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德帝一直觉得自己是得上天庇佑的,有生之年应当做出些名垂千古的大事,对于整修河道这种听起来利国利民的好事,他自然是愿意的。只是这徭役征不征,由谁来监工,就难说了。
用过午饭,楼璟很想留下歇午觉,却被萧承钧赶了出去,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闽王府。
萧承钧笑着看他走远,转身对常恩道“晚间让人守着偏门,他若再来走门便是了。”总是翻墙太辛苦,
那小偏门是每日给厨房送菜的,晚间就会落锁。
“是。”常恩躬身应了,惆怅地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守着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久等了,我先去吃饭,评论我上完课回来再回qaq
我不会猫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11:51:47
veva'穆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08:57:33
上官梦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08:52:15
嗳呦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01:24:28
小星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23:33:04
似水约定、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23:20:38
阿兮兮兮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21:51:35
万俟沧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20:31:48
幽谷青竹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19:23:48
刚刚弄人弄人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19:01:51
薄暮倾杯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18:49:19
誓言今生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7 17:59:05
谢谢大人们的地雷╭3╰╮
、第三十八章 生意
楼璟回了趟安国公府,然后赶着一辆马车去了平江侯府。
大舅母忙着让管家收拾东西,岭南山高路远,马不停蹄地赶路也要一个月,路上的吃用都要备齐。管家从几天前就在准备了,府中忙而不乱,井然有序地收拾行李,二舅徐彻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正堂里干坐着。
楼璟的马车到了门前,招呼下人过来搬东西,二舅出来接他,看着鱼贯而入的下人们,不由得蹙眉,“买这么多东西作甚”
“这些个都是我平日里买的,苦于没人给带去,舅舅几年也来不了京城一次,自然要把能带的都带上。”楼璟笑着携了舅舅往正堂走去。
给大舅的云片糕,给三舅的玉烟杆,四舅的金丝笼,还有各位舅母的胭脂水粉,几个表哥的马鞭,表妹的首饰。
“这马鞭是晋州一个名匠做的,料想表哥们会喜欢。”楼璟指着几个做工精致的马鞭道。
“你这孩子,到现在还记得几个舅舅的喜好。”大舅母看着那几样东西,眼中有些湿润。
大舅最喜欢吃京中的云片糕,三舅常抽旱烟,听说南边人抽水烟,烟杆想必不易买到,而四舅喜欢养鸟,若是买只鸟不好带回去,就只能送个笼子。
“几位表嫂我也没见过,不知喜好如何,只能送一斗珍珠。”楼璟笑道,送嫂子胭脂水粉或是珠宝首饰这种贴身物件不合适。
平江侯夫人握住楼璟的手,叹了口气,“你大表哥若是如今你这般懂事,我能少生多少气呀”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闽王府派了位公公来。
楼璟一愣,转身看去,就见乐闲挂着喜庆的笑容走了进来,给三人行礼之后,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双手捧给了平江侯夫人,“听闻将军与侯夫人要回岭南,王爷不便前来,还望二位莫怪罪。”
“劳烦公公代我二人谢过殿下。”大舅母福身行礼,乐闲忙躬身应了。
待乐闲走后,平江候夫人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千两的仪程,“这太多了吧。”楼璟已经不是太子妃,按理说他们离开,萧承钧完全可以一分钱的礼也不送的,如今这般,会不会是拉拢平江侯的意思
“舅母放心收下便是,殿下绝无它意。”楼璟看着那千两银票,不禁勾起唇,他的闽王殿下,定然是想着左右往后还是舅舅、舅母,这才送了仪程过来。
“闽王为人光明磊落,除却他,谁还能做太子之位”徐彻不满道。
“二叔,这是京中,你可少说两句。”大舅母忙止住二舅的话头,转身又拉着楼璟说了好半天的话。
这些天来,楼璟的作为他们也看在眼里,着实可以放心了,只是临走了,又觉得哪里都不放心,没有母亲,也没个妻子照顾,冷了会不会不记得添衣服,衙门里受委屈了有没有人帮衬
平江候夫人越说越不放心,叫管家取了她这几日赶着给楼璟做的冬衣,“时间匆忙,也只做得这一件,你可要记得添衣,舅母不在京中,自个要会心疼自个。”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厚厚的棉袍,针脚细密,带着晒过的暖意。楼璟穿上试了试,比外人做的要舒服得多。大舅母已经做了多年的婆婆,早已不必做这些针线活计,可还是为了他紧赶慢赶地做了这件棉袍,就是怕他再像几年前那般,因为继母与妯娌斗法,而没有冬衣穿。
北衙平日也没什么事,楼璟就在平江府坐到了黄昏,这才起身往醉仙楼去。
周嵩早已经等在雅间中,叫了个唱曲儿的在一旁唱江南小调。
楼璟赏了那歌女一颗银珠子,摆手让她离开。
“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趣了。”周嵩不舍地看着那娇俏的歌女抱琴离去。
楼璟挑眉,吓得周嵩缩了缩脖子,忙起身给他倒酒。
“近来朝中在商讨修清河河道的事,”周嵩让小厮去门外守着,这才说起生意来,“我三舅刚刚升任青州刺史,工部我也有人,要是修河道,咱们可以参一脚。”
楼璟瞳孔一缩,午时萧承钧刚跟他说过河道的事。
修河道乃大事,这期间,朝廷的银两调拨比较慢,地方要动工,自然要先借调银子,他们把钱投进去,等朝廷的银子来了再还给他们,只要略动手脚,这其中的差价就不止一倍两倍。
“这是好事,你打算投多少”楼璟抬手,与他碰杯。
“我手里有近两万两银子”周嵩得意道,这些钱其实是他向母亲要的私房,他自己也就几千两银子,关西侯夫人疼爱幼子,又信他平日里不乱花,就给了他一万两银子。
楼璟眯了眯眼睛,“若是靠着工部,我们能投进去五万两就顶天了。”
“五万两还嫌少啊”周嵩瞪大了眼睛。
“这事你先别声张,我再去打听打听。”楼璟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这事不像以前那般简单,因为贪财的沈连也要搀和,而沈连出手基本上没有揽不过来的差事,所以还要从长计议。
周嵩向来是极信楼璟的,见他神色凝重,便点了点头,原本还要去拉几个勋贵子弟入伙的,便先搁置了。
“爷,庆阳伯世子带着几个公子过来了。”小厮在门外禀报道。
屋中两人自然止了交谈,不多时,庆阳伯世子便掀帘而入,“我就说看见周二的小厮了,没想到楼大也在。”
“去哪儿都能遇见你”周嵩嫌弃地撇嘴。
庆阳伯世子笑着给了周嵩一拳,“怎的,不愿看见我,给你们引荐,这位是广成伯二公子。”这般说着,便拉过身后的一个清秀公子给他们引荐。
楼璟抬头,他可是记得,当初太子妃人选中就有这位广成伯家的嫡次子罗佩,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眉目清秀,只是神情怯懦,笑得有些不讨喜。
并不是所有的勋贵都有来往,开国之初太祖封了不少公侯伯爵,但百年之后的今日,真正还保持着显赫的家族就不多了。像广成伯,以及魏氏娘家永宁伯这些,就是因为两三代中没有军功,不得圣宠,而渐渐没落了。因而,这罗公子,平日里也不怎么与他们来往,这次不知怎的搭上了庆阳伯世子。
“坐。”楼璟根本就没有起身,抬了抬下巴示意众人入座,没有一人敢说他失礼的,都笑着坐了。
其余几人都是熟人,也就不必多言,众人推杯换盏,谈些个京中趣闻,气氛倒是还好。
“我敬安国公世子一杯,”罗佩笑着起身,给楼璟倒酒,“恭贺世子重得爵位。”
原本没有选上太子妃,他还嫉恨了楼璟许久,如今太子废了,罗佩很是庆幸自己没有嫁进宫。如今说出这番话来,确实是想讨好楼璟,毕竟在他看来,嫁出去又回来,爵位物归原主,已经是万幸了。
此言一出,屋中立时静了下来。
庆阳伯世子脸色一变,忙出声打圆场,“就是,楼大,你昨日就回来了,也不说找我们喝一杯。”
“昨日忙着收拾。”楼璟笑着应了一声,拿起一只蟹腿叼在口中,仿佛没有看见尴尬举杯的罗公子。
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更紧张了。
周嵩瞥了一眼那不会说话的广成伯次子,转而对着庆阳伯世子道“我可也是升迁了的,你也不说陪我喝两杯”
庆阳伯世子笑着与他碰杯,气氛再次热络了起来,没有人再理会罗佩。
喝到月上中天,楼璟言说不胜酒力,先行起身离去,众人把他送到酒楼门外,方回去继续喝。
庆阳伯世子落后几步,沉下脸来,对自己的小厮道“过会儿走的时候,你把罗公子送的东西,还还给他的小厮。”
“是。”小厮忙低声应了。
楼璟从醉仙楼走着回了落棠坊,没有带任何侍从。深秋的风吹在脸上,很是寒冷,却恰能让饮酒的人清醒过来。没有回朱雀堂,楼璟直接走到闽王府外,轻盈地翻墙而入。
萧承钧还没有睡,在书房里挥毫,忽而有双温暖的手从后面搂了上来,不由得失笑,“你又翻墙了”
“嗯。”楼璟贴到闽王殿下的背上,舒服地蹭了蹭。
萧承钧无奈地拖着背上的家伙去洗漱,安顺和乐闲眼观鼻鼻观心地伺候两人上床。
刚刚拉上帐幔,楼璟就按住了闽王殿下,寻着那柔软的唇瓣吻去。
“唔”萧承钧猝不及防,被他亲了个正着。
楼璟心里有些不踏实,急急地想要确认什么,带着三分酒气的亲吻,比平日多了几分狂野,良久才缓缓分开。
“承钧”楼璟撑着双臂,低头看向微微喘息的闽王殿下,“若我做个奸佞,你可会生气”
萧承钧愣了愣,缓缓摇头,伸手抚上那张俊颜,“你想做什么便去做,我信你。”此言一出,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变得亮亮的,仿若夜空里的星子,璀璨动人。
什么话,都抵不过一句“我信你”,信你,便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知晓,你不是祸国殃民的奸佞,而是鞠躬尽瘁的忠臣。
楼璟禁不住心中将要溢出的欢喜,紧紧抱住闽王殿下,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吻他。
萧承钧伸手,轻抚身上人的脊背,让撒欢的家伙闹腾个够。
少年的身子,禁不起撩拨,两人由浅入深的亲吻,很快让彼此起了反应。楼璟把手伸进那柔软的内衫中,在光滑柔韧的胸膛上来回抚弄,一边吻着,一边贴在一起缓缓磨蹭。
隔着衣料的磨蹭,稍稍缓解了身体的渴求,但很快又激起了更深欲念,把理智吞噬殆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啦啦啦,今天要去看电影,所以没有二更,抱头蹿
涅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09:35:54
老k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02:56:38
老k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02:53:30
似水约定、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00:27:03
小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22:16:02
上官梦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17:35:17
dad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15:11:31
圆滚滚的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8 15:10:53
谢谢大人们的地雷╭3╰╮
改错字g
、第三十九章 偷懒
“承钧,我们来做些别的吧”楼璟解开那月白色的内衫,一手在萧承钧的胸膛上游走,一手滑进衬裤中握住那处缓缓揉搓。
“别别的”萧承钧呼吸有些急促,睁大了黝黑的眼睛看着楼璟,随即了然,微微蹙眉,单手撑着半坐起来,揽着他的后颈,歉疚地亲了亲他的唇,“我原想着,待再迎娶你之日方能圆房,如今这般,对你委实不公。”
萧承钧看着楼璟,心中一片柔软,他自然是想与楼璟再亲密些的,只是如今自己不能给他名分,这般作为,会不会有些唐突
楼璟愣了愣,这才发现,他的太子夫君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在销想什么,不由得勾唇,“有什么公不公的,两情相悦自当行周公之礼,何况”张口含住一只微微泛红的耳朵,“我们现在是在偷情,殿下忘了吗”
“偷偷情”萧承钧颤了颤,一双耳朵顿时红了个透彻。
楼璟轻笑着伸手,从床边搭着的外衫中摸出了一个墨漆小盒,上面清晰地雕着梅花缠枝纹。多年战场上历练,养成了他随身带伤药的习惯,自从出了宫,楼璟就把这东西当伤药随身带着了。
“承钧,我们圆房好不好”楼璟亲着那只红红的耳朵,哑着嗓子道。
“好”萧承钧轻叹一声,翻身把楼璟压到身下,看着那笑得颠倒众生的人,不禁微微勾唇,要他未来的皇后自己提出这种事,是他这个为夫的失职了。伸手拉开楼璟身上的雪色内衫,露出了那白皙匀称的胸膛,缓缓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楼璟的身体因着练内家功夫的缘故,每一尺每一寸都长得极为匀称,线条流畅毫不突兀,仔细抚摸上去,能够感觉到这美丽的肌肤之下掩盖的强横力量,仿佛一只修长慵懒的雪豹,诱人至极。
由着萧承钧在他脖颈上慢慢地吮吻,楼璟伸手,从他的后颈一路抚到腰际,将手伸进闽王殿下的衬裤中,捧住了两片肖想已久的浑圆。缓缓抚摸,轻轻揉捏,随着萧承钧的亲吻,手中的力气渐渐加重,慢慢滑到了两股之间,探向那幽禁之地。
“嗯”萧承钧吓了一跳,抬头看他。
楼璟轻笑,猛地翻身把闽王殿下压在身下,在他双腿悬空的瞬间将那碍事的衬裤扯了下来,自己卡在那修长的双腿间,邪笑着拿起了墨漆小盒。
“濯玉,你”萧承钧这才明白,他的太子妃所谓的圆房,竟然是要他的身子,“不,不行,我才是夫。”
“是啊,殿下才是夫,”楼璟用指尖在墨漆小盒中挖出一块脂膏,“只是,如今我们没有名分,殿下若想对我公平些,便当如此啊。”这般说着,吻住了萧承钧的唇,将他的反对之声尽数淹没,沾了脂膏的手探到那处,轻轻打旋、揉捏,试着探了半指进去。
“唔”萧承钧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觉得楼璟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夫君,无论之前还是以后,都会如此,现在他给不了名分,与楼璟而言的确不公,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被那一根手指激得反应迟钝的闽王殿下,觉得不对,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由着那根手指尽数钻进了身体。
“承钧,今日有人跟我说起修河道的生意,这些并非正当之事,往后我怕是会做些更过分的事,”楼璟缓缓动着手指,俯身在萧承钧的胸膛上轻吻,“我怕有一天你会疑我、忌我,把我归到乱臣贼子之中,怕你登基之后却娶了他人。”
萧承钧愣了愣,原来他做这些不仅仅是情之所至,更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一次一次地确认他的心意。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这般,的确给不了他什么保证,罢了,他想要便给他吧,只要能让他觉得安心些。
这般想着,萧承钧的身体便放松了下来。
楼璟勾唇,探了两指进去,同时含住一颗粉色的果实,用牙尖叼住轻舔。
萧承钧蹙眉,把头侧向一边,抿唇止住了口中的声音。
楼璟之前也没有经验,只是看那本书学的,忆起第一篇所言,“男子初承欢,疼痛不堪,当徐徐图之”因而不敢冒进,一边专心开拓,一边从耳朵一路吻到小腹,以安抚身下之人。
温柔的动作很好地安抚了那些微的惧怕,萧承钧看着帐顶,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但是随着楼璟的动作,身体越发的热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前端,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握住。
已经可以容纳四指了,楼璟这才又挖了些脂膏涂抹均匀,捉住萧承钧企图触碰的手,与他五指交握,按到了枕边,粗喘着道“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萧承钧看着满头大汗的楼璟,知他忍得辛苦,便咬着下唇,缓缓点了点头。
楼璟伸手掰开他的下巴,“别咬,痛的话,就咬我。”说着,俯身把肩头递到萧承钧的唇边,同时挺身闯了进去。
“啊”萧承钧瞬间攥紧了楼璟的手,脖颈用力地向后仰起,全身都跟着颤抖不止,“痛好痛嗯出,出去啊”
楼璟轻抚着身下人的发顶,不住地吻他,“元郎,元郎,别怕。”
听到这个称谓,萧承钧渐渐平静下来,回头望着他。
楼璟笑着与他鼻尖相触,“元郎”缓缓往里推进,整个没入了萧承钧的身体。
“唔”萧承钧攥紧身下的床单,儿时母妃会在他哭泣的时候这般叫他,父后会在笑着的时候这般叫他,元郎这个称谓,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里,奇异地淡化了身体的疼痛。
楼璟看着疼得脸色发白的萧承钧,心疼地抱住他,待他缓过这一阵激痛,方才缓缓动作起来。
初始的疼痛,随着轻柔的动作渐渐缓解,痛到麻木之后,渐渐升起一股灼热,直到楼璟触碰到了某个地方,萧承钧的身体止不住地抖了一下。
“这里吗”楼璟轻笑,慢慢加快动作,单对着那个地方刺戳。
“嗯,别啊哈”萧承钧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人施为,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悠长的梦境,如同一叶小舟,在苍茫的江河中浮沉。
这般美好的感觉实在太过诱人,两个少年人初识滋味,自是销魂入骨,欲罢不能,待到更鼓敲罢三遍,这番折腾才算停歇。
萧承钧已经无力再说什么,瘫软在床上不停地颤抖,由着楼璟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轻抚,待呼吸终于平静下来,便再也忍不住地陷入了沉眠。睡过去的一瞬间,萧承钧还在暗自嘀咕,这人明明也是初次,缘何这般能折腾
楼璟看着小声嘟哝着睡过去的闽王殿下,脸上的笑意怎么也落不下去,吩咐在外值夜的乐闲备热水,等浴桶准备妥当,才起身抱着睡熟的人去清洗。
次日,安顺依旧及时地敲响了房门,“殿下,该起了。”
萧承钧疲惫地睁开眼,稍稍动了动,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干爽,那处也并不怎么疼痛,只是腰股间酸软得厉害,让他难以撑起身体。
“去宫里报了,就说闽王殿体不适,今日不能上朝了。”楼璟闭着眼睛,把试图起身的人圈进怀里,朗声对门外的安顺道。
“怎可这般”萧承钧皱眉,挣扎着要起来。
“殿下这个样子去上朝,就不怕人看出来吗”楼璟睁开眼,笑着舔了舔萧承钧脖子上青紫的印记。
萧承钧一惊,伸手在床内的多宝格上摸出一面小铜镜,其他地方倒还好,脖子上当真有一小片十分显眼的青红吻痕,恼怒地瞪了楼璟一眼,翻身朝着床内躺下。
楼璟闷笑着打发安顺去宫中报备,扒住闽王殿下的肩膀,轻声道“韬光养晦,就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否则看你这般勤奋,皇上又该多想了。”
萧承钧不理他,径自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这般懈怠过,听着楼璟在耳边的诱哄,心中竟也生出几分躲懒的心思来。左右也去不得宫中了,索性睡个回笼觉。
打发了安顺进宫,楼璟侧躺下来,给闽王殿下揉捏酸疼的腰,哄着他睡了,这才起身,穿戴整齐,吩咐乐闲在门外守着,自己准备翻墙离开。
“世子,偏门可走。”常恩皱着脸阻止了楼璟往房顶上跳的行为。
楼璟挑眉,没想到还给他准备了门,“不必了,走门多有不便,翻墙便可。”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微微一笑,交代常恩午时备他的饭,便跃上墙头,快速消失在清晨的蒙蒙暗光之中。
这会儿楼璟自然不舍得离开萧承钧,但是今早二舅和舅母要离京,他得去送送。
朝堂上,淳德帝拿着一份奏折,沉声道“有人上书,提议闽王前去督管清修河道之事。”
左相赵端一惊,悄悄看向萧承钧的位置,惊奇地发现,向来勤勉的闽王竟没有来上朝,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若萧承钧在此,淳德帝这一问出口,便断没有推拒的道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肉好写,问题是把肉写成赞美诗一样坑爹的东西,就不好写了啊,摔虽然它是赞美诗一样的东西,但是大家还是低调低调呀,啊哈哈哈
下午二更,作为中秋福利吧,qaq,霸王票二更的时候一起感谢
改错字g
、第四十章 韬光
平江侯府门前,二舅和大舅母已经整装待发了。路途遥远,又带着女眷,自然要早早出发,尽量不走夜路。
“舅舅,舅母,一路保重。”楼璟看着两位亲人,很是不舍。
徐彻拍了拍楼璟的肩膀,“你自己小心些,遇到什么事尽快告知我们,实在不行就去岭南,二舅别的没本事,就这一杆枪,定能护你周全。”
楼璟点了点头,亲手把披风的带子给二舅系上,天气转凉,要一路骑马,穿上披风可以挡风寒。
“濯玉啊,”大舅母拉着楼璟的手,再三叹息,方才说道,“你与闽王殿下,若还做君臣也无不可,你向来都是有主意的,只是舅母还是觉得,你当娶个贤妻,为楼家延续香火。”
楼璟勾唇轻笑,“这事我自有主张,舅母就放心吧。”
“哎,我怎么能放心呢”平江侯夫人很是担心,眼看着冬日快到了,楼璟身边也没个知冷热的人,“有些话我不便说,今日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
清晨的落棠坊,很是寂静,他们站在广阔的平江侯府门前,秋风瑟瑟,五步之外便听不清他人的话语,不虞被人听了去。
“舅母但说无妨。”楼璟扶着大舅母上马车,让她坐在马车边与他说话。
“你虽曾嫁与太子为妻,然不过是形势所迫,”大舅母看着楼璟,有些怅然,“舅母还是望你能过平静的日子,不求权倾朝野,但求长命百岁,若是你父亲不上心,舅母做主给你说一门好亲事。”
楼璟怔了怔,没料到舅母会这般说。想必舅母是看出了他与萧承钧还有些藕断丝连,担心他是为了权势委身于那人,不由得失笑,藕断丝连是不错,只不过如今,是闽王殿下委身于他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娶妻了。
思及此,楼璟一撩衣摆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舅母道“外甥不愿对舅母有所欺瞒,实是如今已经心系于他,若有朝一日能得偿所愿,璟还是会嫁与那人。”
平江侯夫人倒吸了口凉气,“造孽啊”
“有志气”二舅徐彻就在身后站着,此事闻言,上前一把将楼璟提了起来,照他梳的齐整的发顶揉了一把,“好男儿自当爱憎分明,不愿娶妻就不娶,没的平白辱了别家的好女子。”
“二叔,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平江侯夫人闻言更愁了,“罢了,你二舅我都管不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说完,叹息着钻进了马车,放下车帘,不与车外这倔驴一般的爷俩说话了。
楼璟眨了眨眼,看向身边的徐彻,二舅为何不肯娶妻一直没人知晓,听说大舅提着棍子打了二舅好几顿,也没能让他穿上新郎袍。
徐彻被外甥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翻身上了马,把银枪一甩,挂在了得胜勾上,拍了拍楼璟的肩膀。
楼璟整了整被二舅弄乱的头冠,也骑上一匹马,直把他们送出城外十里有余,才被不耐烦的徐彻赶了回去。
回到城中恰好到了去北衙的时辰,楼璟去衙门里点个卯就溜了,先回朱雀堂换下了满是尘土的衣服,用了些饭菜,带上补品药材,便又出门了,再门口刚好遇见了来找他的周嵩。
“有人提议让闽王接管这事,”周嵩看了看楼璟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异常,便接着说道,“不论工部还是闽王接手,咱们都能说上话,只是若是让沈连抢到,你我怕是连汤都喝不上了。”
楼璟着急去看自家夫君,不耐烦与他多说“我自有分寸,定让你做成这笔生意便是,快些回衙门,否则记你个玩忽职守。”
周嵩啐了他一句,也不知是谁玩忽职守,转身回北衙去了。
楼璟直接从闽王府正门进了府,门房看到昨日才来过的安国公世子,不免有些诧异,“世子,您这是”
“听闻殿体不适,特来看看。”楼璟扬了扬手中的鹿茸,一本正经道。
管家特地交代过,如果安国公世子前来,什么时候都不必拦着,门房自然不敢多说,开门让他进去。
没过多久,就有下了朝的官员前来看望,都被门房拦在了门外,“殿体不适,暂不见客。”
楼璟把鹿茸交给常恩,让他吩咐厨房炖一锅鸡汤来,自己轻手轻脚地进了内室。
萧承钧还睡着,阳光照在那浓密的睫毛上,留下一片扇子般的阴影。即便很是疲累,他的睡姿依然规整,只是双唇红肿,看起来微微嘟着,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份威严,反倒有些孩子气。
楼璟忍不住凑过去,在那润泽的唇上亲了亲。静静地靠坐在床头,把萧承钧晾在被子外的手握在掌心,微凉的指尖很快就被他捂热了。
这般骄傲尊贵的人,却肯委于他的身下,辗转承欢,这份情意,他纵使倾尽天下也偿还不尽,何况不娶妻这种小事
“世子,汤炖好了。”常恩在门外悄声道。
楼璟这才发现,自己看着闽王殿下的睡颜,发呆了半个多时辰,笑着起身开门,就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常恩和端着鸡汤不敢看他的乐闲。
“殿子不适的话,是不是该请个太医来瞧瞧”常恩试探着问道。
楼璟接过乐闲手中的托盘,沉吟片刻道“那便去请个吧。”
既然已经告了假,自然要有个交代才是。
楼璟把托盘放在桌上,盛了一小碗端到床边,把睡熟的人抱起来,拿热布巾给他擦了擦脸,“承钧,醒醒喝点汤再睡。”
昨夜萧承钧初次承欢,自然辛苦些。楼璟又被那美妙滋味勾得没能把持住,多要了几次,这才让他疲累至此。若任他这般睡下去,起来也解不了乏,喝点东西补补身子再睡,就会好上许多。
“唔”萧承钧皱了皱眉,阳光有些刺眼,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楼璟笑着端茶水给他漱了漱口,拿了甜白瓷的小勺,舀起冒着热气的鸡汤吹了吹,喂过去。
萧承钧还未回过神来,鲜香的鸡汤就喂到了唇边。抽了抽鼻子,着实有些饿了,只是让楼璟喂着,不免有些别扭,“我自己来便是。”
楼璟躲过他伸出来抓勺子的手,干脆把人拢到怀里,用被子裹严实了,“昨晚是我不好,累着你了,就当给你赔礼了。”
提起昨晚,萧承钧便更不自在了,虽然开始很疼,但后来却很舒服,也怪他没有及时制止楼璟的需索无度,着实有些放纵了。
看着又在自省的闽王殿下,楼璟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把一勺鸡汤喂进了怀中人口中。鹿茸温而不燥,养血益阳,生精补髓,最适合房事过后的男子服用,王府里的厨子是宫中带出来的,炖的鸡汤自然鲜美无比。
楼璟喂着萧承钧,自己也跟着喝,一轮一口的很快把一大罐鸡汤喝了个精光。
“我叫常恩去请了太医来看看,”楼璟放下手中的小碗,给怀中人擦了擦唇角,“今日朝堂上有人提及,让你去督管河道的事。”
萧承钧垂目,右相会这般作为,也在他的意料之内,只不过没想到他这般急切,昨日才定下来,今日就提及,未免些太过急躁了,但不得不说,这般快刀斩乱麻,也的确行之有效,毕竟如果今日他在朝堂上,就免不得会惹一身骚。思及此,不由得抬头看向楼璟,微微地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
索性称病在家,淳德帝见不到他,自然不会派事给他做。
楼璟得意地扬起嘴角,“殿下因臣逃过一劫,是不是该给臣谢礼呢”
萧承钧瞥了他一眼,“那就赏你这几日不必来侍寝了。”
“啊”楼璟立刻摇头,正色道,“不,臣甘愿鞠躬尽瘁,殿下不必怜惜臣的。”
早朝因为闽王不在朝堂,督管河道一事便没个定论,午间有太医前往闽王府问诊,得出的结论是血虚无力,当在府中静养几日。
淳德帝急着解决此事,便不再考虑萧承钧。
午后楼璟被闽王殿下赶去衙门里办差,没坐多久,就接到宫中人传旨,让羽林军左统领将军前往凤仪宫。
皇后是男子,从世宗皇帝开始,帝王仪仗也归皇后管辖,因而召见楼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何况楼璟前几天还是皇后的儿媳妇,北衙中人还很是羡慕。
“哎,进宫走一遭,就能让皇后娘娘另眼相看,早知道,当初挤破头我也要嫁进东宫去。”周嵩酸酸地对同僚道。
“那你得有楼大人的相貌才是。”同僚斜眼看他。
“嘿,你小子,是说大爷我不够俊了”周嵩捏了捏拳头,“打不过楼大,我可能打过你,来来,咱们比划比划。”
楼璟作为天子近卫,自然有出入宫门的腰牌,顺利地进到凤仪宫,拜见了皇后。
“上次你送我的荔枝酒很是好喝,可还有吗”纪酌问了萧承钧的身体状况,得知根本没事,不过是为了躲避朝堂,便放下心来,与他说些闲话。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我一会儿去该前两章的错字,大家看到更新提醒不必管啦,那是伪更,嘿嘿
siiiy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8:44:05
涅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8:23:11
xiaoxia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7:41:43
灵儿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6:02:23
静悄悄de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4:44:45
上官梦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4:39:42
糖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4:15:37
朗月倾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0 13:55:12
上官梦回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23:41:12
苏家紫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23:21:27
老k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23:07:17
涅沙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16:25:42
阿兮兮兮兮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15:14:32
yhero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919 14:30:38
吨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19 13:30:49
谢谢大人们的地雷和手榴弹抱住挨个蹭
、第四十一章 养晦
“那酒是臣的二舅从岭南带过来的,臣也只得了两坛,”楼璟有些诧异,没想到皇后这么喜欢荔枝酒,“这在岭南并不是特别珍贵之物,臣托人再捎几坛来好了,不过至少得一个月。”
就两坛酒,一坛给了皇后,一坛给了萧承钧,萧承钧也喜欢这个酒,楼璟是不可能从自家夫君口中夺酒孝敬皇后的。
“本宫不过是随便问问,莫费这种周折,”纪酌摆摆手,“征南将军可是离京了”
“今早刚出城,赶着回岭南过年。”楼璟笑着道。
皇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交代楼璟给萧承钧传话,靖南候日后就会抵京,既然已经告了病,便多歇几日,“徭役之事,万不可参与。”
徭役并不是不能征,若要征徭役,就必须有赏罚分明的君王,清正廉明的朝堂,才能保证役夫不被虐待、钱粮及时供给,然纵观千年历史,很少有朝代能做到,何况是如今这个昏聩的朝堂,弄不好就会激起哗变,到时候,谁督管河道,谁就是罪魁祸首,会被万民唾弃。
萧承钧如果去督管河道清修,一旦背上骂名,就算以后夺位登基,史书上也不会有什么好话。
拜别了皇后,楼璟出宫后没有回朱雀堂,也没去闽王府,更没有回北衙好好当差,而是去了左丞相府。
左相赵端还在尚书省理事,不在家中,下人直接把楼璟领去了九少爷的院子。
“几位老爷都在衙门,怠慢之处还望世子莫怪。”赵府里的管家说话都文绉绉的,带着些江南书生气。
楼璟摆摆手示意无妨,本也就是来找赵熹的。
“富润屋,德润身,心宽体胖,故君子”书声琅琅,在种着青竹的小院中不时回荡,楼璟不由得快走几步,想要嘲笑终于肯认真读书的赵熹两句。
绕过竹林,就见赵熹站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地上散乱地堆着许多书,他自己拿着根毛笔,在桌上的白纸上写写画画。
楼璟悄悄走到他身后,准备拍他一下,谁知赵熹猛然转身,两人同时吓了一跳。
“啊”赵熹突然大叫一声。
“你叫什么啊”楼璟赶紧呼了他脑袋一巴掌,管家还没走远,一会儿听见这杀猪一样的喊声,定以为是他打赵熹了,所以在赵熹告状之前先打了,免得吃亏。
赵熹抱着被打疼的头,瞪了楼璟一眼,“我突然明白我为什么成不了君子了。”
“为什么”楼璟低头,看他桌上写的字,满满一大张的“心宽体胖”
“因为我太瘦了,”赵熹扒出那本大学指给楼璟看,“德润身,心宽体胖,我无德,所以不得润身,因而长不胖。”
楼璟把他手中的书抽走,扔到了地上,径自在石凳上坐下来,“赵大人让你在家读书,你就是这么读啊我看你是不想考进士了,干脆男扮女装嫁人得了。”说着,捏起桌上的点心啃了一口。
“你还敢提这事”赵熹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们家太子爷可把我害苦了,为了他那封信,二伯父罚我写了半个月的策论了。”
“殿下与左相本就有约,缘何要罚你啊”楼璟瞥了他一眼,这呆瓜估计又给赵端骗了。
“你说什么”赵熹立时跳了起来,敢情他这半个月的策论都白写了
“我问你,这些日子,左相有没有提及修河道的事”楼璟抓住要去尚书省找左相理论的赵熹,把他按到凳子上。
“徭役是右相提的,”说起这事,赵熹脸上总算露出几分正经来,“据说是因为清河的难民祸及周边,青阳郡的烂摊子捂不住了,想借着这个法子把那些闹事的难民抓去充徭役。”
楼璟了然,果然文臣看事情与他的角度不同,但这消息很有用,“清河的难民是谁挑起的事端,左相可知晓吗”
“切,这还用想吗”赵熹撇嘴,“右相一派的人,跟疯狗一样,什么都敢做。”
楼璟挑眉,疯狗这词,倒是合适,起身拍了拍赵熹的脑袋,“你好好读书吧,我可等着你考三元及第呢。”
“你那继母,你打算怎么办”赵熹皱眉看向楼璟,这些日子没有听到安国公府的消息,他还是很操心的,生怕楼璟吃了亏,“要吵架的话记得带上我。”
“你放心吧,这点小事用不着你出马。”楼璟失笑,这赵九什么时候也不忘吵架,若是让他去,说不得直接把魏氏气死了,这事就难办了。
晚间回到闽王府,与萧承钧一起用了晚饭,因为白日里睡得太多,闽王殿下没有丝毫困意,楼璟就拉着他去院子里消食。
秋风瑟瑟,吹得树上枯叶纷纷掉落,萧承钧看着萧瑟的院落禁不住叹气,“天气转凉,清河的难民也不知如何了”
自从他失了太子之位,清河赈灾的事就不再归他管,每每听闻都是些不好的消息。
“我听说,右相一力要征徭役,就是想征这些难民。”楼璟接过安顺捧上来的披风。
“百姓何辜”萧承钧叹了口气,伸手准备穿上,谁知楼璟把披风套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把他抱紧了怀里,用宽大的披风包裹住。
萧承钧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摆手让安顺退下,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越来越懒的,闽王的殿下自省了一下,靠到了楼璟身上。
“我有办法让徭役变成劳工。”楼璟蹭着一只微凉的耳朵说道。
“什么办法”萧承钧转头看他。
“明日你就知晓了,”楼璟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故意卖关子道,“不过要等明晚才能去办,白日里我可以陪你出去游玩。”
羽林军中最忙的是羽林中郎将,每日要带羽林军轮值,在宫中守卫,楼璟如今是左统领,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忙碌。
萧承钧并不追问,微微地笑,“你多日不在府中,就不怕人看出来吗”
“我已经跟我爹分开过了,”提及此,楼璟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这几日就让魏氏去县里。”不过这都是小事,对于现在的楼璟来说,什么事都比不得陪夫君游玩重要。
最后,萧承钧也没答应出去玩的提议,他如今刚告了病假,哪能随便往外跑,不过他倒是有心去静怡山看看萧承锦。
次日,两人早早地驾了马车,悄悄地往城东静怡山去。
太医说静王这几日的状况不大好,萧承钧一直很是忧心。
行宫四周依旧幽静,红叶落了近半,山上显出了几分深秋的凄婉之象。常春阁依旧温暖如春,只是阁中人都是满面愁容。
“王爷近来不大好,听闻殿下被废了太子位,当晚就吐了血。”管家在前院低声对两人道,满脸哀愁。
楼璟皱眉,握住萧承钧越发紧绷的拳头,“王爷身子不好,你们就该露出点笑脸来,天天这么愁着,没病的人也愁出病来。”
管家听出了楼璟语气中的不满,这才惊醒自己给主上添堵了,“老奴有罪。”
萧承钧摆手止了管家话,拉着楼璟往里走。
二皇子萧承锦依旧躺在温泉中央的小榭中,双目紧合,眉头微蹙,似是睡得不甚踏实,脸色比上次的时候苍白了不少。
“承锦”萧承钧在榻边坐下,轻声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