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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番外 第31节

作者:夜笼纱 字数:8034 更新:2021-12-30 05:08:58

    中兴帝几乎将桌子也推翻了。魏允之望着满地的奏折,抬起一只脚道“皇兄臣弟实在无法落脚,我可就踩了啊?”中兴帝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滚进来!”魏允之拿着脚尖儿扒拉着地上的奏折道“皇兄预备将云修儒怎么处置了?”中兴帝道“朕想让他去伺候崇翼。那里有廉松风在,朕还可放心一二。”魏允之暗自磨牙道“妈的,这会子好了,他到近水楼台先得月了。”中兴帝见他神情古怪,拍了他一掌道“想什么了?”魏允之道“皇兄已有圣裁,何必还来问我。”骆缇道“只是这般送去,他们必不会善罢甘休的。须得施一条苦肉计,方能瞒天过海。不至于将六殿下也扯进去。”

    魏允之一听就炸了,瞪着眼道“他那个身子还禁得起谁的拳脚?不行啊,你们趁早儿另打主意。”忽眼珠儿一转,凑到中兴帝跟前道“要不便让他先暂时到臣……”中兴帝一把推开他道“你还不曾死心吗?”魏允之撇着嘴道“你别防我跟防贼似的。只是暂时,风头一过,便将他送回来。”中兴帝连连冷笑道“羊入虎口,焉有回来之理?”魏允之道“他要是被你打死了可怎么好?”中兴帝怒道“你休要咒他,朕自有分寸。”魏允之皱眉道“皇嫂这又是何必了。”

    数日后,云修儒才吃了药躺下,司礼监便派人来接他去青鸾宫。

    柳春来想着记贵妃的事,不由得抓紧了他的衣袖道“这便如何是好?”云修儒笑了笑道“我如今还有什么可怕?横竖是躲不过的,走吧。”那内侍上前安慰道“云掌印莫怕,舒皇后最是和善之人,不会无故难为你的。你去青鸾宫陛下是知道的。”云修儒道“你可知是为了何事吗?”那内侍摇头道“小的委实不知。云掌印还是快些去吧。”柳春来忙着与他换上宫衣,又去拿了个蒲团过来。那内侍问道“你拿这个做什么?”柳春来道“这里离青鸾宫不算太近。要是走不动了,还可以垫着坐会儿。”那内侍笑道“小的背着云掌印去吧。”云修儒摇头道“使不得,还是我自己走吧。”那内侍有些发急道“耽搁了时候才使不得。”云修儒推辞不过道“如此就偏劳你了。”那内侍将他负在背上,同柳春来一道,急匆匆往青鸾宫去了。

    舒皇后还是首次见到云修儒。他虽形销骨立,一脸的病容,却能让人生出万般怜惜之情。

    舒皇后开口道“赏他个座吧。”宫女们立时端了秀礅过来。云修儒有些受宠若惊得道“奴婢是何等身份,不敢在娘娘面前放肆。”郦怀生道“娘娘赐座若是不受,也是不敬呢。”舒皇后道“你大病未愈,又走了远路,还是坐下好说话。”云修儒暗道“果然传闻不假,皇后实乃慈善之人。”忙谢了恩,侧身而坐。郦怀生一挥手,左右人等皆退了下去。

    舒皇后又将他打量一番道“你可知,大臣们如今在联名参你吗?”云修儒大吃一惊,立起身道“奴婢从未与外廷有联系,实不知犯了何罪?请娘娘明示。”郦怀生微微一阵冷笑。舒皇后道“皆因你以内侍之身份,久居紫宸宫所致。”云修儒一听,心里反倒平静下来,缓缓跪下道“奴婢情愿领罪。”舒皇后不料他竟有如此举动,笑道“快起来吧,坐。”云修儒依言坐下。

    舒皇后道“你休要理他们。只要你受了封号,那便是名正言顺了。他们又能奈你何?”云修儒有些发蒙,望着舒皇后做不得声。郦怀生向他拱手道“恭喜云掌印,陛下要封你做华容呢。”云修儒立起身,跪下道“启禀娘娘,陛下曾答应奴婢,此事容日后再议。”舒皇后道“此时非彼时啊。如今,参你的折子堆满了御书房,陛下为了你,几乎与大臣们撕破脸。再要闹下去,陛下怕是保不住你了。”

    云修儒怔怔的呆了会儿,忽然笑起来,半天方道“我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了,老天还是不肯放过我吗?”舒皇后道“陛下为你所做的一切,你都不曾看在眼里吗?究竟为何不肯受封?是顾虑后宫的娘娘们吗?你休要害怕,万事有哀家替你做主。再说,你是华容,与贵妃同品,还有什么怕的了?或是另有隐情?你只管说出来,哀家与你做主便是。”云修儒暗道“看来,再不能与云娃相见了。幸而上苍可怜,与她找了个好人家,不得受此牵连。”忽又想起翠微湖畔的那个人,默默的念了声“松风,就此别过了。”叩头道“多谢娘娘肯以诚相待,奴婢已是刑余之人,不愿再乘欢□受辱,甘愿一死了此残生。”

    话音未落,中兴帝便凶神恶煞般,打屏风后冲将出来。一把掐住云修儒的脖子吼道“枉费朕如此对你,你便是死都不肯受封吗?好好好……朕成全你,让你永无出头之日?”抬起手来,一巴掌扇过去,紧接着狠命的一推。云修儒在地上连滚了两圈儿,口鼻处鲜血直流,半边脸立时肿了起来。柳春来在外头闯进来一看,尖叫着上前抱住他,又转回身跪下道“陛下开恩呐,公公身上还没好完了,要打,便打奴婢吧!”说罢,连连叩头不止。

    中兴帝对骆缇道“撤了他印绶监掌印之职,让他去灼阳宫当差。拖出去!”两个内侍扑上前来,拖了云修儒便走。柳春来的额头已见了血,他扯住骆缇的衣摆哭道“骆掌印与我家公公讲个情吧?”骆缇不耐烦的踢开他道“迟了,你还不快去!”柳春来回头看见地上的血迹,一路哭着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亲亲们,别光傻看着,也陪我聊聊呗!

    29、第章

    灼阳宫内,魏崇翼正在与廉松风闲话。忽闻外头脚步纷乱,夹杂着一个半大孩子哭声。二人方要去看究竟,汲庆祥一头撞进来道“殿下,殿下,云掌印让青鸾宫的人,拖到我们这里来了。”廉松风急问道“哪个云掌印?”汲庆祥道“宫里头能有几个云掌印?便是印绶监的那位云修儒,云掌印。这会子正趴在院子里了。”魏崇翼脸色一变,推开他便要往外跑。廉松风比他快,一把扯住道“殿下且慢,待奴婢去探看探看。”魏崇翼待要挣扎,廉松风望着他的双眼,微微摇了摇头。魏崇翼道“速来报我知道。”廉松风应了声是,留下汲庆祥快步去了。

    他如今虽不得势,然旧日的威名犹在。上至司礼监,下至一般杂役,莫不对他敬仰有加。

    青鸾宫的两个内侍向他拱手道“廉首领,我等奉圣旨,将云修儒交与你管束。”廉松风看着那人衣衫不整,发髻蓬松的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小内侍正抱着他痛哭不止。忙命人将云修儒抬进值房去。回身问道“不知云掌印犯了何事啊?”高个子内侍道“他如今已罢黜掌印之职,廉首领还是莫在如此称呼吧。”矮个子内侍道“今日,皇后娘娘奉了圣旨,对他百般相劝,让他受了华容的封号,他竟然去死都不从。陛下在屏风后听的火起,出来打了他一嘴巴。说是将他罚到灼阳宫,交由廉首领管制。”高个子道“陛下如今是真恼了。说要他永无出头之日呢!啧啧,这人也太不识抬举了,自作自受。”说罢,二人拱手复旨去了。

    廉松风才进得门来,便被那小内侍一把抱住腿哭道“廉首领救救我家爷吧!”廉松风拉起他道“你休要在此啼哭,他禁不得吵闹呢。”走到榻前一看,只见云修儒半边脸肿得老高,口鼻处皆有大量的血迹。杏黄的宫衣仿佛是在地上拖拽过,污浊不堪,膝盖处磨损的尤为厉害似有血迹渗出。

    廉松风命人打了水,并拿了伤药过来,轻声对云修儒道“你且忍耐些,上了药便不疼了。”云修儒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半天方认出是谁。心中暗道“老天总算是睁了一次眼,让我临死之时,还能与他见上一面。”廉松风微微避开他的眼神,绞了手巾,小心的与他擦着脸上的血迹。待把裤腿儿挽起一看,两个膝盖早已是血肉模糊。廉松风与他清洗完伤口,方要上要 ,那手伸到一半儿,忽觉不妥又缩了回来。把药交给柳春来道“我手重的很,还是你来吧。”一面说,一面把药递过去。转身吩咐手下上茶来。

    云修儒提了口气道“我这是在哪儿啊?”廉松风道“这里是灼阳宫。陛下吩咐,让你从此便服侍六殿下了。”云修儒愣了一下道“不是要我死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廉松风道“事情依然都过去了,你安心把身子养好是正经。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说罢,向手下交待几句,匆匆的去了。云修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的叹了口气,暗道“原来他竟这般嫌弃与我。”

    少时,汲庆祥进来对柳春来道“你这会儿便跟我们的人,去到以前的住处,把该收拾的,都收拾过来。云公公有我守着了。”

    柳春来方要走,云修儒在榻上叫住他道“你回司礼监去吧。”柳春来抢上几步,跪在他跟前道“小的哪儿也不去,这辈子都跟着爷。”云修儒苦笑道“傻孩子,你跟着我岂不受连累,还是回去吧,日后也有个好前程。”忽又看见他额头上破了皮,不免心痛道

    “你何必去求他,一掌把我打死了倒还干净。”又对汲庆祥道“你是汲小哥儿吧,烦你与他上点儿药,送他回去吧。”柳春来扑在他怀里哭道“爷别不要我,以后是生是死都跟着爷,绝无怨言。”汲庆祥见云修儒疼得直皱眉,慌忙上前拉他道“你小心着点儿吧,他身上有伤呢。”

    正闹得不可开交,廉松风走进来道“这是怎么了?”汲庆祥便将事情一说。廉松风劝道“这原是他的一片忠心,云……云公公就留下他吧。”又问了柳春来的姓名,对他道“你紧着在这里啼哭不休,还要你爷来哄你不成吗?去收拾东西吧。”柳春来抹了一把眼泪,跟着一个内侍出去了。

    云修儒慢慢的,在榻上挣扎着要坐起来。汲庆祥按住他道“云公公要做什么?”云修儒道“还未到殿下那里请安……”廉松风上前一步道“殿下已知到你身上有伤,叫你养好了再去不迟。”云修儒倒是一愣。未曾想到这位小殿下,竟有这等仁慈之心。因对廉松风道“有劳廉首领,替我在殿下面前致谢。说我过两日便到殿下面前请罪。”

    有内侍送上一套青色的低品宫衣。廉松风道“你们与他换上吧,可要仔细他的伤口。”云修儒摇头道“不敢劳动二位,还是我自己来吧。”汲庆祥待要相劝,廉松风似乎看出他的心思道“那便放在这里,一会儿柳春来与你换吧。”见他望着衣服发呆,误会了他意思,劝道“你且在这里安心住几日,等陛下气消了……”话未说完,便被云修儒打断道“我若是还贪恋从前,便不会惹恼了陛下。哎,在哪里不是为奴作婢了。这里好啊,清清静静的。”

    廉松风见他断了要出去的念头,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喜气。猛回头,正好与汲庆祥四目相对,只觉一阵发虚,将头侧了侧。

    自云修儒在灼阳宫安顿下来,那七八名内侍便炸了窝。因廉松风发下话来,不许有事无事的,往云修儒屋子跑,大家只得揪住那两个送药的,拿衣服的,反反复复的抛根问底儿。云修儒是否像外头传的那般美貌?那两个直摇头,说当时他脸是肿的,发髻散乱衣着不整,哪里看得出来。只觉那人瘦得可怜,手上的皮肤白得晃眼,脚比女子还秀气,声音绵软并不尖细,一听便是个极温柔之人。于是众人便开始幻想着,要是他养好了身子,再稍微长点肉,不知美成什么样呢?

    云修儒在床上躺了几日,自觉身上好多了。这日一早便换好宫衣,往魏崇翼处请安来了。

    魏崇翼挥退左右,走到他面前道“你可还认得我吗?”云修儒只觉声音格外的耳熟,抬头看时,惊得险些坐在地上。盯着他的脸,轻轻的,迟疑的叫道“是欢郎吗?”魏崇翼见他还未忘了自己,一时欢喜非常,拉了他的手道“你果然还记得我。”云修儒还有些发蒙,呆呆的望着他的脸做不得声。魏崇翼颇觉好笑,牵了他往书桌前来,指着桌上放着的描金海棠手炉道“这是你那晚给我的,竟忘了不成?”云修儒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东西。想起那日之事,忙跪下道“殿下,请恕奴婢不知之罪。”魏崇翼笑着拉起他道“无人之时你便叫我欢郎吧。”云修儒微蹙了眉道“奴婢不敢。”

    魏崇翼的笑容在脸上慢慢消失,转过身道“我就知道。哎,你同廉松风一般的无趣。这个地方真是烦闷的紧。”云修儒望着他的背影,想起那晚,他一人在红松林中暗自饮泪,又想起他母妃早丧,虽是皇子,却不受宠爱。在这宫中独自过活,实属不易。不知怎的,竟想到了云娃身上。不由得走上前去半蹲下,双手扶住他的肩,眼睛温柔的凝视着他的脸,轻轻的叫了声“欢郎。”魏崇翼怔怔的望着他。这样的呼唤,只有在梦里方能听见。而这样叫自己的,只有母亲和他。至于父皇……或许曾经叫过,不记得了。自从那晚与他相识,梦里便有了他的身影。不知从何时,母亲的身影和他融为了一体。

    魏崇翼喃喃的道“你再叫一遍。”云修儒果然又叫了一声。魏崇翼极力的将眼泪给逼回去,却最终,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一头扑进云修儒的怀里,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哭泣声被他死死的压在喉间。云修儒微微的闭了双眼,几乎是全身心的将他拥在怀中。用那只瘦弱的手,一遍一遍的轻抚着他的后背。

    魏崇翼好一会子方渐渐平静下来。二人互相搀扶着起来,云修儒拿了自己的手帕与他拭着眼泪。魏崇翼望着他道“前些时,你女儿被人给拐走了,又生了重病。我很想去看你的,可是……我,我不能去。我……我实在是……”云修儒见他脸涨得通红,结巴的实在难受,忙将他再次揽进怀中道“奴婢很知道,殿下是个极重情义之人。只是碍于宫中人多嘴杂,怕惹出不必要之麻烦,反倒对奴婢不好,所以才强忍着没来,对吧?”魏崇翼在他怀中使劲儿的点着头,望着他的脸道“你不生我气吧?”云修儒含笑道“殿下有仁慈之心,奴婢欢喜的紧了,怎么还会生气?”魏崇翼追问道“果真吗么?”云修儒点点头,魏崇翼这才放下了心。

    他拉着云修儒坐在椅中,自己也挨着他坐下。云修儒方要起来,被他轻而易举的按了回去。云修儒吃惊的道“殿下好大的力气!”魏崇翼颇有些得意的道“这算什么,我可是有功夫的。”云修儒半开玩笑道“原来,竟是位深藏不露的大侠,失敬得很!”魏崇翼道“我的功夫都是廉松风教的呢。他算得上是我的师傅,只是人未免太古板了些,爱认死理儿。我从未见他与人说笑过。”又附在云修儒耳边道“我私底下管他叫木头呢!嘻嘻,千万别让他知道啊?”云修儒蹙眉道“廉首领有大将之才,朝廷内外莫不对他敬仰三分,殿下怎说人家是‘木头’了?”魏崇翼手一挥,颇有皇子的派头,笑道“你在这里呆常了便知道了。”忽正色道“你既到了我这里,须依我几件事。”云修儒忙立起身,躬身道“请殿下吩咐。”魏崇翼一把将他拉了坐下道“你有表字吗?”云修儒道“奴婢表字守真。”魏崇翼道“那好,无人之时,你便叫我欢郎,我叫你守真,记住了?”云修儒摇摇头道“这使不得。虽是无人之时才叫,倘若被人听去,又或一时叫顺了口,殿下在人前岂不失了体统?恕奴婢不敢从命。”魏崇翼立时垮下脸来道“我说使得便使得!”不等云修儒分辨,又抢着道“无人之时,这‘奴婢’二字也不许说。”云修儒才要开口,被魏崇翼打断道“别人说使得,偏你说便使不得。”云修儒道“廉首领不也怎么称呼自己吗?再说,我等本就是皇家的奴仆……”魏崇翼叫道“我说不许便不许!”

    云修儒见他满面怒容,眼神凌厉的瞪着自己。那样的眼神,实在是太熟悉了。一想起那个人,他不由得一阵窒息,手按住了胸口,半响无语。魏崇翼见他此时脸色格外的难看,慌得抱住他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云修儒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奴婢不妨事的。”魏崇翼稍稍放下了心。又接着方才的话题道“你还是不答应吗?”云修儒略一思付道“倘若殿下劝得动廉首领,奴婢便答应。”魏崇翼丧着脸,连说了三个好,再不理会他,冲着外头叫道“把廉松风叫来。”外头的内侍答应一声,急急的去了。

    少时,廉松风进来施礼道“殿下唤奴婢何事?”魏崇翼道“从即刻起,我的饮食起居便由他照料。你以后要轻松许多了。”廉松风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不知怪在哪里。口里应了声是,又把云修儒看两眼道“且到我那里去,与你细细交接。”云修儒低低的答应一声,二人在魏崇翼跟前行了礼,退了下去。魏崇翼拿了一支笔在手指间翻花似的耍起来。

    晚饭时,云修儒在魏崇翼的床前,请了他四五回,他都背身而卧,眼睛没离开过手里的书,嘴里道“撤了吧,我不饿。”云修儒眼见得天色微暗,不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殿下是哪里不舒服吗?”魏崇翼放下书,回身道“你不是最将就尊卑体统的吗?为何还来拍我?”云修儒一听,真真的哭笑不得。心道“人都说六殿下少年老成,看来,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蹲□子柔声道“殿下细想想,奴婢今日之言,有哪句不在理上。”魏崇翼拖着长声道“你说的那句都在理,出去吧,我不饿。”见云修儒真的要走了,又道“晚上还要习武,不知能不能撑得过去?”云修儒只得转回身,走到床前道“殿下这又是何必了?”

    魏崇翼坐起身,拉了他同坐在床边道“我母亲走得早,父皇的子女众多,怕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底下的人从未把我当成是皇子对待,别看我小,可我心里明白。只有廉松风,他肯以礼待我,肯教我做人的道理,教我功夫。后来遇见了你。自母亲走后,没人再抱过我。没人像你那样同我说过话。你笑起来很美,很……很温柔,就像母亲一般。我不是把你们当作心腹,我视你们如血脉相连的亲人。答应我吧?”

    云修儒含泪望着他,方要说话,却见廉松风走进来道“便依他吧。”魏崇翼从未在云修儒以外的人面前示弱,陡见他进来,立时羞红了脸,背过身去不睬他。云修儒轻轻扳过他的身子,抚着他的脸道“奴……依从殿下便是。”魏崇翼立时破涕为笑道“那你叫来听听?”云修儒连叫了他三声,听得他眉开眼笑,若不是碍着廉松风在此,早上前抱住了。

    在廉松风印象中,魏崇翼是个性格有些孤僻,甚至是乖张的孩子。自服侍他这些年,从未见他掉过眼泪,向谁说过软话。若有其他皇子欺负与他,他能忍则忍,实在是逼急了,必会将那人往死里打,大有要拼个同归于尽的意思。他虽受了罚,但凡领教过他手段的,几乎不敢再轻易招惹他。尤其廉松风跟了他,越发得无人敢惹他了。今日,魏崇翼这般撒娇做小儿女态,廉松风在一旁看着,着实

    29、第章

    的不适应。细想时,方猛然醒悟。别看他个子高大,素日举止又极为稳重,却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半大孩子。望着他二人笑脸相对,不由得替魏崇翼欢喜。能得那人温柔以待,李才人(魏崇翼之母)泉下有知,也可放心一二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一对严父慈母。我咋就想起云娃了呢?哎,你老爹在这里抱着别人的儿子,以慰其心,你过得咋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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