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
“好、好的。”
直到下了楼,他脸上还是掩不住的笑。
管家欣慰笑,装作不知情问“看小少爷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李唐傻笑“哥哥说要养我。”
管家笑呵呵“那多好啊。”
“嗯。”李唐眉眼弯弯,“可是我不能让哥哥那么辛苦,所以我也要工作养家。”
“小少爷这份心,大少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哥哥还说明天要帮我看剧本。”
管家看他们这么“兄友弟恭”,老怀甚慰。“好啊,那小少爷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才能早起。”
李唐开心地用力点头,拽上“小哥哥”上楼去了。
第二天,李唐把剧本送到书房里,周随随意指了指办公桌的桌面,他放下东西便要走,被周随叫住。
“我没回来,你书法课在哪上?”周随头也不抬问。
李唐愣愣答“这里。”
“那就在这待着,一会儿照样让老师在这授课。”
“哦。”李唐坐到另一张摆了笔墨纸砚的黄花梨木雕花桌后,拿出一本字帖看。
不久,书法老师来了,和周随相互客气地打了招呼,一如往常给李唐上课。因为周随在场,师生二人都屏息凝气,平时欢脱的气氛一扫而空,竟然认认真真地上起了课。等老师走了,李唐照样捏着毛笔写字,写得入神了,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李唐侧仰头,周随立在他身后,将他笼在阴影之下,胸膛贴着他的背脊,一手握着他的肩,一手握住他握笔的手,道“怎么下笔不是轻飘无力,就是迅猛过度?行笔需控制力道,若行若飞,不可下蛮劲,也不可不下劲。”李唐的手被他掌控着,顺着力度和手势,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个行书的“唐”字,“所谓计白当黑,意在笔先,下笔之前就该胸有成竹,字的布局不可偏重,不可稀疏。单看这个‘唐’字,上半部分广字飞掠求动,下半部分收势稳形,疾涩相立,字形就稳住了。”
“兄控”弟弟崇拜道“哥哥真厉害。我也想像哥哥一样。”
周随摩挲着他的手背,说话时的热气落在他耳朵和颈间,口吻却十分冷淡“我们两人之间,只要我厉害就行……”语调转低,稳重而诚恳,“你只需要躲在我的庇护下,好好的。”
李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流氓。
他“感动”喃喃“哥哥……”
周随松开他,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即靠在桌案旁,道“你那剧本,我刚看了。既然是俞导的戏,那就好好演。”
“嗯!”
“嗯,要是演戏上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脑残粉李唐两眼的星星,闪亮闪亮“哥哥还会演戏?”
周随愣是从这问句里听出了调侃,眼眸一眯,迅速在心里记了一笔。他当然会演戏,不只如此,还演得颇为成功。
过一阵,武术老师来了,李唐到花园里去扎马步,百无聊赖之际一抬头,看到周随站在书房的窗边望着他的方向,立刻显摆地展示自己的花拳绣腿,被老师拿着小竹枝抽了一顿,于是老实地站了回去。
练武没有不受伤的,李唐身上青青紫紫的撞伤和擦伤不少。周随回来之前,都是李唐自己上药,但既然周随回来了,身为兄长,当然要好好爱♂护弟弟,怎么能让他自己上药?
晚上,李唐洗完澡出来,周随已经坐在床边,药箱打开。
周随扶了一下眼镜,冷峻地拍了一下床“过来,我帮你上药。”
李唐“害羞”地磨蹭一下,走了过去,按捺住急不可耐的心情,趴了上去。
周随穿着白色的浴袍,戴着副眼镜,背脊笔挺地坐着,一只手拿起药水对着灯光的方向,眼睛半眯地瞅了瞅,很是有白袍大褂医生的架势。周随不知道在看什么,盯了两秒药水,突然低下头,正气凛然地问床上的人“还不把衣服脱了。难道还在等我帮你脱?”
李唐拘束脸红,慌手慌脚地把浴袍脱下来,用脚丫子踹到了床脚,再度趴好。只穿着一条小裤衩的修润躯体横陈在床上,两边的肩胛骨犹如栖息的蝶翼,脊椎线条优美地朝下延展,最后藏进了四角裤衩里,圆圆的两瓣山丘乖巧地匍匐,看着十分q弹。
周随捏住他的腰,李唐怕痒笑出声,扭头问“哥,你做什么?”
“帮你按摩,别动。”说着一本正经地揉他的腰,揉完了又揉肩膀和两条腿,真是说不完的高风亮节。
李唐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连脸色都不变一下?他隐晦地瞥了瞥周随的裆部,浴袍太宽,看不出个所以然。但这举动被周随逮进眼中,手里一个巧劲按在他的尾椎骨,他不由哼唧出声,又麻又酥,腰软了,小弟弟却硬了。
“怎么?”周随问。
“没、没什么。”
“嗯。”老干部没再多言。
李唐刚松口气,周随的大掌便揉捏着他的蝴蝶骨,仿佛在把玩着精致的玉器。接着,那双带着魔力,能点燃他、控制他的手轻重有度地缓缓向下、向下,探进了小裤衩里,两团软肉被掌握了个彻底……
“哥?”李唐刚刚还昏昏欲睡,顿时清醒了。
“别动。经常久坐,臀部经络不通,毒素淤积,我帮你按按,舒经活络。”周随推拿着他的屁股,动作缓慢暧昧,几次险些探进藏在山丘里的幽洞。
李唐屁。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脸上热辣辣的,窘迫感倒不是装的,咬牙切齿是真的,心甘情愿当咸鱼任人摆布也是真的。
周随推着揉着捏着,沿着弧度往前方滑去,语调冷静得可恶“害羞了?你我都是男人,还怕羞吗?”手指碰触到滚烫坚硬的家伙,周随不禁挑眉,“原来如此。”
李唐扭着腰想挣扎开,被周随轻松地按牢在床。
“这是身为男人的正常反应。”周随云淡风轻地视若无睹,自顾自按摩,“不用有心理负担。”嘴上说着,手里一如既往地拿捏,似远还近,若即若离地从后到前,再从前到后按了个遍。
一个大好青年被心上人这样对待,还能保持镇定的,除非是硬不起来才有可能。再加上这具身体没真正开荤,李唐三两下就被按到谋杀无数子子孙孙,湿漉漉一团把周随的手也给沾湿了。
周随语调担忧“怎么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