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垂下头,就要从人群中退出去,衣袖却突然被人拉住了。
宗真回头,只见宗凌正用一种颇为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以为哥哥有别的吩咐,身体不由自主又靠上前来。
宗凌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想在龙椅上干你。”
年轻的公子一惊,随即便反应过来,这是在数千士兵的面前。他极力控制住身体的反应,低下头藏住了滚烫的脸。
他的反应十分有趣,宗凌唇角一弯便放开了他。趁此机会,宗真赶紧离开了人群。
双方实力过于悬殊,叛军很快就被镇压了,接下来就该清算了。该杀的杀,该赏的赏,该升官的升官,该入仕的入仕,这场叛乱过后,每个人的命运都会发生改变,而一个属于宗凌的全新时代即将到来。
朝堂剩下了一半人不到,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叛乱吓得面如土色。等外面的厮杀声渐渐消失,宗真捧着一套全新的衮服和十二旒冕回来了。
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颀长身材,眉目英挺,大步走向了御座。
众人大惊失色,有喜极而泣的,有祷告上天的,也有暗自庆幸的。
宗真在通向龙椅的最后一级阶梯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众臣,微笑着宣布“众卿,陛下回来了。”
说罢,他面向宗凌跪了下去,将手里的东西高高托起。
宗凌转过头,脸色平静地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
宗真还像小时候那样,满怀虔诚地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和爱慕,今天还多了一分由衷的欢喜。
以我之眼,亲见你君临天下。
这一天,所有的梦想,终于都一一实现。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还有两个短小的番外~
第四十四章 少年欲
某次休沐,宗凌带宗真回了裕王府小住。
自从有了在龙椅上操弟弟的念头,宗凌就把宗真带到龙椅上连操了三个晚上,把人弄得腰酸背痛,淫水和j,,g液都快流满一张椅子了。宗真白天是裕王,晚上是男宠,被折磨得无比凄惨,宗凌大发慈悲,给他放了几天假。
当然,宗凌本人也跟了过来,发现裕王府新建的花园还不错,还有一个宽敞的凉亭,就抱着人在凉亭里玩了起来。
宗真浑身赤裸地坐在宗凌怀里,下身含着一根紫黑色的粗长肉棒,脸色潮红,不住喘息。
宗凌抓着两团又白又嫩的臀瓣,用力托起又轻轻放下,每一次顶到深处,怀里的人都会发出销魂的呻吟。
淫穴不断往外滴着水,将整根肉棒染得又滑又亮。宗真闭着眼睛,伸直了脖子,表情极为享受。
两人心意相通之后,哥哥便对他一直这么温柔,即便在性事上,以前总喜欢狂野粗暴的宗凌也收敛了很多。
“唔……”宗真张开粉嫩的嘴唇,低声喘息着,“哥哥,插得子兮好舒服……啊……”
宗凌舔弄着他胸前的小小乳粒,一边将两颗乳头咬得又红又肿,一边感受被下面那个又紧又嫩的小嘴贪婪吸附的快感。
突然,宗凌邪邪一笑,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宗真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眼睛都没睁开,嗫嚅着“记不清了……”
宗凌将他放下,龙根完全没入淫穴,直抵肠道深处,粗大的肉棒撑平了穴口附近的褶皱。
“啊……”宗真压抑着呻吟了一下,内壁自动咬紧了体内那根火热的肉棒。
宗凌抬起双手抚摸着宗真光洁的背部,让彼此贴得更紧密。他亲了亲怀里人的嘴角,又在耳边喷吐着热气,道“快说,不然不准你高潮。”
“啊?”宗真倏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怯怯,“哥哥……”
“你也知道我是你哥,一般人不会对亲人产生非分之想吧?”宗凌道,“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我的?”
宗真低下头,表情有些委屈,声音也低了下来“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
“很小的时候?”宗凌皱眉,“什么时候?”
小时候,他们的关系并不好。宗真想跟哥哥一起玩,但哥哥不喜欢他,也不带他玩,还总被宗仕林教训,久而久之,宗真就只能远远地看着哥哥在一边玩了。
“我也说不清……”宗真道,“好像有记忆以来,我一直都很喜欢哥哥……”
“那时候的喜欢不是现在这种喜欢吧?”宗凌挑眉,“你什么时候对我……嗯?有了身体冲动?”
宗真脸一红,下身不自觉狠狠收缩了一下,绞得宗凌一阵舒爽。
宗凌又凑上去吻他,循循善诱“告诉我?哥哥有赏。”
“一直都很喜欢哥哥……”宗真低声道,“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这种……”
“可是我对你又不好。”宗凌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不对,你以前跟我也不是很亲,你还记得吗?有一次我撞见了你在洗澡,你吓得都快哭了。”
宗真的脸更红了,模模糊糊地应“唔……嗯!”
宗凌见他反应有点异常,不禁有些好奇,追问道“如果你喜欢我,当时为什么这么害怕?跑得那么急又摔了一跤,还害我挨了一顿打。”
“……我……怕哥哥发现……”宗真的声音细如蚊吟。
宗凌皱眉“发现什么?”
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眼前浮现出一个用衣服裹住身体狼狈奔逃的少年,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把捏住了宗真的下巴,表情不可思议“你真的有反应了?那时就想被我操了?”
“我……我只是……”宗真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辩解,“……想和哥哥……亲近……”
绕是两人说过再多床笫私话,谈起少年时代,宗真还是羞赧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说着,不自觉地低下头,避开宗凌的眼神,却被对方扣紧了下巴,一个不容反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着我说话。”
宗真只得抬起头,和宗凌对视。两人下体紧密相连,又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住,他浑身又烫又紧张,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宗凌盯着他,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开口“我刚习武那会儿,你也去学堂念书了,对吧?”
“嗯……”
“你爹怕我带坏你,让你住在学堂里,十天半个月回一次家,只有那时候你才能见到我,对不对?”宗凌道,“你喜欢我,但平时又见不到我,那段时间你是怎么过来的?”
宗真沉默以对。
“说话。”宗凌哄他,“把以前的事都告诉我,以后哥哥疼你。”
终于,宗真眼神转了转,内心很是羞愧,却又挣脱不开宗凌的钳制,只好诚实回答“我……其实……有偷偷拿过哥哥的东西……”
宗凌“……”
什么东西?他怎么没发现?!
宗凌努力回想,花了好大力气把那几年回顾了一下。
他小时候不受宠,又喜欢惹事,还到处搞破坏,宗仕林给他安排了一个非常简陋的房间,几乎和佣人的待遇差不多。他的宝贝都收在身边,比如饮血枪之类的,压根没几样值得惦记人的东西。
“……衣服?”宗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浩如烟海的记忆里掏出了一点东西。
宗真的脸噌的一下就红成了胭脂,他呆呆地望着宗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诧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宗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他以前的确丢过几件衣服,最后都没找回来。他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瞎眼的贼就盯上两件破衣服,还是没洗的。
“你拿我衣服干什么?”宗凌目光灼灼,简直要把眼前的人烧穿个窟窿。
宗真缓缓地垂下了眼睛,这一回,却是说什么都不敢再看宗凌了。
他目光游移,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可他整个人都被宗凌圈在怀里,目光所及便是男人的胸膛,淫穴还被肉棒堵着,他被牢牢地钳制住了,哪里都逃不了。
他咬着嘴唇,低声道“哥哥知道的……”
第一次是意外,都怨那阵作怪的大风。
那时候天热,宗凌在外面野了一天,一回家就把身上那件满是汗味的衣服脱了,随手一扔,不知搭在哪根架子上了。
宗真从附近经过,刚好一阵大风吹来,把那件臭烘烘的衣服糊他脸上了。
宗真吓了一跳,马上就认出这是哥哥的衣服。他想,哥哥这是去哪里玩了?他怎么每天都这么活蹦乱跳的?不像自己,一天到晚只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背书。好想跟他一起去玩啊,可是哥哥不喜欢他……
宗真郁闷着,一时心血来潮就将衣服拿去洗了,想着可以用它来跟哥哥讨个好。没想到,宗凌当天晚上便说少了件衣服,要宗夫人重新买,宗仕林骂了他,闹得家里不太愉快。
宗真不敢把衣服拿出来,可是私下里也没找到机会,只能偷偷塞到书袋里,带到了学堂。
这么一晃过了大半年,宗真某次从学堂回来,见到了好几个月没见过面的宗凌。
那时候,宗凌跟外面的人偷学枪法的事情被宗仕林发现了,两人见面就吵,宗凌索性躲了起来,每天都在外面待到深夜才回家。
那天他练枪受了伤便提前回家了,正碰见回来的宗真。正午的太阳很烈,少年眉目英挺像一把出鞘的剑,练武的身体越发高大结实,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极为打眼的存在。
宗真就这样看着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少年直直地朝自己走来,惊得他当场呆在了原地。
宗凌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那是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鲜活生命力,甚至还有那股混合着淡淡血腥的汗味,全都强烈地刺激着宗真。
那一瞬间,宗真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不由自主地盯着宗凌看,看他英气逼人的五官,看他紧实的胸膛,看那双矫健的大腿……宗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他对哥哥,有反应了。
“眼睛长哪儿了?”宗凌嫌他挡路,毫不客气地道。
不过说归说,他还是不太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宗真的,要是被宗仕林知道了,又不知道会恼成什么样。
宗凌说完,绕过宗真就进去了。宗真跟着他转身,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便发现了宗凌手臂上的伤口。
宗真悄悄地从家里拿了伤药和绷带,在后院找到宗凌。宗凌正从水井里打了一桶水,要洗掉伤口上的血。
“哥哥,我来帮你!”宗真鼓起勇气上前,在宗凌开口前赶紧表忠心,“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爹爹的!”
宗凌看了一眼他捧在手里的东西,难得没有拒绝,侧了侧身体,将手臂交给了他。
清洗完伤口,宗真帮宗凌擦了药,不敢多事就走了。可是,等宗凌冲完凉回房间休息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来,将哥哥换下的亵裤拿走了。
宗真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整个人还没从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把亵裤藏了起来,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刚才给宗凌擦药的时候,他第一次和哥哥这么亲近,心里是很慌的,不知怎么就联想起了学堂里的那件衣服,突然又有了强烈的偷哥哥衣服的冲动。
还是偷这么贴身的东西。
宗真忍了一会儿,像做贼似的把亵裤拿出来,放在鼻尖处闻了一下,马上又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把它丢开了。
宗凌似乎没有发现少了件贴身的衣服,或者发现了但没有在意,毕竟贴身的衣物比其他衣服多,偶尔也有不小心弄丢的。
宗真偷偷地找了个时间把那条亵裤洗干净了,又带去了学堂,小心翼翼地塞到了被褥下面。
他用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再碰了,可是某个深夜,少年欲望突然汹涌来袭,他手法生涩地抚摸着自己,却好久都没能安抚身体的躁动。
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悄悄地勾出了哥哥的衣服,颤抖着包裹住了胀痛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