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墨严肃脸,抓着刘小远的手又在陈铿身上用力地蹭了又蹭!
卧槽!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啊!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陈铿敢怒不敢言,咬着小手帕在心里嘤嘤嘤泪奔。
“以前打仗的时候整个城被人灭了,现在这里全是鬼,所以叫做鬼庄。那个女人是原本城主的女儿,是被士兵们奸杀了的,心中一直有积怨,留在城中勾引过路人,让他们永世留在这儿,变成活死人。”
子墨皱起眉,“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可能能轻易出去了。
“布吉岛。”刘小远捂脸。
子墨显然不明白,只是刘小远也不想解释。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当初就是脑子抽了!那个时候可能是看《回村的诱惑》看疯魔了,竟然写出了让子墨感化了她,然后得以出城这种不可思议天雷滚滚的剧情来,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让子墨感化她?!
剧本君,该吃脑残片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下为刘小远凶残爆吡——全过程
↓↓↓
神啊,节操碎成渣渣了……
之后的章节会有高手过招系列图!
34请做有素质的鬼!
子墨驾着车在城中转悠,不管怎么走都是在绕着圈。
“第四次了。”陈铿皱着眉盯着那个白衣女子。
她还站在路边,温柔地浅笑着看着他们一次次从眼前经过。
子墨也不敢停下,不知道马是因为被刘小远那一戳怕了还是怎么地,看见那女子时飞奔得更快了!
“总是这么下去不行,马总会累的。”子墨蹙起眉,只是这儿处处透着诡异,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现在还是白天,若是到了晚上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铿摸遍了全身,又到马车里翻了好一会儿,“只剩下四个火折子。”他的表情凝重。
四个火折子,形势算不得好。
刘小远哆嗦着,拿手指头勾着子墨的手,瞪着眼睛。
“怎么了?”子墨揉揉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你,你会念经不……”刘小远没看他,嘴唇也在颤抖着,一直盯着前方。
子墨抿着唇,好一会儿问“《三字经》算吗?”
陈铿顺着刘小远的目光望过去,吃了一惊!那个白衣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贴着他们的车厢,和他们并排走着!
子墨的瞳孔猛地一缩,把刘小远挡在身后。赤霄已经出鞘,在子墨的手中微微震动着,带着一丝丝嗜血的兴奋。
刘小远揪着子墨的衣服,咕咕哝哝地念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妈蛋!他除了《三字经》之外什么经都不会了好吗!谁知道剧本君会不会又抽抽了万一这有用呢!死马当活马医了!
那女子嘴角的笑容扩大了,慢慢地踏上车辙。
陈铿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柄精致的匕首,想也不想地就向她刺去!匕首扎在那女子肩上,肩上慢慢渗出红色的血迹来,她却面色不改。
陈铿打了个哆嗦,人还好一些,鬼要怎么杀他怎么知道!
女子忽然反手抓住陈铿的手,凉丝丝的感觉从骨缝里渗出,爬上他的肩头。
“奴家不美么?”那女子的表情有些委屈。“为什么要杀我?”
刘小远在子墨身后探头探脑的,既然攻击对于那个女人是有用的,他也放心了不少,嘴又开始贱起来了“少在我们面前得瑟您那倾国倾城的脸!你每天在镜子前化了几个小时的妆,有本事把妆给我们去了!”
女子的脸一僵,眼睛透出些不怀好意来。
距离太近,长剑根本使不开。子墨蹙着眉将赤霄重新放回剑鞘,赤霄还有些不满地自己抖动着,叮叮当当地响着。
女子忽然舍弃了陈铿,竟贴上了子墨!她的手搭上了子墨的胸口,柔软的唇畔慢慢凑近子墨——
刘小远心头一怒!妈蛋!哥的男人是你能随便勾搭的吗!连我都没亲过你也敢肖想!
怒向胆边生!他突然钻进车厢里,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力气,抱着一个冬瓜跌跌撞撞地出来。忘记弯□了,脑袋还磕了一下,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抱着那个冬瓜猛地就照着那女子的脑袋砸了下去!
陈铿瞠目结舌“……”
变故来得太快。
子墨看着眼前一头一脸血的女人,再看看气喘吁吁叉着腰一脸狰狞的刘小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子的表情变得怨毒起来。
子墨暗道不好,猛地推开她,抱住刘小远,足尖一点,跃上了车厢顶。他刚离开,就看见那女子的指甲忽然变长,泛着青紫的颜色,脸上也浮现出尸斑。
“淫|魔!车厢里还有个冬瓜给我把她脑袋砸下来!”刘小远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
“你知道从前经过这儿的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吗?”女子的声音褪去了那抹温柔,变得尖利起来。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打死也不想参与!”刘小远勾着子墨的脖颈,大喝一声“砍了她!”
陈铿摇摇头,在醋海里翻腾的刘小远已经疯魔了。
子墨倒也听话,重新拿出赤霄,一手搂着刘小远,扑向那女人!
女人四肢着地,速度极快,猛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