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方一怔,连忙一把牵住“主子?”
无辜茫然的样子,十分讨喜。
沈灏笑,翻身一跃,已在驰骋中骑在了萧方身后。
“主子?!”萧方大惊,伸手就要拉缰。
“继续走,我们不是着急救人么?去迟了,伤了众人性命可不行。谁让我是武林盟主呢?”说到最后四字,沈灏已搂着萧方的腰,伸手到他袍下,隔着下裤,握住了他□。萧方浑身一颤,咬牙切齿道“主子这武林盟主当得倒似采花大盗。”
沈灏心情好极,朗笑道“我若是采花大盗,你又是那家的名贵花朵?”
说着手低猛一用力。
“啊!”萧方惊叫出来。
大红被萧方这叫声吓得不清,蹄下又快了几分。
沈灏哪里管萧方那么多。
他抬手索性将萧方腰带解开,扔在不知何处,从衣襟间摸进去,掐挠萧方胸前两点,又啃咬萧方的颈脖锁骨,惹得萧方浑身发颤。
上下被攻,萧方怎耐得住,只能不住呻吟。
“不……别啊……唔,马儿……呃,主子……”他那声音,百转千回,倒似被沈灏操|弄得多么舒服一般。
沈灏只觉得自己一团邪火就被他这么挑起。
“你这奴才,故意惹我。”
萧方嘻嘻笑道“这不是主子调教的好么?“
沈灏一拽缰绳。
大红猛然跃起嘶鸣,生生停下了步伐。
沈灏就势搂着萧方滚落在地,又在草丛间滚了十几下,将萧方牢牢压在身下,接着只听见裂帛一声,萧方的裤子被他撕成两半。
“主子,慢点儿……”萧方笑道。
沈灏哪里理他,只露出身下硕大的好兄弟,分开萧方的双腿,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啊——!”萧方顿时痛得脸色苍白,“主子……痛,慢、慢些……”
沈灏在他体内进出十多下,方才道“你不是想在幽谷之中,翡翠之间,无人能寻得的秘境之中。与我日日相伴,双宿双飞么?”
萧方本又痛又爽,却也被沈灏这黑白颠倒的本事弄得瞠目结舌。
分明是他要沈灏死。从本人嘴里说出来,倒成了他厚颜无耻贪恋沈灏。
“我、我……不是此意……”萧方无奈道。
“来,搂着我。”沈灏不为所动,抓了萧方双手搂在他后颈处,又是一通猛动,直顶得萧方胡乱呻吟,再多不出半个字来。
又约莫过了百余个回合,沈灏才觉得有攀上顶峰之感,急速几个进出,尽数泄于萧方体内。萧方搂着沈灏浑身抽搐,亦泄|了出来。
他刚瘫在地上喘息,沈灏又拽了他的衣服,拉着他跌跌撞撞站起,又帮他整理了衣物,只是那条裤子尽毁,虽有外套遮掩,□还是凉飕飕的。
“走吧。”沈灏翻身上了小红。
萧方再次怔忡“主子?”
连歇息片刻都不行?
“走吧,救人要紧。”此时沈灏已俨然一副正义大侠之资。
萧方无语,半晌默默僵硬翻上大红,接着双腿一夹马肚子,便僵了。
沈灏仿佛不知,牵着小红从他身边抄过,明知故问“怎的?可是不适?”
萧方垂首半天,抬头,一脸难见的尴尬窘迫,咬牙切齿道“无有不适。”
只是某人留在他体内的那点儿“精华”正缓缓流出,黏在了马鞍之上而已。
“主子为何不在马上做?”行了一会儿萧方恢复常态,无耻问道。“听说马上野合,颇有放|荡滋味。”
“我还没练过金钟罩的功夫,你是想让主子我断子绝孙,以绝后患?” 沈灏道
萧方转着眼珠子无辜笑道“咦,主子,小的怎么会这么想?”
拂晓时分,二人已赶至之前那片树林。
黑白无常的尸体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消失的无影无踪。
树林内亦无打斗过的痕迹,仿佛之前那些人从未来过一般。
两人下马后,萧方在树林里绕来绕去,又使轻功爬上树梢,左右察看。
沈灏在树下静静看着,也不发问。
果然等了一会儿,听见萧方道“有了。”
沈灏闪身而至,便瞧见萧方分开野草,在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上刻了一个“中”字。还附有一朵小花。
“这是小人座下旧部江小花留下的记号。记号虽然匆忙,不过……”萧方指了指西北方向,“应该是在那个方向。”
沈灏提了提惊虹剑,道“走吧。”
那暗号所示方向,走了五里多地,便瞧见一个山坳下的小小村落。
那村子与其他村落却没有什么不同,有耕夫与织女,亦有炊烟袅袅,烧火做饭。
两人趴在土坡上看了一会儿。
“这村子有古怪。”沈灏道。
“哦?”萧方看他,“主子怎么看出来的?”
沈灏指了指某个农户放于院子里的犁锄道“这里本是秦岭深处,按理若有村落,应多为猎户。倘若种田,应是旱田为主。这里户户都不见猎具,倒是放了很多水稻田用的行头。太假。”
“主子果然智勇双全,鹤立鸡群。”萧方拍马屁道。
沈灏瞥他一眼“少拍马屁。”
“主子,这可都是小人发自肺腑之言。”
沈灏又要说什么,只听见“咦?”的一声,已有一黑衣男子落在他们身后,单膝跪地抱拳道“属下江小花,拜见尊主。”
他心里微微吃惊,没料到有人竟能不知不觉在他身边呆了这许久,若对方不发声,他觉不知情。
回头一看,乃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江小花抬头,已经热泪盈眶,“尊主,你可来了!我等得你好苦啊!”
“胡说什么!”萧方道。
“这个就是江小花?”沈灏问。
萧方道“是,主子。”
“就是当年的名震江南的飞天大盗,‘摘星手’江小花?”
“就是他。”萧方点头。
34、鬼国幽都补全
“尊主。”江小花垂首道,“属下无能,请尊主责罚。”
萧方“唔”了一声“先说说这情况如何?”
“是。”江小花站起来,却依然垂着头,然后叹了口气“尊主,此事远超我与独舞的预料。”
“哦?”
“那日沈盟主的随从受袭,胡蜂过来之时,我便瞧见你们全部跳入江中,当时便觉蹊跷,与何独舞皆服用了抗毒药物,又以布遮首,抵挡胡蜂攻击。便瞧见遂胡蜂而来的,有十余个青衣蒙面之人,料理现场,到当日迟些时候,跌落江水之中的众人皆被寻了回来,唯独您与沈大侠不知所踪。”
萧方与沈灏对视一眼。那会儿他们正在下游浅滩处生火休息。
“然后呢?”萧方遂又问道。
小花回答“我们担心尊主您是否遭遇不测。却断了线索。树林周围皆是青衣蒙面人,稍不注意就会打草惊蛇。第二日中午,他们便把众人捆成一团,牵到了这小村庄内。我与何独舞二人尾随至此,下午便有一华丽马车行至此处,有一人与沈盟主些许相似,我以为是沈家人,却被人换做阴主。”
“这应该是大哥了。”沈灏点头道。“琼三郎。”
江小花并不知道琼三郎,只困惑了一下,便继续接着说“独舞性子一向比我着急,此时又迟迟没有尊主的消息,便决定现身被敌人捉住,也好知晓一二。”
“他傻成这样?”萧方吃惊评价。
江小花无奈摊手“正是如此。怎么劝也劝不动,便由得他去了。他进去几日,确实也得了消息。这群人乃是阴间之人,为首那个乃是阴间之主。只是尊主的行踪却一直没有。”
萧方叹息“就得到这点儿东西?”
“……是。”
“何独舞真是白被抓一次。我跟主子两人去秦岭溜达一圈儿就比你们知道的多。”萧方鄙夷道。
江小花被说的委屈之极,却又不敢反驳。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萧方又问。
“后来的事情耐人寻味。”江小花道,“琼三郎出去后再未曾归来,倒是中途抓了平南王回来。昨天黄昏时,村里乱了一阵,把唐刻等人带走离开,唯独留下何独舞。再然后尊主就赶来了。”
“朱王爷也被带走了?”萧方问。