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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游戏 第10节

作者:湖籁 字数:6639 更新:2021-12-30 05:05:17

    “我已知道那日宴上皇上与你说的话了,墨公子当怜,但我钱家容不下他。日后当疾病早亡,报与皇上。今日自私,柔儿日后甘愿常伴青灯,只希望你怜惜思墨,吟墨一如往昔。”夫人一口气把要说的话说完,语气竟不似柔美容颜那般的果毅决绝。

    沉默,屋里晦暗的让人窒息。半晌,钱荣方伸手将夫人揽进怀里,动作轻柔仿佛碰坏那洁白易碎的柔美。

    “我要墨车,并不代表我不要钱家,夫人费心了。”语气温柔亲昵,恍若情人低语。

    “我就叫人布置佛堂,夫人日后记得多为思儿吟儿诵经祈福,我会常去看你。”钱荣轻轻抚着夫人长发,眼里却闪过一丝沉毅果决。

    “还是,夫人愿去青云斋陪娘?只是路途有些不便罢了,夫人若去,我会派人照顾的。”

    钱夫人怔住,还未答话,外面便有家丁来报。

    “老爷,墨公子找着了,只是…高烧不退。奴才们在后门外的一条小道旁发现的,当是已经晕过去了。”

    “恩,请大夫去瞧瞧,我一会儿过去。”钱荣语气平淡地开口,执了夫人的手过桌前坐下,轻痒地在夫人手心写写画画。

    “隔墙有耳。”头四个字落下,夫人黯然的眼睛猛然睁大。

    “权益行事,夫人莫怪。”再八个字,换来夫人一声短叹。

    “墨车我命。”最后四个字写完,钱荣含笑,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夫人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下。墨车我命,那作为女儿家的她可能否说夫君我命,儿女我命,夫家我命?我们的命和心都这般脆弱,都系在了一触即溃的地方。还记得当日初见面前这人,中人之姿却面带倨傲,那沉毅的身影一下子撞入心底,却忽略了此人身旁,尚有天人般的衣袂飞扬。

    钱荣见夫人怔住,便动手帮他拭泪,而后轻轻捧起她脸颊落下一吻,平淡如水,却柔

    如落花。

    “感谢夫人为我礼佛祈福,夫人和钱家是子生最重要的东西。”

    这句话说的多么坦然真挚,全无半点戏哄假意。钱夫人苦涩一笑,若这样她还不懂,便不配为人半世了。生生将他撕扯开来,她是不舍的。最重要的东西当与生命分开,疼痛和矛盾旁人是不解的。但是她解,夫妻连心,钱荣坚如磐石淡如云海,但她不是,她疼的死去活来,她并不坚强。钱夫人好容易定下心神强挤出一丝笑意,那笑如浮光掠影昙花一现。

    “子生放心,夫君我命。”钱夫人紧握了一下钱荣的手,转身便走,再不走,泪怕是要变色了,变得血红血红的,红是心尖上低落的血。钱荣只拿眼神笼住夫人背影,眉峰蹙上一抹淡愁和歉意。

    夜,上墨小筑。

    钱荣轻抚睡梦中人的脸颊,指腹在眉心那点殷红上流连不去。

    “小车,你记不记得,我还假装看不出来,嘲笑你点颗胭脂在眉心呢。”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只要我记得就好。”钱荣低下头浅啄那颗朱砂,动作小心像轻触一个镜花水月的梦。

    “你肯陪我做梦就好,我生平第一次有人纵容呢。”语气里说不尽的温柔怜惜,手指一勾,将墨车枕下的木钗勾在手心。

    “这算你给我的信物好不好,就当是个玩笑样儿的约定,我活着一日,就不离它,也不离你,好不好?”钱荣伏在墨车耳边低语,气息温热的吹进耳廓。

    “别装睡了,先应了我,我再放你睡,小车。”

    墨车长睫颤动,闭着的眼帘缓缓睁开,当中有水雾流转,妧媚动人。

    “好。”一字千钧。

    得了话,只一字,钱荣一把抽起墨车死死压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身体里去。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雨夜呢喃,细密的雨珠儿精灵一样伏在窗上,聚的多了,便一骨碌坠下去,飞蛾扑火样一去不返。室内炉火烧的暖烘烘的,钱荣拉起被子揽住墨车腰身,并头而卧,同榻而眠。

    曾要的白梅因为众人的遗忘枯死在楼前,萎黄的树枝儿脆如枯骨,一折便断的几截,叫人不忍。管家新植了两株红梅在楼前,日久倒也活的精神,眼下正打了花苞,一颗一颗都似墨车眉心的朱砂,嫣然多情。

    十二月,满树的花枝儿映了火红的艳冶,越开越妖,越开越媚。年下,钱府上下忙忙碌碌,热闹安然。

    前日昨夜下了两场大雪,今日倒是阳光融暖。朱儿在楼前扫了一片空地出来,钱荣忙里偷闲与墨车同拥一件狐皮大裘坐在楼前赏雪。小火炉烧的正旺,墨车捏开鎏金盖子丢了截瑞脑进去,

    霎时间暖香宜人。钱荣渐渐倚在墨车肩头睡着了,暖香混着墨车身上的异香叫人安心。

    事实上自那日钱荣昏倒过后,精神便不似从前,咳必见血,近日来愈发嗜睡。墨车伸手揽了钱荣肩膀,将狐裘裹紧了些,谁知一动便惊了钱荣抬眼看他,那眼神迷离却温柔,还蕴了深深地眷恋和依赖。

    “墨车?”钱荣握紧他的手。

    “我在呢。”墨车用力回握了握,触手竟是冰凉。

    “冷么?”问话却没有回答,一侧头,钱荣又浅眠过去,墨车勾了勾嘴角,揽紧了钱荣,连空气都静美的醉人,若让时光停留下去,凝成一幅画卷,此情此景,怎不叫人心醉。

    大夫来来去去,只开补药,只说老爷无恙。钱荣却日日嗜睡,惊了就睁开眼,迷蒙依恋地望着墨车,抓住他的手指或是衣摆,只轻轻说“墨车?”仿佛就只待墨车答一句,“嗯,我在呢。”便又安心谁去,像个依赖的小孩儿。

    作者有话要说鄙人很渣四级没过

    这两天多更一更 争取在四级前一星期更完

    无奈,俺不想学英语t t

    不会烂尾的,其实本来预计就没多少了

    ☆、岁月静好

    年关下,阳光日日静好。墨车便日日抱着钱荣坐在楼前晒太阳,傲然于物的红梅姸娉的开着,花瓣仿若散了一地的胭脂。朱儿常常煨了温酒或甜汤守在一旁,一日日听着二人没有变过的对话。钱荣也乖,日日倚在墨车怀里,摇醒了,只要应了话确定墨车还在,就听话的吃药喝汤。

    这日,乌金当空,阳光洒在栏前檐上,一层一层流转着金光。墨车身上倚着钱荣,小手臂麻了想要换个姿势,却不想又惊了钱荣。

    “墨车?”

    “嗯,我在。”墨车立马应了,钱荣将他右手拇指抓进手心里细细摩挲,却没有立刻睡着。

    “小车。”这次是陈述的语气,双眼迷蒙间有雾气升腾,酸酸涩涩的。

    “嗯,怎么?”墨车将脸颊贴上他额头。

    “我想你了。”一句话叫墨车的动作僵住。

    “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策马,一起泛舟?”钱荣略微顿了顿却并未等墨车回答。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讨好你花了多少心思?嗯?我的小车古灵精怪,淘气又有灵性,什么都难不住你我的小车最爱烈酒最怕苦药,偏偏都一样犟着小鼻子笑嘻嘻笑着入喉;我的小车最怕弄琴,他音律好差;我的小车这儿有道烫伤疤,是我伤的,他叫我记着……”钱荣兀自摩挲着墨车光滑细腻的拇指,温柔地拉到唇边亲吻,仿佛那儿真有那么一道疤。

    “你还叫我记着,自己却忘了。”责怪的句子,却满是温柔宠溺的语气。

    “小车?”钱荣又伸手扯住墨车衣摆。

    “嗯,我在。”

    那双墨玉般沉毅明亮的眸子合上,嘴角尚挂着心满意足的笑。那红梅兀自凄艳冷香,殷红点点映着白雪触目惊心。良久,墨车伸手探入钱荣怀里,微凉的身体再没惊醒,指尖触到一线冷硬,勾出来,是那只木钗。屈指用力,折,如同那日白梅的花枝。

    “子生?”墨车扯住钱荣衣摆,像他那样问。

    没人回答。原来这世间这么不公平。倏的心中像有人投石入水,也许投的是冰石,那水心一阵冰凉,然后竟寸寸的凝起冰来。凉意从心口散出去,到了四肢百骸,越来越彻骨。没多久,嚓似是冰面开裂的声音,那冰面一寸一寸又碎成粉末,再一点一滴汇成了水。

    又有冰石投入,循环往复,不死不休。墨车抬起头,今天的

    阳光有些刺眼,只有眼睛疯狂的疼。摸摸眼底,没泪。视野暗下去,幽幽都是模糊的影,怎样都看不分明。

    是夜,新丧秘而不宣,钱夫人出来主持事务,府中上下得令无人哭泣,只一片沉默的死寂。

    夜半,居然又飘起雪。墨车披衣下床,并未点灯,只是摸索着坐在案前,一只手推开窗户,便有冷气疯狂的灌入。眼角,发边,心尖儿,都沾了雪花,一瞬家就融成了水。小炉里微弱的火苗跳了跳,熄了,一片漆黑冰冷的死寂压下来。这样也好,再看不见聚散圆缺。

    身后有人擎了烛盏进来,墨车听得声响,回头,依旧一片漆黑。

    “朱儿,我看不见了。”他朝朱儿浅浅的笑,那笑颜灿若桃花,却淡如白水。

    “看不见也好,也不想了。”朱儿并未搭话,窸窣的衣摆摩擦的声音,听得是在桌前坐下。

    “嘘。”墨车的指尖竖在唇上,都是透明苍白的颜色。

    “听,外面下雪了。曾有人和我说,不是你融入它,就是它融入你,我照做了,可惜雨雪都一样,真生的这般凉薄。”

    “朱儿,你帮我找那幅观音图出来,好不好?”

    墨车摸索着向桌边去,身子撞在案角正欲倒下,却瞬间被一个厚实的怀抱揽住。

    “子生?”墨车倏的抓紧那人衣摆,猛的心跳停一拍。

    那人未答,只把怀抱收紧。良久,墨车放开手,眼帘低垂,睫毛微颤。

    “我知道了,你是要带我走吧。引墨说,子生留不了我多久。”凉薄的指尖上寻,在那人脸上轻抚,指尖触到眉角的一道疤痕,细细摩挲,有暖意传过来,也不是引墨。

    “我果然不认识你啊。”

    那人身体微微僵了一瞬,复又将墨车揽紧,铁样的臂膀虽未十分用力,却弄得墨车生疼。

    “程安,则恬。”那人终于沉声开口。

    “安,则恬。这样美好的名字。”墨车点点头。

    “还不走?”墨车推了推那人胸膛,那人却并未放手。

    又复无人答话,那人只静静抱着他,长久的,直到墨车终于睡着,仿佛这样,就能有圆满的意味。

    “等我回来,我想带你走。”剑样的眉毛斜入鬓云,来人轻叹。

    年三十夜里,禁卫军敲开了钱府大门,皇帝的亲弟弟永安王带来一道圣旨。钱荣为忠,鞠躬尽瘁,特准其弱子未及弱冠袭侯位,即日起入宫教养。钱荣之女赐封郡主,封号彰德,即日起入宫教养。钱夫人柳氏爱抚夫心意令人感怀,特准以身殉葬。大致如此。

    一道圣旨,皇恩浩荡,却令钱府上上下下都落入掌控之中,钱家财粮尽入国库,西北十镇开仓放粮,一时间,饥民沸腾,高呼圣上万岁。

    年后,永安王带兵远征西南,粮草丰足兵利器刃,士气高涨。

    这日,皇宫中,侍墨殿内,龙颜盛怒,一只白玉药碗狠狠砸在地上跪着的太医身上,流出鲜血一线。宫女太监齐齐跪了一地,无人胆敢抬头,皆战栗于龙颜一怒。

    “庸医,全是庸医。喝了这么多剂药下去,莫说是盲症,就是死症也该治好罢,人到现在昏迷不醒,你们还要不要脑袋?好好,朕就替你摘了它。”一招手,便有侍卫上前。

    “皇上,皇上息怒。老臣罪该万死,只是…只是公子早该醒了,全凭个人意愿,公子不愿醒,臣无能为力啊皇上!”老太医低头猛磕,身体战栗间摇摇欲坠。

    “哦?”皇帝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弯成一抹危险的弧度,不想醒么,那朕来帮你。一挥手,老太医连忙谢恩,头点着地躬身退了出去。

    "呐,不要怪朕没有提醒你,你若不醒,朕就叫钱家那两个碍眼的小东西入梦了去陪你,怎么样?”皇帝俯身在墨车耳边,温热的呢喃突入耳中,夹着邪魅的笑意。

    “你若醒了,朕立即为你墨家翻案,还有个有意思的人叫你见。”湿气缠上耳廓,床榻上纤瘦的身子依旧一动不动。皇帝嘴角笑意不减,手中把玩着墨车一缕乌发,眸中是剑一般锋利的神色,却又带着一丝玩味一丝轻嘲,生生的逼人心魄。一挥手,一屋子人行礼散去,一个贴身的大太监留下,侍候皇帝披袍弹衣。离开前,皇帝又扫了一眼睡眼深沉的墨车,脸上挂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转身行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唉又被我写死一个捂脸

    忏悔中

    ☆、实,则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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