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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越国诏 第13节

作者:绛袖 字数:10983 更新:2021-12-30 05:02:01

    吕赢一时呆了,他发现这人果真一国之君,风姿让人倾倒,正要好心安慰几句,突然一个声音冷冷道“既然国君是如此样人,就勿要食言”烛光下,一柄匕首正抵在毕环的头颈。

    吕赢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没有等到那人的回答,却听另一个更加年少声音冷冷道“他自然是鬼就算现在还是人,也马上要成鬼了”

    毕环被猛地拎起,刀刃紧贴在他的脖子上,有细小的伤口渗出一丝鲜血。他饶是处境不利,却依然嘴角一挑“尚仙,你在就好。”

    吕赢滚下床来,只见抵刃于毕环颈的人,高大英武,面目少有的俊挺,目光如电,狠狠瞪他的那一眼,也是熟悉得很,不是赵无恤,还能是谁

    吕赢又惊又喜,惊得是赵无恤明明生死不明却突然就出现了,喜的是,看见了赵某人,他也就得救了。

    吕赢正待雀跃,赵无恤一声叱呵“到我身后去,快。”

    吕赢急忙依附住他。

    见赵某人的匕首一刻也没有放松的紧贴在毕环的颈上,云楚国君被反剪一臂牢牢钳制,也许是赵无恤太用力的缘故,毕环痛得面色煞白,却暗自强忍,不肯稍露怯懦,他口中缓缓道“你以为能走出这里么尚仙,你说呢”

    阴影里的一人道“放开大王,饶你不死”

    赵无恤只淡淡道“子骁若想杀我,也不急在一时,勿忘你的大王还在我手中。”

    尚仙咬碎银牙,眼里十二分杀气,神色却透着懊恼。

    吕赢看看对面,又看看身边的人,道“赵无恤,你果然没死怎么这样久才来救寡人你这样直撞进来,可吓我一跳。”

    赵无恤目不转睛提防着对面这青年,嘴里道“你闭上嘴”

    吕赢见他态度如此冷硬,刚开始的欣喜就消退了,他看了看对面那人,又问“你打不过你这个小师弟么”

    尚仙冷冷道“他若能敌过我,也不用耍这伎俩赵无恤,我劝你快快放了大王,若敢伤他分毫,我”

    赵无恤截口“若子骁比我高明,又如何能叫我捉住这位国君呢”说罢,他手里加上一分力,毕环的颈上刚止住的血流出伤口,点点浸落在衣襟之上。毕环被这冷刃一激,微微呻吟,紧锁双眉。尚仙身子一颤,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怒道“你快放开大王”却不敢有所行动,进退维艰,面色比他的国君还要苍白可怕。

    毕环吸一口气,向尚仙望去,眼里有了些嗔怪,他不知道门前守卫的尚仙,怎么会如此失职,竟放这人进帐来也许是因为尚仙的伤赵无恤却知道得十分清楚,他耳聪异于常人,一潜近帐外,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正是吕赢与毕环纠缠之时,帐中声满是情色滋味,赵无恤血气上涌,想立刻撞进去,理智却克制了他尚仙正冷着脸在门前守夜,他只得咬牙忍着。

    少顷,只听见帐中的吕赢抗声渐弱,却听衣服落地的声响,赵无恤心头郁闷,再也忍耐不住,不顾其他,纵身闯去,门前守夜的尚仙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立起,跨前一步像要闯入帐去,手伸到门前,却终于握成了拳头,回头大步走开了。

    赵无恤不禁一笑,知道这位同门耳朵与他同样灵敏他竟没发现外头有人潜伏么还是因为,他也太过注意里面的动静

    无论如何,他还是抓到了这个机会,可惜尚仙回转得也太快了些,

    赵无恤只是讥讽:"尚仙奉国君的命守夜,怎么玩忽职守了呢"

    尚仙这时候简直悔得要死,苦在无可辩白,见毕环无奈神色,简直就想扑将上来救人,他看看赵无恤不留情面的寒刃,又看看受着挟持的国君,五内俱焚。

    这时候,毕环深吸一口气,慢慢道“赵将军寡人,有话说。”

    赵无恤只把匕首移开了小半寸,毕环疼得一蹙眉,哑声道“这原是僵局,你不放我,尚仙也不会放过你,寡人一言出,绝不反悔,只要将军放脱寡人寡人也必保将军,能全身而退”

    “今日我来,是为了带走吕赢。”赵无恤道,吕赢闻言,用感激地眼光看着他,看得赵无恤一阵心烦。

    “吕赢已经是废君,将军,你要他何用还是保住性命要紧”毕环平静地说,言下之意,自是不肯放人。

    赵无恤冷笑一声“国君的性命,比吕赢如何”

    尚仙闻言,瞬时长剑出鞘,无声息握在了手里,怒道“你快快放了大王”

    毕环叹息一声,道“尚仙,少安毋躁,赵将军,若我放了你,你身边带着吕赢,也走不出连营,何必如此徒劳将军英雄盖世,不会不明白这道理。”他这时候被钳得四肢疼痛,冷汗早就湿透了里衣,疑心这赵无恤是故意下手狠毒。

    “这就劳烦国君操心了,无恤要国君答应,将吕赢还给我,并且送我们出营。”

    毕环望了吕赢一眼,忽问道“赢儿,你愿留下,还是走”

    吕赢想也没想,扯住赵无恤一角衣衫,道“我自是回我的行越去,毕环你也别为难我家国故土,总不见得寄在大王您身边,做个男嬖那滋味可不好。”

    毕环苦笑一声,道“既然赢儿想走,寡人也就不留你了”

    众人听见这话,皆是一惊,没有想到毕环会这样轻易答应。

    毕环却似下定了决心,对尚仙道“尚将军,寡人送他们出营,你引路罢”

    吕赢喜道“毕环,你心地果然不错寡我知道错了,当初不该随意遣回你的使者,也不该随意与云楚宣战没想到你一点都不记恨”

    毕环的微笑恢复平日那和煦的气息,他柔声回答“赢儿须要记得教训,以后就不会再犯错了,须知道有的错误能改,有些错误却是追悔也来不及的你回行越后还有千难万险,要好好保重。”这一袭话间,深情款款,弄得吕赢倒有点感动,他道“毕环,我回去后,和牧说,行越和云楚定可再结盟约,再也不打仗了”

    “也好,到时候就能再见你了,赢儿。”毕环笑道。

    这一边温馨的告别,那一边的对峙的两人,双双冷着脸,周围寒气逼人,赵无恤道“说够了么,毕环”手中用力,毕环只好点头“尚仙你退开。”

    尚仙见赵无恤如此粗鲁对待国君,一双轩眉几乎立起,他一撇头,退离帐门,道“请罢”

    赵无恤手上用巧劲,毕环只觉手臂酸软,虽然被放脱,却无法用力,任由他抓着,拖出帐外。

    吕赢出了帐,才看见地上倒成一片的近卫,这些人僵卧在地,刚才竟一点 声息也听不到,也不知赵无恤用什么方法,将他们都制住的,而这个时候,赵无恤已经大步向前,直奔偏僻的西营门,尚仙出来之时,其他的侍卫早发现有异常,围了过来,毕环只是无力地摆手,道“退下,叫他们都退下”

    尚仙咬牙道“不准声张,都给我退下。”他一手提剑,若即若离地跟着。

    吕赢只穿了件毕环的睡袍,拖拖拉拉牵着赵无恤的衣袍,却无意中摸到赵无恤衣下硬物,他一时疑惑,又探手,终于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是赵无恤腰间的绷带

    “你,受伤了”他小声冲身边人问。

    赵无恤不曾看他,只顾拖了毕环走,他停在了营门口,守夜的军士见突然出现的这队人,正要叱呵,看见了国君和大将军,顿时都愣住了。

    赵无恤突然扬手,哨箭破空尖啸,只是顷刻,烟云骢就脚不沾尘,踏了夜雾奔来。

    毕环道“原来赵将军是只身闯营,连个接应都没有”

    赵无恤也不理他,吩咐吕赢“上马”

    吕赢也没有上过如此高的马,在烟云骢旁边挨蹭着,赵无恤暗叹一声,手拖他的腰,将他掀了上去,吕赢惊叫一声,趴在马背上,急忙拽缰绳稳住自己。

    赵无恤收回毕环颈上匕首,道“就在这里放你,不知道国君是否会派兵来追呢”

    毕环笑道“赵将军带上我么”

    赵无恤道“这样的客人,赵某请不起,国君自便。”他轻抬手肘,已经让毕环如泥瘫倒在地。几乎在同时,他翻身上马,嘴里呼哨,马儿立刻会意,扬蹄,转头奔去。

    卫兵开始呼喝,尚仙顾不得逃跑之人,箭步冲上,托起毕环,急道“大王,大王”手中替毕环按摩胸前,毕环才转过气来,喘息道“尚仙替我追。”

    他未曾说完,突然营中锣声大起,警报起伏,听那喊声,依稀是“有人劫营救火”

    这个时候,东北方忽而冒出了火光,人声大起,士兵纷纷冲出营帐。

    尚仙怒极,把剑拿起,毕环皱眉道“罢了东北是囤粮秣所在,你快去看看这”他转头望着那远去的千里烟云骢,情知道普通骏马也追赶不及,而接应赵无恤的人,显然是有的。“这两人,就暂且放过。”说完,他已经精疲力竭,冷汗流下额头,尚仙心头一痛,急忙推拿几下,见国君只是被急闭气息而受了震动,虽然一时有些行动不灵,却并没大碍,才立起身来,他一思量,恨恨看那夜色里已经模糊的影子,转身,往东南赶去。

    夜露深沉,马蹄下风驰电掣般,吕赢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快乐要多过担忧,他攀着鞍子,只觉得跨下的马儿像是在飞,也不知道赵无恤从哪里弄来如此神骏。

    远远离开了楚营,还能听到背后的喧闹,不过只一会儿,四面就安静下来了。

    马儿没有放慢速度,吕赢颠簸下,开始感觉到了眩晕,再也忍不住,叫道“好了好了可以慢着点啦”

    “你先忍耐片刻,我们要立刻赶回聿城楚军今夜被袭扰,明日必来报复要开战了。”

    赵无恤沉声到。

    吕赢只好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马儿速度放慢了,城郭的轮廓也逐渐出现,不过与吕赢依稀记得的感觉不同,当时进来的时候这城似乎并不是如此坚固啊,细心一瞧,发现这羸弱的城池在几日中,竟已经开始修筑起加护的工事了,而兵士们则还在忙碌,积极地预备守城。

    这小小的城关竟在几天里就变了样子,吕赢也觉新奇。

    城门早有人接应,他们刚进了城没多久,后队也赶上来,为首正是凤琅,只见他一身衣服都是焦灰,神色却是十分兴奋,看起来,扰乱楚营的,就是他了,凤琅大步走来,,见到了赵无恤和吕赢,就笑了“叔叔你家做事好利索劲,竟能把他偷出来。”

    吕赢惊道“你你受伤啦。”

    凤琅仿佛现在才看见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满不在乎地笑道“给那家一箭命中,可真准呐若不是手下人拖我一把,我可就见不着你了。”

    朱秋与聿城司走过来,只见朱秋一脸忧愁,与凤琅神色正好相反,他冲上前来便是责怪“赵无恤你不要性命了竟就这样去救人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人的事情,咱们一起担待,你不听,万一你要出个好歹,谁来护国守疆你好糊涂。”

    赵无恤只当做没听见,问道“国君可有旨意通传”

    朱秋默然,叹息道“加急快报送出,按说应该早就有旨意,可是”

    聿城司是个老人了,一面捻须一面颤声道“怎说也是奇事城关被围,越西君,不,国君竟未付片言于吾等“

    他这一言出,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吕赢也觉得奇怪,他做国君之时,若有战事消息,加急快报少则一日,多则三日,定可送达,为何小牧没有回音呢

    他托着下巴,突然道“牧这个人,最不爱打仗,他要是不议和,我就写封信给他这一次,不能再打仗了”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看着他,面上露着各种各样的惊讶,赵无恤道“未尝不可,不如试上一试,而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不能教云楚军再前进一步,要守住聿城。”

    吕赢跃跃欲试“我也助一臂之力可好”

    众人又一次沉默,赵无恤看了他一眼,无奈叹息道“大司马被救出,不过身子虚弱,正在卧病,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吕赢这才想起自己这位老丈人,急忙点头“那真是万幸,待寡不,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说罢,赵无恤使个眼色,有军士带了吕赢退场。

    而后,大家才长出一口气,感觉可以办正事了。

    朱秋拍拍赵无恤的肩膀“可苦了你,无恤,伤没大碍么”

    赵无恤苦笑,他已经多年没有尝过战场受创的滋味,没想到一回归,就吃了自己同门的亏。

    偷营不成,可说是因为那个毕环心思狡猾,受了伤,就只能说技不超群了。

    那个尚仙原本是迷商旧贵族出生,天生心高气傲,年纪小,却是端木先生的爱徒,多年不见,竟已经长进到这个地步了,也算是个奇才,而自己呢,再过几年荒废日子,恐怕真要不如他了。而如今,尚仙想胜还没那么容易。

    赵无恤侧腹为白虹箭所伤,虽然只是擦伤,也要行动不便,而尚仙肩膀上的记号,却也是赵无恤用陷坑中的长矛留下的,每用长弓必要血口崩流,却不知道谁吃的亏更大

    吕赢看望大司马的时候,老人喝完药已经睡去了。

    他只觉得有点无聊,坐等了半晌,已经快要沉沉睡下去了,忽然听见对面嘈杂人声,想是计议已定,开会的人众散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门口有人不打招呼就推门进来了,抬头看时,那人正是赵无恤,他看看床上沉睡的老者,轻声问道“与大司马说上话了没有”

    吕赢摇头,打了个哈欠。

    于是赵无恤也叹息一声,道“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说完,就送他出去。

    到了走廊尽头的那个小屋,卫士已经不见了,赵无恤将吕赢让进去,道“明日起,这便是座孤城,你好自为知,乖乖呆在这里吧,别再想逃走。”

    吕赢苦着脸道“本来我没想逃走,可不知道怎么了,就身在旷野中了,我还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赵无恤踌躇着是否告诉他,他身上有另一个魂魄的事情,不过这件事实在不好解释,只能跨进房来,掩住门户,肃然道“你身体没好,只是有些精神恍惚罢了,若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要惊慌。也别对旁人说起这事。”

    吕赢点点头,照他平日的性格,并不太在意,只当是白日梦。

    赵无恤见他没心没思的模样,反而心里平静了些,站在当处,突然有些不想走。

    明天也许就是一场厮杀,战场上,谁能预料会发生什么

    吕赢见他发呆,走上几步问“赵将军,你累了还是饿了,怎么傻呆呆站着。”他一想,恍然道“你可曾记得把伤口裹好回来的时候,你和凤琅可都流血了。”

    吕赢这一问,赵无恤只觉得胸前有些微热,他毫无预兆地扯过吕赢的衣袖,将他带入怀中。

    “已包扎过了,多谢公子关怀。”他低声道。

    吕赢突然被这样霸道地搂进人家的怀里,顿时有点慌神,难道赵无恤是累着了

    而对方却只是紧搂他不放,终于,吕赢难耐地挣扎起来,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赵无恤只是摸索着吕赢那头凉滑的长发,让它在指头缝里流过。

    吕赢只觉得又麻又痒,回想这几日来碰见的事情,他终于有了点警觉,心里突然害怕起来,血都涌上了面颊,更想推开他, “赵。。赵无恤,你”

    “我曾说过,若再见你,必要取你性命。”赵无恤道。

    吕赢颤抖一下,忙道“那,那是将军的气话。”

    “我不是将军,你也不再是国君了。所以这条规矩,自然可以改。”

    吕赢猛点头。

    “记得当初你如何逼我走的么”

    吕赢这几年逍遥惯了,早就模糊了前尘往事,若不是最近恰逢故人,他也不会去想。

    现在吕赢想起来,也已经回忆依稀。他道“寡,不,我那天夜里,是为了保全自己,害了你一回,本想着等我登位,就好好提拔你的,你却不知怎的辞官走了,后来大司徒告诉我,是因为我把你的名声给败坏了,原来禹夕是你的那也是娶她进门后才知道的,唉,我怎料下头人越传越是不堪”

    “他们是如何传的”

    吕赢想了半天,不得要领。

    赵无恤一笑,道“他们说我不但是把妻让于世子,连自己也送出去了。真正是贱民以色事主”

    吕赢一惊,大叫“怎么,连这样难听的话都有禹夕的事情当初我不知道,若知道我定就让给你了 没来由就变成现在这样”

    “你不爱她”赵无恤问。

    “你呢听说她与你两小无猜哪,我当初把她让给你可就好了,那接位的事情要轻松万倍,也不至于招你恨。”吕赢毫无心思地回答,“唉。怪不得你老想杀我”

    “她过得不好。”

    “我对她,那是十分敬重的,不过我怕她,她太正经啦而且老是头疼发热的,身体很弱,且她不喜欢与我三年来连个子嗣都我不是照样尊她为夫人所以嘛,有这个妻子和没有一样。”吕赢突然觉得和这情敌贴在一起讨论自己的妻子,也太尴尬了,急忙挪开距离,可是手却被赵无恤攥住了。

    “你在外逍遥快活,怎么会想起自己的妻子呢。”吕赢一把又被拽回了赵无恤怀中,“公子您就算被废了君王之位,过得也十分快活逍遥。在云楚的国君身边,仿佛并不寂寞,我是不是不该救你回来”赵无恤听到他提起禹夕,也不知是惆怅还是嫉忌,连带想起他在军帐里看到的情景。

    “你,你说什么这这还不是怪你救驾来迟,寡我才给那个毕环随意欺负”说完,吕赢咳嗽一下,涨红了脸,“那毕环原来是个出了名好男色的早知道就该防备的。我可真是给吓傻了”他这一脸红,在斗室的烛光下,真好似芙蓉绽开。

    赵无恤不禁微伏下身,斯磨着吕赢的耳边,朝他细嫩的皮肤上吹过呼吸,轻声道“那你现在怎么也不给我一记吕赢你没见我正轻薄你”

    吕赢被这温热气息吹得一个激灵,他强笑道“将军又开玩笑,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和禹夕一个模样,戏耍人起来却没完没了,一会儿还想杀我呢,这会儿,却又哎,哎”他还没有说完,只觉得耳朵上微微也不知是热还是冷,被轻啮一口,接着就是绵密的逗弄。

    “反正我说什么,公子也不会懂得吧”赵无恤带着长久来忍耐的怒意和天生的肆行妄为,一把搂住这被弃的国君“又或者再多的言语,公子也不会当无恤是说真话。”

    他制止住吕赢那软弱地挣扎,越发放肆起来。为了这懵懂又狡猾的青年,也不知道心里克制了多少怒气和绮念,再也没耐性交了自己的心思与他只因为他深知这人秉性,正经的追求在此人面前,恐怕只有灰头土脸的败下阵来,弄得个可怜收场。

    这时候的吕赢,真不愿意往邪处想,可是如今他不能不怀疑抱住他的这人,和毕环是一路货色了。

    他顿时有点难堪,想一把推开这人,却忘记了这人原来就是个武夫,他是白费气力。

    “连夫人都可让与我,那么你自己呢,吕赢”赵无恤托起他有些单薄的下颌,问道。

    “唉赵无恤你”吕赢被这人炯炯的眼光看得心慌,心里隐约觉得不妙,却没力气来摆脱这困境,他突然觉得这情景很熟悉,他偶尔挑逗宫娥,似也如此行止轻薄,言语挑逗,不过那时的自己放肆多了,这位将军还略带生硬了些。

    吕赢不能不再次相信现世报,赵无恤却没给他机会感叹一番,他俯身端起那张俊脸,二唇相叠,轻轻一触,吕赢激灵灵打个冷战,这明明就是“你到底,想干什么,赵无恤”吕赢颤抖着声音问。

    “若问我缘由,我也说不出来。就是想这样罢了”赵无恤紧箍着吕赢挣扎的细腰,这样紧贴着本不该多动弹,明明习惯玩乐,却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得的年轻国君,实在是太过迟钝了。

    赵无恤的呼吸有些急促,道“你被那人亲的时候,怎么不挣扎”

    “我挣扎啊。可是啊赵,无恤你别,抓得这样紧”吕赢同样有些喘息,却是因为对方抱的太紧的缘故。

    “这样羸弱的国君,怎么能在宝座上稳座”赵无恤叹息一声,“你确该褪下王服,像现在这样还更周全些”他说罢又贴上吕赢抖颤的唇,只听身下人呜咽一声,死命抓着他的发梢,想摆脱,却是拉不开他。

    “你不愿意可惜我不是那个伪君子毕环,无恤是个武夫,不讲究礼仪那一套。”赵无恤一把将吕赢抱起,只觉得手臂里的人实在是没什么分量。

    他叹息一声将他放在床榻上,吕赢一落地便爬起来张皇逃窜,被赵无恤顺手抓住了脚踝,拖回原地。

    “大胆,放”吕赢故计重施的斥责,被堵进了口中,那强横霸道的亲吻,如同暴雨狂风袭来,吕赢只觉天旋地转,喘不上气来,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就觉一团烈火扑上了他的身。

    当他睁开眼睛,听见自己衣带滑开的声响,肩头一凉,白色亵衣的光,在月色的反照下亮得刺眼。他瞪着压在身上的人,觉得赵无恤简直就是疯了。

    “赵无恤,你疯了我倒不知道,你原来也有这样的癖好”吕赢颤声道。

    “我没有疯没有这也不是癖好”他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告诉自己一般,赵无恤现在也是心乱如麻,不知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魔,单被这人迷惑。

    吕赢确是稀罕的美貌,也稀罕的冒失痴呆,为什么对他这么在意他自己也想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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