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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 第12节

作者:张毓麒 字数:18386 更新:2021-12-30 03:26:48

    洛飞鸟紧紧地握着岑清酒的双臂,支撑起了上半身站好,越过岑清酒的肩头看见那边站着的罗尧遥,唤了一声“尧遥,能否将魔王的控制解了,我带他走。”

    明明只是平常的称呼,罗尧遥却在原地抖了一下,目光凝视洛飞鸟,手一动,那条铁链应声断开。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对于今天所加的积分我没话说2500迷

    第39章 声誉

    霜降没等有人说,自去将已经沉寂下来的魔王领了过来,洛飞鸟强撑着身体,由岑清酒扶着,跟着霜降出了大殿。

    果然,霜降是同魔界的大军一起来的,那张军师正高坐云头,身后一群魔界精兵。也怪不得外面一阵骚乱。明明同曾竹溪的走尸大军打就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又来了一群什么魔界的。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打,更麻烦的来了,这南山派和东芝派的宗主竟然带着那个告示画像中的女身魔王,还有那个魔修,上了魔界的贼船

    洛飞鸟知道,若是跟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原本目的也就暴露了,会被世人说是与魔界勾结,这名声也就毁了。所以看见何药温和岑丹生那俩孩子要跟上来,被他厉声回绝。

    他们还有未来,不能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堕落于此。

    “把尧遥带回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受太重的刑罚,这并不是他的错,一时糊涂罢了。”洛飞鸟看着罗尧遥,也不再多说什么。由岑清酒搀扶着,跟着霜降和魔王二人上了魔界大军乘来的云头。

    他闭眼听着下面的骚乱。其中可能有震惊,不屑,恐慌;但他这转身一走,怕是要与这些都再无关联了。

    见魔王驾到,由张军师带头,身后一干军队一齐给他跪下了,高呼“参见魔王大人。”

    霜降虽是魔修,但也只是学人家个法术派系,对于他们就不是一条心的了。这个洛吹此时相当担心洛飞鸟的情况,毕竟看他这么一小段路,冷汗冒了一额头,面色苍白,脸走路都是那个岑清酒扶着的,情况相当糟糕。

    他还未靠近那二人,一支穿云箭还真的穿了云,忽然从脚下的云层中射出一支羽箭,就听见下方一阵哄闹,霜降才想起来,过去拍了拍那张军师的肩,指指下面,简单明了地道了一声“走。”

    张军师看这架势,那些修士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这要迎接也等回去再说,大手一挥,便御着云彩飞走了。

    洛飞鸟总算是放了心,就这么一放松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岑清酒只觉手上一重,忙跪倒在地上将他扶好,问那张军师“你们有医师么能否速速为他解毒”哪知这张军师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明明我们只是来接魔王大人的仪仗队,哪里会带医生。先回去再说。”

    岑清酒不懂他说的“医生”是什么,只晓得是他拒绝了。看着洛飞鸟这痛苦的模样,心疼得要死,抓着他的手一直在给他渡气。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就连他自己爆发而出的灵力也压制不住这尸毒,自己又能有什么能耐呢只能默默祈求他能撑到到达魔界。

    霜降也想去看看情况,却因为岑清酒的缘故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坐在那边看着洛飞鸟是何情况。

    这纯由魔气驱动的云纵使载了这么多人也行的飞快,不出半个时辰,竟就到了魔界。

    这里是魔界的演武场,沈先生一行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带着那个白色的面具,人群中相当清楚。这会儿就出来了,想是迫不及待要见自己几十年未见的爱人。还没等他冲着魔王扑上去,就直接被张军师一臂给拦了下来“你急啥,人家老大都还根本记不得你,人家神智都不清楚,整个魔界就你最弱,等会儿老大给你一拳你不当场领盒饭去了,真是。”

    然后张军师控制住了兴奋不已的沈先生,指了指那边抱团的三个外人“那边,有个快死了的,你恩人,自己去看去。”

    沈先生好奇,凑过去看一眼,竟是洛飞鸟倒在地上仍是被岑清酒抱着的姿势,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他们魔界的那个叫霜降的三无看着他,一言不发,想说什么全写在脸上。

    “你让我救他”

    霜降猛点头。

    这忽然走过来一个人,岑清酒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那沈先生,马上恳求他“望先生救他一命,日后必有重谢。”他虽然不喜魔界人士,但毕竟这种时候,还是要看情况行事,况且洛飞鸟此刻呼吸微弱,再不进行治疗,那基本上无力回天了。

    “哪用得着这么说嘛,是你们对我们魔界有恩。”他回头吩咐下去,“快去为几位恩人准备住处,再把”他忽然想起什么来,问岑清酒“话说,洛宗主什么伤啊”

    “中毒,尸毒。”霜降在一旁简明扼要地解释了,那沈先生点头“把翠雪姑姑叫来。”

    “尸毒啊,那好歹还是我们魔界的东西,再重也能解,放心好了。”沈先生这番话倒是个了岑清酒和霜降二人吃了颗定心丸。看着洛飞鸟被那几个魔界的人带走,也说不上来是放心还是如何,只能静观其变了。

    “几位要不然在这里暂时住上个几天,”那个沈先生如此邀请二人,正要回绝,就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反正你们也回不去了是吧。”转身离开。

    那神情转瞬即逝,岑清酒分明是瞧见了,心中存疑,追上去抓住他要问个究竟“你什么意思”

    沈先生倒是淡然“你以为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魔王跑了,你们还能保全自己这名声,就如同当年的长清门一般了。还不如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你们再回去,说不定还不会死得太惨。”

    岑清酒愣了。他当时只顾着照洛飞鸟所说的将魔王送还回去,根本没注意到这一茬儿。现在算是与魔界勾结,若是等洛飞鸟一好就贸然回去,绝对会被所有人进行制裁;但一直在这儿躲着,那也不是个事儿,两人都有各自的宗门,那么多人要帮失踪的自己顶锅,也忒不厚道了些。自己南山派还有兄长顶着,可东芝呢

    他曾竹溪还真是厉害,不过半年,便将这四大名门中的三个搞得身败名裂;如今他死了,还要帮他收整留下来的残局。

    岑清酒一点也不明白曾竹溪为何要带着阿温叛逃,都是一般大的孩子,为何觉得自己会害他,会瞧不起他。这一切,除了当事人和探查过阿温回忆的洛飞鸟知道,于其他人,不过是一个解不开的无聊的谜题罢了。

    岑清酒去探望洛飞鸟,霜降硬要跟着,虽然作为情敌相当讨厌他,但这么多次接触下来,此人好像并无害人之意,便也没有赶走他。

    今天洛飞鸟房间门口终于没有守卫看着了,他们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翠雪姑姑。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听岑清酒那几个临时的魔界侍女讲,这翠雪姑姑其实已经不知道几千岁了都。

    看着翠雪那张苦大仇深的脸,女孩儿般的脸上写满了老太婆般的愁容。

    “若不是他是我们魔王大人的恩人,这么麻烦我才不解呢。现在谁还在用这么老土的毒啊,啧。”这翠雪脾气相当差,岑清酒向她问情况,就听她相当不耐烦地在那里絮絮叨叨,着实是让他汗颜。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岑清酒相当敷衍地道了声谢,扔给不善言辞的霜降自己就进屋了。霜降看着这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老女人,再看看岑清酒的背影,呆立在院子里不知所措,内心对于岑清酒的厌恶更盛几分。

    尸毒治好的洛飞鸟看上去还有些憔悴,面色苍白却不显病态。两手手腕上各缠着白纱布,正端着个碗喝药。

    “哟,还没死啊,真是命大。”岑清酒坐到床边,想说两句关切的话,结果开口就在讽他,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巴掌然后赶紧滚出去。

    “嗯。”洛飞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放下勺子,仰头把碗里剩下的药一口倒干净了。之前药喝多了,这药草的苦味儿已经尝得麻木了,喝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岑清酒见洛飞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稍稍安了心。为了盖过刚才尴尬的开场,又重新问了个问题“你的手什么情况”

    “放血。”这些都是那个小姑娘跟他说的。自己睡了几天醒来就看到这么个暴脾气的小姑娘在这儿忙活,然后见自己手上两条厚厚的绷带,问她什么情况,相当不耐烦地说是放血。其他的洛飞鸟就一概不知了。应该为了治尸毒,也不会怎么样,只是疼些罢了。

    洛飞鸟看到岑清酒,相当尴尬,以嬉皮笑脸准备糊弄过去。

    他怎么知道那是什么鬼啊睡了几天,天天都在做怪梦,除了自己老是在暴走的状态,然后就全是岑清酒,你表白我我表白他的,还共赴巫山。做这种梦,自己说自己没有断袖之癖自己都不信啊醒来看到的第二个人就是他,不尴尬就有鬼嘞

    此刻他的笑容相当僵硬,看了他两眼赶忙将实现收回来,假装自己在查看手上的伤,心里巴望着岑清酒能早些出去。

    岑清酒看着他并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有些懊恼,果然还是生气了。叹了口气起身准备要走,门在此被人推开了,来者一男一女,正是那沈先生和魔王。那沈先生一进来看见洛、岑二人这么坐着,一派祥和之气,盯得两个人都觉得害怕,眼冒绿光相当贪婪,一脸邪笑,道了声“打扰了,打扰了”,就这么关门要退出去。

    洛飞鸟总觉得是他误会了什么,忙叫他能进来。那沈先生才拖着魔王进来了。

    “听说我们魔界的大恩人醒了,我就专门过来看看,顺便给咱恩人道个谢了。重新介绍一下,我叫沈镜冰,镜子的镜,冰块儿的冰,沈镜冰。”沈镜冰简单地重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只是这名字洛飞鸟听着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笑了一笑“不必客气。”

    洛飞鸟想起什么,忽然神色一沉“当初沈先生说,这魔王并不做恶事,讨魔之征也完全是人界挑事,这一点我已经查清。只是不知,现如今你们魔界又重找回魔王,会否会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重去挑起两界之间战火”这是洛飞鸟所担忧的,生怕魔界记仇,人界又不肯放过魔界,觉得魔王是个威胁,两界之间重燃战火,届时,又是一派生灵涂炭的景象。这是他所不愿看见的。

    “呵呵,这就是洛宗主想多了。”那沈先生笑了,“不必担心,我是不管事儿的闲人,魔王又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现在乖得要死,再者他本来就不喜欢与人交战,这我还是知道的。”

    “还有那个张药皖,”他喘了口气继续道,“还记得我之前同洛宗主说的嘛,我是穿越过来的,不属于这个世界,张药皖也跟我一样的。在我们那个世界,尤其是我们国家,基本是没有战争的,相对来说挺和平的。我们也想同人界和平共处,所以你也不必担心他带着魔界的军队去攻打人界,大可放一百个心在这里。”

    洛飞鸟正要放心,却又听一道女声“若是人界打过来我要保我们魔界的子民。”还在惊奇魔王竟然自己能思考能说话,顺便又琢磨一番他这什么意思时,就见沈镜冰笑眯眯地摸摸他的头“魔王,没关系的,我跟老张会带着大家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的。”后者乖乖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洛飞鸟眯了眯眼,总觉得被塞了一嘴的狗骨头,相当的苦涩。

    这魔王现在还用的是阿温的身体,看上去怪怪的。洛飞鸟忍不住问沈镜冰为何不给他换回去,结果就收到了沈镜冰一句“没事儿,这样好玩,多玩两天”。

    忽然就觉得“魔王”这个称呼的威力就这么降下去了是怎么回事

    洛飞鸟也不是弱到跟刚生完孩子的女人一样,不过是中个毒,还不至于。虽然头依旧是晕的但他还是批件衣服起来,去送沈镜冰和魔王二人离开。

    远远的,一高一低两个人影,嬉笑打闹着就这么走远了。

    “这都秋天了,外头还冷,你不然回去躺着”岑清酒拉他,洛飞鸟没动,也不知是脑子是抽了还是怎的,忽然看着那两人开口问“岑清酒啊,我问你,若是我同那魔王一样一走就是几十年回不来,回来了还傻了,你等不等我”

    “啊”岑清酒懵了,一脸“你没病吧”的表情看着洛飞鸟,看得他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洛飞鸟此刻恨不得把自己这脑子给剁了拿去喂狗。

    “算了你不必回答。”洛飞鸟挥挥手转身离开,尽量用稳健的步子走,省得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后头岑清酒快步跟上来同他并行,道“这得看我能活多久啊。”

    “说了你不用答的。”虽然这么无所谓地说了一句,心里头却觉得有些不舒服。

    “可是呢,”岑清酒全然忽视他的话,答得相当坚定,“若是我能活到那时候的话,我会等你的。”

    洛飞鸟一听,挑眉,停驻了脚步。

    岑清酒没反应过来,见他停了,又退回来一步“怎的”

    洛飞鸟一把勾过他的头,脸凑了上去,这是他第一次,同时是唯一一次做事不过脑子的情况。双方皆是惊恐,可下一秒,二人已经沉浸在了这细腻而绵长的吻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出现了相当奇怪的比喻颇有我的风格2333333

    第40章 审

    洛飞鸟这会儿后悔得要死,要不是为了报复岑清酒先前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哪里会这样嘛。现在整个人腰酸背痛,感觉要命了一样的。

    想起自己昨夜那般主动,就觉得整个人羞得没脸见人。

    倒是那岑清酒还没心没肺的,纯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从洛飞鸟的房里出去了,丝毫不顾别人投来的诡异的目光。

    洛飞鸟一直在担心,自己和岑清酒二人离开这么长时间,不知外边什么情况。如他所料,魔界派出去的探子说,外边现在一至对于东芝派和南山派进行的审判。两派门人皆被软禁,仙盟的人正在调查。

    问邱云峰那边什么情况,说是将那些走尸和曾竹溪杀了,带走了相关的案犯,最后放火一把烧了。现在还有人在西部地区检查是否有潜藏的走尸。这倒是让人放心的,只是不知现在南山、东芝还有西水畔,这幅惨境,那些孩子们十分还能平安度过。

    他务必是要赶快回去的,去向沈镜冰和魔王请辞,却说是要让他二人再多呆些时日,好避过这风头,回去也安全些。洛飞鸟觉这是不可能的,只要自己一日不出面解释,只会让情况越来越遭。他不愿意看到自己和岑清酒二人用了半生心血所建立起来的两大门派就这么如同长清门一样毁于一旦。

    “洛宗主,跟我走。”

    在洛飞鸟在房间里踌躇着如何说服沈镜冰让自己离开,回去之后自己又能如何之时,霜降进来了,一字一句地,让他们跟着他走。

    “你是怎么说服他们那些人的”在三人御剑往回飞时,洛飞鸟这么问他。

    而霜降的回答也言简意赅“解释。”

    他不善言辞,要他去向别人解释,这情势是有多少危急,这般长篇大论,也是为难他了。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岑清决还是忍不住讽了他一句“莫不是讲话太慢了老去缠着人家,把人家给说烦了。”

    洛飞鸟第二次看见霜降除了面无表情以外的表情,是直接给了岑清决一个大白眼。

    岑清决这人嘴贱,收的白眼拿出去按斤卖换的钱,够他们南山派吃一年。

    洛飞鸟在那儿笑,说他,活该

    这也算是这紧张情势之下,稍有些乐趣的事了。不过,也只有在这种时刻,还能有机会再放松一下。

    洛飞鸟刚到,御剑停在了宗门之内,一个人偷偷破了结界进来的,倒是无人察觉。就听那影壁之后,传来喧闹的人声。

    “你们最好速速将洛飞鸟交出来,随我们去审查,若是执意不从,我便要将阁下带走。”先开口这人语气沉稳冷静,一副子命令什么人的口气,这不正是上回那个使者,陆少坤么

    “说过了,师尊现在不在宗门之内。”何药温的语气似在隐忍。他说过多少遍的事,总是无人肯信,“大不了,你将我带走便是。”

    “若真如你所说,他不在宗内,那我要问你,他怎会抛下你们这么多弟子来承担这些,独自在外逍遥快活”

    这一质问,问得何药温是哑口无言“这”

    陆少坤更是咄咄逼人“要知,你们洛宗主,同你们这些弟子关系好,可是出了名的。”

    洛飞鸟听完这一段,气得很。这人也不像他看上去那般老实,现在这东芝派负了罪,便如此对待,当真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仙盟又是如何不还是一群仗势欺人的小鬼。

    他一个剑步踏出影壁之后,出了门“不知为何陆大人如此刻薄得要为难本派弟子。若是有事要找在下,大可不必如此。”洛飞鸟言语之间隐隐有怒气,陆少坤听出来了,眉头微微一蹙,不在意洛飞鸟的话“洛宗主总算是出现了,可教我们好找。”

    “在下可以跟陆大人回去接受调查,只是”何药温听他这么说,喊了声“师尊”要拦他,被洛飞鸟推了回去。他看看身后的何药温还有其他弟子们,对陆少坤继续道“只是,不许动我们东芝派的弟子们,这事同他们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将这软禁的命令速速解了”此刻的洛飞鸟,说话不怒自威,稍稍还有些震到了那年轻人。何药温急得快要哭出来“陆大人,这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药温,闭嘴”洛飞鸟怕他乱说,忙将他喝退。那陆少坤就这么看着师徒二人,轻笑“竟同我们仙盟讲条件。”洛飞鸟还怕他不答应,这么狠狠看着他。陆少坤又继续接话道“但着也并无不可。若洛宗主愿意同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这些人便没有用了。”他朝后边那些人一挥手,那三四个修士便带着专门用来押烦人的绳索过来,将洛飞鸟捆了个结实。

    “有这必要”洛飞鸟挑眉看看手上这些,又看看陆少坤。

    “谁知呢现在的洛宗主可被怀疑是魔界的人,不防着点是不行的。”

    洛飞鸟好不容易平息下要去打他的心,回身对着何药温嘱咐了什么,就立马被陆少坤催促着送上了刑车。

    说是要接受调查,怕是已经将自己的罪名全都定好了,就等着自己回来了,直接处刑了。

    洛飞鸟在心里头轻笑。这也怪不得哪个,这要帮魔界是自己应下来的,怪不得哪个。

    因为带了个犯人,没法用法术带回去,这路途就变得遥远了起来。

    行至京城的路途中,又加进了一辆马车,里边关的,不用猜也是岑清酒了。一直到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陪着自己,想想也是神奇。从小到大,不管好事儿坏事儿就总是他俩一同担着,从没落下过谁。这或许是一种命定的缘分,促成他俩能走在一起,那也不算亏。

    洛飞鸟想起他居然笑了。他现在已经能坦然承认自己喜欢他的事实,虽然在那种情况下表的白算不算数;但至少他能似有若无得有些明白岑清酒对自己说那番话时的心情。自己在潜意识当中已经接纳他了,碍于面子却从未承认过,是自己怕了否则为何会生他的气,为甚会那般在意他的动静,以至于将他说的话全记在了脑子里这都是骗不了人的。

    在第五日夜里,这一刻不停行径的车队总算是停了。目的地自然就是在京城的天牢。这仙盟的总部便在宫中,正式一些的说法,这仙盟便是宫中的悬星司。讨魔之征以前这是由长清门负责的;讨魔之征以后,为防止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便从各派挑选出人才,组成仙盟,管理江湖各派和宫中的各种玄学事务,直属于皇帝。

    东芝派和南山派自然也有二人在悬星司内当值,不过眼下因为此事,统统被停职查办,一同被关进了天牢里接受调查。洛飞鸟叹口气,自己的一个决定是害了多少人。

    这个牢房是够大的,关下他们四个绰绰有余。因为都是朝廷要员和江湖上的名人,待遇也不差,房间布置得好好的,跟客栈的上房一般。若不是失了自由再有诸多事情烦忧,洛飞鸟会以为自己在度假。

    这一路舟车劳顿,随意寒暄几句便各自睡下。

    两张床,自然是洛飞鸟和岑清酒睡了一处,早上起来果然是紧紧将他抱着的。洛飞鸟将这诡异的行为归咎于自己悲惨的童年,在自己遇到岑氏两兄弟之前那段黑暗的日子,没爹没妈,年纪还小,天天被人欺负。洛飞鸟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

    不过再如何离奇,也不能说他这人坚强到哪里去,再怎么都只是个孩子罢了,难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等让他没有安全感的因素。若是睡觉时手边有东西,他是会毫不犹豫抱着睡一夜的。第一次发现这毛病便是小时候同岑清酒睡在一堆草垛上,一觉醒把岑清酒半边的胳膊和手臂都压麻了。如今想起来还有些哭笑不得。

    洛飞鸟这一夜,纵使有岑清酒这个能给他安全感的人他睡得也并不好,心事太多。天才蒙蒙亮,那方小小的天窗就透进了那么一丝光。他一动,身边的人也随之醒了“阿芈,你这是如何”

    带着些迷蒙的声音,念着他的旧称,洛飞鸟怎能不心动。自他们确定在一起,私底下岑清酒便一直这么叫他。初时还觉怪异,后来又想起先前他在梦中的表白,竟还多了一丝甜蜜,倒也不抗拒任由他叫。

    听他这么问,刚要说无妨,让他自己休息便是,牢房外边就传进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火把的光也一点一点明亮起来。有人来了。

    在黑暗中待得太久,忽然见这么亮的光,刺得眼睛不舒服。后面跟着的一个军装修士,打扮得不伦不类的,一身不知哪家的校服,外头批了盔甲。手上那根小臂长的短仗狠劲儿得敲了敲牢门,金属相碰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牢里。

    “起了起了,今天方大人要审你们,快去殿前候着”

    那人极凶,催促着众人,没时间洗漱更衣,只得随意打理片刻便被那几个同样打扮的修士领着走了。四人手上镣铐串了个一条,这么直直排了一排走,倒也是什么新奇体验。

    一直到了悬星司,那几个修士将他们引进断事的正殿,一个一个让他们跪好了,要等那什么方大人下早朝来审他们,便退了出去,独留他们四人在此跪着,也无人看守,像是不怕他们逃了。

    那在悬星司的二人倒真是冤枉可怜,被洛飞鸟这一事给拉扯了进来,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顶多昨天知道个事情大概,若是问起话来无从叙述。洛飞鸟只道让他们二人放心,所有事,他自己会全都担着的。

    岑清酒这么一听却是皱了眉,道“什么叫就你一人担着,不是还有我嘛”

    洛飞鸟没想到他这种时候还在想这种事,敷衍地笑笑,是在安抚他“是嘞是嘞,我的岑宗主,您老也能担事儿的,是我疏忽您的感受嘞。”

    虽然也有点平时斗嘴时的戏谑,可还是逗得岑清酒笑了一笑。着实是搞不清这恋爱中的人究竟是怎的想的。后头跟着的哪俩就更是糊涂了,搞不清这都什么情况了这二位竟还笑得出声来。

    这么聊着,忽然听见外头有人传“方大人到”

    一个还穿着官服的人从上座左侧那偏门转了进来,扫视下面四人,相当不屑地坐在了那位置上。旁边一群人也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上,这是要审了 。

    这“方大人”自然是谁都认识了,方璞嘛,仙盟的长官又有谁人不识出身于御怀门,跟他们宗主一样,看东芝派的人是相当的不顺眼。洛飞鸟只期盼这人较单千机还能再有点脑子,莫要公报私仇把这堂下三个东芝派的一起斩了。

    “说吧,”那方璞瞟也懒得瞟几人一眼,自顾自端起刚上来的香茶喝了一口,“你们是做了什么”

    “卷宗有写吧这些东西。”洛飞鸟见他一脸无所谓的,也懒得搭理他。他知这方璞不像那些人,一见局势控制不住了就开始摔东西的暴脾气。他倒是个沉着冷静的角色,那便任洛飞鸟来整他一整,反正自己也都是豁出去了的,能保证另外三人无事即可。

    “我要听你亲口说。”确实如洛飞鸟所料,这人仍是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模样,跟欣赏什么古玩一般在那儿用杯盖挑这杯中的茶叶,是个怪人。

    洛飞鸟暗地里白了他一眼“那好,我便说了。”

    “这我在回我们落霞的路上被个魔修给劫了去”洛飞鸟作为布玄文的徒弟,这讲一堆废话不带断句能烦死人的招儿倒是学了个精,现在就是要烦死这方璞,便用上了,洛飞鸟是要看看这人能认多久。这流水账讲了一刻不带断的,竟见那方璞在那儿摩挲起空茶杯,听得还频频点头。这就叫洛飞鸟搞不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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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纪念

    第41章 成婚完结篇

    “哦。”方璞的眼神终于和洛飞鸟对上号了,“那你就是说你是被魔界强行拉去帮他们找魔王的咯。”

    “对啊。”

    “张三,赵四儿,你俩怎的说”

    听到点到自己的名字,洛飞鸟后头那俩跪着的也抬了头“方大人,我们二人一直在悬星司工作,这您是知道的,没机会知晓这些事,望大人明察。”

    方璞又是一脸恍然大悟状地“哦”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们被人带下去了“没你们事儿了,去干活吧,皇上那边需要人去看一下,就你们两个了。”

    张、赵二人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洛宗主啊,你看看你们东芝的门生,这么快就跟你撇清了关系啊,是不是你这宗主待他们不好,教他们起了异心啊。”

    洛飞鸟一笑“这就是方大人说笑了,这是我让他们这么说的啊。明明我的事儿硬要扯进他们两个无辜的,还不是我的错了”他说完就哈哈得笑了,方璞也笑,竟还貌如一派的祥和气息,仿佛许久未见的友人今日相见,煮酒论道,正聊得开心呢。

    洛飞鸟想的是,你跟我玩虚的,陪你玩嘛。

    旁人所见,便是这幅奇景。这洛宗主,怎的也跟他们大人一起疯。

    “咳咳。”方璞嗓子一清,脸就拉了下来,不跟他两个傻笑,“这魔王重生,你给他们送回去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挑起两界的战乱若是这魔界报复,你担得起这罪你把人界这么多人命置于何地”

    “放心,魔界绝不会来侵扰。”洛飞鸟一脸淡然得做解。他相信那个沈镜冰说的,不会骗他们。这人虽然怪了些,却并未对他们做什么,反倒还在魔界居住那段时间对他们处处关照。纵使不从自己私心的角度

    “若他们要复仇,这三十来年为何毫无动静若是要说他们在等这个根本不知能否回来的魔王领导,方大人大可不必担心,这魔王如今神智如同三岁小童,正在被重新教化。试想,一个无知孩童,会去想着毁灭一界”洛飞鸟这理由颇是有些牵强,拿不出什么切实的证据,只能凭着自己对人的判断来说事,也不知这方璞能信他几分。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些了。

    “这我也懂,就是想问洛宗主啊,你这能让人信服么你又是哪里来的自信担保他们的纯善凭你看人的本事”他指了指堂下那一直做着笔录的修士,“你这套说辞,我信;但日后对你的判决宣布出去出去,皇上不信,这江湖上的人不信,整个人界都不信。若是我就这样将你放了,我如何去交代”

    “那我反正没有同魔界串通,这是事实,我不过是帮了他们一把,我也不会联合着他们来侵扰人界。或者说你若只是要给世人一个交代,那边将我杀了便是。”此言一出,岑清酒却急了,手肘碰他一下,叫他莫要乱说话。

    “方大人,我要讲句公道话。我不能断然魔界不会将我们如何,未来之事我们谁人都无法预测。此次围剿,魔王不过是个借口,我们真正要解决的是当下最先对我们整个修仙界有所威胁的人曾竹溪。对于这个人,若我们部将他提出水面,这个修仙界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就这么毁于其手。”岑清酒听不下去这两人的拐弯抹角,直接自己就说了。

    他抬头看看二人,没什么反应,方才继续道“在剿灭曾竹溪一事上,魔界并没有利用他们来对我们人界出手,毕竟这是最好的时刻,这正说明了他们无心对付人界;相反,他们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们,我和洛宗主只不过是帮他们夺回了魔王,能还他们一家人一个和美,这算是我们对于他们帮助的报偿。纵然我们与魔界有关联,也不能说是勾结。毕竟这次围剿成功,其中还有魔界的功劳。”

    岑清酒也不是在给魔界强行洗白,他只是就事论事。虽然不明显,但这次围剿曾竹溪的路上,魔界借洛飞鸟的手向世人了相当多的帮助,他们所要的就只有完好无损的魔王。洛飞鸟不觉得那沈镜冰思念魔王的心是假的,不过是动容,即想伸手帮他们一把。如今就算因此被冤陷是同魔界勾结密谋造反,那也无所谓了。

    没想到那方璞沉吟了半晌,忽然伸了个懒腰,长长出了口气。看着那边还在奋笔疾书的修士,问他“写好没大概就这么完事儿了。”他又低低不知骂了些什么,洛飞鸟听不大清,就听见了“麻烦”,“皇上”什么的词。见洛飞鸟二人一脸茫然地跪坐在堂下,又换了副表情“二人干嘛这么严肃,大概给个交代就行,反正是走个过场。”

    那边记录的修士听这话,抬头看方璞一眼“这大人,要记么”这话是不能乱说的,明摆着是在嫌弃皇上给的任务嘛,传出去是要掉头的。方璞哪会不知,瞪了那小修士一眼,算是训他不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洛飞鸟听他这话,竟是本来就无事,亏得自己连死的准备都做好了,用力解释去保全他人,竟是小题大做。

    故意搞得这么神秘深沉,却都是假象;自己还以为这人是如此的城府呢。怪人,怪人啊。

    岑清酒却还有话要说的样子“方大人,我还有一事要提。”

    “说说说。”

    “这魔界,提出要与人界交好。”

    江湖诸多门派,能人异士;可要数奇的,却莫过于那三人,落霞东芝家主洛飞鸟,还有那山居南山的正副两家主岑清决和岑清酒。

    且不说那岑清决,此人的传奇故事早已流传多年,不必再提。另两人,更是胜过了那岑清决的风头。这一对是出了名的年轻有为的双修道侣,从前只是知这两家关系好,竟不知还有这层关系在其中,暂且不提。自他们成立了现在最大的两家仙修门派后,所做的壮举更是多,既和睦了仙修与凡修之间的关系,这两年竟然还把人界与魔界之间的关系给调整过来了,一如讨魔之征以前的和平盛世。

    这是世人所不敢想的,自然就无人去做。一开始他们陷入同魔界勾结的风波,纵使经由悬星司调查出无事,可他们不能就这么相信吧,这人家还在这儿宣扬要同魔界和平呢说跟魔界没关系,哪个会信啊。所有人都在劝他们放弃,可这洛飞鸟可不是个省心的,才不过两年,硬是把这事儿给弄成了。

    如今若是你在街上走,瞧见一个魔界之人同你擦肩而过,那都是见怪不怪的了。

    “店家,想问一句,这洛宗主和岑清酒的婚礼,是在何处举行啊”茶馆门口进来了两个人皆是黑衣黑发,面色清冷俊美,倒是那为首之人的双耳是恶趣味的长了个尖的。纵然他笑得再怎么和善,也能感受到周身那浓烈的霸气感。这老板也不是个瞎的,这不是魔王是哪个当初宣布人魔两界交好的仪式上,可是谁都见过了。

    可他是一点不怕,像对待平常客人一般笑脸盈盈得凑了过来“魔王大人,这婚礼是在晚上,在我们山居城里最大的酒楼易华楼办呢。这会儿才刚过午,二位不如先在这儿要点吃食,过会儿再去拜访”

    二人应了,点了几个菜。在等待上菜的间隙,就见沈镜冰将平日写写画画的本子从怀里掏了出来,取了一支铅椠1,在那儿写写画画。魔王见他如此,皱眉问他“沈镜冰,你怎的又将这本子带上了”

    沈镜冰看着他“嘿嘿”一笑“这我还要去找洛宗主和岑宗主一些事儿。”这一副表情,看的魔王打了个寒颤,仿佛似曾相识。

    洛飞鸟在屏风后边,刚褪下一身贴身衣物,展开了旁边托盘里放着的那身大红喜服,脸马上就黑了。

    “姓岑的你他娘给老子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是女装”

    听见屋内预料之中的怒吼,岑清酒不以为然的笑眯眯推门进去了“诶,娘子,唤你夫君所谓何事啊”他直接迈进屏风后头,一个没注意被那一身衣服糊了一脸。一把扯下,就见洛飞鸟光着个身子,一脸愤怒地看着他。洛飞鸟正要说话,却见他正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自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何情况,慌忙之中四下张望了一番,抓起地上的衣服忙来遮羞。

    “羞个甚又不是没见过。说吧,是哪里又不满了”

    “说,我衣服为甚是女装拿爷当女人看是吧”

    “哪有哪有,”岑清酒满脸堆笑,阻了洛飞鸟穿衣服穿了一半的手,“你说,两个大男人,皆是男装,这拜堂的景得是有多怪啊,认认好了。”

    “那你怎么不穿”

    “咳咳,谁再下面谁穿啊是吧。”岑清酒一脸奸笑,下一秒,两柄剑,左碧右落,就这么架在了自己颈间,无路可逃。洛飞鸟脸都黑了“好生说话。”他是最受不了这种调情一般的话的,晚上在床上说说便是,白日里怎么说都觉得羞得慌。

    “你的衣服给我。”好言相劝洛飞鸟终是把剑放下了,两柄剑自己收回了鞘里。

    “你穿的下么你”岑清酒吃了亏还在作死,学洛飞鸟学了个透彻。这身高一事最是说不得,然后就直接被洛飞鸟抓起剑给扫地出门了。

    洛飞鸟打死不肯换这女装,拜堂也不去了,自己去找魔王和沈镜冰两人寒暄去了。岑清酒愁得很,吉时将近,随便抓了个身量相近的姑娘过来扮洛飞鸟来拜堂。反正只是这么个仪式,以后过日子的不还是他,所以仪式上是谁跟自己拜堂便也无所谓了,只是觉得有些遗憾了。

    岑清酒一直到拜堂前都没见着洛飞鸟,难过得不行,偏偏那头的赞礼人已经喊着仪式要开始了。

    那被硬拉来的姑娘一语不发,顶着个又厚又重的大红盖头,乖乖地跟着岑清决一起跪在布玄文座前,准备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这词自然是没念完的,门口闯进来个人“停一下停一下这成亲礼都开始了怎的也无人来叫我这亲还怎么成啊”

    岑清酒装着生气,跟那姑娘相对直跪,并不偏头看。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常服的洛飞鸟就这么走过来,拉拉那姑娘“姑娘麻烦了。”

    他取下姑娘头上的冠和盖头,相当笨拙得往自己头上戴,然后跪在了岑清酒面前。

    “继续好了”他冲那赞礼人挥手示意其继续念。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赞礼人呆了一下,然后相当笨拙地念道“夫妻对拜”

    自此,这二人便是合法的夫妻了不对,严格来说是夫夫,两人是打死不愿意被当成女人的,夫妻自然就是不能说的。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穿那喜服”

    “说了不穿。爷肯给你戴这重的要死的凤冠就够给你面子的了”

    即使在行礼,这两人还不肯停了斗嘴。直到那赞礼人高呼一声“礼成”,这俩人才住了嘴。

    人堆里,魔王和沈镜冰跟着洛飞鸟悄悄摸进来了,远远地看着那俩人行礼,魔王低声问他“沈镜冰,不如我们回去也补一个”

    半天没听有人应,头一偏,就看沈镜冰在那儿对着那记满洛飞鸟话的本子,笑得像个傻子。

    洛飞鸟一人坐在洞房里是相当的无奈,果然还是像姑娘一样坐在房里等的是自己么这怨都不知道找谁去,任岑清酒一个在外边跟人家花天酒地,他自己跟个怨妇一样在房里揭了盖头喝闷酒。

    去他妈的怨妇啊

    哪知这岑清酒回来的还挺早,洛飞鸟才刚刚微醺就见岑清酒脚步虚浮地迈进来了。他不常喝酒,自然酒量不及洛飞鸟,进来看到洛飞鸟在那桌边喝,顺势就坐在他的对面,一脸真挚地看着他。

    被岑清酒盯得发毛,洛飞鸟问他一句“你干嘛”

    “没化妆啊”

    洛飞鸟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岑清酒就这么把他大量一番,晃晃悠悠地去了旁边柜子翻翻找找,摸出一整套化妆品堆了一大堆“我给你化啊”

    未等洛飞鸟说是答应还是拒绝,岑清酒相当强硬得就往洛飞鸟脸上下手了。期初还有些抵抗,然而想着这人醉了,便由着他发疯了。不消片刻,岑清酒相当满意地退了回去,给洛飞鸟塞了个铜镜让他自己看,还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洛飞鸟低头一看铜镜中的自己,气得脸都歪了,那妆粉搽得太多,白得跟鬼,口唇一抹歪到了脸上,两大坨红红的胭脂挂在两颊。无论怎么看,再加跟长舌,完完全全就是个吊死的鬼

    可看岑清酒还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洛飞鸟气不打一出来,起身过去直接坐他腿上,抱着他的脸就亲了起来。

    岑清酒哪会放过他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的机会,还准备跟上去加进这一吻,却被洛飞鸟避开了。洛飞鸟气得很,刚一个猛烈的吻还有些气喘,问他“化得这么丑,你还要啊”

    岑清酒看看他,孩子一样一脸诚恳得,狠劲儿点了点头,一把将洛飞鸟抱起放在那边的床上。

    今夜,又是一如既往的春色满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1以石墨为粉,和胶搓条而成,直接用于书写,史书称为“铅椠”。敦煌遗书六朝至北宋的写经中,常见一种称“乌丝栏”的界线,就是用铅笔勾画。铅椠,读音qianqian,是古人书写文字的工具。

    所以说,咱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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