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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兄长霸道拽 第3节

作者:花衣吹笛人 字数:19464 更新:2021-12-30 03:38:16

    一支从各地收编而来的队伍,以漠州为据点,一个月后拿下了与之毗邻的寒州。

    中原诸侯闻风而动,生怕这支队伍趁势壮大,有实在按捺不住的人过来看了一眼,却没能再回去。

    诸侯联军的主力正在南方和蛮人决战,这支队伍趁机逼近了帝都。

    诸侯好不容易把蛮王打回了两个儿子身边,匆忙赶回帝都,却是八方势力汇聚一堂的情景。

    帝都的小皇帝吓得瑟瑟发抖,被门阀士族的长者们拥在怀里,城外的人谁也不让谁,硬生生把勤王搞成了明目张胆的造反。

    帝都围一战持续了整整四个月,大小战役无数,死者的尸体几乎能堆成一座山。

    最后,那个从最边关的漠州冉冉升起的名字将诸侯们一个个收拾了,将枪头指向了帝都的大门。

    帝都的世家贵族们长叹一声,用那双扶持过数十代帝王的手打开了城门,迎来了天下的一位新主人。

    小皇帝字都认不全,却写了一份极为真情切意的诏书,宣布退位。

    自蛮王离开帝都,经过了一年多的战乱威胁,这座风雨飘摇的都城终于有惊无险地保全了下来。次年春,新帝即位,定国号端,改元太始。

    万物复苏的时节,新帝倾朝野之力反攻龟缩在南方的蛮人余部,这一次,中原人终于将他们彻底赶出了关外。

    蛮王似乎在部落内讧之时就预感到了这次出征不会顺利,早早地就把小儿子阿鲁送回了老家。

    果然,这次蛮人在中原失利,是阿鲁及时派来援兵接应,这才保住了部落的有生力量。

    经此一役,蛮王心力交瘁,寻了个时机让位于阿鲁。

    阿鲁接过了两个哥哥的兵权,把部落整肃了一番,打算跟端朝来一场拉锯战。

    中原军队开始深入塞外,寻找蛮人踪迹。蛮人且打且退,四处游击,跟端朝的军队捉起了迷藏。

    进入秋季,塞外天气骤冷,中原人无法适应那里的气候,被蛮人偷袭了几回,元气大伤。

    远在帝都的皇帝陛下大怒,决定御驾亲征,这才把端朝的颓势扳了回来。

    天气越来越冷,漠北大雪纷飞,草地枯萎,牛马羊群接二连三地冻死,端朝军队又在不断逼近,阿鲁不得不一再往北退去。

    这一仗打到了第二年春天,终于,在靠近极北之地的碎冰河河畔,阿鲁无意间暴露了行踪,失手被擒。

    端朝的士兵押着他回到草原上的金帐王庭,把他扔到了皇帝面前。

    宗凌没功夫理他,正骑着马一个帐篷一个帐篷地找人。但凡他经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就会被赶出来,不管男女老少,脖子上一律架上刀。

    宗凌一般会问三个问题“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宗真的人宗子兮呢凌子兮”

    如果回答没有,男人多半会被毁掉身上的一个部件,也许是手,也许是眼睛,女人也免不了挨一顿打,至于到底会受到何种刑罚,全看那些士兵的心情。

    看到宗凌的样子,阿鲁哈哈大笑“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死了早就死了两年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南方人怎么能在草原上挨过两年”

    宗凌不为所动,依旧耐心地一个个帐篷找过去。

    他来到这里几个月了,将两年前被俘虏的部下救回了一小半。

    这群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个不是硬扛着一身伤在做苦力就是被扔在牢里自生自灭,虽然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但还是被昔日的战友认了出来。

    然而,没有人认得宗真,他只能亲自去找。

    从小部落一直到金帐王庭,宗凌找了几个月,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阿鲁听说了这件事,还曾经派人嘲笑过他,说两年前带回来的那个瘦得跟皮包骨一样的书生不禁玩,很早就死了。

    宗凌不信,把他在草原上见到的每一个帐篷都翻了个遍,把见到的每一个蛮人都问了个遍,一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架势。

    阿鲁帮不上忙,他是真的不知道宗真在哪里,嘲讽了宗凌一番后便被关进了牢车。

    宗凌带着他,把金帐王庭附近的每一个大奴隶主的部落也翻了个遍。

    不管抓到谁,他都是这三个问题“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宗真的人宗子兮呢凌子兮”

    子兮是宗真的字,还未到弱冠之年,宗仕林便提前为他取好了字。

    宗真拜入何大富帐下,以及那天来见宗凌,都是用的凌子兮这个化名。

    宗凌没有长辈在身边,又是糙汉一个,自然没有字。他一开始没想通宗真那个化名的含义,后来才反应过来,宗真不过是用了兄长的名和他自己的字,重新编了一个名字罢了。

    这个大奴隶主的家臣跪在宗凌马前,身体瑟瑟发抖,面对他的发问一脸茫然。

    直到宗凌问到第三个名字的时候,最边上的一个女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宗凌眼尖,立即喝问“他在哪里”

    女人吓了一跳,咿咿呀呀了几句,伸出颤巍巍的手指向了某处。

    宗凌下马,朝着她指向的那个帐篷走去。

    那是一个关押奴隶的帐篷,狭小的空间里摆满了臭烘烘的垫子和笼子,上面躺着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宗凌一个个看过去,终于,在最角落的一个笼子里,他看见了一张让他心跳猛然漏了一拍的脸。

    他没有想错,宗真还活着。

    被锁在笼子里的人憔悴得不成形状,模样和两年以前差别甚大,如果不是宗凌在这两年间无数次想起他的样子,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宗真此刻正昏迷着,身上盖着一张材质颇佳的羊皮,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奇怪的呜咽。

    宗凌抽出随身的佩剑,一把砍断了笼子外的铁锁,把人从里面抱了出来。

    岂料,他一碰宗真的身体,对方就痛苦地呻吟起来。宗凌掀开他身上的羊皮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怀里的宗真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遍布凌虐的伤痕,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胸前穿了乳环,双腿蜷缩着,股间露出一个小小的狼头。

    宗凌轻轻地掰开他的双腿,只见那处原本应该生长着毛发的地方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人一览无余,小巧的阳物上套着一个茎环,顶端还溢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身后那处隐秘的穴口则被一根刻着狼头的假阳具塞着。

    宗凌深吸一口气,动手替他解除了身上的东西。

    宗真无意识地嗯嗯啊啊,身体越缩越紧,宛如一个身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宗凌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帐篷。

    跪在外面的蛮人不停地咿咿呀呀,翻译见宗凌带着人出来,便解说道“他们说他中了毒,是阿鲁下的毒,治不好,阿鲁不要了,那些奴隶主就花钱把人买下来,中间转了好几道手,后来,他们的主人用一个很低的价格把人买了回来嗯呃后面还有一些陛下”

    翻译说话吞吞吐吐的,偷偷观察着宗凌的脸色,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里。

    宗凌没有为难翻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面无表情地道“他们的主人逃了是吧找回来,还有哪些碰过他的人,一并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漏,至于这些人”他侧头看了一眼,“全都杀了。”

    说罢,他抱着人大步走了,留下一众仓皇的呼喊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正是傍晚时分,阴暗的天空下,温热的血液喷上了高空,枯萎的草原上尸横遍地,处处流红。

    第十一章  宗凌的场合十一别急,马上就来疼爱你

    阿鲁的监牢突然变窄了,漠北人天生高大,现在却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站也站不直,坐也坐不得,没两天就被折磨得受不了。

    “杀了我啊你们杀了我”昔日的蛮人大王愤怒地嚎叫着。

    有个士兵拿了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此后便再也没有人理过他。

    时隔大半年,出征漠北的端朝军队终于回到了边关。

    不远处的城门上飘着一面旗子,上面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士兵们看见了,纷纷面露喜色。队伍进入漠州,算是真正回到了故土。

    宗凌下令全军在漠州休整几天,这段时间里,皇宫里来的人刚好到了。

    从帝都赶来的御医下了车就去看了病人,好半天才出来,附在宗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贴身侍女红鸢捧着一本图册过来,垂首站在宗凌身后。

    宗凌听完御医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吩咐道“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是。”御医应了一声,躬身进去了。

    宗真一直都处于昏睡的状态,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宗凌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宗凌一个月前给帝都传了口信,让红鸢带着皇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御医赶过来,大军刚回到漠州,红鸢和御医刚好也到了。

    “这段时间,你照顾他。”宗凌对红鸢道。

    “是。”红鸢答。

    在房门前站了一会儿,宗凌还是没有进去。

    红鸢刚刚送走他,就见御医从房间里出来了。

    “醒了。”御医表情沉重,继而又摇了摇头,“我去跟陛下说。”

    送走御医,红鸢进了房间,终于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红鸢是宗凌身边最特殊的一个侍女,天生性格冷漠,不爱说话,身体里还带有蛮人血统。

    第一次遇到宗凌的时候,她不卑不亢从容赴死,没想到却因此入了宗凌的法眼,被留了性命。

    多年来,宗凌一直跟一帮男人打交道,当了皇帝之后,他在副将的劝说下将身边的人逐一换成了女人,但整天都觉得不自在。

    红鸢整天板着一张脸,反倒让他觉得亲切,便让红鸢做了贴身侍女。

    跟着宗凌这两年,除了侍候这位性格孤僻,脾气也不大好的皇帝,红鸢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在尚未有女主人入住的后宫里,红鸢就是地位最高的女人了。这是第一次,宗凌让她去照顾别人。

    隔着床帐,红鸢看了看那个深陷在被窝里的人。

    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瘦削得厉害,脸色异常苍白,像是一碰就会碎了。

    御医说他醒了,可他看上去还在昏迷着。

    红鸢走近了一步,终于发现宗真的眼神半眯着,眼神空洞洞的,不知在看何处。

    不仅如此,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说什么,红鸢努力去听,却听不到任何清楚的词句。

    宗真偶尔发出一两句极低的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像是在发呆。

    红鸢试着叫了他两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傍晚的时候,宗真开始不安,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时不时发出模糊的叫喊。

    到了晚上,他难耐地呻吟起来,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他一手抱着被子,一手伸进衣服里,快速地动作,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喊。

    听到声音,红鸢进来查看他的情况。她掀开被子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宗真朝她喊了几句蛮人的话,作势要扑过来,红鸢急忙后退,马上让人去通报了宗凌。

    宗凌过来一看,眉头皱紧,问“你把他绑起来干什么”

    红鸢刚刚对付完一个大男人,累个半死,喘着气道“回陛下,不绑起来的话,他会伤到自己。”

    宗凌走到床边,只见宗真四肢都被柔软的布料绑在了床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大”字,而他头发散乱,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嘴里在急切地吼着什么。

    宗凌俯下身,拨开他脸上的乱发,只见他脸上泛着极其明显的潮红,双目圆睁,表情却痛苦地快要哭出来了。

    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宗真冲着他大喊大叫,像是在哀求什么。

    宗凌看着他的眼睛,问“宗真,你认识我吗”

    宗真哭了,拼命朝他哀求着什么,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宗凌顿了一下,问“他说什么”

    “他在乞求主人的宠爱。”红鸢说着,略一思索,便将白天带来的那本图册拿了过来,双手递到宗凌面前。

    宗凌看了一眼,别过脸,面无表情地道“孤知道。”

    那是一本春宫图,是关于男子和男子之间的情事。

    宗凌久在军中,怎会不知

    不过,他这几年不是忙着跟蛮人打仗就是找宗真,登基后还要对付一帮老谋深算的大臣,压根没时间也没精力管过自己这方面的事,简而言之,他即便知晓那些事,甚至亲眼见过同袍们在一起,却也没有实际经验。

    红鸢一直跟在他身边,从宗凌对她的态度来看,不难猜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所以,一听说被宗凌惦记了两年的人中了蛮人的一种秘毒,她就带了一本内容详尽的图册过来,包管新手陛下一学就会。

    宗凌说完,红鸢便默默地将图册收起来,快速瞟了他一眼,却发现宗凌还在对着床上的人发愣,实在不知他在犹豫什么。

    向来胆大包天惯了,红鸢语气凉凉地问“陛下,是否需要我另找一个男人”

    话未说完,红鸢便感觉宗凌朝她看了过来,那个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狠厉,饶是她侍候宗凌多年,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当下便住了口。

    “出去”宗凌冷冷地道。

    红鸢立即闪人。

    待房门关上,宗凌重新看向了床上的人。

    宗真的忍耐快到极限了,他拼命撕扯着四肢,手上、脚上都勒出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吼叫着,哀求着,扭动着身体朝宗凌靠近。触碰不到,他难受到了极点,意识狂乱地狠狠撞击着床板,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看着他发疯的样子,宗凌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用手抚上宗真汗水淋漓的脸,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急,我来了。”

    说罢,他弯下腰,解开了宗真身上的绑带。

    第十二章  宗凌的场合十二初夜竟然被心急的弟弟掌握了主动权把你干到脱力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宗真朝他扑了过来,差点把宗凌扑倒在床上。

    一个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上了他,宗真一边哭喊一边摸索着去吻宗凌的脖颈。

    他抓起宗凌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引领他抚摸胸前那两颗早已涨得发硬的乳粒,然后近乎粗暴地撕开对方下身的衣物,俯身去亲吻宗凌两腿间沉睡的阳物。

    宗凌的手抚上宗真滚烫的身体,原本尚且能保持冷静的心也跟着升温了。

    他按住宗真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头,轻轻地揉捏了一会儿,手感异常的好。

    正在这时,他感觉身下一凉,宗真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用嘴含住了他腿间的阳物。

    宗凌全身一震,原本沉睡的阳物被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舒服得迅速挺立起来。

    宗真用舌头将整根阳物都舔湿,再将顶端含住,浅浅地吮吸。

    勃起的阳物太过巨大,他无法用嘴含住全部,便只含了一小半,一边用两只手抚弄着根部。

    宗真闭着眼睛吞咽宗凌的阳物,好像在品尝某种极其美味的食物。

    宗凌看着宗真虔心侍奉自己的样子,内心十分震撼。

    他以前从没想过,宗真竟然能带给他这种这么舒服的感觉,而自己,竟然也会这么快有感觉。

    他不自觉地去握住宗真的肩膀,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宗真很快就吐出了他的阳物,然后跪在宗凌面前,双手扯下自己的亵裤。

    宗凌眼皮一跳,反应过来,道“等等”

    宗真已经朝他爬了过来,他一边爬,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身后的穴口,急切地为自己做扩张。宗凌顺着他的手摸过去,探到那处隐秘,不禁一怔。

    那里,竟然很湿了。

    宗凌随便一抹,手上便沾满了黏液。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宗真已经呻吟着跨坐到了宗凌身上。

    他摸索到宗凌傲然挺立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宗凌来不及阻止,口中便无法抑制地溢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柔软的甬道,被嫩湿紧致的内壁完全包裹住了,那里又热又紧,让他舒服得禁不住呻吟起来。

    宗真却是一半痛苦一半快意,扩张本就做得不够,再加上这个姿势插得他很深,可是被充满的感觉太好了,这根阳物足够将他空洞的耻穴填塞得满满当当,他一坐下去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宗真一手按住宗凌的胸膛,一手撑着他的大腿,缓慢地一起一落。

    宗凌看着自己的巨物在那个小小的穴口捅进拔出,内壁的摩擦让茎身的表层快速积累了快感,随即便向他全身流去。

    宗凌伸手握住那根在他小腹前晃动的白嫩茎身,要帮宗真纾解,却被对方用手拨开了。

    宗真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冲宗凌摇头,眼神有些受惊似的慌张,似乎是在说不要。

    两年多的性奴生涯,宗真已经被调教成了极其敏感的体质,耻穴能自动分泌肠液,单凭后面的快感也能射精。

    宗凌只好用双手抱着他,让两人的身体挨得紧一些,更紧一些。

    宗凌是第一次,而宗真也有一段时间没做了,两人很快都射了。

    射过之后,宗真软软地瘫倒在宗凌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双手无力地抓着他。

    宗凌正要退出,却被突然受惊的他紧紧抱住了。

    宗真在他耳边喃喃地说着模糊不清的话,像抓着一棵救命稻草一样,不肯让宗凌离开。

    宗凌便将他放在床上,额头抵住他,沉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宗真露出一个疲惫至极的笑容,讨好似的地望着他,嘴里吐字不清地喊着主人,两只手一直抓着宗凌,生怕他就这样离开了。

    两人的下身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宗凌动了动,半软的阳物又有了重新昂扬起来的趋势。

    宗凌抚摸着宗真的脸颊,想着他两年前走出漠州城门的那一刻,想着他看见自己被砸伤时的那句哀嚎,想着他以前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里清楚得很,他欠宗真很多。

    而现在,他就躺在自己身下,只要给一点宠爱,他就会很满足了。

    宗凌抓住宗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扣住他的十指按在床上,下身猛然一撞。

    宗真顿时瞪大了眼睛,没有焦距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头上的帐顶,嘴唇张开,发出了痛并快乐的呻吟。

    一下,又一下

    宗凌沉默地撞击,认真观察着宗真脸上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两人翻来覆去做了三次,一直折腾到半夜,宗凌不会玩其他的花样,只一味的埋头苦干,也硬生生地把宗真干到全身脱力。

    待情欲的海潮褪去,宗真的呼吸平顺下来,宗凌又不死心地凑过去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宗真勉强睁开眼睛,循着声音转过身来,却不看宗凌,而是摸到他腿间,探过头去舔那根沾满湿液的阳物。

    他小心地伸出温热的舌头,将宗凌腿间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了,才重新躺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他似乎觉得没什么遗漏的事情了,便抱着自己睡了过去。

    又是那个宛如婴儿般的姿势,无人可以依靠,便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宗凌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一会儿,但宗真再无其他反应,便掀开被子下床,关门离去。

    第二天,宗真又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宗凌来看他,问他话,依然得不到回答。他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只给御医留下了一句话“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他体内的毒拔干净。”

    说完,他去了监牢。

    阿鲁知道他来了,远远地就开始叫嚣起来,奈何嘴里塞了东西,却的叫不出清楚的内容。

    士兵上前按住他,拿掉破布,阿鲁愤恨地抬起头来,冷笑“费了这么多年才把我们搞垮,你怎么却是这幅表情”

    隔着监牢的栏杆,宗凌居高临下地看他,面对他的嘲讽毫无反应,只问“他的病,能不能治好”

    阿鲁瞪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反问道“你和那个奴隶不会是亲兄弟吧”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哈哈哈哈”

    宗凌看着他,眼神逐渐阴冷。

    “我想起来了那个做梦都在喊哥哥救命的人,我想起来了”阿鲁道,“他跟我说过,他哥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一定会来救他的,可是他哥哥一直没有来,两年都没有来我实在没想到,原来他说的哥哥就是你,大端王朝的开国之君哈哈哈哈可惜了,你弟弟被人当众强奸的时候,你没有出现,他被奴隶主们在篝火舞会上轮番玩弄的时候,你也没有出现,他被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时候,你还是没有出现你想统一漠北醒醒吧,南方人你连你最亲的人都救不了,还想救天下人么”

    宗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忽然回身抽出了身边侍卫的刀,缓步走了进去。

    阿鲁看见他的动作,立即扬起了脑袋,大声道“来啊一刀杀了我”

    宗凌看着他的表情,不知怎么的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做了一年皇帝,天天跟一帮文臣打交道,好久没亲自动过手了,他们都以为孤收敛了脾气。”宗凌眼睛一眯,看着刀锋上反射的太阳光,悠悠地说,“孤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收敛了多少”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士兵放手,然后亲自走上前,一手按住阿鲁的脑袋,一手握着刀朝他耳朵切了下去。

    温热的鲜血喷射出来,阿鲁大吼一声,可是痛楚并没有停止,那把刀转了个方向,开始往上削了过去。

    冰冷的刀锋将皮肤和血肉分离开来,皮下的鲜血不断涌出,瞬间染红了阿鲁的半个身体。

    “啊啊啊”监牢里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咣当”宗凌把刀扔在了地上,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阿鲁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半张脸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长相。

    “两年前,你当着孤的面带走他的时候,有想过这一天吗”宗凌露出一个极为嘲讽的淡笑,转头吩咐身边的人,“别让他死了,以后还有的玩。”

    说着,他也不看阿鲁的反应,将手擦干了,随手扔掉了手帕,大步走出了监牢。

    他欠了宗仕林十七年养育之恩,也曾想过会不会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人,但他没想到,最后跟他纠缠不清的,竟然是那个看上去跟自己无冤无仇的弟弟。

    他和宗真,怎么会莫名其妙走到了这一步

    作者有话说上半篇结束了

    上半篇是哥哥的一个大概的人生旅程,下半篇开始是弟弟的场合,主要是讲他如何被宠回一个正常人,其实基本就是不间断的火车雷、狗血、老梗,各种都有,慎入。

    弟弟暗恋哥哥很多年,但哥哥的设定是偏直,所以

    除了弟弟受难的那两年,其实两人身心都是1v1,我本意是要写一个宠文来着orz第十三章  宗真的场合一性奴的身体就是每天都想被又粗又长的东西插着

    依稀记得被带到金帐王庭的那一天。

    阿鲁被蛮王打发回来照看部落,他正发愁怎么跟奴隶主要钱要人去支援前线,有个士兵过来问“王子,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都拉去做奴隶”阿鲁挥了挥手,让人把俘虏带走。

    一列面容憔悴的中原人从他面前缓缓走过。

    阿鲁眼尖,一眼就瞧见了队伍最末尾的那个文弱书生,突然想起了什么,让人把他带过来。

    阿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指着自己的后脑的一道疤问“你说,你就是那个给老子设埋伏的家伙哼,你们给老子留了一道疤,现在夜里还会痛,我要是不在你身上留下个口子,老子就不是蛮王的子孙”

    宗真抬起头,面色从容地问“请问王子殿下想怎么报仇呢”

    “装少给我装最讨厌你们这帮虚伪的中原人”阿鲁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狞笑道,“你们中原人明明比我们草原上的勇士更残忍,却非要把自己打扮成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可笑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你们中原人的手段,来人,给我搬一口缸过来”

    身边的士兵应声去了,阿鲁笑着问宗真“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宗真如实回答“不知道。”

    “我要刺瞎你的眼睛,弄聋你的耳朵,毒哑你的喉咙,再把你的双手双脚砍掉,装进一口大缸里你们中原人管这个叫什么人彘对不对哈哈哈哈”阿鲁自顾自笑了一会儿,突然飞起一脚踢在宗真肩膀上,啐道,“敢对老子下手,我就要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宗真被这股大力踢得扑倒在地上,只好以手撑地,重新直起了身子,努力保持着镇定应对“大王亲口说过,不会杀被俘虏的中原人,他想等真正能和他一战的中原人出现,到那个时候,我们还会回去的。”

    阿鲁冷冷道“我要把你做成人彘,又不会真的杀你,这样也不算破坏父亲的承诺。”

    “可是王子殿下这样做,和杀人有什么区别”宗真表面上还算冷静,但手却在袖子里发抖。

    怕,很怕,他从小娇生惯养,怎么会真的不怕死何况还是死在离故乡千里之遥的大漠如果他在这里死了,就再也回不到宗凌身边了。

    “怕死的中原人”阿鲁骂了一句,叫了士兵过来,下了狠心要把宗真的手脚砍断。

    宗真被士兵紧紧地按在地上,蛮人的大刀就在他眼前晃动,他愤然抬头,用从未有过的坚毅目光看着阿鲁,道“王子殿下,如果你真的伤害了我,将来一定会付出代价我有一位兄长,他很快就会来救我的”

    “什么”阿鲁不觉得好笑,“你们中原人还有能打仗的人吗你兄长在哪儿快叫他来啊”

    宗真道“那位被我换回去的将军,是我的兄长。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重情重义的人,我豁出性命救了他,日后他一定会来救我。他最恨你们蛮人了,相信身在南方的大王很快就会见识到,中原人还有很多会打仗的人,我兄长就是其中最厉害的那个”

    “哈哈哈哈”阿鲁大笑,一把抢过了士兵手里的刀,冷笑道,“我看你是吓傻了,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好吧,既然你说会有人来救你,我就偏要让你知道,没有人救得了你”

    说罢,他把刀高高地举起,正要砍下去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奴隶主们结群结队声势浩大地过来见他了,身边还环绕着数十个美丽乖巧的男女奴隶。即便阿鲁站在金帐之外,也能听见那边传来的淫声浪语和女人的娇笑喘息。

    阿鲁并不喜和奴隶主打交道,眼睛一眯,把刀放下了。

    他看了一下那边的情景,脑子里突然掠过了一个点子。

    他挥了挥手,示意士兵将地上的宗真放开,然后俯下身,在宗真耳边低声道“你们中原人细皮嫩肉的,就这样弄残了确实可惜,我给你一个机会,以后替我好好伺候这些大金主吧”

    宗真听他语气诡异,心里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想明白,他便被人推搡着去了那处人满为患的地方。

    阿鲁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笑着跟各大奴隶主打招呼,道“阿鲁为各位叔伯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你们满意。”

    说罢,他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宗真,另一只手用力,只听嗤的一声,宗真后背的衣物被撕了下来。

    宗真身体一凉,猛然反应过来

    他一脸惊恐地回过头,只看见阿鲁伸手朝他一推,将他推倒在了众人堆里

    “哦”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欢呼。

    宗真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想阻拦阿鲁的动作,结果衣服被撕扯得更快了。

    阿鲁将他反抗的双手制住,随即用高大的身躯压上了他。

    撕裂的疼痛传遍身体的那一刹那,宗真想到了死。

    无数人在他赤裸的身体前拍手呐喊,无数双眼睛在他身上肆意来去,人们欢呼着,为阿鲁的每一个动作和他的每一声惨叫欢呼,震耳欲聋的嘈杂声响几乎将他淹没。

    宗真像个濒死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终于从这个混乱的场面中回过神来,他卷起舌头,毅然决然地一口咬下

    嘴唇溢出了一丝鲜血,阿鲁发现了他的动作,立刻扇了重重的一巴掌过去,将他打得几乎昏过去。

    宗真的意识天旋地转,随即嘴巴就被塞了一堆破烂的衣服,阿鲁拉开他的大腿,狠狠地操干。

    鲜血和其他液体混合在了一起,顺着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宗真撑不住昏过去的前一刻,脑海中浮现出宗凌的样子。

    可是,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阿鲁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从他身上下来,举起双手用力挥舞。蛮人围着他怒吼,有人送上了一颗药丸,阿鲁接过,往宗真身下那个流着鲜血和污浊液体的穴口塞了进去。

    看着地上那个彻底昏死过去的人,阿鲁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阿鲁脸上的笑意仿佛挥之不去的梦魇在眼前不断放大,宗真受惊,猛然醒了过来。

    床前人影晃动,帐外传来一个冷淡的女声“公子醒了”

    宗真试图睁开眼睛,却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身边有人在说话,他能依稀感觉出那是遥远的家乡话。

    他觉得不太舒服,张嘴便是一阵微弱的呻吟。眼前人影绰绰,好像有人在看他。

    “公子,准备洗漱了。”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人抬起来了,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温热的水里。

    一双温柔的手伸进来,替他清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清洗了一遍之后,那个女声又朝其他人说话“开始吧。”

    宗真再次被人抬了起来,两条腿分开,露出了在梦里便涨硬的茎身和湿润的穴口。

    侍女摘掉了他套在下身的铁环,用一种散发着药香味的热水帮他擦洗茎身。

    “好了。”侍女示意其他人将宗真换个姿势,然后亲自上前,掰开他的臀肉。

    宗真感觉下身一痛,有个坚硬的东西塞进了他的穴口,随即便是一股温热的水从那里灌了进来。

    小腹逐渐胀大,要不是被两个侍女扶着,宗真已然站立不稳。

    “公子忍一会儿。”领头的侍女道。

    直到宗真发出极其痛苦的叫喊,侍女才将东西拔出,扶着他坐在一个木桶上面。

    宗真刚刚坐下,极限胀大的小腹受到挤压,酸胀到极致的穴口一松,体内的污浊之物尽数喷涌而出。

    排泄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宗真又被反复灌了两次,终于将体内的污物尽数排出。

    看着他不堪折磨的表情,有个侍女小声道“不知道公子早上喝的药有没有吸收完要是没有的话,这样一弄不是都白费了”

    领头的侍女白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这是陛下的人。”

    一句话就堵住了所有人的议论。

    陛下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宠幸,侍女们白天要照料他吃饭喝药,晚上要负责将他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用药汤和香喷喷的香薰精心装点一番,以备陛下突然有了兴致要见人。

    折腾了好一会儿,领头的侍女让人将宗真抬回了床上。

    宗真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会儿,只觉身下甚是空虚,有些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来回摩挲。

    过了一会儿,领头的侍女掀开床帐,在他耳边低语“公子,今天陛下没有召令,您好好休息。“说着,她的一只手伸进了被窝,将一个小玩意儿放在了宗真的手里。

    触手温润如玉,宗真下意识握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感觉出那是一根玉石打造的玩意儿,大小形状犹如成熟男根,一头一尾俱刻着繁复的花纹。

    他本能地将那根东西插进了身后饥渴的穴口,然后不断呻吟起来。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每天起来都有侍女给他喂饭喂药,一日三餐不间断,到了傍晚便开始清洗灌肠,如果没有接到陛下召令,便有侍女在夜里给他送上夜宵。

    如此半梦半醒地过了一段时日,宗真记住了两个不停出现的词语公子、陛下。

    公子和陛下之间,似乎有一层隐秘的联系。他隐约意识到公子便是说的自己,但他从来没有见过陛下。

    这一日,宗真很早就醒了。

    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缓缓地扫过眼前的每一处景物,聆听每一个侍女说话的内容。

    不知昏聩了多久的神智渐渐恢复了清明,宗真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不在那个北风呼啸的草原,身边的人都是说话轻言细语又彬彬有礼的女子。

    然而,眼前的景物依然很陌生。

    他睡觉用的枕头、被子、床帐无一不是面料上乘工艺精湛的绣品,这让他有一种身在某个用来豢养奴隶的牢笼里的错觉。

    应该不是的

    侍女总是会说起一个人,像是他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宗真觉得不真实,现在的一切都不真实,他伸出手,慢慢地探出了床帐。

    外面的侍女发现了他的动作,小碎步走过来,恭声问道“公子”说着,她轻轻地拉开了床帐的一角,露出了里面那张苍白瘦削的脸。

    宗真眨了好几下眼睛,终于看清侍女的长相。他吃力地动了动嘴唇,艰难地组织语言,声音脆弱得像是风一吹就会散。

    “哪里这是哪里”

    侍女看着他逐渐聚焦起来的眼睛,似乎也很紧张,轻声回答“回公子,这里是大端朝的帝都,您住的地方是承欢殿。”

    宗真又眨了几下眼睛,连续听到几个陌生的名字,他不得不停下来思索一会儿。接着,他又问“我、我在这里多久了”

    侍女“从您离开金帐王庭算起,有三个月了。”

    宗真望着她,视线一直没有移动过,像是怕错过了什么。

    他浅浅地呼吸,看上去很平静,却给人一种很急切的感觉。他抿了一下嘴唇,声音有些颤抖“那你告诉我告诉我”

    “现在的陛下他他是是云州人吗”

    侍女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微笑道“当今陛下讳姓李,曾在云州生活多年,是公子的故人呢。”

    最后一句话完全击中了宗真脆弱的神经,他闭上眼睛,再也没忍住,温热的泪水从眼眶冲刷而下。

    第十四章  宗真的场合二想留在哥哥身边,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红鸢把宗真清醒过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上报给了宗凌,刚过晌午,旨意就下来了。

    “公子,陛下要见您。”红鸢柔声唤醒正在午睡的人,“在太极殿。”

    宗真呆了一会儿,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侍女们捧着东西鱼贯而入,在他身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宗真梳洗完毕,又换上全新干净的衣服,红鸢便领着他去了太极殿。

    一路上,红鸢叮嘱了很多事,宗真没有听进去,只觉在耳边飘荡的话语全都模模糊糊的,唯有胸膛里的这颗心,跳得很快。

    他要见到宗凌了。

    设想过很多次他来接自己回去的情景,但那些都是想象,宗真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能活着等到这一天。

    红鸢将他领到太极殿门口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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