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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 第31节

作者:九尾窈窕 字数:8959 更新:2021-12-30 04:23:27

    李朝钺闻言,一口火气冲上心头,委实很不悦,但想想今次的情况特殊,还是忍了下来,隐而不发。

    但这并不代表他觉得自己做错了,相反,他觉得自己能够及时铲除对手实在是一桩明智之举。聂玉棠不高兴也没办法,难道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聂玉棠和云逸之远走高飞,风流快活去吗?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所以云逸之必须铲除,事后他再好好补偿聂玉棠就是了。

    至于补偿的方法,来来去去也就那些套路,李朝钺早已驾轻就熟。

    床畔的一炉香尽,聂玉棠看起来像是较刚才冷静一些,李朝钺掂量着时机,轻轻掰过他的肩头,叫他面对自己,凑上去想要亲一亲他。

    孰料聂玉棠二话不说,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将李朝钺都打懵了。

    聂玉棠手心火辣辣的,但丝毫不畏惧,半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形同一个疯子。

    李朝钺终于怒上心头,再没有多余的耐心,一只手掐着聂玉棠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床上,埋头用力亲吻。

    聂玉棠哪肯就范,张口便咬,险些将李朝钺的舌头都咬掉。血珠自唇边滑落,还掺杂着自己的血,聂玉棠是真的豁出去了,要与李朝钺拼命。

    两人拳打脚踢,一阵地动山摇的阵仗。奈何聂玉棠是花拳绣腿,李朝钺又不敢动真格的,最后自然是谁也得不着谁的好。

    聂玉棠身上虽然痛,但咬咬牙,还忍得住。常言道,打人靠体力,骂人靠气

    力,聂玉棠打不过李朝钺,动嘴皮子却是很在行的,当下冷冷睇着李朝钺,阴阳怪气的嘲讽道“皇上,你不觉得恶心吗?”而后在看到了李朝钺的脸上闪过一丝叵测的神情时,聂玉棠心中更是涌起残忍的快感,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李朝钺的脸色乍然间灰白,似被戳穿了什么,一时间也想不到要怎么回答。

    聂玉棠难受的闭上眼,原来…你也有这样哑口无言的时候啊…

    他再度放声肆意的大笑起来,这一回,是笑自己傻,被人玩了一把“怎么,我没说错吧?”声音再不复之前的尖锐,哑然干涩。“皇上你又不是断袖,还要继续与我玩这假意换真心的游戏吗?”说完,长吁一口气,他终于是说出来了。

    终于…

    李朝钺的额头抵着聂玉棠的下颚“你别这样说…别这样。”声音竟有些颤抖。

    可李朝钺不想听,他偏要说,是到了该要清算总账的时候了。

    他亭州聂家,家大业大,世人皆知。然而最挣钱的,或者说最值钱的营生,并非米粮,而是倒卖古董。

    聂家的先祖以为子孙后代,要想福泽延绵,光靠做生意是不能够长久永恒的,做官亦会受到局势牵制,而贩卖古董,却可以和任何朝代的与达官贵族攀上关系,且世世代代经营下来,上家下家已形成一条锁链,牢不可破,这才是聂家势力盘根错节的最主要原因。

    李朝钺夺得帝位的手段不足为外人道,风言风语自然不会少,他凭着强权能压制一时,但难保将来撼动他的基业,此时若是有连城璧在手,便能起到很大作用。可偏偏…或许当初他从老头子手里拿到那份威逼得来的诏书时,老皇帝就留了一个心眼,并未告知他连城璧的事,以至于事后想起,连城璧已经失去踪迹。李朝钺打小起,就喜欢呆在摄政王的库房,根据里面藏书记载,他相信大覃的确存在一支守护龙脉的死士队伍,称为‘人刀’。而连城璧必然是潜伏在宫里的人刀偷走的。

    有人向李朝钺献言,谓皇上既然不可以大张旗鼓的寻找连城璧下落,那么唯有寻找民间的势力去做这件事。一来,有人脉,二来,有路子。而那么多候选人里面,又以亭州聂家为个中翘楚。

    李朝钺斟酌再三,以为连城璧的下落无非一种,就是人刀将连城璧又放回了墓穴里,可九州大陆上,历朝历代皇帝的墓穴真是有如恒河沙数,要找出具体放在哪一座实在须耗费不小的功夫。思来想去,便将主意打到了聂玉棠头上。

    那一天,聂玉棠如同往常一般进宫面圣,却见李朝钺眉

    头深锁,心事重重似的。再加上连日操劳,天气一转凉,便有些咳嗽。无端端敛了几分杀气,多了几分忧思。

    聂玉棠扑到李朝钺身边,两根手指头揉着他的眉心玩儿,嬉皮笑脸道“子昭呀子昭,美人含愁是风情,你这个样子,就是只苦瓜,嘿,还是只大苦瓜。”

    李朝钺疲累至极,打了个哈欠,把头枕在他膝盖上,大言不惭的说“嗯,朕要做睡美人去了。”

    一觉醒来,发现聂玉棠竟笑的跟朵迎春花似的,俯身细细凝望着自己。李朝钺突然间心跳漏了半拍,回过神来后,赶忙拉起他的手道“走,陪朕出去散散心。”

    聂玉棠点头说好呀好呀,笑的一脸奸贼。

    谁知跑到御花园里,一些宫人平时见到李朝钺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那一天却个个转了性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苦大仇深。

    李朝钺很是莫名其妙,便站在荷花池畔,想要临水自照一下,但又不能特地去照,这样显得他这个皇帝不够威武,不大得体,于是只得小心翼翼的,假装不留神那么一照,结果就瞧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活脱脱像一个毁了容的僵尸——原因是他的颧骨上不知被何人画了两跎红艳艳得大胭脂。

    聂玉棠佯装自己与此事无关,抬头假惺惺望着天,然而在见到李朝钺铁青着脸,嘴角一抽一抽的样子时,立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后赶忙抱着头逃跑了。

    最后李朝钺还是将他捉住,关起门来打了两顿屁股,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聂玉棠为此还特别委屈,强词夺理道“我不就是想让你高兴一点嘛…”

    李朝钺摸了摸他脑袋,抿着嘴微微一笑,顺水推舟的将连城璧一事给引了出来。

    聂玉棠听完颇有些不以为然,洋洋得意道“简单,挖坟这件事儿虽然有些伤阴德,不过么…”他大手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李朝钺捏了捏他的鼻子“嗯,你的确是该要将功赎罪的!”说完,目光深深,落在聂玉棠的唇,落在屋外盛开的木芙蓉,融进了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虐虐更健康

    作者抱头鼠窜g~~~~

    ☆、帝都清歌

    如今想来,那是他们最好的时光。

    君臣相依,同舟共济。一起登丹鹤楼看过满城烟花,一起并肩肃过奸佞,剿过邪党。抚琴添香,煮酒烹茶,日以继夜,晨昏相伴。喜悦有时,悲伤有时,褪去情感激越的外袍,俨然已经成为彼此的亲人,无可替代。

    是以聂玉棠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的利用价值会随着连城璧的到来,和郭贵妃有孕一事而彻底耗尽。

    确切的说,郭贵妃怀孕这件事,既是李朝钺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首先,皇嗣肯定是必须有的,郭贵妃也是李朝钺亲自选定的,但堪堪那么巧,碰到聂玉棠呈上连城璧的当晚,真是叫李朝钺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

    在李朝钺看来,聂玉棠脾气大,爱较真,但凡他与女子纠缠不清了,就头疼脑热,要死要活的,脆弱的像一块豆腐,碰碰就碎。还有一点,聂玉棠于朝中耳目众多,对于李朝钺的去向,一向是了如指掌,李朝钺为此常有疲于奔命的感觉,甚是心烦。

    为免聂玉棠知悉了郭贵妃有孕一事,从而使连城璧起了波澜,李朝钺便谎称,郭贵妃与人珠胎暗结,肚子里怀的并非龙种而是孽种。这是个很要命的指控,他不但不能给郭贵妃一个名分,还要将她藏在暗无天日的角落,久而久之,对聂玉棠可谓是厌烦至极。

    他编排了一通闹鬼的谎言,甚至下了封口令,做的十分逼真,实际上却是放开手脚任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聂玉棠信了他的话,不再追究郭贵妃一事,同时亦傻乎乎的钻入了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自那天起,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

    聂玉棠时常想,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整件事呢?

    他不愿意相信那个人是李朝钺。可除了这个冷面冷心的王者,谁有本事调动如此多的人和资源?

    他聂玉棠混迹官场数载,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底下的人再怎么翻天,最后基本上都翻不出李朝钺的五指山。

    连城璧刚到仅一天,便有人暗杀他,聂玉棠当时就觉得买凶者非郡王莫属。可说的难听点,郡王烂泥扶不上墙,若没有得到李朝钺的首肯,或者说默认,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京华城的地头上动聂玉棠一根手指的。

    除此之外,郭孝如也是见缝插针,时不时的来找聂玉棠的麻烦,而根据郭氏一族从没有出过武将的情形来看,聂玉棠倒是愿意相信郭贵妃的说法,他们家确实没有参与到刺杀他的行动中来。

    后来聂玉棠总算想明白了,这两拨人,郭氏也好,郡王也好,说到底不过是一张网中的冰山一角,他们各司其职,环环相扣,只须在必要时守望相助,落井下石即可。只须知道,收网的人是当今天子

    李朝钺即可。

    聂玉棠其实前前后后为李朝钺找过不少借口,却都在之后的日子里被一一推翻。越来越多的证据浮出水面,蛛丝马迹,直指向一个人,到三堂会审时,李朝钺对王鹏的那一番‘开恩’才真叫聂玉棠连最后一点替他开脱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聂玉棠想到这些,而今又被李朝钺限制了行动,更加怒火攻心,用额头狠狠顶撞李朝钺,‘砰’一声,撞得两个人脑袋都嗡嗡的。只是终究实力悬殊,聂玉棠的这些举动到底起不了什么作用,果然,下一刻又被李朝钺拉回去,牢牢禁锢在身下。

    李朝钺用手肘压着他的头颈,略有几分无奈道“别闹了,你冷静一下,好好听朕说。”

    “哈!”聂玉棠冷笑,“还有什么可说的?!说这些事都不是你做的?”

    “……”李朝钺怔了一下,确实,他心里一时半会儿还整理不出什么合理的说辞。

    聂玉棠嘲讽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乌尔哈图死前留的那个‘王’字只是为了告诉我凶手是王鹏吧?”

    李朝钺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沉吟半晌,旋即明白过来‘王’字的真正含义——是为了告诉聂玉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聂玉棠一手指着李朝钺的鼻尖,“才是害死乌尔哈图的王八蛋!”

    这绝对像是李朝钺干的出来的事,反正盐务总有一天会解决,对李朝钺来说,或许摆脱聂玉棠更为关键和紧要。

    然而最叫人伤心的也就是在此处,聂玉棠还记得当初入仕时,李朝钺曾教过他事有轻重缓急,要分清主次,一一理顺,方能水到渠成。也就是说…“呵!”聂玉棠微微苦笑,哽咽道,“你就厌恶我到这样的地步吗?甚至没法等到制盐一事谈妥,就急着要摆脱我,哪怕只是多等一天,你都等不及?”聂玉棠伤心欲绝,“既然如此,你还留着我做什么?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言迄,又开始拳打脚踢。

    这一次,果断踢中了李朝钺的下、体,搞得李朝钺一时间话也说不上来,只将头埋在聂玉棠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在两人的脸与颈间流窜。

    像是又回到了以前耳鬓厮磨的时光,聂玉棠深呼吸一口,坦白道“我其实给过你机会的,在琼林宴的第二天。”

    聂玉棠是在琼林宴的第二天受到指控的,当时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聂玉棠根本可以轻轻松松的讲清楚,但他没有。理由有两个,一是为着李朝钺。聂玉棠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替李朝钺着想的,只要李朝钺一天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就不说。二是出于私心。聂玉棠虽然明知李朝钺身为帝王,不能荒唐,也不该荒唐,但他还是想看看李朝钺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会否站出来说,昨夜,

    他与朕在一起…可是李朝钺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说,什么都没说。

    反而是冠冕堂皇,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聂玉棠好,随后便迅速将他投闲置散,将他累积数年的势力连根拔起,手段之凌厉,一看便知是早有准备的。聂玉棠怎么不生气,他气死了!可他必须弄清楚李朝钺的目的,仅仅是因为他权柄过高?又或者是…李朝钺厌倦他了?

    说实话,聂玉棠打心底里希望是第一种。于是为了刺激李朝钺,才有了后来云逸之府中唱堂会那一出。

    云逸之是个美丽的意外,没有人会料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国师竟然会放弃自己的立场,跑到聂玉棠的身边保护他。而当聂玉棠落难时,云逸之更是为了让聂玉棠宽心,主动前来对他说了李朝钺的安排,包括人员的调动,安排,布局等等,云逸之其实当真没有别的目的,然而聂玉棠因为已与云逸之有了一些特别的情愫,故而判断云逸之是在暗示自己离开李朝钺,为此还大发雷霆,将人给赶走了。究其根本,他后来深思,觉得最主要的缘故是他心里有根刺。这根刺原先就在那儿,但埋得极深,不碰就不疼,而当云逸之无心提醒了聂玉棠他的处境时,那根刺儿便一个劲的往心窝子里钻,疼的要命。聂玉棠第一次有了想要将这根刺儿给拔了的想法…

    事情的发展接着便有些失控了。

    李朝钺在目睹云逸之和聂玉棠的亲昵行径后,似乎是对云逸之产生了心结,下令让聂玉棠官复原职,可谁知…就在李朝钺改变主意的同时,聂玉棠也改变主意了。他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已经到了一个疲惫不堪的境地,他有些灰心,但叫他放弃,又着实舍不得,他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决定随云逸之外出游历去,算是给彼此一个喘息的空间吧。谁又会想到,他与李朝钺会就此越走越远了呢……

    聂玉棠颇为欷歔的轻声一叹“你与郭贵妃的那些,我早就是知道,你与旁的人那些,我也知道,但我总告诉自己,你是有苦衷的…”

    作为一个帝王,李朝钺不可能一直不踏足后宫,聂玉棠的消息素来都很准,皇上新近宠幸了哪位娘娘,皇上与哪位娘娘同戏鸳鸯池……每每收到消息,他都忍不住进宫去探一探虚实,有时是真,有时是假。真的时候,就对自己说,李朝钺并不是真的喜欢她们。假的时候,他就更高兴了,他可以理直气壮的骗自己说李朝钺果真是不喜欢她们的!他就这样骗自己,一骗就是好多年。本来,也就这样过来了。聂玉棠说着,痛苦的闭上眼“可你为我织的这张网啊,是想置我于死地的呀,我不明白,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想尽一切办法算计我,是不是…是不是你厌倦我了……”

    他的声音说道后来越说越轻

    ,轻的如同蚊子嘤咛一般。

    李朝钺静静注视着聂玉棠,目光灼热。只是此刻聂玉棠的眼里却再没有往昔那种依恋向往的光彩,纯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淡然道“我想,你必然很讨厌我才是,否则为什么不顾一切的想要摆脱我呢…我跟着云逸之出去,你没有拦过我,我在北疆,你也没来找过我…你甚至都没有让我回来…可我到了那样的时候,居然还在骗自己,骗自己说你一定不是为了连城璧才接近我的……”聂玉棠咬了咬唇,“可你知不知道,不管是在隐龙窟也好,在醉仙居也好,我是真的会死的啊…”口中溢出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真够叫人死心的,也一并宣告李朝钺永世不得翻身。

    李朝钺心头一紧,赶忙用手捂住聂玉棠的嘴,颤声道“别说了…”

    聂玉棠却仍旧自顾自继续道“你以为我会对她和孩子动手吗?”他苦涩一笑,“我凭什么呢,我有什么立场这样做。”

    李朝钺怔住了“你…不会吗?”

    他原先是唯恐聂玉棠做出这样的事来,现在是最怕听到聂玉棠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我不会,我才不会为了你杀人。

    这两者之间的距离,岂止是一个差天共地。那是爱与不爱,最根本的相反定义。

    聂玉棠果然摇头道“不会,皇上若真喜欢她,我成全你。”

    李朝钺握住他的肩膀,握的连自己的手指都切切发疼。

    “皇上,你放了我吧。”聂玉棠抬起手轻轻抚摸李朝钺的脸颊,指尖在他的脸上带起一抹转瞬即逝的余温“微臣怕死,担不起这祸国的责难。”

    李朝钺却是恍恍惚惚,根本听不进去,他着了魔似的看着聂玉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以前不都是喊自己子昭吗,为什么现在叫他皇上呢?

    有一点愤怒,有一点着急,更多的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害怕与彷徨。

    此时此刻,李朝钺再也无法冷静,为了确信旧日的爱还在,他大手一把扯开聂玉棠的衣襟,喃喃自语道“…不想听,朕不想听,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聂玉棠悲愤不已,企图咬舌自尽,下颚却被李朝钺用力钳制住,他哑着嗓子吼道“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呀,不需要我了,为什么不放我走呢…” 喊完,全身的气力像被瞬间抽走了,他望着李朝钺,眼神空洞“皇上,你真的不必绕这么大的圈子同我说什么情啊爱啊的,你不就是想要连城璧吗…直接开口就是了,我一定会做个听话的走卒。真的…我们何必浪费这么多时间。”

    李朝钺根本不是断袖,这是他在见到郭贵妃和她的孩子才弄明白的一件事。或者宽容一点说,至少在没有遇到聂玉棠以前,他不是。“你每次与我一起,是不是都特别难受?别说你,我也很后

    悔,怎么就只顾着自己喜欢你,没想过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呢?你恨我,讨厌我,是应该的。”

    聂玉棠几乎是断断续续说完了这句话,心口疼的慌,脑袋也疼,浑身都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命的忍住不肯落下来。他说这话,也不是一时负气,而是早就有过一番计较的,若李朝钺只是厌烦他了,大不了说一句不喜欢,他聂玉棠不是不要脸的人,非要死缠烂打,可李朝钺不是断袖啊。聂玉棠自想通这一点,就时常彻夜无眠,屈辱就如跗骨知趣,一点一点啃噬他对李朝钺的所有情意。时至今日,真相大白,他无论如何不能允许自己连最后一点尊严都无法保存,他仅剩下的尊严啊…

    “我曾想一直守着你,守着你和这偌大的未央宫,可你已不再需要我了,现在这样又是何必呢?”聂玉棠眼泪终于掉下来,“过去那些,我相信都是真的,可岁月久长,我们终究是要斤斤计较着过…李朝钺,我们都不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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