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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越国诏 第23节

作者:绛袖 字数:9591 更新:2021-12-30 05:02:07

    讨论处理政务,一直忙到深夜,群臣领命都下去了,吕牧又想去见吕赢,吩咐赵无恤为他带路。

    吕赢在房里发出细细鼾声。吕牧在门外听了,不忍打扰,只是叹了口气,就走了。

    门口的护卫是赵无恤的亲兵,他没有惊扰宫内,独自走进卧室,那做作的鼾声已经听不到了。

    等走近床前,偌大的龙床上,吕赢正靠着枕席,不顾宫室中夜的幽暗,独自发呆。

    赵无恤进来时他微微挺身。不加理会,四周都是酒的气味,脚边的铜觥被他一蹬,直滚到地上。

    “还不睡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见吕牧”

    吕赢不动弹,那略微沙哑的喉咙在暗影里道“我怕我怕我看见小牧,就忍不住要问他。”

    赵无恤少听吕赢这样的口气,他失落了君位虽然心有不甘,也绝不像现在这样颓然。

    吕赢道“我想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事先算计的我还有赵无恤,除了我,只有牧能进后宫他常去看母亲,我甚至打发他去看禹夕。”

    赵无恤心里一震,他不是没有怀疑而是不敢怀疑,无论是吕赢和赵无恤都十分清楚,若宫闱中有这样的逆事,怎么会不牵连到身份最显赫,也最接近的那人呢可这样的事情怎能随便加诸于这个素有贤名的人身上

    “赵无恤,你说我怎么问 罢了,是我太傻,连王后有身都不知道,还出去巡游。如今王位也丢了,妻子也没有了。我什么都不管,什么也不问,只等着牧发落我。”

    “本来,越西君想还位给你我力阻了。”

    吕赢望了望赵无恤“你有什么用,你只是个将军。朝中那帮老头啊,一个个都觉得小牧才是做国君的材料。而我只是个废物”他冷哼一声,“我算看明白了,这行越本来就不该归我,别推来推去,省得再搞一次废君国诏说什么七颗星的天命,中兴大治,我母亲可真会骗人其实小牧更像先王,才能品行都十足可靠,当初又为什么要鬼迷心窍呢”他说着说着,心中已酸楚难忍,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黑暗里垂泪,除了赵无恤谁也看不见。

    赵无恤走到床前,他伸出手去碰到了吕赢的肩膀。

    吕赢肩膀一颤,却没有躲避。他只是努力压抑自己的悲情,平稳声音道“接下去恐怕我要给软禁起来,当初我向你说过的,若被软禁,不如死了。”

    赵无恤道“等朝中平静,我就请辞大司马之位,然后和你一道回桑丘去。”

    吕赢摇了摇头“没想到将军比我还天真。你不想一想到底谁接二连三要我性命,那人不罢休,我能活着到桑丘么”

    赵无恤的手在吕赢的肩头紧了紧“我说过,有我在,你便不会死。”

    吕赢呵呵一笑,突然道“怕只怕将军自己性命难保”那声音虽然柔美,可是完全如冰下流水,冷冷的淌过,吕赢再抬头,神色已经变化。

    “翕”

    “赵无恤,没想到你这样蠢,竟然保吕牧而不保吕赢。”

    “我是为了救他,若吕赢再登位,这一次想废他,非杀了他不可了到那时候,我也保不住他性命。”

    “来不及了,他自己种下的祸根,就要自己承担。纵然你拼死回护,能挡住这暗中而来的歹意吗惟有扫平这一切障碍,让吕赢再为国君。才能保你和他逍遥快活”

    翕回身,从桌上取过两份书简“将军看一看罢,吕赢之生死,由你而决定。”

    赵无恤见是百官联名起书,洋洋洒洒吕赢所犯之罪,三年中一切荒唐,如今写满长卷,光是陈说,就已触目惊心。

    赵无恤看得手指冰冷,吕赢是个罪大恶极的人啊依他荼毒国家之罪过,纵使是软禁也已经是恩典了。

    翕在赵无恤面前,狠狠地掼下那份请愿的书简,“这是明日在朝堂上,大司寇要呈交的谏书,兄弟情深,骨肉至亲吕牧已经是一国之君,你猜他如何对待吕赢”翕那冷冰冰的言语,刺透赵无恤的心。

    “杀吕牧,扶吕赢,赵无恤你有什么好犹豫的,如今兵权皆在你手,你的人望亦高,为什么不真正拿取你的权柄呢到时候,这行越和这吕赢,都是你的了。也不用如现在这样担忧,不是吗”

    赵无恤咬牙道“你便是希望行越动乱不要停歇,是也不是你这妖孽,心肠太毒辣。

    翕一笑,他眼望虚空,问道“他说我心肠毒辣吕赢,他要害死你,却还口口声声关怀你你相信他吗”

    吕赢突然神色黯然,手扶额头道“不要不要再出来你这怪物”再抬头时候,吕赢迷茫地望着赵无恤“到底到底怎么办才好,将军我挡不住他”

    赵无恤紧握拳头。他一生无心仕途功利,更怎论这谋朝之事,可是面前羸弱的吕赢,他惟独舍不下,如果他真的出了危险,自己难道就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谋逆之行么他害怕的是自己他良久不言,突然道“既然你听见。我就不再多说了,公子不要怨我,我答应过你周全你性命,可谋逆之事,赵无恤不做。”

    吕赢急道“谁让你做了不要听这妖怪的话,他一心就想着复仇的事情、他的话你一句都不可相信,不然”他的声音低落下去,“会被鼓惑”

    他想到自己,又何尝不是已经动摇了信心,去怀疑自己的兄弟呢

    长夜漫漫,一个黑影走进殿内,身上缁衣隐没在黑暗里,吕牧在帷幔前停步,他身后没有扈从,阶前无灯火,他只能看见帷幔中榻上那人的剪影。那人身影消瘦,厚重衣服盖着单薄的肩膀,如一丛淡色竹影,冷清得叫人怜惜。

    “事情到头了,是么”吕牧站在暗影中,月影照不到他的身。

    帷幕里的人并不说话。只是微微动弹,摇了摇头。

    “怎么,你”吕牧朴讷的脸上,透出一种阴森的气息来。那是一种温顺的兽被逼迫的时候,绝望的神色。他退开一步,垂下头,“你还想怎么样”

    帷幔里的人,幽深抑郁地叹息,却不是如吕牧那样苦涩,而是透出了决然。

    “没完,只要他还在,这事就没有完”

    吕牧已经听过许多次,可那犹如游丝的声音让他心惊,他失却冷静,表情痛苦。

    “你你还要逼我到什么地步”他踉跄后退。

    “我没有逼过你。”声调冷漠,对这人来说,也许所有事情都理所当然。

    “是的你没有是我自己要这样的”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在颤抖。

    两人再不言语,片刻,帷幔轻动,苍白修长的手托起一只玉瓶,递在他面前“其实并没有多么困难。事情完结了,你也不用再这样痛苦牧。”

    吕牧他不敢接过。

    “我只想要他活下去。”

    吕牧的手,终于伸出。

    贪欲和邪念,开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其实已经不在乎,而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百官跪在丹阶下,大司徒手捧诏书,高声唱宣贺国君登位的颂词。

    夕日的行越国君没有位阶,只好站在殿上宗室子弟的前列平时越西君所站的地方。

    唱宣完毕,百官叩拜,吕赢没有跪人的习惯,而他身内的幽魂更是如此。

    吕赢有点歉意,不该当众让兄弟难堪的,内心里的声音却暗地讪道“那位置原本是你的。”吕赢分不清,那声音到底是那个鬼魂的,还是自己的。

    他发愣之际,听牧高声问“赢可愿意”

    吕赢急忙道“愿意。”

    大司寇出列奏道“大王须知吕赢乃戴罪之身。”

    牧自一摆手“寡人心意决矣。”

    大司寇道“大王所封安乐君,以何处为食邑”

    国君道“寡人将奉邑封予他”

    此言一出。举朝哄动。

    吕赢这才弄清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

    封册与赏赐都颁下,吕赢的推辞被驳,而那份联名的书简,连递上的机会都还没有。

    有不怕死的直臣,跑到王宫门口跪着,新君一概不予理会。

    “小牧有情义,现在你相信了罢”

    吕赢在新封的宫室内转来转去。这里是皇宫中的一处殿所,如今国君下旨为安乐君的居所,宫院独立开了一扇门,通过木廊就能直达宫外,见客游玩都十分私密。

    新任大司马忙了一整天后,入了夜,还逗留在安乐君的内室坐着喝茶“封你在奉邑方便监视,不发落你罪责理由更多,只怕和情义没关系。”

    吕赢到另一头,也捧起茶道“小牧不会害我的你安心做你的大司马,不须时刻提防。”

    “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留下。”赵无恤目光闪动,“说这话是关心我”

    吕赢跳将起来。“说说罢了有什么干系”

    赵无恤随手撩起他的垂发“公子让我抛弃田园回这凶险之地,是公子记性不好,这些干系全都忘了”

    吕赢耳根一热,道“赵无恤不要再戏耍我”

    “一个人戏耍另一个人,会想与他同床共枕么你还能若无其事,果真是一国之君的稳重啊,吕赢。”赵无恤逼近他,一把捉住他躲闪的手臂。“或者你本就知道我心意,只不便当面拒绝。既然如此,无恤怎能自取其辱呢可我要你亲口说说你不要我在这里,你肯说,我立刻就走。弃了官位仍旧回桑丘去,你的安危,我也不再照管。”

    吕赢浑身一颤,挣扎的动作不由僵硬。

    “我想走不是难事,恐怕吕牧还会十分高兴。”

    吕赢咬牙道 “赵赵无恤,你不要迫我。”

    赵无恤低声问:“这世上如此待你之人,难道很多么”

    吕赢思量这个人待他如何

    路边花树下,悬梁轻生时,都是为他所救,那人冒奇险在敌军王帐中保他回转。这人护持他平乱安国,还救了越西君的性命。

    吕赢这才回过味来萍水相逢,无亲无故,唯有夺妻旧仇,一个精打细算的贾人子弟,在田园生活得十分惬意,也不是要功名,他又为了什么

    吕赢亦自问,万一赵无恤真的从此舍他而去,又当如何

    恐惧,忌惮,感激,依赖糊涂什么更多些,他光是贪图这人的守护么

    宫外灯火在缓慢的击锓声中熄灭,已经是夜半时分。

    那心乱如麻的人,浑然不觉自己直楞楞盯着人发呆的眼睛是多么诱惑人那眼神中的困扰与不舍,似乎也叫赵无恤看到一星半点的希望,顿时心中火炙起来。

    等吕赢发现自己腾地而起,已经来不及,赵无恤扛起他,丢在床榻上。

    吕赢额头冒汗 “你你你说过若非我甘愿,你不会”

    “若拒绝,无恤就走,决不食言”赵无恤的眼神十分认真,将吕赢吓了一跳,他恨狠道“我不信你你随便就开口胁迫

    “公子可以不信,那就说声拒绝试一试”

    吕赢待要张口,舌头被纠缠住,根本无法成言。

    待唇舌往下移去,那火烫坚定的双手,慢慢挑拨,吕赢觉得自己如同一只的荷叶包,被层层打开,装裹起来的东西,再也藏不住。吕赢无力的扭动身体,低低的喘息。他知道自己受不了太色情的逗引,也抵抗不住对方的气力,很快就会投降,在投降之前却不甘心就范,他推搡着对方的怀抱,用尽力气,而他之所以未曾开口说什么,只因为他忙着抵抗罢了,至少他心中是这样解释的。

    赵无恤快要被自己焦炙的心情逼疯,一旦说出了口,他更无退路,天知道他是多么担心吕赢会说出拒绝的话来

    他怕过度逼迫这人,会招来真正的拒绝,于是小心翼翼的低语,让这具身体不再惊怵颤抖,而逐渐柔软。

    赵无恤只想将心头的火也点着了他,一同焚尽了才好。

    他指间攀过那细嫩的皮肤,修长的腿,容易滚烫的耳垂,以及那如泉般肆意流泻的发丝,阅读书简那样从容而仔细,寻找情动之处,他虽不如身下这人久耽风月,能熟练的挑逗起情人的欲望,可是那柔情似水的爱抚足够消魂。

    于是怀中人终于发出叹息一般的呻吟,甜腻入骨。

    两具年轻的身体不知觉间就交缠在一处,柔腻的光滑的皮肤摩擦着,逐渐被汗水濡湿。

    吕赢迷迷糊糊如在梦中,身上覆盖的爱抚逐渐狂烈,和女子的柔弱承欢绝不相同,充满了掠夺的味道

    他害怕,只觉得自己是涛中小舟一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翻覆了,可又有些安心,因为即使翻覆了也还是被海浪承托着,那就没什么要紧。

    身下不知何时传来钝痛,又丝丝酥痒着下腹,他难耐地移动身躯想逃开,一双如铁的手臂却牢牢扣住他的腰身。

    早就习惯了情事的吕赢,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有点害羞,毕竟他这模样和平时的处境是倒转来,允许一个男子在身上肆意纵欲,这不像是他吕赢,丢脸得很。如果说一次是因为屈服于强横,那么这次,他敞开的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额头抵在赵无恤的肩上再也不肯抬起,赵无恤想亲他变得万分艰难,只好扯住那头秀发,强迫他仰起脸,

    “抬头,看着我”赵无恤啃咬他柔软的唇,喘息着,低声道。

    吕赢看到赵无恤,他散乱披发在肩头,情动得湿红了眼眶,这不像平日里的上将军,这模样,实在

    “我与你一般的失态啊。”那人叹息。

    夜色深浓,雨汛过后,夏初朔风亦不冷。

    可惜,无人能料明日是晴是雨。

    其泣喤喤,

    朱芾斯皇,

    室家君王。

    君上,为什么要告诉他

    如果他没有选择

    吕赢猛地睁开眼睛,这清晨里飘着熟悉的香气,让人觉得会到自己归属之处的炉香。室内冷清,赵无恤想必已入朝,不叫醒贪睡的枕边人,恐怕也是体贴。

    吕赢坐起身,瞥过自己胸膛,见白皙的胸前那七颗红迹,看来竟似深了。他一怔,才想到那痕迹之所以变深,乃是因为每一枚都被人细细啃咬的缘故,想到这个,不由血往上涌。好个赵无恤,他真没白白浪费这一夜。

    “朱芾斯皇,室家君王”吕赢喃喃念送。

    当初母亲也念过这歌,小时候,他常听到。

    他知道是翕的梦,这个梦境里的声音并不是母亲的,有些悲伤的呢喃声,这幽魂就像铜镜的另一边,仿佛随时能触摸,却又是虚空,

    “唉,你到底要呆到什么时候”吕赢很想问。不过也知道对方不会对答。

    一念那歌,仿佛真的可以听见孩童在床上牙牙学语之声似的,儿子,社稷之续,自己本无子嗣,如果那果真是牧的血脉那。

    吕赢再也无法沉浸于昨日余韵,他收拾起自己,拖着一身疲惫酸疼,不由自主往景陂宫去,进了宫室。

    室内有些闷热,禹夕却还披着外袍,她隔帘问道“安乐君来这里,有什么事”

    “我只是来看看你,看看孩子。”吕赢回答,他望着这女子隆起的小腹,初时候被羞辱的感觉,如今淡去许多,尤其想到如果这是弟弟的孩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牧与他之间的兄弟情义,并不是值得为男女之事而动摇,如果他果真爱禹夕,让给他也无妨,而当初让于那位将军,他也是一般的无所谓。更何况,这也是他吕氏血脉,一族之续。

    “若是个男孩,国君欲立为世子。”禹夕道,“ 这是牧所说的,因为他是你的儿子。”

    冷冰冰的声音和记忆里没什么分别,吕赢知道这女子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恐怕自己愤怒生气,更叫她觉得高兴。他只叹息一声,道“你不用说给我听,你们的事,我不恨你莫要如此提防我。”

    禹夕如同被针刺一般,腾身站起,那摇摇欲坠的身子,靠住木扶手,才终于稳定了,她厉声道“什么事你以为禹夕是什么人”她背过身去,“你走,立即走”

    吕赢未曾料到她如此发作,该发作的人,是自己才对吧但是女人,尤其是身有孕的女人,总不能对她凶狠。

    “夫人累了,要歇息,请安乐君改日再来。”宫女一个个也脸色阴沉,仿佛他们面对的是个凶徒。

    吕赢只能狼狈地退了出去。

    禹夕却突然尖利着嗓音道“站住”

    吕赢回过身。禹夕慢慢的靠向椅子,她低声道“走之前,不用再来了。我不会再见你。”

    吕赢困惑地看着她“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走”

    禹夕幽幽地回答“去问国君吧。楚国的使者,今晨已到了。”

    世上如果有天命,那么是否再多的努力终究也只会空留余恨,不能逐愿呢

    最好还是不要再想。不要再回想

    吕赢跌跌撞撞冲进母亲的寝宫,他一头扑到如姬夫人脚旁。

    可是这次,如姬不像往日那么心肝宝贝连声安慰,而是蹙眉叹息,掉了好几滴眼泪。

    吕赢疑惑地抬头“母亲,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孩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如姬捧着手帕道“孩儿啊,这一次不是娘亲不帮你。而是你那弟弟执意如此。娘亲也没有办法。”

    吕赢闻言,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他一惊而起“小牧”

    如姬点点头,伤心地望望这个儿子,道“他说你本来应当获罪,但是他不忍心如此待你。楚国使者前来议和,说的什么娘亲也不知道,只是有个条件,行越要遣一名质子入云楚,才能再修和好。”

    吕赢越听越怒“质子他云楚有什么了不起。被我们打出聿城关,敢提这样的要求”

    如姬一个妇道,只柔声劝慰,吕赢连忙去寻他的老师,大司寇魏舒,可还刚走到大司寇府前,就被挡了驾,吕赢原地跳脚,没想到自己的恩师竟然也在这时刻当了缩头乌龟,怎么不叫他气恼。

    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凤琅一骑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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