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放假吧!哟西!(9 ̄^ ̄)9
42琉璃珠!倒v结束!
刘小远挪了挪屁股,努力把自己缩小再缩小。
稻帖恭比子墨要直接许多,眯着眼睛就问“你打算跟谁?”
刘小远仰头忧郁状“爱情是一种很玄的东西……”
子墨扭头,“可以吃了吗?”
“我去厨房问问。”稻帖恭转身快步向厨房走去。
妈蛋!这一群肤浅的人!刘小远悲愤!这绝壁不是真爱!
陈铿在内室中躺了两天也就起来了,只是腹部被圈了一层绷带,起来时还有些不方便,闲得无聊更是成天去逗刘小远。
“现在稻帖恭和子墨都在,打架了么?!”
“哼!你以为他们是你吗!成天只会打架!”刘小远傲娇甩头!“人家是斯文人!”
陈铿从善如流“对,长得都不错,气质也很好,就是眼光奇特了点。”
奇特你妹!刘小远怒了!憋着脸憋了半天才松了口气,“你闻闻什么东西糊掉了?!”
陈铿不疑有他,深吸了一口气,脸就僵了。
刘小远拍拍他的肩膀“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啊。”说完满足地转身往外走了。
刘小远在医馆转悠着,闲得无聊,又跑出去给稻帖恭捣乱。子墨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会儿不在。
稻帖恭在一旁写着方子,一时没注意,等他回了头,就发觉刘小远坐在他常坐的位子上,给一中年男人把脉,一脸正经“恭喜夫人,夫人这是有喜了!”
稻帖恭“……”这男人少说也有四十,如何的有喜——呸!这是个男人!
那中年男人也是很吃惊,瞪着眼睛看刘小远,刘小远摸了摸下巴,“夫人莫怕,等我给您开副安胎药——”
“小弟贪玩,先生莫挂在心上。”稻帖恭赶紧上来夺了刘小远的笔!把他拿着的纸夺过来,上头第一个药写的就是红花!
刘小远委委屈屈地让了位子,在稻帖恭身边捣乱。最后惹得稻帖恭忍无可忍,捏着他后颈丢回后院去了。
刘小远被人嫌弃,又没事干,又开始在后头转悠,不知道怎么听见了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张望了会儿,身边一两个小童还在忙着来回跑着磨药粉,也就自己猫了腰往那声源处去了。
后院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围了一片地,上头的草已经长得半人高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那里头来的。
刘小远小心地往前走,那声音忽然地停了,他有些愣,被发现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草就被拨开了,蹲着一条狗,正紧紧盯着他。
刘小远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这……这绝壁是萨摩耶!剧本君又乱入了什么!古时候竟然会有萨摩耶!他嗷地一声扑上去!把小萨扑倒在地上,还使劲拿脸在它身上蹭!
萨摩耶疯狂地惨叫着!那爪子上的肉垫努力推着刘小远!
陈铿被这惨绝人寰的声音吸引了出来,忍着疼把刘小远拎开,蹲在地上盯着那条萨摩耶,“稻帖恭何时养了这么个畜生,还真是可爱得紧。”
小萨机警地把自己缩到陈铿身后,甚至拿前爪搭在他肩上,警惕地盯着刘小远。
卧槽!刘小远清楚地听见自己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声音!被人嫌弃就算了,现在还被狗嫌弃!
陈铿轻轻揉着小萨的脑袋,它也没拒绝,甚至自己凑上去贴着他的手掌,还伸了舌头在他脸上舔着。
刘小远在一边狂咬指甲!嫉妒得一逼!
“这狗还真通人性!”陈铿被舔得高兴,索性坐在地上,不断地抚着它的身子。
“狗还喜欢舔屎……”刘小远幽幽地开口。
陈铿“……”就连小萨也僵住了。
这对狗男x!刘小远小心眼地报复完毕,站起身,“你怎么又出来了?”
“我听见外头的声音……听稻帖恭说袌惠宜死了,怎么说我也该去看看。”陈铿的脸色有些黯然,不论如何,袌惠宜是因为他才追到这儿,不是这样也不会被冯柔杀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人是间接因为他而死,这一点他必须承认。
刘小远耸了耸肩,他对那两个炮灰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打算跟过去,便转身去其他地方祸害其他人了。
等他在外头再一次把稻帖恭惹毛了,被稻帖恭捏着后颈扔到刚回来的子墨身上,意味深长地说“辛苦你了。”
子墨一头雾水“……”
刘小远在子墨身上扒拉了两下,“你去哪里了?”
“去外头绕了会儿,水家庄的人都撤回去了,这儿暂时还是安全的。”子墨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先去换身衣服。”
“我跟你去!”刘小远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子墨有些吃惊,刘小远难得这么粘人。“你先去找陈铿玩,等会儿我去找你。”一边说着,又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刘小远想了想,转身又往外头跑。
袌惠宜被葬在医馆的后山脚下,周围种了不少的树。原本按着规矩,袌惠宜的尸首当是带回师门安葬的,也不晓得那日是怎么了,最后还是葬在了这儿。稻帖恭隐隐讳讳地和他们说了个大概,只说袌惠宜被砍得都已认不出了,最后袌惠娥只带走她的衣服,打算回去做个衣冠冢,她的尸首零零碎碎地已经拼凑不回来了。
稻帖恭坐在新立的坟前,给她烧着纸,小萨陪在他身边,也坐着。
刘小远扶着一棵树,远远看着,忽然一愣。
陈铿絮絮地说着,不时叹一口气,抬起头,险些吓得心跳都停了!远处树下竟站了一个白衣人!一直盯着他!陈铿咽了咽口水,自从他从鬼庄回来之后,对这种事情都很忌讳。
手臂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他在心里盘算着,他现在身上有伤,也不能出全力,若是喊人的话,后山离医馆还是有些距离,周围又种了那么多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