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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越国诏 第30节

作者:绛袖 字数:10083 更新:2021-12-30 05:02:13

    后世皆谓成周天下衰弱,诸侯互相倾轧斗争,礼崩乐坏之象初露,陪臣执国命,王权零落,君不君,臣不臣,尤以东齐,宣鲁,行越最甚。然行越灵公前昏后明,由赵氏保全,君臣际遇,是为美谈。

    灵公十年春,大司马又请辞,竟得准奏。

    后回乡荣养,为桑丘田家翁。

    同年,灵公建行馆于桑丘,灵公十一年,禅位于世子翕,自号太主父,避居离馆,朝臣欣慰,皆曰世子虽然年幼,英明勤政,胜灵公多矣

    而送主父出城那日,一天到晚喜欢板着面控的年幼国君私下对赵无恤道“赵将军,可还记得,我曾说过,你若帮我,我就把行越和吕赢都送给你现在你不要行越,就只单送一样给你了,可满意”

    “陛下大恩,不言谢字。”素来跋扈专横的太傅兼大司马答道。

    桑丘水绿山青,桑叶正收之时,采桑女子在田间,端是秀美风景。

    一人头带斗笠,站在田边看南面那个皓腕如雪的也甚好,另个纤腰婀娜的也甚妙,不由食指大动。

    他奔下田陇,正想找一个搭话,一只大手猛地扯过他单薄身子,圈在怀中。

    “我当你赶着来帮忙农活,原来是为采桑女”

    “放手,赵无恤,你没见我正欣赏农田风景么”

    “说谎。”

    “唉,这里就是你的地盘,寡人,不,本太主父被你欺负的狠了。真不如回都城我那不争气的便宜儿子,可比你客气多了。”

    “你可以写信回去问问,可有人欢迎你回朝”

    “”

    “当今国君比你好,你回去是多余。”

    “你就向着他,那只狡猾的小怪物他那点心思”

    “不去管他的心地,如今列国纷争如火如荼,西秦咄咄逼人,得到霸主地位依然不满足,大周前途凶险,行越这偏远小地,也只有他能在乱世中支持下去。你不行”

    “你也不帮他”

    “那一位需要吗”赵无恤叹息,那个表面十一岁的孩童,本身就是怪物,根本不需人帮忙,凤琅也经过调教,终于出师,比起他这个功力一直未复原的上将军,还更可靠些。

    怀中抱着蜷起的瘦小身躯,赵无恤远望西面,“帝君,愿行越一片沃野,不要成赤地哪怕是偷安一隅。”

    “不上战场,你寂寞啦”

    一个暴栗,赵无恤道”你以为武人为什么征战能做田家翁,谁愿举刀戈多少年了,脑袋仍旧不清楚。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打我好大胆子,我乃太主父你要的什么,我自然清楚,你不过就是个”

    话未说完,嘴被堵个正着。

    恰不知道谁人苦谁人乐,虽是个昏庸国君,换一个身份,未尝不可人。

    十多年了,这冒傻气的温柔乡,依然是他归宿。

    两人肆意缠绵,突然远处桑园边,行来一个落拓老人,那老头不知好歹,偏向两个不正经的人走去,在他们面前唱一诺道“两位,可能给路人一碗水解渴”

    赵无恤只能放下怀里人,从罐中倒了清水,将陶碗递给这路人。

    老头喝完了,抹抹嘴,衣袖肮脏,牙齿却甚白,他白发披面,看不清相貌,只躬身谢了,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道“两位好心肠,能换的好因果,可惜的是天下气运使然,不是你我这等凡人能更改的,可叹,可叹”他说完,手中攥的陶碗落地而碎,他则慢慢走远,一边走,一边唱,依稀是“成周三百年,大树倒,山林茂”

    赵无恤与吕赢愣在当场,吕赢扯扯他前襟问“可要抓他来问”

    “不,能说的他都说了,其实不说也是一样,命运如何,天也并不知道。” 桑叶青青,和风吹拂,赵无恤若有所思,望向西而去的路人背影,抱紧怀中人。

    end

    番外红丸案

    冬日细雨,绵绵而下,越地暖热,直到近元节才开始冷起来。

    三年之期到,宫中撤了孝,只有国君还不肯除服,时常看到他一身白色常服,在宫中闲走。

    月台莲池撤去,原先的景陂宫也封起来。吕赢再不谈风月,不弄琴曲,仿佛变了个人,只有偶尔在池边喂喂鲤鱼,顺便拿石头惊散它们,多少还有点夕日昏君的影子。

    赵无恤进后宫,就看到他又在池边看鱼,他疾步到近前,将他扣进怀中。

    “这样冷就不该出来。”半拖半拉,将这人拽进殿去,寻来他的狐绒裹着,端详一下,发现他最近气色还不错,满意点头“这半年总算养过来了。”

    复位那年吕赢光是养伤,就花去一年多时间,刚下地不久又因为身体羸弱,思念兄长妻子,生了场大病,直到半年前才算彻底痊愈,半年里调养得法,若桃李的面孔尽复旧观,只是长久不出门户,比原来更苍白了些。

    “大司马怎有空这时候进来”吕赢奇道。

    “要征询陛下意见世子”

    吕赢闻言惊恐地看着赵无恤“他怎么了”

    赵无恤道“没什么,只是讲学的博士给吓坏了,不敢教一个三岁孩子那么多经卷文章天文地理唯有臣去教他。臣一人事务太多,让凤琅入都城帮臣。”

    吕赢微撇嘴,蹙眉道“你直接用印就是了,寡人不要听那个的事情。寡人见他,是真正害怕。对了他已经能看奏折了吧”

    赵无恤苦笑“如今看起来倒不像只有三岁,几乎跟个六岁孩童一样,他面貌也越来越像你。”

    “吓”

    “看见他就想你了所以,臣一念就进了宫。”

    “咳咳,冷,寡人去加件衣服。”吕赢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忙站起来,赵无恤将他的手一把扯过。

    “上个月头,臣进宫一次,第二天陛下就下诏命臣到南明郡监督河渠臣这个大司马什么时候管起司寇的事情来了”赵无恤微微眯眼,若有所指。

    吕赢扯起嘴角,笑着妄图掩饰过去“大司马能者多劳。”

    “多劳么确实,三年了,外务内政臣皆操劳,臣一直没有机会调息元阳,耽误了病情”赵无恤幽幽道,“功力至多原先的三成恐怕无法复原,这样的大司马,过上几年就派不上用场了”

    “赵无恤,你说什么寡人早就令宫中医师给你好好调养的那个秦光叔也说,你只是好得慢些,无大妨害”

    赵无恤道“我让他如此说,是不让陛下担心罢了”

    国君脸色仓皇,端详他的脸,似乎他这一刻已快要气绝。

    “你倒还知道心疼”

    此话一出,吕赢面色涨得通红,摔袖子站起来。他也不管身后的人怎么样,自己夺路走了,所幸这次赵无恤没追出来。

    吕赢不敢回头,只管疾步转出寝宫,往前殿去。

    溜达了半天,路过一栋楼阁觉得眼熟,让他脚步缓下,吕赢忽然想起那旧事。这不正是他大婚日,偷偷跑出来幽会的东阁么

    吕赢走进那打扫干净的房间,摆设如旧时模样,居然没有大改,他看着桌上灯盏,床前帐幕,心里想宋儿也死了,禹夕也死了我身边难道是留不住人么女子命薄,恐怕是我克了的,别说她们,连赵无恤也被我牵累得死去活来

    “稀客呢吕赢,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一个稚嫩童音响起。

    吕赢回身,就见门口站着个六七岁的男孩,面目清俊瑞丽,黑发如墨,唇似丹朱,穿着小巧合身的红色常服,只是额头上有道伤疤,增了许多戾气。

    “啊啊啊”吕赢惊叫着退到墙角。

    男孩五官真跟吕赢十分相似,只是神韵完全不同,他一撇嘴,冷笑道“父王莫惊,是我,你的世子翕,不用怕成这模样,太失仪态了。”

    吕赢惊恐望他“你怎在这里”

    “这是我读书所在,你怎么会在这里”男孩略微想了想,“恩,我记得赵太傅今天去你那儿了,是逃出来的”

    吕赢老脸一红,道“寡人何必要逃”

    男孩抚摩额头伤疤“怕他到这个地步啧朝廷中有这专横的臣子,也是祸患,不如我帮你除了他。”

    吕赢警惕道“你别乱来”

    “就知道你心疼。”

    吕赢如同炸了毛的猫,急道“谁不过是个村夫,寡人就算赐死他,难道他能说个不字”

    孩子鼓掌大笑“好,有魄力,不愧是我父王。不过你也不用费心赐死他,那人命不久了。”

    吕赢一惊“你说什么”

    翕瞥他,淡然道“你不知道么那人自那次后元气大伤,坏了根基,功力无法恢复,加上寒毒内伤,活不久啦。”

    “你骗人”

    翕道“我骗你有好处么商羊只言凶,你还不信我干脆告诉你,大概就三四年寿元,你国君放心忍耐,很快就能摆脱这跋扈臣子”

    吕赢这才真正吃惊,想到刚才那人刚才进宫时的说辞,更加慌乱,半跪下抓住孩子的肩膀道“你你神通广大,难道不能救他一救”

    翕古怪的望他“你不是怕他么,现在不用怕啦。”

    “你知道如何施救对不对快说,你要什么寡人都给”

    翕抬头想想,勉为其难道“想到了。就给我修座行宫吧,我觉得桑丘风景不错”

    “好”吕赢一口答应,随后道,“那你快说,什么药可以医他”

    “将你杀了以血肉研药,他大概立刻能好,愿意不愿意”

    吕赢抖了一抖,他毕竟惜命,赔笑道“这寡人明白了,明白了原来这样就行,不算难办不过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翕想了想道“恩其实也有,就是慢点,”

    “快说”

    “其实我还舍不得我这里有颗精魄,”他从袖中拿出颗赤红色丹丸来,放在吕赢手中,“上次救那云楚的小子,我结成了一个,此物有个好处,就是吸收寒毒,能引导真气,你把它给赵无恤吃了,不过”

    “不过什么”

    “这物只有接近我这个本体之时,效用才能发挥尤其是要夜晚,阴气最盛之时。”

    “你千万要帮忙啊”吕赢急道。

    “先说好,我没空帮他,你么你本与我同生连气,反正特别空闲,正堪使用,只要接近他咫尺之地,朝夕引动精魄就能疗伤了切记不可中断,要夜夜如此。”翕郑重地说。

    “你,你说什么”

    心里暗暗叫苦,他还依稀记得这怪物附身之时,为了酿精魄出来,一夜躺在赵无恤身边的事情,那情形很不堪啊

    “那要多久才行”

    “少则半月,多则半年。”

    “这,这日子太长”

    “要做就干脆,不然就还给我”孩子不耐烦收回手。

    吕赢赶紧抓了丹丸“好好,寡人来做”他突然后悔自己怎么要打听这个,如果真的不知道就好了,可是赵无恤,如果他突然死了,自己却还懵懂着不知道的想着,心里就不安宁。

    吕赢恍恍惚惚飘回自己的寝宫,用了膳后到后房休息,他一进门,就看到赵无恤居然还在早晨他坐的位置。

    “哎,你没走”

    “在这里刚用完饭,我想你也该回来了。”那人喝一口茶,很悠哉的模样。

    吕赢暗暗有气这内宫禁苑怎么跟他家似的但随即想到这人命不长久,何必计较。

    他上下打量武人片刻,伸手将丹药递上“赵无恤,这个是寡人得来的丹药,对你的伤有好处,你吃了罢。”

    赵无恤干脆的接过,道“君王有赐,臣不敢辞,就算毒药也吃了。”

    说完,以茶水服下,笑着看他。

    吕赢扭捏一阵,又道“天色好象晚了”

    “是啊,月上中天。”

    “宫门落锁,大司马回府邸,恐怕不大方便了”

    “确实如此。”赵无恤道。

    “那就在里头歇着吧。”

    赵无恤深深瞧他,道“要臣歇在寝宫”

    吕赢的额头冷汗密布“寡人久不见你,想君臣秉烛夜话而已”

    赵无恤道“臣领命就是。”脸上遮不住的笑意,让吕赢觉得心惊,他急匆匆转身“就如此了,寡人寡人去沐浴“说罢飞也似走了。

    在后殿御池中,吕赢由宫娥小棠宽衣,埋怨道“我怎觉得,你们都十分之趋炎附势虽然大司马位高权重,可国君毕竟是寡人在寝宫中,你们连饮食都替他筹备,寡人不在也不赶他离开,到底谁是国君啊,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小棠扁着樱桃小嘴道“国君此话三年前就该说,那时候大司马为您的病,终日衣不解带,一月也有二十日在您榻边,累得狠了,走路都打晃,于是在您床边设了卧榻,现在还在偏殿里摆着,大司马当真是忠义之臣国君既然这样说,明日小的们就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见了他就乱棍哄出国君鸟尽弓藏的名声,一定十分好听。” 吕赢不吭声了。

    他在池中泡着,心想稍后如何跟那人说明真相,可以捞到一点感激,顺便防止他有非分之想思量着,忽有水声响起,吕赢睁眼,水雾缭绕间,赵无恤慢慢淌着水,到了他近前。他身无存缕,池水清澈,依稀勾勒他伟岸身材,

    吕赢吓了一跳,顿时浑身僵硬,大叫“来人”

    赵无恤笑道“叫他们出去了,臣来伺候陛下沐浴。”

    吕赢只管往水里缩,道“不用你怎么在这里”

    “国君赐我借宿寝宫,这池子臣也能用用吧,”赵无恤走到他身边,将他拉入怀中。吕赢挣了一把,奈何实在力气相差太过,他道“寡人已经洗完了。大司马自便。”

    “自便么”由背后伸过坚实的手臂,紧紧圈着他入怀,吕赢只觉得背上贴的人的肌肤,比温泉水还烫,依稀还能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碰着了吕赢本就浑身烫得晕红,这下更如煮熟了一般,他结巴道“放肆,你放开寡人”

    赵无恤不理,拿过池边香膏,由那人肩膀抹了,抹到颈后,如珊瑚一般的耳垂仿佛要滴下血来,他克制地轻轻舔舐,手臂中的人就一震。

    “陛下留我在这里,难道不是应允了么”赵无恤暧昧低语。

    吕赢猛地挣动,气急败坏道“才不是你须离寡人近些,那颗丹丸才能发挥效力我是为了你的伤”

    “臣听不明白。”

    “唉,那商羊所说的办法是以内丹调理或可根除你的内伤你可明白就跟你从前那个黄精一样,不要想岔了”

    “哦”

    “十多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你乖乖躺在寡人身边,就是了。”

    赵无恤含笑,香膏慢慢抹下那单薄脊背 “既然要靠近才有效用,要多近才行”

    吕赢扭了扭道“这样够了,离开点”君臣二人这样不着一缕的呆在池里,他实在尴尬,用手臂隔开那人放肆的手指,却脚下打滑。赵无恤抄起他的身子道“小心。”他紧紧贴着他的脊背,吕赢觉得背后的情形似乎不妙,尤其是贴着他腰眼的那物,他强做坚定道“不用那么近再远点”

    背后的人绝无意思放过他,将他半推半压到浴池边,再不容他挣脱“臣觉得应该不够再近些,兴许有效果。”他不由分说吻将下来,这是个温柔绵密的吻,吕赢待要撇开脸,脑后却被托住,唇舌纠缠逐渐激烈,他听得那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心想完了完了,毕竟逃不过。下一刻,他被按进水中,边洗去一身滑腻的香膏,边被肆意的上下其手。心中暗叹自掘坟墓。

    赵无恤不须多言,将他洗刷干净,抱进了寝宫。

    宫娥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点了炉檀香等主人进帐。

    吕赢被光溜溜摆在龙床之上,依然不死心,急道“你睡床下”

    他还没说完又被吻住,这次强硬许多,让他气喘不过。赵无恤一路噬咬他带着水气的脖颈,喃喃道“臣还想再近些臣怕治得不彻底”

    “啊呃这,不用再近已经”吕赢被覆在武人身躯下,两人肌肤相接,耳鬓斯磨,这样都不算近,还能如何近他迷糊中,只觉得胸前痒得很,而后点点激痛。莫明的,下腹涌上丝丝热流。他暗想,难道是离的近了,与丹丸感应他虽身在不测,还好奇着问“这,有点古怪,赵无恤,你可觉得那丹丸有动静”

    埋首在他胸前的人,低低笑着,声音嘶哑“确实有臣觉得身在洪炉,不能自己”他的手掌慢慢滑下,享受光滑的肌肤微起战栗,不安分的人扭动着想逃,更让他焦躁。一手握住他挣扎的双腕,一手向下探去,果不其然,这年轻健康的身体经不起逗引,胯下那物已经抬头,他裹住了,微微施加力道,只听国君细碎呜咽,凌乱不成言。他弯起嘴角,轻啄他嘴角,而后向下

    “放放手”吕赢颤声道。

    这时候赵无恤放开他的手腕,按住他挣扎的腰身,以唇相就,慰藉他的分身,吕赢禁不住叫出来,慌乱间手不知道该向哪处伸,探下去,摸到那头黑色半长的头发,在手指间细密纠缠,推又无力,放也舍不得放,那湿润火烫的感觉冲击而来,心已经跳得快要发疼。

    “赵无恤你”他的分身在那人口中,被辗转爱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境地啊简直是梦中景象,平时那么坚毅严肃的臣子,甚至自己还有点点怕他,可现在他柔顺的俯伏于他身下,殷勤服侍他无法成言,被火热包围,不放松的挑引吮吸,顷刻就耐不住了,想撤身,却四肢酸软,如一滩泥化在水中。

    那人技巧不甚纯熟,恐怕未曾有这样的经验,可是吕赢依然给折腾的欲仙欲死,他脚趾紧扣,身上汗水淋漓,面色涨得绯红,猛地手指抓紧,低叫一声,禁不住释放了。

    身下敏感异常,那里到最后也被紧紧包裹,未曾松开,临了还被舌尖抹过细小的出口,他身子经不住这样强烈奥妙的刺激,停不住间歇轻颤。

    抬起身往下看时,赵无恤双眼对着他,正抬手擦去嘴边的浊液,他发丝凌乱,那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情欲气味,颌下还有抹不净的那丝白浊这场面简直奇异,又似乎十分淫亵刺激,让人浑身发燥。

    吕赢一阵恍惚,都忘记要挣脱,反而伸出手去想要碰他最后,他还是没那胆量,悻悻缩回手,他被按下,赵无恤居高临下,他一览无余的赤裸身体,键硕完美,细碎伤痕遍布其上。吕赢不自觉想,少年时候,他身上好似没有那么多伤口,难道是这几年不容他再失神,赵无恤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探入幽处,温凉甜润的味道弥散开来。

    “这是你随便动寡人的东西”吕赢觉得那香味熟悉,这才想起是自己的收藏品,从前于美人欢好常用这物。该死,这是贡物,他定是乱翻他床边的小柜

    赵无恤见他事到临头还这样分散精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叹气。他手指微微用力。如愿让身下人回复了注意力。

    “疼你住手啊”吕赢自三年前那几场露水情事后,也不再懵懂无知了,他如何不怕接下去的事情他急忙踢他,嘴里急道“寡人只叫你在寝宫没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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