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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 第34节

作者:酒否 字数:8864 更新:2021-12-30 02:19:07

    那桂仁说这番话甚至不敢直视邱灵赋,这抱歉倒是说得有几分真心实意,但邱灵赋可绝不会领情。

    他忽然想到这桂仁行事如此大胆,怕是肯定阿魄不会来。嘴巴比脑子反应得快,邱灵赋还未辨析出那粉末究竟为何物,便已经不顾自己安危抽出腰上软剑,一边奋力问道“阿魄在哪!”

    第42章 点火(十一)

    洞风是迎面吹来的,那随风如雪絮的粉末桂仁吸进的恐怕比邱灵赋还多。这桂仁对自己的命自然是千万分爱惜,后退一步险险避开邱灵赋的剑锋,桂仁不与他正面交手,光要等着邱灵赋身体里的毒发作,此时自己要做的便是掏出一粒段惊蛰给的药丸子服下。

    邱灵赋看他对阿魄的去向不说不答,剑蜿蜒着轨迹朝那桂仁便杀去!桂仁惊讶于这段惊蛰给的截脉毒竟然未让邱灵赋的武功迟疑半点,要不是桂仁狼狈地往旁边地上滚了滚,恐怕自己就直接亡于邱灵赋第这道杀气汹汹的剑。

    桂仁像是木桶一般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折腾得灰头土面,躲过迎面斩来的几剑,人便已经到了那洞口边上。

    在邱灵赋凌厉的剑锋下,桂仁年少所习的武早在脑中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只能手脚并用在地上吃力摸爬。躲的过程中桂仁一边急切盼望段惊蛰给的毒能在邱灵赋身上发作,但他也时刻记得自己必须赶紧服下解药。

    稍稍躲开一劫他便立刻把那丸子塞进嘴里,可这丸子在嘴里还未吞下,那桂仁便看到自己手上几处shi漉漉的污黑,再一摸才发现,那竟是从自己口鼻里冒出来的。

    见此状况,邱灵赋也早已停下手中的剑,惊异道“你······”

    话才开口,邱灵赋便到吸一口冷气!他看桂仁已经浑身抽搐,整个眼口鼻眼冒着黑血,形状可怖。

    邱灵赋立刻便想到了那胡堂主,一时竟有些惊慌无措,把剑收在一旁,蹲下来赶紧查看桂仁的脉搏,可桂仁那手脚不断胡乱挣扎,仿佛这样便可将那毒挣脱去,邱灵赋一靠近便被吓得像是虫蛇近了身,慌张着不让靠近。

    桂仁意识渐渐疏远,混沌间仅能意识到自己怕是落得那胡堂主一般的死法,钻心的痛苦像是小刀在五脏六腑里刺破翻搅,一刀刀像是要把这条烂命搅得更稀巴烂,绝望和恐惧让他最后的时间里几乎无法再思考任何事,只能无力地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竭尽全力做了一件事,这怕是他懒散偷生的这辈子做过最尽力而为的事——去想的自己十五年前正值少年的自己,想到即使平庸仍旧在日益苦练中进步的武学,想到即使遥远但鼓起勇气走一步还是能靠近的师姐。想要从自己被命运戏弄的前半生和颓废度日的后半生里挖出哪怕一点点欢愉,好让自己从容面对死亡。

    可他眼睛望着那一半冰冷岩洞一半血红苍天,却渐渐什么也看不见了,黑暗像是死亡的恐惧将他彻底浸透,他只能用手下意识往胸前摸去。

    但却摸不到任何东西。

    “桂仁!”邱灵赋摸着那桂仁的脉搏,却半吊水一时不知是什么毒,又看桂仁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已经是濒临死亡的预兆,可整个人忽然间又挺起身子来,像是要坐起来还要走还要跑。

    可桂仁只是胡乱蹬了下腿,人奋力一翻,邱灵赋还未来得及捉住,他便像是落巢的雏鸟一般往洞外悬崖边坠去。

    邱灵赋探头出那山洞,天边的红云已经只余一角,天色被夜幕罩去了一半,那悬崖之下黑洞洞的,像是吞噬生命的野兽大嘴,深不见底。

    深喘着气看了一会儿,一阵凉风吹来,邱灵赋彻底惊醒了,赶紧抖着身子缩了回去。转过头来才发现,这洞内未点烛光,已是漆黑y森一片。

    洞外尚有天色,想着方才去目睹了这突来的事,自己是把身后交给了这空洞的无边的黑暗,心中不由得发怵。自己也是吸入了那毒的,怕不过一刻自己也会如桂仁那般死去。

    邱灵赋给自己检查了一番,却未发现任何毒发的征兆,又慌忙去那桌上查看,这一切事发突然,桌上桂仁洒落的酒水还未干,桌面上散落着薄薄一片粉末。邱灵赋捏在手中放在鼻尖一嗅,眉头紧蹙,又回头看那夜色渐浓的洞口,方才所见所听的仿佛是梦一般。

    他执了剑,往面前浓重的黑暗划去,大喊道“阿魄!阿魄!”

    要放在平时,这个时辰阿魄早已做好了晚膳,心思坏着会把好吃的藏起,诱使邱灵赋抢夺寻找,想方设法故意惹他发怒。可现在却连人影也不见。

    邱灵赋喊了一阵,这山洞里洞道回环,回荡着邱灵赋的声音,阵阵回响像是妖魔鬼怪在暗处的戏弄地学舌。

    正要摸索着去把烛火点上,却听见一声清脆作响,邱灵赋对着黑暗里喊了一声“阿魄?”

    这一声喊了出来,邱灵赋心中却是一缩,自己也不知道是该不该希望这声音是不是来自于阿魄,难道阿魄是目睹了方才那一幕不成?

    许久不见回应,邱灵赋忽然间注意到地上有东西发着透亮的光泽,夜里映着月光也是清润色暖,邱灵赋捡起来才看到,那是一个玉镯子,方才许是被自己踢了一脚,那声音便是它传来的。

    邱灵赋听阿魄说过那桂仁的事,知道这是桂仁身上掉下的,便心情沉重地顺手放在了袖里。

    又取了蜡烛,把一个一个房间找遍了,却只看到满目的死气。

    邱灵赋秉烛从洞道里岔道一个个寻去,明明知道这地方除了阿魄与自己不会有人再来,可手中的剑却是紧紧地护在身前,仿佛这洞里徒生出三千鬼魂,一一都要来索自己的命。

    顺着洞道走着,这洞道邱灵赋已经随着阿魄走过无数次,如今早已经能分清方向,可现在走起路来,却像是无穷无尽怎么也走不到尽头,自己的影子幽晃晃映在墙壁上,把本就昏暗的光遮去了一半,像是甩不掉的鬼魅。他从未觉得走这洞道会如此胆怯和孤独。

    把这大半洞道都寻得彻底,却不见阿魄的身影。邱灵赋越走越急,匆匆走到一处酒窖子,撞翻了角落里的几灌酒坛,酒水汩汩倾倒,坛子哐啷作响。

    邱灵赋也没有心思理会,胡乱看了一番便要走,黑暗中却忽然有人伸出手来,一股蛮力把他从身后拉扯住,邱灵赋一惊,却是被那人突袭得逞,托抱在了怀里。

    手中烛火落入地上流淌的酒水上,火光一瞬间蔓延了一小片,昏暗的洞窟内顿时灯火通明,邱灵赋认清了眼前人的眉眼,顿时心安。

    阿魄的模样像是刚从宿醉中醒来,头重脚轻,正在拍着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他看邱灵赋安然无恙,露出一个懒散的笑容“还活着?”

    邱灵赋看着他,手无意识伸向了阿魄轻松翘起的嘴角,等看到阿魄怔怔然的神色,邱灵赋才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正要收回,可那手却被阿魄一把抓住,放在脸颊与鬓边碎发之间蹭的舒服。

    阿魄明亮的黑色眼睛在夜里也像藏着一点湖光月色,凝视着邱灵赋的模样慵懒迷人,他解释道“桂仁让我来取酒,岂料一进来便中了招,还以为醒来就见不到你了。”

    阿魄看邱灵赋沉默着不吭声,又把手伸去摸邱灵赋的腰“怎么了?他伤到你了?来,让为夫检查检查。”

    邱灵赋显然是安然无恙,阿魄所谓检查便像是明目张胆的揩油,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通通都捏了一把。

    忽然脖子上一凉,邱灵赋的剑不知是第几次搁在阿魄的脖子上,但阿魄立刻便知道,此人生龙活虎的,还够杀自己几个回合。

    可看邱灵赋嘴角抿着,眼里却沉沉地映着那一旁热烈的火簇,像是压抑着什么。阿魄嘴边的笑容也敛了去,阿魄把那软剑轻轻拨开,硬是把邱灵赋压紧自己宽阔结实的胸怀中。

    “发生了什么?”阿魄顺手掠过邱灵赋长发,把那发丝放在手心看着。

    邱灵赋心中一虚,甚至没有像往常那般抗拒阿魄的拥抱,他沉声道“没什么······”

    阿魄问“桂仁呢?”

    听阿魄确实对此毫无知情,邱灵赋张嘴正要把一切道来,可话到了嘴边却变得含糊“他离开了。”

    “没对你做什么?”

    邱灵赋垂着眼睛,平日谎话连篇信手拈来,不知为何此刻心中紧张得怦怦直跳,与方才被自己揭穿谎言的桂仁如出一辙。

    邱灵赋为自己的胆怯和畏惧束手无策,只能硬是编道“他······他可能是下了点药,我醒来时天色已暗,一个人也不见。”

    阿魄的笑声从喉咙里低低传来,手一缕一缕玩弄着邱灵赋的头发“那你在怕什么?”

    邱灵赋的手背忽然被温暖包裹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阿魄前襟的衣服,自己这幅依靠的姿态暧昧至极。

    手松开阿魄的衣服,攥成了拳头,继续心惊胆战地欺骗阿魄和自己“你被他害死了,到时候白家把罪名加在我身上,我自然怕。”

    阿魄若有所思“那我可不能死,我成日与你厮混在一起,我死了怕是没人信你口中所说,等你被害死了,从奈何桥路过非得踹我一脚。”

    阿魄本是要逗弄他,可邱灵赋听到“怕是没人信你”,心中却是立刻涌上一股酸楚,十七年来无数没心没肺的日夜,他从未有过这样陌生又难受的感觉。整个人像是被剥夺了皮rou骨头,最脆弱的心脏被一只温柔的手捏住了,呼吸也不敢大动。

    此时愤怒也不能作为他重新建树外壳的利器,只能凭着一张嘴空谈“我不在乎有没有人信我。”

    说着邱灵赋又忍不住低声道“你死了,那没人信我便没人信我。”

    第43章 点火(十二)

    邱灵赋话里一丝半点的心酸,听在阿魄心中都会被放大千百倍。他一字一字在心中重复着邱灵赋的话,眼眶便有些发热,所以垂眼低眉,默默将邱灵赋抱紧了。

    无论邱灵赋这句话有意还是无意,阿魄听着既是久旱逢甘霖的欣喜,又像是真正的尝到了情爱苦涩。十九年来黑白鲜明的喜怒哀乐,混杂得像是雨打shi了绵绵诗卷,千言万语俗世悲欢,通通混搅成了一滩不成字句的浑浊死水。

    自年幼时,他幸得百家与天地教诲,习得一份胸怀广阔明辨是非,却因同时领悟血亲仇恨深重和江湖恩怨冤冤相报的无趣,一边把日复一日寻踪觅仇肩负在身,一边心中茫然虚无度日。

    春江秋月四时美景,街市喧闹山水清净,看在眼中固然美妙多情,可涤荡心中仇恨烦忧,但自从隐匿暗处窥见那人的一切开始,才发现春江秋月留不住自己便不去留,但那人却一定要留在身边。

    那人纵情享乐极恶极纯,轻易将镌刻人灵魂里的血气、自私和野蛮一并唤醒,诱使他血脉里七情六欲滋生盘踞,让他有所渴求后又求不得放不下。

    大乱的心又重归安宁和满足,却更生恍然。

    在今后在遇到任何的苦难,他都能想起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甜蜜惆怅,如鲠在喉。它把在此之前所有的苦涩都化作甘甜,又让在此之后所有离别都倍加苦涩。

    阿魄心中百感交集,面上却沉默着。四下安静,邱灵赋只听得到他长长的呼吸声。

    阿魄压抑住自己心中千般起伏,只沉声道“就算我不在,许碧川会相信你,孙惊鸿会相信你,还有邱小石、含嫣、衔璧、阿鹊······还有你娘。我不过是一时疏忽被桂仁算计了一道,就值得你这么难过?”

    阿魄说着拉着他站起来,这里燃烧的酒水把室内照得灯火通明,阿魄指着两丈外地上一处蜡炬成灰的痕迹,话语似平时那般一切胸有成竹“你看,这加了迷药的蜡烛,是柳婆婆特地制来,有备无患······没想到被桂仁用了去。在这地方提前点燃了两刻钟,一进来谁都得浑身无力,你看我是拼了命爬到了此处,却还是没撑住。”

    阿魄也不是真对桂仁不留心眼,只是这柳婆婆用迷药做的烛实在厉害,自己万万没想到是栽在了这柳婆婆的杰作上。

    他环视这山洞,又承诺道“我一在这山窟便浑身警戒全无,这次掉以轻心吃了那桂仁的教训,今后定不会再犯。”

    以往这阿魄非要把自己当做登徒子,钻着空子也要把他挑逗得恼怒,这次居然却未戏弄他。邱灵赋听出他的安抚之意,脸上却不知为何烧了一片,像是被那片明亮的火蔟烧出来的。

    不过是因为那点难以名状的心神恍然,自己竟然毫不知耻的儿女作态了一番。邱灵赋别过头缓了缓面上软弱的神态,跳动的火光在他面上映出一片艳红霓光,片刻过后,他便像是被火晃过的泥陶,神色半硬不软。

    他像是偶尔舒展的刺猬,无论是抚摸还是攻击,稍有风吹cao动便立刻竖起了浑身刺。他凛了嗓音“反正这江湖处处是陷阱,死了活着都不奇怪。你死不死与我何干?我只是怕你死了我便出不去这山窟。”

    他抖动着浑身羽翎,盯着阿魄的双眼神采奕奕,只是那嘴角却深深抿着,巧言善辩的嘴此时沉默得像是雕琢在脸上的一般死气。

    阿魄与他对视片刻,阿魄伸手掠夺邱灵赋的剑,往地上一扫,细小沙石飞起一片,将那汪流动的火苗碾碎,火光从邱灵赋身上迅速溜走,像是在彼此之间遮了一块纱。

    无边的昏暗里,邱灵赋浑身便彻底放松了下来,因为阿魄抱起他的时候,他既不挣扎,也不问要去何处。

    阿魄高束的长发垂下,随着阿魄纵跃的动作左右摇晃,像是柳条一般轻轻拂在脸上,邱灵赋张开唇,慢慢衔住阿魄几丝发,用牙轻轻拉扯起来,扯得狠了,直到感觉到阿魄把手臂抱紧了当做回应,邱灵赋这才心满意足。

    当邱灵赋双脚被放落在粗糙的石地,软剑也被阿魄塞回手中。一只蜡烛被点燃,满室融光。

    邱灵赋借着那火光细细打量此处,此处洞道狭窄如牢笼,上下左右后皆是粗糙石壁,四周无杂物储粮。这里偏远幽暗,是被白家人弃置不用的一处地方,不知阿魄把自己带来此处是何意。

    正猜测着,忽然刀锋破空,烛火猛地一跳,邱灵赋险险避开阿魄的匕首。回过神怒视的凶狠神色,却因为撞见阿魄潇洒的笑容而显得色厉内荏。

    “你从那淮安、从那紫域出来时不还是得意着?怎么现在就这般垂头丧气?”匕首在手中漂亮转了个刀花,阿魄下巴点了点,指着邱灵赋手中的软剑,“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算千方百计都落了空,只要手中剑锋利,刀山火海也能凯旋而归。要不要好好看看你我的实力,看看谁比谁死得容易。”

    说着阿魄也不等邱灵赋回神,匕首银光朔朔,迎面便朝邱灵赋刺来。

    这里张开双手便能恰好触碰两边石壁,狭窄到仅够两人拥抱,怎么打?邱灵赋把背往墙上撞去避开,只觉得背后火辣辣一片疼痛,可刺痛让他反应过来,手中软剑登时交织如麻,几乎是将软剑贴身环绕,才得以运筹施展。

    霎时间烛火乱跳,明暗之间,锵声迭迭,瞬息万变。双眼都紧盯着对方,如狼鹰相搏,彼此心无旁骛,渴望着将对方擒于掌中。狭窄空间里极端专注的凝神应付,两人体力肆无忌惮的消耗,很快就挥汗如雨。

    渐渐地,在精神体力快速流失后,邱灵赋只觉得那软剑就像是一团乱生刀锋的荆棘,在石壁和两人之间肆意绞缠,剑势轨迹飞快变化,几乎无法控制。

    直到精疲力尽,邱灵赋手中的软剑甚至无法握住,滑落在地,他便主动凑上前来吻上阿魄。似乎他留住这仅剩的力气便是要专做此事,吻混杂着热气蒸腾的汗水,两人交换着疲倦和满足的喘息,激烈得如同方才剑拔弩张龙争虎战的延续。

    阿魄耳边只听得到这山洞中两人喉咙里的喘息,又念及今日邱灵赋的言语举止,顿时心跳如鼓。少年血气方刚,只想着把这主动送过来猎物拆骨入腹。

    手上忽然用劲,将邱灵赋反制在墙上,背后冰凉粗糙的石壁刺痛着邱灵赋,邱灵赋却毫无知觉,只想着压近与面前人之间的距离。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汗shi感,邱灵赋浑身兴奋得颤栗。

    两人吻着吻着便觉得腿脚虚软,便贴着石壁滑下,坐在了地上。这里地面扎人,阿魄拉住邱灵赋往下恶劣乱摸的手,把唇压在他耳边,喘息道“桂仁是不是走了?我们去外边?”

    邱灵赋看着阿魄痴情的眼眸,顿时心中一缩。

    心里不愿再见那朝暮瑰丽的悬崖,在阿魄要抱他起来之时,他甚至下意识觉得阿魄要离开,一只手死死抓住了阿魄被揉乱的衣衫。

    阿魄立刻停下动作,在他脸上轻啄着,哑着嗓子“那便在这里,像是我们第一次jiao 欢的地方,天地混混沌沌,只有我们脚下这几寸地,我们在这里行燕私之欢,至死方休。”

    露骨的告白听得邱灵赋恶念横生,堵塞在胸口的硌人石子也像是被汹涌的潮水席卷,暂时掩埋。他心中只想摒弃一切,一头扎进那极乐无穷的横流爱欲里去。

    “嗯!”阿魄向下吻他的颈脖时,邱灵赋不禁仰起脖子来应和,手中拉扯着阿魄的衣服要脱去。此时急躁鲁莽,他甚至没发觉心中有针扎般的异样刺痛一瞬而过。

    而他的衣裳早被阿魄粗暴扯开,阿魄黑色的眼睛此时像是烧了一团火。邱灵赋堕落失神的姿态像是妖鬼一般惑人,这个眼神高傲嘴上毒辣的恶劣少年,自己尽情纵乐,还总要把凝视他的人一同诱下深渊。阿魄的吻和噬咬轻轻重重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下-身狂乱地摆动。他被情-欲剥夺着意识和德义伦理,喉咙中时不时逸出心醉神迷的叹息。

    邱灵赋扭动的腰际和手脚攀缠紧密,使得彼此气息灼热万分。比饿了几日得到施舍的乞丐更为饥饿,阿魄流连忘返地与之数次纠缠仍觉得不够,直到邱灵赋连抱住他的劲都没有,无法再明目张胆诱惑自己,阿魄这才停止了这场无休止的疯狂的惩罚。

    两人在这石洞中相拥许久,气息才渐渐平缓,邱灵赋便伸手要去拿衣服。

    可这手却被阿魄轻柔拉住,他将邱灵赋的手握在掌心,又把他抱紧了些,在披散的发上轻轻一吻,调笑道“急什么,我们彼此有什么瞒着的事,趁着现在赤裸相对,便快些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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