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陈铿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子墨怎么会喜欢……”
“什么?”刘小远抓了抓耳朵。
“没有。”
“说不说!”看到陈铿一脸坚决的样子,刘小远怒了!这种说话说一半就停了的简直不能更可恶了!他忍不住恶毒诅咒!“要是不告诉我,我诅咒你以后的妻子永远是处女!”
卧槽!陈铿瞪大了眼睛!太恶毒了!他抿了抿唇,忽然却又笑了起来,“嘿嘿嘿,可惜我现在的生活滋润得很,完全不需要成亲!”
节操呢!大淫|魔你没有听见大明湖畔的节操君在默默哭泣吗!刘小远被他不要脸的程度震住了!
陈铿摆了摆手,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如果我有钱了,我就买个大宅子!还要买在闹市区,我就是喜欢热闹,不怕被人围观!大宅子后头再修个花园,还要种上许多的花,依照我纯洁的性格,还要种些黄色跟白色的花!”陈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平日闲着,我就拿个木椅放在花园中坐着晒太阳!”
“要是累了,就唤人把木椅换成个床,你可以躺上去休息。”没等陈铿赞许的目光停留多久,刘小远继续凉凉地开口,“躺在床上休息,身边一圈黄的白的花,一大群人围观,久久不愿意散去。”
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呢……陈铿摸着下巴砸吧嘴,忽然悟了!“水!方!”
“你告不告诉我!”刘小远瞪着眼睛跟他对峙!有子墨撑腰,他现在嚣张得一逼!简直不能忍!
“你真够小心眼的!就是不告诉你怎么地!”陈铿犀利反驳!特别特别有原则!
刘小远冷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擦!陈铿被震住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反驳一句“子墨喜欢什么关你什么事?!”
晴天霹雳!刘小远也说不出话来了,对啊,子墨喜欢什么关他什么事?!他愣在哪里,眨了眨眼睛,难不成……我真的弯掉了?!
妈蛋!剧本君不要乱入!我我我绝壁是直的!直的!刘小远用力甩头!子墨什么的,绝壁不会喜欢上的!虽然他长得很帅——泥垢!
子墨转回来就看见刘小远在拼命摇头,望向陈铿时的眼神就变得微妙了。
不是我干的啊!陈铿瞪大了眼睛使劲证明自己的清白!被牵连什么的最讨厌了!忠犬宠溺攻什么真是神烦!
子墨伸手把刘小远拉起来,手握上刘小远的手腕时,他浑身一僵,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句“直的!嗯!直的!”这才终于像是给自己打好气了,站起身。
子墨望向陈铿的眼神变得更加微妙了。
“你们谈好了?”刘小远还是有些尴尬,侧开了脸不敢看他。
“谈好了,先去见见白露山庄的其他人。”子墨也不在意,在前面带路。走了几步像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说“白璐仁也会出席。”
陈铿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壮士干得好!刘小远浑身一凛!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给子墨点赞!
子墨带他们到大堂中去了。白烙达认定他们是见过了凶手,却不知道是谁,所以把山庄中的人都召集起来,让他们去认。
白烙达,白璐仁和白查坐在大桌旁,另一张桌子上坐着三个年轻女人,两个是白烙达的小妾,剩下的一个是朱眸。朱眸的身份在山庄中很尴尬,下人们对她都是含含糊糊的,白家人对她又不冷不热。只是有外人在,他们也还顾着脸面。
陈铿的目光在那一张小桌上搜寻了一圈,特别特别满意!啧!看来白璐仁该是更加漂亮才对!他满怀希望地望过去!
天雷滚滚!
妈蛋谁来告诉他这个马脸眯缝眼血盆大口还长胡渣的女人是哪位!╯‵□′╯︵┻━┻
刘小远满足地拍拍陈铿的肩膀,“壮士,保重!”
陈铿的目光实在太过热切(?),连白璐仁也注意到了。她抬了头,看见陈铿的模样后,那双喷火的眼睛登时变得含羞带怯,拿了帕子掩住嘴巴,“陈公子这么看着人家做什么……”
陈铿瞪着眼睛已经说不出话了。
“从刚到山庄,他就一直对我说白小姐有多倾国倾城。他对白小姐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听小姐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今风流人物,还数白小姐!能在此间见到您,真是他一生的荣幸,回家定要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的阴德!”刘小远陈恳地说完,陈铿已经石化了,特么的瞎白话的功夫从来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白璐仁咯咯地笑起来,眼睛更是眯得看不见了,捏着个兰花指娇羞地说“讨厌~”
卧槽!竟然是波浪线攻击!刘小远浑身一颤!看着陈铿的模样身心俱爽!也捏了个兰花指甩回去,“矮油,他已经看着小姐看的呆住了哟~”
陈铿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艰难地开口“小姐的长相……只应天上有……”
那可不是只应天上有!长得这么鬼斧神工嘛桀桀桀!刘小远摸着下巴笑得猥琐,书里还安排了她跟子墨春风一度,不过按照现在看来,跟她春宵一刻的怕是陈铿了啊桀桀桀!
剧本君gj!
面对乳齿不和谐的场面,子墨竟然面不改色地说了一句“陈铿已经仰慕小姐很久了。”
噗叽!刘小远清晰地听见从陈铿膝盖处传来中箭的声音!
真是……人间惨剧!
“咳!”白烙达显然对凶手很上心,打断了白璐仁含情脉脉的眼神,站起来说“还请二位仔细辨认。”
刘小远学着子墨装深沉,乖乖地到子墨身后杵着了。
子墨在所有人的脸上都扫过一遍。朱眸的手攥着衣角,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他不在其中。”
什么?!朱眸一愣,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
子墨又对着白烙达重复了一遍“他不在其中。”
朱眸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她就这么被放过了?!
白烙达显然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发生,拍了桌子站起身,“你再好好看看?!”
“那时我们只顾着说话,的确是没有太去注意地上的人。况且厨房这个地方,来往的人也不算少,我们更是没有上心……又或者。”子墨抿了抿唇,淡淡地说,“凶手用了易容术。”
白烙达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