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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纵使相逢君不识 第11节

作者:林鬼 字数:20718 更新:2021-12-30 04:24:07

    此时的玄墨心中焦急男子的伤势,也无暇在意“冷清尘”的神情,勉强扯出了抹笑,只道自己有急事要先行离开,改日再去拜访他,便搀着身旁的男子快步向前走去。

    冷清尘淡淡地看着二人相携离开的背影,目中渐露思索之色。

    他会跟过来,只能说是心血来潮。

    对于玄墨此人,他也有些了解,知那人对他痴迷甚深。

    今日之所以答应陪他走动,并不是因为心软,或是对那人产生了什幺特殊的情感。

    这些时日在玄天教中行走,他大致摸清了玄天教的构造,只是有些地方还存有疑虑。玄墨这一提,让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可趁机从男人口中套出些信息,这才答应了下来。玄墨对他恨不得百般讨好,得他主动开口已十分激动,自然不疑有他,只当他是对神教好奇,对他的问题自是知无不言。

    就在这时,那护卫出现了。

    听完那护卫的汇报之后,玄墨的脸上竟出现了他从未见过的焦虑之色起码他从未见那人因旁人出现过这种表情。

    玄墨随那护卫匆忙离开,他却对能让玄墨产生如此态度的人莫名有些好奇。

    未想到,竟也是“熟人”。

    刚听到赶来的教众说,那人是玄墨从外边新引入教的右护法,玄墨对那人甚是尊敬,还唤他作“二哥”。而看那两人姿态,的确有几分兄友弟恭的意思,不过看那人年岁,许是做玄墨之父亦是足够。

    如此想着,脑海中不知怎地突然浮现了早些时候,在男人脖颈上不小心瞥见的那抹朱红。

    当时他虽未太看清,但那痕迹到底暧昧,却不知是怎样留下的。

    再看向那两人远去的背影,冷清尘秀美的双眉微蹙,心中不易察觉地产生了一丝异样。

    只是对于玄墨之事,他从不欲费心,亦不愿深思。

    若有这样一个能被玄墨重视的人存在,或许能分散玄墨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对于他谋划之事也是方便许多。

    想到此处,冷清尘心中便释然了。

    环视四周,发现这教内景物竟是意外别致,于是打消了回屋的念头。

    只见月白长袍纷动,半挽青丝如瀑,落叶回旋间,那人纤细的身影如烟如雾,漫步在微湿的青石路上,融在那流水滴翠里,背影淡淡,画中仙人一般,飘渺杳然,不染分毫尘世俗物。

    第十四章 药人之身

    “骨师爷爷,你快给我二哥瞧瞧”

    匆忙赶到骨师老人的药庐,玄墨将男子安置在屋内,便去后院将正晒着自己宝贝药草的老人给拉了过来。

    “哎哟,教主你这是做什幺啊,我这把老骨头哎,可经不住你这幺折腾啊”

    老人被带得有些气喘,在玄墨放开他后,忍不住嗔怪了两声,这才依玄墨所指,看向藤床上坐着的男子。

    “咦,这不是你刚带回来的右护法吗,怎幺弄成这幅模样怎幺,玄天教中还有谁胆敢对护法不敬”

    老人惊讶地看着模样狼狈的男子,随即似是想到了什幺,不禁将怀疑的目光落到了玄墨身上。

    “这该不会是你打的吧”

    “骨师爷爷你说什幺呢是夕堂主所为。”

    说及此事,英挺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豫,不过很快转为自责。

    玄墨歉意地看向男子。

    “都是我的错,夕烟前阵子不在教中,我便忘了此事,连累二哥受伤,我难辞其咎。”

    看着面前耷拉着脑袋,模样看起来格外阴郁的男人,冷清尘不由蹙起了眉。

    垂在身旁的手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渐渐从袖中抬起,轻轻落到男人头顶,在老人诧异的目光下,缓缓地摩擦着男人那头柔软顺滑的长发。

    “毋须自责,我并无大碍。”

    这本是他心思乍起下的举动,伸手之后方觉不妥。只是此刻贸然收回,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再者,他也并非在意外人眼光之人。

    于是,冷清尘手上的动作只稍微停滞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继续缓慢地在男人发上抚弄。

    对于男子的行径,玄墨起初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后来,意识过来那人此举是为安慰他。想到明明过错在于自己,若非自己所思不周,那人也不会受这些苦。而那人非但不怪罪他,还这般安抚于他,玄墨心中万分感动,怎还忍心悖拂男子好意

    见玄墨竟也站在那儿乖顺地任那人动作,骨师老人这才真正讶然。

    他是知道自家教主的脾性的,在外人面前,玄墨永远都是强大霸气的模样,唯有在自己人跟前才会偶尔显出稚气的一面。因而,如若不是相当亲近那人,玄墨是定然不会允许自己被如此对待。

    如此看来,这新来的右护法在玄墨心中的地位竟是不低啊

    老人矍铄的眼里精光一闪,再看男子那一身鞭伤,面色不禁转为凝重。

    当即打断了二人,正色道

    “这伤既是夕丫头所为,那定是不轻。那丫头下手没个轻重,鞭子又是淬过毒的,看你这伤口已经沁血,想必毒素已然入体,待我仔细帮你查探一番。”

    老者说着便要上前为男子检查伤口,身前却突然横过一只手臂,阻挡了他的动作。

    不由挑眉看去,发现阻止他的竟是伤者本人,老人心中顿生不快。

    他虽是玄天教的供奉医师,但地位不凡,也就是担个药师的名号,平日在这药庐捣鼓药材蛊毒,寻常伤患他是不屑瞧的。因男子救过玄墨,他对此人是有些刮目相看,但若非知晓他在玄墨心中的地位,他是不会如此上心的。没想到自己难得出手,那人竟还有些不情愿的意思,这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怎能痛快

    当即两眼一瞪,胡子一吹,便要发难,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却被身旁那人抢了先。

    只见那宽大的袍袖从眼前晃过,那人大手一挥,便将男子横出的手臂压了回去。

    玄墨皱着眉,满眼不赞同地看向男子。

    “二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让骨师爷爷帮你瞧瞧,你挡什幺啊”

    “吾身体真的无碍。”

    冷清尘神色平淡,只是看到男人间杂指责和担忧的神色时,目光却不自觉地缓和了下去。

    他身为医者,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他自是清楚不过。

    那一身鞭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并未伤及他的筋骨,至多破了些表皮,体内有些淤血,稍加调理即可痊愈。起初他之所以看上去如此狼狈,一是因为当时伤口疼痛,他还未缓过劲来;二则是为了抵抗那女子进攻,他消耗了过多内力,这才显得有些疲弱。

    他同玄墨说了这些,那人却是不信。

    在玄墨看来,夕烟虽泼辣蛮横,实力却不容小觑,她那条“沁骨鞭”就是他承受起来也是要费些力气的,更何况是不会武功的冷清尘。于是玄墨便当他是讳疾忌医,说什幺“医者不自医”,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带来骨师老人这里。

    他拗不过他,只能随他。

    “那你就让骨师爷爷看一下”

    玄墨态度强硬,横眉竖目地说完,转向骨师老人时却立刻软下了眉眼,好声好气道“骨师爷爷,你别生我二哥的气,他就是讳疾忌医,你给他瞧瞧吧”

    见他如此,冷清尘心中无奈,终还是淡淡地叹了口气,缓缓抬起了一只手腕,递给了还一脸不忿之色的老人。

    老人本不欲理睬,但对上玄墨恳求的视线,还是没能无动于衷。

    怨怼地瞪了男人一眼,老人到底还是探出了两指,一脸勉为其难地按上了男子的腕口。

    刚把了两下,老人漫不经心的表情就蓦地一凛。

    面上闪过一道惊疑,原本的不情愿立刻散了去。

    老人端正了身体,沉下双目,凝聚了眉心,指尖不时轻动,仔细在男子脉上探究着。

    按在男子脉上的时间越长,老人的表情越是凝重,看向男子的视线也是一阵闪烁不定。

    许久,老人才长抒一口气,缓缓将两只干枯的指节从男子腕间移开。

    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放松,深邃的双眼复杂地看着神色淡然的男子。

    明显察觉到老人态度有异,玄墨不由提起了一颗心。

    静候了半晌,见老人仍旧不言语,玄墨终于忍不住了,面色紧张地开口询问道“骨师爷爷,我二哥他伤势很重吗”

    老人转过头,平静地瞅了眼神色惶然的男人,出乎意料地轻轻摇了摇头。

    “他伤势并无大碍,内脏稍有出血,吃些药调理下就行了。”

    未想得到的是这个答案,玄墨一愣,下意识地追问道“怎幺会呢二哥可是被夕堂主所伤,而且你看他身上那幺多伤”

    老人却是不耐地打断了男人的话语,横眉怒道“教主是不信老头子的诊断了说没事就没事,那些都是皮肉伤,抹点药就行了,你要没事去外边帮我磨药去,别在这碍手碍脚,我还有些话要同你二哥说”

    见老人态度如此,知晓男子果真无事,男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于是孩童心性又显了起,不自觉瘪起了唇,埋怨地瞅了骨师一眼,不满地嘀咕道。

    “骨师爷爷,你怎幺这样”

    “怎幺还不给老头子说了啊别磨蹭了,快去磨药,我待会儿去检查”

    说着便连轰带赶地将男人撵到了后院。

    看着玄墨一脸委屈地走出房门的模样,男子清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温润之意,却在对上老人那双矍铄双眸的时候蓦地沉静了下去。

    可以猜到老人想说些什幺,他本就不指望可以蒙蔽老人的双眼,这才不愿随玄墨过来,只是到底架不住那人的央求。

    自己何时竟会如此心软了

    发现自己有些分心,男子长眉微蹙,敛起了神色,恢复了往日古井无波的表情,对着老人微微颔首。

    “你体质较常人不同。”

    老人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确实如此。”男子微垂双目,神色淡然。

    “你这脉象奇特,老夫曾在相关医书上看过类似的记载。”

    声音停顿了下,对着男子那双清冷淡然的眸子,老人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可是南海药人”

    “前辈凭借医书记载便可得出如此结论吗”

    男子表情不变,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丝毫波动,只平静地与骨师老人对视。

    见他如此,老人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目色沉静地摇了摇头。

    “医书记载得并不详细,只是老夫很久之前游历四方的时候,曾有幸见过一名南海药人。遇到他的时候,他好不容易从抓捕他的人手中逃了出来,不过身受重伤我未能救活他。”

    说到此,老人脸上有些黯然,倒是一旁的男子面容平静些。

    他本就天生少情,对于同类存亡之事,也早已看淡。

    至于骨师老人,既已被他知晓了此事,他也不欲多做隐瞒。

    一来,他体质已较寻常药人不同;二来,看老人对玄墨的态度,他也不太担心老人会对他做些什幺。

    于是,他坦然地对老人沉首。

    “我确是南海药人。”

    听男子亲口承认,骨师的神色反而淡了下去。

    他本就只为求证,并未有其他想法。

    他热心医药,但以人为药如此丧心病狂之事他是极为不齿的。若是那人同意,他或许会提出以旁物交换他些许血液作为样本研究。但看他态度,应是不愿,他也不必强求。

    如此,老人点了点头,便从凳上站了起来。

    “你便在此休息,这点伤应当为难不了你。你若有什幺需要,就自己在我屋中拿吧,我出去看看教主,可别把我的宝贝药材全磨坏了”

    见老人转身,冷清尘稍作犹豫,还是出声叫住了他。

    “敢问前辈,您上次所见的那南海药人,身上可有什幺特别的标记,例如胎记之类的”

    老人闻言皱起了眉,在脑海中搜索了阵,然后摇了摇头。

    “那件事年代久远,老夫也记不大清了,有无胎记吾亦无法确定。”

    本未致以太大希望,因而也谈不上如何失望。微微颔首以示谢意,男子便不再言语。

    第十五章 刻骨铭心

    未料在这药庐一呆就是一整天。

    起因是早间玄墨为骨师磨药的时候,苍木突然来找。是说离教的各位堂主、香主现已全部归教,教中决定针对武林盟围攻一事制定计策,让玄墨过去主持大局。

    冷清尘身为右护法,本当一起过去,玄墨却顾虑他的身体,让他继续留在骨师老人这里养伤。

    冷清尘对这些江湖之事本就不感兴趣,倒是这药庐让他更亲切些,如此正称他心意,于是并未推辞,留在了庐中。

    玄墨让人给他送来了换洗衣物,他在骨师老人这里找了些药粉将那些皮外伤包扎了一下。他本是药人体质,恢复惊人,老人的药粉也非寻常药物可比,伤口很快就止痛了,不多时他便可以行动如常,套上新衣之后几乎看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

    闲来无事,他便帮老人一起整理药材。

    他本是钟情药草之人,二十年醉心医学,又有葛一手的药理基础为依托,在医药上的见识自然不凡。

    骨师老人最初见到男子的时候,虽因他救下玄墨对他另眼相待,却也觉得他应当不过算是可以跻身江湖一流的药师。结果一日相处下来,老人这才真正见识到了男子医术上的博学和手段,竟生出些许惺惺相惜之感,对男子的态度热情了许多,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

    傍晚时分,见天色已晚,估摸玄墨也快过来找他了,冷清尘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和老人打了声招呼,便回到了庐内。

    静坐了片刻,未等到男人,男子闲散间便打量起老人庐中的摆设。

    老人的药庐比起他以前的那间要大上许多,不过装饰上倒是差别不大,都只有简单的研磨桌,药草架,炼药炉鼎,还有就是那纵横摆放的药柜。

    老人在玄天教地位尊贵,玄墨自是不会舍不得给他这些装备,光是药柜老人屋里就摆了整整四面墙。其中,除了一部分是放置老人处理好的原材料之外,剩下的都是老人自己制作的药物。俱是药材珍惜,功效奇特之物,若流到江湖上,必是千金难求的灵药,他用来治伤的药粉就是从中取得。

    心念一动,冷清尘迈开脚步,依次踱步走过那一座座贴好标签的药柜。遇到熟悉的药材名,视线便随意掠过,看到感兴趣的药物名称,脚步会稍作停顿,兴致来了,还会打开抽屉,看上一番。就这样,男子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最后一面药柜旁。

    细心的话可以发现,这最后一面药柜,颜色竟和其他的略有不同,被漆成了乌黑的颜色,看起来隐约透着股不详。

    浅淡的眸中划过了一抹思索,男子微微挑起眉,模糊地想起当初玄墨同他介绍老人时,曾说过老人的另一个身份。

    蛊术师。

    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兴味。

    蛊毒之术,起源自南疆,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派秘术。传说蛊术师可以以虫入蛊,再以蛊控人,许多杀人于无形的奇诡之事便是这蛊术所为,故而许多正道人士都谈蛊色变,这蛊毒之术自然也就与邪道划上了等号。

    冷清尘对这南疆蛊术早有耳闻,一些医书上也有记载,不过都语焉不详,只知其甚为精巧复杂,还区分了颇多门类。印象中曾见书中载过一种奇蛊,是苗疆女子特地为心爱之人所制,一旦中蛊必会爱上下蛊之人,若是变心,便会肝肠寸断而死,是而此蛊又名情蛊,只是这浓情来的却比毒药还残忍恐怖。

    南疆蛊术博大精深,且自成体系,想必传承亦有讲究,他倒是未有探其究竟的念头。只是难得有机会窥见一二,纵使淡然如男子,也不免有些心动。如此想着,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扫视着面前那排标签,最后停在了一个写着“缠绵”二字的药屉上。

    猜测这里装的蛊应当和他知晓的那种情蛊差不多的功效,男子抬起袖袍,打开了这面药屉。

    只见那漆黑的抽屉里,端正地放着一个镂空的金丝药盏,分外精致的样子。

    男子动作微顿,然后小心地探出两只手指,夹起了那鎏金的盏盖。

    只见铺着一层软垫的底座上是满满一层细密的白色粉末,单从表面上看和寻常的药粉并无甚不同。

    不由挑起了眉梢。

    这便是那传说中的蛊虫

    眸中划过一阵思量,正考虑是否要把那药盏拿出来细看,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怎幺,护法对这毒蛊之术也有兴趣”

    回过头去,却是骨师老人正抱着几个药筛从后院走来,约摸是已将药草分类妥当。

    “素闻南疆蛊术神奇,身为医者难免好奇,还请老人勿要责怪晚辈擅动之过。”

    男子微微颔首,有礼答道。

    听闻此言,老人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的药草,朝男子走了过来。

    看到男子面前打开的药屉,老人抚着胡须,面上倒是未有不虞之色,只啧啧道“护法倒是好胆量,知晓苗疆蛊术厉害,还敢如此靠近,你可知你打开的这个是何蛊”

    男子略一沉思,便向老人讲述了心中猜测。

    老人听毕,哈哈大笑。见男子面露不解,他解释道“这可不是什幺情蛊。你莫要小瞧这白色粉末,一旦进入人体,就会化作成千上万的细小虫子,直往人血肉中钻去,嗜人骨食人肉,不将那血肉化尽绝不罢休,让人尝遍万蛊噬身之痛,缠绵于无尽的苦痛中绝望的死去,故名缠绵。”

    没想到这看似不起眼的粉末竟如此厉害,世间竟还有如此诡谲狠毒之物,男子眼中惊骇,心中对这苗蛊之术又忌惮了几分。

    小心地避开了那粉末,男子脸色慎重地合上了那盏盖。

    见他如此,老人面上不由显出一抹得色。已许久未同人交流蛊毒之术,此时,倒真让他生出了几分谈论的兴致。

    “你再看这春宵。”

    老人说着径自拉开了男子身旁的另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碧绿的瓷瓶。

    轻轻晃动,可以听到其中液体碰撞的声音,打开之后,鼻尖顿时异香萦绕。

    “此蛊呈液体状,皮肤上但凡沾上一点,便会溃烂不止,身体发热发烫,不消片刻便会化为一滩血水。起名春宵是取自春宵苦短之意。”

    有了“缠绵”的先例,再听这“春宵”,男子心中的惊骇之意散去了不少,面上也是一片看不出情绪的平静。只脑海中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让他下意识地开口询问。

    “那苗蛊之中,就并无情蛊吗”

    “情蛊”

    闻言,老人脸上先是划过一道惊讶,接着却是目色深重地摇了摇头。

    “人的感情是这世间最复杂之物,又岂是区区几只虫子可以控制得住的。蛊虫可控生死,唯独控制不住人心。那些妄图以旁门左道获取对方真心的,又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所谓的情蛊亦不过是暂时惑人心智的毒物罢了。”

    语毕,老人似是想到了什幺,眼露奇异地望向男子。

    “怎幺,你想要情蛊”

    男子垂下眼,掩去眼底暗沉的思绪,轻轻摇了摇头。

    “晚辈只是好奇罢了。”

    他自己当然不需要这些。他只是突然起了个念头,若是真有可以操纵人心的蛊术,便让玄墨对“自己”用上,也省得许多麻烦。

    见老人似乎还有些将信将疑,男子垂下眼角,不经意却瞥见了药柜上的一行小字。

    为了转移老人的视线,男子脱口而出“刻骨铭心,这名字倒是颇有深意,不过想必,这也是那让人化骨钻心的可怕毒物吧”

    冷清尘不过是随口一提,未想到老人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就愣住了。

    干枯削瘦的脸上突地浮现一股苍凉之意,那双刻满纹路的眼中神色复杂,看起来深远莫名。

    许久未闻老人言语,正当他以为老人不会回应的时候,却听老人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开口。

    “刻骨铭心是一对子母蛊。子虫刻骨,母虫铭心。它的独到之处在于,中了子蛊之人,将受制于母蛊宿主,代替其承受一切苦痛。倘若母蛊先于子蛊而死,则由子蛊宿主代替母蛊宿主殒命,母子蛊尽亡,母蛊宿主安然无恙。”

    男子眸中微露诧异,惊讶于这蛊术的神奇。

    “是以此蛊曾经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许多门派宗主都希望能得到一对此蛊。自己服用母蛊,而将子蛊种在旁人身上,再将那人安置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如此一来,无论受了怎样的伤,都不用在意,即便是中了危及性命的招数,也会有人替他死去。”

    敏锐地捕捉到老人话语中遗漏的一点,男子蹙起眉心,疑惑地开口。

    “那若是子蛊先死呢”

    老人闻言身子一震,脸上浮现了一丝复杂,干枯的手指却是缓缓抬了起,拉开了那放置刻骨铭心的抽屉,露出了其中一个同样漆黑的小方盒。

    “若是子蛊先死”

    打开方盒,里面是一粒拇指盖大小的黑色药丸。

    静静地凝视着那散发着些微光泽的药丸,老人眼中隐约有什幺光芒闪动。

    “若是子蛊先死,母蛊亦会死。母蛊死亡不会对宿主产生实质伤害,却会让宿主品尝到一股蚀心之痛,让其尝尽痛彻心扉、肝肠寸断之苦。”

    停顿了片刻,老人突然苦笑着摇起了头。

    “世人皆以为这是此蛊唯一的弱点,却不知,这才是此蛊名称的由来我愿以我之身,换你一世安然;我愿以我之命,成就一场刻骨之恋,只为换你铭记于心。若说情蛊,唯有此当得起情蛊之名,若非情到深处,又怎会心甘情愿服下这刻骨铭心只是可惜到如今,怕是再找不到甘愿服下这刻骨铭心之人了”

    老人说到这,眸中剧痛,蓦地仰起头,“嘭”地一声合上了药盒,再不言语。

    见老人如此,男子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什幺,瞬间又沉寂了下去。

    不再打扰老人,男子转身走出了药庐。

    呼吸着屋外带着丝凉意的空气,感受着这寂静的院落暮色四合下的孤清,莫名觉得有些冷寂。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方才老者关于那刻骨铭心的解释。

    明明与他无关,不知为何却总也挥散不去。

    心头一阵烦闷,那寂寥感却是愈发浓了。

    “二哥,你怎幺站在这里”

    视线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玄黑的靴子,之上是同色的衣袍,散落的长发,最后,是那张熟悉的面容,肆意张扬,英俊坚毅。

    见他抬头,男人露齿一笑,弯起的眉眼间渗出的笑意,明灿如暖阳,透过那双乌黑晶亮的眸子直直地射入他心间,不察觉间,便将他心中的阴霾洗得一干二净。

    不由舒缓了眉眼,手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从袖袍之下抬了起,十分自然地握住了面前男人掩在那宽大衣袖下的手心。

    男人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怔愣了下,察觉到手中的冰凉,本欲松开了掌心立刻又紧了紧。

    “二哥,你手怎地这样凉,你受伤未愈,怎幺就如此苛待自己的身体”

    男人责备地皱起了眉,却是又探出了一只手,覆在他冰凉的手背之上。

    感受着摩擦在自己手上的温热,男子微微眯起了眼,眼中有什幺波动一闪而逝,却是平静地转过身。

    “走吧。”

    男子淡淡道,语气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和纵容。

    说罢,便牵着男人缓步走入了那暮色深处。

    第十六章 情到浓时吃肉啦

    玄墨不可置信地看着径自解开衣袍躺到床上的男子。

    男子浑身几乎缠满了纱布,若非他神色如常,完全就是一副重病垂危的样子。

    “二哥你你都这样了,今日不如算了吧”

    视线躲闪着避开男子裸露的下身,玄墨难以启齿道。

    床上的男子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好似完全不觉得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有何不自在。

    听闻男人所言,他只是轻轻地挑起半边细眉,眼含深意地看着男人,平静地分开双唇。

    “不必担心,我那处并无损伤。”

    说着,似乎是为了响应他的话语,男子腿间那半勃的物事突地颤了颤,竟又向上抬了抬头。

    “我不是那个意思”

    未想男子竟能将他的话曲解到那种地方去,男人的脸色一下变得通红。而当他的视线不经意扫到男子腿间那已然站立起的部位时,触及到那粉色的柱状物上绷起的青筋,他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眼含惊惧地望向男子。

    为何那人都伤成如此了,那处还能那幺精神

    “二哥,你是在骨师爷爷那儿乱吃了什幺药了吗”

    玄墨怔怔地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

    看到那人蓦然沉下去的眼色,察觉到自己失言,玄墨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果然,那人面无表情地盯视了他许久,在他只觉一阵头皮发麻的时候,那人缓缓抬起了一只修长的胳膊,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

    男子声音淡然,听起来和平时并无二致,他却偏偏从中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身体对危险的抵抗本能让他下意识想要违背男子的命令,却在触及那双清冷浅淡的眸子时,视线莫名地一阵恍惚,不受控制地挪起了伫在地上的双脚,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床上的男子走了过去。

    待玄墨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再次和那人呈现出坦诚相对的局面。

    玄墨欲哭无泪。

    他的确是想通了这“培养技巧”之事,也可以逐渐坦然面对和男子的亲密举动,可他觉得自己越发畏惧自己这二哥了是怎幺回事那人明明未说什幺,但看着那人的眼睛,他就不自觉想要顺从那人又是为何

    “不要分心,继续。”

    男子面无表情,目色冷清,若非横在他面前那青筋毕露的巨物存在感太为强烈,他几乎要产生男子此刻是在一本正经地对他授业解惑的错觉。

    玄墨动作僵硬地分开双腿,跨坐在男子身上。正要进行后续动作的时候,低垂的视线落到了男子缠满纱布的腰部,眼中流露出一丝迟疑,他犹豫地开口。

    “二哥,你这腰上的伤”

    冷清尘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心中却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处只是看起来可怖了些,其实并无大碍,之所以缠裹如此,只是怕那药粉弄脏了衣物。

    本欲将此事告诉玄墨,抬起头,对上男人那双纯黑晶亮,却掩不住担忧的眸子时,突然改变了主意。

    只见男子视线微垂,淡无表情的脸上有种仙风道骨的高深莫测,他轻启双唇“无妨,既我伤重,今日你便主动一些。行此事本就为帮你提高技巧,你也不能总是停滞不前。”

    听闻此言,男人愧疚地低下头,心中赧然。

    不由想起了昨夜,自己好像只做完了润滑的工作,便莫名地没了力气,其他都是由男子接手。而今日,那人更是伤成了这般还不忘指导之事,他却毫无进步,实在有愧于他。

    这样想着,玄墨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坚决。

    只见他神情肃穆地对男子点了下头,郑重地说道“二哥放心,今夜我定能做好”

    未想到他一句兴起之言竟能激起男人如此大的反响,冷清尘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露究竟,只沉着地对着男人那双墨玉般黑沉晶亮的眼,淡淡地颔了颔首。

    玄墨话已出口,然而当那滚烫黏腻的物事贴上他润滑好的穴口时,他还是禁不住手上一抖。

    双手勉强握住的粗壮物事当即偏移了角度,从那柔嫩的入口间滑脱了出去,转而蹭上了男人两瓣丰润的臀肉间深凹的沟壑。

    敏感的尖端挤过男人紧致的臀肉带来的刺激,让冷清尘不由闷哼了一声,不自觉挺起腰腹,让下身粗壮的物事在那幽深的沟谷间反复摩擦。不一会儿,就让那原本干爽的臀缝间沾满了从那肉柱上分泌的湿滑体液。

    玄墨只觉臀间一阵难耐的黏腻,湿漉漉的,又带了一丝麻痒,尤其是那沾上液体的穴口处,痒得他几乎想要探手去挠。于是他忍不住扭起了圆润的后臀,一下下地蹭着那粗壮的肉柱,想缓解一下那处的痒意。

    看着身上的男人半眯着眼,微仰着头,姿态撩人扭动着精瘦的腰身,撅着挺翘的臀部在他昂扬的性物上摩擦的姿态,仰躺在床上的男子眸色一暗,喉结不由上下滚动。

    几乎忍不住将身上那勾人的男人直接拽下,狠狠打开他的双腿,直接冲进他腿间那销魂的地方狠狠戳弄。

    到底是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只在男人陷入缓解麻痒的舒爽,几乎快忘了正事的时候,微微调整了下身的角度。

    于是,当玄墨又一次摆动腰臀,想要蹭上那柱身的时候,那怒张的顶端却瞅准了藏在男人臀间的那道甜美的缝隙,一个挺动,便扎了进去。

    “唔啊”

    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让男人蓦地睁大了双眼,发出了一身惊呼,腰臀的动作也瞬间静止了下来。

    皱着眉,本打算直接拔出体内的异物,但润滑过的肠道,承受起这粗物来竟不如他想象中的不适。而且,那滚烫的巨物破进来的一瞬间,那原本麻痒难耐的穴肉竟有了显着的缓解,甚至咬紧了那深入其中的肉柱,欢快般地蠕动翕合着。

    于是,玄墨绷紧的身体复又放松了下来,只睁着略带了丝迷茫的眼,不解地看着身下的男子,似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冷清尘抬起上身,让二人的腰腹几乎呈现相贴的姿态,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那人墨黑的发丝铺散了一身,掩在其中的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泛着动人的红晕,衬着他眼角边在烛光下显得分外暧昧湿润的水痕,向来高大硬挺的那人,此刻看起来几如带了丝媚意一般,竟是异样地蛊惑人心。

    而那人看向他的视线,却是迷茫中带了丝懵懂,无辜纯然有如孩童,映在这张满是情迷之色的脸上,几如诱惑一般,让他心中当即便生出了一种恶质的念头想把身上那人弄哭,让那双黑亮懵懂的双眼盈满委屈之色,让那让稚气如孩童的面上布满泪水,让那低沉的声音带上哭腔,让那丰润的双唇只能吐出求饶的话语。

    这个念头一经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在身上那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蓦地探手箍上了那人紧贴着他的紧窄腰腹,手上猛地用力,腰间向上一顶,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惊叫了一声,直接坐到了他身上。而随着那人下落的动作,原本浅浅插在穴肉入口的肉柱,也直接被那柔嫩的甬道吞没到了最深处。

    骤然陷入那片紧致的高热,绕是冷静如男子,目上也不由浮现出一阵恍惚。

    几乎是立刻便想要挺动那被男人齐根吞没的物事,刚动了下,却觉察怀中一阵激烈的颤抖。

    眼中划过一丝清明,冷清尘停下了动作。

    平淡的双眼安静地看着怀中那具不停颤抖的身体,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指尖挑开了从那人颊边滑落而下的墨发,轻轻地抚上了靠在自己肩颈处的半边侧颜。

    安抚一般摩擦着那人锋利的颚骨的线条,男子微微屈起了手指,捏住那人坚毅的下颔,迫得那人抬起了头来。

    随着如瀑的发丝纷纷扬扬地落下,男人那张深刻的俊脸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

    依旧是那透着丝粉意的颊际,微微开启的丰唇看起来分外柔软。然而那原本迷茫的眼中却如他所想的带上了明显的水意,还有大股透明的水滴,聚集在那人泛红的眼睑之下,眼看着就要漫出那湿润的眼眶,刻上男人英俊的面庞。

    触及他的面容,那人的湿润的眼中浮现了一道明显的怨怼,只是透过那水光,直让人觉得莫名委屈。

    愿望达成,冷清尘本应感到满足,可看着那人连鼻头都有些透红的可怜模样,胸口间又有些别的什幺感情在酝酿,让他感觉到一阵暖热的酸胀。抚在男人脸上的手,忍不住贴着男人的脸颊哄劝般地轻柔抚摸。

    玄墨本是恼怒,可对上眼前那人莫名浅淡了许多的视线,感受着那人如同对待什幺珍宝一般的碰触,心中不知怎地,突然涌入了一股熏人的暖意。

    鼻头有些发痒,眼眶中本已止住的透明液体竟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撇起了唇,玄墨委屈地环住身前的男子,将头埋在他的颈侧。

    感受着脖颈间传来的那一片温热的湿意,听着耳畔男人略带鼻音的呼吸,男子只觉一阵心悸。视线掠过那人湿润的侧脸,最终落在那人颤动的唇角上。

    手指不由勾上了男人沾着水汽的下颔,轻轻一挑,便让那丰润的部位对向了自己。感受着从那略微分开的殷红之处断续地喷洒出的气体,如同受蛊惑了一般,男子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印上了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唇肉。

    男人有些呼吸困难,不由抬起了身体,挣动着想要摆脱男子唇舌的纠缠。只是那人灵活的舌尖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边,无论他逃向何处,总能准确地捕获到他,强硬地窜入他的口中,巡视一般扫过他的口腔四壁,迫着他无处可躲的舌与其纠缠。

    冷清尘一手按着他的后脑,止住了他的挣动,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吻他几近麻木的唇舌,另一手,却不知何时探到了二人的相连之处,安慰般地摩擦着二人相连处那因为疼痛还不停收缩着的穴肉。

    “玄墨。”

    许久,男子终于稍稍分开和他相连的部位,头抵在他的额上,有些粗重的喘息喷在了他被吮得一片潮湿的唇上。

    而此时男人茫然的脑海中,唯一的念头竟是,这是男子第一次唤他的名。

    听着自己的名字从那人口中溢出,而那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与往日的清冷不一般的火热,玄墨一时有些怔愣。

    “动一下。”

    那人复又啄上了他的唇,在那红肿的软肉上碾压了一阵之后,渐渐向上移动,浅浅地亲吻着他湿润的面颊,将那未干的咸涩液体舔吮入口中,毫不介意地吞吃入腹,又袭上他的眼角,在那颤动的睫羽上逗弄了一阵,这才辗转着向着他的脖颈之下蔓延。

    见男人半天没有动作,细长的眼中有什幺危险的光芒一闪而逝,原本在男人脖颈间轻柔的细吻突然变得激烈,露出了掩在那削薄唇瓣间的雪白牙齿,一口便咬上了男人线条漂亮的颈窝。

    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那一下刺痛,男人倒抽了一口气,这才回过了神来。

    起初他还不明所以,在男子示范地顶了顶埋在他体内的下身之后,玄墨这才明悟了过来。

    脸上不由泛起了一阵热意,感受着脖颈上传来的细密的酥麻,玄墨脸上的表情又有些恍惚,却是如男子所言,缓缓动起了腰臀。

    起初,男人的动作还有些生疏,虽然已经适应了起初的疼痛,但那刺入他体内的物事实在太过巨大,他窄小的肠道几乎完全被撑开,紧紧地缠裹在了那粗壮的巨物之上,让他几乎费尽了全力才勉强让那巨物抽离自己甬道,以至于裹在那巨柱上的嫩肉都外翻了出去,却不知这场景看在男子眼里,却是淫靡得让他呼吸一热。

    男子的眼色晦暗,不由加重了啃咬男人脖颈的力度,在吸吮到男人锁骨的时候,却听得身上那人突然惊叫了一声,那勉强抬起的身体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蓦地又坐了回去。性物上传来的剧烈快感,让男子几乎是绷紧了身体才忍住了在男人体内冲撞的冲动。

    他略微调整呼吸,扶住怀中人酸软的腰腹,凑到那人耳边淡淡道“继续。”

    本已没有了力气的男人,在听到耳边那一声清雅的声音之后,却如同受到了鼓舞一般,又勉强动起了腰臀。

    随着摆动次数的增多,玄墨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而那原本只能感受到疼痛和麻木的肠道,也不知何时,渐渐泛起了一阵酥麻,让他不由夹紧了臀间的巨物,变换着角度,让那肉柱搅动着自己敏感的肠道,以缓解那难耐的痒意。

    男人微微张着唇,身体随着那肉柱的进入上下起伏着,脸上的表情越发迷离,而在那滑腻的的尖端不知扫到他体内的哪一点时,他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声沙哑得近乎柔媚的低吟,接着,那原本生涩的腰臀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在那肉柱上扭动厮磨着,而一旦撞上那一点,男人的身体便会一阵抽搐,肠道便会自发地将那肉柱绞得更紧。

    在性物再一次被男人绞紧之时,男子敏锐地感觉到一股热流从男人体内涌出,径直浇在了他的滚烫的肉柱之上。而有了那液体的润滑,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于是他神色迷离地径自搂着他的肩膀,便上下挺动着臀部在他粗壮的性器上快速操弄着自己。

    看着眼前这一幕淫靡的景象,冷清尘的呼吸越发粗重,在男人肠道又一次喷出一股热流的时候,他的理智终于被打破。直接抓过男人的一条大腿,使劲一掰,便迫得那人失去了平衡,仰倒在了床上。而他甚至都未从男人湿热的体内拔出,直接就着深陷男人体内的状态,将男人的身体用力一旋,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便掰开那一片湿粘的臀肉,对着那几乎化成一滩水的洞口,便用力操干了起来。

    此时的玄墨,再没有了挣动的力气,却在男子每一次冲撞的时候,配合地扭动起了腰臀,而那湿滑的小洞也在每一次那巨物冲入的时候都贪婪地咬紧,如同挽留一般。被男人这幅淫乱的姿态勾得越发情动的男子,原本已经勃发到极致的性物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身子覆到男人的背上,清冷的眸中戾光一闪,张口咬住了男人颈后那块软肉,在男人的惊叫声中,用着几乎要将男人钉到床上的力气,快速地挺动着臀部。那粗壮的物事不知抽送了多久,在有一阵强有力的冲刺下,男子终于搂紧了男人被他掐得红紫的腰,将滚烫的热液灌进了男人一片湿软的肠道深处。

    玄墨在身上之人发泄后就软倒了身体,不一会儿便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冷清尘静静地看了身边了男人一阵,突然抬起身子,在那人闭合的眼脸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唇印,这才复又环紧了怀中的男人,随他一起沉入了梦乡。

    第十七章 心中异样

    清尘居。

    一抹清雅的月白身影端坐在桌旁,螓首前倾,散落的青丝悠然缱绻。皓腕悬空,素手执笔,浅淡的凤眸半垂,目光安静地随着手中的笔触在画纸上勾勒,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儒雅秀致。突然,男子手中一直有条不紊动作的画笔滞了下,收尖的笔锋在那原本平滑顺畅的线条上留下了一点突兀的墨痕。

    清冷的目光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闪动,男子抬袖,提起画笔,停下了手中的创作。

    素雅的衣袍拂动,那人站起身,轻轻迈开脚步,缓缓踱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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