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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守 第1节

作者:小谢 字数:8847 更新:2021-12-30 05:31:37

    长相守 01

    中秋节前後,桂树上开满桂花。

    爬到高高的桂树上,把桂花摘下来,一片片洗干净,晾干,掺到面粉里扮匀,加入蜂糖和香料,入屉蒸熟,入清油锅里炸至金黄,沥去油,滚上一层米粉放至y凉处晾干,就是少爷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抱朴寺的山前山後种著几百株桂花,每年的中秋节前後,少爷都要带锦瑟来抱朴寺住上段时间,名为读书,却是跑来赏桂花,吃锦瑟做的桂花糕。

    今年的桂花比去年更盛。满山的桂花开了,清芬细细,匀匀地浸染满山,空气中透著一丝甜味儿,深吸一口气,只觉丝丝缕缕的甜香似断似续,缠绵不绝。一条平缓的小径从山脚延伸至山门,小径两旁古木参天,有些足有十几丈高,将阳光掩映在背後。清荫满地,鸟鸣呦呦,细看时又找不到一只鸟的影子。那些古木也不知道有多少高龄了,树皮上布满皴皱,枝条虬劲纠结,有些树叶是浓墨般的苍翠色,有些树叶颜色要浅一些,翠一些,还有些已变成金黄色,其间杂夹著一些枫树,枫叶经了霜,亮红似火,如要灼灼燃烧起来。

    山径上铺满厚厚的落叶,脚底一片绵软,不时发出嚓嚓轻响,林中落叶飞舞,一阵风过,有桂花、松子坠下地,簌簌作响。

    锦瑟抱著一大捧新鲜的桂花走回寺中辟给古越裳的别院时天已黑了,却见古越裳躺在竹编长椅上睡得正沈,单薄的白绢衣贴在少年修长的身子上,随著凉爽的秋风轻轻拂动,勾勒出少年的蜂腰猿背,一条腿裸在绢衣下摆外,露出一截骨rou匀称、修长有力的小腿。

    锦瑟临去摘桂花前沏的雨前龙井动都没动,早已凉了,锦瑟重新沏了一壶香茶放到长椅边的青石圆案上,推推古越裳,“少爷,秋夜有寒气,小心冻著。”

    古越裳用手掩著嘴打了个哈欠,抽了抽鼻子,闭著眼笑道“蠢材啊蠢材,有这麽好的桂子天香,哪里用得著雨前龙井?”

    “少爷想喝桂花茶吗?我这就去为少爷泡桂花茶。”

    “这时候喝什麽茶,饿得前心贴後心了。”古越裳笑著睁了眼,明月清辉下,美玉般的脸上一双眼睛黑如油里一汪点漆,亮如深渊里一颗星辰。他伸了个懒腰,趿上锦瑟拿来的木屐,“今晚不吃素斋了,出去打野味去。”

    “是。”锦瑟连忙跟上。寺中戒律自然是禁荤,天下间却有谁能禁得住古越裳?

    僧人们下了晚课,正往後面的僧房去。古越裳和锦瑟避在一旁,等僧人过去,走至前面,出了山门,只见明月高悬,万里无云,天地之间皎若无尘,月光照在桂树花林上,如飞雪流霰,清幽佳妙处难描难画。

    “这麽好的景致,只合终老山中啊。”古越裳叹息一声,回头看锦瑟,“锦瑟,你说是不是?”

    锦瑟没有作声,浅浅一笑,算作默认。

    锦瑟到古家的时候只有九岁,绞著手站在一堆孩子後面,眼睛红红的,垂著一张清秀的苦瓜脸,古越裳喜欢他神情中的楚楚动人,要了过来,留在身边做了伴读兼贴身小厮。两人年纪渐长,古越裳爱锦瑟的宁静从容,常年带在身边,可惜这小孩儿年纪不大,xi,ng格却严谨沈稳,少了些少年人的活泼,也没什麽风致。

    古越裳倒提弓箭在前面走,锦瑟跟在他身後四五步远,正埋头走路,忽然被古越裳捂住嘴带到一棵大树後面。古越裳将一根手指竖到唇边做个噤声的动作,倾耳细听好久,牵著锦瑟的手往桂树深处走去。

    一声甜腻的呻吟忽从林中传出,尾音颤著挑向高处。

    古越裳十九岁,锦瑟十六岁,都已略知人事。古越裳瞥见锦瑟清秀的俏脸上腾起一团红晕,突然间色作春花,豔光逼人,轻轻一笑扯住他往林中走去,嘴里小声自言自语“难道是有人走路崴了脚?去看看吧。”

    “少爷……”锦瑟抗议了一声,脸憋得通红不知如何分辩。

    流泉淙淙,一条尺宽的溪水纵跃著流下山去。月光照在溪旁山石上坐著的两个人身上,二人都是全身赤裸,不著寸缕。正对著古越裳和锦瑟的是名模样俊俏的男子,男子将两手撑在身後支撑著身体的重量,双腿大分,脖颈後仰,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一名长发披拂至腰际的女子正骑在他身上耸动,女子双腿修长,肌肤如玉,随著身体的耸动发出长长的叹息般的甜腻呻吟声。

    锦瑟脸红得似是要滴下血,拼命往後挣,古越裳逗他“有什麽可羞的,以後成亲了,男人都要和女人做这事儿。”

    女子似乎发觉了什麽,撑著男子的肩膀想要站起来,却被男子按了回去。这一个动作却令古越裳和锦瑟看清了,那肌肤如玉吟声如醉的人竟然不是女子,而是一名少年。古越裳和锦瑟都是一惊。

    正颠鸾倒凤快活无边的男子按著少年的肩膀,往古越裳和锦瑟站的所在望过来,含笑道“月明风清,丹桂飘香,如此良宵,只该销魂才不辜负这般风月。好朋友,与其在暗处看不如在明处看,更看得分明。”

    长相守 02

    锦瑟吓了一跳,抓住古越裳的手死命往回拖。古越裳却握住锦瑟的手,朗声笑道“无妨,不分明有不分明的妙处。”

    少年羞不可抑,将头伏在男子肩上。

    “我这宝贝儿怕羞,就不给两位欣赏了。”男子哈哈大笑一声,就著合的姿势将少年掀翻在地。少年尖叫一声,搂住男子宽阔的肩膀。男子抱著少年著地一滚,跌进溪水中,击起水花一片。

    一块大石挡住了他们,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抠住石头,痉挛似的伸开又合拢,哗哗水声、急促的喘息声、高挑入云端的颤声呻吟交织在一起,锦瑟的手心渐渐shi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古越裳的,又滑又腻难受得要命。

    古越裳扯著锦瑟离开时,锦瑟腿不知要往哪边迈,胳膊不知要往哪边甩,走出老远,犹自浑浑噩噩,脸上红霞不褪。

    古越裳s,he了两只山ji,坐在溪水旁泡脚,锦瑟就著溪水褪掉ji毛,架火上烤得滋滋冒油,两人吃得满嘴明油,抬头望去,只见月移中天,数颗星辰摇摇欲醉。

    桂花清火滋y,回寺途中锦瑟折了一枝桂花,打算回去後给古越裳泡茶。古越裳却抢了桂花,以花枝为剑,在桂树林中翩然起舞,漫声长吟

    “碧城十二曲阑干,犀辟尘埃玉辟寒。阆苑有书多附鹤,女床无树不栖鸾。星沈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若是晓珠明又定,一生长对水晶盘。”

    一曲舞罢,枝上的桂花散去不少,古越裳也不在意,将桂枝放到鼻前嗅著,信步往前走。

    眼望前方清吟漫歌、白衣如雪人如谪仙的少年,锦瑟作声不得,只好另折一枝桂花。清芬萦绕鼻端,一缕幽芳不绝,锦瑟脑中忽然浮现出那月光下耸动的羊脂般的身子,一股不安的躁热从脚底冲上脑门,他吓了一跳,连忙收住心神追上古越裳。

    回到寺中别院,锦瑟净了手,对著灯挑出几朵初开的花骨朵,倒掉雨前龙井,为古越裳泡了一壶桂花茶。

    等茶的时候,古越裳抽了长剑去院子里舞动,那剑越舞越急,到後来只见一团银光裹著一条白影腾挪跳跃。锦瑟模模糊糊想,少爷今晚这一通剑与以往不同,竟似有些烦燥。他用手托腮坐在门槛上看了一会儿渐觉枯躁,头一歪睡著了,梦里一脚踏空,唉哟一声惊醒,只见月光下古柏如墨,宝殿重重,地上如铺了一层水,柏枝y影打在地上晃动不止,惟独不见古越裳的人影儿。

    墙外隐隐有交谈声,锦瑟出了院子,循著声音来处走去,只见古越裳与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相对而立,正揖手告辞。临去,男子回头望了锦瑟一眼。锦瑟目光与他一接,骇得险些灵魂出窍。男子面容俊俏,眼带戾气,一笑间邪气横生,摄人心魂,竟然是不久前在溪水边赤身做那事的人。男子似乎知道锦瑟认出了他,微微一笑,目光盈盈如春波一转。锦瑟一颗心荡悠悠地飘出了腔子,回过神时已被古越裳搂在怀里。

    男子邪魅一笑,洒然而去。

    锦瑟心头砰砰直跳,回想刚才那刹那间的经历,心驰神荡,不由自主,竟似著了魔一般。那时候的自己,分明不是自己,可不是自己又会是谁?锦瑟心中一片茫然,只觉说不出的难受。

    “不得了啊,”古越裳摇头笑道,“才见了一面就要跟著人家走了?亏得我手快拉住你,你又不是女子,跟人家去干什麽呢?”

    锦瑟羞得无处站脚,却不分辩,垂下头咬著嘴唇不作声,本来清清秀秀的一张脸因为颊上一抹飞霞忽然间明豔不可方物。

    古越裳喜欢逗锦瑟便是为这一抹突兀的豔色,却不忍让他太难堪,哈哈一笑,揉乱锦瑟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不逗你了。不是你贪色没有定力,是这人的眼睛古怪。这人只怕不是什麽好来历。下次见著千万别看他的眼睛,不然死都不知道死哪儿。”

    回到院中,服侍古越裳沐浴、安歇後,才轮著锦瑟洗浴。

    沐浴毕,锦瑟换上干净的中衣,抱著铺盖卷去古越裳房中,刚要在床前地上展开,忽听古越裳道“这里来。”

    锦瑟便放下铺盖卷贴著古越裳躺下。

    窗子未关,明月如水,照在床头小几的瓷瓶里cha的一枝桂花上。花枝不大,点缀著几朵半开的和将败的,疏枝横斜,却也别有一番意思。锦瑟正对著花枝发呆,忽然被古越裳悄悄握住手拖到他下体处,一个物什横在那里,灼如火,热如铁。指尖从那上面掠过,锦瑟心底漫过一阵颤栗,古越裳呻吟了一声,似是痛苦万状,又似欢愉无限。

    锦瑟全身的血都要沸了,脑中嗡嗡直响。古越裳突然醒悟这样不妥,推开锦瑟的手,起身去院中淋了一桶又一桶的冷水。锦瑟下面也起了变化,陌生的兴奋让他不知所措,一股热血在身体里奔涌流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便这样默默躺著,聆听著外面哗哗的水声,任凭身体里的血翻涌滚动,最後自己无奈地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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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守 03

    第二天一大早,古越裳就没了影子,锦瑟一个人留在别院里做桂花糕。临近中午的时候,古越裳与昨日那邪魅男子一同回到院中,吩咐锦瑟做了几样小菜,推杯把盏,与那男子对饮起来。

    锦瑟坐在屋外弄桂花,拾著听了几句,原来那邪魅男子名叫胡彦之,被仇人暗算,身中剧毒,躲到抱朴寺避难而来。锦瑟心中好奇,少爷昨晚还说这人不是好来历,怎麽今天就与他这般热络?跟随胡彦之的小厮名叫金燕子,也坐在院中,靠在门槛上看锦瑟收拾桂花,问“你弄这些花做什麽?”

    “做桂花糕。”锦瑟明亮的眼睛一闪,忽然抬头望向对方。那名少年与他年纪相仿,眉清目秀,肌肤细滑,眉眼间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也就罢了,只是那声音,柔软糯甜,倒似在哪里听过。

    “你盯著我看什麽?”

    “你的声音,有些熟悉。”

    少年愣了一下,突然笑起来,这一笑如五月原上绽放花海,柔靡豔冶不可方物。

    锦瑟心中诧异,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脑子里一片乱絮,千般梳理也梳不出个头绪来。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呀,这不就是昨晚在那胡彦之身上耸动的少年吗?

    长发披拂至腰际……双腿修长……明月高悬中天,星辰摇摇欲坠,溪上波光粼粼,天地万物如醉,叹息般的甜腻呻吟随了夜风轻松……男子和男子,这这这,锦瑟脸蓦地红了,眼前突然明星闪烁,波光潋滟,却是金燕子逼了过来。锦瑟心头一阵大乱,不由得垂下眼帘,垂下头。

    轻佻一笑,金燕子勾起了锦瑟的脸庞,低声笑道“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勾魂,幸好没被我家主人看见,不然他就不要我了而找你家少爷要你了!”

    锦瑟羞得手脚没处藏,直往後缩,却听头顶一声低笑。

    金燕子一个激灵,猛地跳开,甜甜一笑“主人。”

    胡彦之深深看了锦瑟一眼,又别有深意地看了古越裳一眼,笑道“古公子好豔福。”说罢哈哈一笑,揖手告辞,携了金燕子飘然而去。

    他们的话锦瑟半句也听不懂,只是觉得又慌又乱又怕,这地方片刻也不能呆,只好溜著墙根往屋里走,被古越裳一把揪住,扯到面前细细打量。锦瑟从脸颊红到耳朵尖红到脖子,一双眼睛黑如点漆,玉润水温,被长长的睫毛遮著掩著,犹自在四处逃窜,粉嫩柔软的嘴唇轻轻抿住,抖得似秋风中一片凄豔花瓣。

    对著惊惶失措的小羊,不由自主想做灰狼。

    古越裳心头一阵sao痒,鬼使神差,低头在锦瑟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锦瑟大骇,蓦地抬头。映著秋日的阳光,古越裳的衣服白得耀眼,耀眼,耀眼……他的眼花了……古越裳身上一股桂花香味,混杂了男子的阳刚气息,炼成一种奇香,炽烈,浓厚,蛇一般往五脏六腑钻,锦瑟被这股奇香熏得浑身发软,脑中发晕,呼吸不得,只觉得再被他扯著这麽站下去就要昏厥过去。

    “也没什麽特别的滋味。”古越裳却哈哈一笑,抛下锦瑟,抽了剑去院子里舞动。

    锦瑟如蒙大赦,强作镇定走回屋中沏茶。然而心思恍惚,眼睛不由自主,看著此处,不知何时便飘向了窗外追逐那个丰姿如神的飘逸身影。

    看著看著,心便不由得醉了。

    古越裳与胡彦之的居处相隔不远。你来我往,诗书唱酬,短短三天胡彦之与古越裳便成莫逆。

    第四天傍晚,古越裳应邀去胡彦之住的地方饮酒。饮至半酣,金燕子从山下回来,与胡彦之咬了一阵耳朵,胡彦之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回到桌前,却不提一字。他不提,古越裳也不问,宾主尽欢後,胡彦之笑道“这几日与古公子小酌清谈甚欢,无奈良宵有尽,缘份有期,我明晨就要下山去,日後若有机缘,再与古公子聚首,领略古公子的风采。”

    古越裳淡淡一笑,告辞离去。

    回到别院,古越裳换上劲装卧於榻上,枕剑而眠。四更天时分,寺中忽然起了刀兵声,古越裳轻轻起身,倒提宝剑跳下床。

    锦瑟一直闭目假寐,闻声跳起来,连爬带滚扑过去一把抱住古越裳的腿低声哀求“少爷,我们不管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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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相守 04

    “呆著别动,哪里也不要去。”古越裳吩咐著,掣了一下没掣出腿去,掐著锦瑟的手腕用力一扣,锦瑟痛哼一声,撒了手。

    “少爷!”锦瑟再伸手去抓,古越裳已经没了影儿,只见两扇轩窗震动不止。

    锦瑟抱著自己双臂坐了好一会儿,终於忍耐不下,起身奔了出去。寺中僧人被惊动,都跑了出来,点著灯笼互相问出什麽事了。锦瑟穿过人群跑出寺去,也不辨方向,在桂花林中一阵狂奔,清光满天,枝动影摇,半个人影也不见。他心中忧急,跑得愈发快,只觉自己的身子轻成了风筝,飘飘荡荡地摇著,却完全没个方向。

    正奔跑间,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呼喝声、兵器撞击声,锦瑟心头又喜又惧又惊又忧,疯了般地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忽然脚下一滞扑跌在地,触手一片腥热,他心头大惊,举手一看,只见满手黯紫,铁腥味从鼻子里直贯脑门。他想放声尖叫,声音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憋得喉咙疼。

    一只脚踏在锦瑟背上,锦瑟刚一挣动,背上的压力骤然加大,如千斤巨石压下来,顿时窒息。锦瑟惊惶四望,忽然发现金燕子护著胡彦之便在前方六七步外的地方,正被四五名黑衣人围攻。金燕子手中长剑如灵蛇般翻舞,胡彦之正跌坐在旁凝神观战,忽然朝锦瑟这里瞥了一眼。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锦瑟连忙伸出一只手向胡彦之求救。胡彦之却静静望著锦瑟,眼中波澜不惊,静似隔世停云止水。

    他不是不能救,他是不打算救。

    锦瑟胸腔里突然冷得像被一刀子剜去了心。

    胡彦之的神情似是在说你好好的去吧,不必牵挂人世之事。

    胡彦之不是少爷的朋友吗?

    胡彦之为什麽不肯救他?

    为什麽会这样?

    一把银亮的刀举起来,照著锦瑟的後背刺下去。锦瑟头晕脑涨,人事不知,心里模模糊糊只是转著一个念头“为什麽……为什麽……”

    古越裳人在五丈外,早看见了锦瑟,无奈分身乏术,远水不解近渴。两把刀三把剑四支长枪正往他身上招呼,古越裳避开先到的两把刀,踢开後到的两把剑,用手中宝剑格开剩下的一把剑,一支长枪擦著古越裳的小腿穿过去,带出一丝疼痛。古越裳挥剑用力格开其余三枝长枪,剑锋一转,遥遥掷了出去。

    宝剑呼啸著撕裂空气,发出长长的尖啸声,刺向锦瑟的刀被撞得倒飞出去,反cha入主人的肩膀。失去宝剑,古越裳的处境顿时尴尬起来,突然面上一凉,滚烫的鲜血泼下来,束在头顶的头发也被削得跌落脸颊上,黑绸般的长发在风中披拂如水草,古越裳吃了一惊,透过丝丝缕缕的长发间隙望出去,只见寒光一闪,由发缕间窜至逼命,古越裳猛然将身子後仰避开劈下的长刀,喝道“锦瑟!剑!”

    锦瑟惊魂未定,脸色煞白,听到这一声大喝,如奉纶音,手足并用爬过去抓古越裳的宝剑,一名黑衣人抢先一步赶到以脚尖挑起古越裳的剑。锦瑟心中正自绝望,黑衣人却仰面跌倒。胡彦之抽出cha在黑衣人後背上的剑,抢过古越裳的剑,扬手振臂,宝剑s,he向五丈开外的古越裳。

    那边,刀剑枪围成个圈,银亮的锐锋寒意凛凛,片刻不离古越裳要害处,避开了这一击仍有下一击,黑衣人招式连绵,配合无间,古越裳在间不容发的生死间隙里腾挪闪避,见机出手,招来式往皆是险象横生。眼见宝剑s,he至古越裳头顶,古越裳纵身跃起刚要接剑,一剑迅捷无伦削至,险些将古越裳手掌斩下,古越裳反掌拍开那把剑,抄住宝剑唰唰数剑便有三名黑衣人受伤。

    胡彦之喝道“古公子,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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