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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青衣染 第2节

作者:大歌 字数:19310 更新:2021-12-30 04:47:59

    那醉汉叹了一口气,似乎终于做出了决定,开口道“皇上,请跟我来。”

    宇文崇和千寻跟着醉汉兜兜转转,远远就听到了嘈杂的声音,像是在互相敬酒,越往里走声音就越大。

    “到底怎么回事”宇文崇忍不住问道。

    “回禀皇上,我们本来正准备要值夜的,可齐都尉说要请我们喝酒,我们不敢违抗只好”

    宇文崇不禁在心里冷笑,那醉汉把责任倒是推得干净,难道他没听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一句话吗说不定齐辉就是一直用这种方式收买人心的。

    宇文崇没有戳穿,继续问道“只是这一夜吗”

    那名醉汉犹豫了,宇文崇不用问也知道了答案,牵着千寻绕过醉汉就往声音嘈杂之处走。

    “那个齐都尉有古怪。”千寻虽然不知其中缘由,但从醉汉的只言片语中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的确,他是我的仇人,以后你若是碰到他离他远一些。”说到仇人,宇文崇的手不禁又握紧了几分。

    “好。”千寻感受到了宇文崇浓浓的杀气,虽然不知道宇文崇与那个齐都尉之间有什么恩怨,但那齐都尉既然是宇文崇的仇人,那么就是他的仇人。看着他们紧紧相连的手,千寻的心都快融化成一滩春水。

    终于走到了嘈杂之处,里面果然是一片狼藉,有的人已经醉倒在地,有的人还在举杯畅饮,互相敬酒,大鱼大肉无所不有。

    宇文崇心里一阵恼怒,当然,他是恼自己。手下在自己眼皮底下都敢不务正业,是他管得太松了还是他们太大胆了

    千寻感受到了宇文崇的怒意,试探地问了一句“要不要进去”

    宇文崇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叹了一口气,淡笑着对千寻说“算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暂且放他们一马。走吧,我们先走,把你饿坏了可就不好了。”宇文崇才刚重生没多久,对眼前的形势完全不了解,直接与齐辉抗衡他也没有把握,不过借此打压齐辉一番是必不可少的。

    宇文崇边走边打探了一下附近,那些人喝酒的地方应该是个偏僻的杂物房,因为远离正殿,所以不管他们在这里闹多大的声音都不会有人察觉,这也是他们在这喝酒不务正业却没人发现的原因。

    回到了寝殿,许是挂上了皇帝的头衔,这里倒是没那么冷清,至少还有个把侍卫和婢女在守着。

    看见宇文崇,侍卫和婢女们纷纷都对着宇文崇行礼“恭迎皇上。”

    宇文崇牵着千寻就这般走了过去,对呆呆望着千寻的婢女不悦道“你们去找些吃食来。”他承认千寻穿着红衣之时别有一番风味,但他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不允许别人觊觎,这是宇文崇从小到大都有的独占欲,无关感情。

    婢女这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了,低下红扑扑的脸蛋,小声的答道“诺。”走时还偷偷瞄了千寻一眼,那娇羞样弄得千寻都不好意思了。

    宇文崇冷眼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心里有些不舒服,突然低头吻上了千寻的嘴角,千寻猝不及防,被吃了豆腐也不知道反抗。

    婢女得到了宇文崇的冷眼挑衅,心一惊,告退后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千寻只觉得热气全都往脸上冲,伸手抚上刚刚被宇文崇触碰的地方,不知所措。

    宇文崇望着害羞着的千寻,心里痒痒的,又有些尴尬,自己竟会沦落到与一介婢女吃醋的地步,有失帝王威风啊,若是以前的自己,那婢女早就被拉出去砍头了。

    “走吧。”许久,宇文崇才打破平静。

    宇文崇陪着千寻简单用过膳食后,才发现已经快到了上早朝的时刻。

    俗话说暖饱思睡,千寻在饱餐一顿后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宇文崇也没有打搅他,默默帮他褪了外衣把他抱上床歇息。折腾了大半夜,莫说是千寻,宇文崇倒也有些累了,但可他还要上早朝呢。

    前世遇到西门雪后就没有再认真上过一次早朝,如今西门雪这一号人物还没有出现,他自然要好好整理朝纲。

    “皇上,您该上早朝了,奴婢们为您更衣。”说着,侍女们端着衣物鱼贯进入寝宫内,都不约而同的往躺在龙床上的红衣男子瞟了几眼,在皇帝发怒前识相的别开了眼。

    宇文崇穿戴好繁琐地朝服后,离开寝宫前对着守殿的婢女道“莫要吵醒他,顺便吩咐御膳房做些膳食,待他醒后送来。”

    “诺。”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怕一些词被河蟹,所以敏感词之间用“圛”隔开,因为符号太明显,不好看。

    犹豫要不要生子,我想试试不写生子是不是作收会好点,如果这样生子会作为番外。

    如果作收依旧不好那就老老实实生娃吧

    、唇枪舌战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两班站立,排得整整齐齐。

    皇帝由侧殿进入时,大厅内正如火如荼地讨论者什么,待皇帝出现时才都禁了声,司礼太监宣布朝仪开始。

    宇文崇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武官首列的齐辉,心有不爽,按理说齐辉不应该站在那个位置的,可齐辉是皇帝的心腹人人都知晓,谁敢弹劾呢

    “爱卿们适才在讨论何事何不说出来与朕一同分享”宇文崇高高在上,俯首望着身下的臣子们。

    大臣们你推我攘一阵后,派出一名代表前几年刚上任的户部侍郎方成明,站出列来跪下道“皇上,臣等听说昨夜皇上将蓝宇国派来和亲的公子召入寝宫”

    呵,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的,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啊,恐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吧。

    “那又如何”

    “皇上莫不是答应了蓝宇国的要求”

    原来为了这事,蓝宇国是千寻的故乡,帮助蓝宇国也就是帮助千寻。思及此,宇文崇道“蓝宇国要的不过只是区区七千万人马外加二千万两,难道我司昭国还出不起吗说不定经过这一遭我们还会与蓝宇国结为盟国。”

    宇文崇很久没管理政事,一时也说不清楚司昭国的资源到底有多少,不过按他前世他花天酒地的用资来算,国库就算不充裕也不会达到空虚的地步。

    方成明听闻皇帝的话后抖了抖,偷偷望了一眼齐辉,齐辉连忙出来接话道“定是出得起,可我们助了蓝宇国,势必就要与圭祥国为敌,多一桩麻烦不如少一桩麻烦,坐山观虎斗最后再坐收渔翁之利这才是对我国最有利的。”

    方成明立刻附和道“是啊是啊。”

    宇文崇明锐的感觉到在说物资时方成明和一些大臣们紧张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奥秘宇文崇暗暗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

    皇帝顿了一会,大家都以为皇帝会听信齐辉的,谁知皇帝又突然出声道“蓝宇国与圭祥国实力相当,若不是蓝宇国遭遇饥荒,圭祥国怎能占据上风,如果这时我们助蓝宇国消灭圭祥国,岂不是一举两得”

    大臣们全都大惊失色,这皇帝怎么了前几日还信誓旦旦说好不理圭祥国与蓝宇国之间的矛盾,怎么如今却翻脸了呢。

    大臣们还想再说些什么,宇文崇不耐打断道“此事就这般定下来,户部准备银两,兵部准备人马,三日后启程。”

    皇帝都开口了,户部侍郎与兵部侍郎只得遵旨。

    经过这一番,大臣们的脸色都不好,气氛沉静下来。

    “爱卿们可还有事上奏”

    一时鸦雀无声。

    “爱卿们没事,朕有事。”宇文崇眯起眼,眼神偏冷,望着齐辉叫道“齐辉。”

    “臣在。”齐辉出列跪在中庭。

    “皇宫内的治安是不是你在管理的”

    “是。”

    “那你可知夜里士兵们偷喝酒玩忽职守不务正业”

    齐辉一阵惊讶后立马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惊讶道“什么有这种事”

    要不是宇文崇见过齐辉的真面目,他都要以为齐辉是真的不知情,“难道朕还会骗你此事朕亲眼所见,你作何解释”

    皇帝如此决绝,齐辉不好再辩解,“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不过此事臣真的不知情啊,回去后臣一定竭力排查,重振纲法,将那些人就地正法,保证绝不会再出现类似之事。”

    “呵,好一个不知情,你可知道昨夜的士兵说是你请他们喝酒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污蔑,纯属污蔑啊皇上,臣是清白的。”

    一旁的方明成站出来道“皇上既然如此肯定,何不请来昨夜值夜的士兵对对口供呢”

    宇文崇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派人将人宣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醉酒调戏了千寻被宇文崇抓包的那个人,此时的他丝毫没有昨夜的惊慌,反而有一副大义凛然的气势。

    那人一上来就跪在齐辉面前,痛彻道“齐都尉我们对不起你啊,我们不应该不听从你的命令偷偷去喝酒。”转而又向宇文崇道“皇上,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犯下的错误,不关齐都尉的事啊,要罚就我我们吧。”

    “杨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们做错事是我的责任,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这怎么行,我们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还是罚我们吧。”

    宇文崇看着两人自导自演的戏,不耐烦的扶着太阳穴,怒吼道“够了要罚一起罚”

    被宇文崇这么一吼,果真安静了一会。

    方成明随后出声道“皇上,俗话说不知者无罪,齐都尉是无辜的,不应该赐罪啊。”

    其他一些大臣纷纷上前附和袒护齐辉,弄得宇文崇都下不来台,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宇文崇重生后第一次上早朝就以憋屈而告终。

    皇帝闷闷不乐的下了朝,听闻千寻还没起身,立刻疾步赶往,也许现在能给他温暖与安心的,只有他了吧。

    寝宫内,千寻侧卧着,被子卷成条状被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垂在床边晾着,一条腿大大咧咧搭在被窝上,好好的龙床就这样被糟蹋了。

    宇文崇一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看着睡得正熟的千寻哭笑不得,轻轻把被千寻桎梏的被子拯救出来,帮他掖好被角顺便把手脚都放好。

    千寻轻轻闷哼了声,翻了个身,梦呓般不耐道“欣颖别闹,让我再睡会。”

    欣颖欣颖是谁啊听起来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千寻居然会喊女人的名字,宇文崇有些不悦。

    宇文崇脱下头冠,褪了外袍,爬上圛床撑在千寻身上,俯视着千寻的睡颜,循循善诱道“千寻,欣颖是谁啊”

    千寻只皱了皱眉,砸吧砸吧嘴,把头埋入锦被中继续睡。

    宇文崇起了玩弄之心,悄悄把手探入被中找准千寻的痒穴轻轻抓挠,“千寻,欣颖是谁啊”

    被这样摆弄都不醒的话那就真成猪啦,千寻徐徐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放大的面孔,以为自己眼花了,搓了搓眼睛,看到的还是一样的,惊讶道“皇皇上,您怎么在这。”

    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看了眼黄灿灿的锦被,这不会是皇上的床榻吧

    猛然惊觉,一个激起身,不巧与宇文崇的额头撞到一块,“嘶”两人双双痛呼。

    千寻最先回过神来,惊慌道“皇上,您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才怪啊,痛死我了。”宇文崇斜眼倪见千寻紧张的模样,说到嘴边的话及时收了回去,还装模作样地扶着额头痛呼。

    千寻果然上当了,一时紧张得手足无措,呆愣着不知该干啥,突然一拍脑袋,“哎呀,我真笨,应该先去找太医的”说着,翻开锦被就要下床。

    宇文崇暗忖好像玩过头了,下意识一把抱住千寻的腰身阻止他离开,千寻没站稳一个趔趄倒入宇文崇怀中,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尴尬,千寻霎的脸红了。

    “没事吧”两人异口同声。

    “我没事。”两人又再次一同出声。

    再次四目相对时,宇文崇忍不住笑出声来,千寻也忍俊不禁。

    宇文崇调笑道“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千寻闻言,低头闭口不言,热气不断往脸上冒,绯红的耳垂暴露了一切。

    “皇上,您真的没事吗”千寻还是有些不放心。

    宇文崇不禁有些心虚,弱弱道“真的没事了。”

    千寻一脸不信,刚才皇帝喊疼喊得那么大声,定是痛极了,担心道“还是请太医看看吧。”

    千寻这般坚持不懈,宇文崇只好坦白,“刚才都是我装的,不信你摸摸。”宇文崇抓住千寻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

    触手一片温热,把千寻的脸烫得彤红。不知是为了看伤势还是为了看人,千寻又靠近了宇文崇几分,一边轻轻抚摸着宇文崇额头光滑的皮肤一边仔细端详,思绪早已飘到远方。

    千寻的眼神那般炙热,把宇文崇弄得有些口干舌燥,眼睛也不自觉的往千寻身上瞟,鲜红的衣服称得千寻的肌肤更加的雪白,粉嫩的朱唇近在咫尺

    千寻放下手,眼神不经意划过宇文崇的双眸,发现宇文崇正注视着自己后又惊慌的转移。

    宇文崇抓准时机捏着千寻的下颚逼迫两人对视,调笑道“躲什么莫非爱卿做了亏心事”

    千寻被迫与皇帝对视,眼神有些慌乱,弱弱道“没没有。”

    猫鸣似的声音让宇文崇心里痒痒的,他凝视着千寻的面孔,修长的睫毛轻颤着,眼神漂浮不定,眼里似含有雾水,那粉嫩的薄唇一张一翕的,好像在邀请人品尝

    宇文崇不由自主地再靠近千寻想要敷上那唇,心里想着反正千寻还欠他一个洞房花烛夜,现在还也不迟,宇文崇从来都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

    千寻看着渐近的人脸也默默地闭上了眼。

    两人愈来愈近,愈来愈额近,还差一点

    “皇上,您吩咐的膳食御膳房已经弄好了,需不需奴婢们要送进去”一道声音不解风情的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千寻吓了一跳,反射般推开了近在眼前的宇文崇,宇文崇猝不及防,一头倒向后方,“咚”的一声后脑勺正正磕在了床栏上。

    “哇”宇文崇这次是真的摔痛了

    千寻一阵惊愕后,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没理皇帝,一脸怀疑的望着抱头痛呼的皇帝,这次不会又是在唬他吧

    宇文崇心里一百个委屈,玩笑开大了得不偿失啊

    看了眼又担心又不敢接近的千寻,宇文崇只好自己认命的揉了揉脑袋,对着外面的人道“端进来吧。”

    闻言,侍女们端着香气扑鼻的美食鱼贯进入外厅。

    千寻鼻子很灵一下子就嗅到了香味,饥肠辘辘的感觉更加明显,肚皮也来凑了个热闹。

    “又饿了”宇文崇边揉着脑袋边说。

    千寻听着那个“又”字怎么也不对味,但是又不能否认,只好羞赧地垂下头当鸵鸟。

    宇文崇当做没看见,“走吧,去用膳。”而后下了床。

    千寻硬着头皮紧跟着也下了床,穿上昨夜宇文崇帮千寻褪下的外衫。

    宇文崇看着千寻穿衣,对外面的婢女道“等下叫内务府的人过来为纳兰公子量身为他做几套衣服。”

    婢女领命将要退下时,千寻立马道“皇上,臣从蓝宇国带了衣物,不用这般破费。”

    宇文崇置之不理,对着婢女道“去吧。”

    所谓无功不受禄,他才来这里没几天,什么都没干就得了赏赐,千寻受之有愧。

    宇文崇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说服千寻的方法,只好道“等会一帮我办些事,这样行了吧。”

    千寻这才勉强答应。

    而后两人又一同用过早膳。

    、旧人旧事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去找我的主子主子,你在不在啊”一道女声突然划破了祥和的气愤。

    “住嘴皇上寝宫岂能容得外人进入,惊扰圣驾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守门的侍卫吆喝道。

    “砍就砍,一个脑袋而已,你以为我怕他吗主子,主子”女人继续喊道。

    千寻越听那女声越熟悉,举箸的手停了下来。

    宇文崇听着外面的争吵,有些不悦道“怎么回事”

    侍卫道“皇上,有个女子妄图闯入,属下马上将她赶走,以宫规处置,请皇上安心继续用膳吧。”

    侍卫的话音刚落,千寻就望向宇文崇,略显急切道“皇上,那声音似是我的丫鬟欣颖,她性子有些粗犷办事不经过大脑,多有得罪请皇上多多包涵。”

    原来传说中的欣颖不过只是一个丫鬟嘛,不过她竟会让千寻如此紧张,宇文崇不禁有些吃味。

    “不就是一个丫鬟嘛你好歹也是堂堂蓝宇国的皇子怎会缺侍者”

    千寻低下头,“皇上,蓝宇国与圭祥国的战况您是知晓的,此时正值用人之际父皇只予我欣颖这一个丫头陪陪嫁”说着说着,千寻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宇文崇想了想,好像也是。

    “放了她也行,你要给我怎么好处”

    好处千寻不解。

    宇文崇装出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嗯以后我给予你任何东西都不能拒绝,如何”

    千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会儿欣颖的声音又传来了,“啊起开别拦我,我要找我的主子”

    千寻无奈,恐怕再这样下去欣颖把事闹大了可就不好了,“好,我答应。”

    闻言,宇文崇满足地笑笑,立刻对着扬声外面道“放那女子进来。”

    “诺。”侍卫得令便不再与欣颖交缠。

    欣颖解除了束缚,找准时机冲进了寝宫,一眼就看到了正与皇帝用膳的主子。

    见了千寻,欣颖那粗犷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顾不上皇帝也在场,扑在千寻跟前伤心道“主子,你没事吧今早我在贤洋殿找不着你,把我吓死了主子,你去哪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千寻还没答话,宇文崇就先出声了,“他一直都在朕这里。”

    千寻默认。

    “不是吧,主子你昨夜居然和这个昏君在一起了,呜呜呜,主子你长得那么好看,昨夜肯定被昏君吃抹干净了。主子,你怎么样,腰痛不痛啊欣颖为你按摩一下吧。”说着,还真要动手。

    千寻按住欣颖的手,脸一阵青一阵白,不敢望向宇文崇,对着想要挣脱束缚的欣颖冷道“不需要”

    欣颖见主子生气了,立马像个乖宝宝似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宇文崇一直笑而不语,听着欣颖那一口一个“昏君”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想笑。

    寂静了片刻后,千寻为了打破尴尬主动出声“咳咳,欣颖,还不快向皇上赔罪。”

    主子想找台阶下,欣颖自然不能拆台,端端正正地向着宇文崇道“昏额呵,皇上,奴婢乃粗人一个,多有得罪请皇上包涵,皇上心胸宽广,和一个妇人争理有失威风,请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吧。”

    宇文崇哭笑不得,欣颖这样说,如若他不原谅岂不成了心胸狭窄的小人

    “看你是系主心切的份上,朕姑且原谅你。”

    千寻和欣颖立马面露喜色,正要谢主隆恩时。

    宇文崇继续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欣颖拍拍手站起身来叉腰道“哎,绕来绕去还不是要治我的罪,何必那么麻烦。来吧,是要割舌还是要掌嘴,本姑娘奉陪”话是这样说,欣颖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

    宇文崇不恼,反而道“欣姑娘果然胆色过人,我罚你以后必须认认真真照顾好你的主子怎么样”

    闻言,欣颖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拍拍胸脯道“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这么简单,照顾主子本就是我的职责,这还用得了你说。”

    千寻在一旁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对话,见欣颖越来越无理,只好提醒道“欣颖,不得无礼”

    得到了警告,欣颖气势弱了下去。

    宇文崇起了捉弄之心,嗤笑道“好了千寻,她就是一个粗人你跟他计较什么,和一个妇人争理有失气度。”

    “你”欣颖气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千寻扶额,这两人还是小孩子吗居然这么幼稚

    宇文崇对千寻道“欣颖这般豪爽的性格甚好,可是容易吃亏,还是大亏。”

    千寻回答“这我也知道,但没有办法,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那么容易能够改变。”

    欣颖吼道“昏君,我吃不吃亏关你什么事啊,要你管啊”

    千寻连忙在一旁对宇文崇道“欣颖年纪小口无遮拦请皇上莫放在心上。”

    宇文崇向千寻摆摆手,对欣颖道“你一直在骂我昏君,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昏”宇文崇倒是想听听欣颖得意见。

    比起那种深藏不漏说一套做一套的阴险小人,宇文崇还是更喜欢心直口快的欣颖,没有心机,不用费尽心思猜疑。

    见宇文崇发问,欣颖更加无顾忌“我和主子不远千里来到司昭国,你没有召见也就罢了,还让我们住那么穷酸得偏殿”

    宇文崇想想那偏殿的样子,无辜道“这确实是一回事,你们会被安排在冷宫我也不知情,这一切都是他人着手的。”

    欣颖一脸不信,嗤之以鼻。

    “启禀皇上,柯王求见。”这时,高公公地声音在门外传来。

    柯王宇文柯弟弟宇文崇联想到一大堆信息,也想到,上一世,宇文柯是被他一步步害死的。

    “让他至御书房等候,我等会就去。”

    “诺。”

    宇文崇匆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装,忽而望向千寻。

    千寻道“皇上有事便去吧,碍了正事可就不好了。”

    宇文崇道“我让婢女带你去游览一下皇宫吧,熟悉一下环境也好。”

    千寻还没回答,欣颖立马抢先道“好好好,非常好,你快去吧,最好别回来了。”

    宇文崇轻笑,懒得再和欣颖争执,吩咐了一下婢女就走了。

    御书房。

    宇文崇疾步跨入殿中,宇文柯早已等候多时。

    “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多么老套生疏的礼节啊宇文崇叹了口气,道“没有人的时候就叫我皇兄吧。”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宇文柯叫他皇兄了,心里有些怀念。

    “皇上曾对臣说过君臣有别,臣一直谨记,不敢逾矩。”宇文柯恭敬道。

    宇文崇想起年少轻狂干的糊涂事。

    少时,因为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所以感情比一般皇子好得多,宇文柯经常围着宇文崇“皇兄,皇兄”地叫,宇文崇也欣然接受。可是自从宇文崇当时皇帝后,宇文柯每次每次叫“皇兄”时都会遭到责骂,“我是皇帝,君臣有别,不准再叫我皇兄,要叫我皇上”,他以为只是皇兄的玩笑话,没有理会,直到被皇兄以长记性为由,下令面壁了三天后就再也没有宇文崇一声皇兄。

    宇文崇轻轻拍着宇文柯的肩膀,一脸惭愧“当时是皇兄年少轻狂,做得的确有些过了,不知皇弟是否能原谅皇兄”宇文崇把语气尽量委婉。

    宇文柯却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疏离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要错也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何来原谅之说”

    宇文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想到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们能够和好如初,便换了个话题,“你来所谓何事”

    宇文柯道“臣已过了束发之年,臣想到封地去。”

    王爷到封地本是极为正常的事,不过宇文崇清清楚楚记得上一世宇文柯就是死在去封地的路上的,不过却比现在早了几年。

    宇文崇害怕悲剧再上演,道“为何突然想要去封地了呢在帝都做个逍遥王爷有何不好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的封地在南疆,那里资源稀少,穷困潦倒有什么好的”宇文崇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不料却遭到了宇文柯的反驳,“皇上,此言差矣,富饶的地方都是人来建设的,南疆虽然穷困,但也属我国领土,建设它我们应当是我们应做的事。”

    能当面反驳自己的,恐怕只有这个性格直爽的弟弟了,宇文崇突然怀念起幼时与弟弟在母后的宫殿里翻滚打闹,相互追逐的日子,叹息道“再留些时日吧。如今母后与父皇已仙逝,这偌大的皇宫里,只有你和我最亲了。”

    这话似乎触及了两兄弟内心深处的情感,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当宇文崇回过神时,宇文柯已经走了,宇文崇静静地望着坐在主位上批改着奏折,看着千篇一律劝自己不要出手援助蓝宇国的文章,宇文崇心里一阵烦闷,宣高新要来一杯安神茶。

    宇文崇喝下安神茶,靠在龙椅上揉着太阳穴,俊秀的脸庞,一双清明的眸子满是倦意。

    良久,宇文崇才开口道“高新,你最了解父皇,你说,如果是父皇遇到蓝宇国这般事,他会怎样抉择”

    高新道“皇上言重了,自古帝王心深不可测,岂能是咱家所能参透的。不过,先皇在世时曾对我说过,他一生子女甚多,最像他的,还是皇上您。”

    父皇为人清明,在位二十多年从没曝出过丑闻,司昭国在他的统治下蒸蒸日上,曾经还出现过太平盛世时期。而宇文崇呢迷美色,近小人,杀忠臣,赋重税,他哪一样没干过

    想想上一世,宇文崇自己都觉得嘲讽与可笑。

    宇文崇嗤笑道“父皇一向精明,可这次,他说错了。我离父皇那般,还差得远呢。”

    高新道“皇上可能错解咱家的意思了,此像非比像。”

    “哦怎么说”

    “若皇上按照先皇的路走,那便是重铺旧路,就算皇上真的有所作为,那也不见得是皇上的功劳。”高新点到为止。

    听及此,宇文崇混沌的头脑突然清明了许多,爽朗地笑了几声,赞许道“高公公不愧是父皇身边的红人,果真深藏不漏。”

    “皇上过奖,不过是皇上聪慧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风弄大大的不能动,虐死宝宝啦,但是说实话还是很好看的可能大歌一辈子都写不出这么好看的文吧

    、太后娘娘

    宇文崇继续批阅着奏折,忽然看到一本标明后宫支出银两的折子,心血来潮,便认真瞧了起来。

    在看到最后总结的数目时,宇文崇心里一凛,五十万两一个月竟足足花了五十万两

    转而问道“高新,现在后宫收了多少人,怎会开销如此之大”

    高新恭敬地道“回禀皇上,后宫有四千余人,其中有一千人是太妃,一千人为男侍,剩余两千人则为女妃。”

    宇文崇大惊,他可不记得他以前后宫如此庞大,男男女女还不少,可现在却连一儿半女都未出现。

    高新继续道“后宫人虽多,但都是各位大臣谄媚上供的,皇上大都没宠幸过。而且如今先皇只剩下皇上和柯王爷两位子嗣,太妃们都无所依靠,只好留在宫中无所事事。”

    宇文崇蹙眉深思半晌,才道“传令下去,后宫中朕没宠幸过的人都可给予些许盘缠离开,若宠幸过想离开的也可,再让女红坊分布些任务给太妃们算了,都遣散了吧。”

    宇文崇现在励志作一位知人善任、公正廉名的明君,美色当前只会诱导他误入歧途,况且后宫人多开销也大,不裁剪只会浪费百姓们的供税。

    “那位纳兰公子呢”高新问。

    宇文崇一顿,想到前世的种种,犹豫着轻声道“朕想把他留下来,你看如何”

    高新一脸担忧“恕咱家直言,皇上若这般做恐怕会让群臣有异议。”

    宇文崇想想,高新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后宫那些人都是心怀鬼胎的大臣们安来的,这般贸然遣散恐怕不太合适。

    仔细思考半会,宇文崇明了道“你先按先前说的那般传令,想要留下来的人自然会不择手段留下来。”

    “咱家遵旨,咱家立马把令下传。”高新正欲告退。

    宇文崇忽尔思及一事,喊道“高新,你等等。你在宫中呆了如此之久,总有一些人缘吧,你去串通一下户部的人偷来宫中账本予朕。”

    “是。”高新在宫中走滚摸趴这么多年,自然知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当充耳不闻,老老实实告辞办事。

    随手批阅完奏折,宇文崇深舒一口气疲倦地向身后的龙椅靠去,伸手揉揉疲乏的眼眸。

    忽尔望见殿外一片阳光明媚,怕是到了正午,腹中也有感饥饿,宇文崇决定去用膳。

    回到寝殿内,还未见千寻回来,宇文崇随口问了个婢女“千寻呢”

    婢女欠身答道“回皇上,纳兰公子还未归。”

    宇文崇厉声责问道“朕不是让你们跟着他吗怎么他没归,你们却归了”

    婢女惶恐,颤巍巍地跪下伏地道“纳兰公子去后宫给众妃子请安了,便没让我们跟随,皇上恕罪啊”

    后宫,在宇文崇脑海里只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印象,千寻作为新人去了这一遭怕是会被不少人下绊子,出茬子。

    越想越不安,宇文崇赶紧下令摆驾后宫,希望千寻没出事,要不然他定会让欺负千寻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大明宫门外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窃窃私语的宫人。

    “新来的侍宠可真惨,听说是得罪了太后娘娘。”

    “哪止太后娘娘啊,还有一些嫉妒他昨夜登了龙床的才子佳人们都过来掺和了,恐怕他逃不过这一劫了。”

    “唉,谁让他命不好被当作质子嫁给了皇上,入了这水深火热的大醋缸呢。”

    “看他一副谦谦公子的样,肚子里定没有多少坏水,失宠之后准是个被欺凌的主。”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失宠呢”这声音雄浑有力,如玉石相撞般清脆悦耳。

    “哎呀,哪个皇帝不是喜新厌旧”宫女话说到半一愣,一群人通通安静下来,不约而同转身看。

    身后的人一身明黄,嘴角微扬冷笑着扫视一干人等,眼中的阴鸷直射而来,让在场的人不禁如堕冰窟。

    众人纷纷惊恐地下跪磕头,不敢轻举妄动。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从大明宫内传来,宫人们呼吸都放浅,小心翼翼地不敢纹丝一动,把头牢牢贴倒地上。

    宇文崇心里一紧,怒气嗤鼻,疾步穿过众人闯入宫中,惊吓了宫内的人。

    宫内的人愣怔半会,立时请反应过来,“皇上万福金安。”

    宇文崇环视一遍跪安的人,男的女的数十人,皆为浓妆艳抹、身段妖娆的粗俗之辈,最特殊的还属坐在主位上不徐不满喝着清茶,徐老半娘的女人。

    宇文崇看着她面熟,却又不是她的亲生母妃,一时也不记得她是谁,不过看样子她的地位也不低。

    宇文崇再转眼,看到了跪在大殿中央的纳兰千寻与欣颖,欣颖左脸掌印殷红浮现,却依然挺直身板满脸不屑,千寻只是低头跪着,额前的发丝遮挡了他的脸,宇文崇看不清他的神情。

    宇文崇心里一时气极,直接上前把两人扶起。怕是跪得太久,千寻腿脚麻木,不小心踉跄一下,宇文崇和欣颖赶紧把他扶住。

    而千寻只是淡淡看他一眼,默默挣开了他搀扶的手。

    挨在主位旁边的女人突然开口道“皇上,你这是何意”

    宇文崇循声望去,他认得那女人,她是齐辉的表姐齐霜。记得前世他非常重用齐辉时,齐辉有意举荐齐霜给他,宇文崇自而顺水推舟纳入后宫。

    不过前世齐霜入宫不久很快就病亡了,而今世她却还在,不知这女人留下到底是福还是祸。

    齐霜见宇文崇不理会,忙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哭诉道“太后娘娘,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手被烫得怕是要留疤痕了,女以素手芊芊,我以后”

    被称为太后娘娘的女人喝尽了茶才缓缓放下茶盏,开口打断了齐霜的话,轻声道“崇儿,你莫要包庇于他,是他犯错再先,该罚。”

    “就是就是。”齐霜应和。

    太后娘娘冷声道“够了,大半碗茶都是泼到他身上,霜儿你也不要再计较了,烫一点死不了。”

    太后娘娘这般挑明来说,齐霜顿时僵了脸,在一旁看戏的妃子男侍们都忍俊不禁,暗自偷笑。

    太后娘娘面色不耐,扶额道“好了,这事就到这里吧,纳兰千寻初来乍到不识规矩可以理解,不过再有下次绝不会轻饶。还有那丫头,皇上虽统领天下,不过这后宫还是有主的,莫要仗着主子侍宠而娇。”

    太后娘娘居然不顾及皇帝的颜面当面道明,众人不得不佩服太后娘娘的胆色。

    千寻跪下恭敬道“千寻谨记,千寻一定好好管教欣颖。”

    “你们都退下吧,崇儿你留下。”

    宇文崇一直没搭话,因为他一直在思索这太后娘娘到底是何来头。

    “崇儿你过来。”

    宇文崇闻声走去,在看到她头上的玉树流光簪的时候终于忆及蛛丝马迹。这个簪子他母妃也有一支,据说是当年她俩姐妹共同嫁给父皇时作的嫁妆。

    宇文崇对这位姨母没多少记忆,因为母妃和她非一母所生,在宫中表面姐妹情同手足,背地里免不要耍阴谋。

    宇文崇还记得幼时听到宫人嚼舌根说是母妃把她腹中胎儿杀死,后来她就疯了。以前宇文崇尚小,一直坚信母妃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宇文崇也不敢妄自定夺。

    “太后。”宇文崇轻声喊。

    “皇儿,本宫觉得你变了,变得沉稳、柔和了许多,为什么因为那蓝宇国来的质子”太后闭眼质问。

    “很明显吗”宇文崇承认他现在的身体和灵魂岁数不搭,不过这么容易就被看出

    太后一阵轻笑,“崇儿,你还在恨哀家是吗”

    “太后何出此言”

    太后深叹一口气,摇头道“算了,旧事就别重提了。不过崇儿,你要相信哀家是为你好。”

    宇文崇不语,太后继续道“后宫不干涉政事,你把纳兰千寻留下来哀家没有异议,但你要自个要心里有底。”

    此时一位宫女匆匆跪安,伏在太后耳边说了些话。

    太后脸色微变,待宫女退下后,才开口问道“你要裁剪后宫”

    “嗯,后宫人数众多,不仅消耗银两多,事端也生得多。”宇文崇心里打算着要让这太后与自己同一条船,免得到时处理了前政,后院又着火了。

    “也好,省的他们没事老往哀家这边钻,弄得哀家耳边老是嗡嗡嚷嚷的。对了,下月便是先皇和先后的祭日,三日后哀家便会启程到太皇庙静养,这几个月后宫事宜和凤印哀家都会交付于霜儿手中,崇儿可有异议”

    宇文崇挑眉,按齐霜刚才的表现宇文崇很是不满,再说这齐霜还和齐辉有关,若是让她执掌后宫还不得乱套了宇文崇对现在的后宫还不了解,也不知谁能胜任,现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变如常。

    “不过是几个月,太后您无需把凤印交出。”

    太后心生疑惑,低声问道“崇儿你这是怎么了往日你想方设法要从哀家这把凤印夺走,如今哀家自己交出,你竟不要”

    “如今朕后位空虚,一时半会也不会封后,这凤印给了谁都会引起众议,还是太后您拿着最好。”

    宇文崇走后,太后欣慰一笑,双手合十,仰天祈祷,“愿先皇与秀英在天有灵,保佑我司昭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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