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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第15节

作者:幽幽云 字数:17069 更新:2021-12-30 02:32:21

    了解得越多,他觉得这个世界越深邃,更是着迷的一头扎进去学习,废寝忘食的吸收着,就像新生的小兽本能的进食一样完全是来者不拒。

    忙到彼此都没有时间胡思乱想,邹盼舒倒是常常都能感受到任疏狂别有意味的目光,他总是摸摸心口想他眸中的含义,不过好像猜不到。他们同进同出的时间增多,彼此也磨合着生活习惯上的不同带来的不便。往往最后都是邹盼舒妥协,在这点上他没什么执拗,任疏狂已经愿意屈居自己的小窝,实在没必要真的连生活水平也降低,那样他觉得太不人道了。

    好在任疏狂哪怕应酬频率有所收敛,并不因为是年底而增多,这让邹盼舒大大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手,他还是特意嘱咐专门负责饮食的公司该注意什么,也没有在星级饭店订餐,而是干脆每回都让以前那家专门送来,磨合了一段时间看着任疏狂的胃口有所增长,他觉得暂时满意了。

    还有就是一周两三次的做爱频率,邹盼舒不知道是不是做的次数太少,每回任疏狂都有点疯魔,虽然没有再真的把自己做到下不了床,可那个家伙每次要么猛烈的撞击,要么就是缓慢而深的一下一下钉桩子似地折磨人,总有一股子不宣于口的疯狂占有的焦躁。

    邹盼舒并没有觉得太大的不妥,他们两个人之间还存在着问题,可目前谁都没有开口要解决的意思。

    他是无法启口做出一副乞求的样子,自己的心意已经表明,特别是第一次告白时的阴影还存留心中,他想着以后等两人都不那么忙了或者两人再熟悉一点,也许任疏狂就不会这么焦虑,也许两人也能水到渠成关系稳定下来。

    至于公司的留言,怪异的又消失了或者更隐藏了,反正邹盼舒没有时间精力去关注,而据大江后来说确实没有人再公开讨论了。

    邹盼舒只是耸耸肩让大江不要太在意,还约他们俩找时间再聚,这次一定会亲自下厨款待。

    这天下午,亚历山大特意请示上了顶楼邹盼舒的办公室,困扰地搓着手像是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

    “亚历山大给你咖啡。”邹盼舒算是领教过这些工程师们的咖啡海量,简直就像国人喝茶一样的随意,一天好几杯都是小意思。

    闻了闻醇香的黑咖啡,亚历山大心中已有决断,抬起头直视着邹盼舒,声音带着老外怎么也去不掉的一丝异音说“盼舒,我喜欢你。不过,我想我们没有可能了,我本来以为会在s市呆两年的,可是现在我要回国了,那边你们泰恒分公司的研究室正式邀请我去,发展前景很好,我老师也劝我去,说是难得的好机会。我已经同意了,明天就回国,现在这边的工作已经交接完了。我们没有时间发展,我现在还是喜欢你,但是现实注定不可能。我祝福你,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喜欢你的人,你很好,真的。我来这里一趟,就像是专门为了结识你一样。现在,我很遗憾。”

    邹盼舒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慢慢的平复,然后带上真诚的笑容,这真是一个坦率的小伙子,难怪他会有那样的举动,正是这种真挚的热情才使得他看上去熠熠发光,和他呆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

    走上前主动抱了他一下,这是他们之间偶尔为之的安慰,邹盼舒才说“朋友,恭喜你找到合适的新公司。我们以后可以通邮,别忘了发eai给我就行,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的照顾。你看,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的德语不会进步那么快。你不会因为我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就不打算理睬我了吧”

    刚还说着遗憾一副病恹恹样,听闻邹盼舒的话,哈哈笑了起来,亚历山大一口喝了咖啡说“哎,真不知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砸到我头上来。你可要记住答应我的话,一定要去看我,你拍的照片很有意思,我发给我表哥看过了,他说让你好好学,以后他介绍一些高人给你认识。”

    “好,代我谢谢你表哥。以后我一定会去看你的。明天我还要上班不能送你了,真是遗憾。”

    还在上班期间,他们也无法深谈,只好匆匆结束了谈话。晚上亚历山大还有其他的事情也不能来个欢送会什么的,直到把亚历山大送走,邹盼舒才觉得心里压制的惆怅渐渐发酵开,令他胸口闷闷的。

    他的朋友很少,谈得来的更少,这下走了一个,难免心情郁郁不欢,晚餐匆匆吃了一些就没胃口了。

    任疏狂只在一边看着,什么也不问,只当作看不出他的异样,还难得的夹了两筷子菜给他,邹盼舒狐疑地望望,把菜都吃了。任疏狂当然知道亚历山大来告别了,甚至就连那家伙告白的话都听到了,还算那小子识趣,知道打了退堂鼓,任疏狂倒是觉得晚餐味道很好,还多吃了半碗饭。

    46情敌。

    这日总算可以正常下班,因为年关德语培训停了下来,工程师们也走得差不多了,每周邹盼舒可以空出三个晚上自由做事情了。此刻他正要走回去,家里也好久没好好收拾,他想着要大扫除一次才好。

    可惜还未离开大门,邹盼舒就被庞飞拦截,诧异地看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堵自己下班的人,等着他的解释。

    “我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来找你,不会有影响吧,这泰恒也太霸道了,还给不给人自由了。你不是说想去希腊旅游吗我已经把所有的资格证许可都办好了,这是开业后的第一条国际线,我想带着你去。啊,我没说清楚,就是,我公司转型成功,现在改做旅行社了。”

    庞飞看他听不懂的样子才想起自己一直悄悄瞒着,看来很成功呀,心里小小的欣喜,才忙不迭献宝似地说“公司已经开始正式营业,国内的线路都运转了,国外的首航我想和你一起去,就当做开业庆祝,把你的护照给我拿去办签证吧。”

    一口气说完,庞飞双眼发亮,从未有过的自豪感使他看上去更显得帅气,确实人瘦了不少,但是精神气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就像是突然成熟了有了担当完全找不到吊儿郎当样。

    邹盼舒看着这样显得陌生的庞飞,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前生的他也是这样责任感强烈,有担当的话,两个人是不是不会走到末路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心里有点不好受,早就把庞飞当作一般朋友看待,可是看庞飞的样子并不像要放弃,邹盼舒还以为上回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一下不由得犹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不该再和他多有联系了。

    这么想着,邹盼舒就开口拒绝“庞飞,对不起,我过年有事情不能去国外旅行。”

    “为什么你不是不回老家你们公司的假期也够长,我问过前台了。难道你是因为钱没关系的,费用我来出,不用你花一分钱。我是为了你才转型公司的,这个泰恒的工作太累了,等我的公司上了轨道,你就辞职出来吧,不上班”

    “还轮不到你养他。”平平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霎时凝结了周围的空气。

    却是刚从外面回公司的任疏狂,车子一转入公司大门他一眼就看出那是邹盼舒的身影,另一个人没什么印象,直到他下车走过来听闻邹盼舒的称呼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从另外一辆车下来的是张丰唯,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一双微微上挑的眼闪着精芒,双手抱臂说道“庞飞呀,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在这儿等盼舒来了。得,老任,也不用进你公司,人都到齐了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吧。”

    庞飞就像见了鬼似地看着张丰唯,这个阴魂不散的人,庞飞恨不得扑上去撕咬了他。不过他还来不及动作,就被张丰唯身后的保镖出马请进了黑车子里。

    邹盼舒莫名其妙的就被任疏狂带上了车,看着他阴沉的脸,还没转过弯来就老老实实尽数告知,说完了才想起自己下意识的行为,一时不由得唾弃了自己一把,这是自己和庞飞之间的私事,完全没必要心虚。

    “几号去几号回”任疏狂对庞飞这个人不置一词,却问起了具体行程。

    “呃,不清楚行程。我没有答应要去,我留在这里陪你过年,行不行”既然说起过年的安排,邹盼舒干脆地询问。

    听了这话,任疏狂容色稍霁,缓缓唔了一下,扭头看着车窗外的人流车流,熙熙攘攘中他也只要这一个而已,想到屡次出现的庞飞,他的双眼闪过一丝快得捉不到的寒芒,然后闭着眼不知道想什么。

    半响,他突然问道“他和张丰唯怎么回事你和张丰唯又是怎么回事今天他怎么会想起要来公司找你,还说邀请你一起共餐”

    邹盼舒真是觉得冤枉,那两个人果然不能沾染,一个个都不省心,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愉,遂解释道“张丰唯我也不知道啊,就是一起吃了饭,正巧他生病了我送他去医院,然后一起去迷失喝过一次酒。我没喝,你别瞪我,喝的是果汁。庞飞和张丰唯,这个,这个”憋了两句这个都没说下去,他都还没弄明白那两人现在什么关系,而且背后说别人的闲话不是他的性格,可是被任疏狂一抬眉眼扫视,立马交代“张丰唯说看上庞飞正在死缠烂打地追求。”

    看他不换气冲出口的话,然后就紧闭双唇那意思就是再多的不能说了。任疏狂楞了一下,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差点笑出声,也不知道是被邹盼舒的样子愉悦到,还是想到了张丰唯死缠烂打的模样,总之车内的气温才回到正常状态。

    车子开往任疏狂惯常去的沪菜老店,邹盼舒咬着唇看路线就知道了,欲言又止看了几眼任疏狂,最后还是戳戳他的腰告诉他张丰唯好像不吃带甜味的菜,任疏狂复杂的眼神看过来,邹盼舒赶紧收回手一本正经坐着,然后就听到任疏狂通知司机换道,改去s市有名的西餐厅吃饭。

    而另一辆车后座就没有这么温馨宁静了,实打实动了手。庞飞虽然对付不来专业保镖,可对着张丰唯他还是有点余力,此刻被破坏了好事之后的迁怒也顾不了对方的身份,车门一关拳头就擂了上去。

    张丰唯也不是吃素的,当然不可能任他打不还手,哪怕在追求也不行,自己的尊严不可侵犯,手臂一横格挡住就要扭住他的手,不曾想庞飞下盘还未坐稳已经一脚踹过来,这下他的火气也起来了,仗着学过的那几手擒拿欺身上前让他使不了力,也开始直接出手攻击了。

    保镖只敢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没有命令他们可不敢轻易的涉入,谁知道这是不是在打情骂俏呢。

    “停停停,再打我可真生气了。”张丰唯逮了个空忙不迭说道,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邹盼舒张口结舌望着衣衫不整从后面一辆车子出来的两人,眨眨眼看了又看,憋住了笑转向任疏狂,两手抓上任疏狂的手臂不再往那边看,只见他的肚子一鼓一鼓,硬是没发出笑声。

    从容地半拖着邹盼舒往前走,任疏狂也不由得翘起了唇角,他想到好办法了。

    果然,餐桌上任疏狂神态自若地三言两语,就激得张丰唯也同意一起去旅游,大年初三出发初八回,邹盼舒的签证也不用庞飞帮忙,泰恒就能办理。

    庞飞敢对着张丰唯耍横,豁出去时完全可以应对,却唯独不敢在任疏狂面前反驳,总觉得一股气势压着,无丝毫反抗之力,闷闷不乐地吃了一顿饭,自己张罗了几个月的成就被瞬间扑灭,他简直郁闷得要吐血。还有身边的牛皮糖张,近期看样子开始变得不耐烦,也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其他强硬的手段。庞飞只觉得头大如牛,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到了这两座大山。

    邹盼舒看他们这样,也觉得无奈,有点愧疚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承担一份责任。

    当初在迷失,张丰唯怀里还搂着姜公子,竟然就看中庞飞。邹盼舒一惊怕他使坏,赶紧趁着无人时,在一旁以朋友的立场给他提示了几句,无非也是说强扭的瓜不甜,不如自己追求到的真感情来得好。没想到张丰唯哪根筋调错了,还真的听进去了,拍着邹盼舒的肩膀让他支招,把邹盼舒逼得吱吱唔唔按照俗套的张丰唯最不可能做的去说,什么每日送玫瑰,送礼品,请烛光晚餐什么的,这些浪漫的举动都是邹盼舒提示的。

    他是真的没想到张丰唯玩了这么久没追上,竟然还乐此不彼,反而越挫越勇,这一下连大过年一起去旅游都同意了。想想这样组合的旅游团,邹盼舒只能感叹世事无常,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眼看着要散场,邹盼舒趁着只有张丰唯一个人离席,又跟上去了,他不无担忧地问“张丰唯,你如果不是真喜欢庞飞,能不能放过他啊。”

    “不可能。白费我那么多精力,怎么也要让我上一次,滋味不好我就放了他。现在不行,反正现在我觉得他这样正合我意。”张丰唯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可是,两个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强扭的瓜不甜啊。”邹盼舒还是这个论调,他想要是任疏狂真的不可能喜欢自己,肯定不会这样给他制造麻烦。

    张丰唯怪异地看他,忍了忍才问“就是说你和老任不是强扭的瓜滋味怎样他很行吗”

    “张丰唯你混蛋”邹盼舒觉得不能再沟通了,转身要走。这家伙还是这个混蛋样子一点没变,他就不怕再遇到像上次那个调酒师那样的人呢。

    张丰唯一把拉住他,看看四周没人,安慰地开口“好了好了,怎么一说到任疏狂你就翻脸,不说他行了吧。庞飞那里你也不用太担心,我马上就回b市去了,过完正月才会过来。这不正好途中有几天旅游去,天为被地为床,说不定就能发展出两情相悦来,盼舒你说对吧。”

    三两下挣脱开他的束缚,邹盼舒气呼呼走了。身后传来一长串嚣张的大笑声,张丰唯摇头晃脑叼着烟往卫生间去了。

    至于庞飞的疑惑,邹盼舒没义务给他解释,这里面太乱了他只能推脱了事,最后还郑重的再次向庞飞申明两人绝对不可能,让他不要白费心机,好好的经营公司,以后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生子。

    他是真心祝福庞飞,不管他听没听进去。不过这次的旅游一锤定音,任疏狂发了话没有谁能反对了。

    这一晚任疏狂又在床上进入前停下来,完全不顾自己直往下淌的汗珠,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人,逼着他感受着自己的火热说“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邹盼舒,这一辈子你也别想逃开。”

    “我不逃,我是专门来找你的。”邹盼舒双眼涣散,对他恶劣的挑逗却总是临门一脚停下来一点办法都没有,喃喃地回答,一点也没注意自己说了什么话。

    偶尔失神后邹盼舒会说起片言自语此类话,任疏狂也只当他是有某种情结。什么前世今生对任疏狂来说无关紧要,他只相信眼前,抓住眼前自己想要的即可,而不去在乎什么前生来世,那些缥渺无踪的情结还是留给别人去哀伤吧。

    他们两人在床上的配合越来越熟悉,任疏狂已经完全摸透了邹盼舒的敏感点,总能逼着他一次次向自己讨饶,一次次的从身到心都得到满足。

    他觉得哪怕这房子小一点也没关系,只要有这个人陪着,不过如果换到自己的公寓去,所有的地方都可以来上一遍,特别是在公寓那超大的浴缸里,滋味肯定不错,任疏狂还是想着要找个时间劝劝这固执的人搬家。

    在这里唯一不便的就是清理,浴室实在逼仄,总是在最后那点时间里打击到任疏狂的满足。

    邹盼舒从头到尾就没见过自己的护照,很久以前李秘书把其他的证件什么返还的时候就说了护照被总裁拿走了,结果这么久还是没看到,反正拿着也没什么用,干脆也不理会了。

    就这样匆匆忙忙间到了年前最后一个周五,这天是泰恒每年一度的年底盛宴。采用的是年夜饭加一场晚会的形式,就在不远处的五星级宾馆中举办,全体职员都参加,表演也全部是请的外包,这一天他们只需要尽情的吃喝,等着抽大奖就可以了。每个人的年底红包都早早在上午已经落到了口袋里,里面的数额让所有人都笑眯了眼睛。

    平时极少能够看到总裁,因此他一露面致词,如潮的掌声简直要掀翻了屋顶。邹盼舒在底下坐着望着一身精心定制装的他,偌大的舞台中央只有他一个人,身型笔直修长如青松,优雅自如的发言,一个人的气势就压住了整个会场,只觉得豪气横生,这个男人是他的,在他面前已经越来越放得开,话也比原来多了不少。他涨红了脸也跟着拍手,手都拍红了而不自知。

    每回宴席任疏狂都是开席致词就离开,这一回也不例外,不过他离开舞台前瞥了一眼混在人群里的邹盼舒,黑压压一大片人,他总是能一眼就看到这人,瞟到邹盼舒忘情地拍手,胀鼓鼓的两腮,他竟觉得那人很可爱,总是毫不掩饰他的爱恋,坦坦荡荡得令人心疼。

    出了酒店,车子上肖庭诚也在,他们约了去迷失坐一坐。今天肖庭诚回家去了,顺便去了一趟任家,两人有心找个安静的地方放松聊一聊,再过几天就是大年夜,终于可以把绷紧的神经松一松。

    两人进了迷失,此刻客人几乎没有,一是时间太早,还有就是年关这时候饭店都是爆满,估计都要等晚餐结束才会转战酒吧。肖庭诚制止了服务生的接待,自己带着任疏狂往靠近包房的一个角落走去,包房里太闷,他们还是喜欢僻静的角落畅谈,还能扫视整个酒吧,这种人群中的孤独感很让人享受。

    才靠近角落,就猛然听到最近的一个包厢传来吵架声,肖庭诚不快地皱眉,他可不认为会是客人在争执,来这里的客人基本都是有点层次的人,最是注重身份了,想着到底是谁这么没有职业操守,竟然上班时间还在为私人恩怨扯皮,他就不由得气势一变就要打手势叫人去看看,任疏狂伸手扯了他一下,让他仔细听。

    “你还敢说这样的话,就不怕雷劈了你。当初是谁把我送人的是谁还分了那笔包养费的现在来跟我说把钱退给我,我不要不要钱也不要你的好心,什么狗屁感情我不稀罕。还给你,收回去你的钱。”

    哗啦啦响起纸票飞扬的声音,秦明宇的声音继续如豆大雨点般急促地说“不仅是你小保,还有庞飞你,当初邹盼舒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打了他的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说而已,毕竟我也需要这笔钱。那次他受伤,眼看时间不够了,你们才彻底死了心换的我”

    “好了,秦明宇,你说话也不要太过分了。小保这样他也不好受,你的钱我们真的一分都没动,小保早就说要还给你只是不好开口,现在过完年你就要准备出国了,好歹这笔钱你带上。不管怎么说,感情不成,就当朋友一场”庞飞出口相劝,他的声音任疏狂听得出,而肖庭诚是用排除法知道他的身份。

    “屁的朋友别以为这段时间好言好语和你们说话,尾巴就翘天上去,我不吃这套。以后不要来烦我了,你明知道明知道那时候我都决定不去任疏狂那里了,可你还是”

    “哐当”一声摔门,秦明宇红着眼急匆匆朝里面去了,包厢区域的公共卫生间就在里面的尽头。

    “庞飞,我真后悔真后悔把人一送走我就知道没有机会了,哪怕他回心转意这件事情也成了死结,他愿意我也会终身悔恨。这样也好,这样他起码不会受伤,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小保充满悔恨的声音传来,还有庞飞沉默后的劝解。

    “已经成了事实了,他说的也对,做出这种事情,是没有脸再求他回来保,放手吧,以后重新找个人”

    47中奖

    z写明请勿帮更,但是已超过三日没有更文,开始帮更

    任疏狂黑黝黝的双眼看着虚掩的门,后面那低低的呢喃声就没有再听了,光是听到的一部分就够他浑身冰冷,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触动他的愤怒了。

    重新换了个位置,肖庭诚要来一瓶芝华士威士忌和冰块,挥手让服务员没有召唤尽量不要把客人带往这边,倒了两杯酒,给了任疏狂一杯,碰了一下他的杯子,一口喝干才压抑着怒火说“对不起,疏狂。我没想到出这种事情。”

    任疏狂瞥他继续倒酒,也不去管他,知道他从小就烟酒不忌,随他喝死估计都不会醉,不过碰了杯的这酒他也是一口就喝干,呼了一口酒气没说话。

    肖庭诚也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当年找了一个男人给任疏狂,让他从一蹶不振中走出来,也就沿袭了习惯。自己出国后就托付给小保,小保是个天生的同性恋,眼光一直不错,还以为交给他会妥当些。

    那是他十三四岁出来混时就认识的混子,觉得人很灵活比较可靠就收了做跟班。后来开了酒吧让他打发打发一些二赖子很有效,也就一直留着了。至于庞飞是通过小保认识的,也是个混子,看着人不坏,长得人模人样的,等肖庭诚出国前,那两个人都一个个看上去很成样子了,谁知道几年不见竟然闹了这么一出敲诈任疏狂给别人的包养费的龌龊事情,亏他们想得出来知道要悄悄地做。

    憋着一股火,要不是任疏狂压着,他刚刚非出手削那两个人不可。

    这会儿只好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他自己就已经这样憋闷了,还不知道当事人会如何呢。弄得他面子里子都没有,开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何况竟然还涉及到邹盼舒,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想着这哥们儿还不如让自己去打一顿呢,可别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不行,我一定要去修理他们一顿。还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遇到这种事情”肖庭诚恨恨地说,叮一声掼了喝干的酒杯到台面上,酒吞咽太急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坐下。以后也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任疏狂的声音还是平平的,只是双眼黑黝黝的瞟了他一眼,肖庭诚泄气地坐下了。

    遇到了邹盼舒这么久,他已经很明确的知道心底的野兽已驯服,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压抑不住。当然,在他的心里邹盼舒这个人绝对不能离开的念头是决不动摇的决定,要留住一个人就给他所有最好的东西,让他眷恋到舍不得离开,这是任疏狂的信条,他也确实是这么贯彻着。

    他并不太在意那些人被敲诈,虽然这个事情是有点不地道,但是既然被人敲诈了去还不知道找自己帮忙,那只能说明那两个人做得高明,能够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本事,弱者不值得同情。何况这几年里来来去去的那几人,除了秦明宇因为邹盼舒的事情交流了一下,他现在连那几个人的脸都回忆不起来了。

    他的怒火是冲着邹盼舒去的,一想着当时如果不是邹盼舒受伤离开,那么他就会与自己有一个糟糕的开始,而这种开始据秦明宇说过他是知道的,也就是说邹盼舒曾经这样想过要接近自己。他一直极力暗示自己邹盼舒是值得相信的,对自己的感情也是真的,可是一切回到最初,这个立场始终站不稳。虽然现在他同样不会放走邹盼舒,可这个心结一直存在,时不时就这样被触动出怒火来。

    对于曾经打过邹盼舒主意,而今又来纠缠的人,他眯着眼想了想是否该给点更狠的教训,原先预想的似乎还太温柔了一点,不过,还不清楚邹盼舒的想法,他好像并不太讨厌庞飞,这就有点难办了,一个亚历山大调走还算平和,任疏狂不会笨到让他明显看出自己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被迫离开,这种事情多了迟早都会穿帮。

    任疏狂猛然意识到除了曾经程清宇做下超级恶劣的事情时愤怒到想杀人外,他还没有如此对一个人在意过,邹盼舒已经越来越能挑拨他的神经,好的坏的,一样样渗透到心底去。

    “是。我知道你不在意,不会浪费精力在这种小人物身上。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们这样对我兄弟耍手段,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不修理修理我气不过。”

    “你怎么这么大了还是靠拳头说话啊,没出息。”任疏狂擂了他一下,倒是给他气乐了,想起小时候肖庭诚嚣张地聚集一大群混子的情形,就连自家老爸都提点过让自己尽量离他远点,说他父母不在了有点可怜,但是如此自暴自弃不是好男儿所为。也不知道如果自己没出事,是不是就该轮到他出事了,想着肖庭诚曾经在家族里受过的对待,任疏狂就有点担心他不知道是否还介怀。

    “好了,不管他们的傻事。说说你今天回家,家里还好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我爸呢,身体怎样”任疏狂把他掼一边去的酒杯给拿过来,招了服务生换了个干净的来,重新倒上酒让他缓口气说话。

    “还能怎样,就那个样子,这回跟进了yva项目,他们倒是眉开眼笑的,切不说他们。倒是任伯伯身体还不错,硬朗的很,听我胡扯了一通也没见他不耐烦,你说是不是老了以后耐性好了”

    肖庭诚的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说起了这事就乐呵起来,不过眨眼间他又说“对了,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好像是黄静怡往外走,礼盒都还放在茶几上呢。那黄静怡是不是几年前说的人”

    任疏狂眯着眼想了一下,点头,名字应该不会错了,人什么样子他根本看都没看一眼。

    肖庭诚灌下一杯酒,略微遗憾地说“可惜小曦姐不在家,不然可以问问她是否知道。你说会不会和小邹邹有关不然几年也没看到动静,怎么一下就登门拜访了。”

    门开开合合,不停有新的客人进来,舞台上还有穿着一袭长裙的女孩在弹钢琴,叮咚如泉的音乐缓缓地流淌,任疏狂看着这个流动的世界,半响才说“不关我的事,当年没同意,以后更不会同意。开年后德国那边步伐要快一点,我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肖庭诚也严肃起来,挺直了背坐着,手指在杯沿上绕来绕去,“你都发现什么了”

    “你能解释张丰唯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时期到s市来,我看他水土不服有点严重,就这么一个独子张家能放心你没看他出入两辆车的保镖,一明一暗跟着。还有程家,希望背地里不要使什么绊子,把我爸惹急了他们也没好果子吃。本来因为小宇的死,我爸已经退了一步黄家这几年一直有点活跃,那黄静怡也不过是一颗棋子,想往我身上推没那么容易,不用担心。他们应该影响不到我们两家的根本”

    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分析着,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斟酌一番,这样的任疏狂有着别样的魅力,统领全局的胸怀气势总是能够吸引着大批追随者,肖庭诚这么多年走过不少地方,就连家族的面子都不买,却独独喜欢跟随他鞍前马后也觉得是一种逍遥。

    任疏狂虽然离开了那个环境,可是军政官商在国内从未分家,没有哪一块是可以独立于外,因此他凭借着敏锐的政治嗅觉游刃有余的拓展自己的商业王国,此刻好像又到了需要站队的关键时刻。

    两人就这些沉重的话题讨论了一番,虽然他们不想参与,但是两家的大船不稳的话,他们一样会受到牵连。

    任疏狂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接到了邹盼舒无比兴奋的电话,还说有个大惊喜要告诉他,现在就要见面,任疏狂说让司机去接他,邹盼舒忙拒绝,说自己过来。

    “盼舒说要过来,看他挺兴奋,估计话不少,换到包厢去吧。”任疏狂招了服务生过来,把台面的东西转到包厢,另外重新叫了一瓶威士忌、一扎果汁和一扎黑啤。

    “这黑啤你喝”肖庭诚指着送上桌的黑啤问,他们两个都不喝这东西。

    “不是,让盼舒试试看。他不能总是一点酒量都没有。我问过医生说他的体质没问题,那就是没练过了。”

    肖庭诚吃不消地摇摇头,指了指烈酒,挂着一副招牌笑容说“是男人就应该拿这个锻炼酒量。来,你把这两个都撤了,拿瓶水来。”肖庭诚指挥着服务生撤了果汁黑啤,重新换了一瓶依云矿泉水进来。

    等邹盼舒来到进入包厢,留给他的就是一杯加了冰块的烈酒放在任疏狂边上的位置前,邹盼舒不疑有他,任疏狂知道他不喝酒,因此一般放着的都是果汁类,他正好兴奋得口渴着呢,端起被子咕嘟咕嘟就往下灌,一大口下去立马被呛住,任疏狂只来得及抓住他的手抢下一半的酒而已,就这一半还都泼洒到地毯上去了。

    看他呛得眼泪鼻涕齐流,任疏狂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拿着湿纸巾给他擦着,肖庭诚哈哈大乐,笑弯了腰狂捶着沙发来舒解,几次张口愣是没说出句囫囵话来。

    “你们真是太坏。我的好消息不说了。”邹盼舒红着鼻头红着眼说,又是肖庭诚捉弄自己的把戏,不过任疏狂没阻止,他一并恼恨上,这两人一扎堆就爱看自己的笑话。

    肖庭诚一看他要生气,忙抱拳向他解释是他自己喝得急,两人都还来不及提醒。

    这也不是任疏狂的本意,他是觉得以后邹盼舒的人际交往肯定要扩大,总需要与人应酬,多少练出点酒量很有必要,哪知道他自己一点平日的镇静样都无,如此牛饮一下子呛到了,这下再劝酒就有点开不了口,任疏狂好笑又遗憾地看着他,拧开了依云水倒出大半杯,让他今晚就喝水吧。

    笑闹了一阵,邹盼舒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才消了气,不过肖庭诚那家伙还是被他追着打了几拳,美其名曰让他检验一下自己的擒拿力道是否进步了。肖庭诚本就有心让让他,因此在任疏狂的眼神高压下不得不装装样子闷着受了,直嚷嚷着任疏狂见色忘友,此言一出又被邹盼舒踹了两脚才罢休。

    看他解气了,任疏狂才把人拉回沙发坐下问“你刚才电话里那么兴奋,遇到什么好事情了不会是中了特别幸运奖吧”

    “嗬,真的假的要是真的小邹邹你可要请客,浪费了我的酒,这桌就算你的帐。”肖庭诚腆着脸凑上前,指了指地毯上还没有完全吸收掉的污渍,双眼猛闪,比他自己中奖还开心的样子。

    看他们一猜即中,邹盼舒很不好意思,想着又要被说一句大惊小怪,兴奋劲头一下被打消了不少,老实地点点头说“就是那个奖了,另外一辆女款车是前台的小陈中的奖。还是严总抽的奖,你没看他给我发奖的时候那个脸色好黑,哈哈,估计是没想到抽到我的名字。喏,这是车钥匙,我刚刚开过来了。”

    看着邹盼舒从兜里掏出来摆在白皙掌心里的车钥匙,任疏狂竟然一下子惊出一身汗来,比肖庭诚速度快的一把夺了钥匙严厉地呵斥出声“你多久没碰车子了敢这个时间上路”

    肖庭诚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年底了醉驾是屡禁不止,而且这么一说他想起邹盼舒还真没什么驾驶经验,不由得也愣住了,心想这人真够大胆的。

    一路上险象环生,不然怎么会一进门就冲过去找水喝,他那是紧张到极限后一下释放才急着要喝水,没想到炫耀不成反被呵斥,邹盼舒一时难以应对,这两个人气势这么强,猛然都释放出来,整个包厢的空气仿佛都停滞了,他只觉得脑中轰隆隆犹如电闪雷鸣压制不住,胆气猛地上升对着任疏狂一吼“我就是开来给你看的,然后问你能不能卖掉”

    两人都傻了,第一次看到他红脸脖子粗地吼人,一下没反应过来,肖庭诚大半个身子还腾空在茶几上,冷不防差点被他的手摔到高挺的鼻梁上,而任疏狂捏着钥匙的手也还在他另一个手掌上方,邹盼舒一看他们卡住了一样,不由得胆气又小了,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才会着急,臊着脸伸手推了推任疏狂说“你看我好好的。还有你肖庭诚,我刚不是还揍了你一顿,要不要再试试看。”

    简直是欺软怕硬的典型,不敢跟任疏狂横,就来挑自己找茬,肖庭诚败给他了,也没理会他的挑衅,知道那不过是他没话找话,退回到沙发上,灌了一杯酒下去感叹地说“真是个傻大胆,不过傻人有傻福。小邹邹,你请客了啊。走,我们去看看你的新车子,要卖掉之前干脆今晚开个够,就来个夜游s市。”

    邹盼舒眼睛里星光闪闪,那可是他生平第一辆车子呀,刚刚光顾着紧张了什么都没感受到,这回有人开自己只是坐着应该很爽快,而且人生到现在都没中过这么大的奖,一听忙点头附议,眼看着兴奋劲又攀升了。

    “你想死自己去,别拉上他,喝了这么多还敢夜游s市。”任疏狂的音调平平,却让人听了只觉得阴森森。正哥俩好凑一块的两人猛地打了个寒战,互望一眼嘿嘿笑着给他赔小心,再不敢提这混帐话。

    结果车子还是叫了司机来开走,顺便让司机第二天转卖掉以后把钱打入邹盼舒的卡里。为了庆祝这件喜事,邹盼舒还是果断的碰杯喝酒了,肖庭诚更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让他喝下去不少,这个不少是针对邹盼舒自己而言,用肖庭诚的话说是比猫都小的酒量。

    邹盼舒自然是不服气,往日里他还很冷静不太容易被激,只在任疏狂的事情上容易失去理智,这一晚倒是像个孩子一样反过来揪着肖庭诚比酒玩塞子猜谜,把自己灌了个迷糊糊最后怎么回家都不知道。

    也亏他不知道,否则肯定又是不依的,他是被任疏狂抱着出了酒吧,边上肖庭诚还一个劲逗着他说胡话,任疏狂看他们这样只是宠溺的笑笑,并没有阻止,一个是他生死兄弟,一个是他目前最在意的人,随他们怎么闹,只要不是去做什么酒后驾驶这种危险事。

    邹盼舒实际并没有喝很多酒,酒里兑了了大量的矿泉水,估计是太兴奋了喝酒时间又有点长,才会自然而然进入一种很玄乎的醉酒中,甚至很有点像吸食了毒品后的晕眩,全身都暖洋洋轻飘飘,想来第二天也不会太头疼才是。

    这一晚任疏狂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半醉半醒的邹盼舒无比地坦诚配合,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而且索要得天经地义,嘴里又稀里糊涂说了些终于等到你之类的胡话任疏狂每每听到会更亢奋,还有晚上旁听到的那些话都刺激着他,对这个人怒也不是恨也不是,喜欢是不是也不知道,反正不想放手,干脆一起沉沦在欲望的海里。

    这一晚既是新奇,又还是多少带着点惩罚,清醒时打骂有点舍不得,任疏狂也只好在这个时候让他领教点厉害。

    48责任

    第二天邹盼舒又起不了床,质问了任疏狂得到回答是他自己喝醉了缠着要的,不给还不睡觉地闹腾。

    任疏狂的脸色无波无澜,真诚地望着只露出小脸的人,邹盼舒从未想过他会说谎话,一时羞得恨恨地骂了肖庭诚一句混蛋,反正每回遇到那个家伙都没什么好事情,以后再也不要和肖庭诚一起喝酒了。

    任疏狂置若罔闻,只是扯了扯嘴角,一双深邃的眼竟然蕴含了无辜,这一天在这种眼神下,邹盼舒只好老老实实躺了一整天休息,对这个罪魁祸首也无法生气。

    到了中午任疏狂接到电话告诉他车子卖掉了,一共37万都转入他的银行卡里,让他可以查账。邹盼舒的嘴张大到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他只是听闻泰恒集团每年底的特别幸运大奖人人梦寐以求,没想到那辆车子这么贵,昨晚天太黑他又很紧张,这下连车子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

    愣愣地重复了一句37万,等任疏狂再次点头确认他还是不敢相信,嘶嘶抽着嘴角起身打开电脑查看余额,真的多了好多钱,一下子变成个小富翁,他乐呵呵地笑得像个偷腥的猫,不一会眼神眨呀眨,小声问任疏狂这次两人一起去希腊旅游的开支能不能让他全部负责。

    任疏狂指指床,让他赶紧躺回去休息,爬上爬下也不嫌累,语气里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是为了我们两人的旅游开支才卖的车”

    邹盼舒关了电脑,摸摸鼻子老实地爬回到床上回答“唔,我的存款不太够,没想到有年终奖,加上年终奖差不多了,多了这笔钱更保险,你到时候想买什么我来出钱,不用为我节省。”

    邹盼舒豪爽地一挥手,别提多满足,然后发现自己和任疏狂提不用为自己节省钱有点傻气,忙不迭又解释说“反正我也用不上车子,听说光是停车费一个月就要三千,还有汽油费,还有什么养路费,总之还不如卖了多走路的好,还可以锻炼身体,你说是吧呵呵。”

    这话说出来,他不由有点心酸,面对什么都不缺的任疏狂,除了对他好一些,多陪着他,邹盼舒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理由,难得这么一次旅游,他原先就把存款算了又算,希望哪怕一次也行,让他来承担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他不想做任疏狂护翼下的附庸,哪怕就是精神上的独立,他也想尽可能让自己更完美一点。

    任疏狂放下手中的文件,坐到床边,揉了一下他乱糟糟的软软的头发,看他微微躲闪的眼神,生怕自己不同意地忐忑蕴含其中,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脸颊,任疏狂觉得这里的滋味也挺不错,满意地起身才低沉着嗓子同意他“好。全部由你负担这次的旅费。”

    小小比划了一个v字,邹盼舒兴奋得睡不着,可惜被任疏狂压制着要休息,他只好在脑中规划着行程。

    还要计算机票多少钱,住的宾馆庞飞肯定安排了不知道又是多少钱,要记得提醒庞飞住好一点的酒店,他可不要任疏狂迁就自己住个小破旅馆什么的,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大开销,最好还能拉着他拍拍两人照就好了,是不是应该买点什么礼品等等。

    不过他总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心算尤其差,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不时就瞅一眼正在沙发上看文件的人,时不时乐呵一下笑出声,时不时又为着算不清而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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