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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翳 第8节

作者:融馀 字数:21069 更新:2021-12-30 02:18:26

    果然有一孩子安安静静坐在主殿侧位等着,两人一进去看这孩子周身气质便知和同龄孩子不同,或许要比莫岫在信中说的还要出色。

    “久等了。”两人没来得及换下朝服,直接就坐在了那孩子对面的位置上,让人多加了糕点茶水给他。

    “没。”那孩子摇摇头。

    “多大了”莫憬问。

    “虚岁十岁了。”那孩子抬眼看向莫憬,一字一字回答得清晰。

    “嗯,什么名字”莫憬脸上习惯性地带上笑意,点点头问他。

    “还没有姓名,景潋哥哥取字为琛。”答得很认真。

    “琛,珍宝。不错的名字,的确配得上。”北暕出声道,“那就随我姓吧,姓北名逸君,字琛。”

    “谢过圣主赐名。”孩子没有学过北域礼仪,但也模仿着看过学过的干脆跪下朝着北暕莫憬两人磕了个头,动作不算得规范好看,但诚意一点不少,倒是把北暕莫憬两人吓了一跳。

    “不用这么大礼,取个名而已,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莫憬赶紧上前扶起他,让他坐回位置上,回头看了一眼北暕,不易察觉地挑了挑眉道,“既然头也磕了,便认圣主为义父如何”

    “自然是好的。多谢圣主圣君。”孩子没有太大反应,看着很平静,但毕竟年纪不大,听到这话眸子一亮,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起一点弧度来。

    “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北域世子,这世子殿便是你的住处,北域王宫便是你的归处。”北暕看了一眼莫憬,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话里还是留了余地,只说了收他为世子,只是给了一个身份罢了,但以后圣主的位置是否会给却是不一定的。他知道这孩子聪明,是能够听出来的。

    果然,北逸君从椅子上跳下,对着北暕鞠身拱手道“草民谢过圣主,必当尽心尽力不负圣主期望。”

    “还不改口”莫憬接过话,笑道。

    “是,”北逸君看向莫憬,心里的孩子心性一上来便咧嘴笑开对着北暕干干脆脆喊了声,“义父”

    “嗯。”北暕没什么表示,点点头算应了。

    “啧,叫得真干脆。”莫憬笑。

    “师父”北逸君很是机灵,直接向前跨了一步跪在莫憬面前,磕头喊了声。

    “哎,”莫憬愣了一下,却没有去扶他。北逸君磕完头还是跪在地上期待地看向莫憬。莫憬笑道,“你这主意也打得好,就这么简单就认了我作师父。你不怕我没什么真本事教你,这师父白叫了”

    “莫公子与沈将军都信得过的人,本事自然不会小。”北逸君回答道。

    “你倒是聪明”莫憬眯了眯眼,他知道莫岫与景潋两人外出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更别说沈文钰只是因为莫岫嘱咐了几句,便多照料了他几次,这孩子虚岁才十岁便能发现两人身份,也不简单。天资聪颖又能察言观色,只是已经十岁了,不知道真实心性如何,一时间让人有所忌惮。

    不过莫岫必定也是经过仔细观察一番才敢给莫憬送来的,也许不用太担心。

    至于其他,以后的时间慢慢看了再细作打算。

    “起来吧,你这个师父倒拜得容易,”莫憬和北暕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和自己一样,缓缓开口道,“你可要想好了,我既作了你的师父,那我便不会因为你世子的身份对你多加优待,你和我曾经带过的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懂吗”

    “弟子明白”北逸君坚定道。

    “你先休息吧,吃穿用度缺什么吩咐下去让人准备就是了,”北暕和莫憬一同起身,“我会挑一批宫女侍卫过来。”

    “不用了”北逸君站起身,他是孤儿,从小什么苦没吃过,从来没有得到什么照料过,更别说被人伺候了,这会儿突然间有些惶恐了。

    “也是,”莫憬看一眼他,“就派两个侍卫过来便是了,世子也不比谁高贵的。”

    北暕没说话,看样子是同意莫憬的。北逸君目送两人离开,松了口气开始打量偌大的世子殿。

    “这孩子的确聪明。”莫憬和北暕并肩往圣殿中走。

    “嗯,现在细心教导了,以后会是栋梁之才。”

    “不过。你就这么轻松地封了世子”莫憬有些担心,“先不说他有没有那个能力,你现在册封得过早,就算朝廷上的那拨人摆平了承认了,但难免日子久了会让他过分骄傲。”

    “若真是那样,这世子也是没必要做的了。我看他不会。”

    “嗯,先这么着吧。”莫憬点点头,“册封世子这事先不忙着传出去,你的继位大典刚完,至少得再过几个月再正式封,免得平白惹人怀疑。”

    “好。”北暕自然是无二话都听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两章左右完结嗯。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如果喜欢请收藏作者专栏呐谢谢么么哒

    、终章

    虽说北暕与莫憬两人还没有正式册封北逸君为世子,但入住世子殿毕竟不能算作小事,且两人亦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北逸君住进世子殿的消息便传了开去。

    对于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入住世子殿的事,朝中的大臣震惊之余自然是不能就此作罢的,但有了先前封圣君的事情在,有例可援的情况下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洋洋洒洒写一本奏折上去招嫌,况且北暕并没有声明此事,若是自己率先提了,又该被人寻了空子弹劾。如此,还是应当以不变应万变得好。

    大抵也是得了教训,朝廷上的人大多听到了消息却都没有动作,各自都绞尽脑汁暗自揣摩着这圣主圣君的想法,莫憬北暕看在眼里,没有太多奏折呈上来烦人也算是乐得清闲。

    一年后,两人这才不紧不慢下了圣令册封北逸君为世子。

    朝廷上的大臣提心吊胆揣摩了一年时间也没猜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到后面干脆就不忧心了,以至于这圣令颁布下来竟都心里松了口气,无一人有太大反应,更别说有什么反对的奏折呈上来,北暕与莫憬也比较满意这有点意外的结果。、

    还以为这帮人得闹上一段时间才肯作罢呢。

    至于百姓,关心更多的是自己的生活与家人,世子是谁,世子的身份如何他们都不关心,只要能为自己的生活带来福祉而不是灾难便是好的。只不过在茶余饭后的时间拿出来笑谈几句罢了。

    就算你不满意这莫名其妙来的世子又如何呢

    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北暕给北逸君请了夫子教书与礼仪之类,没有给他安排服侍的宫女,只配了两个侍卫给他。莫憬每日只能抽出午前的一个时辰来教北逸君功夫或是看他练,一开始只让他练扎实基本的也没什么可教的,到后来会每隔半个月给他演示一招半式而后让北逸君自行领会练习。北逸君倒也勤奋,不用莫憬吩咐便自觉地每日坚持练习,有时莫憬处理朝堂上的事没办法来他也没有懈怠过,练的时辰也只多不少。

    偶尔莫憬需亲自前往某地了解解决事务的时候,便会让北暕前去教北逸君,虽说北暕的功夫远比不上莫憬,可教导北逸君还是绰绰有余的,北暕也只是在旁看着极少出声指点,不像莫憬,会因为顾及到北逸君的年纪小而将语气稍微放得缓一些,再不时出声夸奖两句让他不会太紧张或出现什么压抑情绪。但北暕偶尔出声指点之处便会让北逸君醍醐灌顶,倒也能让北逸君受益匪浅。

    不知沈文钰回去之后如何上报,大兴皇帝竟没有起了疑心便要来让人试探寻莫憬的,可无论如何,都没有要来给北暕莫憬添堵的意思。

    或许去掉一层皇帝身份,仅作为李遥这样一个人,仍是念着一点与莫憬的年少情谊的。

    日子便这样庸碌着平淡无奇地滑溜,悄然无踪地逝去了。

    莫岫果然如莫憬所料的,与太守的女儿岑芸翎成了亲,也算是一桩门当户对皆大欢喜的联姻吧。加上莫憬的旧部始终念着护国将军府,这护国将军府唯一剩下的一位公子的亲事便都浩浩荡荡地带着贺礼来了,一时间护国将军府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好在莫岫这人混迹江湖多年,什么没见过,也算能招架得住。

    莫憬没办法来,但也借着北暕的名义托人捎带了贺礼去。

    再往后一年的时间,左相去世,嫡子沈文泉继左相一位,沈文钰仍为将军,官升一职,但能感觉得出在朝中处境却是要比先前好了许多,而两兄弟竟也意外地和睦,大臣们竟出乎意料地没有看到两人出现一般嫡庶子之间应出现纠纷的争夺左相之位,或是相互之间下绊子之类的事,更多的倒是相互帮衬着什么。

    蛮夷那边也如约没有前来侵扰,安分了许多。据闻如今已是蛮夷小皇子虞天策当权,而那皇子也守信地很,即使莫憬当时多加了几条并不公正的条约也照办无误。也算是对得起莫憬当年的优待与高看。

    北域的疆图没有拓大,但在北暕莫憬两人的治理下日趋繁荣起来,比上大兴也是半分不逊色,虽说名上仍是大兴的附属国,但明眼人都看得出,若是北暕想,北域要脱离大兴并不费多少功夫。北域已经成为了大兴不可忽视的一个威胁,一个随时有可能反噬的威胁。

    可北暕没有这么做。不仅是为了两国和谐,百姓安居乐业,没有这份野心,更多的是为了莫憬。

    他知道,即使莫憬如今隐姓埋名抛去了大兴护国将军的身份来了北域,还是北域的圣君,但他心中永远传统式地挂念着大兴。若有一人北暕想要打大兴的主意,莫憬也绝不会退步同意。

    只要他还在一天,他便永远是大兴的守护者,只要大兴需要,大兴的百姓需要,他便会不容置喙地出现,以一己之力,成为整个大兴的顶梁柱,抵御下所有想要对大兴不利的人或物。

    而北暕,自然不会想要与他成为对立面。

    他要的,是与他一直并肩走下去。

    “累吗”下了早朝,莫憬超常先去尚书房批阅折子,北暕后进来,看他皱着眉,忍不住过来伸手抚平他蹙起的眉。看着他眼下一点青影和眉目间的怠倦止不住地心疼。

    “没事,今天的折子不算多。”莫憬摇摇头,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手中的折子。北暕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莫憬却像是完全忽视他的存在一般一点影响也没有地拿起朱笔、蘸墨、批复。

    北暕“”

    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存在还不如一本折子。

    有些悲哀。

    “歇会儿吧。”北暕从他手中抽出一本折子。

    “不用,看不了多久了。”莫憬抬头看他一眼,从他手中拿回奏折。

    “哎。”北暕忍不住叹了口气。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还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怎么了”莫憬听到他的叹气声,有些疑惑地抬眼看他。

    “没什么,想叫你出去走走透透气。我以前还没见过你这么一心扑朝堂折子上。”北暕笑得无奈。

    “啧,你当我是为谁。”莫憬把奏折丢桌子上,打了个哈欠站起身,“走吧去看看我小徒弟练得怎么样了。”

    “嗯。”北暕上前一步给他把桌案上堆得有些杂乱的奏折书纸理了理,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到练武场的时候北逸君正好手持一把木剑自己琢磨练着招式。北暕跟在莫憬身后几步,放轻了步子,大片的花草丛正好从假山外蔓延出一角从北逸君视线能及的方向遮住两人身形。莫憬看了一会儿,弯下腰从地上随意寻了一块石子儿,手腕一抖能听到破风的细小声响便直向北逸君的方向而去。

    北逸君这一年的功夫也算是有所收益。大约是能听到声响,北逸君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而后反应极快地一翻手腕将剑收回身后,脚下错了一步侧身躲过了,那石子儿就险险擦着他额角而过落在地上。

    “师父。”北逸君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看到了花草丛旁的正笑脸盈盈看向这边的莫憬,连忙拱手躬身行礼。

    “勉强过得去。”莫憬点点头算是回应,负手朝北逸君走了过去,北暕跟在他身后,两人身高差不多,又有花草挡着以至于北逸君这才看到他,赶紧鞠身行了礼。

    “义父。”

    “嗯。”北暕应了声,没说什么。

    “练得如何”莫憬走到石桌旁坐下,北暕拿起倒扣在桌上的空茶杯给他倒了茶递给他,莫憬接过抿了两口。

    “都在练,不过总感觉有些动作仍欠缺点什么,想来还是没有将师父教的都一一记上领悟了。”北逸君诚实回答了。

    “嗯,”莫憬点点头,“你练给我看看。”

    “是。”北逸君二话不说便开始从头开始莫憬教过他的招式动作。

    “眼睛别光看着剑。”莫憬看他练了几招,起身脱了外衫从一旁的兵器架旁拿起一把木剑,“来,跟我过几招。”

    “嗯。”北逸君收回动作,深呼吸一口气,手腕一抖刺向莫憬。

    “手抬高。”莫憬侧身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刺来的一剑,手中木剑从下敲在北逸君手臂上,力度不算小。北逸君吃痛顿了顿,手向上抬了一些,转身向莫憬又使了一招。

    “步子没踩稳,你自己心里都不确定是不是。”莫憬侧身,又是一剑敲在北逸君腿上,本就踩得有些乱的步子,北逸君没忍住整个人晃了一下差点摔了,像是有些不服气似的扬剑朝莫憬冲去。

    莫憬没躲,直接抬手用剑身架住他刺过来的,力道大得莫憬都有些惊讶。莫憬手中木剑游蛇似的一转而上压下,北逸君赶紧连连后退好几步这才躲开了。

    “没什么太大问题,自己再多练练,刚刚我说的地方你都记住了吧”莫憬收回剑随手扔到兵器架旁。

    “记住了,师父。”

    “嗯,每一招每一式心里都要有绝对把握,不要过多犹疑。”莫憬转身往外走,北暕没说话也跟着,“我午时之前来看。”

    “是。”北逸君在两人身后鞠身行礼,“恭送义父、师父。”

    “不多看会儿”北暕加快两步和他并肩。

    “他这个年纪不能一次性教太多,你也看到了,教得多了他一急于求成就不会先把基本的一些招式给弄扎实。”阳光温热,洒在脸上让人有些懒,莫憬半眯着眼道。

    “嗯。”北暕了然地点点头,“去花园”

    “嗯,好久没去了。”莫憬又打了个哈欠。

    “没休息好”北暕伸手在他后颈捏了捏。

    “还行吧,你不也是吗。”

    “再过几年逸君能担圣主的担子了,我就退位,你想去哪去哪,我都陪着你。”北暕语气很认真。

    “哎,好,就等你这话了。”莫憬懒洋洋地笑着。

    花园许多宫人见了两人都有些惊讶,赶紧纷纷行礼。

    “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们。”北暕点点头示意了。

    两人没要雕花椅,莫憬嫌那东西娇气得很,一股子脂粉味儿。也就寻了莫憬初来时最爱躺就躺大半日的树荫下,北暕坐靠在树旁,莫憬枕在他腿上。

    “哎”莫憬舒服地长长叹了一口气,“好久没来这儿躺了。”

    “辛苦你了。”北暕柔声道,抬手力道适中地给他按揉着额角。

    “嗯哼。”莫憬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到了这儿我都还没好好逛过北域圣城呢。”

    “晚上去吧,今晚有庙会。”

    “晚上宫门要落匙呢。你可是圣主,还明知故犯”

    “做个圣主连出入宫门的自由都没有,我干脆撂担子让别人当了算了。”北暕笑。

    “好啊,既然圣主都发话了,我也说不得什么了。”莫憬啧了声。

    “你要是不愿意出去,那不去就是了。”

    “没,还是去吧。”莫憬赶紧应下。

    “嗯。”北暕声音里带出几分笑意,莫憬睁开眼,果然在他眼中看到几分戏谑的神色,琥珀色的漂亮眼眸中多了几分神采,叫人忍不住看得出神。

    “哎,别说话,安静点。”莫憬索性闭上眼不理了。

    “好。”北暕一向是依他的,也就笑着不说什么了。

    阳光透过枝叶罅隙斑驳地落在地上,有光晕轻轻勾勒过莫憬俊秀的面庞,长眉入鬓,刀削般的精致面庞带出几分英气,薄唇习惯性地勾起一点弧度又覆上些漫不经心的慵懒之意,叫人不自觉看着便会入了迷。北暕看了会儿便移不开眼了,愈看心中的满足幸福之意便愈发溢满。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亲吻,莫憬似乎是没睡着,眉几不可察地挑了挑,但却没什么反应。

    有侍弄花草的宫女都悄悄瞧着这边,见了这一幕都忍不住暗自惊叹,赶紧埋下头以免自己动静大了被那边的两人察觉出自己的失职。

    “干嘛呢。”北暕唇刚离开莫憬便懒懒地出了声,半眯着眼睛有些好笑地看着北暕。北暕被抓个了现行愣了愣,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耳根却红了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会,都默契地轻笑出声。

    有些话,不用多说,只消一眼便能明白。

    有些情愫,不必言明,一颦一笑之间便足以传达。

    例如爱。

    阳光温热,如同一流暖泉轻淌,漫开来,而云间不时氤氲着的阴翳也都轻轻化作一缕薄雾飘散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这篇文就这么完结了,虽然我也总觉得有很多地方没有交代清楚,不过还是就这样完了最好吧。

    到今天刚好两个月的时间,一开始我是打算写一个短篇,也没有大纲,写到后面却发现由不得我自己掌控了,那么就接着写吧,于是就一直到了现在构成了整个完整的故事,一个倾注了我这两个月全部心血的故事。

    我也清楚以我有限的文笔,很多地方都有不足,以后会多加练习的。

    同样感谢能够坚持看到这里的你。

    后面会有几个番外,主c副c都会有大概,如果想看某一对或者某一个的番外请评论提哦。

    也衷心欢迎能给我评论提出意见的你。

    再次感谢能够看到这里的你。

    谢谢么么哒

    、番外一翳云

    番外一

    莫憬x北暕

    五年后,北域已经被两人携手治理得很好,几乎要与大兴极盛时期相媲美,但两人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也不强求,说来虽有几分安于现状的意思,但却并不是无道理的。

    北逸君已经年满十五,在北暕和莫憬精心教导下能力超群,只不过若是让他即时当上圣主,没有经验会让百官大臣质疑为难。北暕开始着手让他入朝听政,却不急着考他什么,只让他每日上朝听过之后写一点感悟之道送来让北暕批阅。

    又过了两月,北暕开始让像当年圣主做的一样,让人挑出部分奏折每日送到世子殿中让北逸君试着看,但考虑到北逸君每日多加了一个时辰练习功夫,也就只让人给他送了约莫半个时辰能看完的奏章。虽说一开始有些差错,但到后来能看出有明显起色了。

    莫憬没再回去过大兴,但与莫岫和沈文钰的书信却是没有断过的,他面上不说,北暕也能看出他也顾念着大兴。

    “莫岫来信说什么了”夜凉如水,两人沐浴更衣后准备就寝,莫憬拿出才收到的莫岫的信拆开来看,北暕收拾好两人衣物过来看。

    “他说他做主将楼里的影卫散了一半,问我有没有什么意见。”莫憬习惯性地跳过莫岫洋洋洒洒几页的寒暄赞美之言只看了一页内容,概括了给北暕说了。

    “你怎么打算”北暕没说什么,反问了他自己的意见。

    “好歹是祖上传下来的不成文的规矩,何况下一任护国将军的影卫我已经培养上了。”莫憬皱皱眉,有些犹豫。

    “那剩下的影卫都调到北域吧。”北暕伸手给他擦掉脸上沾上的一点尘屑,语气平淡地说着自己的建议,“毕竟那是上一辈老将军给你留的影卫,实际上他们只听你一个主子的。”

    “可以是可以,不过到了北域又能给他们留什么职位呢”莫憬有些发愁。

    “还是你的影卫吧,我北域又不差这点养人的粮食。”

    “你是没什么,可朝中大臣知道了又得逮着这事念叨好久。”莫憬蹙起眉来。

    “关他们甚事,”北暕伸手按了按他眉间,“你做了这么久圣君了,做了多少事,费了多少心血,只要不是瞎子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能说什么。”

    “你这话说的,得亏你是圣主,”莫憬轻轻笑起来,一手拿下他伸来在自己眉间按过的手,“不然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奸佞呢。”

    “好吧我是奸佞。”北暕笑笑,却不急着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啧。”莫憬放开他的手,垂眸继续看信,北暕也不出声打扰他,自顾自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上茶一口口喝着。

    “这小子。”这次的信不多,莫憬很快便看完了,“啧”了一声将信放回信封拿到一旁的灯烛上烧了,以免被有心人发现借此做文章。

    “怎么了”北暕放下茶盏抬头看他。

    “他要把他儿子送过来。”莫憬烧完信,走到一旁用水洗了洗手上不小心沾上的一点灰烬。

    “嗯”北暕愣了一下,随即恍然,拿起干布巾递给他擦手,道,“他是想将儿子交给你教。”并非疑问的语气。

    “自己的儿子不好好教,送我们这儿来做什么。”莫憬眉尖一挑,接过干布巾擦了擦手。

    “毕竟这是以后要继承你们护国将军之位的,”北暕接过布巾放回原处,“他这样做也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和孩子,同样也是在让你做决定。他是想让你亲自带出下一任护国将军来,你走了,不能让护国将军一脉无后呀。”

    “也是,”莫憬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

    “莫岫有没有说多久把人送来”北暕灭了灯烛,只剩了一盏让两人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中。

    “人和信一起送来的,算算这封信到的时间,最多不过两周后就该到了,”莫憬略一思忖。

    “准备一下吧,如何给出说法光明正大收了这位大兴的公子来宫里教导。”北暕转身走到榻前把叠好的锦被铺开。

    “哎,这要怎么说。”莫憬有些烦躁,走过去借着一点昏暗的灯光看到北暕仿佛融化在一点浅淡烛光下、弯腰铺开锦被的身影。

    心间有某根弦似乎几不可见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个身影一直陪伴了自己三十年的光阴。

    总是如此细致入微,体察之至。从未有过怨言。

    而自己,除了能在天下生平之时许他一生相伴,又能做些什么又到底为他做了些什么

    “先歇下吧,别愁。随意给一个什么由头就是了,”北暕转回身看他,眼角眉梢弯出的是一如既往对眼前之人从未改变过的、日益加重印记的温柔。他轻轻笑起来,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下深了几分色泽,映着一点星子般微弱的烛光,漂亮极了,“别忘了你可是圣君,手握半个北域的人。”

    莫憬微怔。

    是了

    自己并没有为他做什么,而他却能生生抗住众大压力,将国家拱手让与自己。

    做这个,破格的圣君。

    “怎么了”北暕见他望着自己出神有些担心。

    “没事。”莫憬回过神来,朝着人笑笑,大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人。轻轻叹了口气。

    “嗯”北暕顿了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抱怀里了。莫憬没有抱太紧,两人较宽的骨架磕在一起倒也不疼,至少要比北暕当初莽莽撞撞的拥抱好一些。北暕也没有继续问,缓缓伸出手回抱住他。

    “睡吧。”莫憬也没解释,轻轻放开他,掀开被子一角先躺到了里侧。

    “嗯。”北暕应了一声,待他躺进里侧这才去将那盏灯烛熄灭,脱鞋上榻躺到莫憬身侧。

    北暕伸手握住莫憬的,将他的手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莫憬没什么反应,像是在等他说什么。

    “子翳。”北暕等了一会儿,终于出声,如同喟叹般轻轻道了一声莫憬的字。莫憬没应声,但一直被北暕握在手心的手动了动,捏了捏他的手指算作应答。

    “你不用觉得对我抱歉,我做了这么多,等了你二十多年,不是为了要你满心的歉意的你懂吗”北暕声音很轻,不急不缓地说着,“我既然愿意为你做了这么多,便不求你一定要做什么才算是抵了这人情。若你我之间还需要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那就比外人还不如了。”

    “若你真的觉得想做些什么,那么”北暕翻了个身面对莫憬,“就做你自己吧。不必为了我,每日浸在看不完的奏章奏折之中。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就好,我不想你有任何束缚。”

    “”莫憬没说话,他轻轻撑起身子,虚压在北暕身上,透过窗外渗进的满室月光,缓缓看进北暕一双盛着满怀柔情的漂亮眸子中。

    北暕看着他欺身压上来没说什么,月光从后侧方向前淌过,微微照亮莫憬如同精雕细琢果的美玉一般的俊秀面庞。

    竟然生出了几分紧张。

    莫憬撑起身子欺身虚压着北暕没动,像是看着北暕出了神。过了好一会儿,北暕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有些僵了。

    “嗯。”莫憬突然轻轻应了一声,北暕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对于自己方才一番话的回答。心里莫名松了口气。这一口气还没松完,却能感觉到莫憬温热的身子正一点点蹭过来靠近自己。

    等北暕反应过来之时,莫憬已经双手握住北暕手腕压在他枕侧,俯视着看他。

    从肩头滑落下的几缕发轻轻扫过北暕的脸颊,有些痒,带出一点好闻的皂香。

    北暕喉头动了动,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一点浅淡皂香缠着北暕身上常年有的一点药香浅浅散开。

    莫憬低下头,埋首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有些疼,却莫名地能恰到好处地勾出人一点兴致来。而后半舔半咬地一路向下。北暕动了动,却发现双手早已被人钳制住,挣不开分毫。

    北暕犹豫了一会儿也只得作罢,论武力值,自己的确是比不上莫憬的。他若是想,那么自己就是用足了十成的力,也不一定能如何。况且自己也舍不得让这人不愉。

    于是,

    北暕尽了平生最大限度的努力放松自己。

    仿佛对于眼前之人,永远没有一个到底的限度。

    “子翳”呢喃般低声喊出身上人的名字,同本人一样温凉平淡的声线微颤着染上一丝之音。

    而莫憬,也难能可贵地没有再像以往一般迁就北暕。

    也难能可贵地,表现出一点能让人触手可及的炽热情意。

    “翛云。”莫憬压抑着粗喘,同样回应着。

    夜色微漾,漾开丝缕含在某种高于幸福意味的甘甜。丝丝入怀。

    天微亮,北暕半蜷着身子缩在莫憬怀中,一向的习惯让莫憬醒的比较早,而北暕却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早醒。被子滑落肩头,露出一点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莫憬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给北暕掖好,手掌在北暕赤裸的背上轻抚着。北暕眉眼间还留言淡淡疲倦,微颤的睫毛仿佛还有一点湿意。

    莫憬闭上眼,将北暕往怀里搂了搂,北暕有些不适应,无意识地皱了皱眉,但却没有推开他。

    两人起的时间比寻常晚了,在外殿等候的宫人只得过来请。

    莫憬轻声吩咐了几句,那宫人便下去了。

    北暕虽说功夫底子比不上莫憬,但毕竟要比常人是强上一些的,没了莫憬在身侧,即使睡得再好,有旁人一靠近便会醒。

    “什么时辰了”北暕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还早,多睡会儿,今天的早朝你歇着就是了。”莫憬柔声道。

    “水。”北暕闭着眼,努力把话说得更清楚些。莫憬从小糙到大,平时仅有的一点温柔都给了北暕了,但若要照顾人,他却是不太会。直到北暕开口要了,他才赶紧套上内衫起身拿了茶盏倒上温水递给北暕。

    “不行,我还是得去。”北暕一口气将水喝完,这才感觉那干得仿佛要裂开的嗓子好了些,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声音还是有点沙哑。

    “歇着吧,一天不早朝北域又不会亡国,何况我还在呢。”莫憬接过空杯子又给他倒上一杯。

    “嗯,”北暕想了想,倒也没有继续坚持,何况估计着这状况今日自己走路姿势也不太雅致,“那你先去早朝吧,不用管我。”

    “我让人把饭菜端进来了,你少说些话吧,吃了再睡会儿。”莫憬拿了几个药枕叠在一起给他放身后靠着。

    “嗯,知道了。”北暕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莫憬还是先给他换上干净的内衫这才换了朝服离开。

    北暕的身子算不上好,但由于在大兴随着老将军和一些将士学了武便要好得多,想比起来,也就不算什么虚弱了。但还是习惯性地会带上装好草药的香囊,长年累月,身上竟也自发地萦着一点不可捉摸的药香。

    跟着莫憬混的下场便是旁人也便忘了这世子其实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娇贵的主。

    这猝不及防被莫憬一折腾,便连着多年来的疲累便一起虚弱了下来。

    莫憬早朝回来之时还在昏睡中,问了宫人才得知,端了饭菜进来的都被北暕叫出去了,不准任何人再进来。毕竟是圣主,偶尔使起性子来宫人也是不能如何的。

    “让御膳房重做一份来,要甜粥,不要太甜了,齁人。”莫憬点点头,在外殿小声吩咐了宫人,“午膳做清淡些。”

    “是。”宫人领命行了礼便带着一干人下去了。

    北暕睡得不算安稳,眉间总是轻轻皱起。

    莫憬脱了一路回来沾上露水的外袍挂在屏风上,放轻步子朝人走过去。

    “回来了。”北暕没有睁眼,感受到有人坐在身侧,一双温暖干燥的手穿过被子轻轻握住自己的。

    “嗯,怎得不吃早膳”莫憬和衣躺下,收回手和着被子一起把人搂住。

    “没胃口。”北暕没动,任他搂着,身上有些无力得发软。

    “这可不像你说出的话,”莫憬探手覆在他额上试了试,有些烫,心里担忧得慌“得叫御医来了,万一惹上点风寒怎么办。”

    “不用。”北暕微微摇了摇头,“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不是风寒,休息一天就好。”

    “哎,”莫憬叹了口气,翻身半压着抱住他,埋首在他颈间,声音有些发闷,“我以前都没这样严重过。”

    “所以下次还是换我来。”北暕声音里带上几分笑意。锦被裹得严实,又被莫憬半压着抱住,再加上有些发热,整个人有点出汗。但他却没有动手推开莫憬。

    “哎,再说吧。”莫憬想了想,回答得有些含糊不清。莫憬以前一向对于这种事很迁就他,可如今当自己尝到味之后,便不怎么舍得再。

    “圣君,早膳好了。”有宫人在殿外喊了一声。

    “进来,放桌上吧。”莫憬抬起头,回身提高音量。

    “是。”宫人“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眸端着玉盘悄声进屋将东西放桌上,朝两人的方向行了行礼,便转身离开了。

    “吃点吧。”莫憬放开他,将给他裹得严实的锦被松了些,扶着人坐起身子,靠在药枕上,起身去端桌上的甜粥。

    “哎。”北暕难得地像莫憬一般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莫憬端着粥坐回床边,舀起半勺吹了吹喂到北暕唇边。

    “”北暕沉默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人直愣愣杵来喂粥的勺子,顿了顿还是伸手道,“我自己来。”

    “哦。”莫憬把勺子放回碗里,将碗递给他。摸了摸鼻尖,从来没有怎么照顾过别人的莫憬的确连如何给别人喂粥都不太会。

    “下次换我。”北暕垂眸一口一口喝着粥,粥还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清甜,想必是这人特意吩咐过的。

    “啊。”莫憬应了声,想了想,等他喝得差不多了,接过空碗用手巾给他擦了擦嘴角沾上的一些,这才凑到北暕耳边柔声道,“这样吧,单日子归你,双日子归我。”

    “”北暕沉默看着他。没吭声。

    莫憬也一点不退缩,就这么定定地和他对视。

    “嗯。”北暕终于退步了,几不可闻地从唇齿间哼出一个音。

    “嗯翛云你说什么”耳力尤其敏锐的莫憬自然是听得清楚,唇角扬起一点笑意,但他却恍若未闻似的微微侧头,恰到好处地带上一点没听清的疑惑神情。

    “我说。”北暕知道他故意的,但还是一字一顿再次重复,“好。”

    “真的”莫憬眼眸一亮。

    “嗯。”北暕有些无奈地轻轻勾出一点笑意。

    其实答不答应又如何呢

    也没甚好在意的,只要两人能携手平平淡淡走完这一生,再如何他都是愿意的。

    由此看来,

    这位圣主的确对于圣君一人是没有什么底限一说的。

    阳光微凉,漾出一室温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主c的番外就完了抱歉拖了这么久,但的确感觉连番外都写得很不尽如人意。

    也没有啥特别的梗好写,就稍稍满足了一下,我一路写文下来对于莫憬攻的愿望2333

    毕竟中途好几次都觉得莫憬太攻了十分想动摇以至于连文案简介里面都没有放出攻受。

    依旧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

    、番外二

    大兴道元三年,沈文钰五岁,身为两朝重臣左相之子,本应是受到众人众星捧月的身份,却因一个“庶”字而同其他多数官富人家的庶子一般,不太受得人待见。至少和嫡长子比来,旁人是如此待见的。

    而在这个不谙世事的年纪,他的娘亲左相的一房侍妾便告诉他,要学会隐藏自己的实力,要懂得如何增强实力以备后来夺得左相之位。沈文钰年纪尚小,却天资聪颖,此时虽对于娘亲一番话是懵懂的,但仍是点头应了下来,也就半明不白地这样做了。

    “行了,自己回去多看会儿书吧。娘歇会儿。”娘亲挥了挥手,示意沈文钰回自己房间看书,沈文钰再不济也是个相府的二少爷,为了面子做个样子的左相好歹也配了一两个侍女小厮给他,可他的母亲却只是多少侍妾之一,连侧房都算不上,吃穿用度全靠自己动手,与府中婢女也所差无几了。而沈文钰更是刚足岁的时候便被抱离了生身母亲身旁,一起送到了左相夫人处教管,一个月才允许见一面。

    “娘亲。”沈文钰果然一脸小脸就哭丧了下来,磨磨蹭蹭不愿意走。

    “你爹爹愿意让你一月来见娘亲一次还能不改口已经很好了,”沈母放下手中的绣花,伸手摸了摸沈文钰的头,柔声道,“可你还是早早回去得好,不要落了人话柄,待有一日你得了左相之位,再孝敬娘亲也是不迟的。”

    “可是娘,我不想做左相。”沈文钰撇了撇嘴。

    “你这孩子,怎么说的,”沈母皱起眉来,却也舍不得对儿子说什么重话,只能摸了摸他的脸颊,压低声音道,“这不是你想不想就成的知道吗,孩子。现在暂且不说这个,多和夫人和夫子学些便是了。快走吧,你文泉哥哥还等着和你一起玩呢。”

    “那娘亲”沈文钰听到最后一句话果然犹豫地皱起一张小脸来,沈母推了推他,他这才不甘不愿地离开,“娘亲我下个月还来看你”

    “好。”沈母依然笑得温柔,对着他挥了挥手。

    沈文泉是左相嫡长子,也便是沈文钰仅有的一位亲兄弟,他的大哥。可即便从小被众人夸捧,却能做到不骄不躁,而他仅仅只比沈文钰年长五岁。而这位兄长却从未因为沈文钰的出身便同其他官富家嫡长子一般不待见他,两人更是难得地关系亲密,就如真正寻常人家中的亲兄弟一般。

    “大哥”沈文钰回了主院,却没有回自己房间,率先去了沈文泉房间找他,两人房间只一墙之隔。虽说是庶子,但左相似乎并无太大偏颇一般,两人吃穿用度都无太大差别,但明眼人能瞧得出左相对于两人的态度上的差异。对于长子,是寄予了大量期望,也是培养着以后接任自己左相之位的人,而对于庶子,却明显不算得上心。

    毕竟堂堂相府也不差那样一点养个公子的钱,

    说得差些,这庶子身上好歹流着与自己同样的血。

    “回来了。”沈文泉放下手中的书,转身一如既往张开双臂,看着这个从进了自己房间步子就开始蹦蹦跳跳的弟弟。

    “嗯”沈文钰脚下绊了一下,一个不稳险些向前扑去,沈文泉身子向前倾了倾,沈文钰恰好摔着扑进他怀里。扑的力气因为绊的一下而有些大,沈文泉一个不稳便被扑着摔在地,但还是稳稳抱住弟弟让他垫自己身上,一点没摔着。

    沈文钰还算机灵,愣了愣,赶紧从沈文泉身上爬起来,有些紧张无措地跪在一边。

    沈文泉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弯腰想把自家弟弟拉起来

    “你跪着做什么,给我拜年啊我可没银两发给你的。”沈文泉双手穿过他腋下想托着他起来却没拖动。

    “大哥对不起。”沈文钰跪着没动,一张小脸皱起,撇着嘴,眼里闪着泪光看起来十分委屈,仿佛摔疼的其实是他一样。

    “哎,我又没怪你,你赶快起来。”沈文泉叹了口气,加了几分力气把他拖起来。沈文钰曾经因为不小心撞到沈文泉让沈文泉摔伤,被左相夫人罚跪两天,期间除了水不给任何食物。毕竟沈文泉是自己亲身所出,再大度也是会有偏袒的,更何况这个连左相都不太待见的庶子还伤了自己的儿子

    沈文钰在祠堂跪了两天,期间因为左相夫人的命令,没有一人来看过他,只有沈文泉跛着还未伤好的脚偷偷溜出来带东西给沈文钰。那以后沈文钰就十分小心,自己倒无所谓,最怕的就是伤到大哥。一来自己心里也愧疚难过,二来受的罚对于一个年仅几岁的孩子来说,的确难捱。

    “大哥,”沈文钰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眼尖地看到沈文泉手肘处的衣料渗出一点血迹,慌张道,“大哥,你,手上出血了”

    “嗯”沈文泉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发现的确是渗出血来了,但他却不急着处理伤口,赶紧捂住沈文钰的嘴,低声道,“你别喊,让人知道了娘亲又得罚你跪。”

    “哦。”沈文钰应了声,没有再说话。看着沈文泉动作不算熟练地脱了外袍,挽起衣袖果然看到手肘处擦破一点皮,渗出了一点血,但不严重。沈文钰看到有血就有点慌,觉得自己惹出麻烦来了,眼里刚褪去的一点泪光又上来了,等到沈文泉自己上完药找来布条缠上,他有些唯唯诺诺道,“大哥,对不起,我还是去祠堂跪吧。”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走,想去左相夫人处。

    人没多大年纪,还挺有担当的。

    哎

    沈文泉套上外袍,赶紧大步走了几步上去一把拉住他

    “别去,我又不怪你。而且这伤也不重,你别让娘亲知道。”沈文泉牵着他走回房间,温声道。

    “可是”沈文钰很犹豫,跟着沈文泉回到房间。

    “这样吧,你心里过不去的话,就给我一个承诺吧。”沈文泉帮着让他坐上雕花椅,自己拖了一个在他对面坐下。

    “什么承诺”沈文钰抬头有些愣地望着他,他对于一个承诺的概念还很模糊,但也知道“承诺”不是随便给的,娘亲和大哥都说过,给了人家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

    “嗯,这样,”沈文泉想了想“答应我,以后不做左相怎么样”

    “诶”沈文钰又是一怔,“大哥你是想和爹爹一样做左相吗”

    “嗯,所以你答应大哥,支持大哥成为左相好吗”沈文泉笑得温柔。

    “好啊”沈文钰笑弯了眸子。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左相的问题,甚至成为左相有一些抵触和厌烦,可总是提这个的是娘亲和一些下人,他不能随随便便说话的。可是自己要是答应了哥哥,就不用再因为自己说不想当左相让娘亲生气了吧因为娘亲也说过的呀,答应了别人的承诺,是不能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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