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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令 第20节

作者:九尾窈窕 字数:8258 更新:2021-12-30 04:23:19

    聂玉棠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跟麻雀似的蹭蹭蹭跳到他身边,躲在他身后愤愤剜了阿奇格一眼,指着雪狼道“那儿,那儿,你过去,收了那只妖怪。”

    聂玉棠单凭肉眼就知道这头雪狼该是种群里的头狼,早前听闻乌溪拜狼,但没想到会将狼当做自己的亲兄弟。

    阿奇格愈加不高兴了,驳斥道“你才妖怪呢!狼是我们乌溪的老祖宗,我们都是狼的子民。”说完,吩咐雪狼,“大哥,他骂你妖怪,你过去啃了他,记得别嘴下留情,要啃得干净些。”

    “嗷——!”雪狼再度配合的将嘴张至最大的程度,而后跟幽灵似的踩着无声的步子,一步一步向他们去,优雅又危险。

    聂玉棠想起多年前曾有一次百官随李朝钺去狩猎,皇家园林里的獐子山猪打了一堆,人人皆满载而归。唯独聂玉棠…李朝钺那天特地留在了勤政殿,好等完事后聂玉棠过去陪他,岂料一等再等,夜半三更的,始终等不来聂玉棠的人影。

    李朝钺顿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套上外衣只身去白天的林子里找他。

    聂玉棠这个没出息的果然不出所料,被李朝钺找到的时候,正趴在一棵树上,紧紧抱着树枝,吓得面无人色。一头大老虎盘踞在树下,望着树上的大白肉,眼巴巴的等着聂玉棠自己掉下来,羊入虎口。

    聂玉棠一见到李朝钺,就冲他招手“你快过来,快过来,替我把他赶走。”

    李朝钺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看着,笑道“我不要,聂大人你在朝上颐指气使的,难得见你如此,你求求我呀,或许我高兴,就帮你一帮。”

    聂玉棠咬牙“李朝钺,你个混蛋!”

    “骂我?”李朝钺沉声道,“既然这样,朕不高兴了,现在就回去就寝,明天让禁卫军放你下来。”说完,转身就走。

    “啊啊啊啊——!”聂玉棠哀嚎阵阵,“还要等到明天,等不

    到明天了啊,我要掉下来了。”

    李朝钺回头,只见春夜星子也多情,更奈他眸中点点涟漪,一时心中不忍再捉弄他,径直朝他走去。

    这一刻,聂玉棠却又叫起来,伸手止住李朝钺“你,你,你别过来,你没带刀啊,还是去叫人来吧。”

    李朝钺望着那头老虎笑的有些残忍“带刀作什么?我赤手空拳还收拾不了一只畜生?!”说着,坦荡荡的向老虎走去。

    聂玉棠手中全是冷汗。

    只见那老虎作势俯身,是起跳猛扑前得动作,口中发出低低的怒吼,尖利的牙缝里流出大滴大滴的涎水。

    李朝钺却始终面色如常,不过是施施然伸出手掌,倨傲的动作就像在殿上接见群臣,单提着嘴角,一脸把握十足。

    动物的嗅觉敏锐,老虎在李朝钺伸手的刹那就赶紧扑过去,小心翼翼的闻了闻李朝钺的手,继而‘呜’的一声迅速向后跳逃开,两只前爪在半空里挠了一下,跟猫咪告饶似的,接着扑通匍匐在李朝钺的脚下。

    聂玉棠呆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像一只傻兮兮的松鼠,就这么趴在枝头上不动了,呆的很可爱。

    李朝钺脚尖一点,飞到树上,坐在聂玉棠旁边,揽着他的肩头说“带你下去骑老虎?”

    聂玉棠回过神来,好奇的问“它怎么会这么怕你?”一边狐疑的去拉李朝钺的手,将他的手指头掰开来横看竖看。

    李朝钺捏住他的鼻子“这是杀气。如果你杀过人,从战场上踏着骷骨回来,这身血气就怎么也洗不掉了,更何况朕这辈子杀了那么多人。”

    聂玉棠眨眨眼睛“可我觉得你一点儿也不吓人…”

    李朝钺没再说话,因为聂玉棠的注意力在下一刻就全被水边掠起的萤火虫给吸引住了,点点的灿黄在空中弥漫,聂玉棠忍不住伸手去捞,没捞着。

    李朝钺却一把,全都握在了手心,放到他眼底给他看,嘴里不屑道“你就喜欢这种娘们的玩意儿。”

    聂玉棠笑着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至于那头老虎,李朝钺特此恩准它在聂玉棠睡觉的时候给他们把风,守着四面八方的野兽,不让它们靠近。待到晨曦破晓,才背起熟睡的聂玉棠向皇城缓缓走去…

    有了之前的经验,聂玉棠理所当然的就以为所有人对付野兽都可以用‘杀气’这一招。当下便一把握住云逸之的手塞到雪狼的嘴边,道“来呀,你来呀,老子不怕你!”

    雪狼龇了一下嘴,张口就要咬,可出乎阿奇格预料的是,到底是没有真咬。当然,也绝对不是聂玉棠以为的那样,可以威风八面的吓的群兽退避三舍,而是…

    那头雪

    狼像看到了什么好吃的可口的东西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舔云逸之的手,跟着意犹未尽,一舔再舔,后来干脆将云逸之整只手都舔的全是口水。

    整个过程里,云逸之一直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不肯正视,只有耳朵微微发红。

    聂玉棠大怒,瞬间恶向胆边生,指着雪狼骂道“你这头色狼,你!你!你给我退下!”

    雪狼才不理他,讨好的用尾巴扫了扫云逸之的腿,抬头呜呜一声,眨着大大的狼眼,祈求爱怜。

    聂玉棠团团转“阿奇格,你家老祖宗舔我们云大人的手呢,你快让它放开,放开!成何体统!”

    阿奇格也觉得很丢人,蹲□来小声道“大哥大哥,你收敛点儿啊…咱们谈正经事呢,你若喜欢他,之后再说,成吗?”

    聂玉棠愤愤道“现在的母狼真不要脸…”说着便要去检查狼屁股。结果掀开狼尾巴一看,啊!聂大人再度仰天一倒,是公的!

    云逸之么,还是半扭着头,不好意思的让雪狼亲吻他的手背…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好久不露脸了,放他出来和大家打个招呼~onno

    这种造型的汉纸的确很令人心悸,有木有!

    话说作者跌宕的人生还没有结束,今天,电脑终于撑不住了,两个月来第四次送修,被告知硬盘彻底废了,后来好在把ord抢回来,否则花无雪也没法更了,嘤嘤,代价就是我新坑的封面木有了,木有了~~太心酸了!

    ☆、尚书大人的江湖生涯

    过了三更,云逸之和聂玉棠才算脱身,回到帐子里。

    聂玉棠经阿奇格这么一闹是一丝睡意也无,干脆点了油灯,坐在角落里细细查看阿奇格临走前交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份藏在竹管里的地图,描绘的是北疆四周的地貌。因为乌尔哈图临死前曾与聂玉棠有过协议,只要尚书令答应乌溪人此后可以在北疆与汉人混居,自由买卖,便允许大覃取道乌溪直通琵琶海,并愿意共享他们古老的制盐工艺。如今乌尔哈图死了,协议到了阿奇格手里总算也奏效。这份地图画的便是通往琵琶海的路线。一路艰难险阻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乌溪处处遍布毒枝血树,瘴气缭绕,乌溪人拜狼擅蛊很多程度归因于他们的生活环境。恐怕没有向导实在不宜随意闯入。

    忙了一整天,程铁峰之后便让小兵烧了热水过来给聂玉棠沐浴,而云逸之则打算到燕雀岭半山腰一处瀑布汇成的方塘里去荡涤一下灵魂。只是往日里白天去倒还不打紧,如今夜半三更,聂玉棠便以为十分不妥,一把拉住云逸之的手腕,玩笑道“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着,我看云大人还是留下来陪我一起沐浴吧。”云逸之笑着伸出食指刮了刮他的脸颊“我有真气护体…”话还没说完,就见聂玉棠僵着半边脸,遂问“你不会连自己都嫌弃吧?”聂玉棠撅着嘴道“才不,我是嫌弃那头畜生的口水。”云逸之含笑不语,径自掀开帐帘去了。

    才离开,程铁峰后脚便冲了进来,压低嗓门对聂玉棠道“嗳,你别说,小云这人还真上道,晓得你心眼儿多,事情也多,还特意避开,多善解人意啊。”说着,从背后拉过来一个人。

    这已经是今夜的第二个访客。

    聂玉棠一点都不意外,算算日子,也是时候人该到了。

    当即抬起头,只见来者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帽子套在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风尘仆仆的。若不是帐子内点着油灯,还真叫人分辨不出来是人是鬼。

    那人上前低声唤道“大人。”

    态度谦逊恭敬,一并掀开了帽子,露出一张老陈的脸。

    是霍启明。

    “嗯。”聂玉棠点点头,“来了就好。路上可有遇见什么?”

    “一切顺利。”霍启明顿了顿,等程铁峰出了帐子才道,“情况比预想的都好,所以属下才能速战速决,连夜赶过来见大人,只是…恐怕不宜多作停留。”

    聂玉棠颔首。霍启明是被李朝钺派去江南彻查王鹏的,他在押解王鹏回京的途中偷溜出来,争取一个时间差,来向聂玉棠汇报,此刻就连远在京城的李朝钺还不知情,未免被人发现,的确是不宜久留的。这倒不是说聂玉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心思,只

    不过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谋定而后动才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假使说此前的博弈是聂玉棠在明,敌人在暗,那么到此为止聂玉棠是已经先一步将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摸清楚了,那样一来扭转乾坤便是迟早的事,全看聂玉棠股掌之间如何覆雨又翻云了。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

    霍启明赶紧从袖子里掏出另一份图纸交给聂玉棠,嘱咐道“在江南的时候,秦观差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

    聂玉棠闻言瞬间背脊一直,赶忙伸手去接“我来之前他还没来得及发现什么。”

    “是啊。”霍启明重重舒了口气,“总算还赶得及,他也想过直接送到大人手上会更快一些,就怕人多耳杂,坏了大事。”

    聂玉棠顿时心情大好,笑道“亏得他平时看起来插科打诨的,正经事上倒是滴水不漏。如今从你手里转一圈,撇了个干净。”

    说完,将两份图纸包在一起,欲在帐子里寻一处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贴身夹在衣裳内侧里顶保险。

    接着,霍启明就玉州盐案一事的始末同聂玉棠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期间聂玉棠静静的听着,时而蹙眉,时而绽露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待霍启明讲完,想听听聂玉棠的看法,尚书令却一脸木然,没什么表情,仅仅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刚好手边有他和云逸之下棋的棋子,便拈了一粒在指尖玩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黑白两色的棋子在棋盘上各占一方,泾渭分明。

    霍启明低头望着一眼,思忖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开这个口。尤其眼下聂玉棠与云逸之走的很近,说出来只怕聂玉棠听了会不高兴,可聂玉棠对他有知遇之恩,若是不说,他又着实担心,斟酌了良久终于开口道“大人,这一路可是随云大人一起?”

    “嗯。”聂玉棠抬眉,“怎么?”

    霍启明道“哦,也没什么,只是…或许是下官多虑了吧,总觉得事情尚未明朗之前,大人还须万事小心,毕竟云大人他…下官实在是看不出他究竟是哪一边的人。”

    聂玉棠轻声嘀咕了一句“哪一边?”而后紧紧抿着唇,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可嘴角却轻盈的微微抬着,就连自己大约都无所察觉。他的指尖在棋盘上划过,最终点在中间的一片灰色地带,缓缓道“或许,是这一边吧。”

    霍启明默了片刻,良久开口道“可之前钦天监还帮着郭孝如参过大人一本,理由也甚是荒谬,不知皇上会信多少。”

    聂玉棠似笑非笑道“多荒谬都会有人信的,也会有人选择不信。其实云逸之是哪一边的都无所谓。”说着,捻起一枚黑子放到对方的地界

    ,就是霍启明的眼皮底下,说道“我原先也以为他是那一边的,尤其是从宫里出来那一天,可事后他又救了我。当时,我曾怀疑过他是假惺惺的做戏给我看。这并不是说我多疑,你我皆在官场,都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是不是?可这一路上下来,他若果当真想要害我,有的是机会下手。”

    “所以大人就相信他了?”霍启明叹了口气,“属下就是担心的时间一长,大人会失去防备,会松懈大意。”

    聂玉棠笑着又拿回方才那枚黑子,这次摆到了自己的阵营,不知是真的轻松,还是故作轻松道“就云逸之一贯的作风而言,他大可以乖乖的呆在他的安全地带,岂不是更好?后来我想,也许从一开始,他根本就是一粒白子儿,不过是知道了什么,发现了什么,才为着我涂了黑漆混到对方的阵营里去了。其实他大可不必淌这一趟浑水的。”

    说着,聂玉棠突然生出几分感慨,欷歔道“老霍啊!有句古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的上时间来的公正分明,干净利落。”

    这把声音清脆明晰,像撒了一把珠子到地上,在人心里溅起空旷的回音,余味萦萦。

    霍启明蓦地一震,总觉得聂玉棠话里有话,似乎隐隐暗示着什么,立刻道“大人,属下必定为大人马首是瞻。”

    “嗳。”聂玉棠摆手,似乎有点疲累,却还是勉强笑道“你我都是皇上的人,你要效忠的是大覃,不是我。”

    “大人!”霍启明还欲急切的再说些什么,可聂玉棠显得意兴阑珊,不想听了,示意他‘走吧’。霍启明便站起身,识时务的点头,套上帽子,往外走去。

    帐外点着幽幽篝火,他一路想着过往历历在目。

    霍启明是聂玉棠一手提拔的,没有聂玉棠,就没有今天的他。想当年,李朝钺刚刚登基,对内对外都要休养生息,不宜再大动干戈。只是大覃历代江山至今,积习颇多,其中一项便是重典重刑,养成了酷吏制度。一点小事被搞得屈打成招是屡见不鲜。无奈朝中旧势力残余,特别是文人士官,迂腐守旧,轻易不肯破旧革新。当时霍启明已经是刑部的一名小小官员,手中却并无实权,只干着类似于衙门里师爷的角色,对于上级乃至整个体系的运作,是不敢置喙的。一旦遇到冤假错案,除了叹一声可惜,也别无他法。偶然有一次酒后憋不住吐了真言,指着上级的头脸愤愤然一通怨骂,从此便处处受到排挤,险些干不下去。

    聂玉棠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了他,请他落座,问了几个问题。第一句“霍大人,你是喝碧螺春还是菡萏雪?”

    霍启明有些受宠若惊,答道“碧螺春。”

    聂玉棠吩咐让下人上茶,又问“霍大人以为大覃当下如何?”

    “托皇上的洪福,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

    聂玉棠点了点头,又道“《礼记》有云,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霍大人对此怎么看?”

    遇着平时,霍启明是不敢大放厥词的,可他听闻新来的尚书令性情十分古怪,而他又已经下了决心要挂冠归去,便干脆放开胆来,振振有词道“天子当与庶民同罪。所谓‘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不过是护佑了特权阶级。”

    “亦有道是乱世当用重典?”

    “话是不错。可这‘重典’的前提是‘乱世’。诚如下官方才所言,如今大覃早已不再是各路诸侯逐战沙场的混乱局面,何须动不动就‘重刑重典’?”叹息一声再道,“宽严相济,政是以和,百花齐放方能彰显盛世之开明。凡事皆以‘重典重刑’去应对,不免过于僵化,有欠灵活,有失宽和,亦是对乱世用重典这句话的断章取义。”

    言罢,聂玉棠抚掌击节,大声道“好,说的好。”

    霍启明有些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是怎么知道我的?”

    他一个刑部的小官,统共才见了聂玉棠没几次,断不可能就让尚书令记住自己的名字。

    聂玉棠直言不讳道“数日前在醉仙居喝花酒,听见楼下吵闹,便多管闲事瞧了一眼。呵,霍大人你胆子可不小,竟敢指着刑部尚书的鼻子骂他草菅人命,还骂道掷地有声。只不过,刚好弹琵琶给我听的娘子与大人可真是知音,霍大人你骂道舒服,她弹得也畅快,便叫听的人——我,觉得十分解气。”说完,站起来哈哈大笑,袖子一甩。“送客!”

    霍启明望着聂玉棠离去的背影,有感道,尚书令大人果真如传言一般,性情十分诡异。

    事后仅一天,霍启明还没来及请辞,便听闻刑部尚书裘耀海因涉嫌收受贿赂且金额高达数十万俩白银而被抄家,连带着还有一干党羽,均被革职查办。而他霍启明则是突然鸿运当头高高照,一跃官升三级,当起了正三品的刑部侍郎。

    领旨的那一天,他捧着黄橙橙的蚕丝绫锦诏书,看着上面的祥云瑞鹤,翻飞的银色巨龙,一时间热泪盈眶,伏地对着皇宫的方向连磕三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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