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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 第21节

作者:五里苏桥 字数:12960 更新:2021-12-30 02:58:48

    第三小节

    容成耀完全不把高柯的话当回事。站起身含着泪喊道“今天是大哥入殓的日子。我大哥华羽先,戎马一生,忠心为国。就是死,也从不违抗皇命。可如今死了,连个像样的葬礼和封号都没有!我来见我朝皇帝,要为大哥求个追封,我朝皇帝却急着逃命!可笑啊!如今百姓还有什么敢指望的?齐国是要亡国!是要亡国啊!”容成耀在大殿里一边喊一边哭。高柯见容成耀变成这样,生怕他对自己不利,惊慌失措地大喊着“来人啊!来人啊!容成耀疯了!来人给朕把他抓起来!”

    几个太监冲上去抱住容成耀的手脚,迫使他跪了下来。容成耀并不反抗,如果他想反抗,这几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见容成耀被困住了,高柯身边没有防身的武器,见墙上挂着一张弓,便拿了弓走近容成耀。高柯看着容成耀被困住的样子,摇摇头道“你如果一直装病下去,兴许还能多活几年。是你自己来找死。就算我不想杀你,刚刚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让你死很多遍了。”

    容成耀大笑起来。高柯紧张,慌忙把弓套在容成耀脖子上。并嘱咐按住容成耀的太监说“按住他!按住他!不要让他做什么!”容成耀笑够了,瞪着高柯说“我穿着送大哥走的衣服来到这里,就没想活着回去。齐国多少忠臣死在你手里?!国家如今走到这一步,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现在国家有难,你养的那些‘忠臣’哪里去了?!还不是一个比一个逃得快?!”

    “不要再说了!”高柯喊着勒紧弓弦。细细的弓弦陷进容成耀的脖子里,容成耀的脸被逼的变红变紫,双眼充血瞪大,苦笑道“你对昌黎王丧尽天良……他还去战场上给你卖命……真是傻啊……”高柯加大了力气,怒道“不用你管!”容成耀用最后的力气满足地笑着对高柯说“国家有难,我死在你手里,无愧于先帝……”容成耀气绝了双目瞪大突出,死盯着高柯。高柯吓得连退几步蹲坐在地上。几个太监松开容成耀,容成耀被摔在地上。高柯小心翼翼地走近容成耀,踢了他一脚,容成耀已然没有生气了。

    高柯叹了口气,对几个太监说“把容成耀送回府里去,厚葬。追封华羽先为太尉,谥号忠武。让他风风光光下葬。”说罢,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并吩咐所有人,即刻启程去青州。

    高奕瑄在军营,正在为第二天的开战做准备。突然帐篷的帘子被独孤越泽掀开,犹豫了一会儿对高奕瑄说“禀报王爷,朝中传来消息说华将军薨了,容成将军也追随他而去。”高奕瑄呆了半晌,有点难以置信,问独孤越泽说“你说什么?容成将军也……”独孤越泽跟着高奕瑄打仗很多年了,并不隐瞒什么,跪在地上回答道“据说是容成将军参加了华将军的入殓仪式之后,穿着丧服进了宫,就再没出来。”高奕瑄扶住一旁的桌子才稳住脚步,问“那皇上呢?”独孤越泽看着高奕瑄的反应有些心疼,为难道“皇上为了保命,带着一些心腹逃到青州去了。”高奕瑄无力地坐在一旁,摆了摆手说“行了,你下去吧。”

    独孤越泽退下之后,高奕瑄解开自己的衣带,脱下自己的铠甲,丢在一边,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皇帝都逃了,这仗打起来还有什么意义?”

    第二天一早,独孤越泽来高奕瑄帐中,要他去下命令。一进门却看到高奕瑄躺在地上。独孤越泽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试探着叫了声王爷,无人回应。独孤越泽走近他,摇了摇他的肩膀,高奕瑄没有半点反应。独孤越泽慌慌张张地跑出帐篷,大喊着“大夫呢?快把大夫找来!王爷出事了!”

    袁慈的急报送到宇文执手里,信上说,遇到高奕瑄来迎战,于是按原来的命令,停战三天。宇文执收到信,只身快马加鞭奔向周国军营。

    宇文执赶到的时候,袁慈已然攻进皇城了。所有人等在宫门口等着宇文执来。这一路走来,越接近邺城,宇文执越是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想不到的是,袁慈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就进了邺城。他并没有按照安排先进宫。而是先冲到袁慈的帐中。撩开帐篷的帘子,见到袁慈,忙问道“高奕瑄呢?他没跟你交战吗?”

    袁慈跪下来,答道“六爷确实有带兵来阻止我们,但是我们达成了停战三天的协议。第三天一早的时候,齐军军营中突然传来六爷暴毙的消息。主将死了,士兵们没了领导,就由偏将……”

    “你说什么?!”宇文执猛地抓住袁慈的衣领,几乎要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双眼中全然没了理智。袁慈吓得呆了呆,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做。他突然就暴毙了,昨天一早,已经被人抬到青州去了……”

    “青州?”宇文执听到这个字眼,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直接对袁慈说“马上带兵进攻青州,掘地三尺也要把高奕瑄给我掘出来!”

    “将军您冷静一下,青州离邺城少说也有五天的路程,您要攻打青州,之间还隔着……”袁慈想让宇文执冷静下来,告诉他进攻的困难。宇文执却一脚踢开袁慈,怒道“叫你做什么你就做!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说罢就出了帐篷,牵了马,期盼了很久的皇宫也不进。直接冲去昌黎王府。

    宇文执晚来了一天,昌黎王府早就没人了。敌军攻到皇城来,皇帝都逃了,皇亲贵族自然更是不见人影。宇文执推开昌黎王府的大门,一步步走向静心池。上次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还曾恨过自己身在异国,不能保护高奕瑄,如今这里也属于自己的国土了。这里是完全属于高奕瑄的地方,每一寸土壤,都有两人的回忆。那时候虽然无能为力,但是两人真心相待。如今真的得到了,却是这么个结果。两人隔了一个世界,还能做什么?静心池是死水,长久无人打理,已然脏的不堪入目了。宇文执坐在静心池边,心中万分悔恨,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放高奕瑄走,明明从宫里回来的时候,高奕瑄并没有跑远,如果那个时候再派人去追,还是追的上的。虽然后来有把独孤越泽放回去,告诉他要保护好自己的王爷,但是高柯是一国之君,高奕瑄都没有能力反抗,一个小小的偏将又能做什么呢?宇文执越想越悔,就算当初高奕瑄不愿意,也应该一直关着他,至少待在自己身边,他是安全的。

    宇文执跪在静心池边,哭喊道“我当初怎么没狠心留住你?明明知道你回到齐国会很危险。高柯那个软弱无能的卑鄙小人,我早就应该杀了他!”池水荡漾,宇文执在地上跪了半晌,跟高奕瑄的回忆一幕幕在脑中闪过。想着想着,宇文执突然笑起来,傻笑道“宇文执你真是傻,高奕瑄怎么可能死?明明比谁都怕死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国家没有希望了就自杀?明明连那么可恶的太子都忍得了。宇文执,你真是败在高奕瑄手里了。” 曾经要带高奕瑄回周国,并亲手杀死高柯的念头一直没变。并一直在为此付出努力,怎么能到这一步了,却乱了阵脚?

    现在华羽先和容成耀都死了,容成耀临死前的样子一直印在高柯脑海中,挥也挥不掉。高柯仔细想来,错误终归在自己,虽然他们对皇权有威胁,但是对敌军也有威胁,不应该在没把他们利用尽,就杀了他们。高柯虽然并不后悔杀了他们,但也懂得了要重用人才的道理。如今逃到青州来,只能夺得过一时。就算邺城夺不回来。在青州称帝也不是不成。但是周军还在进攻,如果不反抗,青州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高柯召集各个大将军的儿子,或是以前不怎么被重用的将军,分成五路,分别守在周国还没有攻陷的边疆城池。形成一个圆弧保护网,把青州护住。

    两个兄弟的死,让高奕瑄明白了一件事,齐国已经没救了。就算他武功再怎么厉害,战术再怎么好,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带着这么几个兵,没见到敌国主将,怕是已经没命了。就算再怎么效忠国家,一国之君昏庸无道,那再浴血奋战也没有意义了。高奕瑄想自尽之前,就明白了,死之前,一定要为自己的哥哥报仇。在开战前假装生病,并派人把自己自尽的消息传出去,一是为了躲高柯要他上战场的命令,二是为了保住那七万人的性命。三是想要周军放松警惕,让齐军有机可乘。还有就是高奕瑄的私心,他想看看,宇文执在得知自己死了的消息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从军营回来之后,高奕瑄叫独孤越泽带兵去青州保护皇帝。然后自己快马加鞭回到昌黎王府,疏散王府里的人,并派人把郑远汐和高玥宁送到海州去。海州在齐国东方,是个安静的海边小城,周军应该一时半会儿攻不到那里。郑远汐带着孩子在那里,多少安定些。

    高奕瑄把郑远汐送到海州的任务,交给许斌。许斌虽然年纪大了,但年轻的时候,跟江湖中的人学过医术,医术极好。后来给前朝皇帝做过将军,打过仗,只是还没有得到重用,就被灭了国。本来齐国开国皇帝是要把许斌杀掉的,高奕瑄看他可怜,就让他隐姓埋名藏在了自己府里。许斌感激高奕瑄,一直真心帮助高奕瑄。高奕瑄把郑远汐交给许斌,许斌武功和医术都懂些,年纪又大,经验总比别人丰富,应该不会有危险。把独孤越泽安排到青州保护高柯,也是为了能有人在皇帝身边,可以随时观察皇帝的动向,如果高柯想对郑远汐不利,独孤越泽可以第一个得到消息,帮助郑远汐脱困。

    临行前,高奕瑄拉着郑远汐的手语重心长道“本王今生对不住你郑远汐,如果有来生,就让我们生为异性,再做夫妻。”郑远汐听到高奕瑄说来生,心里怀疑,跪在地上拉着高奕瑄的袍子说“王爷,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您可千万不要吓唬我啊。”

    ☆、151

    第十五章

    第一小节

    “不要这样。”高奕瑄把郑远汐从地上拉起来,安慰道“我没有瞒着你什么,我把王府这边的事处理一下,就去海州找你们。本王说话算话,你好好照顾玥宁,就把她当成咱们的女儿。”

    好好劝了郑远汐一阵,郑远汐情绪才算稳定。高奕瑄又嘱咐道“我临阵脱逃,向皇帝报的是死讯,如果你哪天听到了我的死讯,千万不要当真。”郑远汐不断地点着头,含泪离开。

    当初郑远汐嫁到王府来的时候,高奕瑄很是犯愁,但也感激上苍能安排一个如此聪慧的王妃给自己。虽然是个男的,但却为了高奕瑄扮了很久的女子。也吃了不少苦。此次分离,高奕瑄就没想过再见到郑远汐。高奕瑄对郑远汐只是感激,从没有其他感情,觉得很对不住郑远汐。高奕瑜对郑远汐有情。郑远汐虽从没说过对高奕瑜有意,但是能照顾高奕瑜的女儿,对郑远汐来说,是一种寄托,也是一份爱。送走了郑远汐,高奕瑄在齐国的心愿也算是了了。

    宇文执在静心池想明白之后,离开静心池 ,走向正殿。推开正殿的门,坐在大殿正中央的,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吗?“奕瑄!”宇文执叫着他的名字冲上前去。想紧紧抱住他,告诉他,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真的很想他。再也不要他离开自己身边。可迎着宇文执而来的却是高奕瑄的十三连。十三连正面飞来,宇文执往后一仰,躲过后立即跳向一侧。高奕瑄十分镇定,郑重道“宇文执,出枪吧。今天在这里,要么你死,要么我死,你是大将之才,有一统天下的希望。我很欣赏你的才华。在这里杀你,不是为了齐国,而是为了私仇。”说罢就冲向宇文执。手上绝不留情。宇文执躲过了几招,见高奕瑄招招致命,于是由守变攻。

    高奕瑄用的是软兵器,宇文执用的是枣木□□。以软克硬并不容易,以硬克软也不轻松。但高奕瑄的几招却都有破绽。高奕瑄虽然招招紧逼宇文执,心里想的却不全在这儿。他亲眼看着宇文执攻进邺城,不费吹灰之力。不仅是因为齐军腐败,还因为宇文执攻城之计用得好。若只因齐军腐败,那陈国为什么一直小心行事,没有攻打齐国?就是因为宇文执镇守在齐国。高奕瑄一直相信,宇文执有一统天下的能力。周、齐、陈三国,需要他,高奕瑄不能杀他,为了天下,为了百姓,哥哥的仇是报不了了。不过能死在宇文执手里,到了阴间,也好跟娘和哥哥交代。

    宇文执的□□向高奕瑄的时候,高奕瑄突然停了手,闭上双眼。宇文执见高奕瑄不躲。想收枪,却来不及了。宇文执只得右手一掌打在左臂上,枪头偏了一偏,从高奕瑄耳边擦过,枪缨拂过他的脸。高奕瑄睁开眼,宇文执已近在眼前。宇文执瞪着高奕瑄,扇了他一耳光,吼道“你想死在我手里,让我后悔一辈子吗?!”

    看着宇文执愤怒的脸,高奕瑄突然很难过,恨自己很没用,既杀不了宇文执,也不能让他杀了自己。高奕瑄又想跟宇文执打,可是宇文执却举起自己受伤的左臂,对高奕瑄吼道“不是想杀我吗?来,冲这里打!”高奕瑄收了手,掩面跪在地上,泪水从指间流出。他不是杀不了宇文执,而是根本下不了手。

    宇文执叫来跟着自己的士兵,把高奕瑄捆起来。然后叫大夫给自己看左臂上的伤。宇文执一着急打伤了自己的左臂,暂时上不了战场,便跟高奕瑄在一起,回长安去了。

    全远祺怎么也没想到宇文执会把高奕瑄带回长安来,明明以为告诉他乌月玉的事,他要么知难而退,要么冒险来杀宇文执。高奕瑄却跟宇文执回到了长安,重又住在洛水谢中,宇文执就直接跟高奕瑄说“我这次不会放你回齐国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如果想杀我,就自己找机会。”

    洛水谢的守卫全都换成了宇文执仔细挑选来的新人。逸铭见高奕瑄又回来了,并未说什么,只当是他出去玩了几天,对待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宇文执不再整天待在宫里,一日三餐总要与高奕瑄一起吃。就算留下来过夜,也只是单纯地躺在床上睡觉。一切又仿佛回到了高奕瑄刚来长安时的模样。只是一直没见到全远祺。高奕瑄知道自己是真的杀不了宇文执,但他还是想把全远祺手上的乌月玉夺回来。总是无所事事地待在洛水谢也不是办法。可若要闹事,必须要先把宇文执支开。

    又是一晚,宇文执和高奕瑄躺在床上,高奕瑄躺在里面,宇文执躺在外面。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了挺远的距离。两人躺下有一会儿了,高奕瑄突然开口“你睡着了吗?”宇文执有些生气“躺在你旁边,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你怎么不碰我?”听到高奕瑄这么说,宇文执真想一翻身压在他身上,把他那件单薄的中衣扯破,吻他!咬他!狠狠地贯穿他!听他喊叫,听他呻吟,嘶吼着告诉他,每天躺在他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就是对自己最大折磨。但是宇文执压住了自己的欲望,犹豫了一会儿说“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却得不到他的心,这对男人来说,有很大的挫败感。”

    高奕瑄叹了口气说“我想见全远祺。”

    “所以你就想以自己的身体来换?”宇文执怒了,翻身骑在高奕瑄身上,双手压着高奕瑄的肩膀,狠狠地瞪着他。两人回来以后,高奕瑄心里有为哥哥报仇的事,两人的距离变得很远,再不能跟宇文执好好交谈。

    “我没这么说,你若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高奕瑄躲着宇文执的眼神。

    宇文执捧着高奕瑄的脸,逼迫他看自己,一字一顿道“这、可、是、你、诱、惑、我、的。”说罢就覆上高奕瑄的双唇。宇文执禁欲太久,自从两个人从洛阳回来,宇文执就再没碰过高奕瑄。也没碰过别人。他知道高奕瑄逃跑有部分原因是自己强迫他,可最让宇文执伤心的是,高奕瑄宁愿回齐国去赴死,也不愿意留在自己府上。听说高奕瑄做了这个决定的时候,宇文执觉得自己对高奕瑄彻底没辙了,高奕瑄是他的克星,一遇到高奕瑄的事,他就没有理智可言。既然高奕瑄想要逃走,那就让他随他心意好了。于是宇文执放走独孤越泽,让高奕瑄了了心愿。可是离开了才发现,宇文执根本就离不开他。把他重新抓回来,却不敢对他怎么样。齐国现在闹成这副模样,高奕瑄的兄弟们也都死了。宇文执知道高奕瑄的难处,就一直小心翼翼,处处体谅。但是他忘记了一点,同样身为男人的高奕瑄,也是有欲望的。

    衣衫褪尽,宇文执含住高奕瑄早已勃发的欲望。身边没有事先准备什么润滑的东西,宇文执又心急,便把手插到高奕瑄口中,高奕瑄并不反抗。唾液湿润之后,宇文执手指划着高奕瑄皮肤,从脖子一路往下,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条淫靡的水渍。手指在腰间打了个转,绕道后方,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高奕瑄轻哼了一声,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宇文执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嘴上也不放松。突然后穴紧缩,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宇文执口中。宇文执浅笑着向上含住高奕瑄的嘴唇,把口中的津液渡到他口中。手上加快速度,寻找着高奕瑄的敏感点。高奕瑄抱住宇文执的脖子,口中全是情欲,热气吐在宇文执的耳边道“进来吧……”

    宇文执如发了怒的雄狮,抱起高奕瑄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的欲望,冲入高奕瑄体内。高奕瑄太过着急,还未适应的甬道突然冲进来这么个庞然大物,还是让高奕瑄有些难以适应。他皱着眉等着宇文执的动作。宇文执吻上高奕瑄的唇,声音沙哑“疼吗?”高奕瑄不耐烦地说“别那么多废话。”宇文执扶着高奕瑄的腰,动作起来。

    “啊……嗯啊……啊……啊……”高奕瑄被撞出迷乱的声音。确实很疼,但是也有快感,那快感随着宇文执的动作,一步步壮大。疼痛就成了调味剂,把身体推上另一个高端。高奕瑄颤抖着迎合他的动作,嘴中还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高奕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欲望,跟着宇文执的动作,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勾在宇文执脖子上,抬高下巴去追寻宇文执的双唇。宇文执伏在高奕瑄身上,舌头探进高奕瑄口中。高奕瑄吮吸着宇文执的舌尖,鼻头蹭着宇文执的鼻头,交换着彼此的灼热的气息。

    宇文执心中欢喜,加快了速度,临近高峰的边缘,宇文执推着高奕瑄的腰,要拔出来,高奕瑄却抱住宇文执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嗯……射在……在里面……嗯……啊……嗯啊……”宇文执的分!身跳动着,把灼热全数喷洒在高奕瑄体内深处。

    高奕瑄从未这么热情过,之前跟高奕瑄的房事,多半是宇文执半强迫的,如今高奕瑄如此热情,宇文执身心都十分兴奋。两人欢好一次又一次。高奕瑄完全放开了自己,声音甚至有些放纵。

    两人缠绵的声音太大,从屋子里传来,飘到守卫们的耳中。守卫们知趣地离洛水谢远了些。

    半夜,宇文执安心地睡在高奕瑄身边,呼吸均匀。高奕瑄试探着叫了声宇文执的名字,宇文执太过操劳,已然熟睡,没有半点反应。高奕瑄小心翼翼地把宇文执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开,缓缓从宇文执怀中抽出身来。蹑手蹑脚地下床,穿好衣服,拿了匕首,重又坐在床边。他把匕首放在宇文执的脖子上,现在只需要轻轻一划,哥哥的仇,就报了。匕首下,是高奕瑄在宇文执脖子上留下的抓痕。高奕瑄收起匕首,在宇文执额头上,落了一个不轻不重地吻。在心里说了声永别,从窗子跳了出去。

    ☆、152

    第二小节

    小心躲过巡查的士兵,来到全远祺的房间,打开全远祺的房门,进门后,又小心把门关好。高奕瑄刚把门闩插好,腰还没直起来,就听到身后全远祺谨慎的声音“是谁?”随即,一只胳膊就圈住了高奕瑄的脖子。全远祺看清来人,低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拿属于我的东西!”高奕瑄胳膊肘打在全远祺的腹部,拉着全远祺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全远祺摔在地上。全远祺身子轻盈,一只脚先点了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踢,正中高奕瑄的脑门,高奕瑄吃痛松开全远祺,退了几步。全远祺站直身子,笑道“六爷怎么了?身体不方便?居然中了我的招。”高奕瑄扶了扶自己的腰,在心里骂了宇文执千万遍。

    高奕瑄怒道“把乌月玉还给我!”

    “乌月玉从来都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全远祺说的在理。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高奕瑄说着拔出匕首。匕首映着窗外的光,闪着微微寒意。屋内没有点灯,隐约中只看到匕首闪来闪去。两人似乎对声音这件事心照不宣,都把所有的声音降到最低,生怕被外面巡查的人发现。

    灯亮起来的时候,全远祺已经被高奕瑄别了双臂在背上。高奕瑄点着一支蜡烛,对全远祺说“把乌月玉给我。”全远祺一言不发。高奕瑄把匕首抵在全远祺脖子上,威胁道“你要命还是要玉?”全远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他说“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高奕瑄看了全远祺一眼,觉得他应该不会耍什么花样,便松开他。全远祺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玉坠子。犹豫良久,递给高奕瑄。

    高奕瑄把玉握在手里,百感交集。乌月玉较之以前,更温润通透了,玉上“乌月”二字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当时人小,一只手抓它不住,如今放在手心里都嫌小了。高奕瑄摩挲了良久,缓缓把它举起来。全远祺慌忙抓住高奕瑄的手腕,警惕道“你要干嘛?!”

    “这是我哥哥的东西,我死不能带走,决不能落到仇人手里!”高奕瑄说着要从全远祺手中挣脱。全远祺按着高奕瑄手腕上的穴位,高奕瑄的手用不上力,玉坠子从手中滑落。全远祺接住玉就要逃。高奕瑄紧接着一掌打在全远祺的胸口,全远祺实实地吃了高奕瑄一掌,倒在地上,手中的玉滑了出去。全远祺看一眼玉,回头一看高奕瑄。高奕瑄正把匕首冲着玉坠子投出。全远祺来不及想,手已经捂在玉上。匕首从全远祺的手背刺入,贯穿。高奕瑄震惊。

    全远祺用没受伤的手抓起玉坠子,塞在腰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全远祺叹了口气,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药和绷带。一咬牙,把匕首从手中拔出,血涌出来。咬住绷带的一头,一手扯着绷带,快速在手上缠了两圈。绷带瞬间被鲜血染红了。打开药瓶,把药粉胡乱地撒上去,又把剩下的绷带缠上,系好。

    高奕瑄呆立在一旁,看着全远祺做完这一切。

    全远祺本是江湖中人,以轻功和飞镖闻名天下。用飞镖的人都对自己的手十分爱护。全远祺的双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平时也注意细心打理。连手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漂亮。飞镖高手视双手如生命。

    “为什么不让我毁了它?”高奕瑄不理解。全远祺明明跟这块玉没有任何关系。

    “因为我爱他。”全远祺说得云淡风轻。说完苦笑了一下,高奕瑄根本不会懂,他哪里知道全远祺说的是人,而他说的是玉。

    “对你来说,这块玉没有任何意义,干嘛要这么为它拼命?”高奕瑄问。

    “或许因为这块玉价值连城吧?”全远祺把玉从腰间取出,看看玉没有任何损伤,双眼中满是爱怜。

    “你撒谎!”高奕瑄打开门,“不过我会找到真相的。”高奕瑄说罢一跃而去。高奕瑄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夺那块玉了。刚刚全远祺拿自己的手去挡匕首时,他就已经比任何人都配拥有乌月玉了。

    天色微明,宇文执半醒半睡间感觉怀里空了。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宇文执猛地睁开眼,床上空空如也。宇文执从床上起来,边找边喊道“奕瑄?奕瑄?奕瑄……”

    “我在这里呢,大清早的喊什么?”高奕瑄正从丫头手里接过擦脸布来擦脸。回头不满地叮嘱宇文执。宇文执看到高奕瑄,松了口气。回内室披了件袍子,走出来。

    洗了脸,高奕瑄坐在梳妆台前,让丫头给他梳头。太阳缓缓升起,温暖的阳光洒在屋子里,披在高奕瑄身上,头发上。宇文执坐在高奕瑄背后,静静地看着,有丫头过来要伺候他洗脸,他摆摆手,让她走开了。高奕瑄不爱簪子,多是用发带束发,一根月白色发带把乌黑的长发全部束在头顶,露出的后颈上还有昨晚宇文执偷偷留下的痕迹,只是在背面,高奕瑄从镜子里看不到。宇文执偷偷一笑。丫头送来衣服,高奕瑄把昨晚撕坏的衣服脱下来,露出痕迹斑斑的肌肤。丫头们习惯了这些,脸上没什么变化。高奕瑄也没什么表示,伸开双臂,由丫头们把衣服穿上。宇文执看着高奕瑄裸着的身子,尴尬地别开眼,昨晚闹得太凶,今早不应再放肆,可是高奕瑄赤条条地站在宇文执面前,宇文执还是需要一些忍耐力的。

    宇文执看着高奕瑄衣服鞋子全部穿好,心中欢喜。昨晚高奕瑄出奇的热情,宇文执还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打算,如今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昨晚一夜欢好,早上起床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高奕瑄洗脸、梳头、穿衣。这不是普通人家的夫妻才会做的吗?宇文执越想越开心,在一旁合不拢嘴。高奕瑄瞪了宇文执一眼说“你还不快点洗脸换衣服,都什么时辰了?”宇文执这才起身。高奕瑄对一旁的丫头说“去准备早饭吧。准备好了送过来。”

    “还有我的份,我今早就在洛水谢吃了。”宇文执叮嘱道。

    饭桌上,高奕瑄突然问“全远祺就叫全远祺吗?有没有小字?”宇文执停了筷子,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高奕瑄摇摇头说“没什么,就随便问一下。”

    宇文执想了想说“他的字就是远祺,以前的名字是单字一个祤字,只是觉得不好听,就叫的少了。不过他小时候,他娘好像是叫他舞玉的。”

    高奕瑄一惊,尽量让自己面上平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接着问“他是哪里人?”

    “是洛阳人。我当初去洛阳,拜他师父为师,这才认识他的。”宇文执说。

    “他今年多大了?”高奕瑄问道。全远祺看起来还十分年轻。

    “下月十七,刚好三十岁。”宇文执说,“远祺对自己的皮肤和装扮仔细些,现在看起来还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那他有没有兄弟?”

    “听他说好像有个弟弟,可是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死了。”宇文执说,“他不喜欢说自己弟弟的事,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高奕瑄听完这些心中着急,坐立难安。昨晚全远祺拼命护住乌月玉的时候,高奕瑄就有些怀疑这玉坠子对全远祺的意义。无论这玉有多么高的价值,任谁都不会像全远祺那么拼命的。

    “我想饭后去找全远祺。”

    “你想去就自己去吧,我又没绑着你的双脚。”宇文执说,“我要去宫里,不用什么事都事先征求我的同意。”宇文执吃过之后,就匆匆去宫里处理战争中的事了。高奕瑄一早上都没见到逸铭,想到全远祺昨晚受的伤,高奕瑄送走宇文执之后,就匆匆去全远祺屋里找他。

    到了全远祺的屋子,高奕瑄在门外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跟全远祺开口。门没关,屋内逸铭正在给全远祺处理伤口。一边包扎一边骂“真是傻到家了,为了块破石头,你至于吗?”全远祺也不反驳他,只问“我这手还能耍飞镖吗?”逸铭一边把瓶瓶罐罐往箱子里装,一边说“以前你说打人左眼,绝不会伤人右眼。以后你说伤人额头,估计他会抱着脚逃走。也就几尺的差距吧。”

    听了逸铭的话,全远祺心灰意冷,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挥挥手说“你走吧。”逸铭起身嘱咐道“千万不要喝酒,不喝酒的话,几尺说不定会变成几寸。”全远祺也没说什么,逸铭抱着药箱出来,对高奕瑄微微一笑说“来这里找我吗?我已经嘱咐丫头们好好照顾了。看你的样子,她们收拾的也挺好。”脚步停都没停,拍了拍高奕瑄的肩膀走了。

    全远祺知道高奕瑄在门口,却权当没看见。起身去关门。高奕瑄手掌挡在门缝里,不让他关。盯着全远祺说“我有事要跟你说,让我进来好不好?”

    全远祺白了他一眼说“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高奕瑄低头道“对不住,昨晚我伤你是无心的。”全远祺无动于衷“就是为这件事来道歉的?既然没有其他的事,就走吧,我不想看见你。”高奕瑄推着门,怎么也不肯走。全远祺手上有伤,也不跟高奕瑄对峙,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转身进屋背对着高奕瑄坐下来,擦自己桌上的脱手镖。高奕瑄走进屋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直直的盯着全远祺。全远祺被他盯得发了毛,怒道“滚,别在我屋里乱晃。”

    “我是乌月,你知道吗?”高奕瑄无奈,只能从这里开口。全远祺听到这句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心跳加快,手心冒汗,从心底升起一股冲动和兴奋,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等待着高奕瑄的下一句。

    ☆、153

    第三小节

    高奕瑄继续说“我四岁的时候,被送到皇宫,我出不来,自己的行动不由自己做主。小时候的记忆一点点在脑中模糊,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哥哥的名字,和乌月玉。后来虽然我被封了王爷,但却没什么地位,每天忍气吞声,胆战心惊地为了活命,为了能有一天再见到娘和哥哥。后来参军打仗,去洛阳找过娘和哥哥,看到的却只是娘的坟墓,哥哥也找不到。洛阳在两国交界处,时有战乱,我也不敢想哥哥是不是还活着,只能祈求上天保佑。却没想到我来到周国,因祸得福,又一次见到了乌月玉,还能再找到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就是舞玉哥哥?还因为跟我抢玉坠子受了伤。”

    全远祺紧握的手松开了,手心全是汗。他头也不回,声音压低,有些哽咽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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