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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不好当 第7节

作者:叱璇玑 字数:8913 更新:2021-12-30 02:58:20

    凤阳没有回答,放下手中的茶盏,手轻轻抚上案头镜瓶中的梅花,状似无意道“崔家的事情跟三哥没有关系吧?三哥一向不屑于跟婢妾为伍,今次也是为了谢丝昉而来,当不会……”

    慕容悠疏朗的眉几不可见的一皱,轻笑出声“七皇妹这番相询,实在叫三哥伤心,三哥在你眼里竟是那般饥不择食之人?”

    凤阳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父皇说过,琅琊王启是照人之镜,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如果此事果真跟三哥有关,我也好……”

    “不必,管他什么镜子,也照不出你三哥我的形,皇妹多虑了。”慕容悠不屑道,说完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凤阳捧起茶盏,抿了一口茶,茶早就凉了,香味也淡了不少,她突然笑开,静静道“三哥对我极好,小时候我怕打雷,三哥每次都会陪我。无数个日夜,我都记得他怀抱的温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对我说实话,不再视我为他疼爱入骨可剖心以对的妹妹呢?”

    慕容祈自屏风内转出来,走至她身边坐下,自斟了一杯茶,淡淡道“麻烦的女人!”

    凤阳噗呲一笑,伸手捏了捏慕容祈的脸,“就是这个麻烦的女人现在要去要为冯少将军正名,你要如何谢我?”

    “正不正名随便你,让他吃些苦头也好。”慕容祈冷冷道。

    “你本来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现在被人家发现,却又埋怨他发现的太快,什么道理嘛。”凤阳抱怨道,摘了一朵梅花在手里把玩,“话说,真的不能让冯琰尚公主?我瞧着他不错,即便我以后胡混些,他也不会说什么。”

    慕容祈纹丝不动,只是握在手里的玉杯在听到这句话后立时碎成了几瓣。凤阳立刻“哈哈”了两声,“难得看你这么维护一个人,小心他成为你的软肋。”见慕容祈并不理睬,撇撇嘴别过这个话题不再讨论。

    第10章 真相大白

    廷尉沈若黎受诏来时,正在家中宴客,彼时将将初八,还未到司衙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受了诏来到了梅园,验了丫鬟的尸首,又在花阁中转了一圈,觉得事实十分清晰,只需将那小姐请来问一问便真相大白,何以需要廷尉出手。

    待凤阳更衣好了,穿回凤服佩了凤钗,沈若黎已经袖手立在中庭的廊下等了有那么一会,彼时他身边站得是,唔,说起来这又是一笔大大的谈资,竟是王启,竟是王启啊!

    沈若黎不顾自己年方二十有四的年龄,深恐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将将站了一刻揉了七八回眼睛,终于引来王启的注意,王启道“大人再怎么揉眼,我脸上也长不出花来。”

    “真的是活生生的王启啊,”沈若黎受宠若惊道,使劲搓了搓手,“下官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真……”

    “公主驾到!”中庭诸人伏倒,沈若黎立刻行礼,一双雪青色的鞋琚在他身旁走过,片刻,脆生生地声音响起,“沈大人,案子查得怎么样?”

    沈若黎立刻回禀道“此案案情简单,事件清晰,下官已经有所论断,还请公主明察。”

    “哦,这么快,”凤阳微微挑眉,左手轻轻敲击在案几上,凤戒华光闪烁,迷了人眼,“你说说看,此事可与冯少将军有关?”

    “有关也无关,”沈若黎拱手道,“据公主,殿下,先生和崔家小公子两方证词,结合冯少将军的脉象来看,少将军应是误喝了胭脂醉这种特制的迷酒。下官询问崔家大小姐的仆从时,有一个仆从招认接触过这种酒,今天由大小姐亲自吩咐送予崔小公子和其友人饮用。”

    “何谓胭脂醉?”凤阳问道,此酒闻所未闻,听所未听,观其名字,来历非凡。

    沈若黎又拱手道“关于此酒,先生应该比下官更熟悉。”

    王启敛容,淡淡道“胭脂醉,是草民根据《南山酒经》所传古方酿制而成,色若桃花,其味芬芳。初闻无甚特别,近在鼻尖久了会越觉馥郁,酒香醇厚,闻之即倒。雪亭内今日所燃乃是竹炭,酒香弥漫迟迟不散,即便不喝这酒,也能叫人醉上一场。冯少将军及崔公子喝了足足一小坛,足够人事不知许久。”

    “既然先生知道是胭脂醉,又知此酒如此醉人,为何不劝阻冯少将军和小儿,又为何自己会醉倒亭中而不自知?分明扯谎。”崔谢氏问道。

    王启敛目,淡淡瞥了崔谢氏一眼,未发一言。凤阳道“如此说来,两位醉倒亭中后,冯琰就不知去向了。那是两刻之前,而一刻之前我在园中碰到了他,之间差了一刻时间。正是这一刻时间里,崔家丫鬟遇害,死法如何?”

    沈若黎拱手继续道“崔家丫鬟胸口中刀,满身是血,气绝身亡。那刀不偏不倚正中心脏,刀法利落狠准,想必出手的人乃是练家子。”

    “冯少将军便是这样的练家子,不是吗?”崔谢氏道,“自幼在军中长大,又是镇国大将军之子,听说前日皇子选拔武侍时腿脚功夫更是拔得头筹。”

    凤阳右手轻轻敲击雕花椅子的把手,忽然道“本宫听说博陵崔氏的老祖宗对崔谢氏你不甚喜欢,初初本宫还甚为奇怪,夫人雍容典雅,端庄大方,缘何不讨老祖宗的喜欢,如今看来略略知道些原因了。”

    崔谢氏面上一红,冷冷道“试问,天下做儿媳的有几个能得婆婆青眼。”

    凤阳一笑,抬眼示意沈若黎继续,沈若黎得了指示接着道“但是这位婢女实则窒息而死,身上的血也是被人事后补涂的鸡血。那刀也是后来补上的,因此遇害处并未出现喷溅型放射状血迹,盖因婢女死后血液流动减缓所致。”

    “哦,如此大费周章掩盖杀人的形迹,确是可疑,沈大人可有论断?”凤阳拧眉,沉声问道。

    沈若黎正要开口,崔谢氏抢白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说明人不是冯少将军所杀,冯少将军消失的那一刻人在哪里?”

    凤阳微微露出不悦,盖因这位崔谢氏真的讨人厌啊。她正要开口,人群中走出一个紫衣小姐,形容激动地“扑通”一声跪在凤阳面前,颇有些壮士断腕地气魄道“臣女有话要说,求公主殿下准我一言。”

    凤阳抬眼,那紫衣女子抬着一张娇俏的瓜子脸,楚楚自若,带着无端的勇气走出来站在人前。她挑挑眉,兴致勃勃道“哦,你说吧。”

    “臣女虽身份低微,但对少将军诚意一片。少将军这般为臣女掩饰,臣女心中惭愧,少将军两刻前实与臣女在一起。”那紫衣女子掩面诉说,端的是情意深厚,说完伏首又道“若是公主不信,可问您身边的少年,他彼时也在场,可为臣女作证。”

    凤阳忍不住笑出声,看着慕容祈一脸沉郁,停顿了会才道“哦,本宫今日倒是听到了不得了的趣事,你的意思是说你与冯少将军私相授受之时,本宫的十八弟也在场。彼时他起个什么作用,该不会是望风吧?”

    那紫衣女子万料不到那始终不发一言地少年竟是皇子,脸色一时青白交加,紧咬嘴唇不发一言。

    凤阳捧起面前的额茶盏抿了口茶,慢慢放下才又道“姑娘,浑水摸鱼也不看看场合,也不看看你配不配,你说,你到底在两刻前有没有见过冯琰?”

    那紫衣女子抖着声音道“启禀……公主,臣女见过,那时候臣女……在梅林赏梅,恰看见殿下和冯少将军经过。”

    “这位小姐说的话实在令人存疑,前一刻又说与冯少将军交情匪浅,后一刻又说只是看到,难以令人信服。”崔佳止道。

    凤阳看向沈若黎,沈若黎道“其实不必这么麻烦,凶手故布疑阵是为了掩盖一件事情,公主殿下,请查证在场诸公子,右手有佩戴玉扳指者出列。”说着走向冯琰,将他的右手细细看过,安静立到一边。

    不过半刻,园中凡佩戴玉扳指的人都站在了中庭,沈若黎一一察看排除,脸色严峻,半晌,他终于立在一个相貌清秀的公子面前看了半晌,凛声道“请公子将扳指取下。”那人略一犹豫,突然跪地道“请公主不必查验,掐死那位丫鬟的正是微臣。”

    凤阳盯着那翠绿色的扳指看了一瞬,抬起头道“你缘何要掐死那位丫鬟?”

    那公子涨红了脸道“不过是露水情缘,事后这贱婢竟威胁微臣娶她为妾,还大言不惭要让微臣身败名裂,微臣一时激愤出手将她掐死。”

    “那事后是谁为你做了遮掩,故布疑阵?”凤阳追问道,示意一旁想要说话的沈若黎闭嘴,“本宫记得母后曾在本宫面前夸赞过你,桓檀,说你洁身自好,秉性耿直,是桓家不可多得的好儿郎。”

    桓檀白着脸自嘲道“皇后娘娘错看了微臣,微臣人面兽心,不堪此评,求公主殿下发落。”说完伏首不再辩解。

    凤阳讥讽地看了伏地的桓檀一眼,对沈若黎道“你接着说。”

    沈若黎又道“去过花阁的人应该对花阁的味道很熟悉,花阁中燃了颇重的芙蕖香,刚刚臣特地凑近闻了闻,桓大人身上并无此香。而且这玉扳指并非桓大人所有,常年佩戴扳指的人,大拇指上会有一圈不浅的痕迹,凶手仓皇之间只能找到合适这个玉扳指的人,是以露出了破绽。”

    “单凭此节就想断人命案,会不会太过潦草。”慕容悠突然开口道。

    沈若黎拱手一揖,对凤阳道“物证俱全,只需请来崔家大小姐一问便知内情,臣断到此处便已结束,请公主殿下恕罪。”

    凤阳以手撑额,目光垂落,半晌终究道“带崔珑儿来!”

    崔谢氏掩不住慌张,忙道“珑儿她染了风寒,今日连院子都未出,对各中事由并不清楚。”

    “哦,这么巧,本宫听说她前两日连办了两场诗会,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利得很。今日这热闹她怎好不凑。”

    “殿…殿下,”崔谢氏看向慕容悠,见慕容悠垂头不理睬,眼睁睁看着濯濯带人去提人,铰着手指站到了一旁。

    不过半刻,崔珑儿一脸慌张撞进了门,边哭边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不待凤阳问询,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安排巨细无遗吐露了出来,崔谢氏连连喝止,也没有影响她分毫。

    事已至此,事情基本上都说清楚了,然后凶手到底是谁,大家却都出奇一致地沉默不提。凤阳将一干人等该收押的收押,该放归的放归,回宫的轿辇上,凤阳看着慕容悠漫不经心地眉眼突然道“三哥,凤阳记得你似乎也有一枚玉扳指,初初得到时甚为喜爱,一直佩戴不曾拿下。”

    慕容悠淡淡一笑,“那枚玉扳指早就被我摔碎了,今次不巧,我的手也受伤了,是以一直笼在袖子里没拿出来。”说着从袖子中拿出手来,右手的大拇指血淋淋一片,不知怎生伤的,表皮破损十分严重。

    “三哥,这是怎么伤的,竟如此严重,濯濯,快叫人……”凤阳着急道。

    “不必,”慕容悠收回手再次笼进袖子里,淡淡道“不过是被一直喜爱的猫儿狠狠咬了一口罢了,不碍事,回宫再说吧。”

    凤阳一怔,自嘲一笑,很喜爱的猫儿,不过如此吗?到底什么时候两个人就这般生分,走得这般远,仿佛天堑隔在中间,半步都收不回去。

    慕容悠沉默了一会,像是想到什么,漫不经心问道“怎么十八弟没跟我们一起回来?”

    “他啊……”凤阳以手支额,笑道“也在逗猫,也不怕像三哥一样,被那猫儿狠狠咬上一口。”

    梅园早上的一场热闹早就散了,如今梅园深深,却一改往日热闹,变得凋零冷清,王启持着一把白羽扇立在梅园最大的“素白台阁”下,负手而立,仰望那一树繁花似锦,思绪飘忽,目光悠远。

    “你竟还没有走?”一个白衣公子走至树下,一双妙目流转,淡淡道“听说你如今独居悟道,可想通了?”

    王启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转身看着那白衣公子道“桓檀,我们这种可笑的比试是不是可以结束了?你胜了。”

    桓檀勾唇,漾出一抹纯真的笑容,“分明不曾,胭脂醉你尝都未尝,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酒是仿制的?”

    “我未尝那酒,是因为雪亭中燃的香料里加了曼陀罗,并非因为你的胭脂醉不似我酿的。”王启蹙眉,有些不耐道。

    桓檀扬眉,“是以如今你恰恰离我三寸,是嗅到我身上迷骨香的味道?你从一开始就清醒着,静静看这出闹剧。”

    “你手上杀孽太多,这就是我不靠近你的原因。”王启冷冷道,“慕容悠生性多疑,又无容人之量,遭他反噬只是时间问题。”

    桓檀浅浅一笑,“哦,你还在关心我……”

    “桓檀,你我的情分早在你下手毒杀王缪时就断得干干净净,”王启背过身去,走了一步,静静道“从此你我不必再相见了。”

    桓檀那双妙目紧紧盯着王启的背影,明明脸上已经刷白一片,出口的话仍旧云淡风轻,他道“嘁,谁稀罕,路过而已。”

    王启一顿,踏步走了,桓檀挂着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人已经走得没影了,他仍站着遥望,直到一个灰色的身影从另一边踏足进来。

    桓檀听声旋即转身,一见来人邪魅一笑,打趣道“十八殿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怪不得连他都会侍奉于你。”

    慕容祈淡淡回望,静静道“他侍奉本宫是因为,他想查出当年的真相。你不也想知道吗?”

    “万事不萦绕于心的王启,”桓檀讥讽地笑了起来,“他到现在都放不下,”他脸色倏然冷漠,“放不下那个贱人!”半晌转而笑道“殿下找桓檀,应当不只是聊聊过去吧?”

    慕容祈抬眼,琥珀色的眼中涌动着桓檀看不清地情绪,反而让他觉得有趣,只听这位年方十岁的小娃娃启唇冷冷道“杀了薛至弱,本宫可以考虑告诉你王缪在哪。”

    “王缪还活着!”桓檀声音蓦地尖锐凶狠,“她竟,她为何?她骗了我们,骗了王启,骗了我……”桓檀抖着声音,王缪中的毒这世上无人能解,为何她能逃过一劫,思绪翻飞如潮又一瞬沉淀,另一桩事情才是当务之急,他道“薛至弱代表薛家来京,他的回归关系着薛家的风向,殿下想自绝门路,还是他选择的是殿下的敌人?”

    慕容祈慢慢抬头,斜长的眸子中映满了舒展的梅花,良久,他问道“桓大人以为,本宫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桓檀不假思索道“自然是支持!”

    “支持?”慕容祈哧了一声,抬头看向天际的那抹湛蓝,目光遥远而幽深。

    第11章 两尉传奇

    竖着去梅园,横着被送回来的冯琰自那以后过得十分惨淡,一直被崔馨拘着不能出门,盖因崔馨去无极观为冯琰祈福时抽了个下下签,签文道乱花入眼迷人心。解签的道士啧啧啧了半天,捻着那没两根毛的胡须道“此签寓意不佳寓意不佳呀,所求之人最近频犯桃花,且不开即败,还需小心为好。”

    崔馨抵额想了想,觉得似乎有这么点意思,回到了将军府恰见一个女子鬼鬼祟祟想递消息进去,审问一下才知竟是梅园那个冒认的小姐派来的丫鬟,崔馨这才稍稍相信冯琰最近是真的犯桃花了。

    刘煜来找冯琰时恰是十三上灯时节,崔馨千叮咛万嘱咐好好将他们俩送出去,心中惴惴,又派了几个家丁跟着,刚出了大门就被个着素衣的女子迎头拦下,那女子带着哭腔往冯琰面前一跪泪如雨下,抽抽憋憋道“请冯少将军去看看我家小姐吧,我家小姐对将军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卧床不起大半月了,唯有血书一封盼将军能一偿我家小姐的心愿。”

    冯琰皱眉还未开口,倒是刘煜笑着道“几日不见,我倒不知你竟有这回春之术,现下小姐们看病都不用大夫的吗,求到你门前算个什么事儿。”

    冯琰自嘲一笑,“我也是刚知道我还有这个本事,”说完转眼看向那位跪倒在地略显凄惶地姑娘道“请姑娘回禀你家小姐,我对你家小姐无意,请她不要再作纠缠。”

    那女子还要说什么,府内蹿出几个家丁来,冯琰吩咐道“将这位姑娘好好送回去,以后若再见到,尽管打将出去,不必留情!”说完和刘煜自顾自走远。

    刘煜见他手段利落,也并非软柿子一枚,略过这个话题问道“年前听你说孝期已过,如今北境战事未了,你回不回去?”

    “当然要回,当初回来的时候也没打算久待,堪堪一算,三年就这么过了。”冯琰略略沉吟,盖因上一世他并没有能走得了。他自小在北境长大,十六岁因冯家祖母过世回京守孝,如今二十岁头上正逢束冠,正是青春大好时候,合该去北境继续历练。上一世他呈情上表了一次,被慕容祈很是落了一番脸,后来听从大哥的安排,留守京中,此后再也没能回到北境。

    “好男儿志在四方,若不是我母亲近年病弱,我需在她跟前尽尽孝道,也早就回东境了。”刘煜有些惋惜地仰头看着头顶掠过的灯,想到年前母亲的那场大病,大夫说恐怕就在这一两年。母亲嫁与父亲,一生未展欢颜,只在几个子女身上略略得到安慰。年后大军开拔,父亲和哥哥即将回归东境,他虽也想跟着一起去,但是想到母亲日渐消瘦的身体,他还是忍着没有提出来。

    在这一点上冯琰无疑是幸运的,他母亲虽是江左谢氏高门贵女,但是嫁与他父亲这样五大三粗的武夫后也适应得很好,父亲疼惜母亲,对母亲有求必应。崔馨这一生若说有什么遗憾,大约就是没生出女儿来,两次期盼最后都得了儿子,很是失落,如今想早点讨个儿媳妇回来,偏偏两个儿子在此事上都不上心,她都愁习惯了,近日还生怕冯琰惹上什么桃花,连帝都女眷们的宴会都不去了。

    “那十八殿下怎么办?”刘煜突然想到冯琰年前刚领了差事,如今回归北境,十八殿下那里势必会有所阻碍。

    冯琰目光垂落,半晌道“我束冠之后的确不适合留在他身边,他想再找个武侍还是简单的。”

    刘煜笑着道“你想太多了,你又不是留在成年皇子身边,怕什么。不过待在这样一个没有前途的皇子身边,也的确不如去北境历练来得快。”

    冯琰立刻道“我并不是因此才……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这张嘴切不可再这样没个把门的。”

    刘煜还要说什么,前面护城河边上突然有人惊叫出声,游览河灯聚集在河边的人纷纷四散开来,冯琰和刘煜立刻跑了上去,拦住一个慌乱的青年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这般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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