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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 第7节

作者:皮蛋粥 字数:20252 更新:2021-12-30 02:07:00

    “那可不是,他可是四门学培养出来的骄傲,那三位四门博士,韩大人,黄大人和徐大人,可都是二少爷的老师,视二少爷为掌上明珠,他们可是巴不得二少爷留在四门学,好把他锻造成为一代文学大师。”

    “哼就算他是什么闽都第一才子,什么文学大师,那又怎样他那样玩弄我就是不对。”阿奴仍然耿耿于怀彦琛在汤泉池对自己“犯下的行径”。

    范凡继续笑道

    “弟弟先别急着生气,哥哥可以保证二少爷绝非有意那样为之。”

    阿奴从范凡那听到了更多关于彦琛的生活习惯,从而更加了解了彦琛的脾气和性格。这样一来,他便不用担心做出一些让彦琛不顺心的事情来。

    作为彦琛的贴身随从,也就只有阿奴可以接近彦琛的寝食,算是取代了之前红花和蓝花的地位。而红花和蓝花则是被贬了职,一切关于彦琛的事情,只能通过与阿奴接触进行交涉。这样一来,他们两人自然心存怨恨,表面上对阿奴服服贴贴,暗地里正算计着怎么对付阿奴。

    一天,彦琛照旧泡汤泉,阿奴在泉边伺候。红花和蓝花送来衣裳,放在了入口处的岩石上。那是一件新衣裳,是彦琛在四门学的学生,也就是节度使大人的公子王政送来的。百分之百由冰蚕丝缝制,十分珍贵。

    自从上次阿奴被骗,第一次进入汤泉池之后,红花和蓝花便再也没有被允许进入过汤泉池。如今想来,两人心中仍然记恨于阿奴。这次,红花想教训下阿奴,便想出了一个点子。

    跟蓝花相比,红花算是个精明的人。他一旦想出个什么坏点子,就想尽办法让蓝花去做。这次也不例外,红花把点子告诉了蓝花。

    “蓝花,金花这个贱人害我们不浅,我们一定要治治他”

    “没错,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被练夫人给冷落了。红花哥哥有什么好点子就说吧,我听你的。”

    于是,俩人商量了一番,红花顺利把棘手的差事分给了蓝花。

    他们的点子是这样的红花把彦琛的衣裳那去做了手脚,等阿奴过来取了衣裳之后,蓝花从身后偷偷推阿奴一把。这样便把衣裳的问题推托到了阿奴身上,说是阿奴自己不小心摔了跤,把衣裳划了和大口子。他们以为,当二公子彦琛穿上衣裳便会因此责怪阿奴。

    果然,事情确实在他俩的预料之中,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当时,阿奴手里拿着衣裳,莫名其妙被推倒之后,无辜地爬起来,身后却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但见到地上一朵蓝花,分明就是随从蓝花头上戴着的。金花心里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个一回事。这朵蓝花一定是蓝花急匆匆逃开时掉下来的。

    阿奴拾起蓝花,没有理会,觉得心中有个底就罢了,便不去计较此事,捡起衣裳继续往前走,也没有发觉衣裳被动过手脚。直到彦琛穿上衣裳才发现,胸前裂了一个大口子。

    彦琛是个爱美之人,见自己学生送的如此珍贵的衣裳裂了一个大口子,心中自然大为气愤。想着自己还答应过王政,要穿到四门学给他看看,如今这个样子还哪敢穿去。这样一想,不禁怒发冲冠,质问阿奴道

    “这道口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奴之前没有发现这口子,如今看到,惊吓得目瞪口呆,只是下跪,不说只言片语。想起刚才被人推倒,欲言又止。

    彦琛见状,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气冲冲地跑到汤泉池入口,正要找红花和蓝花来问问清楚,不想他俩已经在这里,好像等候多时的样子了。

    没等彦琛问话,蓝花便恶人先告状,道

    “我方才看见金花哥哥手里拿着衣裳,在前边不小心摔了一跤,那道口子估计就是这样造成的吧。”

    红花本想劝阻蓝花说话,但还没来得及拉一下他的衣角,蓝花已经像个冒泡的金鱼一样把话吐光了。

    彦琛听了蓝花的话,便对其中的猫腻猜出了一二分。

    此时,阿奴来到他们的面前,看到那二人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而彦琛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反而多了几分怜悯。

    阿奴知道,彦琛正等待着自己的申辩,而且他的眼神正告诉自己,不管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他都会相信。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把事情弄大。

    阿奴手中紧紧抓着那朵蓝花,他知道,只要把这朵蓝花拿出来,把自己被人推倒的事情说出来,他便是安全的。但阿奴没有这样做,他想以德报怨,宽容蓝花这一次,借此机会希望那二人不再与他作对。

    于是,阿奴收起那朵蓝花,承认的确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认下了这个罪,便下跪求彦琛饶恕。

    彦琛既然猜到了阿奴的无辜,自然不忍心惩罚一个冤枉的人。于是,他佯装愤怒地走开了。

    红花紧紧跟随上去,说道

    “二少爷,我去帮你拿件新衣裳换上。”

    蓝花则刻意留下,高人一等地藐视跪着的阿奴,然后又假装起好人,说道

    “哎哟,金花弟弟,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不如以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哥哥好了,免得你又不小心摔一跤,把二少爷这么珍贵的衣裳给弄坏了。”

    阿奴鼓起勇气,站了起来,义正词严地说道

    “蓝花哥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二少爷知道我并不是不小心摔跤,而是被某人推了一把,那么在这个事情上,恐怕该被饶恕的人就不是我了吧。您觉得呢,蓝花哥哥”

    蓝花听了后,哑口无言,心中一阵郁闷,扭头便溜了去。

    阿奴回去后,便把此事告诉了范凡哥哥。范凡听了认定是红花和蓝花做的,心中大为恼怒,骂道

    “这两个小贱人,上次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惩罚他们,没想到这没过几天的,又开始使坏心眼了。”

    阿奴忧心地说

    “如今我倒是没有心思管他们,只是为二少爷担忧着那件冰蚕丝衣裳,听说十分的珍贵。现在裂了一个大口子,该如何是好呢”

    范凡叹了口气,说道

    “这冰蚕丝衣裳在旁人看来,是因为那衣裳的原料冰蚕丝显得珍贵。但在二少爷看来,这衣裳的珍贵在于,那是他的学生,节度使大人的二公子送给他的。如果能要到一些冰蚕丝,或许可以把口子给缝起来。看来,这件事情只能向节度使大人的二公子求救了。”

    “那我怎么可以见到王公子呢”阿奴问。

    “王公子住在大都督府,外人是不能随意进入的。王公子只有去四门学读书的时候,才能出大都督府。要想见到王公子,就只能是到四门学了。”范凡说。

    这样一来,阿奴便向管家告假一天,等彦琛前往四门学的时候,也悄悄跟了去。

    四门学置于文庙内,有经史、御书、稽古三阁,养源、仪道、驾说三堂,以及十二斋舍,规模百余亩。

    文庙被列为“圣地”,跨街设有经年关闭的宫门,额题“金声玉振”、“江汉秋阳”等。东西宫门均立下马碑,上书文字“文武官员至此下马”。

    四门学隶国子监,设士、助教各六人,直讲四人,学生一千三百人,五百人为七品以上及侯伯子男之子,八百人为庶人子弟之俊异者。

    阿奴一路尾随彦琛,来到了文庙前。不想,彦琛大方进入文庙,而自己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你不可进入圣地”侍卫说。

    于是,阿奴只好如实告知,说自己是前面刚才进去那位章家二公子的随从。谁知,那侍卫并不知道什么章家二公子,只知道刚才进去的那位是四门学最年轻有为的教士。

    最后,阿奴无奈,实话实说地央求侍卫让他进去,因有事情要见节度使大人的十三公子。哪知,侍卫却说

    “节度使大人的公子岂是想见就能见的,何况王公子今日还没有到,就算到了,王公子也不会在文庙内以节度使大人十三公子的身份见人的。”

    不管阿奴如何苦苦哀求,侍卫就是不让进入。直到这时,文庙前的不远处走来了两位翩翩男子,一个柔美俊俏,手中拿着一把纸扇,另一个玉树临风,腰间佩有一把长剑。

    一个侍卫悄悄对阿奴怜悯地说道

    “不是我们哥俩故意刁难弟弟,只是我们受命守护文庙,丝毫不敢怠慢。如果弟弟你果真是有事情找王公子,不如就在庙外跟公子说明。”

    阿奴不得其解,问道

    “可是我一介随从,又怎能进都督府见到公子呢”

    侍卫却说

    “你要找的人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阿奴往前方一看,一眼便瞧见了那两位与众不同的男子。他喜出望外,答谢过侍卫后,便无比激动地奔向了那不远处。然而,就在阿奴即将靠近那两位翩翩男子,却在不经意的一瞬间,被其中那位佩剑的男子逮了个正着。

    原来,那位柔美俊俏的拿扇男子就是节度使大人的十三公子王政,而这位玉树临风的佩剑男子是王公子的贴身侍卫留从笑。

    第31章荒岛

    留从笑原本是泉州的一个衙兵,因为身手敏捷被选入都督府中,受命在王政外出四门学读书时保护他的安全。

    当时,从笑见阿奴脸色异样地匆匆朝王政和自己这边奔来,觉得十分可疑,便在阿奴即将靠近时,迅速一个擒拿手,把阿奴给拦截了下来。

    此时,从笑和阿奴贴身接触,阿奴仿佛被擒于从笑的怀抱里,一点也动荡不得。从笑擒着柔弱的阿奴,感觉到这是一个手无缚鸡手之力的弱女子,根本没有一点危险,看来是自己敏感过度了。

    “奴婢是章家二公子的贴身随从,有事情求救王公子。”阿奴临阵急忙说出自己的身份和此行原由。

    王政听到后,面露喜色,说道

    “原来是章老师的贴身随从,留侍卫,快松手。”

    从笑松开手后,阿奴便向王政行了一个大礼,说道

    “惊扰了王公子,请多多见谅。”

    王政一阵心急,说道

    “你不必多礼,快跟我说说,是不是章老师特意让你来见我的,是不是章老师要你代他转告什么事情”

    “不,不是的。”阿奴吞吐答道。

    “不是”王政的语气突然变得冷淡,继续问道

    “那你来见我做什么”

    “是为了冰蚕丝。”于是,阿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王政。

    王政听后,又喜笑颜开起来,喃喃自语道

    “原来如此,难怪老师没有穿,原来是撕破了,我还以为老师是不喜欢我送给他的衣裳呢。”

    阿奴见王政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继续说道

    “奴婢这次斗胆擅自来见王公子,是希望可以要到一些冰蚕丝,把衣裳的那道口子缝好。”

    “缝好了,你觉得老师还会穿吗”王政问。

    阿奴想了想,肯定道

    “会的,一定会的。我家公子并非一个执着于外在的人,若这件衣裳不是王公子相赠,恐怕我家公子也不会觉得衣裳的如此珍贵。”

    “这冰蚕丝是从海外蛮夷之地,经甘棠港运输进入我们闽地,再朝贡给中原王朝的。城外甘棠闸的临河务,或许还存留有样品。我若是想要,他们自然还是会给我的。只是要到那城外的临河务,这来回就得六个时辰,我今儿还要读书,而你一个女子恐怕”

    “不怕,我可以立刻动身。”阿奴说。

    “你为了老师的衣裳竟如此积极,你当真只是老师的贴身随从”王政的话语中似乎带着酸酸的醋意。

    阿奴似懂非懂,连忙说道

    “请王公子明鉴,奴婢今生除了当我家公子的贴身随从外,绝对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罢了,我就让留侍卫陪你去城外的临河务走一趟。你们拿着我的信物给那里的大人过目,告知冰蚕丝的事情,便可把冰蚕丝给取来。”

    从笑听了略微迟疑,说

    “那公子的安全”

    “无妨,到时候我让文庙的守卫送我回去就是了,留侍卫你就放心跟这位姑娘一起到临河务走一趟吧。”

    “是,公子”

    从笑放心应道,然后认真看了看身旁的阿奴,那是一位多么柔弱的女子啊

    从笑突然感到一阵愧疚

    刚才我擒拿他的时候会不会太过用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

    拿着王公子的信物,阿奴和从笑两人通过了道清门。他们要前往的临河务在甘棠闸。

    甘棠闸在江海交汇处,那是东方巨港甘棠港的端头。从甘棠闸到黄岐岛均为甘棠港的范畴。

    “看来,我们要漂一段的水路了。”从笑对阿奴说。

    “水路”阿奴不敢相信,他可从未坐过船只,何况是在这浩瀚的入海口。

    山海经描述“闽在海中”。

    “闽越之境,江海通津。帆樯荡漾以随波,篙楫崩腾而激水。途经巨浸,山号黄崎。怪石惊涛,覆舟害物。”

    于是,威武军节度使将其开辟为对外贸易的港湾。

    “昭宗诏奖之,赐号甘棠。赐名其水为甘棠港。神曰灵显侯。”

    阿奴和从笑搭上了一艘船,开往甘棠闸。

    阿奴虽然是第一次乘船,庆幸天气做好,风和日丽,江面风平浪静,所以也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然而,正当船只驶进入海口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风雨大作。海平面波涛汹涌,狂风巨浪纷纷朝着船只拍打过来。

    船只摇摇晃晃,阿奴越发感到头晕目眩,险些跌倒在了船板上。从笑自小熟悉水性,也是坐惯了船的。他见阿奴脸色极差,想去搀扶一把,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

    直到此时,海上突然烟雾弥漫,船只摇晃得更加厉害。雾气中,一只非龙非鱼的水怪若隐若现。水怪越发逼近船只,突然一阵浪潮打来,船只瞬间被掀翻了过去。紧接着又一个浪潮拍打过来,船体瞬间四分五裂。

    就在这一瞬间,从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阿奴的手,两人齐齐落入水中。而在落入水中的生死一瞬间,从笑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一块甲板。阿奴此时已经昏睡过去,从笑把阿奴托上甲板,自己则泡在水中,推着甲板朝浪潮前进的方向游去。

    从笑紧紧抓住托着阿奴的甲板,身体吃力地在波浪中游动着。风浪渐渐停歇,而从笑的体力也渐渐不支,但他不能倒下。直到看到前方出现的一座小岛,此时的他终于可以安心,趴在甲板上,像阿奴一样昏昏入睡了。

    闽江口最大的岛屿就是琅岐岛,是闽江入海口巨岛。

    “福州湾,当闽江入海之口口外群岛罗列,近则有黄岐、芭蕉、熨斗等岛,远则有白犬列岛,而五虎岛横塞江口,尤为要地。”

    当阿奴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微亮的夜光洒落在人间。虽然感觉到身上都湿透了,但他并不感觉寒冷。原来,在他的身旁,有一个火堆。在火堆的另一边,有一个裸露上半身的男子,正是从笑。

    “醒了”从笑说。

    “嗯,这是怎么了”阿奴问。

    “船只遇上了海啸,我们都落水了。”

    “那我们这是在哪儿”

    “我也不太确定,可能是一个岛屿吧。”

    原来,从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阿奴俩人一起随着甲板被冲上了海岸边的岩石边。从笑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他把阿奴抱到了干燥的地方,然后到树林里找了一些干柴,生起了一堆火。从笑脱掉湿漉漉的衣裳晾在火堆旁,见阿奴的衣裳也已经湿透,但碍于男女有别,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等阿奴醒来。

    “衣裳还是湿的吧,脱下来烤一烤吧。”从笑说。

    阿奴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红起了脸来。

    从笑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多有不便,继续说道

    “我去周围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

    从笑说着,走向了海边,沿河海岸寻找起海味来。走得稍远了,从笑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阿奴。却见阿奴仍然纹丝不动地盯着自己的方向看来。看来这位姑娘还是不够放心自己,从笑这样想过,他便走进了树林里。

    阿奴见从笑消失在了漆黑的树林中,这才放心地脱下了衣裳。

    从笑穿梭在树林里,却不见一点野味,有些失落。突然,耳边传来阿奴的惊叫声。从笑迅速跑出树林,奔向火堆旁。

    “怎么了,怎么了”从笑焦急地问道,全然没有注意到,阿奴此时正光着身子。

    “脚我的脚我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阿奴被那东西吓得一脸惊愕,指着地上的那东西,也全然不顾自己此时一丝不挂,全然把身子袒露在从笑的面前。

    从笑朝地上一看,只见一排排横着走的东西,从海水走上了海岸上,他激动地说道

    “螃蟹,是螃蟹,看来我们的晚餐有着落了。”

    从笑对阿奴笑了笑,这才发觉阿奴的洁白身体,已经被自己一扫无遗。他慌忙低下头蹲下身子,开始抓沙地上的螃蟹。

    阿奴见从笑神情迥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躲进了晾起的衣裳后面。

    从笑抓了二十几只的螃蟹回到火堆,准备把螃蟹烤着吃。却见阿奴躲在衣裳后面,俩人之间再次产生莫名的距离感。从笑见了阿奴的身子,让阿奴吃了亏,内心自觉过意不去,但又不知道如何弥补。他想到男人之间,但凡遇到吃亏的事情,只要找到平衡内心的法子,就能消除彼此的隔阂。

    想到这,从笑果断地脱掉了下半身的裤子,同样赤裸了自己的身子,对着衣裳后面的阿奴说道

    “这下我们彼此都看了对方的身子,谁也不吃亏,过来一起烤螃蟹吧”

    阿奴见从笑脱裤子的时候,还一阵惊吓,以为从笑要对自己非礼,直到听到从笑说的话,才情不自禁地呵呵笑了一声,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如此傻气的话,心想,这男女之间的事哪有这样的道理。

    罢了,特殊环境特殊对待。阿奴见从笑如此豪气大方,也就不再扭捏,跟着一起烤起了螃蟹。

    螃蟹烤着吃过之后,两人靠着火堆旁静静地躺着。他们并不知道,这海中的螃蟹不比河里的。这海中的螃蟹含有大量的高蛋白,吃多了不仅可以补足精气神,还会增强人的性欲。而他们各自吃了不下十只螃蟹,此时哪里能安然入睡。

    火堆渐渐熄灭了,从笑和阿奴两人内心的火却悄然点燃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晴朗。阿奴醒来,见自己赤身躺在从笑的怀抱中,如此细微地看着从笑俊朗的脸孔,内心虽说欢喜,但难免矫情地逃脱,穿起了衣裳。

    从笑也恰时醒来,见阿奴从自己的身旁起开,也就知道了所昨晚发生的事情。见阿奴一言不发,自己也只能默默地穿起衣服来。

    此时天空大亮,从笑终于可以看清自己的周围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第32章假传圣令

    根绝从笑的判断,他们正身处临河务所在的甘棠闸周围的一个小岛上。从笑在小岛的海滩边发现了一艘破旧的木舟。两人借用这只木舟,终于顺利抵达了临河务,找到了临河务的刘山甫大人。

    当从笑说自己是琅琊王,即节度使大人的十三公子身边的侍卫时,那刘大人可以说是满心的迎接,就更别说那区区一些冰蚕丝了。在刘大人的带领下,阿奴和从笑一起参观了甘棠港,那可是东方第一巨港呀

    拿到了冰蚕丝,从笑便带着阿奴离开了甘棠港,火速回到了福州城。两人别离之时,从笑塞了一张纸条到了阿奴的手心,然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阿奴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五个字等我来娶你。阿奴看着脸上泛起了腮红,迅速把纸条折叠,好好收了起来。

    阿奴拿着冰蚕丝回到章宅所在的遵义坊,见到了在章宅门口来回走动的范凡。范凡远远第一眼望见阿奴,便焦急地问道

    “阿奴弟弟,你可终于回来,你去四门学找王公子,怎么会一夜未归呢都快把我给急死了”

    “说来话长,芳哥哥,等我回到房间,再给你细细说来。”阿奴答道。

    “也好。”

    说着,阿奴和范凡一起回到房间,范凡便迫不及待地问起阿奴,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阿奴则一五一十地向范凡叙述了自己跟随从笑到甘棠港拿冰蚕丝的整个过程。说到微妙之处,阿奴便故意跳过,生怕说得自己面红耳赤,惹得范凡笑话。

    范凡倒也没有太在意阿奴和从笑之间的微妙,只是太过于担心阿奴的安危罢了。如见见阿奴安然无恙,听阿奴的述说算是有惊无险,也就放心了。

    阿奴说过自己这两天的经历之后,便轮到范凡谈谈家里的事情。原来,这两天阿奴没有在家的时候,红花和蓝花趁机越过阿奴,开始贴身服侍彦琛。因为那件冰蚕丝衣裳的事情,彦琛也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红花和蓝花重新恢复为贴身随从的身份。

    “对了,冰蚕丝你不是拿到了吗”范凡问道。

    “看,都在这,挺多的,应该够缝制那个口子了。”阿奴说。

    “如今之计,只有把这件衣裳弄好,才能重新获得二少爷的欢心,制服那两个小贱人。“范凡愤愤说道。

    说着就办,阿奴去取来了彦琛的那件裂口的衣裳,和范凡俩人开始你一针我一线,小心翼翼地缝补着。

    “必须要弄得天衣无缝,还好我是学过几年阵线活的。”范凡毫不谦虚地说道。

    “哥哥这么说,阿奴也就不得不说,弟弟我的针线活可也不赖哦”阿奴丝毫不甘示弱,姐妹俩人竟这样互相吹捧起自个来了。

    一个时辰的功夫,衣裳总算是缝制好了,而那冰蚕丝还剩下不少。阿奴思索一番说道

    “芳哥哥,我想用这些剩下的冰蚕丝,绣制一个香囊,不知可否”

    “这冰蚕丝是你不辞辛劳拿来的,有何不可的。就不知是弟弟要绣的这个香囊是自己用呢,还是送给心上人呢”范凡打趣地问道。

    “哪有什么心上人,哥哥就知道笑话阿奴。”阿奴羞涩起来,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继续问道“倒是哥哥,已经年方十八,估计那心上人就快要成为夫君了吧”

    俩人这样有说有笑,好不春意盎然。

    话说阿奴用冰蚕丝把那衣裳缝制好了,彦琛非常欣喜,不仅重新让阿奴贴身服侍,更是答应阿奴,帮他完成一个愿望。阿奴想到那天到四门学被守卫阻止在门外,便请求彦琛可以带他到四门学一逛。彦琛本来就是反对“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鬼话的人,见阿奴对四门学如此感兴趣,感到十分欣慰。于是择日,彦琛便带着阿奴去了四门学所在的文庙,好好了转了几圈。

    而蓝花和红花这两个随从见阿奴重新得宠,生气得一天吃不下饭。或许,他们是在争分夺秒地绞尽脑汁,再想出一个陷害阿奴的法子吧。

    这第二日,下人们都聚在一起,正准备吃早饭,那红花气急败坏地跑进了食堂,把一个新来的小厨子,训斥了一番。原来这个小厨子叫阿夏,是新来的一个帮厨,刚刚学会一些煮面和鱼丸的功夫。

    那天,红花因为怄阿奴的气,一天没有吃饭。这第二日一早,阿奴的肚子便饿的不行,一个人偷偷跑进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这一件厨房,才发现,不要吃的了,那些个大厨们一个影儿都没有,只有几个小帮厨们在瞎弄着洗菜切菜生火烧水之类的活儿。其中,就有阿夏。

    这红花因为饿得实在忍不住,于是假传“圣令”,说是二少爷彦琛肚子饿了,叫阿夏煮一碗福州鱼丸来。这阿夏也是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子,他心里清楚的知道,这红花明明就是自己饿了,还敢拿二少爷来说事,这宅子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二少爷早晨只喝蜂蜜水。

    阿夏没有撕破红花的谎言,他知道红花这个随从,可是最善于收买人心、诬陷他人莫须有的罪名,因此章宅里的下人们,没有谁敢惹他不高兴。于是阿夏老老实实给红花煮了一碗福州鱼丸。红花趁着其他下人们还没有来,悄悄把鱼丸端回了房间吃。

    阿夏以为自己算是躲过了这一劫,哪知,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红花便端着装有福州鱼丸的碗,气急败坏地跑进了食堂,这个时间,下人们正都陆续赶来,准备吃早饭。

    “你这个死厨子,你给哥哥我煮的什么臭鱼丸,这肉都是腐的。”只见红花指着碗里的三个半鱼丸,对着阿夏气急败坏地训斥道。

    整个食堂顿时喧闹起来,议论纷纷。阿夏小声囔囔说道

    “这不可能啊,这是一起进的食材,这会儿大家都在吃呢。”

    红花不予理会,说道

    “放屁我现在就去管家那儿告发你,把过期的食材煮给大伙吃。”

    “不要啊,红花哥哥,我下次不敢了啊。”阿夏求情道。

    红花没听,转身就要去告发。

    “大家倒是说说啊,你们都吃了这福州鱼丸,可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呀”阿夏祈求大家帮忙说话。

    众人们皆是低头吃饭,不敢言说。就当红花即将走出食堂,阿奴站出来,拦下了他,说道

    “红花你等等,我们先把事情弄明白了,再告诉管家也不迟。”

    “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何况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的贱人。”红花嘴不饶人,对凶言恶语。

    阿奴也不计较红花的人身攻击,慢声慢气地说道

    “我可是听说了,这碗福州鱼丸可是煮给二少爷吃的,是这样的吗”

    原来,阿夏这个机灵鬼知道阿奴才是彦琛的替身随从,刚才便把这事悄悄告诉了阿奴。阿奴知道红花的谎言,但也没有拆穿,还嘱咐阿夏小心谨慎些,别乱说话。

    红花听了阿奴这么一说,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说道

    “是二少爷跟我说,这鱼丸是臭的。你们要是还不明白,那我们好好弄明白就是了。”说着,红花做贼心虚般,丧丧地走回了头。

    阿奴认真看了看那碗中的三个半鱼丸之后,又端起碗来,闻了闻,果然有几分腐臭的气味。红花见状,似乎看出阿奴也闻到了腐臭的气味,便说

    “我说的没错吧,这鱼丸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这批进的鱼丸,我们大家刚才都吃了,为何恰好唯独这一碗是过期的呢”阿奴问。

    “那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是那臭厨子故意调了包,煮了一碗上一批的鱼丸。”红花故意刁难道。

    阿奴没有回应,只是拿起筷子,夹起了碗中那三个完整的鱼丸中的一个,再放进清水中洗了洗,然后放进了嘴里。

    红花见这一情景,大为恼怒,这贱人为何要把鱼丸放在清水里洗一洗,难道是因为我吃过的东西感到嫌弃不成。红花本想训斥阿奴做作,但却有气撒不出,这鱼丸不是说是给二少爷吃的吗说了,不就是自己拆自己的台。于是,只能听由阿奴说道

    “红花哥哥,并非这一碗的鱼丸都是过期的,我敢保证这碗中剩余的两个完整的鱼丸也没有过期。兴许只有这一个过期而已。”

    “哼,你说的不算,我吃了那么多,我说过期就是过期的。”红花依然不饶人。

    “这么说来,红花哥哥吃下肚子里的都是过期的了看来红花哥哥吃的满享受的呀,吃了那么多个过期的鱼丸。”阿奴随口一说,惹得哄堂大笑。

    “你个小贱人,进章宅才几天,竟然在哥哥面前这样放肆。懒得跟你说下去,我找管家去。”红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气焰又嚣张起来,说着便要走。

    阿奴再次提醒道“也好,你去找管家,我去找二少爷,也好让这个事情水落石出。”

    红花停下脚步,思考了半会儿,转身说道

    “罢了,就别劳烦二少爷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哼”

    事情终于得到平息,那一天,下人们都纷纷没完没了地讨论着这件事,有夸赞阿奴有勇有谋,有数落阿奴不识时务。说着说着,这事竟然传到了章太傅的耳中,章太傅咪咪一笑,心想,看来让他来这里是对的,节度使大人登基闽王在即,阿奴终究是要送给闽王的,这里正好可以锻炼锻炼他。

    第33章谁下了泻药

    自从上次和红花因为福州鱼丸的事情大闹一场之后,阿奴便对红花和蓝花这两个随从处处格外小心。尤其是彦琛的日常生活,不论吃穿住行,可以不经别人之手的,就一概亲力亲为。

    红花当然也一直记恨在心,想着找机会报复阿奴。他哪知,阿奴早已经长了心眼,不给他任何下手的机会。红花于是计划着如何利用蓝花,毕竟阿奴对蓝花的防范会松弛些。这个蓝花也是个猪脑筋,对红花的话是百依百顺,从不迟疑半分。

    这天夜里,彦琛吩咐阿奴备一份宵夜,他今晚准备通宵达旦研读魏晋时期七贤之首嵇康的一本奇书。阿奴知道厨房的下人们都已经收了工,便询问彦琛简单地煮一碗肉燕可好彦琛也不为难阿奴和厨房的下人,便说只要可以填饱肚子的,都好。

    阿奴于是独自前往厨房,准备期彦琛的夜宵来。他一路走过夜深人静的花园,头顶的白月光倾洒下来,照亮整个花园,花园里的草木和假山在月光下交错着参差的光影。偶尔吹过一阵微风,便感觉浑身凉爽,这初夏即将到来,这福州城的夏天就像是一鼎火炉。

    走过花园,阿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他转身看了看,却又不见一个踪影。兴许是一直猫,或者是风吹草木的声音吧,阿奴这样猜测,便没去多加理会。

    阿奴一路来到厨房门口,还没进门,便听见里面一阵急促的嘈杂声,好像还有一点瞬间熄灭的微光。等阿奴进门,却又不见任何动静了。兴许是几只偷吃的老鼠吧,阿奴这样想着,便点亮了烛台上的几只蜡烛,开始忙弄起肉燕来。

    一会儿,肉燕下了锅。这时,阿奴听见门外有人在叫喊他的名字。于是他撇下锅里的肉燕,跑了出去,却不见人影。正想回去,又听见叫喊声是从转角后面传来的,便循着声音走了过去。过了转角之后,那声音却又没有了。阿奴感到疑惑不解,直到突然想起肉燕还在锅里,慌忙朝厨房走了回去。

    阿奴掀开过一看,幸好水没有干掉,肉燕也一块块浮了起来,看来已经熟了。回来的还算刚刚好,阿奴这样想,便把肉燕捞进了碗里,放了一些佐料,端进了彦琛的房里。彦琛见阿奴把宵夜端来了,便不急着享用,而是让阿奴先回去歇着,他自己等等饿了再吃。阿奴见彦琛专心研读齐书,也不便留下干扰,于是遵照彦琛的意思,就回房歇着了。

    夜深人静。

    阿奴睡下后,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隐约传来一阵呻吟,之后便是犀利的叫喊声,阵阵刺耳。

    “痛,好痛,来人啊,痛死我了”

    阿奴被惊醒,仔细一听,大惊失色,竟然是彦琛的声音。

    阿奴慌忙起身穿衣。与此同时,范凡也被吵醒,慌张地问道

    “好像是二少爷的声音,阿奴弟弟,出什么事情了”

    “是二少爷的喊声,我去看看。”

    还没等阿奴来到彦琛的房间,他便看见彦琛的房间灯火通明,两个人影撞开房门,冲了进去。阿奴听到声音立马就过来了,竟然有人比他还要快。阿奴觉得奇怪到底是谁呢,但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也跑进了彦琛的房间,这才看清那两个人影正是红花和蓝花。

    阿奴见彦琛在地上缩成一团,在书桌旁边一边打着滚一边叫喊着疼痛,双手紧紧压在肚子上,显得极其痛苦。蓝花在彦琛的身旁,好像在试图扶起彦琛。红花则细细端看着彦琛吃剩下的那碗肉燕汤。

    当阿奴正想走上前帮着扶起彦琛,却被蓝花阻拦了。

    “蓝花,二少爷这是怎么了”阿奴问。

    “你还好意思问我,二少爷是吃了那碗肉燕才会这样的,是你,一定是你在肉燕里下了药。”蓝花一脸急切,没头没脑地说了一通。

    红花见蓝花不懂克制,连忙过来一起阻拦阿奴,说道

    “蓝花,我们不用跟他多说,等练夫人过来了,看了这一切自会明白。”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先不管,我们快把二少爷扶上床吧”阿奴说着,便想冲破红花和蓝花的防线。不料,却被红花用力一推,推倒在了地上。

    “还想靠近二少爷哼,想都别想了”红花说。

    这时,门外传来了练夫人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这又是叫喊声,又是争吵声的。”

    眼看练夫人就要走进房间,红花和蓝花趁机装模作样地把彦琛扶了起来。阿奴则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练夫人走进门口,便恰好见到红花和蓝花扶起彦琛,而阿奴则在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总管和下人们也都在后面跟着进来了。

    “金花,你是怎么照顾二少爷的”练夫人声色俱厉地问到。

    还没等阿奴开口辩解,红花就抢着说道

    “二少爷肚子疼得厉害,估计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此时,彦琛躺在床上,咬紧着牙关,一声不吭。看样子是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喊着疼痛太没骨气,所以正强忍着疼痛。

    “来,我看看。”练夫人说着走到床沿,继续向红花问道“请大夫了吗”

    “回练夫人,大夫已经在路上来了,很快就能到。”

    “嗯,李管家,你去外面守着,大夫一到,马上请他进来这里。”练夫人说完,李管家连忙说好,便出去了。练夫人继续对彦琛说道

    “好孩儿,大夫快到了,你也别强忍着,疼痛的话就叫着喊着,不打紧。”

    彦琛没听,仍然强忍着,不吭声。

    蓝花见此,急躁地说道

    “练夫人,是阿奴的错,二少爷是吃了他煮的肉燕,才变成这样的。”

    蓝花说得越发轻浮,是红花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淡定了下来。

    练夫人则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道

    “好了,都先出去,等大夫来给彦琛看了之后,本夫人自会向你们问罪”

    于是,阿奴和红花,蓝花一起出了房间。此时,范凡才姗姗来迟,和阿奴在门口碰了个照面。

    阿奴一脸愁容,却见范凡给了他一个微妙的笑容。他这才发现,范凡并非一个人前来,而是把厨房的阿夏也带来了。

    练夫人见范凡来了,说道

    “你来得正好,你来和我一起照看着彦琛。”

    不一会儿之后,李管家便带着大夫进来,给彦琛把了脉,开了药。范凡领着练夫人身边的两个随从,亲自去抓了药,并吩咐他俩熬药。末了,范凡产生不良的预感,便匆忙地赶回了彦琛的房间。

    范凡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练夫人和大夫的谈话

    “大夫,我儿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疼痛”

    “练夫人,请放心,只不过是普通的痢疾而已。或许是因为二少爷身体太娇贵了,若是换作普通人,也就拉几天肚子而已。”

    范凡走进了前堂,看见出了大夫和练夫人外,阿奴,红花,蓝花,还有阿夏都在。

    “这无缘无故的,彦琛怎么会得了痢疾呢”练夫人继续问大夫。

    “依我看,应该是食物的问题。请问,病发之前,二少爷吃了什么东西”

    此时,不等练夫人示意,蓝花急忙插话,说道

    “我知道,回练夫人,二少爷就是吃了书桌上的那碗肉燕汤,才得了痢疾的。”

    “哼,蓝花,你倒是十分清楚呀,去,快去把那碗东西端过来给大夫看看。”练夫人说道。

    蓝花倒是十分积极,很快就把那碗吃剩的肉燕汤给端了过来。大夫仔细闻过之后,对练夫人说道

    “不错,正是这碗肉燕汤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这”

    “有什么话就只说,无妨。”

    “是,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有人在这肉燕汤里下了泻药。”

    “什么混帐,太混帐了”练夫人厉声问道“这是谁准备的肉燕汤啊”

    阿奴吓得差点魂儿都没了,急忙跪了下来,没等他来得及请罪,蓝花便振振有词地说道

    “练夫人,一定是金花,是他要加害二少爷,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

    练夫人没有搭理蓝花,对阿奴问道

    “金花,这肉燕汤可是你准备的”

    “是,肉燕汤是阿奴准备的。二少爷临时说他要通宵研读奇书,要我准备一份宵夜,厨房的厨子们都收工了,所以我便亲自去煮了碗肉燕。”

    “这么说,你是认罪咯”

    “不,阿奴并没有在肉燕汤里下什么泻药啊”

    “有谁可以为你作证吗”

    “因为夜已黑,前后都只是阿奴一人在准备,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如果不是你下的泻药,那你能告诉我,又是谁下的泻药呢”

    “阿奴不知,但阿奴也确实是无辜的。”

    此时,蓝花又忍不住风言风语地说道

    “哼,你无辜难不成是二少爷自己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要是罪犯说的话也算数,那罪犯都说自己无辜,这官府、衙门和牢房,不就形同虚设了”

    而红花则在一旁出奇地冷静,一声不吭,甚至脸上连一个表情也没有。

    练夫人听了蓝花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就这样吧,把金花送去衙门审理。”

    “夫人,请等一下。”范凡及时说道,“晚上的时候,我和阿奴听到二少爷的叫喊声,阿奴先出门过来,我后来出门的时候,撞见了徘徊在我房间门口的阿夏,阿夏说有事要禀告夫人,我就带他来了。”

    “阿夏他是”

    “阿夏是厨房的王师傅带来的帮厨,老家在乡下,所以都住在章宅子里。”

    “哦,是厨房的”练夫人说着,转而问阿夏“你是为二少爷今晚的事情来的”

    第34章一封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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