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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第57节

作者:幽幽云 字数:10721 更新:2021-12-30 02:32:53

    “不会有这种事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任家也不会主动去挑衅,但是被人骑到头上的事情也不会让人做了。这份诚意足够吧,你手上有了这家公司,立足s市不会有问题,b市能做多大就看你们张家的能力了,有我这里帮忙做掩护的身份肯定不会暴露。”任疏狂的眼神既是疯狂又是冷静,他的这一举措恰恰是程家先开拓出的第一步,联合b市s市的最强势力打造一个经济王国。

    “我的要求不高,只需要你们帮忙压制程家军方这三年的评级,多出来的名额我们任家也不要,一部分转给黄家,一部分你们可以做人情送出去。本来有任肖两家压制勉强可以,但是总有一些人会趁机打劫,我要的是稳妥的过度。三年后这份商业王国就能完全独立出一份来,这个保障分量十足。”

    这么一听张家得到的利益更多,张丰唯只是狂妄却并不愚蠢,他起身看着泰恒集团楼下的淮海路,转念一想就找到了关键,“你的要求太少,不对等。我要知道你的真实意图。”

    任疏狂点了一支烟,站起身并排在他身边,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喷出烟圈,声音低沉地说道“看上去任家利益是少了点,不过对我来说足够了。压制了程家,我爸那里压力减轻,三年后换届一清洗程家就蹦跶不了了。黄家的利益和这份计划绑在一起,军方也把他绑死在一起,他们可以替代程家还是在s市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这样我就能放心的走。”

    “走?我知道了,你父母不同意你和邹盼舒在一起?难怪你要这么做,几年后这家新公司在s市就要与泰恒平起平坐了,确实可以帮你钳制住很多人。”

    “也不一定走,留一条后路而已。”任疏狂平静地说,这是最后的手段,只要没有威胁到邹盼舒,他们就不离开s市,这是他的底线。

    而对于父母,他把能做的都做了,没有参军带来的遗憾,他就从商业上去弥补,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致,几年的时间里再拉拢到几方大势力,等德国那边的分公司气势一成,到时候这些势力还是奈何不了泰恒,自然任家也就多了一条后路。

    至于张丰唯是否能听懂这后路的双重意思,那就不在任疏狂的解释范围了。

    “我知道了。看着你们两个在一起的画面,我也能理解你为什么愿意为他做这些。这些给我带走,我安排好就会回去一次,尽快给你消息。明天记得带上他一起吃晚饭。”

    张丰唯想到自己,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个讨人厌的调酒师的身影,每一次都吃亏,年后竟然阴魂不散又碰到了两次,到现在都奈何不得他。

    明明自己越变越强大,男男女女情人不少,偏偏屡次在同一个人手上栽跟头,张丰唯的步伐每一步都下了力气,好像脚下踩着的就是那人似地,下午还得知了那人竟然来到s市的消息,偏偏等带了人赶过去又扑了个空,一怒之下他连玩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没想到程家胆大包天,竟然妄想联合其他势力渗透张家的大本营,而张家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些分家和小附属家族从程家得了好处就开始唱起了反调。

    张丰唯也感觉到了压力,从一开始他就把任疏狂定为s市最大的对手,一开始还不惜频频挑衅,可没想到一次又一次,偏偏从任疏狂和邹盼舒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他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如果不是祖父下了大决心不给自己带资源把自己送出来,也许就会和那批纨绔子弟一样还每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了。

    既然张丰唯一提再提,任疏狂虽然很不希望他们多碰面,也不得不带上邹盼舒一起赴约。邹盼舒倒是无所谓,他越来越觉得张丰唯这个人还行,有些做法虽然混蛋了点,不过好像现在改正了不少,没听说再在s市做出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反倒摇身一变成为了s市新贵,都流传他是翩翩公子,颇有风度。

    像这样时不时的聚餐,任疏狂也不由得感慨二世祖就是二世祖,除了微甜的沪菜系的饭馆外,张丰唯愣是带着他们几乎没有重复的吃着s市的各个有名的餐馆。任疏狂也不是不知道这些地方,只是他对吃没有特别的执念,反而比较怀旧总是去常去的几家老店。

    每次邹盼舒到了新店都要赞扬一下张丰唯的用心和消息灵通,而张丰唯每回都洋洋得意地收下赞扬,并且总是提出下一回再去新的一家的约定,弄得任疏狂往往还没开吃就郁闷起来了。

    这一回估计是因为说要给邹盼舒压惊,张丰唯没有再带他的情人过来,等任疏狂离席的空档,张丰唯才瞅准机会问“庞飞最近出事了,你知道吗?我看你们总在一起,也不好问,好像老任他不喜欢庞飞。”

    咋闻很久没听过的名字,邹盼舒都有点愣住了。自从雅典回来,大概在元宵前后庞飞约过他说有礼物送,在任疏狂的目视下邹盼舒直接拒绝了,邹盼舒本也是有心和庞飞断了来往,毕竟再联系下去对彼此都不好。

    何况自从与任疏狂坦言后,任疏狂对庞飞的戒备就上升成了敌意,邹盼舒甚至有点担心任疏狂会私下做什么动作,他知道一般人是很难抗衡一些不可抗力的打压,这很现实,也很无奈。

    “我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你这么一说,好像他连我们一起参加的俱乐部举办的所有活动都没参加了。他怎么了?”邹盼舒皱着眉说,对于庞飞,他只能当作一般朋友看待,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成不太联系的朋友,忽然心里一动,不知道真出了什么意外。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难怪我联系他时,他说让我不要告诉你。他的海外经营资格三月时被吊销了,这个月初他们跑的贵州的一条线旅行途中翻车,好像死了两个人,重伤七八个,真是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现在这个事情的余波还没过去,他在处理后续,旅行社暂时也开不下去了,不过听说他的兄弟叫什么小保的在支撑着。”

    “你不能帮帮他?事故是他旅行社的主要责任吗?”邹盼舒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他知道庞飞为了这个旅行社付出了很多心血,这个人很聪明不过从小混到大,这还是他第一回认真做事情,结果就变成这种结局,邹盼舒有点堵心,希望有谁能够帮他一把。

    “他不要我帮,说现在还撑得住,主要是索赔纠纷,事故当然和他们没什么关系,车子是当地地陪联系租用的车子。你不知道吧,前段时间我和他打了一架,不分输赢,后来谈起了你,才知道原来他这么喜欢你,这样的人我觉得做朋友也行,以前那些追求就算了,难得他也是条汉子,我现在也觉得总是让保镖帮忙很没意思。”

    张丰唯感叹地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神情一下子垮下来说“操,我才发现这辈子打过我的两个人都是喜欢你,一个任疏狂,一个庞飞。”

    总算想起了这么回事,张丰唯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干脆倒了大半杯红酒指着说“我知道你不能喝,老任也拦着,不过就这么点,喝了就算过去了。我怎么就遇到了你,真是怪事情,你简直就是我天生的克星。”最后都要咬牙切齿说出口了。

    邹盼舒哭笑不得,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不过看他坚决的样子,也不想落了他的面子,毕竟如果这样追究起来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端起杯喝下去了。

    现在邹盼舒时不时总会被出差回来的任疏狂灌点酒下去,然后总有一大半时间会飘飘然,第二天总要比平时累一些不能起床,慢慢的倒是练出一点酒量来,

    任疏狂回来就看到邹盼舒的脸蛋红扑扑的,鼻息还带着酒气,不由眼神犀利地扫了张丰唯一眼,这个家伙总是要挑点事情,也常常给邹盼舒出坏点子,所以他才不喜欢他们两个常碰面。

    “你不能这么干涉他的私生活,当心管得太紧他会跑掉。”张丰唯天不怕地不怕,竟然还要火上浇油,他就是个自己不爽最好别人也不要爽快的性子。

    “张丰唯你别乱说话。我看你又喝多了。”邹盼舒赶紧圆场,不过刚刚那酒喝得有点急,他觉得身上发热了。

    任疏狂只是再次瞥了张丰唯一眼,对他挑拨离间的话置之不理,这人的劣根性他最清楚,你越是在意他越得瑟起劲,伸手摸了摸邹盼舒的额头,觉得还好也就放心了。

    邹盼舒忙笑笑,摇头说一点事都没有,不用担心。

    看他们的互动,张丰唯觉得备受打击,脑中又在想着什么。

    他是玩上了瘾,觉得这么逗乐也其乐无穷,要说坏心思也没有,反正他是知道这两个人情比金坚了,用不着自己再来给点什么做那淬炼的原料。

    虽然邹盼舒掩饰得很好,不过任疏狂对他的了解已经很深,从他的一点点小举动就知道他有事情瞒着,而且不是好事。

    任疏狂也不点破,只当作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就像张丰唯所说他也应该有私生活,任疏狂还是尽可能给他独立自由。

    趁着任疏狂去洗澡,邹盼舒悄悄搜索了这类旅行事故的责任,发现处理结果分歧很大,一般因为交通工具出事故,主要责任在司机之类的,有些地方是保险公司负责赔偿全额,旅行社只需要退还未使用到的旅费,但是大部分地区最后是旅行社承担事故赔偿,因为现在的此行业保险有漏洞,他一想庞飞肯定是遇到了后一种情况,按照这么严重的事故赔偿来看,弄不好就要过百万,这简直太难了。

    这种事情应该要有资深律师出面,还要有点背景,否则大部分都是一般老百姓吃亏。不过邹盼舒又想起庞飞他们是混过的,想来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处理掉,花点小钱找人应该可以。

    但是他马上转念一想,如果任疏狂做了什么手脚,那庞飞再翻天也跳不出五指山,还有庞飞的海外经营资格怎么会莫名其妙被吊销。

    这么一想,邹盼舒又觉得浑身发冷,心里非常矛盾,可是让他开口直接去问任疏狂,就变得怀疑任疏狂,被最亲近的人这样怀疑,会不会心寒?

    而且,邹盼舒也确实有点怀疑,他非常清楚任疏狂的脾性,这个人很霸道,说了不让人欺负自己,就绝对不让人欺负,不管什么法子总会有手段收拾掉别人。

    他记得那天自己说过那些都是前生的事情,都过去了让任疏狂不要追究,任疏狂当时答应了,应该不会再反悔吧?

    邹盼舒开始叩问自己的心,到底相不相信任疏狂,就这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成为了试金石。

    有时候想着会觉得有人这么在意自己很甜蜜,可更多的时候又很担心因为自己给任疏狂惹上什么不应该的麻烦,时不时总会很注意自己的言行。

    随着慢慢接触,也更理解任疏狂的强大,同时更是了解到天外有天,还有更加强大的势力,没有谁可以一手遮天。邹盼舒有着更迫切的心也要变强,他绝对不要成为拖累任疏狂的人。

    连着几天,邹盼舒都有点神思不定,庞飞那边如何解决已经变成次要,他那里不是主要责任,没有任何刑事纠纷,就是赔偿的问题,早几天迟几天应该问题不大,当然,精神上的煎熬肯定少不了了。

    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开口,任疏狂肯定就会答应帮忙,可是自己该不该开口问任疏狂,问了是什么后果反而成为了心魔。

    他一边告诉自己说有什么怀疑就应该问出来,只有问出来才不会有误会,一边却又担心后果,不管是任疏狂食言惩戒了庞飞,还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任疏狂会如何想自己?

    太在意一个人,不想他受到一点委屈,邹盼舒反而问不出口。

    随着几天的思索,他相信任疏狂不会食言,这个人的信誉就像他本人一样挺直如标枪,答应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

    只不过邹盼舒对自己这几天有过的怀疑念头而愈加羞愧,简直都要不敢面对任疏狂了,甚至他能感觉到任疏狂起了疑心,特别是在床上时意有所指的一些问话,他都吱吱唔唔的没有开口。

    他也知道这样不对,终于还是决定直接问出口。当这个决心一下定,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原来信任就是如此简单,不过就是一个念头而已,邹盼舒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都更透亮了,对未来也更加充满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所有撒花留言滴朋友们~~onno~~

    为四年才能出来晃悠一次的2月29日缅怀一下,哈哈,最可怜的娃了~~

    我家楼上在装修,钻、刨、敲、打……样样不少,直吵得我头昏脑胀……

    jj又抽得厉害,楼上各种吵,我把自己关小黑屋才写了文出来

    59默契

    仅仅过了两日,任疏狂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打电话问回了b市的张丰唯,那是邹盼舒不对劲的源头,少不得又被张丰唯给调笑了几句。

    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任疏狂猛然间心里很有点不是滋味,想着邹盼舒都说过会忘记庞飞,结果庞飞一出事他不仅整日里闷闷不乐还要装出没事的样子,就连开口和自己商量都没做到。

    任疏狂对庞飞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人前生算计了邹盼舒,今生差点又算计到了,虽然后来好像没有发生什么,甚至在邹盼舒受伤时还照顾过人,但在任疏狂的心里庞飞做的这些远远不够赎罪,要不是答应过不能出手,他肯定会让庞飞以后过不上好日子。

    眼看着邹盼舒走神,任疏狂眼底酝酿的危险也越来越浓,不过他还是冷静的在第三天中午拨了泰恒金牌律师的电话,让他去解决庞飞法律纠纷,帮他摆脱这次的困扰。

    至于营业资格,他一开始就想到了是肖庭诚的手段,庞飞这种身份的人他不太愿意交流,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管这些人的杂事,但这次他也不得不拨通了肖庭诚的电话。

    “我问你,你对你酒吧里的两个人是不是做了什么?”

    任疏狂对兄弟从来不拐弯抹角,这也是他郁闷的地方,想不通邹盼舒为什么就不能这样直接开口,他并不想显得自己处处管制着邹盼舒的样子。

    “疏狂,怎么问起这件事情,你还有精力管这些闲人?”肖庭诚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不会又要拖自己去张哥那里训练一顿吧。他的手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腰,就是一晚上陪美女也没那么累,好多年没被任疏狂揉搓,上一回就为了打了一拳邹盼舒,真的就把自己揍得躺了两天才恢复,切,好心没好报的家伙。

    他记起来在酒吧时任疏狂不让他动这两个人,还以为他不会记住这事情,难不成又和邹盼舒有关了?肖庭诚现在也知道,但凡牵扯到邹盼舒,任疏狂就事无巨细记得清清楚楚,只希望不要好心办坏事才好。

    “那就是做了什么,你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任疏狂揉了揉眉心,目露无奈,想不通怎么这些人和事情会搅合在一起。

    肖庭诚并不知道邹盼舒重生的事情,这件事情也不可能再有第三人能听到,因此肖庭诚肯定还是为了上回听到的事情做了手脚,任疏狂想着真不知道该说庞飞运气不好还是运气太好,怎样都会撞到枪口上。

    肖庭诚一听他口气不太对,打了个哈哈笑了几下还是老实说“我没打他们,就是让小保离开了迷失,让另外一个的公司丢了最重要的一项营业资格,没断他们后路。我知道小邹邹认识他们,不会赶尽杀绝。怎么?出事了?”

    “没什么大事,我自己解决。这几天你盯紧点,发出来的货柜都不要出错了,这边闹得有点凶,不要给人抓了把柄。”任疏狂了解了前因后果,也不打算解释给肖庭诚听,他不知情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好。算了,这两人以后我也遇不到,道上我也去打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排挤吧。”

    肖庭诚又透露了一点,任疏狂只觉得脑子一抽,这还叫不赶尽杀绝呢,本来就是混子,你发了话谁还敢帮忙,难怪这出事都快半个月了,两个混得不错的人都解决不了一桩小官司,这才弄得邹盼舒都知道出事了。

    如此一来,任疏狂也不得不开始正面解决这事情,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这人在邹盼舒心里还是不同,想着前生就是这个人曾经拥有过邹盼舒,他就觉得心里堵着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好在转念一想很快就理清楚了思路,也不去为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多费神,还正好借这事去见见庞飞。

    自己忙乎了半个月,焦头烂额都被以前的朋友避如蛇蝎,庞飞已经做好了赔偿的准备。

    他拿出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小保凑了不少,就连家里父母竟然也给了据说是存给自己娶老婆的钱来渡难关,不过父母还同时带来了条件,介绍了一个自己开服装店的女孩,让他认真的交往。那女孩在陕西南路的店铺据说生意非常好,也是这一带长大的,父母长辈间知根知底,如果他们以后能结婚,还能相互扶持做生意。

    那女孩这几天倒是天天到旅行社来,对这种几个人的小公司的管理竟然很有一套,很快就帮着稳定了人心,重新开始接待客人,当初庞飞跑到的国内的几条线都很有潜力,而国外的资格证,那女孩也开始去跑自己的关系看能不能重新批下来,明眼人都看出只要把赔偿支付后还是有机会继续做下去。

    正是在这种时候,庞飞身上的厄运就像遇到阳光一样突然消散了,先是保险公司的人上门诚恳的说他们愿意承担此次事故的赔付,并且以后只要是类似旅行社不是主要责任人的赔付他们都承担,然后是原先被撤销的资格证也重新发放,甚至路线还多了两条。

    直到接了任疏狂的陌生来电,一开口说话庞飞心里就苦笑,他终于还是等来了这个人,也才知道是这个人出面解决,那当然是手到擒来。谈不上怨恨,他和小保也不是第一天接触社会,早就见识了那些有钱人的势力的恐怖,也比所有人都现实,但是他和小保不同在于他混着却也没有当过谁的下属,从未真正参与过道上的纠纷,有着一丝自己的傲骨。

    庞飞早就看出邹盼舒对任疏狂不一样,要说有多早,应该就是他第一次表白时那天邹盼舒的失态,他后来不止一次的回想过当时的情形,直到有次一起吃饭才确认邹盼舒心里的那个人是任疏狂,而任疏狂这个大人物竟然也对邹盼舒很不一样。

    或许是早已看开,知道自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反而能够平静地面对。

    不仅希腊他们没去,说是生病了,庞飞并不太相信,就连后来自己带回礼物邹盼舒也不见,庞飞才苦涩地停止了追逐,只是默默埋在心底啃噬,直到如今出了一连串的事故,他才知道自己以前多么的无法无天,仗着年轻恣意逍遥,却从未想过只要一点点变故,他自己和家人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原本因为自己正经开公司,父母逢人就夸儿子好,哪里还有早年哪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庞飞也才开始感受到父母的不易,更何况此次父母不仅全力帮扶,介绍的对象从方方面面来看也很适合自己,最主要的是一看到自己和那女孩在一起,父母眉开眼笑的脸,庞飞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几回,不由心酸的同时,心也开始慢慢融化。

    任疏狂当然不会纡尊降贵去小地方,约了见面的地点还算比较隐蔽,在公司不远处与迷失的中间的路上一家私人会所里。

    庞飞被迎宾带进去时气势又更低了几分,原以为很平静的心思也不由跳动几下,他宁愿任疏狂没有出手帮忙,可是父母得知纠纷圆满解决后的笑脸总在眼前晃着,那种以后能过上更好生活的盼望总是刺激得他心底发疼,也就没有冲着任疏狂去吼什么不要你帮忙的骨气,现实总是会令人折腰。

    “本来我不想见你,你肯定也更不想见到我,不过为了邹盼舒,我不得不解释一些情况。”任疏狂一双洞察秋毫的眼仿佛洞穿了庞飞整个人,每一丝一毫都无法隐藏,不管是他的不忿不甘,还是他的无奈,也没有做出高高在上的做派,神态自若地开口,就已经给了庞飞无尽的压力,这是天生气势的差距。

    庞飞端正地坐着,目光望着身前的杯子,不发一言。

    “你和迷失里的小保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不追究。相反,你们的小聪明我还很欣赏,起码据我了解那些被你们骗过的人好像都对你们很认同,这只能说是你们的本事。不过你这次的资格证被吊销,是肖庭诚做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他是我兄弟,看不过出手了我也不会怪他。现在我把资格证还给你,多送了两条旅行线就当扯平了,不是要道歉的意思。至于帮你解决保险这件事情,也到此为止,以后你不要再联系邹盼舒,他也不想见你,不要忘了你们当初的心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话不会错的。还有,我想你最好清楚,他是我的人,我不放手任何人都没有机会靠近。”

    庞飞一开始很震惊,震惊得就像脑子里五雷轰顶一样。最丑陋的一面被人掀开在阳光下暴晒,也许邹盼舒也知道他曾经有过这种想法,想起小保就走错了一步现在陷入悔恨中都还没恢复过来,他就觉得自己也遭受了同样的痛苦。

    为什么他后来不敢对邹盼舒苦苦相逼,就是因为在乎,越来越在乎就越来越对自己当初的想法生出鄙夷,觉得自己不配拥有,也许就是这种深深隐藏的念头,才是真正断送他们最后一丝可能性的真正原因吧。

    震惊过后就麻木了,原先就做好了打算,只不过没有想到最深的一面被揭露,如今庞飞知道邹盼舒心里明镜似地,反而生出一些怨尤,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他。

    既如此何不当初就坦言,留给自己一线希望,总以为只要努力变好,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就会有希望拥有他。庞飞一时之间也忘记了邹盼舒一开始就拒绝过,此刻他倒对任疏狂无所谓了,就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没了当初一心追求邹盼舒的美好心愿,他又衍生出一丝自暴自弃来。

    解决了这件事,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任疏狂也没打算对邹盼舒挑明,他现在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要从这么多虎视眈眈的势力手中抢到市场份额,帮助黄家和张家打开s市的商业大门,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容易。

    即使有任家派系的其他企业做支柱也一样要花费很多的心思,这里面也就是任疏狂还有可能做得到,他的背景和手段都是一流,换个人敢这么说,张家和黄家也不敢相信。

    黄静怡后来终于还是联络到任疏狂,此女子也算直爽,直接言明她能够说服自己父亲下决心捆绑到任家的船上,不过她的条件就是任疏狂要扶持她上位,壮大她在黄家麾下企业中的发言权,并且以后都不会受到家族的逼婚,当然她欣赏任疏狂,却绝对不会嫁给他。

    任疏狂这么多年阅人无数,多少男女都入不了眼,倒是对黄静怡这种身份能有如此魄力产生了一丝欣赏之意,也确实看中她的身份带来的便利,正好作为突破口,有了黄家在前,任疏狂更能隐身幕后。

    黄家的下属企业涉猎繁多,每一项都要参一脚却没有一项主心骨能够支撑,换句话说大好形势时还能靠着关系赚点小钱,一旦银根收缩黄家的这些企业就是第一批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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