,若是给旁人知道我们与这么一个邪道堡主有什么瓜葛,你我的名声是小事,只怕还会玷污了我们父亲死后的名声,还是分开的好。”

    慕容遥闻言颔首,惭愧道“不想师妹竟想得如此深远,是我疏忽了。”

    即便不怕自己身后留恶名,可如何才能不顾前人英名

    “倒也不光如此。”

    须臾,宫懿轻声咕哝道。

    “什么”

    宫懿搀扶着慕容遥坐下,细细地看着他身上的伤,脸上有一道剑痕,衣衫也破了,瞧着就感觉疼,可偏偏这人还能笑得如此温婉似乎不知痛为何物。

    “”宫懿面色微赧,他轻轻地瞪了一眼慕容遥,随即低头看着自个儿的罗裙喃喃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

    慕容遥歪头不解。

    “”宫懿略感羞窘,偏偏这呆子还死活不懂的,真是气死人了。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宫懿眼帘微垂,嗓音低得微不可闻,“还不是因为,他一点都不在意师兄所以,我便想搓一搓他的锐气”

    越说,宫懿的声音越弱,只是再低的声音也足以教慕容遥听清了。

    宫懿的手蜷缩着,揪紧了那罗裙,他的身子轻轻打着颤,因羞窘而打颤的他下一刻便给慕容遥一把揽紧了怀里,慕容遥温热的体温登时环绕住了宫懿。

    “师、师兄”

    宫懿瞪大着眼睛轻唤道,被这样搂在怀里,宫懿瞧不见慕容遥的脸。

    “我、我是见师妹你直打哆嗦,怕你畏冷,所以逾越了”

    那人的声音颤抖不已,分明心中是不抱一丝邪念的,可这范虚的声音便是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有些怀疑自己这样做的意图是否真单单只为了给眼前这人取暖。

    “”

    轻轻的吐息着,宫懿只觉得胸口那颗心扑通扑通地闹腾着不肯安宁,好似是要跃出喉咙般,忍得教人难受。

    深吸了一口气,宫懿以手稍稍地推开了慕容遥,他见到慕容遥面上带着一点受伤,心中不由得一痛。

    心中的一点小心绪教人按耐不住,是在这一刻,宫懿忽地不再后悔那一日的冲动发言。

    “师兄真是个呆子。”

    宫懿轻笑着,他缓缓昂首,忍着羞轻轻地将自己的唇覆上了慕容遥的。

    感觉到唇下那两片薄肉轻轻一颤,未待慕容遥回神,宫懿便又离开了,再见时,那人面上一片潮红,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师妹这是何意”

    那人良久才说出的一句话教宫懿当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若非是见慕容遥有伤在身,他真恨不得先赏这人几拳头才好。

    “我待师兄之心,如师兄待我之意。”宫懿轻笑着,伸手蒙上了慕容遥的眼,“师兄该得闭一下眼睛,我得换一下衣裳。”

    “换、换衣裳”

    “嗯,李叔死了,指不定还会有别人来追杀我们。他们兴许不会知道我们长什么样,但会知道要寻的是一男一女,我若打扮成男子,你我二人同行一来方便,二来安全。虽也可以让师兄打扮成女子,只是我的衣裳师兄穿着可能要小了。”

    慕容遥应着闭眼,可一想到他心仪之人竟在他身后换衣裳,他的身子便是一阵僵硬。

    宫懿回了个头,见慕容遥那样子,他不由得一阵苦笑。虽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也变相是许了慕容遥的情,可这男儿身又要如何说明呢不敢说,不敢给慕容遥知道,他只怕

    换好了衣裳,宫懿随意将头发绾起,他轻推了推慕容遥,嘴角撑笑道“师兄,好了。”

    慕容遥缓缓睁眼,在见到宫懿男装打扮的瞬间眸中微有惊艳。

    男装打扮的宫懿仍是那样的好看,只是少了几分胭脂气,多了几分英气,瞧着几分活泼俊朗,实属是个俏皮的公子哥儿。

    慕容遥红着脸道“竟不想师妹打扮成男儿也是这样合适。”

    心想着这才是他的真实面貌,宫懿苦笑了下“人好看自然做什么打扮都好看的。师兄可不能再唤我师妹啦,该叫我师弟。”

    “是,师弟说得极是。”慕容遥笑道,“师弟,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哪里”

    “自然是该去继续追查爹一直以来追查着的事儿。之前那帮人走前给我留了个信物,我们可以去梅镇寻他们让他们暗中给我们查一下父亲死前留下的线索。你我二人武功不精,也自该好好练练,莫要到了紧要关头却连报仇雪恨的本事都没有。”

    忆起与李叔对战时他俩空有武功却仍不能敌,他心中一阵悔意岂是三言两语便能消了的若是这身子能争气一些,他只要能有一点内功,兴许便不至于落得险些被杀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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